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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虚数空间
时间:未知
舰长此刻终于明白女王刚刚叫他忍住是指的什么——
穿越过那扇籍由律者权能打开的紫色门扉后,空之律者和舰长来到了无边无际的虚数空间中。体积堪比楼房的巨石无序地排列在这片空间,诡异的黯淡光芒从这片虚空的尽头笼罩着整个虚数空间。察觉到某个不属于此处的个体,虚空中无色的雾气凝成了有型的发光实体后,各色光芒组成的“烈焰”猛然扑向舰长,试图抹杀掉这个异类。
无处不在的虚数内能不停的侵袭着舰长,在彩色“光焰”的狂暴攻击下,崩坏能由外而内地侵蚀着舰长的身体,仿佛架在火炉里被翻滚的热浪炙烤着。在这种情况下,光是维持意识,就已经耗光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左手上的纹路如同沙漠中渴水的落难者,“大口”地吸食着舰长周深环绕的崩坏能,但从伤口处涌进体内的崩坏能没有进一步肆虐摧残舰长的肉身,好像落入一个无底洞似的,从虚空坠入到另一片虚空之中。
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让本就疲乏不堪的舰长难以继续维系自己的意识,神志逐渐模糊,握紧女王的左手也渐渐松懈。
与此同时,一旁的律者在吸收了少许崩坏能后,朦胧的意识勉强恢复片刻的清醒。苍白的脸庞探向竭尽全力牵住她的舰长,那只裹住女王柔弱小手的大手也越来越无力,女王咬紧牙关,耗尽了仅有的力气握紧了逐渐脱力的舰长。接着,空之律者用最后的神志在二人面前打开了离开此处的门扉,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也逐渐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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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西伯利亚
时间:空之律者出现后四小时
冻土上正飘着小雪。
几瓣雪花从空中缓缓飘下落到舰长的脸颊上,冰莹的六角花瓣在鼻翼上化成了一滴滴的透亮水珠,热量的突然散失让晕倒在地上的男人一阵激灵,死死闭着的双眼瞬间张开。
在寒意的剐蹭下,舰长浑身打起了哆嗦,意识也逐渐恢复清醒。
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后,舰长简单活动了下手脚。出乎意料的是,浑身上下的酸痛感已经基本褪去,体力也已恢复了个七七八八;硬是要挑哪处还有不适的话,也仅有关节在活动时依然略显阻滞。很难想象不久前自己虚脱到连路都走不动。
得益于身上制服的特殊材质,即便是处在在这种寒冷天气下,身体也能避免因热量过度流失而出现失温现象。只是裸露在外的脸和手不得不直面凌冽的寒风,冻的舰长浑身哆嗦,两只手插进衣服里取暖。
(按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里体力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还有这伤口……)
手腕上N-2物质造成的可怖伤口几近痊愈,绽开的皮肉如今只剩下些许细微裂口。看着手腕处的微弱紫色荧光,舰长心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是因为方才吸收的崩坏能?)
人类——特别是男性的崩坏能适应性大都极差,即便舰长的承受能力超过绝大多数的普通男性和大部分女性,但也只是勉强达到了寻常女武神的最低标准。
而不久前在虚数空间里,回忆起大量崩坏能流经伤口进入体内时的景象,那种浓度和剂量就是对C级女武神来说也难以承受……
凝视着手腕上残留的细小伤痕,舰长的心里充满了种种疑虑。
(算了,现在想这些没什么用)
(其他事等找到律者再说)
附近没有律者的身影,地上也没有离去时留下的脚印,应该是因为离开虚数空间时两人分开导致了细微的坐标偏移,律者和舰长在回到本征世界时没有出现在同一个位置。
(没有同外界联络的手段,空之律者现在也不知所踪。)
(还好制服的保温性能不错,但如果没有物资和居所的话也撑不了多久……算了,抱怨现状也无济于事,先找到律者再说其他的。)
舰长顶着寒风向远方眺去,小雪并没有对视线造成干扰,远处的地平线上伫立着一片高耸的山脉,同身后辽阔的平原形成鲜明反差。
而就在自己右侧几十米处,一条混凝土浇灌的公路向着山脚下延伸。路面上还残留着些许车辙印,车轮上洒落下来的黝黑泥土被一小层软绵绵的白雪覆盖起来。
(既然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那沿着土路走的话多半会能遇见村庄或小镇)
舰长心里这样想。
