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倒是还要谢谢你呢,你的皮囊也挺好用嘛。”
“不敢,仙人说笑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接着?”
柔然半夜被吵醒,本是有些火气,但面对眼前这个只以面具示人,周身散发着危险性的男人,他有些惧意,心想这位不是带着人溜走了么,怎么又要过来。当他看清那自称仙人横抱着那衣不蔽体的雪国青年,不禁心头一喜,慌忙接过,柔然如宝物失而复得一般将达达利亚抱入怀中,魔神见他这个样子,轻轻嗤笑一声。正如当初突然出现在柔然面前丢下这位执行官大人一般,谈话几句便消失了身形。
“野狐到底还是养不熟,装乖也时刻盯着主人的喉管呢。看来还要再劳烦你一阵子,既打了这淫印,自会保他肉身不损。淫印之身需要辟谷以精液供养,你记好。对了,以后那些汤药便不用给他喝了,养好他的身子,以后总是要生养的。附耳过来,我教你几句咒文,好好磨磨他的性子,我清楚你的心思,可别心软了。”
生养…柔然心头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目光中有些晦暗情绪,屋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青年平稳的呼吸。他将怀中的人放于床上,抬手抚过青年瓷白小腹新生的妖艳花纹,心绪烦乱,青年逃跑前对他百依百顺的爱慕样子,想到那些不过只是为了逃离的逢场作戏,回过神来眼前青年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掐住,手上越收越紧,昏睡中的青年面露痛苦,下一秒淫印亮起,柔然手上便唐突卸了力,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那挺翘孽根的骚动。原来是这么个护身法。他报复似的一下捞起达达利亚的腿窝按住,盯着青年展露的肉嘟嘟阴唇,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处白嫩迅速泛起红色,昏睡中的公子身子一个弹动,再看手心竟然摸了一手湿滑,那肉蚌被扇打出不少淫液,正从蚌肉簇拥起的细缝溢出,果然他还是这样至淫的身体…想到之前晚上做的那些荒唐的梦,柔然拿出之前束缚过达达利亚的细链,将他摁趴在床上,双手绑在床头,坐于床上将青年的腰腹放在大腿上抬膝撑起,圈住腰开始揉弄起达达利亚丰润了不少的臀瓣,在肌肤上掐出不少指痕,沾那泛红阴部的水液转着圈去揉青年的下体与臀肉腿根,月光下看着像上了一层乳液般发亮,公子被这番折腾弄醒,正要挣扎,柔然又是一掌,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这样对待,达达利亚没忍住漏出一声呻吟,他自觉浑身脱力,仍企图挣开,柔然心情不悦,紧接着用了实打实的力重重拍下,清脆的响声转眼就响起十几下,双性人的小阴茎已经颤巍巍翘起顶在柔然腿上,有些湿意,原来是那茎头处已经溢出些先走清液。雪白臀瓣上不多时便清晰可见两片红色掌印,这倒不算伤害本体了,看来淫印也认定青年必是乐在其中。被按着打屁股,身体又擅自从这拍打中获得了不少快感,达达利亚羞赧异常,倍觉耻辱,柔然看着达达利亚明显变得厌恶的眼神,好像被刺痛了似的,扬手又是重重几下,达达利亚在这反复的痛感中竟然感觉自己要就这么泄身了,但淫印又积攒着快感让他始终处于临界点,次次寸止停留在高潮边界,等柔然发泄完,橙发青年的臀瓣已经高高肿起,蚌肉吐露水液浸湿大片床铺,他情不自禁扭着腰想获得高潮,差一点,差一点…总是差一点…
柔然情绪平复下来,他也没有打算放过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执拗青年,他掏出硬起巨物,拉起达达利亚一侧脚腕强迫他扭成侧身的姿势,用肉棒在达达利亚淫液满溢的阴部滑蹭。念起刚才听获的咒文,达达利亚穴内顿起痒意,愈演愈烈,巴不得有什么东西立刻插进去给他止痒,柔然的巨根好似久旱逢甘露一般,但那物只在穴口摩擦,终是效果不佳。
“痒…好痒…唔…”达达利亚痛苦地扭着身体,淫水漏垂银丝沾连腿根,不住摇动着被打得红红的肉臀,看着可怜兮兮的,公子这等迷乱情态让柔然不禁喉头一动,吞咽口涎。只听噗的一声,他粗暴地以一指捅入肉穴又勾又搔,看达达利亚眉眼间按捺不住出现的满足,在达达利亚熟悉的绝顶反应出现前,又念出禁止高潮的咒文。自入舫以来达达利亚敏感的身体从未经过如此之久的高潮临界,不难猜出柔然又有了什么新的法子,达达利亚强制自己镇定下来,让柔然这种人完全掌控自己什么的,无论如何也不要…他咬唇强忍,看着柔然的眼睛开口。
“你喜欢我,对吗?你猜猜,我是怎么看你的?”
