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雨,淡淡的阴霾、小小的雨滴,净化掉空气和燥热,是最能让人冷静下来的天气;即便是大雨,洗刷后空气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种享受。
“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怀中小女孩的挣扎,布满乙醚的手帕遮挡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视野,过滤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药效的发作。她的双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缩在我的怀里,小腿则艰难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袜的纤维被雨水变得更加轻透,渗出肌肤的诱人色彩。
但我看不见那些,我的心被数根绳子悬着。
屋檐边,雨棚缘,有雨水凝结,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我凶狠地收紧手中的力气,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同我不止的泪流,缠绵成同一条满是犹豫、名为彷徨的长河。
如果她在流泪、我也在流泪,那砸向我的,又是谁的眼泪?
怎么会呢,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小女孩的身体还在挣扎,一下、一下。借助脚掌蹬向我手臂和侧腰的力道,把身体向外送。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
一堵墙的厚度,将小女孩的危险处境完全与她的母亲隔绝。那位气质优雅的女士,浑然不觉地才开始四处搜寻她的女儿。
母亲的呼唤又给我怀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针鸡血。她“呜呜”的求救声隔着手帕大了几分贝,但依旧是杯水车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则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属于我灵魂的血迹被雨水稀释后,在属于她的鞋底的硅胶纹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静地等待着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远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儿的话,果然首先会想到往学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亲的声音远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无知地离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样的愤恨绝望呢?
她的动作逐渐小了,乙醚的药效发挥了。
我静待怀里萝莉的动作完全松弛,凝望着眼前的墙壁。与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蚀下来的纹理诉说着城市的变迁、历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缝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种形状。
“——杀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坟墓扒出来!!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迹刻在全世界监狱的墙壁上!!!”
那道道裂缝在我心虚的眼神下反复周折、变化,渐渐变成了一张张狰狞恐怖的脸,仿佛从怨恨的地狱里刚刚爬出,在绝对居高临下的道德制高点上,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仇恨与愤怒,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宫本小乃花,而是审判台,我的身后甚至不是监狱的高墙,而是棺材的内壁,棺木被雨水朽蚀。我早已被千刀万剐而死,而愤怒的人们在我死后将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进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亲,那本该历久弥娇的容颜,完全被对我的恶意所丑化、变得狰狞。更令我害怕的是,在这份纯粹的恶意面前,我却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缝继续变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袭而来,扬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烧毁我的整具尸体——我早已被他们审判成了尸体,甚至扬言要将小乃花的永远从我身边夺走,连视线都不得再与她的倩影触碰。
我不那么有所谓死或生,但我绝不肯落得这样的结局——至少,不能让那些比我更丑恶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们而堕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么后悔药,但哪怕是能让小乃花把这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忘却都好、只有几分钟。
我已夺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如果败露的话,面对这种审判,我没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没得选。
“小乃花?你跑哪儿去啦?”
现实世界里,那还未成为怨妇的女人似乎从小乃花的教室里寻人未果出来了,正在前往厕所的走廊里呼唤,再度向我们的方向靠近。怀里的小女孩早已昏了过去,没了任何动静。
我心一横,冒着大雨的滂沱,将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盖上,捆绑住昏迷的她,然后装入我的旅行包中,然后抱在怀里,走向了小巷的另一侧。这只口袋有着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气孔,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准备一个这样的袋子。走到我自己的轿车处,我将小乃花放进后排座椅下改装好的暗箱里,我为什么会改装一个这样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来见小乃花最后一面,然后跟整个世界道别。难道我的潜意识里一开始,就对怀里的娇躯图谋不轨了吗?
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我发动了汽车,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时候,我看见小乃花的母亲从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来,从她逐渐开始加速的步伐看来,她终于是意识到了危险,开始慌了。
小乃花依旧没有动静,我在心里暗暗强调着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侧耳倾听车子引擎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以此确认着行进的距离。随着距离的渐行渐远,我逐渐适应了那份罪恶感。
随之而来的,则是经受了罪恶感的爆发式洗刷后,得手的那份无比强大的自豪感。我终于能理解为什么那些罪犯会沉迷于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独有的了,她的存在将从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家人、她的老师、她的同学、她的朋友、乃至这个社会上,抹去。
[newpage]“那故事里说,这世上有三种人:上层的人、下层的人,和——”
“——和好吃懒做只知道工作时间唠嗑和睡觉的人!”我如释重负地从会议室出来,猛地出现在阳优的背后,将文件夹一把拍在她的脑门上。
“哎呀,前辈,疼!”
“我还以为你好了伤疤就不会疼了呢!”我白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开会干嘛去了吗?”
“挨批呗……”
“知道你还在这里偷懒!我组下的就以你为首天天偷懒。”我说着这话时别有用心地看向四周的组员,他们都纷纷识趣地埋下头工作了。“指标提前,今晚得加班,把这个,”我走向墙边的白板,指了指其中的一块区域,“给我赶完。”
“啊——”其他人都没有吭声,只有阳优一人发出失望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她这种活泼开朗的性格、姣好的外表,让我能包容她的很多事,又或者是反过来的原因。
“看什么?!又不是我要求的加班,有怨言跟部长说去,快去工作!”
晚上九点半过一点,当所有人都在伏案时,阳优又鬼鬼祟祟地过来,趴在我的桌子上。
“前辈啊,你今晚有空么?”
阳优幽幽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收起放在腿上的萝莉情色杂志。要是被发现、还是被一位我天天塑造高冷人设的异性对象发现的话……该死,为什么我会脑抽想到把这种极端危险的东西带到公司来看啊?!寻求刺激吗?
“嘶——怎么,你找不到对象,开始找我下手了?”我装作板着脸没有看她,“你看我女朋友答应吗?”
“哎呀,别显摆了别显摆了,我衣服都要哭湿了——今晚喝酒去不?我家到公司的路上新开了一家洋酒吧,专卖龙舌兰~”
“洋酒又如何?前味有所区别罢了,后劲不一样是高度酒精的恶臭。”我们这层楼的空调坏了一阵子,一直也没有派人来修。
我朝手里哈了哈气,东京都的秋天,除了一下子变冷,竟也会如此干燥。我比较讨厌手掌在更干燥的纸张上摩挲的感觉,会吸走我掌肤间的水分,变成毫无安全感的沙滑。
“嗨!“酒精恶臭”?这话谁说我都信,就前辈你我不信!今晚来不来?”
“我是很喜欢喝酒,但是没说过我喜欢酒精的味道啊。”
“好,那我去预定!”
“……行吧,其实我喜欢喝完酒后那晕晕乎乎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我俩半路又得跑回公司拿伞,等我们到酒吧坐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又在下雨呢,唔,感觉东京今年秋天的雨比夏天还多……”阳优不满地嘟囔着,看向自己被沾湿的鞋底。
“是啊,同纬度有的地方明明还在闹旱灾……”
“我听说那部剧里写:九月下雪,是有大冤呢!”
“是《窦娥冤》的六月雪啊!不懂就别乱讲显得自己更笨了!”
“呜——”
“不过比起让人目眩的艳阳天,我还是挺喜欢雨天的来着。”我托着腮轻笑,“它能净化都市的烟尘气,能使人平静,而且也蛮有诗意的嘛不是吗?”
“嘿嘿……虽然我不赞同,但这样的爱好,很符合前辈低调冷静的性格呢!”
“就你天天想着热起来,好出去游泳消暑是吧?”
新开业的酒吧没有人气,里面的人也就寥寥数个。除开我俩外,其余大抵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奔向这个新的世外桃源吧。其中一个男人搂住怀里身材姣好的女孩…女人,手伸向她的翘臀。覆盖着她那庞大酥胸的,是一套华美又暴露的长裙,结合那高挑的身材,感觉就像是……好莱坞的红毯式?
阳优在我旁边,我忍住了皱眉的欲望。
“——别看啦别看啦,再看我给你女朋友打小报告了!”她夸张地将手掌伸到我的视线前挡住。
“啧,多事。”我拍了一下阳优的手背,“这么晚还叫我出来喝酒,你不怕明天上班又迟到啊?”
“明天不是星期六吗??!”
“……我们好像已经周六加班了一个月了吧!!你猪脑子到底在记什么啊?!”
“诶?!!对不起前辈呜……”
“你这样天天混着,进度审查居然能过,还能小升职几次真的是……小心狗屎运用完啊!”
“还不是靠组长你的担待啊!”
平冈阳优是我们组内的新人,才来上四个月。在我们公司流行对新人组织“师徒”式的对接培训,她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我的徒弟,一般还是称呼我为“前辈”。性格好嘴巴能说会道,工作则极其浑水摸鱼。好在她的憨厚、又或者是外表上的原因,让全组的人,上至部长都挺能担待她,甚至还有过几次小升职,也算是没有给我增加太多来自上头的压力,这倒是非常值得清醒的事。至于我嘛……
“这次部长那边的会开得很难受吧?”阳优向我碰杯,突然发问。
“是啊,那矮子年纪比我还小,做事又冲动,手段倒是不少……总是能匪夷所思地找到我的黑料把柄,借机把我批得一无是处,反正形势很严峻。”我手里的酒不知该抿还是不该抿,“总感觉下次再开就要把我赶出公司了似的。给我们组下那么大指标穿小鞋,倒是连累了你们咯——怕不是在暗地里埋怨我。”
“哪里那里,多数时间不还是前辈你领着我们做哈哈哈。大家都是知道前辈一直都是能兼顾伏案和销售的精英,也知道你对接事务上的难处的。”
“少拍马屁。”话是这么说,我倒是又跟她碰了一次杯。
“那上次隔壁组的见明直接把你工位上的东西往人事部搬的事呢?”
“啊你听说了?傻逼部长的意思呗,不提这个——不提工作。”
“那行,聊点深夜话题。前辈最近有没有和你那有钱的女朋友……‘嗯嗯’呢?~”
“嗯?你这是什么话?不是跟你说了我们早分了,她傍大款去了吗。”
“嗨呀!”阳优把酒杯一放,“我是说后来交往,去加拿大留学的那个。”
“哦她啊……”我脸即刻为我的酒后失言变红了,“所以你那个‘嗯嗯’是想表达‘电话语爱’吗,没有。”
“好吧。话说前辈真是对前任念念不忘呢~”
“多嘴!!”
其实后来这个女朋友去留学读书后,我们已经很少联系了——仔细一算可能还不如跟一个半熟不熟的同事多。总听说北美那边女留学生流行找“Daddy”做包养关系来着。这顿酒后,我愈发意识到了我俩关系的悲观。
“那还是在用杂志和AV解决吗?”
“……有些妄猜出来的他人隐私,还要摆出来询问是不是缺点脑子啊?!”
“嘿嘿……对不起啦~”
嘴巴虽然是很硬,但想起刚才被我于慌乱中收入键盘下面的幼女杂志,我还是心有余悸,赶紧继续用喋喋不休的话语去掩盖自己不正常的反应:
“——还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听说你家经济条件不错,那你不妨先把自己的邋遢毛病改改,学学料理的技巧,很快就能脱单也说不定呢?”
“诶,会做饭真的很有用吗?”
“以我的经验来说……是这样的呢——你还得改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毛病、还有请多一点女孩子的矜持!”
我总觉得阳优的这顿酒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毕竟再憨厚的人,也不可能毫无城府。但看她与愈发天马行空的话题,看来是我高估他了。当然,我也在猜测她是否存在暧昧动机的可能性。不过考虑到她不时就会对我诉说公司里某位同事的举手投足,向我传达对那位的倾慕之情和小女生的烦恼,再结合我自身由内而外都不那么优秀的条件,我也偷偷地否决了这一点可能性。
——而且,她也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甚至我可以有愧地说,尽管作为成家的考虑有谈女朋友,但其实从癖好上,所有成年的女性都不是我的菜。
哎,这样也好啊,有一个对象,可以不太斟酌言辞就把心里的苦恼诉说出去——比如我那卑微又糟糕的感情史、比如同事的丑恶嘴脸,我和那傻逼部长的私人恩怨。
“那那那前辈觉得,是先公司运作不良,才会要求员工疯狂加班,还是员工工作时间少了,才会让公司经营不善呢?”
“——你这问题似乎是在问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但我不妨问你,一个能厚着脸皮要求长期加班的老板,难道经营好了,就肯放过员工了吗?”
“好像是哦……”她咽下一大口饮料包在嘴里,再一口气“咕噜”下去。
[newpage]星期天的早晨,当我为一周的工作又独自去那家酒吧灌完,在隔壁网吧的房间里长眠一夜后,昏昏沉沉地走在路上。自周五凌晨的雨,下到昨晚才完。一场秋雨一场寒,我捂着单薄衬衣没有覆盖到的袖子处,狼狈地确认着家的方向。
酒精中毒的余韵让我的大脑宕机,连寻路这种事情都疲于思考。
“啪叽!”
不知何处窜出的野小子,将那凉鞋蹚入浑水,在平整的鞋板和脚底之间飞出两道一高一低的浪潮,淋到我的身上,飞奔而去。
“操,你给老子回来!”
