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艳正在忘我的工作,突然被人从后面把她控制住了,她不知道来人是谁,但听那口气好像是强盗,一天生胆小,就乖乖的服从进来的那个人指挥,不让她动她就不敢动,其实她很想动,因为她撅着屁股这个姿势很不雅观。
她就这么个羞涩的姿势被定格在那里,来人粗暴的撕扯她的内裤,那人的力气很大,将她压在桌上使她动弹不了。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强盗。”
高艳的求救无济于事,那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放了她,内裤被男人粗暴的撕个粉碎,因为她听到了内裤的开线声,“你这个无赖,你咋这样,你知道你这是在犯罪,你松开我。你松开我,你走你的,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高艳轻轻的述说着。
男人并不语言,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用在了行动上了,男人分开高艳的大腿,将她的一条大腿抬了起来,高艳不敢不服从,任他摆弄着,接下来就更加使高艳难以忍受,男人将他那个膨胀的东西放了进去,高艳突然感动她的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有一根火棒子捅进她的下身,使她大声的惊呼起来。
武斗从她身后捂住她的嘴巴,示意不让她大声叫唤,然后武斗在她的身后激越的动弹起来,高艳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高艳似乎被固定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将她的后面的大好河山让给武斗使用,武斗非常兴奋,他像一匹撒欢的马,在那驰骋撒欢,任意践踏。
最后排泄掉了肮脏的液体才算罢了,就在武斗发泄完了放开高艳时,高艳才知道是武斗,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气愤的浑身颤抖,“怎么是你,”
“我不行吗?爽吗?”
武斗无耻的问。
高艳不理他,拿过包里的手纸,钻进里处理被武斗玷污的身体,武斗发泄完后,有些疲惫,他对高艳再也没有兴趣了,便悻悻的离去。
陶明跟陈文找了小姐,并且在一张床上做爱,而且他们途中又换了小姐,他俩尽情的狂欢。
事后陶明感到自己够堕落的,怎能做这么放荡的事啊?
“你俩都挺驴。”
黑裙子,一边穿裙子一边说。
“一宿等于干俩个女人。”
“就是。”
紫裙字迹附和着说。
“找小姐中途换人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哥们给一根烟。”
黑裙子问陶明要烟抽。
陶明掏出烟扔在床上,阳光很明媚的射了进来,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了。
“这俩妞挺好的,”
陈文躺在床上,伸手搂住坐在床边正在穿衣服的紫裙子,紫裙子顺势倒在床上。
“你还想来啊,累死你。”
“如果真能在你身上累死,那也是一件荣幸的事,”
陈文伸手就去摸她的乳房,她刚戴好乳罩,不想让他摸,因为她知道,他现在摸也是白摸。摸是不收费的,“你老实点,我刚穿好衣服。”
“那怕啥的。”
陈文无赖的说。
“完了再穿上吧。”
“挺麻烦的。”
紫裙子嫣然一笑,“我最讨厌麻烦。”
“你再加钱就陪你。”
黑裙子插话道,“就是。”
紫裙说,“我俩是出来挣钱的,如果把我们挣钱的大好使馆都给了你们,而你们再不付钱,我俩就得不偿失了。”
陈文听明白,就是因为钱,没钱小姐都不让你搂。
“你俩咋这么势利眼,没可钱吗?这算啥。”
陈文有些气愤的说。
“大哥。别生气,”
紫裙子小姐贴了上来。
“如果大哥还有兴趣,小妹还让你爽。”
“这还差不多。”
陈文将小姐再次的呀在身下。逞请的做了一次,由于是白天,陶明跟另外那个小姐看了一场现场直播。
从此以后陶明跟陈文跟往甚密,但陈文从不谈贷款的事,这使陶明郁闷,每次陶明提起都会被他打岔过去,这使陶明感到,他们的感情还是没有到位,还得需要沟通。
只要功夫到,就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于是陶明对待陈文更加小心翼翼。投其所好。其实人要想干了番事业真的不容易。陶明天天周旋在情色之中,因为陈文爱好这东西。
陶明天天跟陈文泡在酒精里和脂粉堆里,都阳痿了。
“陶明,你最好上那弄点春药去。”
陈文喝了一口酒,脸色像紫茄子色似的,说,“现在嫖娼小节直笑我,我真没有面子去嫖娼了。”
陈文说出了他的苦衷,属实像陈文说的那样,只要他去找小姐,小姐们就会嘲笑他,陈文张的胖,小姐们都管他叫胖哥。
只要他在那个场合一出现,就会招来许多小姐的,她们都希望陈文找她们。
因为她们当陈文面嬉戏着说。
“胖哥找我,胖哥钱好挣,上去就完事。”
这使陈文无地自容,嫖娼最忌讳谁这样自己,但陈文种种表现,给小姐留下了话柄。
陈文跟陶明雄纠纠的来到有小姐的饭店。因为他的口袋里装着陶明给他弄的春药,“胖哥来了,我陪你咋样。”
他们刚一进屋,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就冲了过来。
“你陪我咋样?”
