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安卓。”
“种族?”
“这不是看得出来吗?红龙啊。”
“废话,我让你说你就说。年龄?”
“三十三。”
“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
“我就……就偷了点东西。”我坐在硬塑料靠背椅上,带着手铐的爪子攥着橙色囚服的下摆。毕竟坐牢我还是头一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就关C区?”身着狱警制服的高大棕马敲打着键盘,把摄像头掰到我面前拍了几张。
“待会,”棕马身边的蓝色鲨龙伸手拦住了他,用手挡住口型,对着马耳朵说了几句,再转向我,“你,去A区。傲毅警官会带你去的。”
“是的,长官。”棕马站起来,向跷着二郎腿的鲨龙起立敬了个礼。他发达的肱二头肌被警服的短袖勒住,胯下的大包绷着制服西裤,擦着桌边弹上来,搁在桌面上。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么大的尺寸,就连乌金阁里都不一定你能天天遇上。没想到坐个牢还能有这种福利,不知道刑期结束前,我有没有机会吃上这根马屌……
“喂,别傻笑了,”棕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跟前,厚实的手掌拍上我的肩膀,“服刑是件严肃的事,跟我来。”
啊,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安卓,以前在旭城一个叫“乌金阁”的地下赌场当发牌员,专门伺候赌客——不管是赌桌上还是赌桌下。不论输赢,赌客总会把钞票甩在我脸上,一边痛饮赌场里加了酒精、牛磺酸和咖啡因的特饮,一边抓住我的角把我拖到桌下,用形形色色的肉棒撑开我的嘴和后穴。恶劣一些的客人会趁这时候把我当成尿壶,省去一回上厕所的工夫,而输了钱的客人更是会拿我泄愤,腰挺得格外用力……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我在一次突击检查中被捕,当了污点证人,拿赌场老板莫泽的藏身地换了减刑。虽然现在他已经在监狱里等候审判,但警方还是建议我为了人身安全,到他们指定的监狱里躲个三天半个月。刚刚那只鲨龙指定让我去A区,应该也是接到了指令,专门把我和其他犯人区分开来。
我在监狱的长廊上慢悠悠地走着,棕马警官紧跟在我身后,我甚至还能嗅到他身上的雄性气味……也许我该和警方申请,把我的“刑期”再延长点?光是想到有机会隔着栅栏被警官的粗长马屌插得肚子鼓起,我的肉棒就忍不住要起反应了……
我摸了摸裤裆,自己的肉棒已经硬得顶开了生殖腔,在粗糙的囚服上来回磨蹭。马眼里不断涌出淫液,连带着生殖腔里积蓄的骚水一起浸湿了裆部,我忍不住瞟了背后的警官一眼,他的衬衣被汗浸透了,胯下的大包正随着步伐左右甩动,制服裤的裆部似乎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散发着诱人的骚臭味。淫液就漏了这么多,不知道警官的马根能射多少……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铐里的双手伸进囚服裤里,扒开生殖腔缝,握住满是黏液的肉棒撸动起来。
“喂,你干什么!把手放在我看得……!”警官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腕,然后脸红着僵在原地。
我趁机把裤子往下拉,让肉棒挣脱出来,转身用肉棒蹭上棕马的大包:“明明警官大人也像种马一样流了不少嘛,制服都沾上骚味了……”
“哪、哪有!我警告你,不要和我有接触……呼哧……”棕马狱警的鼻翼扇动起来,咬紧牙关试图推开我,但他的巨根却不这么想,在紧绷的裤裆里格外卖力地搏动着,淫液隔着布料透出来,滴到监狱的水泥地上。
“难道警官大人就不想好好来一发吗?都这么硬了,就让我来帮——呃啊!”还没把手搭上警官的大包,我的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警棍。还没等我眼睛里的星星消散,一只爪子就揪着衣领把我扯到了一边。
“傲毅,你怎么搞的?”抓着我领口的这只德牧明显等级要比棕马要高,“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和犯人调情!别人都是老油条了我管不了,你一新来的可别学坏啊。”
“知、知道了,米特罗督察……”棕马低着头,把勃起的肉棒往回按了按。
“你也是,别再被我逮到你勾引警员了,不然……”德牧举起警棍,在我的肉棒上拍了两下,“我会让你看见棒状物就只剩害怕。”
德牧督察收起警棍,继续沿着走廊巡视。整理好衣物的棕马狱警又一次押上我,朝走廊尽头的A区囚室走。
“呼……到了。”棕马如释重负地停在一扇铁门前,用腰间的钥匙开了锁。见我的视线还聚焦在他的裆部,他又补了一句:“你进去以后好好反省自己,骚扰警员是……咳咳,不被允许的。”
警棍抵着我的腰,把我塞进囚室,“这是多人间,别让我看到你们打架闹事。”
铁门“砰”地一声在我面前关上,背后的第二扇门缓缓开启。我拉了一下囚服下摆,往门后走。
好吧,虽然不是我梦想中的开场,但是时候开始休闲的监狱生活了。反正放风时间有的是,总会再遇见这头肌肉种马的。再说了,搞不好同一个牢房里也有我的菜……
“哟,看看谁来了?”
等等,这个声音……
我努力克制着颤抖,慢慢转身。
囚室的中央摆着一张加大双层铁架床,一圈身着囚服的犯人围在床边。而盘踞在床上的,是一只肥壮的黑色东龙,正对着我露出残忍的笑容:“只是当了回线人,就不认得我啦?”
