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荧?”
“嗯?”
“准备好了吗?”
“嗯……”
“那……把‘剑’给我吧。”
“好……”
短短的手指向旁边一甩,熟练地摆出战斗的架势,随即一柄金光闪现,亮度达到峰值后缓缓褪去,逐渐熔铸成一柄无比细长、却又很粗壮的剑幻化在手——其实也不是很长,只是相对于那时幼小的荧来说,这柄剑长得相当不顺手,同时又很厚重。
那其实是兄妹俩训练用的木剑,也是师长们赠与他俩一人一把的独特礼物,被打磨得无比光滑,刷上皎白的亮面漆,其实形状更类似于扁豆,侧锋的厚度完全不能与常规的剑相提并论,上面烫金的花纹象征了特殊的含义。
就这样,多数的夜晚里,睡前都会被荧唤出来、热忱地仔细端详的宝贝,现在毫无顾忌地递到了哥哥的手中。
空吞了一口唾沫:“今天是因为什么呢?”
“练剑的时候,背着老师和哥哥跑去偷吃了蓝莓蛋糕……”
“有被老师批评吗?”
“没有……所以才来找哥哥,要你代为……”说着荧便微皱眉头,背对着空跪在他的床上,“代为惩罚。”
来找空之前,她甚至已经把灯笼裤脱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靴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婴儿肥都没完全消去的腿蜷曲在空中,甚至够不到地板。分为两叶的裙摆一瓣被压在身下,一瓣耷拉在右腿上,对那幼嫩的私处没有丝毫遮掩,反倒是在衬托了。家长们的教育让小小的荧怯懦地用手稍微盖住那处蜜壶的穴口。坦诚面对自己哥哥的,只有那光滑的足底。
那把单手剑,对哥哥空的小个子来说同样过长了。皎白的剑柄消湮金黄的剑身中,的确美得让人窒息。耀眼的光辉,似是要把妹妹覆盖着肉臀的肌肤映射得更加通透。
面对如此美景,空咽了咽口水——当然不是因为剑啊笨蛋!只能说回忆起那段时光,空发现,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孪生妹妹似乎才是让自己某些禁忌概念开始蠢蠢欲动的启蒙者。
尽管在小时候,这样的情形出现了很多次,但每次的空都如现在一样,怀着一种莫名的仪式感,把剑高高抬起,当做戒尺一样挥下……
虽是孪生双子,性别、又或是其他原因让两人并不能时刻相处。师长们待空总是很严厉的,对荧就要宠溺很多。可能传统观念里,女孩子无需背负很多;可能荧更聪颖又乖巧,教的东西一学就会无需责骂;又或许,只是偏心?这不太可能。
重重洁白的瓦墙不时就会把二人隔开,并不只是睡觉或者洗澡的时候。但两人的关系却又毫无间隙,无比亲密,并不同于其他不时起讧的兄妹——尤其是贵族里的。所以,不用“兄妹”这个词,而用“青梅竹马”来形容空荧俩人,好像也不为过。
——这是那时空学到“青梅竹马”这个词时所思考的。或许,这种想法无意识成了空后来模糊掉边界的一种契机。
至于“惩戒”什么的,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久远到空已经记不清这充满仪式感过程的细节。只记得这次的最后,荧紧张地趴在在自己床上,双手捂住那红透了的臀面,眼中早已充斥着晶莹,宛如一轮金色的寂静蓝湖。
那双手要极力遮掩的赤色里,不仅有浮于表面的朱色轻淤,还有渗为液体的淋漓血红。像是做着,不属于小孩子的噩梦。
“小荧、对不起,我……”
空很慌张,勉强支棱着侧锋少了皎白的剑柄,斜指天空。
而荧用力挤了挤眼,眶内的寂静蓝湖,变得愈发晶莹。
妹妹小小的柔唇轻启,只道:
[newpage]“哥,我回来了。”
尘歌壶内。
荧提着打包好的菜肴,走进门中:
“万民堂的菜,卯老板和香菱竟然认出我来了,非说要给我打折……”
“哈哈,我俩是很相像啦~”空接过纸袋,“那派蒙呢?那家伙可是非大餐不吃的。”
“她呀,”荧挠挠头,“听说有折扣,就留在那里大吃了一顿才回来的……”
“这样啊,没有关系啦,你俩平安回来就好~”
荧明白这话的其他含义,这是兄妹俩,重逢之后,空第一次放心地待在家里,让她一个人和派蒙出去。荧当然不会借机溜走——她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再离开了。对于空终于肯放心让她独自外出的原因,荧的心里甚有芥蒂。
“那……我收拾一下,咱们开始午饭吧!”空宠溺地戳了戳派蒙圆鼓鼓的肚皮,“派蒙就没有份咯~”
“哼哼,没有就没有呗,我可是饱饱地吃了顿大餐!”圆滚滚的精灵洋洋得意地叉着腰,飞到窗外玩去了。
“哥,帮我一下。”荧叫住望着派蒙背影的空,欲言又止。
“嗯?”
待空转过头回应时,荧已经默默地蹲在自己身下,从面前的橱柜里取出几盘餐碟,一声不吭地站开,将纸袋里的菜肴倒进去。
完了。
空心想,不该打趣赶派蒙走的,没有这只小不点闹腾的餐桌,气氛可以预见会十分尴尬。
果不其然,荧只是极不熟练地努力适应璃月的“筷子”,和曾经给空的印象完全不同,既没有弄掉筷子后的尴尬憨笑,也没有好不容易夹起菜的洋洋得意,指尖上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一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波澜不惊。
空情绪五味杂陈地注视着妹妹,偶然间撞上她狐疑投射过来的眼神,便慌乱地移开视线,两个人此时便一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咀嚼着各自口中的果腹之物。
妹妹变了。
试想你为保护自己的幸福付出各种努力和准备,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这份所谓幸福,就突然冷不丁得拦在你人生的路上时。
空就是这样,和派蒙在璃月港的闹市里流转时,熟悉却隐藏得无比刻意的气息被他感知到,他凭着强烈又不安的直觉冲向潜伏在身边的荧时,早已做好了再度交锋、再度失败、再度目送血亲冷漠离去的准备。
可荧只是慌乱地假装没有窥视自己,背靠墙无路可退,弱不禁风地惶在原地,闪烁的眼神里有荧光。
她说,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路可去。
命运总比小说来得离谱太多,重新拥妹妹入怀的机会就这样冷不丁地到来时,空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荧也难堪地伫立在那里,脸上满是备受打击的失魂落魄。但失去一切力量的她,独自来到这里,意图自不必多说。
“荧……你要回家吗……?”空收起单手剑,伸出一只手,理所应当的友好却是那么的僵硬。
“嗯……”但荧没有接住哥哥的手。于是空也很自然地把手伸了回去,仿佛从未伸出过一般。
“哥?”