拿定主意后,舰长沿着土路,朝着远处密林茂盛的山峦的方向走去。
沿着公路上车轮印的方向走了约莫五六分钟,舰长心里涌上一股奇妙的预感,他很确信空之律者就在前方的某处,而手腕上传来的阵阵温热也仿佛也在确证他的猜想。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律者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一根枯木旁。舰长手腕上的纹路也随之停止了反应,闪烁着的奇异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律者背后崩坏能组成的羽翼已经散去,华丽的衣装也因为战斗造成了大片破损。
领口的绒围不知丢落在哪,挣脱束缚的精致锁骨在脖颈下勾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上衣的黑色布料自上而下裂开一道大口,紧紧包裹着俏丽乳房的束带完全断开,仅有两侧的白色装甲还在勉强托着略显沉重的乳肉;胸口露出大片滑嫩的细腻肌肤,两边的白嫩软肉春光乍泄,只要手指往两侧轻轻一拨,就能看见凌乱亵衣下的诱人凸起;裂口一直延伸到腰线处,纤细腰肢往下却有着不属于少女的丰腴,圆润的小腹隆起一道可爱的曲线,一旁微陷的肚脐散发出甜美的香气。
但大腿以下的黑丝和长靴却完好无损。
眼前勾人心魄的靓丽春景让舰长不知看向何处是好,目光四处躲闪着,慢慢靠近倒在地上的少女。
此时的律者正处于极度虚弱中,那针药剂对空之律者的影响远超预期。而在注射药剂后,女王为了求生而不顾一切地过度使用律者权能,也严重透支了她的身体和精神。
没有了崩坏的力量,昏迷在雪地中的空之律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遍体鳞伤,柔弱不堪。往日里那种睥睨一切的气质也已荡然无存。
舰长走到树下,弯下腰蹲在失去意识的律者旁,凝视着地上的少女。
(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在用力按下去,就能毫不费力地阻止另一场灾难的发生)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他心里这样想,双手轻轻握在律者白皙的脖颈上,拇指按在毫无防备的喉管上。正准备动手时,看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面庞,舰长却突然犹豫了起来,脑海深处的潜意识竭力阻止他伤害眼前虚弱的少女。
(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下不去手?)
僵持了片刻后,舰长放弃了。
青年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衣服披在空之律者半裸的身体上,勉强遮盖住因战甲破损外泄的春光。舰长将律者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背上,两只手抬住律者雪嫩的大腿,调整好姿势后将少女背在了背上。
感受着后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舰长沿着公路的方向往山丘走去。
公路的保养状况还算不错,应该是在第二次崩坏之后修建的——路面十分完好,但两旁的土地上仍残留着十多年前那场灾难的痕迹,巨大的弹坑、残破车架、扎根在地上的半截枯木,或者一小片不知材质的碎屑,甚至能看见些许未被回收的枯骨……
(这就是十多年前的那场灾难留下的吗…)
(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依稀能看见不远处的山脚下升起的缕缕炊烟,舰长心里一喜,背着律者的脚步轻快了几分。
公路尽头是另一条横穿东西的公路,沿着山脚向远处无限延伸。而在离两条公路交汇处二十多米的地方,一条土路将一户人家的小屋和公路链接起来,炊烟从屋顶的烟囱缓缓升起,深红色的瓦片在皑皑白雪中甚是清晰。
只有一个仓库和一个约莫,屋前几根铁杆围成栅栏将山脚一隅同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屋后是一片平缓的平地,直通山里,但也同样被手工捆制的栅栏隔开。
[请问有人吗?!]
舰长冲着小屋大声呼喊着。
窗口的帘子被打开一道缝隙,屋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后向外观察,看到舰长和昏迷的律者后,不顾拉上窗帘就走到门口,用力推开屋门,一个约莫六七十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裹着头巾踩着拖鞋,满脸焦急地从屋里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
[年轻人,你们还好吧?]