妈的,完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警方会把我安排在这里,和我刚刚出卖的莫泽关在一起……哪有这样的证人保护计划啊!我咽了口唾沫,抱着侥幸心理重新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
“救命啊!警官!别、别走!”我奋力拍门,抓着窗框用力摇晃。但已经太晚了,一只棕色的阿拉斯加犬和一只蓝色的柴犬分别从两边兜过来,粗鲁地把我的两条胳膊夹在腋下,把我从门边拖开。我一路胡乱踢蹬,尾巴来回甩着,试图挣脱他们的束缚,但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靠近黑龙。莫泽抬起厚实的脚爪,指了指他面前的空地。抓着我的手默契地松开,把我摔在黑龙的脚下。
“你小子把我害得挺惨啊……还好我有点关系,给自己安排了个全是熟人的监狱,”黑龙带着肉垫的巨大脚爪踩在我的背上,让我动弹不得,“就当是找个地方度假,顺便清理一下害群之马……”
“老板!我……我错了……咳咳……”我挣扎着撑在地上,胸腔在黑龙的重压下塌缩,每次呼气都没法吸回来,“饶了我……饶了我吧……”
背上的脚爪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总算抬了起来,我刚吸上一口气,就被莫泽提着衣领抓了起来。他伸出明黄色的舌头,在我脸上缓缓舔过:“放心吧,你可是我曾经最喜爱的部下之一……就算要受罚,我也会对你温柔些的。”
“谢、谢谢老板……”我在黑龙爪里颤抖,看着他低下头去,用湿滑的舌头缠住我的右手,拖进嘴里。他一点点把我的手臂往里塞,直到我的手被食管的肌肉裹得动弹不得。尖牙扎进我的上臂,我还没来得及痛叫出声,就被龙爪掰开嘴,堵住喉咙。撕裂一般的疼痛从右臂传来,铁腥气在空气里蔓延。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莫泽正叼着我被撕脱的右臂,仰头往下吞咽。一旁的蓝狗把烧红的熨斗按在我的右肩关节,直到伤口变得焦糊。
“呼,你这家伙味道还不错嘛。”莫泽舔了舔嘴角的血,满足地打了个嗝。
“谢……谢谢老板……”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剩下的肢体也软得动弹不得,一定是失血过多了吧。但好在,我活过了惩罚,只要再……
“先别急着谢我,还没完呢,”莫泽捏了捏我的左手,“这才到四分之一而已。喂,别晕过去啊!”
……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样看见的就是莫泽的金色瞳孔。
“可惜了,你把最精彩的部分都睡过去了,甚至痛也没痛醒。”黑龙用一只手抓着我的腰,把一块镜子举到我面前:我的四肢只剩下幻肢焦黑的残端,身上仅剩的一件橙色囚服马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但我却在剧痛中反常地勃起了,生殖腔被肉棒的球结撑得大开,淫液从肉缝流出,漏得满尾巴根都是。
“放、放了我……”我在莫泽的手掌中扭动着残缺的躯干,试图抬起尾巴挡住乱甩的发情肉棒,“我……保证不会出庭作证……”
“放了你很简单,但是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我的惩罚呢?”莫泽的爪子握住我的肉棒,无名指和小指分别捅进生殖腔和后穴,使劲搅动起来,“难道是闻到我的气味了?”
莫泽的粗爪指不断刺激着我的下身,我紧咬牙关也没忍住淫叫出声。一阵头重脚轻的失重感,莫泽坏笑着把我头往下塞进了他的生殖腔里:“真是下贱,手脚都断了还有心思硬,让你闻个够吧,龙棍自慰棒。”
莫泽生殖腔里的明黄色软肉严严实实裹住了我,雄性气味浓烈的粘液涂满全身,涌进我的口鼻。我像是根毫无尊严的假肉棒一样被黑龙使用着,肉棒被爪指挤压,穴肉被粗暴地抠挖。我颤抖的叫声闷在软粘的穴肉里,而莫泽的嘲讽却随着他身体的共振从四面八方向我传来:“你扭动着失禁,肉棒乱甩喷尿的样子大家可都看见了,看来你适应得不错嘛。”
黄色的生殖腔软肉膨胀起来,逐渐绷紧硬挺,把我挤到生殖腔外。莫泽的两根金色巨根在淫液的润滑下膨出生殖腔,顶在我的脸上磨蹭。黑龙卡住我的脖子,把两根肉棒的龟头一起顶在我的穴口。
“你以前是我手下的发牌员,应该没少被其他人插过吧?要不这样,如果你受得了我的肉棒,我就放过你。”不等我答应,莫泽就握着我的腰把我往下压。我的生殖腔和后穴被迫适应着莫泽两根横向排列的巨根,穴口被撑得几近开裂,内壁也在扭转着。至于我的肉棒,早就被莫泽的龙根挤得歪在一边,麻木地跳动,喷出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精液。我难受地张开嘴,但就连痛叫的权力也被莫泽肥厚的龙舌剥夺。龙根一寸寸深入,我的腹部被撑得紧绷,就连弯腰都做不到了。
“瞧你这鸡巴射的,我才刚插进去就不行了?”莫泽耻笑着我,握着我的脖子将我从巨根上提起来,“肠子和肉壁都裹在我的肉棒上不肯松开呢,扯出来这么长一截……这就帮你塞回去。”
黑龙握着我的头,像是在用飞机杯一样把我按回肉棒上,随即逐渐加速抽插起来。我的腹部被巨根撑得变形,后穴和生殖腔在快速的抽插中慢慢扭转,巨大的爪子捂得我喘不过气。我能闻到的只剩下黑龙的淫臭,能听到的只有肉棒进出穴口的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和黑龙急促的喘息,能感受到的只有肉穴传来的霸道快感……
