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我仿佛沉浸在一个温暖,湿润而馨香的海洋中。被海水逐渐浸透的舒适感让我全身盈满了懒洋洋的感觉,几乎都不再想醒来。
但不知从何而来的鸟儿啼叫将我的意识微微扯回了现实,开始了与耷拉着的眼皮的拉锯战。
明亮的阳光透过双眼不断扩大的缝隙涌入,努力地驱散着我脑中的混沌。
当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才终于摆脱了残存的睡意。
“咕滋咕滋...”
房间内一片清爽,似乎昨晚和新泽西的欢爱只是一场梦境。
要说有那里异样的话,那就是房间里像是有老鼠经过一样的,悉悉索索的黏湿水声。
“咕滋咕滋...”
迟钝的意识终于将我的注意力移动到了自己身上。
在不断起伏的绒被下,传递出来的是让我几乎要叫出声的湿热快感。
右手边的被褥已经变凉,消失的新婚妻子如今在何处似乎已经显而易见。
像是东煌婚俗中揭开新娘的红盖头一样,我缓慢地掀开了盖在身上的绒被。
先是星蓝色的发丝,而后是那个努力起伏的小脑袋,最后才是一直延展到床边的窈窕白皙的曲线。
那一直隐约作响的水声正是从她的嘴里飘溢而来。
“唔....弄醒你了吗?”
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新泽西抬起头,暂且吐出了我的棒身,改用右手轻缓地上下撸动,脸上漾起一抹笑意,望着我眨了眨眼睛。
“嘶......这谁都会醒吧。”
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有了先前涎水的润滑,新泽西本就柔嫩的手掌在撸动时的触感更显滑腻,除却恰到好处的频率和力道,时不时以指尖轻巧挠动我的睾丸又或是将掌心覆在马眼上的耐心研磨,更是将本就膨胀的快感几乎成倍叠加。
早晨本就一天中欲望最甚的时刻,又要面对新泽西如此强势的猛攻,我紧攥着两边的床单缓解着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但从脊背泛起的酸麻与快感电流还是抢先背叛了我的意志。
身体近乎本能地向上挺动,而反应更快的新泽西已经重新低下头,将我已经濒临极限的棒身吞进了嘴里。
“唔....”
从马眼中射出的精华涌入新泽西的小嘴中,又被紧紧抿起的口腔完全吞食了进去。
在射精的浪潮即将结束时,她将棒身微微退出来一点,以纤手紧紧环住根茎位置向上撸动,将残留在肉棒内部的一点余精完全榨出后,才轻咳着完全吐出了肉棒。
只不过她似乎没打算给我半点喘息的时间,在用舌头舔舐干净以后,整个人便又像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赤裸的娇躯紧密地贴合上身体,丰腴的柔软压在我的胸口,而我半软的肉棒则恰巧被夹在了她一条腿的膝弯之间。
“昨天晚上的Honey~欺负人很开心呢~”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从人家的胸口到屁股上到处都是指痕,整个房间还乱糟糟臭烘烘的,花了我好久才打扫干净....”
“所以Honey打算怎么赔偿我呀?”
新泽西带着小恶魔般的笑意攀到我的面前,仿佛是一条绝美的蟒蛇正缓缓张开嘴巴,准备将无法反抗的猎物完全吞噬到身体之中。为了配合话语中的威胁,她又将夹住我棒身的长腿向内折叠,以膝弯附近的绵软肉质包裹着我的棒身在一个微小的范围内温柔地揉蹭起来。
身家性命都被新泽西拿捏在腿间,不甘心就此举手投降的我将双手沿着她的脊背滑落到那两团迷人的雪股上,只是随意地捏了几下,紧贴在身上的娇躯却像是触电似地绷紧了身体,捅过接触传递而来的温度也变得愈发滚烫了。
“哼,又使坏...”
转眼间自信慢慢的小恶魔就变成了无力反抗的待宰羔羊,耳边是她有气无力地小声嘟囔,眼前是霞飞双颊的艳丽画卷。上下往复的腿穴因为绷紧的肌肉而显得更加紧致迷人。
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新泽西就一直是这样一副高攻纸防的状态,虽然在撩拨我时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但是只要我主动触碰到她的身体,那佯装出来的强势顷刻就会变成一地碎渣。
我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丝明光,关于我的新婚妻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其实.....从一开始身体就是这么敏感对吧?”
我凑到她的耳边,戏谑地轻笑一声。
“怎...怎么会!我可是最大最强的..........呀!”
新泽西的双眼猛然瞪大,有些慌张地望向我,但是辩解的声音还没出口就已经娇叫了起来。
我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继续说道,“平时我们牵手,拥抱还有接吻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很努力地在忍耐啊.....或者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湿了呢?”
“啊.....你穿的那件连体黑丝衣服.....就是为了不让我看见水渍吧?”
我恍然大悟一般笑得愈发放肆,而新泽西的脸颊却在我的话语中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红得发烫。
“我....我才没有那么那样....!”