荧喊出口的,既不是他很久未曾听到的真名“空”,也不是往日“哥哥”这样的亲昵称谓。
“嗯?”
“走吧。”
“嗯。”
一个字:“哥”。突然间的改口,并不是荧成长了所致,而是种有意无意宣扬出的距离感。此刻,空明白,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就太冒犯、太不近人情了。
空领路,荧在后面闷着头跟着,吵闹的派蒙此时也知道要乖巧不吱声,也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哥?”
“你说。”
“对不起。”
[newpage]“今天,我‘平安地回到了’哥的身边呢。”妹妹终于开口,把空的思绪拉回到尴尬的餐桌上。
“嗯……其实也就是托荧去买一次饭菜,并不是很值得担心的事啦。”
“——可是为什么是今天,能让哥放心让我一个人出去?”
“荧只要想出去,可以是任何一天啊,为什么不能是今天呢?”
“是因为空终于愿意彻底相信我没有任何力量,不会再离开你了吧?”
“这能有什么关联……”
“——昨天一起散步碰到丘丘萨满的时候,我下意识伸手,却连剑都唤不出来,你看见了吧?”
空怔住了。
“结果今天空就主动让我……先吃饭吧。”
荧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于尖锐了,便就此作罢。提了一下两颊的肌肉就放下,权当是微笑。理所应当的友好,同样很僵硬。
空然想起什么。
“荧,是我不对……”
“没有。”
“还记得小的时候吗?” 空望着一旁墙上,方才悉心擦拭过的剑靠在那里, “你常常说自己做错了事,来找我,要接受我的惩罚。”
妹妹顺着哥哥的视线看去,那把剑不同于他俩曾经使用的那对,是空后来在提瓦特自己寻来的,一把普通的无锋剑。但对于“仪式”而言,剑身一样足够平整、坚硬、冰凉。
“我这几天是对你控制欲太强了……” 空的喉咙发紧,连吞咽都很疼痛。“我怕深渊教团,还有那些我都不知道、不敢问的势力,会把你再次夺走,我就担……”
“——担心什么?”
空对上荧的眼神,那里面的波澜并没有被自己的“肺腑之语”撼动几分,他知道自己在抒情下去,就跟个小丑没区别了,不如直接宣告出要求:
“请、请荧好好惩罚我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
荧一下子明白空说的是什么,平稳的呼吸在某一刻深了一分,但她立刻否决:“牵强至极的理由。”
“我们以前哪次的理由不牵强呢……可重要的不是‘惩罚’什么,而是这个‘过——”
“你觉得我很喜欢这个过程?”
“……”
“——那时的我能跟你过这样的仪式,除了享受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更多的,是为了安慰你、说白点取悦你,希望饱受各方师长瞩目、严苛要求的哥哥,也能有机会像一名师长一般去要求别人。所以长大后的旅行里,我就再也没和你玩过这什么惩罚游戏了。”
“——那个时候我就明白这些了,这个仪式本身,不过是小屁孩不懂事的蠢游戏罢了。这种‘惩罚’改变不了什么,想要改变的人也不会可笑地想到用这种‘惩罚’。我以为你也明白的。”荧冷不丁地站起身,“我吃完了,去看一下派蒙……哥。”
“……行,你去吧。”
荧站起来走向门口,凭着窗栏,眺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派蒙离开的方向。
“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动机,小时候的我,都还是很乐意的。”
荧说完便出去了。
这话的语气平和而笃定,似是在捍卫着过去的某些喜悦,不容置疑。
[newpage]“小荧今天是因为什么呢?”
“练剑的时候,背着老师和哥哥跑去偷吃了蓝莓蛋糕……”
“有被老师批评吗?”
“没有……所以才来找哥哥,要你代为……代为惩罚。”
来找空之前,小小的荧甚至已经把灯笼裤脱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靴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婴儿肥都没完全退化掉的大小腿蜷曲在空中,甚至够不到地板。分为两叶的裙摆一瓣被压在身下,一瓣耷拉在右腿上,对那幼嫩的私处不仅没有丝毫遮掩,反倒是在衬托了。家长们的教育让小小的荧怯懦地用手稍微盖住那处蜜壶的穴口。坦诚面对自己哥哥的,只有那光滑的足底。
“该多少个来着?”空宛如磨刀一般翻着面将剑身在妹妹光滑的肌肤上蹭着。
“十、十五个吧?我上次把花园长得太高的草给剪掉了,哥哥打了我十二下来着……”
空皱了皱眉头:“但是偷吃蛋糕应该没有剪掉花草严重吧,十个?”
“不……十五个,就是十五个!”明明眼神里对锃亮的剑身怕得不行,荧的口气却是眷念而坚定的。
“那好,就十五个。”
冰凉的剑柄亲吻在温热的臀肉上,不久后,那片温热在主人(?)看来,就会变得灼烫无比了。
每当用力最坚实、剑身宛如被溶进了荧的臀肉中,婴儿肥从两侧溢出、游走在剑的锋芒两侧之时,空知道,只消再往左或右稍稍用力,妹妹如脂的皮肤就会破开一条口,生命的鲜红将染在手中的金黄上——但自己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妹妹呢?于是在蓄势待发的这个期间,危险的边界徘徊之刻,空总会有一种操控着妹妹什么的感觉。
“——那么……小荧,要开始了哦。”
“一!”
“呀啊!”
清脆的声响伴随着绵软的回弹,双手持握的分量感坚实地涌现在空的掌心中,耳畔响起熟悉的娇哼。荧日常虽时极其文静乖巧的小女孩子,但似乎孩子终究是孩子,吃痛时从不吝啬哭叫——尽管训练受伤时从不呻吟一句。
“二!”
啪!
