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龙踮起脚尖,拉下包子店贴满小广告的卷闸门。今天的最后一屉包子还剩两个,他决定自己吃掉,省得为了最后两个包子白白在店里站一个下午,就为了等一个不知会不会出现的顾客。他啃了一口包在塑料袋里的热肉包,沿着午后燥热的街道慢慢踱步。电视上的专家说,高温食物接触塑料制品容易致癌,但红龙从不担心这些。龙族特质带来的强健体魄让他本就极少生病。再说了,当你过着这样一种每天都看不到一丝改善可能的生活,那一丁点概率其实关系不大。
GREENED的提示音从裤兜里,穿过发声元件的振膜和褪色牛仔布料闷声闷气地响起。红龙把包子换到左手,在白T恤上揩了一把,掏出手机。
又是约炮信息。红龙舔了舔嘴角,点开发信人的主页。背景墙上,一只戴墨镜的黑狼背朝屏幕,骄傲地抬起尾巴向镜头展示自己的后穴。他往下翻了翻照片和视频,题材基本都是黑狼往自己的后穴里塞进各种尺寸难以想象的假阴茎,红龙甚至看到了几个快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红龙点开视频,黑狼正扶着一根巨大的硅胶马屌往下骑乘,一边高声淫嚎一边捂住自己被撑出马屌形状的肚子喷洒精液。红龙赶紧关掉视频的声音,可身下的勃起龙根已经藏不住了,马眼漏出的淫液甚至把牛仔裤浸湿了一滩。
“这家伙搞不好能吃得下我的肉棒……既然主动找上我,那一定准备好了吧。”红龙回想起前几个不自量力想挑战自己整根肉棒的约炮对象穴口松得能灌风,连床都下不了的惨状,有那么一瞬间想为了对面的肛肠健康拒绝他。但很快他又想到了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发泄自己过剩性欲的借口。
“今天下午怎么样?”
“行,来鱼市街恒兴旅馆302。”
恒兴旅馆302破旧的铁架床上。红龙用壮硕的身体紧紧压住身下的黑狼,龙根底部的巨大球结随着冲撞塞进黑狼无力合上的后穴,仰头高叫着在身体里交出第三发浓精。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红龙就径直趴在黑狼身上陷入熟睡。
鱼市街的旅馆大都一个样:一摇就响的铁架床,白床单上染着大块黄斑——有时还有血,还有被咬得破破烂烂、露出棉絮的枕头;房间的隔音也不十分好,稍稍弄出些响声,隔壁就能听到。
这样的环境,要是让人去住一个晚上肯定受不了,但是旅馆却时常客满——有赖于低廉的价格和便捷的入住手续,许多人把这里当作一夜情的绝好场所。当然,也不乏单纯喜爱旅馆被百兽精华浸润的被单气味的住客。
黑狼在红龙身下挣扎着往外爬。他一瘸一拐地下床,后穴被红龙巨大的球结撕裂,龙精外漏到床褥上、地上。
黑狼的背包放在床头。黑狼看了眼熟睡的红龙,他似乎没发觉身下的黑狼已经从自己大汗淋漓的怀中逃出,沾满粘液的巨大肉茎还在床单上不自觉地磨蹭着。
“叫停都不停,害得我合不拢……可惜等会你就再也没法这样了。”黑狼再次扫视四周,慢慢把爪子探进拉链半开的背包,从背包里摸出一大捆麻绳,看了看床上的红龙。
红龙醒来,看见黑狼正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把上了刀片的手术刀。
“你干什么!”红龙试图起身,这才发现他的四肢都被麻绳牢牢绑在床架的四角。“放开我!你……”红龙歇斯底里地咆哮、挣扎,可都无济于事。鱼市街的旅馆老板早就与房客达成一种默契,不管房间里传出什么声音,他们都不会上楼查看,遑论开门制止。
“哟,醒啦?”黑狼迎着红龙的怒视一步步走近床前,手术刀未开刃的一边在肚皮上轻轻划过。红龙张口,从吼叫到嘶哑的喉咙里犹豫着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难道……”红龙低头,发现自己还勃起的龙根上似乎黏着些白色的粉末,“那些巨根玩具,都是…”
“没想到吧?”见红龙局促地扭动起来,黑狼坏笑着点了点头,“我已经给你的巨根做了倒模,下一支试用视频就是你的了。”
“放、放开我!不然……”
“不然怎样?把我送去警局?”黑狼不屑地仰头大笑“跟同性交尾出了什么事,就算你去报官,哪个警察会拿正眼看你……”
红龙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黑狼一脚踩在脸上:“给老子闭嘴!”