青年用那潮红未退的脸摆出一副轻蔑的表情。他露出胜利般的嘲讽笑容。
“恶心的混蛋,每次碰我都会让我想吐。”
他的从容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柔然挺巨根骤然插入,达达利亚话未说完尾音就变了调,他的身体颤抖着,不断以临界的状态被冲击着敏感的地方,柔然狠掐住他的乳头外拉,告知达达利亚他已经丧失擅自高潮的权利了。后者则因为穴内过量痒意得到纾解表情松动起来,一副不自觉春情之态。
“恶心?就算那样也没关系,你逃不掉的…。”
柔然癫狂地笑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挺腰。公子只要在自己的身下反复高潮就可以了,不需要他的注视,因为现在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反反复复的淫狱惩罚自这天起便展开了序幕。
淫印秘法保他肉身不损,无需进食,但是这代表他要时时刻刻浸淫以精液供养,画舫因为之前的风波宣告闭舫一周,之后整整三天,达达利亚半身被柔然锁入一个铁箱中,题名舫内精液池,将他放置在甲板上以供人随便使用,立上块牌子写着随意使用,但请勿射漏一滴精。谁能想到富商们争相一掷千金的千层美穴,在柔然的默许下俨然成为珠钿舫闭舫期间最低贱的蓄精池。只见那铁箱被平放在一处,只从箱底露出一对肥润嫩白的腿,下面敞开的大洞露着达达利亚的贪吃淫穴,恶意绑上的吊带腿环上还因为有些人的特殊癖好挂着一排精液气球,可以随时取下灌穴亵玩。一保镖此时射完一发伴着满足感捏着那大腿软肉消遣,一边过来另一个长工掏出来几根羽毛笑得猥琐。
二人心领神会一人一边握住脚腕拉开用羽毛搔痒莹白脚心,任那双长腿踢蹬挣扎,箱子内发出的抗拒声音闷闷的,又有人取了新羽毛过来正对着青年那被玩过头翘起的红肿阴蒂搔弄,淫水不多时就浸湿了羽毛,玩他穴的人就起了兴趣,一根一根将羽毛插进嫩穴,握紧羽毛柄在内里转动起来,两边玩弄脚心的人见此状欲火中烧,扔掉羽毛张口含住那脚尖撸起肉棒来,男人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根根白玉脚趾被嗦弄得全沾染上黏糊糊的涎水,男人舌尖在脚心不断转圈,顺路而下,他们居然开始比拼起谁能一口抿出更多穴内羽毛,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争着舔两口青年的腥甜美穴罢了。