陶明跟那个小姐嬉戏着说。
“我可不陪你。”
小姐嫣然一笑,“你是猛男,我陪你一次顶陪三个胖哥的。”
“胖哥,今天也是猛男了。”
陶明挑逗着小姐说。
“胖哥,经过训练已经不是以前的胖哥了,”
这时候聚过来许多小姐,花花绿绿,十分可爱。
“这是天生的还用修炼?”
一位身着很短的裙子的小姐说。几乎将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出来,非常白皙性感。
“你们不信?”
陶明故弄玄虚的说。
“当然,”
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不信,你们就会尝到胖哥的厉害的,”
陶明做个鬼脸。一脸坏笑的说。
“不信谁去尝试一下?”
这时候几乎所有的小姐都要陪陈文,陈文听他们对自己的评价,一声不吭,他要用行动证明给她们看,到底他的钱好不好挣。
陈文跟着穿得暴露的那个女人走进了包房,陈文满脸通红。
“去,给我弄一杯水去。”
他吩咐着小姐道。
“要茶水还是矿泉水?”
小姐用她还看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他,“当然是矿泉水啊,这么热天谁还喝茶水啊?”
小姐闪了,等她再次返回包房里时,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她把矿泉水递给了陶明,说,“现在开始吗?”
“等一会,你去弄点水,咱们洗洗。”
陈文说。
“我刚洗完。”
小姐有些放赖说,同时她坐在陈文身边的床上,伸手向他摸了过来。
陈文差点随波逐流了,但他的头脑的清楚的,他还没有吃药,他得把小姐支走,他好吃药,这种药是不能当着小姐的面吃的。
陈文推开小姐,小姐有些吃惊,不解的望着他,她那双大眼睛波光闪闪的望着他。
“去吧,不差这么一会儿。”
陈文说。
“讲究卫生省得得病。”
小姐很不情愿的扭着性感的屁股走出了房间。
陈文见小姐已经走了,室内空无一人,他慌张的拧开矿泉水。从口袋里找出事先预备好的药,一扬脖喝了下去。
他在喝药的过程,紧张的呼吸都困难了,似乎做了一件不是人的事。
这时候房间门开了,小姐袅袅婷婷的端着盆温水走了进来。
“胖哥,你过来,我给你洗。”
小姐妩媚一笑,嗓音甜甜的说。同时她向陈文抛了个媚眼。使陈文非常受用。
陈文蹲在小姐跟前,小姐毫无羞耻的掏出陈文的家伙,在温水里洗了起来,小姐的手很轻揉,将陈文弄得骨酥筋软。
陈文爱惜的在小姐漂亮的脸蛋上拧了一把,“你真温柔。”
小姐妩媚的一笑。说。
“那你下次来还找我好吗?”
“当然。”
陈文的下身被她摆弄的非常舒坦。他便向小姐暴露的肌肤望了过去。手不老实的在她雪白的身上乱摸。
“忙啥的?上床让你摸个够。”
小姐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物件,陈文感到浑身中燥热了起来,他有点口干舌燥。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小姐给他洗完,又闪了出去,在小姐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陈文躺在床上,他有点疲惫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
但他没有忘了观察他的下身,不知道这种药到底好不好使?
他的身体暂时没有反应,依然风平浪静,对于小姐的挑逗无动于衷,他知道药劲很没有发作,暂时不能跟小姐上床。
小姐又端了一盆水,闪了进来,她镇静自若的将盆放在地下,蹲在那里,撩起裙子,哗啦的洗了起来,一个丰满雪白的屁股使他惊心动魄,魂不守舍,他不等小姐洗完,一拉就拽起她,就;秒年个她弄到床上,“我还没洗完呢。”
小姐撒娇的说。
“我等不急了。”
陈文呼赤带喘的就扒小姐的衣裙,小姐很配合,很快他俩都已经赤身裸体了。像俩个刚出生的婴儿。
小姐的身体非常迷人性感,而且瓷实。陈文伸手在她的肉体上抚摸起来了。
小姐很快的进入了状态,哼唧的扭动身体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
陈文也许是药理起了作用,或着是自然反应,他是下身挺拔起来,望着眼前这个香艳的肉体,陈文血脉贲张,心速加快,他很孟浪的趴了上去,面对小姐夸张的尖叫,陈文准确无误的将那好像旗杆的东西放了进去。
小姐夸张的呻吟着,身体大幅度的动弹着。身体像燃烧的火山一样的滚烫,似乎有一个温泉正在把陈文吞噬。
虽然小姐激情的浪叫,到她没有真正的进状态,这种夸张的呻吟只是小姐为了让客人早点做完的一种催情的方式。
陈文知道她在装假。说“你装啥啊你装,里面这么干涩,不可能进入这种状态。”
小姐唬不了陈文,她知道陈文是这种场合是老手。
“你不喜欢小姐叫唤吗?”