“你……住手!”红龙奋力在黑狼恶臭的脚爪下挣扎,尾巴徒劳地往上翘,试图遮住自己半硬的肉棒和鼓胀的龙卵。“要是你敢……我一定……吃了你……”红龙的鼻子被黑狼爪垫紧紧按住,浓郁的气味随着每次吸气灌入鼻腔。
“听说阉掉的龙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哦。”黑狼用力踩踏着红龙的脸,奚落地笑着,“而且性欲还是一样高涨……”脚下的红龙挣扎着大口呼吸着被脚气污染的污浊空气,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而且因为不能从龙棒得到快感,会变成随时张着后穴求肏的下贱骚货……”
被言语刺激的红龙大力挣扎起来,黑狼干脆趴在他身上,握住龙根,把脚爪塞进龙嘴,“怎么回事,听到自己以后的命运就兴奋了吗?”红龙用舌头推挤着臭狼爪,却不小心一下子舔了上去。
“进入状态了吗,还知道给我舔脚。”黑狼双爪握住比自己拳头还大的的龙蛋,用力揉弄、拍打。红龙的惨叫声渐渐掺进了一丝淫靡的气息,龙棒整根硬起,青筋毕露。黑狼坏笑着把利齿嵌进红龙饱满光滑的龟头用力咬噬,抱住龙蛋往上拉,手术刀用力刺破卵蛋底部坚韧的皮肤。红龙痛苦地嚎叫起来,蛋里的龙精从刀口一股股溢出。黑狼环绕着龙蛋切割蛋袋,精液混着龙血,从红龙的马眼和伤口喷出,溅了满床。
“还能射?真是受虐狂贱龙。”黑狼把爪子伸进伤口,撕扯蛋袋。在绝望的哀叫声中,红龙阴囊的皮肤被整张扯下。“哇啊啊啊——!”红龙的叫声被自己的蛋袋残骸堵在喉咙眼。
黑狼被龙血染红的爪子伸进盘绕成一团团的曲细精管,拉直再用尖牙咬断。红龙仅存的龙精从管口流出,任凭他怎么挺动巨根都无法射出一滴。
黑狼紧紧咬住比自己嘴还大的龟头,撕下一块嫩肉,满足地吞咽。他一只爪捧住硕大的球结往上拉,露出稍细的龙根连接部。这块肉在红龙生殖腔的最里面,常年没有认真清洗过,早就被尿液和精液浸泡得腥膻无比,表面还粘了厚厚一层和包皮垢一样的淡黄色污垢。黑狼凑上去,粗糙的舌苔把龙根的污垢刮进肚里,满嘴都是包皮垢的腥臭味。黑狼咂咂嘴,张口用力咬住龙根最薄弱处。有那么一瞬间沉浸在被温柔舔弄的快感里的红龙瞬间惨叫起来,眼睁睁看着灰狼紧咬着自己的傲人巨物,侧着头向外拉扯。黑狼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一直咬住龙根,直到红龙体内的海绵体都被连根拔起,曾经挺立着庞然巨物的下身现在空无一物,不断向外喷涌鲜血和失禁的尿液。
黑狼把残破的龙根甩到一旁,从撕裂的尿道口把一根二十余厘米长的导尿软管通进红龙的膀胱,缝上伤口。红龙的膀胱括约肌被导尿管持续扩张,合不拢的导尿管口很快就开始向外不受控制地淌出尿液。
“我……饶不了你……”红龙没了力气,昏死过去。
红龙在铁架床上醒来。夕阳的余辉从遮光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气味浓厚的昏暗房间。他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借着橙红的光线观察四周。他的背包好好地放在床头柜上,自己的衣物也穿在身上,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床上那滩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血渍。红龙回想起刚刚的残虐画面,那种疼痛感明明真实得能打消人的一切疑虑,完全折服在恐惧之下,可现在他的下身并没有疼痛感传来。
确切地说,没有任何感觉。