\"哈哈哈死酒鬼——先管好你歪歪斜斜的鼻子吧!!!\"
我的肾上腺素瞬间为这个熊孩子涌了上来,强顶着偏头痛怒目圆睁,刚迈出步伐想要追上去,望着他的速度,便意识到了我这个“死酒鬼”与年轻人的差距。
「枫,马上回来给叔叔道歉!」
一个听起来就比我还柔弱无数倍的声音,即使带着浓重的怒意也丝毫不能提高声线的威严性,但柔和的东西有时候比利刃更有杀伤力,这声音就以后者的方式,同时吸引了我俩的注意力。
这小女孩子大概是那个男孩的同班同学,但即使是男女体格差别不大的现在,她也明显比那男孩要小巧上一圈。一头长发随性又自然地披在后背上,没有发卡,似是没有经过太多繁复的打理,不过两只鬓角处依旧各有一小撮发丝,以后背上的长发等同的角度,在重力的邀请下垂下。这样的发型往往经不起小孩子淘气活动的捉弄,所以不难判断这位女孩子的性格是无比乖巧文静的类型——与前面那明明没有下雨,却把裤腿打湿透了的男孩形成鲜明对比。
「枫,你过来!」
女孩的手置于身前的小腹处,攒成两只小小的拳头,诉说着主人的怒意。我没有再回头理会那名为枫的男孩的位置,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转头对着我,也不再理会那闷头缓缓走来的男孩,我那颇有些暴露内心想法的眼神并没有被她理解到。女孩松开微微紧张咬住的嘴唇,舒展成一个甜美又含着歉意的微笑:
「这位叔叔真是对不起!我的朋友太捣蛋了,把您浑身弄湿了,妨碍到了您…我……」不难看出这位少经世事的小女孩子,在拼命调动她全部的教养,努力向我措出一个足够亲和的说辞表达歉意,「我……代表我的朋友向您道歉。」
随着她平整的发丝突然间的飘扬直下,女孩一个深深的鞠躬让我一下子难以适从,愣在原地。但没有几秒后,娇嫩的腰肢让她的身体不稳地晃动起来。
「……」
她欲言又止,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副手帕,保持着鞠躬的态势,双手奉给了我。
「请尽情使用!」
正式到有些好笑的用语。我原本打算推辞,可见到她决然的躬姿,也只得恭敬不如从命。直到我接过女孩的手帕后,她才缓缓起身,双手交叠在身前,紧张地看着我。
那是一只做工细腻的棕白色手帕,材质似是羊皮。其实现在这个年代,会带手帕的女孩子已经很不多见了,这样的习惯,多少传达着女孩背后恪守传统的家风。上面的味道,比起毫无意义的、预先香水处理,我更愿意相信是来自萝莉久藏怀中形成的体香,我将它轻轻捏住,忍住了伸到自己鼻子处的冲动——以及耸动鼻翼细细品味的冲动。
我在那仿佛“你不好好把身上清理干净接受人家的道歉,人家就马上哭给你看”的眼神的驱使下,我表示性地将它放在腿上蹭了蹭,还故意收敛了手的力度,我不希望泥泞、又或是我的气味,污染了这手帕的纯净。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当我确认了这具手帕的魅力之时,就油然而生了将其占为己有的心思——虽然脑子完全没有去解析具体的行动。如果说随意侵占是一种恶的话,那人性的确是本恶的,人们总会想着去无端占有他们看上眼的东西——又特别是一见钟情之物。好在现代社会有成熟的律法和飘忽不定的道德观去限制这一点——比如现在,一条小小的礼仪让我装作不在乎地将手帕递了出去。
“谢谢啦,还给你。”
「不……不用,请先生您,保留下来吧!这张手帕好像值点钱,希望足以用作赔罪!」
我承认,当这只小女孩说出宛如读到了我心思的话的时候,我脸红了。
一来是占有的卑鄙想法似乎被看穿(其实细想根本不可能);二来是我能顺理成章地接受这份做工精致、洋溢着幼女芳香的物件;三来则是小女孩的温柔礼貌,有点戳到我的心脏。
谁没事会去分析这些?可我此刻宕机了的大脑,真的只会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去解析这些。
——四来,则是小女孩羞涩地用双指捻起我的手中的手帕,轻柔地替我擦拭起来。我这才注意到,我在前几十秒的时间里,完全关注错了对象和问题的答案——真正令我心绪小鹿乱撞的是谁。
“啊啊谢……”我被女孩同化得也拘谨了起来,一把捏住她的小臂,那上面满是婴儿肥,仿佛再用力就能挤出牛奶来。“谢谢你的手帕,我回去慢慢擦吧,反正这衣服马上就要换的。”
「啊啊这样吗……我还真是冒失呢……」
雨天的阴霾还在,把整个世界染成灰蒙蒙的色彩,但尽管小乃花穿着纯白的裙子,但属于她的色彩却是那么的鲜艳。虽然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但是我还是尽量想隔着这雨后的空气,去感受小乃花实际的体温,那一定是充满炽热、但又让人无比安心的温度吧。她或许就是我在这周、这个月、甚至这半年遇到的,唯一有温度的存在了。
“——我说小乃花啊……他这不就只是——”一旁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的男孩双手抱胸,噘着嘴看着我俩。
小乃花只是回过头去,男孩一下子就不吱声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侧颊上肌肤纹理的陡然变化来看,她大概面对那男孩完全换了一副神态吧。
「还不快过来道歉,不然我告诉你妈妈了!」
“哼……”
「快来啊!!」
小乃花的怒意似乎比“要告诉你妈妈”更加管用,男孩噘嘴的弧度愈发陡峭,左摇右摆地晃到我的跟前,在小乃花右手的动作下向我鞠了软趴趴的一躬:
“对不起咯。”
这种飞扬跋扈的姿态哪里是道歉,我怎么能够容忍呢?!
“没事没事的……这衣服我本来也打算换的。”我微笑地点头回敬。这是一种礼貌,仅对小乃花的礼貌。
「真是万分抱歉!」小乃花似乎也对他的道歉不够满意,又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目送着我转身离开。
名为枫的男孩再招人讨厌,也对柔弱得多的小乃花百依百顺。看来超绝可爱的女孩子在社交圈中的地位,是自打孩提时代就已经决定了的呢。
在形成回头再好好观望她的想法后,我比脑海里的计划少迈了几步,然后回过头,观察小乃花背离我而去的身影。在注意力的方向终于稳定下来后,危险的想法再度开始蔓延,我开始注意小乃花可爱的身段。一袭洁白的连衣裙和道路的泥泞形成鲜明对比,袖口与腰身附近有着适应秋天寒意的加厚,一圈花朵状的衣领将粉嫩的脖颈簇拥得稍紧,其下则是半透明的纱质镂空,只可惜这层纱理所应当地蔓延到胸脯的部分后便消失了,被常规的棉取而代之,让我不能一饱眼福她未经发育的童乳。
走着走着,小乃花双手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踮脚淌着地上的积水。渐行渐远中,我已不能窥见那粉白双腿的更多细节,只依稀记得那笔直的骨骼后丰润的腿肚曲线。
当距离再也不能允许我视奸小乃花后,我确认了无人的周遭,转身离开了。
我虽经常翻阅描绘幼女的杂志或者AV,但从未对现实的她们产生任何的真正的想法。这也是一种礼貌、一种道德观、更是律法的束缚。
那就此作别吧。
回家的路上,我自在地漫步着,甚至想哼一首儿歌。天空的阴霾又开始发挥作用,小雨开始淅淅沥沥,似是也要帮我把裤腿上的泥水洗去。我及时将手帕小心地折叠起来、收在兜里,那上面用细腻的线,绣着“Miyamoto”。
“宫本”吗……
我历来很喜欢雨,淡淡的阴霾、小小的雨滴,净化掉空气和燥热,是最能让人冷静下来的天气;即便是大雨,洗刷后空气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种享受。
唯独遗憾的是,空气的寒意开始加剧,我有一点怀念小乃花的温度了。
[newpage]周日的夜晚,在沉浸于某种我不愿言说的幻想后,我在第二天早上睡过了头。
尽管慌不择路迈足了马力奔跑,我还是晚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到公司,在门口却碰上了抱着游戏机的阳优。
“又在偷懒啊?”我阴笑着靠近她,虽然不知道迟到这么久的我,是否有底气去批驳她。
她本是一副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戴着耳机摇头晃脑。不料在见到我的瞬间,晶亮的眼神很快失去了活力,表情也变得如临大敌。早就习惯于工作偷懒被我抓到的她,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诶前、前辈……我以为你收到通知了。”
“通知?什么通知?通知你可以上班偷懒吗?”虽是挖苦着她,我也没停下脚步,疾步向公司内走去。
“哎哎哎——”她似是要阻拦我,但终是僵着身子跟在我后面。
我循着往常的习惯来到自己组的房间,那里除了我的工位,空无一人、寥无一物。
“他们人呢?”
“搬……搬到另一头去了,是、是因为我们小组重组……”
“重组?”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她,“那我呢?”
“前辈依旧是在这个组,嗯……就你一个人。”
“光杆司令吗?是那个寸头无赖的意思吧?”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深吸一口气,头皮顺应着我吸入的一股股二氧化碳而颤动。我这才记起拿起手机查看消息,来自那狗屁部长的短信赫然映在屏幕的若干像素上:
“小川啊,来公司,有惊喜等着你——当然,你不来,就这样一直窝在家里最好。”
啧,终于是来了吗。摆弄办公室政治的人往往说话不会这么有挑衅意味,他会这么发给我,一来只能说明他为人飞扬跋扈,二来,他胜券在握。
“阳优,你在干嘛?”
她有些纠结又尴尬地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是……部长的意思,他要求我看到你的踪影的时候,马上告知他……抱歉前辈,我很为难。”
“什么意思?他怎么会找你?你和他很熟吗?”我不自觉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阳优的反应给了我当头一棒。
“对不起……”
我转身冲向阳优所说的组员的新工位。大家除了看见我的时候满脸写着尴尬,依旧是闷着头不作声,和往天的任何一日一样。这组里少了我,也依然会转嘛看来。
隔着贴着条纹纸的玻璃,我看到了那个矮小男人和他的亲信向这边走来的身影,很明显是“慰问”来了。
“哟,小川君是在这里视察故友们的工作吗?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拼·命·工·作呢。”
我挑起眉,尽可能在不故作仰首姿态的前提下,低视着他,没有说话。而他也只是从鼻子里“吭”了一声,逐渐适应着自己胜利者的姿态,望着我。
“哟,平冈小姐——新任的平冈组长!!”他发现了偷偷从门口探入身子的阳优,像是终于找到可以继续挖苦我的地方,故意抬高声音要她进来。
“部长……”阳优畏手畏脚地摸进来,被部长扶着肩膀摁在自己的工位上,一旁的壁沿上放着和往日的我一模一样的职称工牌,只不过写着她的名字。
后来我才听说,平冈阳优是公司股东的女儿,几次晋升都是部长出面提携的。全公司、至少全组的人都知道,
就我不知道。
“再见。”
我说的应该是,再也不见。
我知道公司有裁员计划,大概会被玩弄办公室政治的人拿来裁掉一线队伍里第一梯队的我。我没有回自己的桌子上拿任何东西。若是今后会再回来扇那个小人的脸,我大概是会继续在工位上坐着的;若是就此两袖清风地被扫地出门,那工位上也没有我再看得上的东西。
中国的农谚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今日的烈阳却是毫不含糊地散发着自己的火辣。我步行穿过商业区,行人有的又开始穿上花花绿绿的刺眼短袖,在我的视线里娱乐、消费、度假。
我以前感叹说日本的泡沫美梦破灭后,艺术题材里不时就有一个短发凌乱、身着蓝色衬衫的失业男子,再紧接着经历妻离子散后行尸走肉于闹市区,被加上一个冷色调的滤镜,甘愿做滂沱大雨中唯一不打伞的奇葩,简直就是种刻板印象。
现在我以身作则印证了这一形象在现实里的存在。只不过我既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业、没有手抱着一个纸箱、穿的是白色衬衫,经历的是太阳的炙烤,也没有“妻离子散”。
对哦。
我拨通了现任“女友”的电话。
“喂,美和吗?”
“什么事?我要睡觉了。”
“我失业了,你知道,那男人裁的。”
“……我就知道。”
“我们分手吧。”
“这么突然的吗?”