“喜欢是喜欢,但也不能太做作了。”
陈文喘息如牛的说。
“哎,你今天没射啊,”
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每天这个时候你早就歇菜了。”
“你没听陶明说吗。我现在练就一身的本领,”
陈文沾沾自喜的说。
“对付你们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姐就有些狐疑,忙把他推了下来,问,“你是不是吃药了?”
小姐一语道破,使陈文很是尴尬,他慌忙说问。
“吃啥药?”
陈文佯装不懂小姐说的那种药,所以故意问。
现在的小姐都精啊,啥能骗过她去了,最近就有不少嫖娼吃春药,他们是变态的,不想花钱找小姐就匆匆几下完事,那样太吃亏了,于是就寻求春药来祸害小姐。
“你真不知道?”
小姐问。
“真的。”
陈文装得一脸无辜,“吃啥药啊?”
“不知道算了。”
小姐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陈文,既然陈文没有吃药。
她就作罢了,因为这种事最好不人陈文们知道,小姐最怕吃药的嫖客,他们做起来没完没了。
小姐不再在药上纠缠了,她串到陈位的身上,捏住他勃起的阳物,找准位置,做了起了,两只丰满的乳房像两朵莲花一样晃来晃去。
十分撩人,小姐想要早点解决战斗,用这个姿势最奏效。
可是无论小姐怎么摇头摆尾,激情的挑逗和骚情,陈文依然岿然不动,似乎像山一样的坚硬,不是小姐能撼动的。
经过很长时间的肉搏,小姐渐显疲态。
这时候陈文却来了劲,他将小姐掀了下去,趴在她的身上猛劲的做了起来。
“这回胖哥的钱还好挣吗?”
陈文气喘如牛的问。
“我怀疑你吃药了。”
小姐干脆不动了,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很沮丧,没想到今晚回遇上这么一位猛男,不把她折磨的骨断筋离事不罢休。
“不然,你没有这么大的火力。”
小姐干脆瘫软在床上任他摆布。
“谁吃药,吃药那是爷们吗?”
陈文越做越猛。将小姐般过来掉过去的做着。小姐完全出于被动的地位。
“你愿意咋弄就咋弄吧。我是不动了,”
小姐很抱歉的一笑,“没有想到,你变的跟驴似的,早知道你这样,说啥也不陪您。”
“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
陈文恬不知耻的问。
“胖哥的钱也不好挣了。”
小姐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陈文从包房里出来,所有的小姐都对他刮目相看,陈文在包房里待了一两个多小时,那个小姐双腿发软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就是对陈文最好的评价。
“还胖哥钱好挣呢?没弄死我。”
小姐说。
“你得多付钱。”
“凭什么?”
陈文问。
“就凭这么长的时间。”
小姐说。
“那是我的能耐。”
陈文说。
“啥样的你得受着,因为你就是干这个的。”
“算了。”
陶明看出来了火药味,慌忙解围着说。
“咱们走吧,”
陈文终于在小姐们前扬眉吐气了,这使他很开心。
“陶明,贷款的事,明天我就给你办。”
在回去的路上,陈文说。
“真的。”
陶明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惊讶的望着陈文问。
陈文郑重的点了点头,陶明心里掠过喜悦的涟漪。
花娟回到家,她就打开电脑,上上网号,她是在等喷射,白天喷射让人回家上网,让她看一个好东西,这个好东西搅乱了花娟的思想,她始终在想这个好东西会是啥,她问过喷射,喷射没有告诉她,说到时候她就知道了,花娟带着疑问回到家,她始终惦记这个好东西,人是个怪东西,啥事不能提前告诉他,告诉他他就惦记起来,花娟也是如此,她始终被这好东西困扰着,以至于她想早早回家。
花娟这路都在琢磨,那个网友为什么叫喷射啊?这个名字怪怪的。
花娟来到厅里,她想晾一杯水,这时她听到电脑的音箱传来滴滴的声音,她的心一慌,心想会不会是喷射,因为这种声音预示着有网友在跟她说话,她慌忙倒了一杯水,端着就来到书房的电脑前,望着电脑上闪烁的男人的头像,他用鼠标将它点开,正在喷射。
喷射:你回到家了,是你自己在家吗?
红颜知己:是啊,你说让我看好东西,你让我看啊。
喷射发来了视频,花娟点了接受,视频慢慢的定了下来,喷射并不有让她看他的脸。
他只照他的下身,这时电脑又响起了滴滴的声音,“我给你练喷射。”
花娟还没明白他啥意思,喷射就把他那个硕大的东西掏了出来,花娟目瞪口呆的望着电脑屏幕,只见喷射摆弄起来,很快,一股白色的东西糊住了电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