抽插骤然停止,随之而来的是无穷尽的鼓胀感。似乎有股水流在冲刷着我的内里,我能透过黑色龙爪的缝隙看见我胀大的肚子。我的喉咙里泛着龙精的浓烈腥气,但莫泽的爪子紧紧掐着我的喉咙,彻底堵住了龙精外泄的通路。
在我意识的最后,我似乎听到了“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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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巡了一圈走廊,确认犯人没有异常以后,我把警棍别在腰间,上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赫柱监狱的风气一向不好,我刚入职那会,甚至还有犯人手握钞票伸出栅栏招呼狱警,让狱警和他隔着栅栏做爱——直到我用警棍把一只把肉棒挺出栅栏的白龙甩成海绵体破裂,这股风气才渐渐消停。
但这都只是小打小闹。要想彻底整治这座监狱,首先就要解决A区的那些麻烦家伙。关在那里的犯人多是有钱有势,生活不比监狱外边差多少。即使他们违反监狱规定,我们这些普通的狱警、督察也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好在,新来的典狱长佐哈尔在几天前的集体会议上向他们保证,一定会让A区的犯人明白,他们不是来度假的。
说到A区,刚刚傲毅押过去的那只红龙就被安排到了那里,那样的家伙一般是犯人的部下,被送进来陪犯人的。待会巡逻的时候再看一看吧,刚进来的那只黑龙似乎也是个把自己当大爷的主儿,短短十几天叫了五六个小弟进来,是时候让典狱长去治治他了。我把咖啡一饮而尽,扔掉一次性纸杯,再次沿着走廊往下走,开始新一轮的巡视。
A区囚室,按理说应该是最严格看守的地方,一共两道防护门,每次犯人进出都会待在两扇门之间的走廊,直到狱警退出门外。就连栅栏都取消了,只留了门上的一道巴掌大小的观察窗。但这样完备的设施却因为前任狱长德瑞克的渎职,成了犯罪分子享乐的据点……我从小窗往里望去,打算看看他们有没有进行什么违法行为。
刚刚的那只红龙在黑龙爪中挣扎,他的四肢都被扯下,被黑龙的金色巨根插得肚子凸起。其他囚犯围在黑龙身边,但是并没有人上前阻止他的暴行。监狱里居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事件,一定要马上报告狱长……我掏出手机,对准囚室内连拍几张,赶紧离开A区,往典狱长办公室跑。
典狱长办公室在茶水间隔壁,我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报告首长!”
白狼典狱长啪地一下盖上电脑屏幕,讪笑着望向我:“米特罗督察,下次有事要报告尽量还是敲一敲门吧?”
“是……是的首长,但是这次确实是有要事报告。”我放下敬礼的手,这才发现,我似乎被刚才的场景刺激得勃起了。
“什么事?”白狼的视线往我下身飘了飘,又看向我的眼睛。
“A区的老犯人把新收的犯人四肢都给扯下来了,我做狱警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过。”我打开手机,把刚刚拍到的照片一张张划给佐哈尔,屏幕里的黑龙正仰着头大吼,把巨根挺进四肢尽失的红龙身体里。每翻过一张照片,红龙的肚子都变得越来越大,腹壁也撑成了半透明的,翻到最后一张,他的肚子再也支撑不住巨量龙精的压力,像水气球一样崩裂开来。
“这……这是……”佐哈尔握拳的手震颤着,“这是对秩序赤裸裸的挑衅!去把狱警都叫过来,我们要给这帮犯人一个下马威!”
佐哈尔抓起配枪,气势汹汹地从桌后走出来。我跟在白狼后面,拐进警员值班室。果不其然,鲨龙艾泽和虎鲨阿奎尔两个老油条都在办公室里翘着脚,只有刚入职的棕马傲毅在认真处理文书工作,希望他别被带坏了……
“喂!别他妈瘫了,起来跟我一起到A区!”我把他们摇起来,推到走廊上。
傲毅听到动静,在转椅上转过身来:“怎么了,米特罗督察?”
“没事,你在这里守着就好,我们去办点事。”我把傲毅留在了值班室,转身回到走廊。
佐哈尔把手放在佩枪上,停在囚室门前。我走上前,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门锁,等到典狱长走进囚室,再把想临阵脱逃的两个狱警一起塞进门里,才往里走。一进囚室,一股血腥气、汗味和精液的混合气息就给了我的鼻子重重一拳。我捂着自己不合时宜勃起的裆部,一手握枪,慢慢走到佐哈尔身后站定。
黑龙莫泽坐在铁架床上,跷着二郎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双层床坐出龙椅的感觉。他的手下穿着囚服站在旁边,齐刷刷盯着我们。而刚刚在走廊上遇见的红龙,已经没了手脚,腹部爆裂,横躺在黑龙面前。混着鲜血的精液和肉碎从他敞露的腹腔溢出,一直流到了佐哈尔跟前。
“够了,你们知道你们还在服刑吗!给我站好!”我第一次见到佐哈尔如此大动肝火,就连他的警帽都快要被直立起来的白毛顶掉,“谁杀的人,给我站出来!”
“没必要,没必要……”黑龙抹了抹自己鼻子上的血星,把二郎腿放了下来,“只是我们内部的事情,这位小哥也只是因为没经受住惩罚才丧命的。典狱长您放一百个心,我没想出去,也没想把你们都杀光。”
“噢?是你杀的?”佐哈尔上前一步,“你知道吗,我现在完全可以一枪崩了你,反正外边想你死的人多了去。我只要告诉上级,你正在组织暴乱就行,他们一定会信的。”
莫泽冷笑一声,舔舔嘴角:“你这么说,要是我不真组织个暴乱,岂不是害你说谎了?”