红龙惊恐地拉下裤子,曾经的傲人巨物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一根纤细的导尿管一路伸进失去龙根后形成的深坑里。导尿管里的澄黄尿液被管头的胶塞堵在管里,胶管的另一端不断刺激着他的膀胱内壁,让红龙不住颤抖起来。他握住胶管,想用力一口气拔出导尿管,膀胱里管头的膨大部分却卡在膀胱口死活出不来。红龙仰头痛叫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说不清他说真的开始享受这种疼痛了,还是仅仅想反抗这根导尿管给他带来的屈辱。
门口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红龙赶紧松手提上裤子。“真是精神,我还没回来就玩上——!”黑狼刚推开门,红龙就大吼着朝他扑过来。他急忙侧身一闪,躲过攻击,再把扑空摔倒在走廊地上的红龙踩在脚下使劲揉碾起来。“还想反抗吗,我还以为龙像狗一样,阉了就乖了……幸好我留了一手。“红龙在爪底扭动着,被黑狼坚硬的靴底踏着头部无法起身,也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狼蹲下身,把刚从宠物店买回来的电击项圈系在自己脖子上。
“乖狗跪好。“黑狼松开靴子,握住”停止电击 “按钮,再打开电源开关,轻轻拉扯项圈示意红龙。见红龙迟迟不肯起身,只从喉咙里发出抗议的低吼,黑狼毫不犹豫地松开停止按钮,让电流通过红龙全身。
“呜啊啊啊啊!“红龙惨叫起来,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黑狼却不那么着急重新按下按钮:”等你跪好,我再停下。“黑狼一边用舌头舔着犬牙,一边叉着双手欣赏曾经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红龙忍着剧痛慢慢起身跪在地上,用乞求的眼神望向他。
“乖狗,跟主人下楼。“黑狼重新按下按钮终止电流,转身进屋去取红龙的背包。红龙见黑狼毫无防备地转身,又一次起身扑击:”贱狼!我他妈——啊啊啊!“被猝不及防扑倒的黑狼惊得松了手,把连着项圈的电击手柄甩在一边,电流重新涌入红龙的身体,把刚刚压制住黑狼的红龙电得痉挛倒地,手足不住抽搐。
“幸好我买的这款一松手就自动开始电击……不然差点我就栽你手上了。“黑狼扶着床起身,一手拎包一手牵项圈,照着龙头踢了两脚:”还敢不敢?“
“不……不敢了……停下……求你了……“红龙就连被踢都无暇反抗,只能哭嚎着求饶。黑狼满意地笑了笑,押下按钮,半是牵,半是拖着把红龙拉下铁皮逃生梯。
鱼市街后巷,黑狼像牵着只大型犬一样拖着四肢着地的红龙向外走。天已经黑了,巷子里的鱼贩已经提早收摊,结束又一天的惨淡声音,只有几家还在把鱼缸和装着冰鲜鱼的泡沫箱往回搬。
“跪好,脱光。”黑狼在巷口站定,侧过头望向红龙。红龙犹豫了几秒,见黑狼握着手柄的爪子慢慢松开,赶紧起身,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双手解开衬衣扣。黑狼不耐烦地抓住红龙的衣领用力往后扯:“快点!”红龙衬衣上剩下的扣子被拉开,在水泥地上发出干瘪的脆响。
“裤子呢?”黑狼坏笑着把靴子踏在红龙空荡荡的下身,靴底转了两圈。红龙咬着牙低下头,颤抖着慢慢把裤子往下拉,让两腿间新被开辟出的肉洞暴露在空气中。路过的行人见一只魁梧的红色巨龙赤身裸体,两腿之间只剩一根导尿管,在龙根原来占据的巨大肉洞里松垮地晃动。
“别、别这样……”红龙羞耻地用爪子捂住下体,却被黑狼一脚踢开。黑狼从包里掏出红龙被割下的龙根,用力甩在红龙面前用靴子在水泥地上磨成肉泥。三两个好事的行人在稍远处驻足观看这头即使跪下也只比黑狼矮一个头的健壮红龙被黑狼任意欺辱。黑狼抓起红龙肥壮的大尾巴抬起来,靴子朝着后穴用力踢了一脚:“趴下,该让主人好好给你上一课了!”黑狼腾出一只手拉下裤链,早就被淫液浸湿的球结狼根从洞里探出,径直甩上红龙的臀部。可红龙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动也不动。