“痛……”
粉嫩的臀面被阴影再次覆盖住,抬起后凹陷再度恢复,完好如初。
不管妹妹和她的身体作何反应,平日闹腾淘气的空,惩罚自己妹妹时从不说话。连头也是像那帮教员一样平对前方,只是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睥睨着自己的妹妹——那个躬趴在地,乖乖将臀部对着自己的可爱女孩子。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下子显得他这个小男孩成熟了许多。
“三!”
“嘶——”
第三次挥动后,空高举着剑柄停下了。房间里游荡着荧紧张的喘息声,但空并不是心疼,也不是休息,而是在等待着他最爱的美景降临。
“四!”
啪!
剑身再度结束和臀面的亲吻后,远超妹妹平日肌肤颜色的红润涌现在惩罚的接触面。方才空的等待,正是为了让血液在皮下聚集,在仪式的之后部分呈现。
“五!”
啪!
“呜呜——哥哥、、疼!!”
随着血色涌上臀面,灼热感也随之到来。幼小的荧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了属于小孩子的哀号。她当然惧怕着后面还注定将到来的疼痛,但对那冰凉的剑身,竟多了一份期待。
下一次,那寒冰一样的温度,能否稍稍浇灭滚烫屁股上的火焰呢?
“六!”
“啊!!!”
下一次无情地到来时,荧才明白自己记错了,被击打到滚烫的臀面,大部分的触觉都会瘫痪的——冰凉的剑身,反而会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滚烫。
空长吸一口气,将手举得更高,他知道只要下一次足够用力,自己的妹妹便会……
“七!”
“啊啊啊啊呜呜对不起哥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固定如程式般的仪式,第七下时荧总会爆哭出声。虽说这程式循环往复如自然规律一般,但静静等待着第七下的到来,对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惊喜。
“八!”
“呜呜呜……哥哥不——”
本能的示弱,把本就可爱无比的荧最柔弱最孩子的一面展现了出来,但“不要”两个字都到了嘴边,吐露出的只有前一个,荧只是控制不住地哭喊,并未撒娇地恳求。
——既然是自己主动要求的,那就要将这仪式进行下去。
“十二!”
此时的荧已经几近崩溃地将脸埋在哥哥的床单里,属于哥哥的味道溢满鼻腔,但她已经只会感受,而无法品味了。玲珑的双足不断狠踏在地板上,踩进那灯笼裤的纤维里,又抬起来。那洁白的纤维反射着巧足的线条,又不时裹住巧足,或是给它俩蒙上一道阴影。
空盯着那里发呆了好一会儿。
“好啦,十二下了。”空也跪坐到床上,把剑放在背后,荧心神领会地起身,重新趴伏在哥哥的腿间,任由空伸手按摩着早已红透,局部还有些紫色淤青的屁股。
一次惩罚超过十二下,就得在第十二下结束后停下来好好抚摸一下荧,免得妹妹被打坏——很奇怪的说法,但是是荧主动提出的,空也欣然接受。
空右手摸着妹妹还在因为啜泣不时上扬的小脑瓜,享受指尖在发丝间穿插的触感。一边煞是心疼地用掌心按住荧滚烫的屁股。毕竟是自己直接造成的,空难免自责,想着对妹妹微微表示歉意的措辞。
“呜……嘿、嘿嘿……”
啜泣还未结束,甚至还有眼泪溢出眼眶,晕染在空的裤子上。但荧已经在偷偷地开心笑着了——反正哥哥看不见,就笑得放肆一点吧。
其实荧此时整具身体都被汗液包裹着,温度不消触碰,就会辐射到空的感官上。
幼小萝莉的汗液量不多,但在别有用心的空看来,这汗水早已蒸腾了整个房间,染湿了他自己的内心。
人对于“罪恶”的知悉并不一定是被教导来的,很多东西,在小小的懵懂年华就已经开始朦胧明悟了。就如空后来长大了,回过头回忆自己童年时所发现的: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孪生妹妹,似乎就是让自己某些禁忌概念开始蠢蠢欲动的启蒙者。
汗液将荧的屁股染湿,果冻般的触感逐渐转向凝胶,空开始本想将它捧着,不时用手指,或者剑身拨弄其表面,看它微微颤动的样子;此刻却不知为何想要狠狠捏住,将它在掌心里压碎。
“哥哥?”
“嗯。”
荧本是困惑于哥哥突然呆住的反应,空这句奇怪的回应更是让自己疑惑——不说她,空也不知道自己这声“嗯”是什么意思。
右手还按在荧的后脑勺上,如果她抬起头来,自己一定会知道——在如此有力的条件下,空便放肆地微微侧头,看向妹妹的下身。他不敢动作太明显,怕腿的动作被荧察觉到。
游走、游走,手掌越过尾椎,那是染满桃色的小翘臀,那是被自己亲手批判过的痕迹;
“哥哥?”软糯的鼻音溢进空的耳朵,他连忙加大摸头的频度,荧便享受地不再作声,似乎又再次偷笑起来。
手掌越过两臀瓣构造出的小丘股,空看见了自己打小就不时注意到,但从未如此详细观察过的奇妙构造。
粉嫩的凸起,上面却唐突地出现一个缝口,无端有一汪难以察觉的清液滑落下来,又不像是尿。似乎摆明了这是生来就得被人、被她的亲哥哥侵入、探索的泉口。
后来的空才知道,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流出清液这一生理现象,在情感层面,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哥哥,你的裤子里怎么……怎么有东西顶起来了……”好奇的妹妹发出好奇的问题,但潜意识告诉荧这不是好奇就可以问的问题,于是后半句的声音被压了下去。空没有听清,此时的他也不可能去深究妹妹到底说了什么了。
而对于好奇要去探索的东西,人会本能地伸出手,空的食指就这样侵入了妹妹的下缘,侵入到那神秘到心都会停跳的结构里。
“哥哥?!”
大概,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吧?湿热、温润,就像妹妹含着自己的手指。可是小荧的口腔只会含住她自己的手指,未曾含过空的,空也好奇,妹妹一脸乖巧,像吃糖一样含住自己的食指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这份外来的好奇,催使空更加想深入妹妹的下缘。
第二个指节就要进去了,但空还没来得及品味分析,荧就一下挣扎地翻身坐起。
“哥哥,你在干嘛?!”
“对不起……”
做错事的一方瞬间变成了空,他连忙畏畏缩缩地将手背到背后,用其他手指来回揉捻食指,把上面的清液抹匀、擦干。
“那里除了家长,别人都不能碰!妈妈说的!!”