“嗯。”
“好的。”
我没有说话,待她先耐不住沉默挂掉电话。我对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她没了任何兴趣,也知道自己养不起她和她的衣服、项链和包,但至少这分手是我提的,也算难得地挽回了一点尊严吧。
当我凌晨又从那家新酒馆出来的时候,“刻板印象”中的暴雨还是降临了,我自然是没有带伞,任由水泞淋在我的身上再将热量蒸发带走,任由我的鞋袜被湿透,在足趾和纤维的搅拌中发出令人作呕的“啪叽”声。
到公寓楼下后,我从怀里掏出小乃花送我的手帕,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去擦。
我曾经很喜欢雨,原来只是因为我手里有伞,它们不会真的淋在我的身上罢了。
[newpage]对酒的爱好,在一个人颓丧的时候,真的会成糟糕的陋习,和危险的诱因。一周(可能不到)的时间,我一个人在家干完了五瓶(或者六瓶七甁)龙舌兰。
期间没有一个同事问候过我,倒是有几个熟悉的上级给我打电话,被我顶着头痛敷衍了过去。也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总之全都推辞掉了。
这周的我甚至没有去捧着那些幼女色情片和杂志自慰。也不是没有尝试,只是被习惯性灌入腹中的酒精麻醉了全部神经后,手掌对阳根的套弄就没了多少快感。江湖爱流传“酒后乱性”?欲兽发作的借口罢了。
我甚至想着,要不要把那些东西都捆起来烧掉?我不想死后还被警察、记者、法医还有所有人耻笑。
站在高高的凳子上一口气咽下最后一口醇香后,我握着悬在房梁上麻绳的手,已经不再颤抖。空瓶跌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再刺耳,也不再能撼动我的神经。焦点涣散的视线,从手中绳子的圈跳脱向远方,落在那只棕白色的手帕上。
“要不还回去吧?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东西。”
但小乃花早已把它送给我了,这是在给自己逃避死亡找借口吗?还是在为再见小天使一次创造机会呢?
明天,还是后天,去找她吧。
心灰意冷的我,所见的世界都真的加了一层冷冰冰的滤镜。但能唯有对那个酒醒的午晨,那只羊皮手帕主人的温柔和笑容的回忆,是暖色调的。
我从凳子上下来,脚掌才在碎玻璃上的疼痛绵软无力,我倒在地上,一鼓作气多往玻璃渣外的方向翻了几个跟头,沉入眠中。
但真正去见小乃花酱,则是三个星期后的事了。
原本是抱着“去朝见小天使”的念头,但我酒醒了后,一些危险的念头又开始复活、掺杂在其中。为了这样一个念头,我竟然很快恢复回往常的样子,以便着手准备与她再逢。这些危险的想法、欲望,让我的“准备”变得格外刻意、病态级的慎重:
——我好像在发烧呢,最近睡地板睡得发烧了。鼻涕躺在洁白的瓷砖上,好在瓷砖依旧洁白。头好痛……整理一下查到的小乃花酱的线索,或许就不那么痛了吧。
小乃花的父母管教的确很严格,周一至周五的晚上和周末的早晨都会有补习班。补习班挨着她的学校,在酒吧的另一个方向,放学时会和朋友们经过我们相遇的地方,在道路尽头拐角的车站一起等公车回家。
——可她不认识我,我对她而言只是一个自己朋友惹祸的祸主,一个需要用极其见外的礼仪对待的外人。等于说,我对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路过的怪大叔、一个只擦肩而过一次、无所谓是否还有第二次的陌生人。
下雨的时候,小乃花就会直接站在补习班门口,等她的母亲开车过来接。她的身上并没有带电话,应该是和母亲的俗成约定。
——既然她视我为陌生人,那就把它扭转,让随缘的第二次,变成必然的第二次。
每次母亲来的时候,都会缓和小乃花因为雨天而阴沉的心情,看起来是个很粘人的孩子。
——而对我呢,小乃花的拘谨,仅仅是对我、对外人,而对她的家人、朋友,她的母亲,还有那个名字叫什么的小鬼,绝不会是这样。她是一个虚伪的人吗?还是说她的家教把一个纯真的孩子变得选择性虚伪了呢?
我打算挑一个雨天下手,或者说去见她。为了防止她和路人的误会,一些拘束手段是必要的,我准备了防水胶布、内环有绒毛的手铐、透气的旅行袋、绳索等等。
——不,她只是听话、乖巧地记下了父母教授的一切。所以,我可以主动走进她的世界,与她亲近、变成她不需要用虚伪的礼仪去对待的人。
到了后该怎么做呢?她会答应跟我走,答应在小巷里偷偷叙叙旧,答应施舍给我一个甜甜的吻吗?不,她不会,她会对我的再次出现感到诧异,进而演变成莫名的恐惧。她会呼救、她的母亲会及时赶到,我会被送进警察局。果然还是得强硬一点,把她抱进小巷吗?
——对啊,抱进小巷,小乃花酱不仅可爱,还弱不禁风可以任由我支配呢。赶紧在巷壁的阴影之下,夺走她的初吻,用抚摸感受她全身的温暖,把她一点点融进我的身体里,教她在疼痛与快乐中接受自己一股股的冲击。需要买避孕套吗?果然纯情的小萝莉连避孕套都不需要了,果然洋溢着稚气的年华,就是用来享受鱼水之欢的吗……
那个我记不得名字的男孩真是幸运啊,我要是能晚生几十年,就有机会彻底取代他,和小乃花酱成为朝夕相处的同学、朋友,能顺理成章地和她谈恋爱、感受她的温柔乖巧、进入和享受她可爱的身体、让她为自己生下同样可爱的孩子、在大庭广众的瞩目和祝福下自自在在地白头偕老。真可恨啊,那么混账的小屁孩,怎么就成了小乃花酱的青梅竹马呢?
——是啊,我得赶紧出现,及时阻止那混账小子玷污她。等到她接受、习惯了我的存在,也会用对待那男孩一样的自然和娇嗔面对自己。说不定会大声训斥我的邋遢。甚至更进一步,把我狠狠地踩在脚下,用裸足或者白丝足,惩罚性地满足我,蹂躏调教我的欲望。
不不不!我只是想见她一面,重新感受温暖,说不定就能因此被救赎呢?然后带着决然的气场,带着小天使的必胜祝福,杀回职场去,一步步重新爬回去,什么仗势欺人装高个的小侏儒什么长相背景完美但心术不正的关系户?统统让他们心灰意冷,沦为“刻板印象”的代表吧!
——不,我此刻应当只为小乃花酱而活了,要是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取代她的父母就好了。有没有什么易容术?能做掉她的父亲后,再暗度陈仓地成为他,然后再和她的母亲离婚,从此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独占小乃花酱?那些杂志那些幼女情色杂志光盘录像带从此都可以拿去烧了,用像素呈现的东西终究比不过真实的萝莉躯壳何况小乃花酱的可爱程度是我在此之前看到的所有女孩子都不能比拟的啊!!!
不不不,我的人生已毁,不能再去毁掉她的人生。反正终会赴死,只去见一面,然后带着小天使的祝福,去公司里,狠狠扇那侏儒的耳光将它拽到阳台上掐住他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用刀划开他的肚皮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玩弄他的肠子打几个结直到他断气了后把刀插进他的眼眶丢下楼然后我再在警察到来之前纵身一跃?
——可我不想死,世间还有小乃花这样的存在我还没饱览。要不要跪着乞求小乃花酱牺牲她人生的一半跟我走,从此救赎我的整个生命?我也是有生命的啊!不不不不要不了一半,我会围着她一个人转从此然后做的比她的父母都好取代学校的职能取代老师的职能取代父母的养育恤取代同学朋友的陪伴把小天使供奉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小乃花、、、
啊……
宫本小乃花。。。
啊……
小乃花酱!!!
像是出于崩溃边缘的异常烦躁使我独自陷入了奇怪的偏执。我随手捡起身边地板的碎酒瓶,把捆好的幼女杂志割开,一本、两本、或是三四本地抓在手心里揉碎、撕毁、扔到天上,又落到我的头顶。
欲望和愤恨、欲望与道德感、欲望跟恐惧的交织。连我都感到可怕的是,我对一切的一切失望,都因为对救赎的渴望,绑定在了年幼的小乃花身上——仅仅是因为她某日对我无心的善意。
“疯子?我是个疯子啊……”
我倒回地板,深吸一口气,向天花板诉说着我一无所有的怯懦。
明天……
明天……
先去见她一面吧,其余的再做决定……
[newpage]周五,雨已经下了两天了。
距离那天的情绪爆发又过了两周,我彻底收拾心情潜心准备了一番。几次跟踪后,我根据目测到小乃花的尺寸,买下了她全套衣裙和内衣裤、鞋袜。还以防万一另外准备的一只旅行箱、眼罩、用来迷昏人的乙醚,我甚至还专门准备了一张柔软的毛巾,以便有必要时堵住小乃花的嘴。
今天上午依旧在下雨,也就意味着小乃花会有相当理想的一段独自在补习班门口的时间供我乘虚而入。老天爷竟然也在开始帮我。我不肯说自己开始重新喜欢上了雨天,但还是默默心怀了一份感激。
我在小乃花的补习班进行了一半时来到机构后的巷子里,坐在我塞满道具的背包下。一颗心从开始再次陷入纠结的时候便跳动个不停。静静等待的前半个小时,时间宛如沙海流动缓慢。我甚至开始数着对面墙壁上的道道裂纹,它们是长年饱受雨水的侵蚀后受的伤,经久不再能愈合。
我还玩弄着小乃花赠予我的手帕,用指尖去感受上面羊皮的纹路,指肚跟着绣上的“Miyamoto”字样描绘着,闭上双眼,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轻嗅着。我一直不舍得去清洗、亦或是使用它,但上面属于小乃花的香氛还是不知何时偷偷地溜走了。如果我能找到办法能锁住上面的味道、保留下这份温柔,让我一闻到就能回忆起曾经的下午,我是否就不会再来到这里,去企图染指轨迹从不与我交错的天使了呢?
“哈哈哈哈——”
调皮的孩子率先冲出机构的大门,我连忙探出头去,观察着小乃花的踪影,但又觉得太过于可疑,便带上口罩,走出巷子,在门口路上的监控死角处,静静等待着。
在久觅而不能得的逐渐焦切下,那会让我心脏骤停的小巧身姿在出现在门口的走廊中。宫本小乃花双手置于身前,提着手里的书袋,原来那带着略微拘谨的淑女姿态是她随和的日常。从她身后跑来几个看似和她关系不错的小孩子,和她招着手:
“小乃花明天周六别忘了去水族馆啦~晚上去卡拉OK玩。”
「诶?那种地方我没去过诶……」
“总有第一次的嘛!”
另有一个个子比她稍高,容貌竟不输于小乃花的可爱萝莉突然拉起她的手,摸了摸小乃花的头,皱着眉头和她说了什么。然后在某一刻两人都会心地笑起来。
第一次吗?她的人生还有很多个第一次,很多个可能性呢。
一般来讲,小乃花的母亲会在15分钟内抵达,看来我今天的时间比想象中充足。机会近在眼前,我却再度陷入了犹豫,只是确认四下无人、小乃花也没有看向我后,才放肆地将自己的视线投射到她的身上,欣赏着小乃花今日的身姿,将她与那日的回忆重叠。
最近的天气更冷了,于是小乃花酱今日身着带着微绒的洁白衬衫,领口比起那天稍宽,由一圈指向内部的粉色绒毛所装饰,衬托出了那雪嫩的脖颈。要是我将上面的软肌含住、舔舐、啃咬,会留下更可爱的痕迹吗?会让小乃花发出羞涩的轻哼吗?
胸脯之上的部分依旧是密麻的镂空,似是小乃花母亲的审美主导所致。比起纤细的手臂更加宽一些的袖子却用细绳在手肘出轻绑了一圈,兼顾了纤细的观感和宽松的体感。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小乃花的下半身,粉色的绒裤,裤腰却被提得很高,将衬衫扎在里面,将小乃花原本就很修长的腿身比例修饰得更加惹眼。裤脚同样是宽大地向四周摆出,要是没有被分为两瓣的鲜明结构,我大概无从分辨它是裤子还是裙子。不如说,它兼顾了裤子的修身和裙子的飘逸可爱。秋天的腿部比起夏天更需要保暖,白里透粉的童袜自是紧接着从里面生长出来,并非简单的纯白色,而是在以花为饰的皮鞋处添加了蕾丝的纹理。
装饰发卡的是一只偌大的粉色花朵,仿佛本就应如此一般,生长在小仙女的头侧,形成全身上下粉与白的统一。整套着装的层次只能说是清爽的基调下隐藏着极其细腻的心思,我都怀疑是小乃花的父母亲自为她设计、定做的了。
两分钟过去了,我这才猛地记起时间已然不多。
而四处官网的小乃花也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我借机鼓起勇气向她走近:
“你好小朋友,能帮我个忙吗?”