这种场景着实给被请来珠钿舫题字的文人造成了惊吓,但远观一会儿他也硬着裤裆提毛笔加入,美名其余找寻到了一块好的练字区,在那大腿上以口水润润笔头去练字,无人来用这箱穴时他就慢悠悠写几笔,非要写完整箱内乾坤四个字才肯停笔,这时候才心满意足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边解开裤绳抽插起箱穴来。在完全漆黑的环境中被肆意侵犯,达达利亚被迫不断回想起深渊的至暗,他反复对自己说着,只是跟以前一样罢了,在箱内感觉不到时间的度过,分不清白天黑夜,不需要吃饭排泄,只需要用下面的淫嘴去接受精液,一个又一个人把他们长短粗细大小的几把塞进来抽插内射。可是好舒服,舒服的快要死了。要高潮了♡,呜…高潮不了,什么时候可以高潮?对了,数数就可以了…7,8,9,10…!嗯~♡去得好厉害…现在被插的话…不…好喜欢♡。一段时间没有被内射就会感觉到从内而外的饥饿感,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被内射填满的满足感逐渐充斥了大脑,好像…思考什么的…有点累了。
柔然深夜将他从箱内抱出时,达达利亚的眼神更像一方死谭,面对柔然得意的嘲讽宣言,他安静得有些诡异了。辱骂,威胁,夸赞,恳求,得不到他一丝反应。柔然慌乱起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这淫印接收太多精液的问题…这是自己想要的他吗?不同于之前暴怒的疯癫,他从呆愣到泪流满面,接着痛哭起来,达达利亚只是毫不关心,倚在他的胸膛上,只手玩弄着大腿上的气球,又盯着他涕泗横流的脸看,表情迷惑起来,好像在想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让眼前这个吵闹的家伙闭上嘴。
“只要继续表示厌恶就可以了,求你像以前一样看我,求你了。”
“真是奇怪的人啊。”
他露出了一个清爽的笑容。
达达利亚又开始正常接客了,身上依旧彰显着柔然的偏爱,奇珍宝饰应有具有,他突然变得主动,精液的提供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为他提供食粮的人,提出一些额外的要求也是正常的吧。
“公子…哈…可以为我洗脸吗,乖,蹲下来,用你的下面,这缝,来蹭我的脸…快点…”
他乖巧蹲下缓慢晃腰展示肥嫩的牝户,让下面那肥猪一样的大官嘴巴追着穴口喷气,他坐下,勾引大官舌头来舔弄,被舔到一下又会故意抬起,撩得大官肉棒弹动不休,他又用湿滑穴口吞下大官的鼻尖,用那硕大的鼻子抽插自己的穴口,带出大量淫水就用阴唇盖下抹匀肥猪男人全脸,男人按捺不住用嘴巴对着穴口狂吸乱舔,达达利亚呻吟喊着还没有洗完呢♡,好着急啊♡
“妈妈…妈妈…想喝奶了,下面也硬硬的。”
既然宝宝想要的话…达达利亚温柔笑着,把自己敏感的奶头塞进那猥琐老头的嘴里,一边摸着他的头说着宝宝要乖哦,好好喝奶才能长大,又用手去圈住龟头摩擦。妈妈的奶水只给你一个人喝哦,所以…宝宝的精液也可以全部射给妈妈的对吧?
“夫人…骑大马了,坐到我的背上来…”
真是废物不堪的大马啊~好好撑起来哦,大马相公这点重量不会就累了吧,不乖的马要被打屁股哦,马怎么会说人话,给我好好叫啊,驾♡~被打也会射精吗?变态相公弄脏我的脚了♡,还不快点舔干净?
