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号国道边上的一个老旧服务区,一只白狗提着还没拉上裤链的裤子,乘着夜风,晃悠着从久没清洗的厕所出来。
这地方的清洁工绝对没认真干活。白狗这么想着,边拉起裤链边朝自己的货车走。上次拉货,他故意尿在墙上的黄渍,这次还好好地粘在白瓷砖墙上。不过也怪不得服务区管理不好,毕竟自从新修了一条更快的路以后,这条道上的司机就日渐少下去了。白狗是剩下几个还在跑106国道的司机之一,倒不是说他不肯接受新事物,只是这条路陪了他二十几年,走起来安心得多,就像是那个能用厚实的臂膀把你紧紧拥在怀里的男性朋友——白狗每次想到这里,都要在脑子里特意强调“男性朋友”,并且反复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什么“男朋友”的同义词。
白狗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锁,顺带揉了一把撑在内裤里的半硬肉棒。
一阵慌乱的碰撞声随着车门解锁的报警声从车背后响起,白狗一个剑步冲上前去,往加油口飞扑过去:“他妈敢偷我油?不想活了你!”
偷油贼显然没料到车主会这么快回来,还没来得及拔出油管,肚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白狗一记重拳,痛叫着向后踉跄了好几步。白狗骂骂咧咧地把油管拔出来,盖上油箱盖,转身去开车门。
白狗是被货车在高速路上的轰鸣声吵醒的。被撬棍击打过的后脑勺头痛欲裂,车里浓重的汗味、汽油味、烟味和高速路的颠簸让他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这时他才闻到那股熟悉的气味——昨天那个偷油贼身上的浓重汗臭。
“哟,总算醒了?”头顶上传来同样熟悉的声音。白狗猛地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头被偷油的老虎夹在两腿之间,鼻吻部顶在带着尿渍的骚臭裆部上,随着车在路上的颠簸上下磨蹭着。
“呜唔唔唔呜啊!”白狗挣扎着试图起身,这才发现他被老虎健壮的双腿紧紧夹住,双手也被反绑,动弹不得,就连鼻子也逃不出老虎散发恶臭的裆部。老虎鼻梁上架着老张的墨镜,叼着一根香烟,一边在高速路上熟练地开车,一边抓住白狗的头毛往自己裆部按下去:“别吵,打扰我听收音机了。”白狗不依不饶,仍是叫着,扭动身体在老虎脚下挣扎。
“逼我动手是吧?”老虎面露愠色,一脚刹车停在路边紧急停车带,从虎爪和狗爪上分别脱下四只被几天的爪底汗液浸得发黄变硬的袜子,把一只团成球塞进白狗嘴里,另外三只打结,在他的头周围绑紧。被汗脚捂了半个月有余的脏袜在白狗嘴里爆发出浓烈的雄臭,熏得他直翻白眼。正当他试图用舌头把袜团顶出去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他的犬根已经被嘴里臭袜的咸腥刺激得完全硬起,在牛仔裤里撑起一个紧绷的大包。
老虎见胯下的大狗浑身颤抖,满面潮红,用鼻子使劲呼吸着车厢里污浊骚臭的空气,不禁坏笑起来,夹着烟卷的爪子离开方向盘,把烟卷的滤嘴用力插进狗鼻子里。白狗涨红了脸,憋着气试图让自己少吸进一口烟尘,但还是耗尽了氧气,只能呛咳着吸入劣质卷烟的刺鼻气味。
到了下个服务区就逃出去,白狗这么安慰着自己。老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车了,车侧边的功能饮料全被他喝了个精光,待会一定会停车去厕所……
写着“服务区”的路牌呼啸而过,被大货车甩在身后。
白狗惊讶地瞪大眼睛,老虎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在路边停下。“车上都有尿壶了,我还去什么服务区?”白狗瞟了眼副驾上的空瓶,心头一沉。趁着他去撒尿逃跑已经行不通了……