她应该记不得我的声音吧?我忐忑地想着。
「啊啊…请问叔叔有什么事吗?」
“我是——这里的老师,有一摞书堆在巷子里,我现在不得不离开一下,能请你代为看守一会儿吗?两三分钟就好。”面对不擅猜忌的小孩子,我撒起谎来反倒是行云流水了。
「啊啊......」我亮出的老师身份似乎很能打消她的疑虑——看得出来日常乖巧,长相也惹人怜爱的她也没少帮老师们做事吧。她只是稍作犹豫,便点头同意了。
“那跟我来吧。”
我领着小乃花到了后巷,到了我提前放着的旅行包那里。
“呼——”我长吁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老师?」小乃花还在疑惑之际,我缓缓蹲下身子,以尽可能不吓到她的姿态,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小乃花酱很可爱呢。”
「嗯?」
我这样说着,便转头看向她。我知道,开始流露出自己意图的我,表情一定开始变得不自然了。
「诶?老师认识我吗?」唐突的夸奖让她娇俏的脸蛋埋下去一点,倒看不出有没有变红。
“不是认不认识的事,是真的哦!很可爱很可爱!”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小女孩纯洁的脸蛋上写满了疑惑,她开始留意我的各种不自然的举动。
「嗯……谢谢老师?」
“那么,可爱的小乃花酱,可以亲我一下吗?”时间有限,心急如焚的我开始语无伦次。
「什么?」她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亲吻什么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我蹲下身子,轻柔地搂住她的后背,尽可能像一个一般慈祥的老师一样,将她稍稍拉拢在我叉开的大腿构成的空间里。
“来吧,亲老师一下…”
我有些气喘。
「老师…不……」她稍察觉不对,开始有些往后退缩。但这个年纪小女孩的纯洁心思,大概很难明白一个劲夸自己可爱的人、和要侵犯自己有什么关系吧。也正因如此,纵使我流露出的气氛再怎么不对劲,她也没有第一时间表现出敌意、或者向外呼救。
那么就晚了。
我再佯装亲昵地握住她的两只小手,稍微从手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尼龙绳。那尼龙绳有彩色的纤维,是我刻意挑选的,果然给我争取了她更多的反应时间。我将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绕了一个圈,她更加不解地歪头观察着。在她意识到那绳索是用来捆住自己,打算要抽手逃离的一瞬间,我将绳子的两段抓住紧紧一拽,绳环便立马在她的手腕上收拢,我借着这股力量,将她一下拉拢到我的怀里。
「啊啊老师你干什么?!」小乃花当即开始挣扎。我连忙从兜里取出带绒毛的手铐,把那双洁白小巧的、被尼龙绳稍一用力便留下红痕的玉手铐住。
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的小乃花大脑大概是一片空白吧?过了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喊出第一声“救命”,可再清亮的声线也会被暴烈的雨声所遮盖。我也没再给她第二次机会,掏出防水胶带用嘴咬掉一段,封住她水润的樱唇。
「呜呜呜!!!」小乃花的身体开始挣扎,我分开自己蹲下的大腿,把她小小的身子揽在我四肢的掌控下。撩起自己口罩的一角,随即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拨开她发卡上的花朵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把头埋进她的发丝与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的芳泽。肌肤之上是刚迈进青春门槛半步的少女体香,混合着稚气未脱的浓郁奶味;而发丝之间的味道则更为浓烈,洋溢着更多洗发水的香氛。
美好的东西,人类在仔细接触、亵玩之后,便不禁会开始用口舌品尝。我故作绅士地亲吻了一下小乃花酱的额头,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粉颈,将嗅觉上的美好,用味觉再度检验一番。也就是我的嘴巴粗鄙地贴上她躯体的那一刻,按住小乃花面部的食指,开始感知到她留下的清泪。屋棚之下,那是满溢恐惧和悲伤温度的液体,绝不是泪水。歉意开始涌上心头,我想起她方才与朋友们翌日聚会的约定,怎可以就这样毁掉她的人生呢?我那将她掳走、占为己有的黑暗面想法开始退缩,我向她安慰道:
“对不起小乃花酱,是叔叔太唐突了。再跟叔叔待一会儿,我就把你送回到你妈妈的身边,好吗?”
「呜!!!」她只是拼命摇头,我稍微用手按住,才避免她的脑袋磕到我的牙齿。
小乃花还在挣扎,于是我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啃咬她的耳朵,将那软硬适中的骨骼和皮肤含在门牙之间、压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然后嗫嚅着反复呢喃道:“相信叔叔相信叔叔……对不起对不起……”
「呜!!!」她的摇头已经轻了很多,但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的还是一模一样的呜声和音调,所以我判断她想说的大概还是“不要”。
“听话…听话……”纵使有着万分的怯懦,我却因某一丝的执念而变得执着起来,我让自己愈发颤抖的嘴唇强打精神,然后缓缓向她靠近。
嘴唇这次触及的,是她柔顺的发丝。
那细小的纤维,满溢着洗发水的香味。游离在空中,似是能触及,却又马上要逃离。不时轻轻剐蹭着我的唇缝,带来一丝宛如蜻蜓点水式的吻一般的瘙痒触感。
“相信叔叔……相信叔叔……”
“叔叔只是想亲一亲可爱的小乃花——就像、就像其他大人那样!亲完之后,就把小乃花放走去见妈妈……”
我闭着眼睛,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在措辞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听上去到底有几分可信度,但那的确是发自真心。
我的唇还在盲目地追寻着她的发丝,直到某一瞬间,再次撞上她的耳畔。
小乃花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似是相信了我,虽然我的攻势变得过分了一些,但她挣扎的动作反而缓和了很多。大概是得到了我的承诺,索性不去理解我正在对她做的事,转而去期待这噩梦能早日结束。
连我都感到很遗憾的是,她的暂时松懈,反而成为了令我得寸进尺的纵容。
——想要、得到小乃花酱的吻
——想要、夺走小乃花酱唇齿之欢的初次
我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她很乖巧地没有苦恼。我试探性地将唇与她相贴,将舌头伸入一点,便被她的唇齿张牙舞爪地驱赶出来。
“乖…听话,和叔叔亲亲一下,我就把你放回妈妈那里哦。”我尽可能地压低声线展露自己矫揉造作的温柔,然后再度、更紧地贴合上去,舌头闯入她的领地。小乃花冥冥中也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便僵硬地任由我采撷那湿滑小口中的一切。
我带动着她搅拌着彼此的唾液,一只手摁住她的脖子不让她逃走,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感受着那白色童袜的纤薄质感。
「呼……呜——」小乃花不知是终于喘不上气,还是因为大腿内侧感受到了我更过分的侵犯,哼唧出的声调比一般的激吻时要高昂尖利许多,像是终于忍受不了这一切,开始运作作为孩子的本能。两行清泪再度流下,渗进我与她两腮的交界处,沿着那道轨迹缓缓淌落,被风儿吹得发凉。
这头,我已不像刚才那样怜惜她,手反倒是更加不老实地向她的下缘探去,被松松软软的亵裤挡住后,便转而感受那连裤白袜的缝合线,划下之时接触到了那蜜壶口的凸起,在她的臀侧抚摸,腻痒使她身体颤抖。小萝莉的臀部已经相当地翘挺,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陪伴到她的青春期,见证她的盆腔愈发发育得完美的时刻。
小乃花酱色情的身体的展露,使我的黑暗面重新开始蔓延。
直到肺活量都无法再支撑我的侵占后,我才将舌头从她的口腔里退出。她过分紧闭的樱桃小唇,将我紧夹的舌头好好地按摩了一下。
终于啊,占有了小乃花的初吻了,有获得救赎的感觉吗?
我扪心自问,除开现在满脑子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占有她”外,答案还是“没有”。反倒是无穷的欲望被点燃,我开始向着色情的泥潭堕落。
而小乃花这头,得到机会舒展面部肌肉的她,表情瞬间扭曲,开始哭泣起来。
“不要哭!不要出声!”我压低声音警告她,“已经结束了,叔叔马上把你送回去,好吗?”
可小孩子的悲伤表达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止住的呢?她挣扎着举起被铐上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啜泣地尽可能止住自己。
都是我的错!该怎么安慰这样小天使呢?面对涕泗横流的小乃花酱,我想起了那天她赏赐给我的温柔,那只满溢着孩童纯真的羊皮手帕,要是用那等高贵质感的东西呵护她的面部的话,她一定能很快平和下来吧?
我从怀里掏出那可贵的珍藏品,努力微笑着,释放着自己全部的友好,擦拭着她的面部。这份温柔,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呢。
小乃花的状态果真很快稳定下来。果真她是上天赐予给我的珍宝吗?果真我能侥幸地获得与她亲昵的机会,再安安稳稳地离开吗?欣慰之情在我的心头洋溢,我爱抚着她的小脑瓜,把手帕递到她的手心里捧住,掏出钥匙准备替她打开手铐。而她却先我一步意识到了什么,定睛看着手中熟悉的物件:
「你是……你是那天的那个……叔叔?!——为什么??为什么?!」
“……”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巷外、那机构的门口,她母亲的呼唤声也巧合性地降临。
「妈妈!!妈——」
该死!!!
我迅速死死地将小乃花的嘴巴捂住,将她的身子按在墙上。老天爷的捉弄在我片刻游移的欣慰后戏剧性地降临下来。两颗最重磅的炸弹在同一时刻引爆,必将激化成成数倍的化学反应。
轻易地蹲着用胸膛和膝盖锁住小乃花的身体,用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呼救,我用颤抖的手再次取出胶带,手一点点放出小乃花嘴唇的空隙,同时胶带紧接而来,再度封住她的樱唇。
小乃花的右腿从我的膝盖处滑开,一脚踹向我的腹部。
「啊!」酸烈的剧痛让我松懈了力气,小乃花一下挣扎开来向外面跑去,发出求救声:
「妈妈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忍住疼痛,在巷口的惊险位置拽住她的袖子,将她拉回怀里,从身后锁住她。
已到极端的状况,我只能心一横,冒着大雨的滂沱,将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盖上,取出尼龙绳,并成几捆串起小乃花叫脚铐上的链条,再绕向她脆弱的膝盖背后,使力弯曲她的双腿,白色丝袜的纤维看似摩擦力不低,但总让我颤抖的手打滑。我把她的手伸到夹紧了的曼妙大腿间,绳索穿过膝盖背、在大腿上和小腹分别缠绕两圈后,我将末端以同样的方式串联在手铐的链条上。这下,最基本的挣扎对她来说都是难事了。
但小乃花没有停下身体的每一寸肌肉的活动,可已被绳索束缚成肉团的她,每一次活动,除了加剧关节与绳索交织处的巨大酸胀、甚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每一节骨骼的存在外,再无任何作用。
天使般的嗓音被无情地锁住后,这下就连她最基本的活动能力都没有了。我能注意到小乃花开始泪流如注,在我几次的倒转方向后,泪痕遍布那灵眸的四周与各处。
我干脆做得更绝一点,把小乃花的皮鞋除下,万一她挣脱出来,也不可能跑得太快。我将小小的皮鞋放进口袋的夹层里,那还没将雨水挣扎进自己的足底是如此的干爽,布满蕾丝花纹的白色袜面再度勾引着我的注意力。小乃花已经完全昏迷,她的这双丝足对我来说就是完全没有威胁的、最纯粹的工艺品。
我将食指插进她足趾的缝隙中,再和拇指一起捏合着,测量那小巧足趾的大小,惊叹于它们同主人一样的小巧。我在仔细接触、亵玩了它们之后,用口舌品尝的欲望再度升起。我从最显眼的拇趾头开始,将那圆润的肤肉用撮起的嘴唇轻轻吸吮,童袜的洗衣粉味道、联合着熟悉的幼女体香、再伴随着点点的汗咸味与我的味蕾碰撞着。我不断换着角度吮吸不同的角度,舌尖顶开袜面探进每一个缝隙中。
「呜!!呜!!」她的正对着我的双足拼命摇摆着,但脚踝以上的力道被绳索全部锁住了的她,也就只能用她那软软的雪糕,无力地拍打在我的脸庞上。灼热的体温此刻甚至可以通过足心向我传递出来,温暖了那双天鹅绒的白丝,与我的脸庞亲密接触的样子,与其说是拍打,倒不如说是春风拂面。我一边用一侧的脸颊承受着此等殊遇,一边不时用嘴唇亲吻着另一只的足底。
“小乃花?!”
