丁循两年前就带走创音组的人自立门户了,失业不过是许容音想让他减少负罪感说出的话。
她很会逗他开心。
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变得尖锐冷漠的时候,把他拉回人间。
积压了一上午的郁气瞬间消散。
可哄人开心不是这么轻巧容易的事,许容音预感自己会有危险。
丁循就这么看着她,凑得极近,她想要往回缩,后颈就被人按住拉了回来。
“我、我就开个玩笑。”许容音心跳漏了一拍,有点受不住被他这么看。
蛇系颜给人的观感本就偏冷调,他这张脸又因为那张红唇而长得十分艳丽,两种不同的风格一中和,他笑一笑她就沦陷了。
刚认识丁循那会儿,这人还没长得这么妖的,清清纯纯的冷酷小白脸,怎么年纪越大,越有味道?
丁循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半晌,他开口:“许容音,你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有吗?”
“嗯。”
以前他靠近一步,她都能躲一百步,现在倒是会自己凑过来了。
这些年没白养。
许容音看他这么好说话,也蹭蹭他手腕,“因为我仗势欺人啊。”
车外阳光灿烂,正值夏季的燥热却抵不上她蹭的这一下。
“嗯。”丁循嘴角嚼着笑,眸光却一点点暗下来。
手腕上的痒意难解,极为留恋、缱绻似的在她脸颊缠绵了会儿,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划过她皮肤时的颤栗。
许容音缩了缩肩膀,看他睫毛微垂,压着眼尾又凑近了几分,“干、干嘛。”
他吐出的气息挠的她鼻尖很痒。
一个吻想要落却没有落下来。
“想亲你。”借着灼热的阳光,他偏头亲在了她耳朵上,“但不好说。”
耳后瞬间发热,和正午的阳光烤柏油马路的烫度相似。
丁循开车送她回家,手腕的痒意缠了他一路,到家后他就把人抱了起来。
许容音刚把鱼缸放玄关的架子上,“鱼、鱼要跳出来了。”
买的都是几条小鱼,水线低,再怎么蹦都不会跳出来。
丁循抱着人把臀往上托,许容音两条腿都夹住他的腰,心下一惊,“鞋还没脱!”
“一会儿帮你脱。”
灼热的吻埋进颈肩,缠着发丝寸寸深入,他用手拨开,就能看到她莹白的耳后。他平时最喜欢亲她这里,这一次也不例外。
柔软湿滑的触感一黏上来,许容音就忍不住开始喘。
他的目的也很明确,让她动情,他想要做。
鞋子脱掉后只剩下光溜溜的脚,白得发光,许容音蹭着他的大腿撒娇服软,效果却适得其反。
丁循没有抱她进去,而是抵在玄关的墙上就开始吻她。
两只手摸着她柔软的腰身,不一会儿就把她的雪纺衫从裤腰那抽了出来。
衣摆卷着往上推,肚皮率先露出来,空气入侵时有点凉,接着又贴上他滚烫的腰腹。
“嗯…啊…”女人哼出娇媚的声音。
男人摸她侧腰,掌心很快复上胸前的嫩乳,指尖碾了碾,许容音的哼声瞬间又拔高一个度。
“凉?”丁循贴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这柔软的唇线,黏腻的湿润不让人讨厌,反而还有点鲜甜。
许容音张唇含了含,还没说话,他就偏头吻得更深入。
男人温热的气息几乎侵占了她的整个口腔。
“热……”好久,许容音才气喘吁吁地开口。
她背贴着冰冷的瓷墙,还很硬,丁循几乎把她压得一丝缝隙都不留。
嫩乳被剥出来按在掌心挤压成各种形状,凸点鲜红,在他的逗弄变硬变大。
她声音都在打颤。
丁循紧绷着下颌线,偏头一下一下地啄她的唇瓣,“要洗澡吗?”性感的嗓音因为在接吻而变得有些黏腻。
“你有点出汗了。”他摸到她尾骨。
许容音以为他要顺着往上摸背脊,或者是胸口,可当她挣扎着想挺起胸脯时,他却埋在颈肩,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皮肉。
“痒…”她小声撒着娇,叫他名字。
丁循却在用胯下硬起来的东西蹭着大腿根,一下一下地拱她,手指跟着往下钻。
“这里,也湿了。”
此时,他紊乱的气息已经像含了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