“你敢!?”佐哈尔迅速拔枪,指向莫泽的眉心,四周的手下纷纷拔刀,做出预备夺枪的姿势,“就算你们人多,但你们可是一把枪都没有……米特罗,阿奎尔,艾泽,掏枪!”
“是!”我拔枪指向靠近的黑龙手下,却迟迟没有听见另外两次拔枪声……
“谁说了我没枪的?喏,这不就有两把吗?”莫泽懒洋洋地看着佐哈尔的枪口,打了个响指,站在身后的鲨龙和虎鲨慢慢举起手枪,分别对准佐哈尔和我。
“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认真工作。”红龙瞄准了我的头,手指放在扳机上。
“你这是在恐吓我,他们是警察!怎么可能反水……呃啊!”还没等佐哈尔说完,鲨龙的子弹就从后脚跟射进了他的脚爪,痛得他丢了枪,跌坐在地上捂住脚爪痛叫。
黑龙轻蔑地看向我:“还想着逞英雄吗?就连你的上司都放下枪了。”
确实,我单枪匹马肯定没法赢过他们,还不如先投降,带着典狱长逃出去再说……
我松开手,让手枪自由落体在地上。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黑龙指挥部下把我们脚边的枪捡开,上下打量着我。
“枪都交了,可以让我们走了吧。”我弯下腰搀扶起白狼,一点点往出口挪。
“我可没答应你们,会放你们走,”莫泽伸手指向我们,“绑起来。”
阿奎尔的枪口抵在我的后脑勺,一只蓝色柴犬挽着一捆麻绳,把我的手脚绑在用床架搭成的铁架上。佐哈尔同样被绑在旁边,他的脚踝被子弹射得稀碎,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的孔洞涌出。
“不、不用这样的……”佐哈尔虚弱地抬起头,望向身边站着的艾泽,“你一定是被逼的吧?有什么困难都……咳咳,都可以告诉我,把我放开,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佐哈尔典狱长,”艾泽把手伸进佐哈尔的衬衣,半撕半扯解开纽扣,“再说了,不揩点油,光靠那点死工资,我连自己都养不起,哪有办法陪着你以前当正派人……”
一旁收起手枪,手握匕首的阿奎尔已经按捺不住,刀尖抵在佐哈尔没有一根杂毛的腹部,在表皮上一点点划过:“老大,我忍不住了!快让我把这狗警察给剐了!”
“急什么!整天咋咋呼呼,不成事的家伙……”莫泽从铁架床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也是狱警,知不知道最能击垮一位好警官的是什么?”
“把……把他的警徽踩碎?”鲨鱼低下头,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当然是当着他的面,把他的部下开膛破肚!”黑龙锐利的爪子划开我的衬衫,抓住衣领把整件警服扯破。我被捆在铁架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泽尖锐的爪子抵在我柔软的腹部。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开始期待黑龙的爪子把我的肚子整层划开,就像小时候电视上深夜电影里那样。
“你看,这家伙听得都硬了,”黑龙耻笑着捏住我不知什么时候硬起的肉棒,一把扯下紧绷的制服裤,握住从内裤里蹦出来的犬科肉棒撸动起来,“想不到我们人见人爱,尽职可靠的督察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我紧咬牙关,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蓝狗把手里的剪刀张开,顶在我的腹部慢慢发力。我闷哼起来,绷紧的腹肌渐渐使不上劲,被刀尖一点点深入,肉棒也跳动着流出淫液:“别……别撸了……呜啊……”
“明明是在享受吧?一边被刺穿腹部一边舒服地淫叫的样子这么可爱……”莫泽坏笑着加快撸动,让我一点点接近高潮,“其实你早就想被人像下贱的牲畜一样宰掉了吧,骚货肉畜督察?”
“不、不是的……”我刚开口否认,莫泽的爪子就松开了我在喷射边缘徘徊的肉棒,留下我在难耐的性欲中挣扎扭动。被……被剖开肚子的话,一定能射出来吧……那么多我对着撸过的鼻烟胶卷里都是这样的……我的思绪一团浆糊,奋力挺起肚子想让蓝狗手里的剪刀插得深一点。
“就这么想被屠宰吗?肉畜督察。”黑龙邪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故意提起“督察”两个字,勾出我的羞耻心。
“别……别这样,米特罗!他们可是罪犯啊……”佐哈尔绝望地呼喊我的名字,他一定很不理解我的自甘堕落吧?
“是……是的……”我羞愧地低下头,从小到大为了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我做了多少努力……可现在,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想被宰杀的猎奇性欲,就这么把以前的努力都放弃了。这感觉真是……
令人愉悦。
“光这样不够,自己说出来!让我们和典狱长都看看,你能下贱到什么程度。”
腹部的剪刀开始向内发力,让人满足的疼痛传遍全身,我颤抖起来,双眼上翻:“我……我是变态的下贱肉畜督察,作为我淫荡的惩罚,请……请不留一丝尊严地宰杀我!”