现实世界里,那还未成为怨妇的女人似乎从小乃花的教室里寻人未果出来了,正在前往厕所的走廊里呼唤。这声音一下把我拉回了现实,也让我身下力渐微弱的小乃花,又立刻宛如打了鸡血一般挣扎和呜喊出来。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很久都默不作声。
动手吧。
从兜里取出包裹着乙醚毛巾的塑料袋,用牙齿狠狠撕碎,微冲的味道溢进我的鼻腔,然后不计后果地捂在小乃花的口鼻上。
比起刚刚把她骗进小巷时,我那一直夸耀着她可爱的样子,此刻拿出毛巾捂住口鼻的桥段,则完完全全就是小乃花所熟悉的、电视里常见到的绑架情节。彻底意识到自己危险了的小乃花涕泗横流,但不论她再做什么,都太迟了。
算是终于稳定地控制住了她后,我瘫坐在地上,顺势将还在挣扎的小乃花拉坐在自己的怀里抱住,任由雨水渗进我的裤子和屁股。它们再怎么冰冷,也抵挡不住我此刻滚烫的全身。
我仰望着天空,屋棚遮挡住了我一半的视野,无限远的远方,那灰蒙的色彩,裹挟着无穷的愧疚感向我袭来。
“对不起……”
我向怀里还在挣扎的鲜活生命道歉,希望能被小乃花听到,希望能让老天爷尽早放晴,那份道德上的愧疚感想必也能追随乌云而去吧。
我曾经很喜欢雨,淡淡的阴霾、小小的雨滴,净化掉空气和燥热,是最能让人冷静下来的天气;即便是大雨,洗刷后空气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种享受。
“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怀中小女孩的挣扎,布满乙醚的手帕遮挡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视野,过滤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药效的发作。她的双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缩在我的怀里,小腿则艰难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袜的纤维被雨水变得更加轻透,渗出肌肤的诱人色彩。
但我看不见那些,我的心被数根绳子悬着。
屋檐边,雨棚缘,有雨水凝结,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我凶狠地收紧手中的力气,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同我不止的泪流,缠绵成同一条满是犹豫、名为彷徨的长河。
如果她在流泪、我也在流泪,那砸向我的,又是谁的眼泪?
我又如同在那天上吊之前一般,回顾自己的人生历程。
怎么会呢,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是必然的吗?是因为我生来对幼女的喜好?是因为这糟糕的世俗,把无数原本美好的女孩子,变成了污浊不堪的物质模样吗?
还是说是偶然的呢?如果我愿意圆滑一点,在公司或许就能混得风生水起;如果我不抱着一些暧昧的幻想和被溜须拍马的洋洋得意,或许我就能早日认清平冈阳优,也不会这么快落水了;如果我没有一时贪杯去酒吧宿醉,也就不会遇到小乃花,也就不会去盲目追寻什么动机不纯的“救赎”了……
小女孩的身体还在挣扎,一下、一下。借助脚掌蹬向我手臂和侧腰的力道,把身体向外送。密集的雨打声,和她的呜咽声合奏,却完全对不上节拍。
“小乃花?小乃花你在哪儿?”
一堵墙的厚度,将小女孩的危险处境完全与她的母亲隔绝。那位气质优雅的女士,浑然不觉地才开始四处搜寻她的女儿。
母亲的呼唤又给我怀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针鸡血。她“呜呜”的求救声隔着手帕大了几分贝,但依旧是杯水车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则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属于我灵魂的血迹被雨水稀释后,在属于她的鞋底的硅胶纹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静地等待着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远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儿的话,果然首先会想到往学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亲的声音远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无知地离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样的愤恨绝望呢?
她的动作逐渐小了,乙醚的药效发挥了。
我静待怀里萝莉的动作完全松弛,凝望着眼前的墙壁。与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蚀下来的纹理诉说着城市的变迁、历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缝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种形状。
“——杀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坟墓扒出来!!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迹刻在全世界监狱的墙壁上!!!”
那道道裂缝在我心虚的眼神下反复周折、变化,渐渐变成了一张张狰狞恐怖的脸,仿佛从怨恨的地狱里刚刚爬出,在绝对居高临下的道德制高点上,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仇恨与愤怒,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宫本小乃花,而是审判台,我的身后甚至不是监狱的高墙,而是棺材的内壁,棺木被雨水朽蚀。我早已被千刀万剐而死,而愤怒的人们在我死后将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进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亲,那本该历久弥娇的容颜,完全被对我的恶意所丑化、变得狰狞。更令我害怕的是,在这份纯粹的恶意面前,我却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缝继续变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袭而来,扬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烧毁我的整具尸体——我早已被他们审判成了尸体,甚至扬言要将小乃花的永远从我身边夺走,连视线都不得再与她的倩影触碰。
我不那么有所谓死或生,但我绝不肯落得这样的结局——至少,不能让那些比我更丑恶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们而堕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么后悔药,但哪怕是能让小乃花把这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忘却都好、只有几分钟。
我已夺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如果败露的话,面对这种审判,我没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没得选。
“小乃花?小乃花!!!”
她母亲似是已经出来了,声音里也有了强烈的担忧。看来我不能再拖了。
我将捆得严严实实的小萝莉放进透气的旅行袋里,抱在怀中,走向了小巷的另一侧。这只口袋有着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气孔,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准备一个这样的袋子。走到我自己买来的不知道转手了多少次的破轿车处,我将小乃花放进后排座椅下改装好的暗箱里,我为什么会改装一个这样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来见小乃花最后一面,然后跟整个世界道别。难道我的潜意识里一开始,就对怀里的娇躯图谋不轨了吗?
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发动了汽车,在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时候,我看见小乃花的母亲从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来,从她逐渐开始加速的步伐看来,她终于是意识到了危险,开始慌了。
小乃花依旧没有动静,我在心里暗暗强调着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侧耳倾听车子引擎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以此确认着行进的距离。随着距离的渐行渐远,我逐渐适应了那份罪恶感。
随之而来的,则是经受了罪恶感的爆发式洗刷后,得手的那份无比强大的自豪感。我终于能理解为什么那些罪犯会沉迷于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独有的了,她的存在将从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家人、她的老师、她的同学、她的朋友、乃至这个社会上,抹去。
我将这破车停在了郊区的垃圾场,抱着小乃花的袋子漫步在绵延无际的公路上。我腾不出打伞的手,尽管袋面是防水的,但我还是尽量弯着腰,用自己的脖子和后背遮挡住尽可能多的雨水。
身旁不时有车辆从我身边开过,里面大概是没有人在驾驶吧,不然不可能不会停下,询问落汤鸡我是否需要帮助——虽然我也不可能让别人在我一程就是了。
放在公路片中,若是有阴雨天里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独自沿着公路走的男人,那多半是家庭遭遇了不测。而那怀中的,基本就是他病危的挚爱没跑了。
我怀里的的确是我现在和未来的挚爱,但此刻我拖着自己这具尸体颤巍巍地弯腰往前走的样子,更像是寓言里,丢弃了一切,从神明那里偷取了宝物,逃亡的“失落之人”。
说不定我这样的形象,背后还插满了追兵们箭,奄奄一息地伏在一只瘦弱的老马身上,抱紧手中宝物的力道甚至大过维持平衡的努力。任由着马儿驮着我,缓缓地向着夕阳驶去。
当然此刻我的身后没有箭,或许那些箭还正在飞来的路上,那就让它们先飞一会儿吧。
天终是雨转阴了,我也走到了几公里外、自己汽车上,载着小乃花回到了公寓。袋子好像跳了一下,里面的天使似是醒过?我不知道。
我曾经很喜欢雨。现在我只祈祷,公正的雷鸣不要电闪到我的身上。
若是真的劈到了,那就劈到了吧。我罪有应得。
[newpage]“呼——”
终于到了家,我将小乃花放在地上,望着地上还未完全收拾干净的碎玻璃渣,喘着粗气。
既然要让小乃花接受自己,那开始就这么糟糕可不行。
我取出扫帚和簸箕。金属的簸箕和碎玻璃的碰撞,真是有够刺耳的。第一次将它们铲进簸箕的时候,我注意到小乃花所在的袋子又跳动了一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里听到这样诡异的声音,换做谁都会害怕。
一切都收拾完毕后,我将口袋的拉链拉开。从着装到皮肤都是围绕着同一个主题“粉嫩”的小萝莉,以Z字形的形状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确逐渐适应了她的可爱,她的娇躯再度映入我的眼帘之时,那种心跳漏拍的感觉已然弱了很多。但我反复提醒着自己此次相见的不同:“她已经是我可以独占的宝物了。”再结合她斜躺着的姿势,头无力的侧过来瞟向我,乙醚的药效还未完全过去,她放弃挣扎的乖巧、和眼神里的萎靡印证了这一点。
她的眼眶里噙着泪,委屈巴巴地斜视着我。如果是上午的巷子里,这幅弱气的模样大概会激起我前所未有的保护欲吧。可她现在进入了我的领域,我也下定了决心。此刻楚楚可怜的宫本小乃花,只会激起我将她浑身的衣服撕碎,狠狠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
不知是乙醚的副作用,还是袋子的透气性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足,小萝莉满脸通红,胸脯和小腹不断地起伏着。
“要是她的这幅姿态,是因为受到了我的挑逗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抚上那白色童袜覆盖的小腿肚,未干的雨水混合着汗液有着些许黏腻,似是在央求我的手指不要离开。
小乃花将双腿并拢得比我的捆绑更紧,无声地向我的手表达抗拒,嘴里也支支吾吾地发出难以被耳朵捕捉到的呻吟。
“冷吗?”我关切地问道,被束缚住的天使点了点头。
我弯下腰贴近她,将她抱起的一瞬间,她又剧烈地颤抖、甚至可以说是抽搐了一下。我揉了揉她被汗雨交加弄湿的脑袋,将她放在沙发上,从旁边取出我在离开前就整齐叠在那里的毛巾,擦干她的头发。
“好啦,叔叔给你松绑。”
我将环绕在她腿上的绳索取下,但没有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当时绑上的时候还是心软放松了一点点力道,那白色童袜的结构很快恢复如初,并没有我想象的出现形变、甚至磨损。但用手指摩挲这双美腿时,勒痕在肌肤上留下的印记还是清晰可触。
我伸出双手,从湿漉漉的脚趾绕到足心,一路向上,特意地刮过大小腿肚,阵阵腻痒让小乃花的双腿如同被捆绑时一般渐渐弯曲。但她没有发出小孩被挠痒时的尖笑——要是能再走进她的心的话……
我的双手终于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真的是短裤啊……”,印证了我初见时的想法。我为自己的眼光和小乃花这身新颖又不失可爱的眼光感到满意。我伸向她的裤腰,家庭的教养和女孩子原生的羞涩让她缩进了身子,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帮你把丝袜脱下来,不擦干身体的话,会感冒的。”
小乃花清楚现在的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我的耐心解释大概反倒是让她多了一份被尊重的安心。她没有口头答应,身体倒是慢慢松懈了。我将那诱人的童袜缓缓褪下,将那对美足捧在脚心,用毛巾慢慢擦干,伸入趾缝时,她果然如一般小孩子一样难忍地蹬了蹬脚。我要求擦拭她的背部,她也没有拒绝,乖乖地让我隔着衣服简要地擦了一下。
“马上就要入冬了,要注意脚心保暖哦。”我用着和她常住的家长一般的口吻提醒着,取出特意为她买的棉拖鞋,那四周有着和她衣领一样的绒毛装饰,鞋帮是松紧式的,我将它轻轻扯开,握住小乃花的玉足,轻轻滑了进去。
简单的整理完毕后,我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在怀里。这长久以来令我日思夜想、而相见时又怯于直接接触的小萝莉,竟就这样鲜活地存在于我的大腿上,被我抚摸着脑袋。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便开始狂跳起来,那下缘的野兽,也在缓缓地充血。
不、要慢慢来,向她宣告一切、令小乃花对过去的生活和自己的自由彻底绝望后,再将她狠狠地拥有,让她不得不重新从我的身上寻找新的希望。
“其实叔叔一开始并不想带走小乃花酱呢…但是被小乃花酱发现了真实身份,所以不能让你泄露出去,”我揉揉她的脑袋,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把你带回家后,就更不能了。”
「呜呜——」隔着胶布拼命摇头的她,像是在向我承诺会守口如瓶。
“不,我不能冒这个风险。”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我,轻轻吻了一下嘴唇和额头,然后继续说:
“小乃花酱未来的人生,就彻底交给叔叔我、和我重合了哦。”我用最柔和的语气,陈述着她残忍的未来,宣判了她自由的死刑后,那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我替她抹掉眼泪,蘸取一点,含在自己的嘴里,品味那股悲伤的微咸。
“小乃花酱很爱哭呢,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是叔叔我最喜欢的哦~”
“——就像这样,你从此可以随意在叔叔身边撒娇、随意要我帮你做任何事~”
“叔叔会比你的爸爸妈妈更加宠你,也绝对不会伤害你——和你未来生下的宝宝哦。”
宣告着这一切的我,每每陈述出一句话,就好像因赌气而任性的孩子,往晶莹的大宝石上砸了一锤。
一锤、又一锤。这份撕碎他人美好的愧疚,却不经意间化为一种践踏的兴奋。我的肾上腺素在缓缓提升。我想起小的时候闹脾气,猛摔家里茶具和盘子的时候了。
现在的我,竟也如那时受到不公正待遇后,闹脾气一样吗?
但我能肯定的不同之处是,现在的我经过了缜密的布局,将比我所失去之物,还要珍贵可爱无数倍的幼女小乃花豪夺到手,比那时只会无意义发泄的我,成长了不知多少倍。
「嗯?」
听到了“生孩子”的字眼,小乃花不解地发出鼻音,随后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烈地摇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或许并不清楚繁殖过程的整个细节,但一定能料到一个婴儿的身体,从自己体内钻出的剧痛吧?