“快他妈趴下!都这样了还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呢?”黑狼恶狠狠地吼起来,松开手柄上的按钮让项圈放出电流。红龙咬紧牙关颤抖起来,闷哼着痛叫,但始终不肯趴下露出后穴。“啧,习惯了吗?”黑狼刚刚拿起手柄准备调大电流,手柄上的指示灯就因为电源耗尽,渐渐熄了下去。黑狼心一沉,如果被红龙发现项圈已经不再对他产生威胁,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想到这里,黑狼干脆故意大声按下按钮,假装自己停下了电击。红龙大口喘着气,表情还因为刚才的折磨而扭曲,但双乳却不自觉地硬起。
“嗯……?”黑狼见红龙的反应似乎不止于单纯的痛苦,心生一计:“这次就放过你,跟我走。”黑狼牵起项圈拉扯,拖拽着不情愿的红龙走进人群中。红龙一只爪抓着项圈,试图让自己不被勒得那么难受。
“到了,进去吧。”黑狼坏笑着指指公厕的门,看着红龙强忍刺鼻的气息,爬上公厕满是污渍的地板。“让我们看看你包里有什么好东西……”黑狼叼住手柄,从背包里掏出麻绳,踩上红龙的脊背往下压,把他一下按在公厕的脏污地板上。黑狼抓起他的手,把双爪反绑在背后,押进厕所中间的隔间里。
红龙看见眼前的景象,这才明白黑狼的目的:厕所的隔间两端各自锯开了一个足以塞进任何尺寸巨根的大洞,天花板顶上有只能挂得住一只壮兽的铁钩,两边的屌洞底下还有用来支撑的木板。红龙奋力挣扎起来,但还是被黑狼反绑手脚,拉在空中。
“放我下来!我……我绝对不会被肏的……”红龙刚刚张嘴准备嚎叫,就被一把抓住下颌,用皮带绑紧在其中一个洞底下的木板上。“糟了,我有点忘了这个洞是留给头还是屁股用的……算了,差不多。”黑狼自言自语着,抬起红龙的尾巴,把他的腰绑在另一端木板上,再把乱甩的尾巴捆紧,拍拍屁股:“祝你今晚过得愉快……受不了想求饶的话,就打开对讲机求我。”黑狼说着,把一台对讲机塞进红龙被反绑着的右手里。
“才……才不会求你……”红龙含糊不清地说着,嘴角不断漏着唾液。
“那你可以现在把对讲机扔了,我不介意。”红龙狠狠瞪了一眼黑狼,手里却把对讲机攥得更紧了。
黑龙下了班,从建筑工地刷了工牌出来,脱下安全帽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向工地边的公厕走。
一进厕所,黑龙就闻到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让他的龙根半勃起来。他扫视一眼,中间隔间的门正关着。给龙会心一笑,上前打开左隔间的门。
“救……救我……”红龙听见门板被打开,努力抬着上颌发出声音。
“救你是救不了,我倒是能让你今晚在这里好过一点……”黑龙把爪子探进鸟洞里摸了一把,拍拍红龙紧绷的臀部,拉下裤链,掏出两根半勃的龙根开始撸动紧贴着龟头的包皮,“欠了几个?下次还不上别找黑社会借啊。”
“呜呜唔呜!?”感受到两根温热的硬物抵住自己后穴,红龙试图继续解释,但黑龙显然不想听那么多。伴随着红龙痛苦的嚎叫,黑龙握着两根肉棒,并排挺进红龙未尝被开发过的肉穴。
“停!停下!”红龙剧烈挣扎起来,括约肌收缩痉挛,试图拒绝黑龙的肉棒侵入自己。但已经太晚了,两根肉棒稍细的顶部已经卡进了穴口,红龙肉穴的收缩除了把肉棒吸得更紧以外,什么作用都没有。
黑龙咬紧牙关,双手按在墙板上,大口喘着气慢慢把龙根往墙洞里送,“吸这么紧不疼吗?”两根肉棒越往根部越粗,一点点扩张开红龙紧绷的穴口。红龙的后穴渐渐被撑开,穴口彻底松开,无法闭合。失去了最后防线的红龙只能一边哭叫,一边任凭龙根侵入,由外到内扩开肠壁。
