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过,冬天的尾巴就跑得飞快。
陈燃捡回家的那两只小猫崽也从嘤嘤嗷嗷的小奶包窜成了淘气包。为了带他们打针买吃的喝的用的,精打细算的陈燃再次大出血。
没了工作,江芜很好奇陈燃怎么花起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打趣他以后会是个孩子奴。
现在半个月才放一天假,而且每次他都会想方设法利用一天的时间领着江芜到周边走走玩玩,美其名曰学习压力大,需要放松。
自从上次两人亲热,门没关好,两只小猫崽子从楼下一直爬到了他们床上围观,两人正投入一翻身,屁股下突然压到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而且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吓得两人都快性冷淡了。
陈燃把自己的卧室改成了猫的房间,理所当然每晚连复习功课都是坐在江芜的梳妆台前进行的。
江芜坐在床上抹身体乳,想到陈燃今天搬回来的一箱子猫罐头,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买彩票中奖了,过完年也没去工作怎么花起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没有,我有钱赚。也不多,反正够日常开销了。”
“哦~~”乳液挤多了,江芜也不浪费,凑到陈燃面前,把他的脸抹的香香腻腻的。
年轻就是好,江芜忍不住又捏了一把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子。
陈燃闻到那股甜腻的花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把将江芜按坐在自己怀里,脑袋搭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唔,过完年,她又被自己养得胖了些。
陈燃非常有成就感地蹭了蹭。
“哎,你干嘛,痒……”他剪短了头发,粗硬粗硬地像刺猬一样扎手。
江芜揽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习惯性地在凹槽处游弋,她挪了挪臀往他胸前缩了缩,软软地靠着,轻声细语:“你这个月底是不是又要模拟考了?”
“嗯,考完会放两天假。”
“行,等你考完我们得在家里大扫除。”他后脑勺毛毛刺刺的比不上小猫的触感,但江芜多摸几遍居然有些上瘾了。
美人坐怀,陈燃依旧心无旁念地继续背单词。他声线低沉,发音很好听,江芜耳朵痒痒的甚至享受起来,使唤着他多读几遍。
陈燃掐了把她的腰,笑道:“我又不是复读机。”
“哎,那你就当是教我呗。”
然后教着教着,两人闹到了床上,玩起来角色扮演的游戏。
陈燃一个词一个词地让她跟着读,每读错一次就按住她的腿夹紧,从侧面猛地往里面硬闯,没做前戏,里头根本不够湿,他又特别来劲,又疼又麻,两人都倒吸冷气,谁都不好受。
可谁不不认输,陈燃继续念,江芜就继续扮演着不良女学生,梗着脖子和老师反着来。
啪啪啪,几巴掌甩得肉乎乎的屁股像果冻似的弹跳,细腻白净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火辣辣的红。
“唔,坏人。”
她娇气地喊,夹着鸡巴的小穴开始分泌花液,咬合的太紧密了,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花液被堵在里面,陈燃恶劣地一边插送一边按她鼓起的小腹。
“嗯?要不要听老师的话,要不要好好念书?”
“哦啊啊……不,不要!嗯……老师好棒,快,快点用力地插我……”不良女学生只爱大肉棒,学习什么的都去死吧。
她实在演得太入戏了,陈燃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埋头苦干,江芜便一个人自导自演起来。
“啊啊啊……老师用鸡巴在惩罚我吗?”
“对不起,水流出来了,老师我错了,我马上就帮你舔掉。”她跪在床上含着涨到极致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吞吐,陈燃控制不住射在了她嘴里。
江芜没做好准备被呛得咳嗽起来,陈燃红着脸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忍不住斥责:“你太胡闹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液体,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吮掉。砸吧着嘴像是品尝美食一样,故作深思一番后吐出句:“咸的。”
“……”陈燃又好笑又无奈。
身体餍足了,江芜趴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就睡了。
陈燃洗了个澡看到压在被子上酣睡的女人,怕吵醒她又拿了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戴上继续做题,那天江芜说过学医的事情后他仔细考虑了一番。
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恐惧,想起江芜被梦魇缠身的无奈,想起在风雪里拯救两条小生命的满足感,当医生这个念头变得更加坚定了。
高考倒计时已经变成了两位数,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只是这样再抓紧一点时间再多努力一点,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