但没有关系,迫在眉睫的,还有另一种剧痛即将发生。
陌生的男人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又觉得无需再过多强调、或者打算未来再慢慢细讲,便缓缓地对怀中的幼小萝莉开始了猥亵的侵占。
——生孩子?会很痛的吧?妈妈以前撩起衣服给我看过她剖腹产的痕迹,要用长长的刀划开肚子,医生的手伸进血淋淋的肚子里,取出我的孩子?
男人的舌头开始触到自己的脖颈,那是熟悉记忆、但还未熟悉触感的挑逗。
——叔叔又要开始了吗?做那些奇怪又可怕的事,最后用毛巾捂住我的呼吸,让我慢慢晕过去,再怎么挣扎都得不到希望吗?
那舌头在她脖颈细腻的肌肤、小孩子叠起的婴儿肥的缝隙中舞蹈,丝丝电流传入脑中的腻痒,被无法理解的幼女附上了恐怖的色彩。没了巷子里那般激烈的挣扎,此刻的小乃花,更能再狂躁边缘的“冷静”下,细细感受着诡异的恐怖。
——这是梦吧?只见过一次的叔叔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呜我是上课睡着了吗?明天、明天要和枫他们去水族馆玩,还要……第一次去卡拉OK!
粗大的双手伸进小乃花的大腿之间摩挲,她羞涩地紧紧闭上,但那滑腻的肌肤丝毫不能抵挡手的进攻,反倒是让手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她紧张地闭上双眼,开始企图从梦中醒来。
——呜呜…好痒。妈妈呢?妈妈会去报警吧?警察叔叔那么多人,一会儿就会找到我的!
耳垂开始被牙齿咬上,男人的口腔呼出湿热的气,似是不时说了什么,女孩已经完全无暇去分析。耳边的水分又很快蒸发,身体开始变凉、发抖。
——诶,不是因为冷的发抖吗?那是因为什么?我为什么在发抖啊?从叔叔咬和摸的那些地方……好奇怪……好难受……
「呜哼——」小萝莉开始呻吟出来,男人喜出望外,更加变换着角度运用它爱抚的技巧——但实际上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未经人事的雏儿娇躯变得火热了。
——梦醒了就好好听课、下课……明天去和朋友玩之前,要不让妈妈扎一个更可爱的马尾?我不想再披着头发了……
小乃花的双眼开始紧闭,而男人的唇舌在脖子和耳朵舔弄遍后还不满足,开始在小乃花姣好的脸蛋上舞蹈,清理掉数道泪痕。
——好晕、周围的世界在旋转啊……是我的梦要醒了吗?
——快快醒来快快醒来快快醒来……
“唰——”
其实并没有这样的声音,只是眼前突然的亮光,让小乃花觉得、应该有这样的声音。这是和每天早晨醒来时一样刺眼的阳光。
“原来真是梦啊。”小乃花想着,欣然地睁开双眼……
[newpage]映入了眼帘的一小半,还难以完全适应的小乃花,看到的只不过是陌生卫生间顶上的浴霸灯罢了。
“小乃花酱~”我亲昵地呼唤着她,“该尿尿啦~”
「呜呜呜呜呜————」从自己刚刚营造的美妙梦境中出来的宫本小乃花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胶带的残酷阻拦又让她不得嚎啕出声,只得绵长地呜咽出来。
“嗨,宫本小乃花!要吃饭了哦,小天使,我们先尿尿吧。”除了哭嚎的悲伤,我不知小乃花的眼神为何突然变得迷茫起来,直呼她的全名让她缓过神来后,她啜泣着缓缓低头,似乎是才意识到自己的臀部在我双手的掌托中,双腿贼垂在空中,那裙子一般的短裤与可爱的蝴蝶结亵裤,不知何时已被褪到脚踝处。这是父母多少年没有跟自己做过的、催幼儿排泄的姿势。
「呜呜——」她摇着头,抗拒着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做这样隐私羞耻的行为。
“听话——快!”
她还是摇头,加重的语气竟然没有让她服软。
“憋得再难受也不肯尿吗?叔叔有的是办法哦——”
我调整手的姿势,将小乃花的嫩臀置于我的臂弯中,抽出右手,撩起她的棉质的软软衬衫,食指尖从小腹游走而过。我注意到她很明显地弯了一下腰,不自觉地与我贴得更近。然后游走的手指终落在那鲜嫩如花的蜜穴上。
只是指尖轻触,还未等我下手,小乃花的身子便紧张起来。我绕着那里画圈,用无名指挑起阴唇的一角翻出,食指和拇指尖则捻住其上的阴蒂,轻轻揉捏。
「呜!!」她连忙收紧双腿,用手想要抵挡我的入侵,但在认知了我俩巨大的力量差距、结合情欲的初次刺激下,她的身体很快松软,只是不断地弓着腰,像娘胎中的婴儿一般收紧身子。隔着胶布满是抗拒的“呜呜”声,终是变成了一阵一阵的闷哼。
「哼…哼呜——」
那闷哼突然加长,小乃花也一下蹬出双腿张开,一丝尿液便从腿间泄出,在空中拉出一条黄水晶色一般的丝线。
我低头玩味地查看小乃花的反应,排完体内憋藏已久的尿液后,她的脸蛋在因兴奋早已潮粉的基础上,再度红透了几分。我便替她轻柔地撕下了胶布。小乃花狐疑地望了我一眼,哭诉的渠道被打通后,小孩的本能地爆哭出声:
「呜哇哇哇——我刚才、刚才——」
“刚才怎么?嗯?”我用纸巾擦拭着她的下缘,不同于往常给自己擦拭时的轻重,让小乃花的身体轻轻摇曳着。
「被叔叔你用手指……」小乃花控诉的说辞在涉及到某个禁忌的词汇之前刹住了车,难以置信地愣愣看着我,然后哭得更加惨烈。
「呜哇哇哇叔叔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妈妈、妈妈快来救我妈妈……」
「救命啊!!救命啊!!」
如此娇嫩幼童、向他人乞求帮助的哭声,却是源于我对这样存在的恐惧。除了一丝遭到排斥的不适外,她清亮的喊声每大一声,我的心脏就更加兴奋地颤栗一下、颤栗地肆无忌惮。
“随便小乃花酱怎么哭哦,房间里到处都是前几天、特·意·为·你·准·备·的隔音棉哦~”
“没有任何人能听到的,小乃花酱只能乖乖思考怎么好好取悦我的呢~”
我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告诉她自己去给她做晚餐,便起身往厨房走去。
「叔叔!!」
她竟挣扎地起身,脚绊倒自己的铐链上,趴在地上环抱住我的小腿,抬头向我乞怜的样子梨花带雨:「叔叔我求求你…我不要吃晚餐,放我回妈妈那里好不好……」
「呜妈、妈妈找不到我的话…会急、急死的……」
我只是轻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用最温柔地方式无声地否决她的乞求,将她抱回沙发重新铐好,进入了厨房。
锅里的浓汤发出“噗噗”的响声,稍微掩盖着外面小乃花酱渐小的啜泣声。我强忍住自己想偷窥她行为的冲动。
待我从厨房里出来时,小乃花已经挣扎着倒在了地板上,离开了沙发数步远的距离。见到端着碗出来的小乃花身体一震,眼神里充满着心虚的怯意。我不好具体想象在这数十分钟里的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挣扎、绝望地四处寻求线索和出路。
不如哪天狠狠地欺负她时,逼她把这段记忆亲口讲出来吧~
「叔叔……」她已然消弭的啜泣声卷土重来,「我明天、约好了和朋友们来着……」
“什么理由都不可以哦。”
我耐心地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满碗的牛腩拉面正在她面前的桌上。初来乍到的她不肯安分我可以理解,未来正是需要一个过程,令小乃花服服帖帖的嘛。
“来,吃饭。”我用勺子舀起一勺浓郁的汤汁,轻轻地吹凉后便伸到她的嘴前。小乃花迟疑了一下,便张口吞了下去。在这一点上的乖巧,倒是超出了我的预期。
“小乃花的爸爸妈妈可不会这么耐心地喂你的吧?”我无端的为我自己对怀中幼女的宠溺而感到自豪。
「呜…其实爸爸会这样……」
意料之外的答复,一丝妒意升起。
“呵呵,是吗?每天都会?”
「他在的话……就会。」
“那就不是每天都会嘛——那叔叔我要取代小乃花酱的爸爸的话,就从这一点上开始咯?”
听到这里的小乃花,突然不肯张嘴了。我略微使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勺子卡进她的牙齿间后,她才不情愿地重新接受我的投喂。
除开和小乃花酱每天在一起的权利外,又从她的父亲那里,剥夺走了饲喂的权利呢。
接下来,还要更进一步夺走小乃花自由行动的权利,还要从她未来的男友那里夺走与她交欢的权利……
夺走、夺走。
侵占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一口一口喂食的动作愈发仓促,我给她简要擦拭掉嘴巴后,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抱进房间。我只为我俩准备了一间卧室,那是特意重新腾出的、在门口对角的房间。我在床头装上了一对链条相当长的脚铐,除了内环同样布满温柔的绒毛内衬外,还有一个类似于宠物用的铃铛,小乃花只要稍微行动起来就会叮当作响——与此温柔相比无比残酷的,则是这链条的距离。
在整体呈正方形的户型中,于大门的对角固定的铁链,能允许小乃花自由地到达房间的任何位置——唯独到不了门口,最多只能在玄关的地毯处。
给小乃花换上新的脚铐的时候,望着那对裸露踩在地板上的小足,我不禁开始闭眼期待着,期待着以后每个我疲惫归来的下午,惹人怜爱幼萝的宫本小乃花,会像粘人的小猫一样为我守候着。
「叔叔…能不能放我走……」我细细地揉搓着小乃花的脚踝,无视了她的诉求。
一开始,她会如现在这样不乖,趁我不在家时跑向门口,疯狂寻找逃亡的方法,在地板上崩溃地哭嚎,直到心灰意冷地默默流泪,被突然闯入门口的我撞见。
「叔叔…求你了……」
再后来,她会逐渐在我疯狂的调教下变成懂事听话的小猫——一如最初的她那样,只不过内心的深处,已是只知道将生命寄托给我一人的状态。她或许会为了讨我开心主动收拾屋子,穿着童袜鸭子坐在玄关的地板上静待我归来,然后乖巧地向我展示大腿内侧童袜一如既往的洁白,宣示她扫除的用心,以讨来我当晚更温柔绵长的爱抚。
「放我走吧好不好……」
“安静!!!”罪恶的幻想蔓延开后,我逐渐无法容忍她求饶的声音。放开嗓门的一吼吓得小乃花直哆嗦,声音只细若游丝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求…「
不能再等了。
我将她浑身的束缚解开。即便有着绒毛聂内衬的呵护,小孩子敏感脆弱的皮肤上还是满溢着几道红痕。小乃花不时偷偷用手指抓挠着手腕和脚踝,似是非常瘙痒。若是我残忍地选择了最普通的铐环,不知会留下多少道血痕。微微心疼地抚摸着它们的我,比起说是关心小乃花的感受,倒不如说是为这具粉嫩的娇躯上不完美的瑕疵而感到惋惜。
身上的水分彻底蒸发后,干燥的肌肤触感宛如最顶尖的丝绸。这真的是人类可以有的肌肤质感吗?总是观望、却很少真正接触小孩子的我,发出这样的惊叹。我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一切的记忆,思索着有什么工艺品能达到如此滑嫩的做工。
这竟是我所能拥有的东西吗?看来那么久的策划没有白费呢。历经艰难和心灵煎熬的努力成果,是不准任何人所触碰到的——哪怕是视线与小乃花酱肉体的交汇,也是不容允许的。现在就,进一步地往小乃花酱的心灵和身体,宣示主权吧。
我特地将小乃花抱到床前的摄影机处,向她展示取景的位置就是她未来日日寝眠、夜夜求欢的双人床后,要她对着镜头,脱下自己的衣服。
「叔叔…我不说话了,可不可以不要……」
“小乃花不想脱的话,叔叔可要生气地撕坏了哦!”
可这次受到我威慑的小乃花,并没有做出任何妥协,只是羞红了脸捏紧粉拳杵在原地,双膝打着颤,渐渐地弯曲成内八的模样。
我强硬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再次拉入怀中,嘴唇粗暴地吻上去。
「呜——」再次被新的东西封住的嘴唇的她紧张地捏住我的肩膀,使劲地捶打着。
我不再投入任何接吻的技巧,只是一味地捕捉她向后退的口鼻,封住她呼吸的渠道,直到那平整的胸腔再次涌动。在她大脑晕乎、又不得不保持紧张的状态下,发出我的警告:
“都和叔叔我…接过两次吻了…竟然还在意脱衣服的事情吗?”