剪刀猛地突入我的腹腔,刀片闭合剪开了中间紧实的肌肉。腹内的高压推挤着满是血污的肠子从创口喷出,肠道被牵拉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盖过了其他所有感觉,就连我的叫声都听不清了。
“居然还硬着……用你当素材拍的鼻烟胶卷一定会畅销的。”莫泽掰着我的鼻吻部强迫我向下看,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腹腔,撕开大网膜,掏出剩下的肠道和胃袋,再一把握住最底下的直肠,狠狠压榨起来。我的肉棒在痛感和快感的冲击下跳动着高潮,浓稠的精浆一股一股洒在从腹腔流出的内脏上。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黑龙拔出满是血污的爪子,在我脸上抹了一把。
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含住咸腥的龙爪,吮吸爪上怪异的甜腻气味,含糊不清地索求:“继续……还、还想要……”
“快断气了还这么骚,平时装得再严肃也没用,”蓝狗扯着我还在跳动的肉棒,剪刀捅进肉棒鞘,旋转一圈,连着里面的海绵体成根剐出,“这么大根鸡巴,长你身上真是浪费了。”
“呃……呃啊……”体外的肠管一点点从鲜红色变成深紫色,张嘴说话变得困难起来,尿液从我下体残留的大洞淅淅沥沥地漏出,沿着饱满的蛋袋和大腿内侧流下。视线正在变得模糊,我也开始困倦起来。要死了吗……真是陌生的感觉。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脸,我艰难地聚焦双眼,是蓝狗握着我仍然硬挺的肉棒,正在我嘴边慢慢蹭着:“最后再吃一口自己的肉棒怎么样?虽然你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是一定很想吧……”
“呼……是……”憋喘的感觉越来越重,我的唾液失控地流着,面前的蓝狗越来越模糊。
“看你这样都快憋坏了……要不从这里喂你吧?”蓝狗把剪刀尖抵在我的喉咙上,随着“咔”的一声,我的脖子开始支撑不住头颅的重量。喉管传来一阵被扩充感,随后我的嘴里被自己肉棒的龟头塞满。蓝狗抓着我的肉棒,在喉咙的切口来回抽插。龟头从喉口插入,一次次冲击我的口腔。我的蛋袋又一次痉挛起来,带着血的稀薄精液正在慢慢流出残破的肉洞,但我已经看不见了……
[newpage]
阿奎尔和艾泽双双叛变,米特罗也在我面前被虐杀……才调来这里几天就遇到这样的事,看来还是我太理想化了啊。我望着米特罗,蓝狗和鲨龙正合力从他残缺的躯体上卸下他的头颅,再把无力的四肢从铁架上拆下。鲨龙恶趣味地踩住米特罗挂满精液的睾丸,旋转着脚掌一点点碾碎。
“你们不能这样……”我试图扑过去教训这两个混蛋,但我的手脚被牢牢固定在铁架上,“这、我不允许你们这样侮辱他……”
“他不是挺喜欢被这样对待吗?我们也只是按照他的喜好服务他罢了。”莫泽大笑着踩过地上红龙的尸首,向我走来。
“而且你其实也挺喜欢这样吧,典狱长?”莫泽一边从刚刚离开房间的阿奎尔手里接过什么东西,一边嘲弄地俯视着我。
我死死瞪着眼前的暴虐黑龙,咬牙切齿:“说什么胡话呢!我……”
“呜啊!?”还没说完,阿奎尔就走上来,对着我的腹部结结实实地来了一拳,我猝不及防,痛叫出声,胃液从喉咙里涌上来,喷在地上。这家伙打我的时候甚至还穿着警服……仅仅这点就是对我莫大的羞辱。
“怎么了,不喜欢?不是和督察大人一样,外表正直,但其实一直想被当成肉畜吗?”阿奎尔在我面前得意地揉搓青紫的腹肌,左手伸进我的制服裤,握住已经变硬的肉棒,“虐腹肢解片你看得可不少,你看,你的笔记本电脑最后的画面还是——”
“你他妈打开看了?!”
翻一个人的电子设备容易造成人身安全隐患,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牙已经深深嵌进了阿奎尔的脖颈。刚刚还挂着得意笑容的鲨鱼捂着喷血的伤口哀叫起来,歪歪扭扭地后退两步。我用余光瞟了眼自己被鲜血濡湿的吻部,舔舔嘴角。
“你……你竟敢咬……咬我,我杀、杀了你……”鲨鱼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握着尖刀,虚弱地向我的心脏刺来,却一个趔趄扎在了我的大腿上。疼痛感向全身袭来,我不得不加快呼吸,好让痛感没那么明显。
“唉,可惜了,你还是太嫩,”棕色阿拉斯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随后一根工程扎带把我的脖子和身后的铁架牢牢绑在一起,“这样不就咬不到了?而且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家伙,我还能……”
棕狗捏住扎带的末端,一格格地收紧。可供我呼吸的气道被扎带束缚得越来越窄,我惊恐地挣扎起来,肺里的气越来越难呼出去,窒息感让我快要无法思考,只有肉棒因为缺氧而兴奋地挺立起来,一股股往外流着淫液。
“怎么样,再不听话的话,我可就能拉多紧有多紧了。”棕狗把手里剩下的扎带用力勒在我的四肢根部,再用一根把我的肉棒和蛋袋一起扎紧。组织缺氧的剧痛从四肢和肉棒轮番袭来,哪怕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挡在呼吸上,也无济于事。
棕狗向阿奎尔递过一把长刀:“来,他是你的了。”
“谢了!”阿奎尔迫不及待地接过,拔出刀鞘,砍向我被艾泽射烂,又被勒得青紫的左腿。我的眼珠忍不住上翻,颤抖着叫出声来,被斩断四肢的感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也许是因为扎带的缺氧已经让我的神经麻木了,也许是其他原因,但无论如何,光这一下已经让我的肉棒高高挺起……
囚室的门突然又一次被推开,新来的棕马傲毅呆立在门口:“你们都做了什么……”
“快跑……别站着……”我尽力向后缩着头,好有足够的气流挤出点声音来。可已经迟了,艾泽和蓝狗已经趁着傲毅发呆把他拿下,扭送到了铁架面前。
“佐哈尔典狱长,你……”傲毅流着泪被绑在了铁架上,尽管他身强力壮,但还是不低人多势众。
“对不起,我没有成功,反而连累了你们……”我羞愧地低下头,“放过他吧,想对我怎么样都行。”
“逞什么英雄呢,你现在有什么条件能跟我们谈?”棕狗再一次收紧扎带,“喀啦”一声,我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还是说你眼馋了,想跟刚刚那只德牧一样?”