淫印的花纹变得越来越深。
淫印的花纹变得越来越深。
淫印的花纹变得越来越深。
今日的表演也要开始了。
更好的表演,更能表现他独一无二的美的表演,只有那个了。柔然眼中透露着兴奋,为了今天,他从稻妻雇佣了一批特殊的演员,租到最贵的地方与高级设备,也是,为什么以前就没想过将他绝色的痴态记录下来呢…
达达利亚穿着稀少布料只供蔽体的紧身罩衣,被带上口枷蒙住双眼扔进一处封闭房屋,里面寂静无声,但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的气息,达达利亚试探着走了两步,下一秒一个坚实的臂膀抓住了他,静默着将硕大肉棒直接塞入青年肉穴深插起来,黑暗中好像有无数男人一样,他们只要抓住公子就毫不留情地把大于常人的肉棒塞入青年下体某一穴内,他们各自抽插几下快被夹射的时候就拔出去换下一人,以延长射精时间,苦了达达利亚被拉着胯部推来拉去,穴里被大力抽插的肉棒侵略,一旦被抓住就迅速被制住高速抽插起来,一个接一个,摆出各种姿势插他。有人竟然一边后入着他一边将身子扭了180°,巨物硬生生磨搅过敏感内壁,达达利亚双腿乱蹬,想快点爬离,却被那男人撑着地开始挺腰狠狠打桩的动作打断。一人将他放平,拖起他的双腿,一边跪立狠肏一边将达达利亚拖行几米,随后那人站了起来,达达利亚被迫双手撑地倒立起来,弓腰被迫接受着男人强烈的冲击,淫水喷溅而出落在他的胸腹上,偶尔还溅进他失控张开的小口里,勃起的玉茎随着激烈幅度啪啪地拍着他的小腹,敏感头部从这拍打中也得了快意,又来一个挟着他的肩窝一边操干一边让他行走,在这小室四处转了一圈,滴下的潮喷淫水将身后男人的脚背弄得湿漉漉的,男人脚下一滑,那肉棒就插得更深。在黑暗中感官敏感异常,被抽插的感觉如此鲜明,被这样不懂怜爱的抽插带给了达达利亚身体那渴求被粗暴对待的满足快感,他的叫声越来越甜腻,一室都是激烈的拍肉声和青年按捺不住漏出的娇声。淫印好像已经存储不住外溢的快感,或许是柔然念了允许随意高潮的咒文,他每被抽插几下便抽搐喊着不行了,身下收缩的阴户滋滋喷出一道水。后来多双手摸上他的身体,拉扯他的双乳,高速抠挖淫水分毫未干的双穴,撸动他只剩下潮吹功能的玉茎。
“让我…休息一下…”公子努力发出含糊的请求被完全忽视,他的肉穴没有一刻不是在吃着肉棒,他的嘴巴被无数条肉茎反复侵入喉咙,男人的龟头被他的咽喉生理性挤压射出精液,强制灌入食道进入胃中,吐出多少就重新灌进去多少。这样高强度的性爱对他来说也是十分罕见,就连曾经秘境内的典仪上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那时候的牡士满心只是想展示自己的勇武威猛,不像这里的男人们好像只是抱着一个目的,那就是又快又重地操他,把他的双穴全部操烂操透,快感强烈至极,他甚至只能感觉到自己周身只剩下要被玩坏掉的下体。
男人们也是震惊非常,他们傲人的持久力在这等紧缩擅吸的肉穴中竟然不值一提,抽插几十下就有了要射精的趋势,他们只好缩短抽插的时间,为了补偿观赏性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增加速度,听那销魂名妓在此种情况下还能爽到几秒一喷水,内心赞叹天赋异禀。有一人濒临射精前抽出,换人顶上,那人把公子从后面拉起来,让他的双腿盘在男人大腿上,此时达达利亚就像是一个盘在男人身上的飞机杯一样,男人抽插几十下突然放了手,达达利亚重重摔坐在地,没来得及合拢腿,里面的淫水涌出一大摊噗滋噗滋喷出来,达达利亚仰头痴叫,抽搐夸张,肉穴含精吐露,旁边此起彼伏赞叹的声音,有一个声音在小声提醒:摘掉!
紧接着达达利亚蒙眼的眼罩被一把扯掉,等他适应了光线,面前赫然是一个黑洞洞的镜头,他发现一些人正架着留影机对着他,周围的男人足有百人之多,他们都赤裸着身体,肉棒挺立水滑,不用多说都知道是达达利亚小穴中的荡水淫浆。他正在高潮的痴态被好几台机器同时记录下来,那双带着羞耻媚意与欲望漩涡的眼瞳让拍摄的人都深吸一口气,达达利亚慌忙遮住脸,但他此时双腿大开周身像刷了一层白漆,身上到处都是精液,吞吃太多嘴巴不断向外呕出,穴内被中出数发,贪吃的雌穴穴肉挽留住了这些精华,小腹鼓起有如怀胎月余,达达利亚只遮住脸反而显得欲拒还迎更加情趣。导演站起来激动大喊,CUT!天才!再拍五条!