空愣了下,背后的手不经意间触到妹妹给自己的剑。他猛地想起什么,仿佛身为师长的权柄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难道……我不是你家长吗?”空回到了那个似乎比荧成熟了一大截的姿态:头像教员一样平对前方,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睥睨着自己的妹妹,“我可是你哥哥啊。”
[newpage]“我可是她哥哥啊……现在弄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夕暮下,空自嘲着独自回到尘歌壶。他嘱咐派蒙去陪着荧在璃月四处转转去了,可爱的小向导,或许能成为愈合的契机。
一切总是会好起来的,空心想。
天变红了,白昼的弥留之际,正午的那种火辣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是往往失去的东西才会被珍视到,连高温也不例外。这时的空才更加觉得天气的燥热,他瘫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抹了一把汗,思维有些胡乱飘忽了。
性爱,据说是缔结契约的一种,如果那时能够……
空开始想象那时更多的细节。
———————————————————————————
“难道……我不是你家长吗?”我摆出比小荧成熟一大截的姿态:头像教员一样平对前方,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睥睨着她,“我可是你哥哥啊。”
小荧闷着头,不知作何反驳,但不知是血亲的本能,还是自己牢记着母亲的嘱托,总有一团话嗫嚅在嘴边,想要说出来,却终是没道出。
“没话说了?那就乖乖听哥哥的,重新躺过来!”
那时的我很心虚,但越是这样,越得摆出姿态来。
“呜……”小荧重新趴在我的左腿上,头埋在我的胯间,小脸蛋又不得不碰上我的尘柄。
其实“尘柄”是我后来回忆起这一段时,脑海里给自己遮羞的称呼,“尘世”的欲望是使人堕落,限制住人纯真而升华的东西,而那“尘柄”的“柄”自然就是连接欲望和现实的桥梁。
保持纯粹的确是能让人很有优越感的事,但正如人类喜欢欣赏撕碎美好的悲剧一般,不顾一切的堕落,则能带来极端的爽快。要是能让荧成为与我的缠绵悱恻之物,把那份兄妹的羁绊亵渎掉,也再所不辞。
——即便是长大后的现在,不时焦躁的夜晚里,孑独又偏执着摩擦自己的尘柄,从中偷取点滴的快乐时,我都会这么想:我会幻想着荧娇美的身体,她那能投射我内心的眼睛,以及轻灵到让我永远对着她的记忆捕风捉影的声音。然后,让化出的液体同我思念的泪水,在与氧气的温存下化作淡黄之。
但我总会有自知之明地嗟叹一句:我是恶人。
冥冥之中知道这不对,但她还是在困惑和强权下忍受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陈述想要做的事,就只是用右手继续温柔地抚摸妹妹的头,安慰她的同时做好她又挣扎逃离的准备,左手向着那幼小的幽谷继续深入。
不,我是恶兽,呵呵。
★★★★★★★★★★
(以下为3.5k字的床戏部分,着重于色气感和控制欲的展现,
个人比较满意,不过不太影响全文架构,大概。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https://azz.net/441545)
★★★★★★★★★★
一发、两发、三发……
我数不清尘柄颤抖着喷射出了多少次浓稠的液体。只知道小荧的身体在我的环抱下一同颤抖,在每一次颤抖的余韵间,抛弃掉了“哥哥”的称谓,直呼我的名字。
“空……
空……
空……”
我趴在小荧的身上,休息、沉默了好久。只是无神地吸舔着她的右耳垂,她在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后,小腰顺着我的气息和舔舐动作,不时又因为腻痒轻轻颤动着。
我拔出了尘柄,涌出的混液溢满她的裙摆和臀面,那暧昧的白浊里,竟有无数粉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小荧……原来你很、很痛吗?”
“嗯……我以为哥哥知道的。”
我不知道。
要是妹妹肯跟我坦白破苞的剧痛,我一定会立刻冷静下来收手的吧……可为什么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个“痛”字呢?这个问题无论怎么思考,都只有一个结论……所以她其实是愿意的吗?
“妹妹,对不起、哥哥不知道这样做会——”
“空刚才是说,爱我吗?”
“诶?”
“‘我爱你’,空刚才是这样说的吗?”
我、我说过吗?我没有印象……
“——你不该说出来的。”
恍若隔世,这时的小荧,好像一下子大了几岁,她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妹妹样子。
—————————————————————————————
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午阳转红,俯身接近地平线;沉默到窗户投射的影子偏移,遮挡住了空的脸。
“惩罚,还有三下。”空试探性地瞄了妹妹一眼,他这才回想起,他本来是要做什么,手边的这把属于妹妹的剑,本来是该用来做什么的。这或许是打破尴尬的好办法。
小荧也平静地回应了一下哥哥的眼神,对上眼的那一刻,她像是看清、确认到了什么一样,随即又转回往日那个怯怯地乖妹妹模样。
“那……哥哥再加我三个吧。”
“嗯?为什么?”
“我没告诉哥哥我会痛……让你难受了……”
空看着妹妹柔弱的样子,内疚突然放大。而荧乖乖摆回原来的姿势。
按照约定,休息按摩后的责罚,应当更加用力。
一霎间,空突突然觉得,这个约定,对此时此刻的想要发泄什么的自己,相当有利。
要用力,但是又得防止剑锋划伤妹妹,所以每次起落都必须干脆果断,就像出剑那样。
“十三。”
啪!!!
“唔……”荧闷着头接受着。臀肉颤动的同时,蜜穴口内残留的大量浓浆开始倾泻出来。
“十四。。。”
“嘶……哈啊……”
屁股的伤痛不可能这么片刻就好转,血液很快再度凝聚,在还未完全褪去颜色的臀表,挨了更重击打的某一片,显露出红到发青的色泽。
其实之前所谓“安抚”,露骨的说,就是荧给自己撒娇找的借口,空是明白的。但此刻的荧吃着痛,却未曾哭泣或者求饶过一声,空很是奇怪。
“十五!”
“啊!!!”
荧还是没有哭。空总觉得,明明就这么片刻,妹妹在某种意义上,不一样了。蜜穴中的浓浆开始由流淌变为飞溅,肉眼可见空的力道前所未有地强,而荧索性把头在床单里埋得更深,连呻吟声都小了很多。
“十六!!!!”