还没等白狗理清思绪,老虎就突然揪住他的耳朵,扯开黏着粘稠唾液的脏袜扔到一边,拉开裤链露出已经被尿渍弄湿的内裤,掏出因为憋尿而腥臊味十足的虎鞭送到白狗面前。白狗一下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上嘴,呜咽着往后缩。
“怎么,当老子的尿壶还委屈你了?”老虎握着虎鞭拍打白狗的侧脸,见白狗还是没有反应,干脆熄了火,扒下自己的内裤抵在渗着深黄水珠的马眼口,略微放松膀胱,让整条内裤都被骚尿浸湿。
“有时候就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老虎把湿透的棉内裤套在白狗头上,紧紧捂着他的口鼻。白狗挣扎着试图呼吸,但液体的阻力让他难以吸入足够的氧气。更糟糕的是,腥臊的虎尿味随着他每次呼吸侵入鼻腔,熏得他在内裤下眼睛都睁不开。
单单是呼吸,就已经几乎要把白狗的精力都耗尽。越是用力呼吸,尿骚味就愈加深入地侵蚀他的体内,白狗在拥挤的车厢里跪着,连向老虎求饶都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他健壮的大腿上,徒劳地想吸入多一点氧气。
老虎见白狗已经接近崩溃,坏笑着重新握住虎鞭示意。白狗几乎是主动地凑到了虎鞭面前,摇着尾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乞求老虎的虎鞭。
“这才是我的乖尿壶。”老虎扒开白狗脸上的内裤,用力把虎鞭插进白狗由于喘气大张的嘴里,大股灌入腥膻的焦黄尿液。白狗被尿液灌得呛咳,鼻子里流出几滴澄黄的骚尿。老虎满足地拔出虎鞭,准备重新用内裤封住白狗的嘴,却被白狗急切地衔住虎鞭,吮吸起来。骚臭肮脏的虎鞭,现在在白狗眼里已经成了能让他免于窒息的宝物。老虎被犬舌来回舔舐着早就饥渴难耐的虎鞭,忍不住一把抓住犬头用力抽插起来,仰头在喉咙里喷出浓稠的骚臭精液。白狗的胯下挺立着,羞耻地流着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继续吮吸着老虎尚未疲软的虎鞭,满脸痴迷。
“喂,收费站到了,臭狗。”老虎夹起剩了一小截的烟卷,在白狗湿润的鼻头上旋转着掐灭。
“那……那又怎么样……”白狗松开被口水浸湿的虎鞭,抬头喘息着:“你他妈是开车的,自己付过桥费!”
“啧,跟老子顶嘴有意思是吧?”老虎握着虎鞭抽打起白狗的脸,见白狗反而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暗笑一声:“我看你就是皮痒想被老子惩罚了吧,死骚狗还不承认……明明把你手都解开了还不反抗,吸老子的臭屌上瘾了?”老虎抬起脚爪对着白狗的脑袋用力踩下去,把白狗挤在驾驶座底下狭小的空间里。白狗在筋肉虎爪的压迫下呜咽起来,声音里半是不情愿,半是下意识的欢愉。
老虎把副驾驶座沾满涎水,散发着浓厚雄臭的白袜扔到座位底下,正盖住白狗痴笑的脸。“待会过收费站安分点,要是你敢有什么小动作或者叫出声,老子把你身上零件卸了扔进珍江里喂罗非鱼……”老虎拿余光瞟了眼脚爪底下正用一只袜子捂住鼻头大口呼吸,另一只套在狗鞭上使劲套弄的发情白狗,开始感觉自己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货车平缓地驶入收费站的分流口。现在不是节庆时节,收费站只有两个通行口开着。老虎摇下车窗,把爪子搭在窗沿,叼着烟向收费亭里无精打采的黑龙抬了抬眉。
黑龙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司机老虎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但那股气味……他知道有些卡车司机不那么讲卫生,而且他本人私底下也不那么抗拒这股混杂着脚汗和尿骚味的雄性气味,但眼前老虎身上散发的气味实在过于浓重,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喂,愣着干什么?抬闸啊!”老虎使劲拍打着方向盘,把黑龙从沉思中打断。黑龙赶紧把身子探出窗外,不情不愿地做了个收费员标准欢迎动作,伸出手去够老虎夹在两指中间的百元钞票。