性瘾执行官百人中出记录的限定数目录影带在暗市拍卖的信息流传开来,掀起了轩然大波,珠钿舫选出几个画面作为宣传,配合煽情的音乐与青年浪荡的惨叫声,让这录影带炒出了天价,整整三四个时辰多机位拍摄的录影带不到片刻便被抢售一空。而它们最终的去向不得而知。尽管封面几乎占了一半的标记指明演员非本人,但与公子别无二致的模样摆出那淫荡的求欢姿势确实是个极大的噱头,不少人开始传言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其实是一个至淫的荡妇,装作非本人的样子去偷偷拍淫交影像。而这些信息因为前些日子传得神乎其神的群体春梦显得更有真实性,一时间不少人都在打听那天价的录影带是否有机会捡漏看看呢。
“旅行者你快看,这些盗宝团他们还炖着肉呢。”
“派蒙就知道吃...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委托了,清理完这地方之后我们去万民堂找香菱吧。”
“好耶,我想吃水煮黑背鲈!”
“等一下派蒙…出来吧,你以为我打败过你多少次了?就算藏在暗处我也能发现你哦。”
“不愧是您…”
熟悉的声音,但是从不远处岩石后走出来的人没有戴面具,只是穿着便服,他的脸上有些奇怪的纹路,但从熟悉的元素力来看,他是之前交手过的讨债人没错。
还没等派蒙开始生气,叉着腰跺脚欲说愚人众又要干什么坏事,沙威迫切的开了口。
“今天来确有一事…是关于…公子大人的委托。”
空摆出攻击姿态,虽说之前自己也被当做棋子摆了一道,但这也不代表他会仅凭一句话就跟曾经兵戎相见的人合作,只是公子…他不是回至冬了么,之前还闹着不要跟女士坐一条船,延误了离开的时间,新班客船停港之前,空还被委托带过他偷跑出来的弟弟,同样是当哥哥的处境,看到他对家人的温柔,思念胞妹的空也对公子也生出些好感。他这边警惕着,见讨债人的手伸入怀中,但下一秒,他掏出了一张相片。
看到相片的时候,空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形坐于花台之上,那是一个戴着面纱,浑身珠光宝链身姿曼妙的青年。虽说遮蔽了脸,但那双深邃的噬光之眼,空并不会认错。照片中的达达利亚眼底露出嫌恶的样子,周围或坐或站一群硬挺着阳物的裸体大汉,有几个莫名其妙眼熟一些的面孔笑着扯起青年的衣摆,有人拉着他的两腕舔弄光滑无毛的腋下,表情享受。
“这是…珠钿舫内?”
空不可置信地看向讨债人,他收起了武器,那个总是喊着自己伙伴伙伴的青年若是流落至那个地方,很难想象他会受到怎样的对待。武力高强的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才会变成那样?
“这次并不是来自愚人众的委托,而是来自我个人的委托,不瞒您说,执行官【公子】已经失踪很久了,而我四处调查的结果,就是听取传闻后,私自潜入珠钿舫获得的照片。”
“你潜入时并没有找到他吗?”
“当时我潜入船舱内部,无意听到那里的老板被人冒充,带走了‘公子’,我以为大人已经逃离出珠钿舫了,但过了几日,珠钿舫的名妓又开始了表演。而毫无疑问,那个表演者是…作为珠钿舫头牌的‘公子’。”
“天啊,如果那个头牌真的是公子,愚人众高层那里,女皇不会觉得异常吗?”
派蒙及时提出了疑问。
“这次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怀疑,执行官【富人】也牵涉其中。”
“什么?又一个执行官?”
“他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拿出已申请好的新调令,称层岩宝藏的调查遇上难以解决的魔兽,新的进展需要执行官【公子】协助,于是需要公子暂时在璃月等待下一步指令。公子大人带领的部下们都被调回,富人,他彻底隐藏了公子失踪的消息。”
“层岩宝藏?”