新泽西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细若蚊鸣的挣扎倒是完全印证了我的猜想。
“那么现在呢?”
我将两指并拢,按照印象里的位置朝着花蕊的位置刺了进去。
即使那条幽密的小径早已溪水潺潺,但过于紧窄的腔道却连两根手指的粗细都需要极为艰难得耕耘扩张开足够的大小。但当我的手指完全伸进她的体内后,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嫩肉几乎要完全把我锢在她的体内。
“呜...”
只是刺入而已,但是突然浇在我手指上的温热水流和她似哭似泣的哀鸣又似乎是高潮的反应。
难不成她的身体不仅敏感,还是那种越做越敏感的体质?
这恐怕真的是港区里罕见的淫荡女体了....估计比起大凤来也不逞多让。
我将手指有些艰难地抽出她的股间,伸到新泽西已经有些迷醉的脸颊边拨弄着她的唇舌,而她也像贪嘴的小猫一样一边含糊地轻声鸣叫,一边以粉嫩的小舌吮吸着我沾满她自己体液的手指。
“想做了吗?”
那么一大早就在自己努力,我才不信她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
“嗯....”
她很小声地答应了一下。
“那你自己来~”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这种事还是谁放的火谁来收拾比较合适。
“哼...”
埋怨似地用飘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新泽西将双手与我合握,有些吃力地撑起身体,以蹲坐的姿势将湿烫的穴口抵在了我早已迫不及待地龟头之上。
“....为什么这么大....呀。”
即使是意乱情迷之中,新泽西似乎还是有些畏惧,她的腔道比起普通女性本就更加紧窄,对比之下我的那根带给她的压力就更大了。
昨晚她还能凭借几分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恐惧,今天她确实地无法想象出这根巨物在她体内冲撞的情景。
“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嘿嘿一笑,不等她犹豫结束,就握住她的腰身向下猛地一拉。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新泽西在这一拽之下几乎完全失去了平衡,带着重力整个人一坐到底,让我的肉棒一瞬间便贯穿了整个腔道,甚至龟头都塞了小半个到宫颈口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似乎有点太爽了。”
比起我还算有些余裕的叹息,像是被弓箭射中的天鹅一样弓起身子的新泽西发出了一串无法压抑地尖细淫叫,两眼不受控地向上翻起,一缕涎液随着流下的眼泪一同滴落下来。
这大概能算是我和新泽西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的第一次交合,不过这傻兔子的表现比起醉酒时还要不堪。
新泽西全身颤抖着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姿势半天没有动弹,我稍微动一下腰她就会哼哼一声,然后委屈巴巴地用眼神向我求饶。
“你这么疼一大早还挑逗我?”
我有些无奈地忍着即将爆炸的欲望,看她这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应该是真的很疼吧。
“......因为我只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很舒服了。”
她满脸害羞地嘟囔道。
“.......那就随你开心好了。”
我叹了口气,用手转而抚摸着她身体各处,缓慢地消解着她的紧张。
在不知经过多久的呼吸调整后,新泽西终于颤着膝盖有些吃力地支起双腿以一个比较缓慢的速度上下套弄起我的肉棒。雪白的乳球在我眼前上下抛飞,但考虑到此时再去刺激她本就敏感的身体可能会让她直接泄力,也只好乖乖地握紧她的纤手给她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支撑、
“......啊啊....这样会死掉的....”
新泽西如诉如泣地仰头呻吟着,紧窄的腔道和其间难以计数的褶皱软肉无一例外地也在刺激着我同样在极限边缘徘徊的神经。不过可能是新泽西刚刚高潮结束又或是身体过于敏感的关系,她虽然还在上下摆动着腰臀,但幅度和速度都在逐渐变缓,这也让我同样处在了爆发的边缘却又始终差着临门一脚。
“还是让我来服侍老婆大人吧~”
我说着便空出手来,将新泽西向后一推,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强势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会尽可能忍耐的,Honey。”
并没有过多的言语,新泽西在如此说完后,带着满脸的羞红将脑袋偏到了一边用手指死死地抵住抿紧的嘴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从唇间溢出。
欲望催动着我没有丝毫停滞地就开始摆动起腰身,在紧窄至极的花茎中每一次都戳刺到底冲撞着她柔嫩的花心。雪白的乳球随着我的奸干摇晃,美到晃眼的乳浪让我几乎挪不开眼睛。
“啊啊啊.....好舒服.....Honey要把我干死了....”
在我注入了全部爱意的冲刺中,新泽西忍不住张开嘴大声淫叫着,在快感浪潮之中她似乎完全注意不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随着她的高潮再一次来到,我伸出手紧紧捏住她的双乳,在她之后也喷发出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
在似乎没有终点的喷发中,我并没有停下戳刺的动作,而是以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继续着近似疯狂的淫行。
如果说刚开始我还残留着怜惜她身体的想法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她让人着魔的诱惑下彻底堕落了,在直到意识消失之前,这样的淫乱之景似乎都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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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