这一下,空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了。荧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扬得老高,就像被狠击了另一侧的杠杆一样。
“呜——咳!”不属于荧这个幼年孩子的声音从深喉里漫出,震颤着小脸四周的床单摇摇曳曳,口中仍未蹦出一词。
怎么会呢?明明是妹妹自愿接受自己惩罚,明明自己前所未有地用力,为什么她没有更多的回应?
空想起平日的大人们,如自己居住的高墙一样冷面和顽固,不惮以最苛刻的要求限制自己,不惮以最恶劣的惩罚施加于己身。
反观小荧,如其身份一般被当做公主宠着,学习的内容一致但从未被要求更多。即便如此,小荧的实力也并不落后于自己。是因为她天资胜过自己吗?还是说,大人们对自己的苛责,完全是不必要的呢?
彼时的空,还不知道简单的男女之别,在社会地位、责任上意味着怎样的区分,只是一味在师长们的威压之下陷入抱怨和自我怀疑的循环。
“十七!!!!!”
“呜————”
妹妹还是不说话。空观察着她的反应,注意力突然落到“回应”这个词语上。他好像意识到了一点什么,在这个简单到幼稚的责罚游戏里,他所寻求的,是更加简单到寒酸的东西:主动而善良的妹妹一点配合的回应,以及假扮成师长、居高临下的自尊心。
“小荧,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啊……”
彼时的空,只意识到了前者。
最后一下,应当更加严明、肃穆地敲下。这并非是出于发泄什么愤怒,或者嫉妒,只是作为当事人,亲自来贯彻公平。空这么想着,挥下最后一仗。
“十八!!!”
“啊呜呜呜——————”
荧的身体猛地绷直,整具胸腹在空的床上来回猛蹭,企图用多余的动作消解疼痛,床单被带出无数形状。
“呼——结束了,小荧,记得知错就改哦。”空长吁一口气,像是从某种奇怪的念忆里挣出,举起的剑还没落下,对妹妹轻松地说道。
但荧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不住地捂着屁股,脸埋在床单里呜咽出声,身体因啜泣不断地颤抖。
“小荧?!”
荧无力地跪伏在地上,双手捂住那红透了的臀面,眼中早已充斥着晶莹,宛如一轮金色的寂静蓝湖。
荧遮蔽的并非自己那禁忌诱人的穴道,那里方才已被自己的亲哥哥肆意侵犯和践踏得满是污浊。她遮挡着的,是自己疼痛无比的双臀。那双手要极力遮掩的赤色里,不仅有浮于表面的朱色轻淤,还有渗为液体的淋漓血红。像是做着,不属于小孩子的噩梦。
“不要……哥哥不要看……”
荧愈是按得用力,那血液便愈是狰狞地从指缝里析出,再也藏不住。空猛然望向手中的剑锋,那上面少了一寸皎白,多了一份鲜红。
当心魔足够凌厉时,竟真能伤人。
“对不起……
小荧、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空慌了。
而荧用力挤了挤眼,眶内的寂静蓝湖,变得愈发晶莹。朦胧地望着哥哥无比自责又关切的眼神,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破涕为笑。
妹妹小小的柔唇轻启,只道:
“没事的,哥哥,我不疼了。”
[newpage]入夜了。
今夜的月亮圆整皎洁,一如那天日光的艳阳高照。
浓厚的甜蜜,用丝丝犯下错误的微苦调和,以便铭记。
————空这样评价这段“惩罚仪式”中误伤妹妹的回忆。——确实饱含甜蜜,特别是和饱含苦涩的今日相比。
“好笨呐……那时候的我。”
天气很闷,其实是胸口很闷,毕竟尘歌壶里没有阴雨天。空站起身走向门外想透透气,却撞见了门口的荧,她靠在旁边的墙上,似是呆了很久的样子。
“荧?”
“哥……”
“荧是来找我的吗?”
“嗯……”荧尴尬地点点头,“想起了些小时候的事。”
“什么事呢?”
“就你白天说的那些……那些‘仪式’啊,”暗夜也藏不住荧微红的脸,那是空久久未曾见到的表情:“特别是一次我偷吃了蓝莓蛋糕 ,哥惩罚我的时候,还划伤了我的那次……”
“噢!!!”
多么巧合的巧合,又或者并不是巧合。
“哦哦那次啊哈哈……真是抱歉。”空假装自己才记起来一般憨笑一下。
“嗯……”
沉默良久。
“——不过我不会再伤害荧了,以后也不会。”
“是吗……”
“嗯。”
“我其实一直觉得……”荧指尖捻着自己的发梢,“擅自抛下空离开,让你伤心和追寻了那么久,是在伤害你,是很过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这或许依旧是牵强至极的理由,但请空惩罚我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空为妹妹态度的转变无比吃惊:“怎么突然……”
“因为——”荧把脖颈下的小辫紧张地扭曲着,纠缠在自己的食指上,反复无常,“因为怀旧好像是种,会让人心变得柔软的行为啊……”
妹妹又笑了,带着八分的真诚,两份的僵硬。空努力把这张笑脸,和那时破涕为笑的幼年妹妹重合在一起。
[newpage]空的房间内。
“那么,要我编一个什么,牵强的理由吗?”空很不好意思地捏着自己的脸。
“这个理由可不牵强……”荧坐在哥哥的床上,手撑在背后,双腿带着白色的长靴缓缓摇曳着,环顾着这个自己理应很熟悉,但并不熟悉的房间。“我的确很对不起哥。”
“我也是。”
“啊,哥你还好啦~”
“那么,荧这次打算多少下呢?”
“十八下吧。”荧低迷着眼,默默搅拌着回忆。
空只是发怔:“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嗯哼,那么,开始吧?”
“嗯。”
修长的手指向旁边一甩,熟练地摆出战斗的架势,荧却在空中滞住了:“还是用哥你的剑吧,我现在连剑都丢了……”
“嗯……抱歉……”
“这与空无关。”
“好吧。”
空将自己白天才擦拭过的剑唤出,等待荧褪下自己的白靴。那对太久未曾见到的双足,已从纯粹的幼嫩变得带有少女感的青涩。
“这可是真剑啊……虽说无锋,但是比木剑可要危险一些……”
“没事,我相信空,还有‘你不会再伤害我’的承诺。”
“……嗯。”
“派蒙呢?”