“这本来是不应该透露的计划,但是这也是我的诚意,只求你能够相信我,接受这个委托,只要能把公子大人救出来,我可以付出一切。”
“拜托您,我愿意拿出我的全部积蓄,我的账户密码是…”
讨债人急急说出的话被空打断,空见他着急地像是热锅蚂蚁一般,沙威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恶意与算计。派蒙也没有再急着赶走他,只是她的小脑瓜里面现在满脑子都是层岩的宝藏这几个字。
“你的积蓄还是留着吧,报酬可以等委托完成后再谈,不过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他本人是否在那里,你有过潜入那里的经验,可以为我带路。”
“谢谢…今晚是表演的前一夜,如果是公子大人,他一定会在舫内。”
潜入十分顺利,沙威根据上次听到声音的方位找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但那里只有满满一面墙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的主角都是熟悉的有着橙发蓝眼的雪肤青年,他遭受残酷淫虐的色情模样好像是最近开始被留影机记录的。空及时捂住了派蒙的眼睛,让她在外面藏起来望风。沙威看着这些照片不得不移开了视线,要是在旅行者面前硬起裤裆,恐怕会被当成变态。旅行者不断扫视着照片墙,试图寻找一些线索,这些照片仿佛在按照拍摄时间顺序排列,他发现青年的表情从抗拒嫌恶到逐渐麻木,再到耽于情欲彻底沉沦,最近的一张照片中,他比着双剪刀手张口舔着对面头发稀疏肥胖大叔的舌头,看向镜头的眼神艳丽迷蒙,空顿觉自己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口有些干,晃了晃头。此时派蒙示意有些声响走近,有人要过来了,锁链与走动的声音…是牵着什么吗。他们隐藏于暗处,有人打开门进来了,一个看着弱不禁风的人牵着什么走了进来,定睛一看,沙威差点直接冲出去,只见达达利亚周身赤裸,戴着狐耳狐尾爬进来,他被揪住项圈重重甩入屋内,夜晚的柔然变得歇斯底里,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拿出装着什么的东西的食盆,放在地上,让达达利亚低头舔吃,那一盆白色的浓稠液体怎么看都是男人的精液,达达利亚乖巧地伸舌卷入精液,嚼吃几下张嘴展示吞下,柔然心情愉悦起来,掏出硬挺阳物后入戴着假狐耳青年的蚌穴,插得努力舔吃精液青年的身子晃动不已。沙威青筋暴起,但他看到公子的下体构造愣在原地,难道之前那些奇怪的梦…空也震惊非常,盯着那双性人秘处发呆,他们二人此时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胯下都有了抬头之势。但柔然不是神之眼拥有者,并没有发现他们。那跪趴下吃精的青年面容精致,被毫不留情的狠狠后入,又表现出些天真可爱的情态,他的迷喘呻吟直往二人耳朵里面钻。柔然终于内射一发,拿出一根狰狞的假体巨根,塞入达达利亚烂熟红穴之中,见食盆中精液已被舔尽,他摸了摸青年的头,让他开着腿坐着套弄假肉棒,看青年乖乖照做后他拿起食盆走了出去。留下娇喘阵阵努力摆腰套起巨根的达达利亚。
沙威再也忍不住,他冲了出去,空也急忙追出来。
青年被吓了一跳,好像不认识空与沙威似的,恐惧着后退,像是要逃。沙威愤怒地伸手去拿那腌臜巨根。
“不要…不要…!”
达达利亚抗拒着摇头,护住插在他阴部的凶残巨物,颤抖着声音哀求,像受伤的小兽。沙威手足无措,看向旅行者,他也是一脸心痛,高傲自尊的达达利亚变成这个样子,一定要把他救出去才行,
空注意到他腹部艳丽的花纹闪着微光。他按住情绪激动的达达利亚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脊背,让青年冷静下来。空突然被抓住了手。
“空…这个淫印…要去掉,不那样的话…我不能离开,唔!酷爱舟…快走!”