“不,不是……呃啊!”鲨鱼的第二刀出其不意地砍了下来,我望着只剩残端的双腿,马眼抑制不住地喷出淫液。可恶,就连在下属面前,我也没法保持尊严了……我羞耻地偷偷看向傲毅,却和他四目相对。我赶紧低下头,不敢面对他满是质问的眼神。
“不用掩饰了,典狱长,被一点点削成人棍很过瘾吧?”阿奎尔用力劈下我的左臂,失去平衡的我仅靠脖子和右手手腕固定在铁架上,“鸡巴硬得都紫了,不愧是占了你硬盘一半位置的变态性癖。”
被窒息的快感和癖好曝光的羞耻感反复折磨着,即将变成四肢缺损的人棍的我已经快到了高潮边缘,“别……别说了……嘶!”
不等我说完,鲨鱼的最后一刀就干净利落地切断了我的右臂。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脖子上的扎带上,完全剥夺了我的呼吸。蛋袋和会阴紧紧收缩起来,精液从肉棒里像失禁一样喷出。
“啊呀……看起来人棍典狱长马上就要窒息了,怎么办,你想救他吗?”
视野渐渐暗淡下来,耳边的声音也开始消散,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气泡。
“我……我救……”
一股力量把我托举起来,呼吸道终于通畅的我大口喘气,心有余悸。黑朦渐渐散去,面前的黑龙挑衅似的用一只爪子托住我,转头指使蓝狗扒开傲毅的衣服。
“老大,你看这个……”蓝狗解开傲毅衬衣的纽扣,指着他右胸前的条形码,“怎么这条子还纹了条码,该不会也是个想当肉畜的吧?”
莫泽把我扔给阿奎尔,向傲毅走去。他的爪子一把抓住傲毅紧实的胸肌揉捏起来,爪子缓缓摸过他胸口的条码:“这不是纹身,是烙上去的。”
傲毅不舒服地扭动着,弓着身子向后缩:“别……别摸了……”
黑龙冷笑一声,拧住棕马硕大的乳头。傲毅浑身颤抖,嘶鸣起来,饱满的乳头在爪中涌出粘稠结块的雄乳。莫泽含住手指,明黄的舌头灵活地舔干净指头上的乳块:“居然真的是从雄畜农场出来的……你们这几个狱警真是懂得怎么给我惊喜。”
确实,他是从雄畜农场里逃出来的。那是旭城一个我们一直没能打掉的犯罪组织,专门靠饲养肉畜,把调教宰杀的过程拍成鼻烟胶卷,或者干脆把活着的肉畜卖给有特殊爱好的富人获利。即使能逃出来,以他们在农场里接受的调教,也没法再次融入社会。但狱警的岗位没什么人投简历,像他这个体格的家伙肯来,即使什么都不懂,我也会要。
“雄……雄畜农场?”蓝狗疑惑地看向面前棕色的高头大马,“那地方的确养了挺多马,但是有逃出来的吗?”
“当然,零零星星总有几个逃跑的家伙,但多数都会被他们的猎犬抓回去,然后当着其他马畜的面被撕碎吃掉。像这家伙一样能成功逃出来的,都是素质最好的种马,”莫泽舔了舔嘴,顺着棕马的腹肌慢慢向下摸,“一身肌肉保持得挺好的嘛,逃出来这么久还是在出栏待宰的状态。”
“什、什么出栏待宰,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傲毅奋力摇头,紧闭双眼。莫泽的爪子继续向下,伸进内裤握住他的大包向下一按。伴随着棕马的哼鸣,他的制服裤被一把扒下,黑龙掌中握着一把尺寸巨大的金属贞操锁,里面的粗大马根紧紧撑着贞操锁的铁条,淫水一滴滴顺着贞操锁漏出。
“就连防止种马乱操人的锁都还在,怎么,是谁给你锁上的?”莫泽把沉甸甸的种马睾丸托在掌中把玩,指头伸进蛋袋和肉棒之间满是汗臭的皮肤,“是典狱长吗?”
“是……是的……”傲毅大口喘着气,巨大的马根在锁里搏动着,“我忍不住,在入职那天把典狱长按在桌上骑了。为了惩罚我,典狱长就给我戴上了锁……”
“没想到啊,你还有这种爱好。”莫泽坏笑着从地上捡起我的钥匙串,一把把翻起来。
“什么爱好……我只是想让他专心工作!再说他以前被锁了这么久,我只不过让他找回熟悉的环境而已……”我支支吾吾地躲开傲毅的目光。
“啊,找到了。”莫泽拿起一把小钥匙,解开傲毅胯下的贞操锁。金属锁头被膨胀的巨根撑开,掉在地上,只剩紧箍在马根和巨蛋后面的蛋环。粗长的湿滑巨根迅速膨胀,完全勃起,顶端的花冠蘸满了淫液,在囚室的灯光下反着光。傲毅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奋力挺动着腰部,巨根在空气里徒劳地甩动着。
“怪不得他要把你上贞操锁,一解开就只想着操穴了,果然是雄畜农场出来的种马,”莫泽用一只爪勉强握住粗大的马屌,傲毅立刻失神地对着他厚实的爪子卖力挺腰,来回抽插,“想不想操真的穴啊,你这淫贱种马?”