“在隔壁房间,她早就睡了吧……睡相跟猪一样,不用担心。”
“哈哈哈,和哥真是对可爱的伙伴呢。”
“也会是你的好伙伴哦。”
“嗯……”
荧撩起分为两瓣的裙摆,把它们分别挂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缓缓褪下那略微轻盈而略宽的灯笼裤。荧裤腿穿过脚尖后,不知该何处安放,又不肯把如此贴身的私物放在哥哥的床上,索性直接丢在地上。
本来荧在趴下之前,还打算做些什么,但她先是瞄了一眼空,确认了哥哥的眼神,从中捞得一份信任和安心后,才像是遵循着某种过去的原则一般,尴尬地把最后的一件纯白的内裤也除下,和灯笼裤丢在一起。她交叉着双腿,尽可能让前腿配合着月夜的阴影挡住自己的蜜穴口,扭捏地趴在哥哥高高的床上,纤弱的双腿露在床沿外,双脚踩在自己的衣物上。
那足弓处好看的线条,把尽头没入灯笼裤的柔软织料中,不隐不现。又像是被用顶尖的丝绸承托起来的艺术品,放在托盘里供人观赏。
“哥……你别看了……”空别过头看到荧满脸的羞涩,偷瞄过来的不时眼神,竟还多了一份嗔怪。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荧长大了呢,脚能够到地板了。”尽管是废话,空还是打算说点什么来调节下气氛。
“那我是否可以说,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地天真可爱呢?”荧微笑着回应,似乎是空的话起到了作用。
“得了吧……我哪里有你可爱。”
“不……某种意义上说,我不是奉承,的确是这样的。”
“啊?”
“好啦,开始吧。”荧把裙子撩到两边。
“好。”我看着荧双手撑在胸边,趴在我床上的样子,感觉格外不可思议。明明白天我俩还是相顾难对言的状态,现在我的妹妹竟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在我的房间里,等待着做如此私密的“惩罚”。
回忆、童年、怀旧,我反复重组、品味了下这三个词,它们当真是如此神奇的事物吗?
我望着荧,又不得不感叹一遍她的成长。那金色的湖眸中,除了小时候的惧怕和期待,还多了份独属于少萝的羞涩。
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我握紧手中的无锋剑:
“那么,一。”
啪!
“呼——哈啊……”
久违的反作用力通过剑柄震颤到我整只手臂。气氛不知是从我起自己的剑,还是敲击发出巨响,又或是荧绷紧全身调整呼吸的那一刻开始,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现在的我不敢心急,只是等待她呼吸平稳了,再度挥下第二次。
“二。”
啪!
荧这次没有出声,只是轻颤了一下,把右手转而放到小腹的位置撑着。
“三。”
她又颤了一下,又或者说是,轻扭。不知是她久没受到过惩罚,还是长大了的我,力道已不自觉地变大了。但我不能随主观判断松懈力量,否则,荧口中的“幼稚仪式”就连最基本的形式都保不住了。
“四。”
“啊!”
荧这次很快就叫出声来,虽说饱含克制。她微微弓起右膝盖,想要分担一下乏力支撑身体的双肘,但也同样是包含克制地收了回去。
倒是玲珑的双足不断狠踏在地板上,踩进那灯笼裤的纤维里,又抬起来。那洁白的纤维反射着巧足的线条,又不时裹住巧足,或是给它俩蒙上一道阴影。
空盯着那里又发呆了好一会儿。
“五。”
“呜哼——”
已经很接近呜咽的声音从她的鼻腔里闷出。右手狼狈地捂向臀侧打算遮掩,却滞在中途的空中,又收了回去。我看向她手原本的目的地,那里已经染上了赤粉色。配合着依旧光滑如脂的臀面做基底,如今荧的身体,似乎开始能和幼年的回忆重合在一起了。
“六。”
“啊咳咳咳!!!”防线似要瓦解的绝叫终是化作了来自胸腔的阵阵闷哼。三分之一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再像小时候那样,用宣告般的语气数着个数。不过比起荧游走在崩溃防线,却还要强撑着的颤栗,我报幕一般的平静口气,似乎显得更加不近人情。
我等了片刻,打算待荧作一下休整,再进行下一次。怎知对荧而言,预期的刑痛并未如期降临的不确定感,更加令她惶恐。
“七。”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这一下对她来说极端剧烈。她不加掩饰地再度用右手遮盖住一边的臀侧,手掌比身体晃动得更加明显,宛如在说“求求哥哥,不要了。”
“把手拿开。”我轻轻地说,可能在荧听来,是无比冷漠的吧。
她没有动作。
“听话。”
而那只手,却依旧停留在那里。这种忤逆的行为,对我来说反倒是个良好的信号。在剧痛造成的刺激面前,荧那套故作冷漠疏远的伪装似乎瓦解了不少。
妹妹用手背遮盖住自己的屁股,却用手掌心面对着我。是示意我这次打手吗?行吧。
“八。”
啪!!!
巨大的声响把我都吓了一跳,我后悔了。
“呜啊啊啊啊啊!!!!!!”荧的防线终于崩溃了,讯刻将手收了回去,这一下想必深入她的掌骨,剧痛无比吧。但我想看荧嚎啕求饶的样子,这样虽然很过分,但总比她绷着态度要好吧?于是我乘胜追击。
“九!”
她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像是砧板上的鱼。
“错了吗?!!”我提出质问,希望能帮她开口说话,要是能说出来,一切都会变好的吧?
但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哭。
“十!”
她又把身体弹起来,弓住膝盖,把那双玲珑的小足晃荡到臀前,本能地想要用小腿抵挡。可这个是徒劳的啊,我怎么可能对这么可爱的一双脚下手呢?
“把脚拿开。”
她照做了。
“十一!”