“他要过来了,一定要回来…我等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想…回家。”
达达利亚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好像清醒不了太长时间,那淫印好像在持续影响他的神智。他扶着头紧紧拉着空的手,好像不舍得他离开一样。派蒙开始催着他们离开,空拉过一脸悲伤的沙威,迅速跑出屋门隐蔽了身形,之后屋内又传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与尾音上扬的淫荡媚叫。
离开的空,手里攥着一枚红宝石耳坠。
解印秘法…只能去找那个人了。
“旅行者你看,真的在那里!喂——钟离!”派蒙挥着小手。
钟离转过身来,见是空二人,让空来茶座坐下,说自己正是有空。原来他正在和田铁嘴喝茶,田铁嘴正激动说着什么,原来最近璃月港有艳鬼入梦的传言,梦中那异国艳鬼两性并有,橙发蓝眼,面孔稚嫩,不知廉耻在公众下与人苟合,隔壁桌人还有人吹嘘自己梦里让那艳鬼连续去了几次,他的朋友也纷纷表示做过操两性艳鬼的春梦。田铁嘴唾沫芯子都喷了出来,直呼艳鬼竟然如此大胆扰人梦境,必须找寻勇猛方士祛除,成就一段佳话!而钟离兄想法奇巧,见多识广,他平时有问题也会询问,现在正想让钟离推荐一驱鬼方士呢。但没想到钟离兄对这种俗闻甚是感兴趣!他喝着茶还在追问茶客艳鬼的详细细节,说是自己未曾经历过这样的梦境,着实好奇。
“对,对,确有此事。”钟离抿了一口茶。
空将耳坠拿出,递于钟离。
钟离见那耳坠熟悉,知空可能有事相求,他接过耳坠触碰宝石,他面色上不显露什么,有些微微皱眉,一会儿,他放下茶盅。
“可听钟某讲一个民间传闻?”
“钟离兄请讲。”田铁嘴起了兴致。
百年前,璃月出过一次大乱,刚弱冠不久的青年们成批失踪,岩神麾下一仙兽奉命循迹找到人时,他们已经丧失神智,袒露身体在一祭坛中自读,而不远处的石座上便斜靠一个面戴豹头面具的男人,他嘴里念叨着这个太普通,那个身子骨又太弱,直到那些人精疲力竭昏厥,就挥挥手,只见那些青年起身摇摇晃晃走动起来,主动跳入空中一道唐突撕开的空间裂缝,仙兽屏息观察一阵,那裂缝内里隐隐能听见魔兽吼叫与撕扯血肉的声音。他当是邪祟青天白日惑人饲大魔,怒不可遏,现身与那神秘人交战,不小心中了男人的阴损偷袭,淫毒自心头起,不得不遁走再做打算,而他毒发遇到尘世一民女救助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仙兽自远处传讯岩神,他在神秘人身上留下了仙力标记,不多日那淫神的洞窟被岩神找到,过了几招,淫神武力不敌,脱身逃脱于秘境之中,幻化出美女三千试图勾引岩神,他躲在暗处等待暗袭,但岩神本就心如磐石不通情爱,他轻松找出魔神本体将他以岩枪刺穿周身五处大穴,封于层岩巨渊一岩元素充沛处的异石壁门之内。
田铁嘴听得入迷,一拍折扇,直叹这等稀奇传闻也只有钟离兄才能讲解地如此精妙详细。而空则是欲言又止,田铁嘴见空好像有话要说,就先告辞,他急着回去把这段故事理顺记牢呢。
“你想说,你在耳坠宝石的记忆中看到了那个魔神…?”
“确有此事,只是如今岩渊鲜有人至,谁将他解放出来无从得知。”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那位魔神应该与将他解封的人订立了一份契约,或者说,共利关系。而出现他们交易之中的,是公子与数不清的摩拉。”
“原来如此,我能感到近期摩拉的流动异常统一。”
“看来他们的交易非常顺利,但我不会允许他们就这样毁了达达利亚。”
“这份耳坠可由钟某保管,借由拓下那淫印以便解咒。”钟离攥着那耳坠,面上并无波澜。
“好,只是事成之后,这耳坠要物归原主。”
“明晚,钟某会跟你前去珠钿舫以助解咒,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
层岩巨渊一处岩洞之内,传出击碎石壁的声音。
“又跟别人接触了吗,只是区区两个凡人而已…为什么总是要有人妨碍我。”
西迪眸子里闪起嗜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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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