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仓促,张洁并没有穿外衣,她只是把白大挂穿在身上,白大挂里面是精美的乳罩和内裤。
在白大挂里若隐若现,并且在扣与扣接壤处,裸露出一条雪白的缝隙,那是张洁细腻光洁的肤色,花静雨目瞪口呆,怔怔的张着嘴巴望着这意外的春色……
张洁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春色乍泄,依然镇静自如的跟他交谈,随着她身体的律动那白皙的肤色更加鲜活了起来。似乎有意勾引。有意招摇。
此时房间里就花静雨和张洁,花静雨望着眼前这位性感的女人,心猿意马。喘息沉重了起来。
“那天你为什么请我?”
张洁胸无城府的问。
“因为我爱你。”
花静雨说。
张洁当时脸就红了。在那个时代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表达爱情的。
其实张洁心里非常感动。女人都喜欢男人说我爱你,即使有的时候明明知道这句话是假的,但也喜欢听。
“张洁,你现在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花静雨赞扬道。
“是最美丽的时刻。”
“你再油腔滑调我就不理你了,”
张洁佯装生气的撅起红嘟嘟的小嘴。非常妩媚,醉人。
花静雨简直看呆了,张洁太美了。
他躺在床上看到她那醉人的春色,陡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他不顾自己还在输液,起身抱着张洁,张洁荷花般的香气扑鼻而来,使花静雨沉醉。
花静雨贪婪的嗅着。
似乎要把她吞噬似的。
张洁做梦也没有想到,花静雨会这么大胆,她不停的扭动身体挣扎着。但她突然看到花静雨手上的针管。说。
“你不要命了,快松手。”
张洁有些着急了。
“你比生命还重要。”
花静雨并不放手,依然紧紧的抱着她。
这时张洁看到了针管里鲜红的血,知道他在回血。她惊恐的说,“你躺下,血管里都回血了。”
“你陪我躺下我就躺下。”
花静雨很赖皮的说。
“你不要这么磨人好不好?”
张洁都急出了汗。额头上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赶紧躺下,回血重要。”
“你不陪我躺下,我就不躺下。”
花静雨固执的说。
现在花静雨的情况是在输液的过程中,由于血管不通畅,导致血液不循环,部分血管堵塞,这样长期下去病人很危险。
“别闹了,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快放开我,躺下,这成何体统。”
张洁急得差一点哭了,她哀求的望着他。
“今天你不陪我躺下,我就死给你看,因为我爱你,为你死我心甘情愿。”
花静雨执着的说。
“你真赖皮,”
张洁无奈顺着他的搂着躺了下来。
花静雨也躺了下来,他胳膊上的针管立即恢复了原貌,血顺着针管流进了他的体内,这个细节是张洁观察到的,因为她始终注视着他胳膊上的针管变化。
花静雨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但是他并不满足,贪婪的吻着张洁,刚开始张洁是拒绝的,头来回的动弹躲避,当花静雨把他那温热的舌头强行的进入她的口中时。
她便接受了他,并且由被动变成了主动。
跟他狂吻了起来。
花静雨的手伸进了她的护士服里,那坚挺的乳房和那毛绒绒的下身,使他热血沸腾了起来。
在花静雨的抚摸下,张洁的身体也在变化,女性荷尔蒙在剧烈的增多。她主动的打开舒展的身体,接纳花静雨那威猛的将军。
两个相爱的人简直就是疯子,他们在花静雨输液的情况下,鏖战了起来。
在激烈的关头,花静雨拽下了输液管,专心致志的做爱。
被里两个鸳鸯乱滚。
提刀跨马,杀得丢盔卸甲,狼籍一片,病房里的床单,溅上鲜红的血印。
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惊艳绚丽。
当完事时,张洁看到褥单上的鲜血,非常慌乱,她扯下床单,就去了卫生间,她想快点把它洗出来,这要是被人们看到,那还了得。
它一边洗床单,一边品位着刚才的幸福。
脸颊发热了起来。
就这样张洁跟花静雨相爱了起来,这在医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就凭张洁这么美丽的女子,咋搞个花静雨这样的男人,真是匪夷所思。
医护人员再看张洁的目光就有了异样,张洁也成了她同事们谈论的焦点。
人们都不理解有着好工作而且美丽漂亮的张洁为啥喜欢上了一个煤黑子?由于花静雨在煤矿井下工作,所以被人们称之为煤黑子。
他们的交往引起张洁父母的反对。然而张洁的心早就归属于花静雨了。父母的反对并不能扭转她那颗痴情的心。
他们经常在花前月下,幽会,做爱。
一个新的生命在他们快乐的肉欲中诞生了,张洁怀孕了,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使他名正言顺起来,然而孩子他爹是现成的,就是张洁的父母不同意。
张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张洁的母亲终于发现了这个隐私。
“是谁的。”
那天张洁上夜班回家,家里就母亲自己在家,母亲问,“啥?”
张洁懵懂的看着母亲。
母亲向她肚子努努嘴巴,“谁的?”
张洁忽然明白了,脸一红,低着头嗫嚅的说,“花静雨的。”
“你咋这么不争气。”
母亲气得在地上团团转。
张洁一声不吭的任母亲数落。
“就你一个护士,还有希望成为大夫,而且要摸样有摸样,找啥样条件的男人找不到,偏偏找个采煤郎。”
“他爱我,他懂情调。”
张洁犟嘴的说。
“煤黑子懂个屁。”
张洁的母亲简直是被她给气疯了,竟然说了粗话。
张洁的母亲是一名教师,她的父亲是校长,一个很有层次的家庭,怎么能容下一个井下工人呢?
“采煤郎咋的了。”
张洁反驳的说。
“采煤郎也是国家的栋梁。行行出状元。采煤郎也有劳模和英雄。”
“有一首打油诗咋说的来的。”
张洁母亲突然想起用来取笑挖苦采煤郎的诗。
她竟然当着女儿的面背诵起来:有女不嫁采煤郎,三天两夜守空房。
有朝一日回家转。
这顿暴×也难搪。
“庸俗,”
张洁气得白了母亲一眼。
“妈你这么有文化修养的人咋能说出这么肮脏的诗呢?”
张洁母亲也跟到意外,她怎能当着女儿念这样的诗呢。不由的吐了一下舌头。看来张洁真的把她给气蒙了。
晚上张洁父亲回来,张洁已经上班去了。
“老头子不好了。”
张洁母亲惊慌失措的说。
张洁父亲吓了一大跳,问“咋的了?”
“张洁怀孕了。”
“啥。”
张洁父亲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姑娘要是怀孕,简直是十恶不赦,张洁父亲惊愕的望着张洁母亲。
“这是真的吗?”
他有些不相信。
张母凝重的点了点头。问,“咋办啊?”
“你问她了吗?孩子是谁的?”
张父紧张的问。
“是那个煤黑的。”
张母没有好气的说。
张父忽然想起了张洁搞对象的事。
“就是张洁处的那个男朋友?”
“是的。”
张母点了点头。
“不如让他们结婚算了,一笑遮百丑。”
张母说,“只有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张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