“哈啊!痛啊!!别、别呜呜呜————”
失去所有下意识的防御方法,荧终于无可忍耐,暴泣而出。发丝被巨量汗水沾湿后散乱在脸上,她侧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已经不会解读她的眼神了,只是震惊于长大后第一次见到的,那是怎样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
还剩一下了。只消这一下,我就可以正正当当地让自己的妹妹,在我的怀中发泄一切情感。
“十二。”
结束了。
“啊啊啊啊啊————”是无比崩溃的哭喊,荧将脸完全埋在我的床单里,牙齿咬住棉絮,呜声厚重了几分。
我就站在那里,等她哭着,却不方便插话让她趴进我的怀里。
与幼年时期的小荧不同,少女梨花带雨的哭腔是难得一见的东西,矜持和自尊会让少女们把自己的真情实感隐藏在脸庞之下,又特别是现在和我隔了重重障壁的荧,哭泣甚至可以说是绝对不能够给别人看到的隐私秘密。
说来惭愧,我对荧露出这样一面的期待,就像想和她再次结合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也许月亮都悄然离去了几分,荧那娇软躯体能被照耀的部分在减少。
她终于抬起头,噙泪看着我。好笑的是,那眼神里满是疑惑。
“十二下了,”我不知该笑还是该怎么样,只是把剑放好坐下,摆摆手,“按照约定,你可以休息,让我安慰一下,免得你被……咳咳,打坏。”
“对哦!”
她破涕为笑,尴尬地揉了揉满是清涕的鼻翼:
“嗯。”
久违得,久违的,久违地,我的妹妹,终于又趴在我的怀里。涕泗横流的脸埋在我的腿间,想必裤子都脏糊成一团了吧哈哈。
我揉搓着荧的双臀,手感的确有所变化。儿时那份宛如泡沫般虚无缥缈的软糯幼嫩仅保留下来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少女的光滑细腻。荧的躯体不是极端的有此无彼,而是二者的混合,可以说是豆蔻之躯——可爱与青涩并驾齐驱的少萝之体。
可能肿痛和酸麻感过于强烈,我循着记忆的熟练按摩对她来说大概过于舒适了,荧竟配合着我的手,轻轻晃动着臀部。她的上半身也轻轻摇晃着,不知是刚才情绪崩溃的余韵,又或是,久违地在我怀里窃喜?
但是该死,我的思绪开始不正常了。
我知道,此时妹妹的下半身毫无遮掩,那打小就让我遐想过的蜜阜就贴在我的大腿边,只隔着我的裤子,或者说,只隔着双方的那一层矜持。
我不敢妄下定论小时候的荧和现在的荧,谁对我的吸引力更大。但很显然我的身体成熟了很多,反应也远比小时候敏感。当荧微微运动的娇躯突然停滞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尘柄顶到了妹妹身上。或许是那细嫩的脖颈?又或者是超绝可爱的脸蛋?我不知道,我不敢往下看。
就这样停滞了很久,荧似乎没有做出任何明确的反抗。我不禁开始回忆起儿时那次的桥段,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但或许又有不同。
那一次的妹妹,或许是出于对母亲教诲的刻板遵守,或许是出于对年幼者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又或者两者都有,拒绝了连当时的我也搞不明白的两性探索。
我长大了,长高了。现在荧趴在我怀里时,放下一点点矜持,瞟过视线,我就能窥见那在我梦忆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幽谷而无需有意偏过头。更令我震惊、乃至狂喜的是,那幽谷之上竟渗着点点清液,在月光的装饰下,宛如珍珠的项链。
我清楚那意味着什么,荧的脑瓜、肉体在渴求着什么。阻挡着我俩的,真的就是那一层脆弱的矜持了。
我好奇女孩子、好奇我可爱的亲妹妹含住我食指的感觉是如何温热,好奇把手指插入荧的蜜穴时,是怎样致密的包裹感;更甚者是,重新结合进她的身体,在疯狂的抽动中感受她的成长:她的身体、她的蜜穴是更加成熟性感了?还是更加可爱了呢?
要打破这层关系,就从重启小时候模糊掉记忆的探索开始吧?
我不敢去看荧的反应,但自认已有几成把握。早已机械重复许久的手掌,按摩的位置渐渐向下,直至中指无意间剐蹭到妹妹的蜜阜,让她僵硬许久的身体重新颤动了一下。
“唔……”
我能听见她的鼻息。改用食指的第二指节在其上来回滑动,逐渐增多的蜜液给了我插入的信心。
食指的第一指节没入了,回到了我童年的位置,我青春的起点。
大概,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吧?湿热、温润,就像妹妹含着自己的手指。可是荧的口腔只在小时候,会含住她自己的手指,未曾含过我的,我很好奇,她一脸乖巧,像吃糖一样含住自己的食指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甚至我还想知道,今夜,要是能让荧含住我的尘柄,品味我最禁忌的部分、再甚至,今夜我能让自己的尘柄代替手指,入侵她的蜜穴内,与她跳脱出兄妹的身份,紧紧结合,粉碎、成就、重组、融化从童年到青春的一切记忆……这份外来的好奇,已随着年龄的增长,化作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催使我的食指更加大胆地探索进去。
“哥……不要……”
荧柔弱地抗拒着,不是因为无力,而是因为迷茫。
第二指节没入了。那是如此深沉的温柔蜜腔,每一寸的土地上都有无数褶皱和结构,第一次接触到女孩子的体内,还是我可爱的亲妹妹——仅是荧这样用下缘被动的按摩,就让我的尘柄愈发涨得发痛,想必也把荧顶得难受。
“空……不可以!”
伦理的羞耻心开始让荧发作,翻过身子要挣扎起身,我把她按住,只消再深入一点,片刻之后,当原初的欲望涌现得足够多时,她就能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地任我摆布,共我一道蚕食童年的幻想和青春的迷茫了。
“听话!荧,乖乖听哥哥的话!”
小时候的妹妹多可爱啊,乖乖跟着自己走,即使有意见也闷着头不敢争辩,更不消说反抗了。
“听话!荧!听话!!!”
“——你这里不也是……也是湿的吗?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你只是害羞,也是天天幻想依偎在我怀里的吧?!”
但荧已不是年幼的荧,即使失去力量,她也凭借着油然而生的气势把心虚的我战胜,挣扎出我的怀抱,用褪下的灯笼裤胡乱地遮住下缘,眼泪前所未有得多。
失去掌控了。
我害怕了。
我竟然会不住地向后退。
但仅仅退了一只手掌的距离,我就触到了那把剑,那把能交给我“权柄”的剑,即使它已不再是属于妹妹的那把剑,但也依旧是能让我双手持握着,让可爱的荧乖乖伏在我的身下,柔弱地哭喊的剑。因为这把剑,我鼓起了最后的勇气:
“听话啊!你为什么不听话?我可是你哥哥啊!!!”