“不好意思哈,停得离收费亭远了点。”老虎挠了挠头,把钞票往外递。黑龙缠着开闸拉杆的尾巴为了维持平衡,使劲往下按着,拦车闸应声打开。
“麻烦稍等一下……!”黑龙接过钞票的一刻,从余光里看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拥挤狭小的座位底下,一只肥壮的白狗正蜷缩在老虎裸露的脚爪下,白色毛皮上晕染着暗黄的脏污,圆鼓的肚子和胸脯被踩踏在脚下,左爪抓着什么按在鼻吻部使劲嗅舔,右爪隔着一条黄白相间的布条攥住赤红的狗鞭撸动。
还没等黑龙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一股浓腻腥臊的白浊液体就从白狗挺立的肉棒里高高喷出,划过一道弧线,正射在黑龙由于吃惊而张大了嘴的脸上。
“操操操操操!“老虎先是瞪大双眼盯了黑龙几秒,搞清楚发生什么以后,一脚踹在白狗的大肚子上,再一脚踩死油门。货车轰鸣着向前冲去,把收费站、满脸犬精的黑龙和尚未找零的百元大钞都抛在身后。黑龙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该先抹掉脸上的骚精,还是先给公路警察打个电话。
“真该直接拿你去喂鱼,我操了都……”老虎伏下身子把着方向盘,咬着牙用力踩踏油门和白狗的肚子。白狗吃痛地哼叫起来,口角流着涎液。
老虎用余光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红蓝交错的闪烁警灯,再有个一小会,交警就要追上来了……老虎把浸透了手汗的爪子在短裤上擦了擦,重新握住打滑的方向盘。要是被抓住的话,盗窃柴油、限制人身自由和无证驾驶数罪并罚,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硬气不起来了吧,小猫崽子?”白狗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得意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老虎。
“你……你再这么叫老子一次试试!”老虎几乎失控地大吼起来,却被白狗伸手打断:“我有个方法,能让你躲过警察。”
白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包庇一个小偷,还是个把自己凌虐了大半天的小偷,但他就是这么做了。出于直觉的事,有时就是这么难以用理性解释。不管怎样,从老虎急迫点头的慌乱神情来看,现在他就是老虎最后的稻草了。
白狗从车座底下起身,一屁股重新坐上他的驾驶座。他满是汗臭尿骚味的衣物扔在副驾,身上只剩下一条捂了好几天的短裤。老虎的上身滑在坐垫上,不自觉地伸爪试图阻挡朝着自己压下来的肥硕躯体,但还是被白狗宽厚的臀部整个埋在底下,虎爪无力地拍打臀肉。
“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你看,这不是天热吗……”白狗甩了甩头上的汗,半勃的肉棒撑得湿透的内裤像毛玻璃一样,让底下的肉棒颜色若隐若现。
车窗外的剑齿虎警官吸了吸鼻子,嘴角抽动。“驾驶证给我看看。”白狗打开遮阳板,递过早就准备好的驾驶证。剑齿虎扫视了两眼一片混乱的驾驶室,捏着鼻子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把衣服穿上!什么人呐……”
“好的同志,待会就穿。”白狗道着谢,重新启动货车。被紧紧压在坐垫上的老虎刚松了口气,就又被一股强烈的推背感逼得向后滑去,敏感的鼻吻部一丝丝滑过白狗被汗液打湿,黏结成簇的毛发。