[我还好,请问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稍微休息一下?我的…同伴受了伤。]
[可以可以,快进来吧,小伙子。]
老人拉住木门,舰长背着律者快步走进屋里。
跟着前方屋主人的脚步,两人进到了一个卧室一样的房间,床上的枕头、被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上,屋内的零件、家具也都整齐地待在合适的位置,木制地板上一尘不染,向来老人经常打扫。
老人从柜子里抽出一条床单,摊开铺在床榻上,对着舰长呼喊道
[来,把你背上的姑娘放这里。]
[我去烧点热水,你在这照顾小女娃就行。]
确认舰长把少女在床上放好后,老人匆匆忙忙走出房间准备热水去了。
把昏迷的第二律者轻轻地放在床上后,趁着老妇人在外面忙活的功夫,舰长把律者破损的衣服稍微规整了一下,然后凑到床尾,准备把她脚上沾满泥土和污垢的鞋子脱掉。
双手轻轻地解开紧缚在小腿上的系带,一手托着腿,一手握住靴子,舰长慢慢地把律者的靴子脱去。
少女的脚没有一丝臭味,细心保养的白莲细足甚至散发着一股清香。娟秀的玉足被崩坏能凝聚而成的黑丝轻轻缠住,足部姣好曲线颇为诱人。
随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舰长脱下了律者的另一只靴子。一对被黑丝长袜严密包起来的丰腴美腿半裸在眼前。
看着这对不久前强制给予自己绝顶快乐的高贵美足,娟秀的玲珑足趾一只只陈列在柔美黑丝下,舰长竟是看的入神了。
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黑丝玉足,身体不由自主地接近了女王横陈床榻的胴体。两只手轻握脚掌,慢慢抬起女王那令人神往膜拜的美足,靠在自己的鼻尖,大口吸着女王散发的迷人香气。
就在舰长沉醉于律者足掌芳香时,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舰长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把现场整理好。
(我到底是怎么了…)
片刻后,老人端着热水和热毛巾回到两位年轻人身边,热腾腾的水汽让整间小屋瞬间暖和起来。
………
一老一少的两人花了半个小时为空之律者擦去身上的泥垢,将伤口简单处理好后包扎起来;脱下破损的律者装甲,换上了老人找来的旧衣服。
虽然舰长仍然坚信男女有别,但老奶奶没法自己一个人帮律者换好衣服,自己只好“勉为其难”地光明正大偷瞟起少女凹凸有致的裸体。
将律者安置在客房里后,老奶奶到壁炉旁的软椅上坐下。老人从靠近门口的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旧瓷杯,倒了杯先前沏好的红茶递给舰长。
木柴上燃起的火苗在壁炉里欣然跃动,温暖的火光照在舰长身上,褪祛身上的寒冷。拎起瓷杯吸了一小口热茶,暖流从胃里传遍整个身体。
一老一少就这样在火边静静坐着。
老人向舰长开口询问
[小伙子,你俩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身上还受了伤?]
舰长放下手中的热茶,将预先组织好的托辞说了出来
[抱歉,夫人……具体原因不方便说。不过您放心,我们保证不会给您添麻烦的,等我的同伴休息好了我们就离开。]
[没关系,没关系,不方便说的话就不说了。我这也好久没来过客人了,难得有人能留这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呵呵。]
老人遍布皱纹的脸上慈祥的笑容,丝毫不在意突然到访的两人会造成什么麻烦。
[那就多谢老人家了。]
[那个,请问您有地图吗,我想了解下这附近的情况?]
[我想想…你找找那边的书架,我记得应该在中间那几层里夹着的。]
舰长顺着老人的指引,很轻松地就在书架上找到了地图册。
翻开纸页,舰长没花多少时间就确定了现在所处的位置——大概处在西伯利亚中心偏西南方一点。没想到第二律者会带自己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
………
舰长和老奶奶两人在炉火前聊起了家常事,时间不经意间流逝。
聊着聊着,老人打了个哈欠,抬起头,睁开疲惫的双眼看了眼炉子上的挂钟
[哎呀,已经这个时间了吗?我也准备去睡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老太太伸了个懒腰,从扶椅上慢慢站起来,步履瞒珊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想起了什么,老人停下脚步,对舰长吩咐道
[瞧我这破记性,差点忘了你的怎么休息。我这里也没别的床了,要不你在沙发上睡?这毯子也舒服,炉子也暖和。]
[不用了,我在同伴那间屋里打地铺就可以了,也能时刻照看她。]
——而且可以时刻监视着律者,这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多贴心的小伙子,等下我给你抱床最软和的被子,睡地上可别着凉了。]
[谢谢您,夫人。]
舰长把被子铺在地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脱掉鞋子和外套后钻到被窝里,躺在温暖的地铺中慢慢沉入梦乡。
………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老人说要去镇上给舰长和买点食物、药品,天刚刚亮就开着破旧的小皮卡从家中离开。走前吩咐舰长好好用心照顾昏迷在床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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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后,舰长将自己昨晚睡的地铺收拾好,板板正正地叠成豆腐块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
舰长站在床边,看向仍处在昏迷中的律者。
双手再一次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脖颈,拇指抵住喉咙,大脑向手指发出命令,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臂膀上的肌肉因为用力紧绷起来,但握住律者喉咙的双手却软绵无力…
这一次,他也没能完成自己该做的事。
舰长双腿顿时失去力气,跪在床边的地板上。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明明对方是人类不共戴天的敌人,是只懂得毁灭的恶魔,消灭她是自己应尽的职责。