她也鼓起了勇气,因为愤怒,因为成长,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泪珠翻飞,用来反抗压制住她多年的血亲:
“你可是我哥哥啊!!!”
“对啊!!你可是我哥哥啊!!!”
你可是我哥哥啊……
我可是她哥哥啊……
我说不出话了,我竟被从小用来发号施令的金牌击倒。这个身份的权威,想必从此刻开始,已经化作僵灰了吧。
我站起身,离开月光,走到一旁的阴影里,好藏住我的泪。荧一开始就退错了方向,只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椎心泣血,如果能退到门口,想必早就仓皇而逃,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newpage]“哥……”
“嗯……”我发出的第一声就带着呜咽,只好不做声。
“继续吧,惩罚。”
“惩罚……呵呵,惩罚谁呢?”
“你只管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找件事情做,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然我们可能就这样僵持到明早派蒙醒来找我们。
“十……十几?”
“十三。”
“好,十三。”
我狼狈地挥下剑,击打的反作用力差点没把剑震掉。荧带着泪眼,眼神有些带着内疚的诧异。
“对不起……”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十四。”
荧只是闷哼一声。在情绪刺激的余韵下,恐怕对身体痛楚的感知会弱很多吧。
倒是冷静下来后,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发麻,腿也在打颤,沾满浑身的汗液蒸发,冷得发抖。
“十五。”
啪!
荧是讨厌我打小开始的愚蠢、自以为是,对她爱发号施令吗?还是只是说她是传统的女孩子?又或者是怕我俩爱情的发酵,会对旅行造成什么影响?又或者难道……
“十六。”
啪!!!
还剩两下了,我足够用力的话,能否再度崩溃她的理智,让她重回小鸟依人的状态,在再一次的温存后重归于好呢?即使……不再去占有她的身体也好。
“十七。”
啪!!!
事情好像回到了几十分钟前了,隔着我们的只是一份矜持……或者是羞涩。只要我能放下矜持,去跟妹妹诚心诚意道歉的话,我是真的无比真诚的,打小活在她的纵容和温柔里自我麻醉,然后居然对自己的妹妹有想法……
要不……再看看这“惩罚”能不能重新让她依人软弱起来?最后一下再重一点。
——还是道歉吧!
“十八……”
啪!!!!!
“对不起!”我一把扔掉剑,从身后环住荧的脖子,紧紧地抱着她。
“啊!!!”她不安地大叫。
“——我把你的温柔和纵容当作对你随意使用的权柄,我把你最谓为禁忌的东西当作成天幻想的对象,我——”
我话还没说完,却被荧用肩膀闷力顶开。
荧还跪在我的床上,双手捂住那红透了的臀面,那双手不堪遮盖,但也没有意遮掩的赤色里,触目惊心的腥红液体四处淋漓。我看向我的剑,还有我肚子上的衣物,那里全是……
血。
“对不起……”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不会再伤害她了。结果现在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啊。
“对不起……”
我还想道歉。我不敢道歉。
说得越多,我越像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可不说的话……
我只是站着,嗫喏着,身体似乎都害怕地佝偻了下来。
而荧呢?她眼中早已充斥着晶莹,可在那轮金色的寂静蓝湖上,多了月黑风高才会有的一层阴翳。像是做着,小孩子时候的噩梦。
“对不起……”
她站起身,把灯笼裤和内裤揉成一团抱着,无比谨慎地遮住自己惹人怜爱的身体。
柔唇轻启,只道:
“没事的,哥,我不痛了。”
未擦肩而从我身畔走过,我目送她的身影走出门外,步入走廊的黑色里,她屁股上的伤口似乎不是特别严重。但她总有一处,在滴血。
仿佛天崩地裂,仿佛无事发生。
[newpage]空瘫在床上,手里握着他自己的无锋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剑锋上荧的血,才不算亵渎。
荧用善解人意中的温柔和情感复杂下的纵容,给空捏了一把独属于兄妹之间的权柄,让哥哥妄以为能支配妹妹的一切,占有她的全部,甚至是身体、自由和尊严。
空现在觉得,明朝荧会怎么对待自己,甚至明朝荧是否还在这里,其中的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自己不配去设想的了。
“我自一开始就在钻研一个错误的问题,哪里配求得一个正确的答案呢?”
他望着无锋剑,又想起荧丢掉的那把剑。可笑啊,两把都沾了无数敌人的血,甚至沾了荧的血,唯独没有自己的。
于是,新的惩罚开始了。
懦弱的蛆虫不敢、不配去惩罚任何人,就只敢把锋芒朝向自己。无锋剑不太锋利,所以很是费事,形成伤口的过程阻碍甚多,反倒是比干脆利落下去更加疼痛。
血液从左臂点点渗出。蛆虫真是软弱啊,连伤口都不敢割得太深。血珠们团结了好久,才凝结成一滴,随后越来越多。
这点事都扭扭捏捏,伤害亲妹妹时的无所畏惧哪里去了?重来。
深吸一口气,在一旁新的地方再次划开,这次能观察到肌肤绽开的过程,先是很白很白的组织初见天日,然后被鲜艳得不真实的粉红液体浸没。上一处的痕迹终于开始灼痛了。
不够利落,再来。
蛆虫一次都没有看清荧的伤口是怎么出现的,但他至少能看清自己的了。
再来。
痛啊。蛆虫用自己的右掌心狠狠蹂躏着审判的痕迹,把那份虐心病态地扩大着,体肤的伤苦不知何时平衡得了内心的不平?
他举起自己的剑,于是,新的惩罚又开始了。与荧的不一样,属于空的惩罚,重要的就是“惩罚”本身。
啪!!!
啪!!!
死寂的房间内,一阵阵敲打声,或高或低地浮现。
尘歌壶的世界里没有阴天,没有甘霖。空把手攥成一个拳头,任由它滴下,又任由它滑落脸颊。
那团浊红,那滴清明,点打在地板上,形成两团亲密无间的阴影,永不分离,那是尘歌壶里的第一和第二朵雨云。
暴力或许是阳光美好途中的调味剂,但它永远成为不了风雨泥泞路上的救世主。
(完?)
★★★★★★★★★★
大概。这也是第一篇需要赞助的文章,价格算是初次试水,图走量,不敢定高,所以期待一下大家的反馈(⋟﹏⋞),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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