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领着她去医院挂了两天点滴才好转。
实习生活也开始了,他的第一个科室就是普外科。
因为要跟手术,而且那个大主任又特别喜欢陈燃,所以经常是早上七点上班,到晚上八九点也不一定能回去。
陈富国背着陈燃特地跟医院的熟人打过招呼,再加上他却是知识储备足又问必答,又肯学习爱动手,没过去半个月,主任已经让他上手给病人缝合,甚至是简单的结扎剥离了。
忙忙碌碌间,他去江芜那儿的时间反而比读书的时候还少了。
江芜难免有落差感,但是厚着脸皮借着慰问熟人的名义,江芜去住院部溜达了好几圈,终于如愿远远地拍到了陈燃穿白大褂的背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他从来不肯在自己面前穿。
过年的时候陈燃也被安排值班了,不过他跟父亲多报了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晚上,陈燃一大早就赶去江芜那里陪她了。
他们还是没能在一块儿好好过个年。
陈燃保证道,明年一定会跟她一起,一家人吃顿年夜饭,和和美美吐槽春晚,然后迎接新年的烟火。
岁和岁的第一天,都对未来充满期待。
江芜握着他的手默默期待着,希望岁的时候,她可以为身边这个深爱的男人烧一顿美味的饭菜,然后可以手牵着手一起散步,睡觉,做爱,甚至是她很想在岁的那年,为他生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或许这样,就算总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意外的原因分开,也不会太孤单。
越是幸福,越是害怕。
时间一转眼又到了每年镇上安排女性同志体检的日子,江芜本来没打算去,但是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等到最后一天,听到来店里买醋的大妈吐槽说居然实习生来给她们检查肚子,还有男的。
江芜蠢蠢欲动,背着陈燃又有了计划。
春寒料峭,大家都穿得厚实,江芜大冬天全副武装后也套了件厚棉袄出门,脚上蹬着一双细高跟就雄赳赳气昂昂,像是去参加选美似的。
排了挺久的队才轮到她,那几个站着看的小姑娘一直窃窃私语惦记着她的男人。
江芜重重地哼了一声,两个妹妹转头看到盛气凌人的女人,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轮到她做心电图了,也是个实习护士妹妹要给她做,江芜觑了眼牌子,不就是刚刚那两个妹妹口中要追陈燃的小护士嘛。
外套一敞,露出里头穿着暴露的紧身吊带裙,裙子底下连裤袜根本没法子做,护士妹妹红着脸跟她解释,然后打算清场。
江芜拉上帘子,大手一挥无所谓地拖掉连裤袜,吊带拉下来露出乳贴,本来聚在一团好奇的女人们脸全红了,年纪大的更是排在后面骂骂咧咧她不要脸。
江芜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眯眯地让那位护士妹妹继续给她检查。
小护士不小心摸到了她的乳,白花花的,软绵绵,又大又挺像刚蒸好的馒头。
看着她慢悠悠地把衣服穿上,小护士脸更红了。
江芜故意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盈盈地压低声音:“小妹妹,以后离我家陈燃远一点,不然姐姐会生气的。”
这事儿不但是医院,半个镇上的女人都传遍了,当然也传到了所谓的高冷大四学长陈燃那里。
陈燃在内科负责检查,一结束赶紧穿着白大褂火速奔到小卖部门口堵江芜,两人有好天没见了。
话还没说上就吻在了一起,吊带裙和白大褂扭打在地上,乱七八糟。
事后,陈燃咬着她的胸逼问她为什么要去医院发骚,是不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美好展现给所以眼馋的男人看。
江芜哼哼唧唧不想理他,男人赔礼道歉好一会儿才软软糯糯地撒娇道:“我只是去让那些小丫头皮子识相点,离我男人远点。嘻嘻,能吃到陈医生是意外福利。你穿白大褂好帅,能不能偶尔再陪我玩儿一次。”
陈燃心里乐开了花,语气倒是很酸,念叨着那些实习的男医生也知道这里有个风骚的老板娘了,逗她万一半夜要是有人敲门要摸上她的床怎么办?
江芜立刻骑到他身下,用股缝磨蹭着抬头的阴茎,滑腻腻的,笑道:“那你赶紧把我喂饱,陈医生快点把我肏到下不了床吧!”
江芜的壮烈举动当然也传到了陈富国那里,他终于知道了儿子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实习,为什么连罗云都见过他那个女朋友,自己从来没碰着。
他焦虑地整宿睡不着,浓密的头顶掉了好多根头发。
本来就是急性子,再也按捺不住,细思一番后,确认儿子今晚要去上夜班还是跟骨科的手术后,陈富国心思一沉,打算独自去找江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