“想……想要……嘶哈……”傲毅已经完全失了智,只顾满足自己的情欲,他的乳头和马眼都在喷溅着淫液,抽插黑龙掌心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要操肉穴,我要内射……”
莫泽松开满是淫液的龙爪,把傲毅的束缚解开,双手反绑,再抓着他的马根,把他拽到我的面前:“来,好好用你的雄根服侍典狱长吧。注意了,我过半小时才会解开典狱长脖子上的扎带。如果在这半小时内抽插停下,你的典狱长可就要被勒死了。”
鲨鱼慢慢把我松开,窒息感又一次袭来……随后我的后穴被粗大的马根狠狠撑开,强劲的腰力把我整个顶起,空气再次涌进我的肺部。傲毅沉重的鼻息喷在我脸上,巨根一次次整根拔出,再用力填满我的穴道,直击我的前列腺。被切断四肢以后,似乎穴道里的感觉更加敏感,我被插得瞳孔上翻,呻吟不断,已经被勒得快要发黑坏死的肉棒漏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莫泽在我一片青紫的肚子上慢慢抚摸,“马屌的形状都出来了,一定很舒服吧?嗯?”黑龙一记重拳,狠狠锤在马屌顶起的鼓包上,让我和傲毅一起大声痛叫起来。胃液倒灌进我的嘴里,从嘴角溢出。马根在我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激烈,速度不断加快,而黑龙的拳头也一刻不停地砸在我被马屌塞满的腹部,像是在惩罚这头种马过快的抽插。傲毅悲鸣着仰头,但肉棒却不顾黑龙的责打,继续搅动我的肠肉。
“要射了,要射……嘶哈!”傲毅把整根巨棒完全插进我的后穴,准备迎接高潮的喷射,可还没等他开始,莫泽就硬生生握住他的种马巨蛋,狠狠把肉棒拽了出来。
“脑子里只剩精液的畜生!没人告诉你射之前要怎么说吗?”
“请……请让我射精……”睾丸被扯的种马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却只让莫泽抓握得更加用力,“莫、莫泽老大!嗷啊——”
“叫我什么?你这样的下贱肉畜配叫我的名字吗?”莫泽面无表情地把手指塞进傲毅的后穴,粗暴地扩张起来。
“老、老大……”塞进傲毅后穴的手指从两根一下变成四根,马根搏动着,把淫液甩在我被打得凹陷的肚子上。
“还想和我的部下平起平坐?你就是只随时都能杀了吃肉的奴隶贱马!”莫泽轻蔑地往棕马脸上啐了一口,握紧拳头强塞进了他的后穴。
“主、主人!主人!”棕马的巨根又一次喷溅淫水,哪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不受控制地射出来,“请……请允许贱马……射出来……”
“这还差不多……奖励你在典狱长的身体里好好射一次吧!”黑龙像是玩弄手指布偶一样,用拳头推着傲毅向前倾。粗大的马根轻松挺进我已经被剧烈的交合扩张的屁眼,棕马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一股股的浓精把马根都撑得粗了一圈,源源不断地往我的肚子里泵入。莫泽肥厚的大爪子在马穴里狠狠搅动,让他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地高潮射精。我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一大口精液拌着胃液从食管涌上来。我的肉棒似乎也正在喷射着剩余的精液,但我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了。我还能感觉到的,只有身体里令人饱足的那股暖流……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又听见了贞操锁芯上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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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穿典狱长的制服,背着手走在走廊上。新来的白虎狱警向我鞠了个躬,眼光偷偷瞟向我胯下饱满的大包。自从我成了新的典狱长,几乎所有囚犯和狱警都想着和我打上一炮。但是除了艾泽和阿奎尔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在我的制服底下,我只是一头时刻戴着贞操锁抑制性欲,就连撒尿都要主人批准的淫贱种马奴隶而已。距离上次解锁已经过了一个月,我现在哪怕只是走路,也会被内裤隔着贞操锁笼蹭到流水。还好,今天我就能好好射一发了,这一年来,主人每个月都会允许我解开一次贞操锁,让不同的下属满足我的交合欲望,有一次他喝醉了,甚至亲自让我操了他的生殖腔……不知道这次主人会让我射在谁的穴里呢?