舰长双目空洞地低头看着地板。同伴们付出了种种代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击败了律者,却因为他的无能,她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就在舰长反思时,鼻子里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香气,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舰长贪婪地吸着空气中的迷人芳香,心里方才的失意与失落慢慢被气味抹平,英俊的脸上满是沉醉。
等舰长回过神来,自己的鼻子正紧紧贴在律者的脚上。
闻着女王高贵玉足散发的脚香,舰长回想起之前背着律者时,双手托着的那双大腿的柔腻质感,还有昨夜清洗身体时,女王凹凸有致的完美胴体……越来越多奇怪的想法涌现在脑海里。
想到这,鬼迷心窍的舰长蹑手蹑脚地靠近律者。想对待珍宝一样,细心捧起女王的黑丝肉足,鼻子贴上去大口吸着女王的体香。在女王玉足的刺激下,舰长身上的某处异样终于按耐不住了。
(奇怪,我明明不是足控的)
(但为何…看着她的脚,总觉得这么兴奋)
(状态差成这样,她应该不会醒)
(之前也是她主动的,应该不会怪我…没错,一定会原谅我的。)
胡乱找到一个勉强合适的理由后,在欲望的驱使下,舰长褪去自己的裤子,已然胀大的肉棒上青筋暴起,坚挺的铁棍立在身前,散发的热气清晰可见。
(趁着她还没醒来赶紧完事,过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盯着律者黑丝长袜包裹下的精致玉足,舰长搓起下身的秽物。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包皮从肉棒上一寸寸地褪去,涨红的龟头挣开马眼,先走液从阴茎前端不停往外渗出。
(这样还没反应,再过分一点应该也不会醒来吧)
满脑性欲的舰长停止了自慰,走到了床尾,双膝跪在床沿。
接着舰长双手捧起少女的双脚,并在一起后,腰身一挺,肉棒直接插入律者小脚夹成的黑丝足穴中。
足底的软肉像真正的小穴一样裹住了肉棒,虽然没有肉壁褶皱,但黑丝“阴道”摩擦时为龟头带来的微妙刺激恐怕也丝毫不逊色与真正的女阴。让舰长不禁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舰长慢慢动着腰部,确定律者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后,舰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浸染了女王的黑丝,足穴也因此越来越顺滑。
在快感的诱惑下,舰长抽插地越来越快,整个床板开始出现轻微晃动,律者的胴体软肉也随着舰长的操弄淫猥地摇晃起来。
侵犯少女的足穴时,昏迷中的律者似乎因为感受到脚底的快感,脸颊越来越红润。
床板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仅仅是睡奸足交,但激烈程度也已不亚于真正的性交了。
律者衣物下挺立的饱满胸脯伴随着舰长激烈的动作开始摇晃,舰长松开一只手。乳房的性感跳动,将舰长仅有的一丝理智蒸发殆尽。
肉棒侵犯女王足穴的力度越来越大,黑丝底部在舰长前列腺液的润滑下“湿的一塌糊涂”。
在激烈撞击的作用下,汁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在快感接近尾声时,舰长突然停下了腰部的动作。捻起一缕银白长发,放到鼻前嗅了嗅,接着将女王的长发一圈圈地裹在阳具上。
缠完后,舰长重新捧起女王的美足,腰肢扭动,不停跳动的炽热肉棒回到了足肉小穴中
[啊~]
柔顺白发的包裹下,女王的黑丝足穴产生的快感更加强烈,舰长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侵犯的速度越来越快,被足穴包裹的龟头传来一股磨人的酥麻快感。
舰长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啊~要去了,啊哈!]
[女王~女王!!]
[哦…喔喔喔!!!]
呼唤着女王的名号,舰长猛烈向前一挺,腿间的巨物完全没入女王的淫靡足穴中。
[啊啊——啊!出来了!!]
随着一声颤吼,舰长在女王的足穴中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在脚掌间全部释放。黏糊糊的腥臭液体透过黑丝浸染到律者细嫩的秀足上,像是要让足掌受精似的。高潮的余韵过了十多秒才完全褪去。
柔软玉足紧紧包裹着跳动的肉棒,狭小的掌心嫩穴无法容纳如此多的液体,过量的精液从脚趾缝溢出,低落在干燥的床单上。
射精过后,趁着下体还未软下去,舰长挺着腰身在足底嫩肉间又抽插了几下,感受着灌满精液的湿滑足穴。
享用过女王的足穴后,舰长的理智逐渐回归,进入到贤者状态。看着眼前被自己搞的一塌糊涂的女王,开始后悔起自己的所作所为。
[淦,上头了。]
趁老人还没回来,舰长把女王沾满精液的黑丝脱了下来,丢进火炉里毁尸灭迹;然后又烧了壶开水给女王的双脚做善后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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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听yu-no的OP/ED时突然来了灵感,就把这篇完成发了出来(主要是不想再拖下去了)。
因为这这篇大部分内容是一个月前写的,又大幅尝试了自己并不擅长的对话、转场,因此读起来可能很水,文笔也明显不如之前的两篇ntr文。现在看来,这一章里唯一能让自己满意的就是半篇的足交。
想了解下,各位在看的时候是更侧重于剧情还是更侧重于h情节?
和往常一样,希望各位能将自己宝贵的评论留在评论区,让我能继续提高自己的水平。
(ps:怕有人没看到简介,再发一遍)
建了个q群,68581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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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怀疑是否会有人愿意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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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