“你、宫本小乃花,从此…是我一个人的女儿…女友…妻子…宠物。我承诺不会伤害你…但如果你尝试逃跑的话……你可以想象…会有…怎样的惩罚等着你……”
「……」
“如果有人发现了你的话…你不再变成我独有之物的话…我就只有、比现在更死地、死死地吻住你…吻到你无法呼吸为止…然后掐住你的脖子…直到你失去生命,睡在我的怀里…”
「呜!呜呜——」
听到可怕威胁的小乃花猛地把我推开,却又被我拉回怀中,我环住她的后脑,用嘴死死按住她的唇齿,舌头也不再进入。而她只有在我说话的间隙里发出似是啜泣似是求援又似是乞饶的呜咽,昏胀的大脑连组织语言都顾不上。
“然后…叔叔要把你的身体泡在硫酸里…在更多的人发现你的可爱之前…将那些乖巧的容貌全部毁掉…变成空气哦……”
「啊呜……」
“……不用担心叔叔,叔叔在那之后…会从这24楼跳下…在世界的另一面…继续陪着宫本小乃花哦……”
“叔叔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小乃花酱能做我唯一的天使了呢。”
我将她从怀里放开,这招半恐吓半吐露真言很奏效。弱小的心灵完全不能承受的她,就连哭泣都忘记了,只是浑身上下抽搐般颤抖,甚至能听到牙齿相撞的声音。
「叔叔…对、对不起……」她不知在为什么而道歉。
“不。”我摇摇头,“该道歉的依旧是我。现在,可以乖乖脱下来了吗?全、部。”
她在我的怀里愣了很久,然后缓缓坐起身,我环绕着她的双臂顺势松开。她背对着我,将双手伸到衣角处。
“转过身来。”我命令道。
像是早就预测到我会这样命令似的,小乃花未经停顿就将身子缓缓转向我,双手也重新拽住自己胸口的衣料。
“别磨蹭,站在摄像机中间。”
她终是缓缓地用双手抓住两边的衣角撩起,小腹用力吸气形成内凹的形状,我望着那里,想象着小乃花的内部被我填满时,那内凹的部分,将从哪里凸出来。随着白色绒衣的升起,幼女标志性的两侧肋骨显现得格外分明。小乃花是身材很匀称适中的类型,因此在放松身体时,腰侧和腿肌的婴儿肥能被手指明显地感知到。而当脱衣服收紧身体时,属于两腰和双肋的纤细曲线就凸显出来了。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在最低的拿一根,像是数着数量、又或是描绘着贝壳的轮廓一般从下往上感受着它们的起伏。我很克制地没有更进一步去接触那贫瘠的乳首。但尽管如此,小孩的敏感神经还是让衣服拖了一半的小乃花不住地后退。
她怯生生地退到墙角,我没有追上去。注视着不时对我的双手投来惊惧目光的她。良好的家教令她即使是现在也不忘第一时间将脱下的衣服乖巧地叠好放在床脚。然后用更加胆怯讨巧的目光,抬起右腿,推动着那条粉色的短裤滑落,同样也是乖乖地折好和自己的衬衣放在了一起。她还要摘下粉色花朵的发卡完全解开发型,被我制止了。
「脱、脱好了…叔叔……」小乃花微微躬着背,向我报告。
“非常好。”我欣然站起身,向她走近。
「呀!!」她闭着双眼双手展开,想把我拒之门外。而我只是走到她的身后,取出遥控器,打开了空调。我转回头坐回床上,玩味地看着她因误会而难堪的表情。
“小乃花酱怎么脱了衣服后,反应就变得那么大呢?”
「没有……」
“没有吗?都写在你脸上了呢——不要对我撒谎。说说看,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叔叔会…会亲我。」
“然后呢?然后会做什么?”我将全身赤裸只剩一条亵裤的小乃花搂入怀里,故作不知地向她提问。
「我…我不知道。」
“真的吗?”我慢慢将她推倒,即便意识到了什么即将要发生,在我故意营造的羞涩情绪、以及我本人威压的支配下,她反抗的想法也被磨灭了不少。
「真的……」
这个年纪的幼女大多还停留在“接吻会怀孕”的误解之中,对于此刻将要发生的事充满着消极的预感和本能的羞涩。我一直认为,人类对性有着本能的回避心理,在小乃花的身上,我得到了印证。
“没事哦,叔叔可以慢慢教给小乃花~”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我将她的两只手反拷在床头的栏杆上。她似是已经习惯了被束缚住,没有多说什么。但我能注意到她脸颊的羞红色开始往全身蔓延。我取出准备好的上乘的丝巾,将小乃花的眼睛蒙住。丝巾的厚薄能恰如其分地朦胧眼前事物的轮廓,但又不会阻碍光线的通过和对对方大致状况的判断。我希望这份模糊能加剧小乃花对未知的恐惧的同时,一定程度上朦胧化、甚至诗意化对初次爱抚的感受。
「叔叔……」她委屈的声音压到最低,呼唤着我,希望得到什么的确认。
“嗯……小乃花别怕,我只是给你做做按摩。”
我脱掉鞋子,跪在小乃花身体的两侧,手掌抓住她的手铐,伏下身子开始再度亲吻她的鼻唇。隔着丝巾的触感,我俩眼睛和鼻子的摩擦变得舒缓得多。我尽力展露着更多的技巧,引导着她的舌缘随着我的窜动而并行、将舌头挺得尽可能地直,然后用头部最尖锐的部分,去勾勒小乃花口腔的上颚中心。
「哼、哼、」奇妙的瘙痒让她的鼻子阵阵向外喷气。我依靠压倒她的角度,轻易地在接吻的同时,将眼睛向她贴得更近。配合着丝巾的遮挡,她视野中更多的光线被遮蔽。
「叔叔……」
她似是掌握了我唇舌进攻的节奏,提前在我结束一波攻势之前吸气,轻柔呼唤我的名字就连被铐住的手掌也在最大限度活动着手指寻找着我的存在,紧张地捏住我的手腕。
对,就是这样。限制她的思维和感官,待她猜疑自己是否堕入黑暗时,游走在她身上的我,变成了她唯一能记起依赖的对象了。
我俩都有一阵子没有喝水了,口干舌燥的两对互相调剂了彼此的唾液,在吻毕时拉出了一条色情的丝线。
「呼——」小乃花有些迷情于我这最具诚意的一吻了。身子放松下来,眼神的复杂情绪多了几分,那股自打在小巷子里就没有散去的恐惧少了很多。
我弓起腰缩起身子,把头移到她下缘的位置,用牙叼下了她的亵裤。那是一条蓝色的、颇有《爱丽丝梦游仙境》风格的亵裤。材质柔软而有韧性,摸上便知是可爱系的衣着独有的材质。中间略大的白色蝴蝶结是最显眼的装饰,也是我下口的对象。我先咬住那只蝴蝶结,首先将小乃花纯洁无垢的蜜穴显露出来。层层肌肤汇聚在一只萝莉的身体为数不多向我敞开的洞口,环绕着那惹人遐想的通道,结合成花蕊般的结构,丝丝文里盘踞在阴蒂的周遭。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只幼女的阴阜,我忍不住用整具舌面从下往上夸张地舔舐了一道。
「呜嗯~叔叔别…那里脏……」小乃花的双腿不自觉地收起,膝盖顶到了我的胸口。
“不哦,那里可是小乃花这迷人的身体上、最美味的部位了~”
我接着分别叼下亵裤的左右部分,也顺势分别在幼女的左右腰处留下了一对牙印和一颗吻痕。终是褪下了整具亵裤,任它垂落到膝盖。
我又重新起身和她对视,确认萝莉眼中愈发浓郁的迷离和困惑。我进攻的途中,她永远不曾停下的娇柔抗拒,并非出自伦理上的尊严,而纯粹是对完全未知事物、对我这“怪异”行为感到的惊忧。
「叔叔……」小乃花不时就呼唤着我,只是为了确认我还“清醒且正常”,或许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确认什么,只是那股想要依赖我的想法,在随着对我存在的适应、和渐浓情欲产生的荷尔蒙加强了。
我继续吻向她身体的每一处,繁复着方才手指的轨迹,用舌头感受着她肋骨的起伏。
「唔…叔叔……」
「嗯~停、停一下。」
愈发沉重的呼吸,令肋骨的结构以不断更大的起伏、在清晰和模糊的界限中反复横跳。
我还舔舐着她的腋窝,那里最底层窝口的肌肤是最为松软的,与其他地方相比,就像上等的丝绸之于中上的氨纶一般。
「痒…啊痒……」小乃花觉得痒,而严肃的心情让她无法像平常被挠痒一样笑出声来。在铐环的束缚下也无从挣扎,只是难忍地扭动着腰肢、双腿,身体以双手为支点晃动着。
我将战线又转回下缘,怀着一种不做好充足准备就暂时不玷污圣洁的仪式感,避开了那开始涌出晶莹清泉的穴口,转而将舌头滑进绝对领域、滑到大腿内侧,用嘴唇包裹住门牙,在上面种着吻痕。
「啊…痒、还疼、、」小乃花难受地抬起了双腿,并将我的脑袋紧夹其中,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增强那份痛与痒边缘游走的实感。
捧起小乃花的那对佳足,我在含进嘴之前,先关切地舔舐了一口她的穴口,将那些开始溢成清泉的蜜汁(多半也是小乃花人生的第一股蜜汁)用味蕾品味。
随后便是那对足。完全褪下了白丝袜后,童袜的纤维便再也没有给我制造吻足遗憾的机会了。我可以肆意将舌面插入任何足趾的缝隙、以任何角度搜刮里面的精华。皮质上残留汗液的微咸是味觉的调味,那股芳香则是被热热的口腔气息染湿、蒸腾上来的。
「叔叔…为什么要吻脚……呜呜——」
小乃花酱只觉双脚腻痒,戒断地一下下、将足直截得踢蹬向我的脸、踢蹬出我口舌的掌控。而我只是一遍遍、耐心地用手抓住小腿、承接下她的力道,然后继续舔舐享受着。那小腿不断松弛又绷紧肌肉的过程,给我的掌心带来了无比奇妙的触感。宛如按摩用的气囊在不断变化着。
我的另一只手自然是没有闲着,开始对小乃花的阜口展开了正式、又有所保留的攻势。用绕着那些褶皱画圈、用指肚稍用力按住那阴蒂、画圈,甚至用指甲去轻戳。
「呜啊啊……好难受、好奇怪的感觉。」无端地描述着自己无端的快感,小乃花对自己肉体的认知大概是于今天正式颠覆了吧。情绪随着她纯情的认知一同崩溃了,表现为委屈弱气的哭腔:
「呜呜嗯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再继续玩弄我了……」
「妈妈、妈妈在哪里…妈妈来救我啊啊啊——」
我心满意足地放下小乃花被我采撷完毕的双足后,手指也最疯狂地捏住她的阴蒂。股股清液也顺着缝隙流淌在了床单上。在我的舌面又一次由上至下抚过整个阜面时,陷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宫本小乃花,适时地将人生的第一股潮液喷洒在我的口腔内。
「呜呜呜呜妈妈啊啊啊啊啊————」
向下的姿势注定使我难以留存下她所有的情潮。我只能和她一样沦为发情的野猫,疯狂地用舌头将尽可能多的事物送进腹中。滴落回阜面的部分也被品味到如饴之甘的我收入味蕾之中。
宫本小乃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和潮液,也成了我的晚餐。我这又是夺走了她的什么呢?无暇去思考更多的这些,我把小乃花由我俩汗液、唾液、泪水、淫汁共同攻陷的娇躯抱起,抱向浴缸的方向。
我侧过头看着她的双腿之间,点点的蜜汁渗透而出。她似是发现了我那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待我回头与她四目相对时,小乃花那即刻扭脸逃避开的羞涩模样,竟有种青春少女的感觉。
「嘶——」被我直接放入冰冷浴缸的她发出难受的声音。我没有用浴缸上的龙头,而是扯出一旁的喷头,调好水温后,浇在小乃花的腿上。
「唔……」她先是有点吓到,确认水温正好合适后,便低着头默默看着自己脏污的下缘,似是在苦苦思索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又像是在偷偷回味那股滋味,怅然若失。冰冷的壁沿不断夺走她身体的热量,小乃花渐渐微微缩起身子,向我手中喷出的水柱默默贴近。
我有点满意地将喷头的旋钮转了半圈,洒出的水霎时变成压强更大的密集水柱。毫不怜惜地浇在小乃花的下缘。
「呀!」她刚缩起的双腿猛颤一下,抬头看我的眼神又气又羞,“叔叔你别……”
“那里脏了,叔叔替你好好冲洗干净。”我笑着,把喷头靠得更近,将小乃花遮掩住的手掌拽开。
「啊…啊……」
她每把手向那里靠近一次,我便立刻粗暴地把她的手甩开。水柱考得越来越近,似是要将阴唇冲碎。小乃花终是放弃了挣扎,把身体埋进越来越深的水中,侧头将食指横塞进自己嘴里含住忍耐。蜜液理应是接着在加大分泌,但在猛烈太多的清水浪潮下,那点点淫靡早已被稀释到包裹小乃花酱全身的水体中了。
此时的她第二次展露出青春期少女的姿态:双腿不时地紧夹和张开,就像她长大后的某天,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拿出一支笔,夹在腿间厮磨着细细感受,咬住自己的手免得出声被发现。这敏感的身体仅是被我调教了一次,就向着青春的萌动迈出了一大步。
愈发得意的我,报以的行为却是突然关掉喷头——我想给明晚就将正式接受我的初染的小乃花留一点念想。她的眼神也果真如我预期的一般,回归那股怅然若失的黯然。她盯着我,在这时才泛出一点点眼泪,像是在默默抱怨我的停止,又或是抗议我的欺凌。
“冲干净了,该洗身子了。”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继续问:“怎么不高兴呢?被冲那里,很舒服吗?”
