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华姐一声轻轻的惊呼:“小弟,你要干吗呀?”
萧逸笑了,被自己按在墙上并且把上衣都给脱掉了,还再问这样的傻话。
“我真的喜欢你,华姐。我要你。”
萧逸一边把手伸进华姐的内衣里揉捏着她的丰乳一边说道。
“喔—、嗯,”
仅仅被萧逸揉捏了几下,华姐便全身酥软得站立不稳了:“抱我上床。”
来到酒店卧房那张松软、宽大的卧床,萧逸把华姐往床上一抛,接着便三下两下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站在床边脱下华姐的外裤子和内裤,再爬到床上双腿分开跪在华姐身子的两侧,把分身顶在华姐的大腿根部,采用一只手解开华姐乳罩后面的挂钩,再用嘴叼起华姐的乳罩甩到一边。
白花花如羊脂般身子全都呈现在萧逸眼下,丰挺高耸的双乳没有因为华姐仰面躺在床上而壅瘫;平滑的小腹嵌着一个圆圆如牡丹花开一样肚脐眼;细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下两条腿修长白皙,连那双足都如同羊脂玉雕刻的一般。
从如牡丹花开般的肚脐开青始,萧逸从下至上亲吻着身下华姐的身子。亲吻到华姐那深深的乳沟上端时,华姐已经是娇喘连连、不堪征伐了。
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有人说是女人出浴的时候最美,有人说女人在高潮以后最美。如果男人们看到此刻的华姐,一定都会说:欲望满身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
萧逸用双手捧住华姐,细细地品味起来。
只见那华姐:媚眼半睁露出无限的渴望,香唇微张吐气如兰中夹杂着令人销魂的呻吟,白皙的脸庞此刻被粉色铺满,长长的黑发像瀑布一样铺满的春床。
神态如醉如痴,声音如泣如咽。
在经历过杜敏以后,萧逸懂得了如何爱惜女人。
他换了一个姿势,一手伸到华姐的身下,抱住她的一个香肩,一手覆盖上她的一个乳峰又是抚摸又是揉捏。
而他的嘴则是不停地亲吻着华姐的脸颊、耳朵、眼睛、鼻子,最后死死地吻住了华姐的双唇。
“喔、啊—嗯—我要你,”
萧逸身下的华姐此刻已经话不成声了,说着话便往下坐了坐屁股,把手伸进刚刚腾出的空间内,握住萧逸的分身。
萧逸也没想到华姐会如此快的动情,而且竟如此迫切地要他。
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杜敏在一起颠鸾倒凤的萧逸,此情此景再也按捺不住那股激情与欲望。
伏在华姐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腰身往下一压随着华姐的导引进入到她的体内。
“啊—喔、喔—”
萧逸刚刚进入,便让华姐又发出一阵呻吟。虽然没有阻塞,但是萧逸还是感觉到华姐的内里与杜敏有着不一样的紧涩。……
“唔—”
高潮之后舒缓了许久,华姐魂魄才从高高的天空回落到自己的体内。
伸出软弱无力的手指几乎只是像蹭的一般,点了一下萧逸的脑门,华姐在萧逸身下的喃喃地说道:“唉、我这苦守几年的贞操,就这么被你这小色狼给毁坏了。”
“哦——怎么华姐?”
“女儿家没结婚时,守的是贞洁;结了婚的女人,守的是贞操。守贞洁是保持自身的清白和冰肌玉骨,守贞操是对自己丈夫的忠贞。女人呀,守贞洁易守贞操难呀。”
“那华姐——”
“我跟你说呀,我虽结婚几年了,可是除了新婚那几个月之外,便没有了性生活。山珍海味你没尝过,便不会馋也不会想,就能忍住不去吃。可是,当你尝过了美味,尤其是能令你销魂蚀骨的美味以后呢?你能不馋、不想?呵呵,可是为了老公,为了我们的爱,再馋、再想、再难受,我都守着、忍着。再者我做的这行呀,一天里不知能碰到多少想把我按在床上的男人,想什么招的都有。有软的、有强横的、更有威逼的,我也都扛着、挺着、坚持着。没想到今天偏偏遇上了你这个勾魂鬼,把我苦守的一切都给弄没了。”
华姐说着动了动疲乏的身子,这一动才发现萧逸那分身仍然硬硬地插在自己的体内呢:“啊?喔——你没——”
“我没。”
“噢,冤家,你怎么这么强呀?害死人呀你要。”
华姐带着满怀的惊喜半娇半嗔地说道:“噢—、嗯,啊。看来今天非死在你身上不可啦。”
“就让我把姐那一肚子苦水都给冲走吧,”
萧逸亲了一下华姐千娇百媚的脸颊,然后又抽动了一下仍深深陷在华姐体内的分身说道。
“喔—别动了,受不了的。噢、噢—勾魂鬼,姐这辈子是离不开你啦。喔、喔——你还是留点力气去驯服那匹小洋马吧。”
“姐,今晚只属于我们俩。以后姐就跟着我吧,我要让你日日快乐、时时享受,”
萧逸说着放开了手段,不管华姐是否能承受得了,便驰骋起来…………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射到屋里的时候,萧逸醒便来了。
扭头去看身边的华姐,却见华姐的一个丰乳露在毛巾被外,像是在召唤着萧逸。
原本想搂着华姐再亲热一番,可是看到华姐那张笑如花的脸上一片倦怠,萧逸还是忍住了。
起身来到卫生间洗浴了一番,换好衣服后,萧逸来到床前。
看了会儿华姐俏丽的脸庞,又悄悄地掀开毛巾被欣赏了一番那美胸和美臀,萧逸才轻声地对华姐说道:“姐,你再好好的睡会儿吧,我有事先走了。等今晚我好好地爱惜你,好吗?”