我流着口水,敲了四下门,三长一短,马眼的淫水和溢出的尿液已经浸湿了小半条制服裤。我的双腿也因为积蓄已久的尿意打着颤。
“进。”
典狱长办公室的窗帘拉了下来,房间里烟雾缭绕,充满雄性气息的汗臭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我的主人——眼前这只肥壮的黑龙——正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我的狗食盆像往常一样摆在桌边,但这次办公室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是桌上比平时多了一个黑色手提旅行袋。
这次也能插主人的肉穴吗……我满怀期待地锁上门,跪在门边,叼着警帽四肢并用爬到主人脚边:“主人,请允许奴隶好好服侍你……”
黑龙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我嘴里的警帽,把穿着靴子的脚爪伸了出来。我轻轻咬住靴跟,深吸一口主人脚爪和皮革混合的气息,慢慢脱掉靴子。主人另一只靴子踏在我的头上,把我的鼻子按在泛黄的白色足袋上。我满足地大口嗅闻,沉浸在主人的浓烈气味中,眼球逐渐上翻,直到主人不耐烦地把脚爪狠狠踢进我嘴里,我才乖乖叼住足袋脱下,把舌头贴在主人暗黄色的肉垫上,卖力从上面刮下厚厚一层脚垢。我灵活的马舌在舔脚趾缝里的污垢时显得尤其有用,每次都能让主人眯起眼享受。我艰难地吞下舌头上粘着的污垢,继续卖力舔舐。刚舔净一只脚爪,踏在我头顶的靴子就伸了过来,直到两只肉垫爪子都被我舔成明黄色,我才抬起头,摇晃被剪断的尾巴向主人邀功。
“不错,张嘴领奖。”
主人的黄色巨根从生殖腔里伸了出来,淫液和骚尿混合而成的浓重气味扑面而来。我伸长满是污垢的舌头,张开嘴等待主人的赏赐。黑龙握紧两根肉棒,棕黄的骚尿从硕大的马眼里喷出,冲刷着我的面部和舌头,沿着我的食道和脖颈流下,把制服浸成了黄色。我大口咽下咸腥的骚尿,在主人的尿泊中犬姿跪坐着,由内到外都被主人侵入性的气味浸渍。
\"谢谢主人的赏赐……能染上主人的气味,是奴隶的荣幸……\"我深吸一口自己身上的雄尿气味,胯下的马根不安分地在贞操锁里跳动,“贱奴想放尿了,求主人同意……”
“尿到里面,不许漏出来。”黑龙拎起旅行袋,从里面拉出一条带漏斗的塑胶管。我拉开裤链,艰难地挺腰,把贞操笼的开口对准漏斗,积蓄了一整天的马尿喷涌而出,甚至比漏斗排水的速度还要快,眼见来不及下排的尿液就要沿着漏斗流出,我忍着憋尿的疼痛,用括约肌止住了尿流。
“尿完了?”黑龙不等我反应,就抽走了塑胶管,把旅行袋重新扔回去。袋子砸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扭动了几下。
“还、还没有……”我快要忍不住刚刚强行停下的尿流,粗喘着使劲夹住腿。
“没尿完就停下?自己憋着!”主人一脚踹在我的下腹,正中饱满的膀胱。我惨叫着翻倒在地,剩余的尿液失禁排出,喷得自己满身都是。
“对、对不起!我……我太下贱了,连尿都憋不住……请主人狠狠惩罚奴隶!”顾不得还在漏尿的肉棒,我连忙爬起来,抱住黑龙强壮的小腿,脸颊崇拜地蹭着上面发达的肌肉。
“本来想罚你再锁一个月的……算了,今天还是照旧给你解锁。”主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小钥匙,示意我站起来,给我解了锁。我的肉棒在解开束缚的瞬间就膨胀起来,饱满的龟头卡在锁笼里,马根顶着沉重的笼子晃动。我急切地挺起腰,尽情甩动着我这副下贱身体唯一值得自豪的种马大屌,迫切地想把它插进离自己最近的肉穴。
“今天要让你插的家伙,你应该很熟悉……”主人这么说着,从刚刚被我的尿液灌满的旅行袋里抱起一副没有四肢的躯干,摆在办公桌上,“整整一年了,佐哈尔典狱长,是时候让你看看我的成果了。”
“傲毅!你——呃啊!”还没等佐哈尔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抓着狼腰把马根顶进他的穴道,伏下身大口嗅闻着他身上的尿骚味。
“你……你听我说……”佐哈尔艰难地弓起身子,摆动残肢,“你……你可以反抗的……”
我用力挺腰,把整根肉棒送进人棍白狼的肉穴,插得白狼忍不住淫嚎起来,被阉割的肉棒残端涌出一股股浓稠结块的黄色精液:“为什么要反抗!我是主人最下贱的变态种马奴隶,不管是高潮,排尿还是思想,都不配自己控制,只能交给主人管理……这才是贱奴应该有的生活!”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干脆把佐哈尔抓着腰抬起来,用力往鸡巴上按。佐哈尔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奋力挥舞着残肢,哭嚎着求我停下。
“贱奴干得不错,你可以射了。”主人厚实的肉爪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更加卖力地抓着人棍白狼操干,肉棒来回搅动着被插得松弛的狼穴,不断贴近高潮,却迟迟没法到达。
“报、报告主人……贱奴……哈啊……射不出来……”我绝望地喘息着,硬挺的巨根不停抖动,却没法像往常一样射出种浆。
“那是因为主人的拳头没有插进你的种马骚穴里……”黑龙坏笑着抓起我的尾巴,露出松垮的马穴。一阵愉悦的异物感如过电般跑满全身,主人握紧的拳头连同手臂一起顶进了我被过度扩张的菊穴,“自己动!”
“是……是的……哈啊……主人的粗手臂,把奴隶的后穴撑满了……”我半蹲下来,一边起坐,让主人的拳头一次次滑过前列腺,一边抓着白狼的腰狠狠顶弄。我的卵蛋开始一轮轮抽搐,会阴也渐渐绷紧,花冠在白狼体内膨胀,前液一股股涌出宽大的马眼,“要……要射了……”我流着口水,加速抽插,腿软得几乎整个坐到主人的拳头上,精关失守,我仰头大吼着在白狼体内喷射起来……
“嘶啊!?”一阵剧痛袭来,我和白狼的连接突然中断。主人舔了舔刀口的血,欣赏着我下体碗口大的伤口。高潮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出,和阴茎断端涌出的血液混流。佐哈尔的后穴被我仍在跳动着的马根填得满满当当,像是塞了根假鸡巴。
“听说阉掉的马更好养呢……”黑龙慢悠悠地从我的后穴里抽出沾满肠液的手臂,转手割开白狼的喉咙,“反正你现在已经只有被玩屁眼才能射了,这条废鸡巴就给典狱长当陪葬吧。”
““谢……谢谢主人……”我捂着后穴艰难地跪在黑龙面前,刚刚被龙爪攥过的前列腺还在隐隐作痛。主人从白狼温热的尸体里拽出我曾经傲人的肉棒,扔进食盆里,踢到我面前。
黑龙戴上典狱长的警帽,按响桌上通知犯人放风的电钮,低头对我说:
“喂,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