“德贡!你们搞七搞八能不能小点声……吵得我没法工作了!”蓝龙连安全帽都没脱,就大步冲进公厕里,抬脚猛踢门板。
“我看你是硬得没法工作吧,欧西里斯监工。”黑龙的爪子扶住板墙的上沿,猛地挺动腰部,把剩下的大半根肉棒一下塞进墙洞。红龙整个身子被向前顶起,鼻子撞在墙上,手里的对讲机被手汗濡湿滑脱,摔在地板上,打了两个滚,卡进蹲坑的洞里。正在犹豫要不要向对讲机那边黑狼求饶的红龙抻直了脖子,双手挥舞起来,试图捡回掉落的对讲机。
“嫌吵你就把他嘴堵上,别打扰我发泄……哈啊!”黑龙扬起头,高叫着挺动腰身,一下下用巨大的两根一齐冲撞红龙柔软的穴肉。蓝龙翻了个白眼,打开右边隔间的门板,重重甩上,脱下裤子就把龙根塞进面前的鸟洞,“又一个欠债还不上来的?这个月都第几个了……说实话,一开始还有点新奇,到现在我都有点……哇!”
“咋了?”黑龙自顾自抽插着,淫液被巨根冲撞搅起的白沫随着黑龙每次拔出从红龙大张的穴口漏出,黏在墙上缓缓滑下。红龙疯狂扭动起来,被肏得瞳孔震颤,渐渐向上翻。见面前又有一条散发着汗臭的包皮龙根顶到嘴边,红龙下意识张大嘴,让龙根长驱直入塞进自己流着口水的嘴里。
“他、他嘴里好舒服……”蓝龙伸着舌头大口喘气,闭着眼享受红龙粗糙的舌头缠紧龙根舔舐摩擦带来的快感,“要出……呜呜!?”蓝龙的高潮被回过神来的红龙一下用力合上的上下颌打断,还没享受到高潮的快感就惨叫着在他嘴里喷出大股浓稠的精液,“你他妈干什么!还敢咬了是不是……”蓝龙把爪子探进鸟洞里扒开红龙的嘴角,拔出带着牙印的龙根,愤怒地重新插进被强行掰开的嘴里,泄愤地往嘴里灌进大股焦黄的尿液。红龙忍不住呛咳起来,张大嘴好不容易吸进一口空气,又被身后黑龙一个挺腰挤得全喷了出来。黑龙这次把两根肉棒插进后穴以后没再拔出,直接咬着牙把大股浓稠到结块的龙精灌进红龙被撑大的肚子里。
“呼……”黑龙挺着沾满浓精的两根龙棒打开隔间门,外面已经有好些被三龙的淫靡叫声吸引过来的兽人。黑龙走出隔间,爪子撸下粘在在肉棒上的精液,随手抹在墙上。门外等候多时的灰狼迫不及待地侧身闪进门缝,舌头耷拉得老长。
阳光从天窗里照进昏暗的公厕,黑狼不耐烦地握着静默的对讲机,在公厕门口来回踏步。看来这红龙还是个硬骨头,整整一晚都没求饶……黑狼走进公厕,拧开门把。
红龙邻近两边屌洞的躯体都被无数发情雄兽的精液漆成了乳白色,浓精在鳞片上盖了厚厚一层。红龙巨大的肉洞随着呼吸一开一合,肠壁上的精液拉出淡黄的细丝。红龙的后穴不时漏出一些粘稠结块的精尿混合物,沿着他被撑满的圆鼓肚子流下。就连红龙被阉割后留下的肉棒鞘也被当作泄欲工具,向外一股股漏着骚臭的浓精。
“插……插我……”红龙满嘴都是来不及咽下的臭精雄尿,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更多。
黑狼微笑着慢慢解开红龙身上的绑缚,牵起红龙脖颈上早已耗尽电量的项圈拉绳:“走。”
红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灌满淫液的大肚子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
他躺在床上,望着发霉剥脱的白色天花板——起码它曾经有那么一段短暂的时间是白色。昨晚的一切都像场不现实的梦,完全没有真实感,但都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红龙身上里里外外的每一寸都是这场狂野梦境的记录者。
闹钟又响了一次,他不知道这是他定的哪一个闹钟,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天,也不确定那件事是不是昨天发生的。红龙没有按下闹钟,就这么让它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跟闹铃混杂在一起,发出更加刺耳的不协和音。红龙本想尝试着无视这种声音继续一动不动,但忍了几秒以后还是捂着耳朵起身,拍停闹钟,拿起手机。