“警察走了,你快给老子滚下来…他妈怎么这么沉…”老虎试图说话,但下颌被紧紧包裹着无法张开。他的大花臂青筋毕露,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向上托举,试图把白狗的屁股从自己脸上挪开。但只是经过一个小小的颠簸,白狗又重新把老虎压在身下。脱力的老虎只能摊开酸痛无力的手臂,任由自己的脸陷进白狗的肥臀。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没搞清楚吗?”白狗似乎对身下的新坐垫十分满意,左右扭动着,把老虎压在座椅上朝四面八方摩擦。老虎张开嘴,试图大吼,却只能在白狗的挤压下发出闷叫。混乱挣扎中,老虎生着倒刺的舌头被挤出口腔,钩在白狗的内裤上,在货车的震动中被迫一下下磨蹭着白狗不断分泌着汗液的后穴。老虎的呼吸急促起来,朝白狗的后穴喷吐潮湿的热气,红晕爬上了他的脸,被白狗的粗腿轮流蹭弄的虎鞭也随着他主动的嗅舔渐渐硬起。
“性致很高嘛……”白狗在路边停下,从座位上起身,看着因为缺氧而无力挣扎的老虎,坏笑着掏出绑货物的麻绳,把老虎紧缚在座椅上,再次坐下,朝着目的地开去。
太阳缓缓落下,从天际逼近道路尽头。白狗把车停在空旷的服务区,套上副驾的衣物,熄火下车。老虎扶着车门踉跄着跳下货车,被白狗搀扶着,一起往加油站旁边的小餐馆走。
“齐了,请用餐。”穿着统一制服,没什么好脸色的猞猁侍应把装着挤有廉价蛋黄酱的汉堡和软塌薯条的托盘甩到两只还散发着浓重气味的雄兽面前,转身回到收银台,捧起手机。
老虎看着面前的食物,过了半晌,抬起头来:“谢谢。”
“狗嘴里还真吐出象牙来了。”白狗从鼻孔里戏谑地哼了一声,把托盘往老虎面前推推:“吃吧,你还跟我客气啥……刚刚也没见你客气过。”
“刚才是刚才,现在不一样了。”老虎捧起汉堡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地说:“老子还欠你个大人情……而且吃人嘴短。”
白狗笑了笑,拿薯条蘸过广告纸上的番茄酱送进嘴里:“在你还我这个人情之前,我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我看你是馋老子的臭脚了吧,臭狗……”老虎舔了舔嘴角的蛋黄酱,凑近小声挑逗。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白狗脸红着扭过头,桌底下的脚爪一下踩住老虎的裆部,使劲按压起来。
“行行行,你请客,都听你的。”老虎坐回卡座上,坏笑着伸出脚爪,踩上白狗的大包。
橙红的太阳在道路尽头落下,白狗和老虎驾着火车开往落日。
~番外~
白狗把钥匙拧了两圈,推开出租屋的门:“进来吧,有点破,别介意。”老虎四下张望着,稍微有些局促地跟在白狗后面进了门。
白狗锁好了门,转身露出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可以开始了。”
“好久没这么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了……”老虎晃了晃脑袋,在沙发上伸展四肢,“你也很舒服吧,臭狗?”
沙发底下的白狗挣扎扭动着,被老虎的脚爪不断踩踏面部。他的眼睛口鼻都被这几天路上的脏内裤和袜子塞好堵住,外面还用静电胶带缠满了全身。
“只是呜呜叫的话,我就默认了?”老虎坏笑着用爪趾夹住白狗勃起的肉棒,慢慢套弄起来。白狗闷叫着,马眼不断流出清亮的淫液,挺动着腰身蹭弄脚爪,在极乐的边缘哀求着释放。老虎坏笑一声,从短裤的裤腿洞里掏出硬挺的虎鞭,照着狗头喷出焦黄的骚尿。白狗口鼻的臭袜被尿液浸湿,呼吸的气息愈发恶臭,在层层包裹下翻着白眼,挣扎扭动起来,狗鞭反倒是随着窒息感的加重越挺越高,充着血在地面胡乱磨蹭。老虎抖了抖虎鞭,收回内裤里,拿上钥匙出了门,留下白狗在客厅的尿潭里,甩动漏着黏液的肉棒。
老虎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白狗已经一路蠕动到了门口,鼻子插在自己的运动鞋里,肉棒使劲蹭着地板,却只能流出满地的淫液。老虎用力把门一甩,鞋也不脱,直接踩住白狗贴在地上的肉棒碾压起来。白狗哀嚎着,把头从鞋子里抬起,闷声喊痛,但狗棒却在虎爪底下一股接一股地喷出浓稠的精液。
老虎把提着的包放在地上,蹲下揭开白狗的眼罩:“才这一会就想老子了?那这个就奖励给你吧……”老虎从包里取出一只贞操锁和一枚肛塞,面对白狗期待的眼神,露出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