“小冤家、小勾魂鬼,快去吧。晚上你去骑洋马,就饶了我吧。呵呵”萧逸吃完早点便搭车来到老三家门口,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抽着烟等着老三的出现。
大约快九点了,老三的身影才出现。
看到老三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城北驶去。萧逸便也拦了一辆车,对司机师傅说声:“师傅麻烦你,跟着前面那辆车。”
便跟踪着老三也向城北驶去。
车子行驶了大约40多分钟,出了T市外环线来到近郊的一个村子里。
说是村子,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地名还是叫XX村。
其实这里也早已建起了好多片高楼大厦了,比市里萧逸家住的那片平房区还显得更城市呢。
老三坐的那辆出租车停下时,萧逸没有让司机停车,而是继续超前开。
老三下了车东张西望了一下,便钻到一片楼群里面。
这时萧逸才让司机停下车,付了钱、下车后,萧逸紧走几步便看了到老三,便尾随他往一栋楼走去。
进了楼栋,侧耳听了听。
四楼有脚步声,随后是敲门声、开门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这时萧逸才仔细打量楼栋内的情形。
这是一栋一层两户的格局,两个单元门面对面,这让萧逸更容易找到葛大富的住处。
轻轻地来到四楼,先在靠近楼梯的左侧房门听了听,里面没有声音。
嗯应该是对面那套房子,萧逸想。
走过去,把耳朵贴近单元门往里听,里面果然传出葛大富和老三的声音。
萧逸四下看看,见没有什么缝隙,便把一个功率很大窃听器用橡皮泥贴在了单元门上,然后自己又上了半层楼,待在四楼和五楼楼梯的拐角处,打开窃听器的耳麦窃听起屋里的说话。
萧逸带着的窃听器,是从勇哥哪儿要来的。
勇哥从特种兵退役后,带回来不少特种兵用的小玩意。
其实凭萧逸目前的功力,不用窃听器贴近单元门也能听清屋里的说话声。
但是为了防止对门单元或者有人上下楼,所以才用了这个窃听行为。
“我凭什么就得受他的窝囊气?我凭什么要把工厂和公司给那小子?老三亏了我还那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出卖我呀?”
不知老三跟葛大富说了什么,反正此时葛大富正暴跳如雷地嚷嚷着。
“我说大富,我这真是为你好。你想想,你的工厂现在赔钱赔得都掉底了,你还欠了工人好多钱呢,对吧?还有,你那个公司除了房子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呀?你把那些机器和房子都卖了,恐怕也还不上你欠的账吧?”
“我欠账,我还,我愿意。就是不能白给了那小子。”
“你还?你要还清账,恐怕还得卖俩肾才行。你有那么多钱吗?再说了,也不是白给他们呀,你可以跟他们商量给你股份呀。这样既不用你还账了,日后你还能有比较稳定的收入。”
“我就是把这些都丢了、卖了也不给那小子。”
“哎呀,我说大富呀。别人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你呀,你就没有过聪明的时候。你也不想想,要光是那小子我会来你这跟你说这些吗?告诉你吧,那天我见到那小子的老大了。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呀,你见过那小子的穷横劲吧?可是那小子见了他的老大,就跟三孙子似的。你想,要是他来拿你的命逼你,你还能怎么着呀?这伙人我打听了半天,都没打听出来点什么消息。他们神秘着呢,大富呀你可得想好呀。”
哼,就知道你小子会打听的。现在你是任何消息打听不到,等你知道了勇哥这个名号可就威震T市了。萧逸心里暗自想道。
萧逸之所以看重葛大富的工厂和公司并一心要夺过来,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一来萧逸要有自己的根,可是对于实际上是一穷二白的萧逸来说,建立起自己的基业谈何容易呀;二来关键勇的回来,也需要有个生机,否则你让这堂堂的八尺男儿如何娶妻成家过生活呀?
第三就是无论做那行,既要有实体也要有业务渠道,而葛大富除了不懂经营、不懂管理和胡搞乱弄之外,他既具备实体也有原来的业务渠道。
把这些弄到手,请来技术工人,由勇哥和安妮以退役军人自谋生路的名义出面,把质量、管理都弄好,恢复原有的关系是极有可能的。
所以萧逸才要夺取葛大富的工厂和公司,当然萧逸也如老三所说,是给葛大富预留了股份的。
只是想拿钱,要等到工厂和公司正常经营并盈利以后。
葛大富听老三说完,特然不出声了。
看来他是被老三连哄带吓的动了心。
萧逸想了一下,为趁热打铁便从四五楼的楼梯拐角处走了下来。
来到葛大富的单元门前,取下窃听器后萧逸敲了敲门并说道:“葛大富开门,我们老大要见你。”
屋里一阵慌乱,等了一会儿后单元门才打开。葛大富站在门口半是谦恭半是倨傲地说道:“哦,你来了,请、里面请。”
“我就不进去了,我们老大让我过来找你。说要跟你说点事,请跟我走吧。”
萧逸站在门口没有动,语气很淡地说道。
“你先请进,刚才老三把一些事都跟我说了。我也正在琢磨着,这不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