“我发那么多信息,打那么多电话你不回?”电话那头传来猞猁店长歇斯底里的咆哮。
“店长,我……”红龙犹豫着开口,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什么我!旷工两天你是真的敢,别来了!剩下工资转给你。”电话那头传来空荡的挂断声。红龙坐在床沿,望着窗外。
只有一个出路了。
红龙站到旭城大桥的护栏外边。下午三点的珍江水吸足了太阳的热量,把江风蒸得火热。红龙沐浴在闷热的风里,低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他现在只希望水里够凉快,这样他还能走得舒服点。
“喂。”身后一只爪突然搭上红龙的肩膀。红龙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提前掉进江里。
“谁啊!”红龙猛地转头,一只戴着墨镜,衣领竖起的黑虎面无表情地站在背后。
“自杀之前,方便先告诉我原因吗?”黑虎嚼了嚼嘴里的烟头滤嘴,喷出一个烟圈。
“我工作丢了,没有积蓄,而且……”红龙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让这个秘密在自己死后再揭晓。
“那好办。”黑虎向红龙伸出手,红龙下意识地抓住递过来的手,被黑虎牵引着跨过栏杆,回到人行道上,“反正是寻死,与其一文不值地死去,不如卖给我?”
“什么意思?”红龙警觉地后退一步。
“我要杀一个人。”
“你要我去暗杀他?”
“想多了,这种专业工作怎么可能交给你这种没经验的家伙。”黑虎耸耸肩,“你只要替我顶罪就好。”
“我现在没心情帮人。再说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红龙转身要走,准备找个清静的地方了结自己。
“我先给你十万。被捕以后,律师费包给我。等你出狱以后,我再……”黑虎大步跟上红龙的步伐。
“不止是钱的问题……”红龙停下脚步,“我已经……”
“噢?”黑虎注意到红龙空荡的两腿之间,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你先看看我的目标,再决定要不要答应吧。”
红龙接过照片,瞳孔一瞬间放大了。
“我该做些什么?”红龙牙关紧咬,抬起头看向黑虎。
“你应该还有他的联系方式。跟他联络上,摸清他的作息和生活轨迹,还有其他习惯。”黑虎轻车熟路地掰着指头,一件件列出要做的事。红龙顿了顿,把爪子伸进裤兜里摸索,抽出一张略微有些折痕的名片。
见红龙向自己伸出手索要手机,黑虎赶紧摆手,“喂,有点常识好不好。你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他,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那……”
“拿自己的手机啊……那只黑狼是把你脑子也顺路阉了吗?”黑虎恶狠狠地把一沓粉红色钞票塞进红龙手里,“前十一张钞票编码的最后一位数连起来,是我电话号码,塞钱包里,背下来之前别弄乱顺序。”
“不怕我拿钱就跑了吗?”红龙疑惑地接过钞票,在手里掂了掂,塞进口袋里。
“不。我相信你现在复仇的心情甚至比我还迫切,就算我什么好处都不给你,你也会答应的。”黑虎笑了声,转身准备离开,“有什么信息记得告诉我,我好安排人手。”
“等等,还有一件事。”
“什么?”
“能给我俩钢蹦吗……我好去电话亭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