小乃花猛地摇头。
我不管自己衣服会不会被沾湿。恢复了喷头原本的状态,均匀地播撒在她长发的四处。欣赏着水分子的亿万大军闯进发丝的纤维里,浓黑的发色逐渐加深。而她在方才一阵的挣扎后早已失去了斗志和力气,只是乖巧地坐着,一言不发。给她抹沐浴乳时,我把沾满沐浴乳的食指戳进她的阴道内,又在水的淹没下摩挲几下清理干净,她还是抗拒地紧夹双腿,拽住我的手,鼻息里却是停不下的闷哼轻吟。除此之外,我强压自己的欲火,安分地没有更多的动作,否则再度玩性大发的话,会把小乃花玩虚脱的吧。
我用小乃花用剩下了的水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洋溢着她纯欲的信息素游移进我鼻腔的黏膜,渗进了我的毛孔,我的身体变得灼热,不敢再呆在里面。我刷净自己的牙齿,捏着小乃花的后颈,在她跃跃欲试的抗拒下给给她清理掉口腔里属于我的味道,然后将她抱上了床,回头把换下来的旧衣裙,我并没有清洗,只是用吹风机彻底吹干后,装进买来的真空机塑封起来——这也是为她准备的,算是替她向过去告别。我想密封保存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替小乃花换上的新亵裤,则是要用了要花哨得多的超大褶边把所有角度都以花的形状点缀出来。而出于我个人的性癖,我还给她穿上了一双长筒的童袜——我已为小乃花准备了一切她任何时候需要的衣着。小乃花的眼神意外地对长筒袜很感兴趣,她大概是只穿过连裤袜,对长筒袜的结构和更薄的天鹅绒质感充满兴趣。
“睡吧,晚安。”我给小乃花的双脚和双手重新铐上,脚链夹在我的腿间,手链则攒在我的手里。我侧卧着将她抱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却看见她的眼神里,蛮是回味的空洞,和悲戚的绝望。
“把她放了吧?”这念头只闪过了一丝,明晚,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新婚之夜啊。我立刻把灯关掉,不再去看她的眼睛。不想太多,便不会有负罪感。
——而会有欲望。
穿上一点衣饰的小乃花,比起全裸时的色气,可爱增添了很多,反倒激起来了我的欲望。我俩的双腿交织在一起,那柔滑的触感使我不自觉地动起双腿,更加用力的摩擦着她的童袜。“沙沙”的声响传入我俩的耳朵,小乃花更加不安地蜷缩起身子,将膝盖抵在我的肚子上,却不经意间顶到了我肿胀无比的阳根。
要不……
“小乃花,”我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褪下自己的内裤,抓住她的手链,“把手给我。”
「叔叔……」小乃花察觉到我要做坏事了,声线再度颤抖着。
“别怕,只是要你帮叔叔也做下按摩。”
我将她回缩的手拽回来,要她轻轻抚住我的阳根,还命令她在我手心里吐出一点唾液,抹在阳根的四周润滑。
那双玉手实在太过精巧,甚至只能握住我的三分之一。
“往上握一点…听话,再往上握一点,对…轻轻上下撸动吧,很好…小乃花酱真乖……”
“另一只手包住前端吧,抵在手心里,用你的手指稍稍抓挠…喔就是这样……”我压低声音轻轻教授着她取悦男人的技巧,而小乃花酱惊惧地呜咽出一声,在黑暗中,她也看不请那巨柱的形状
「叔叔呜这是什么?!」
“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的地方——就像是小乃花的下面一样的存在哦~听话,继续动起来。”
「我怕……」
“那就别看吧,稍稍揉两下,把叔叔揉舒服了,咱们就睡觉。”我将枕边的眼罩拿来给小乃花带上,然后要求她给我手淫。
那下端的小手带着颤抖,上下摇动着。比我自己处理时要软绵许多,却也带来了轻巧细腻的快乐。这只手简单地抽动着,小乃花的另一只手心则待在上侧,抵在我的龟头尖端,五指像是开瓶盖一样,轻柔地带着旋转抚摸。
“唔…好爽……就是这样——小乃花酱可真是天才啊!”我把手按在她的童袜上,摩挲着天鹅绒的质感,夸奖着她,吻入她的唇间。
「呜……」她接受了我舌头的进入,这次没有反抗,但我能感受到她双唇因为想要哭泣而迅速撅起。我拍了拍她停下的手背,示意她继续。
“吸溜…吸溜…”我接着榨取她的口腔,舌头扫过牙排,方才牙膏的清甜被味蕾感知到。也渐渐窜动起腰肢,配合她小手的温柔取悦。
「呜嗯~吸溜……」
下端掌心的上下撸动打底,营造出欲望的基底,而龟头处柔嫩的指尖则更加刻意地挑逗着,丝丝电流从指尖不断释放。我继续拍打她的手背,示意她加快速度。
“叮铃、叮铃、”
在我愈发急躁的催促下加速到相当程度的双手交替着运动,腕间的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我的腰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快,小乃花下侧的手掌已然抓不住我黏滑的根部,而我的每次退出都截止在她上侧指尖的根部,再狠狠地撞进她的掌心,撞得她力弱的手臂微颤。
——要是明晚的现在以比这样还强大数倍力道撞向小乃花子宫的花心,她会发出怎样的哀嚎呢?
此等的疯狂想法一出现,将我现在的疯狂推向高潮。我猛地坐起身,将小乃花的手甩开,抓住她同样被锁链束缚住的白丝小脚,如她的手一般,左脚摁在我的根部撸动,右脚则放在冠状沟前,在龟头的顶面G点处,用足弓狠狠摩擦。
「叔叔…你在干嘛??!」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她曼妙的身体,助推自己的在小乃花帮助下的第一发白浊。
“嘶哈——小乃花酱,小乃花酱香香的小脚,好可爱啊啊啊啊——”
天鹅绒纤维的摩擦,带来丝丝的疼痛和无比奇柔的快感,我每操控着右脚摩擦头部两三次,便将它拿来、再狠狠地撞在脚心一次。
“射了…我要射了……”
第一发的压力是如此之大,直勾勾地喷向床头,只有尾端落在刚摘下眼罩查看情况的小乃花的面部,我随后死死地将龟头抵在她的脚心,把那数股滚烫好好地浇在包裹着曼妙双腿的童袜上。
「呼——啊……」
快感的浪潮已散去大半,而我把小乃花的右足旋转出各个角度,不断地将还在缓缓喷出的残余,涂抹在丝足的各处。
“小乃花酱……”我疲惫的跪坐在小乃花的面前,眯着眼望着她。被陌生的男人霸道地拿着手和脚做了偏执又奇怪事情的她,深邃的眼眸里,最初的恐惧似是卷土重来。
「叔叔……你怎么了?」
我抽出纸巾,替小乃花擦干脸蛋上的白浊,轻柔地再用舌头舔净。我的腥味被她的体香净化了许多。然后替她除掉童袜,处理得较快,并没有太多渗透进皮肤,用纸巾擦干后换上了新的一双。我还把摄像机架近,定格下她此刻戴着眼罩的模样。
“谢谢小乃花酱的按摩,”我重新侧躺着抱住她,拉下她的眼罩,再在她的唇畔吻上一阵,“睡觉吧,明早给你做好吃的哦。”
尽管她看不见,但我还是带着做表率的想法闭上了眼睛。不时好奇地睁开眼观察她的反应时,那眼罩缝隙里流出来的泪水,似乎永远没有干涸。但不管她的不安再怎么传递给了我,我闭上眼睛后,鼻息捕捉到的香氛让我不得不舒缓神经,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newpage]我睁开了眼。
这大概是我这几年来,睡得最安详、最舒适的梦了——以怀中小萝莉的万分不安换来的。
我一醒来,就能定睛看到怀中的这样一件艺术品,心情在瞬间愉悦畅快起来。
我的手心里攒着一根细细的链条,掌纹间似是有微汗。窗外的阳光照耀进来,被铐环反射到我头边的枕头上。一双细瘦的小手从中间穿过,顺着肌体的方向看过去,这幅娇躯主人的脸庞也就映射在我的眼中了。她如一般的孩童一样,安详静谧地沉睡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胸口的起伏最大,带动着小乃花的鼻息和嘴唇微动。那晶莹如脂的唇沿,让我总想着狠狠捏一把。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转而轻轻捏住她的大腿,沉眠中的小乃花下意识地想要侧过身子,我在那之前,用手指拨开她的蝴蝶结亵裤,伸入她的穴道内。那今晚将要令我流连忘返的通道结构,似是也有独立生命一般,在配合着小乃花的呼吸节奏,微微张弛。
我缓缓地用力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伏在小乃花的身上,但尽可能不去发出动静——今早我只想用性爱的刺激将她唤醒。
看小乃花似是依旧没有反应,我便继续向内刺入,仅仅是指肚代替我的分身去感受那四周的褶皱,便令我的阳根迅速涨起,抵在了小乃花的袜跟上。
见她还没有反应,我便微微勾勒着手指,弯曲起来。小乃花终是困惑地张开眼睛,眼神在看见我的一瞬间由完完全全的懵懂,霎时变成了巨大的震惊、恐惧和失落。她大概是在做什么回忆美好的美梦吧。
「叔叔……?」
我等她做出更多的反应,便将僵硬多时的身子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双唇与她对接。舌头沿着昨夜的记忆闯入、拨弄着她的舌尖,勾勒着口腔上颚夺取着她的味道。从沉眠中突然惊醒的丁香,反倒是吓得一激灵,而变得僵硬了。
身下的手指自是没有停歇,以极致的速度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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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1.25w字的部分需要赞助解锁,包含定在小乃花十岁生日的新婚之夜剧情(女体盛、花嫁等等)
当然,后续的更新会有免费的“正戏”部分放出~
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赞助详情请查看我发布的插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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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又费尽路途回到我家附近时,已是下午,我注意到小乃花平常上放学途经的电线杆上,已然贴上来小乃花的寻人启事。
那寻人启事上的照片看上去是宫本小乃花最近两年的,身着米黄色的连衣裙,端着茶杯,带着盈盈笑脸看向镜头的近距离写真。我想我若不是当事人,看到了这张照片,大概也会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吧。
不论是照片的可爱程度,还是这张寻人启事对我的意义,都值得我撕下一张好好保存。
欣赏着手里小乃花的可爱照片,我努力没有把上面的文字读出声,而方才的那根电线杆旁,一个年纪和小乃花差不多的小女孩又从手里的一捆传单中扯出一张,贴在了上面。
这不是那天那位……小乃花自发来贴启事的朋友吗?
忍着一丝丝妒意,我走向街对角的电线杆,又撕下一张,尽可能保护着,不把它揉皱。
[newpage]我伏在小乃花的身上,她早已陷入沉睡,而我也再也无力去做更多的事了。我将她揽在怀里,睡意涌上后脑,但眼睛始终睁着。那纯洁的儿童婚纱早已和小乃花的幼女躯体一样,被我的撕咬弄得残破不堪,血液、阴精、蜜汁、汗水和我的精液染透了裙摆的很长一片。
此刻已是凌晨了。不知怎么,我想起了小乃花的父母,他们已经丢掉女儿两天了,此刻或许和我一样仍未入眠。或许是在焦急地等待着警察局的消息、或许是在疯狂边缘维持着理性,整理着小乃花的一切线索。
小乃花眼角的泪还没流干,这条泪痕或许正绵延向远方,同所有爱着她这位小公主的人的泪河相连。她的母亲此刻或许正和我一样,望着窗外的天空,寻找着答案,拼凑着自己破碎的心。今日甚至还是她女儿的生日。
但他们此刻大概绝不会想到、也绝不敢想到,他们的小天使正在几个街区外的公寓里,哭泣地承受完一个陌生男人的奸淫。那陌生男人还为她准备了全套的生日宴,以最华丽的婚纱装点她可爱的娇躯,将自己的精液连续四次浇灌进她的子宫内,浑身交织着酒精、精液、汗液、蜜液、阴精,
和触目惊心的血与泪,从下缘满溢而出。
“对不起……谢谢你……”
“小乃花酱……是我独占的东西了呢。”
(完?×
1/4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