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正文前:
东京,好冷啊啊啊啊啊。
咱发现自从咱行动需要依赖轮椅后,咱家猫就越来越喜欢趴在咱腿上睡觉了。
因而腿上盖的那层毛毯又有了新的作用。
接下来,便要写正文了,
至此,仍无任何头绪和大纲,
所以,这一次,咱打算想到什么写什么。
于3月22日。
(依旧禁私传和盗文,顺带一提E系列设定集各个单章独立,如果没看过E1也不要紧。)
(以及...内有西瓜肚等重口情节,如果受不了,请不要继续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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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上篇】
落叶捎来讯息,在黄沙的彼端,我们的故乡——“迦南”,仙逝的诸王依旧渴求着苏生,而永世的法王秘藏着不死。
在星辉病态之夜,“界外之冥”最先“取得联系”,迦南之主——法王涅法什译得不死。
王子啊,因那份真知而交互现冥,也因那份真知而被星辉侵染,陷入颠燃。
在那场血色婚礼的最后,疯王被埋葬于他的黑金塔中。
噢,所以啊,寻觅长生的人啊,那不死的仙药,正在出声呼唤……
(注:以上存在多个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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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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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K837,12.20,伊芙,行星正午面边缘,失落迦南】
兴许是进入了正午面的缘故,晴空正中的大角星炽烈异常。
在无尽沙海的某个沙丘背阴处,突然有一只纤细白瘦的手从沙砾下伸出来,像是个不甘的死者正为自己树立起一尊特立独行的碑。
然而,“死者”的残念与不甘似乎是被低估了,亦或者是她单纯不愿意白骨裹沙。
总而言之,一只“土拨鼠”一样的少女,艰难地从地里长了出来。
……
「日了狗哦哦,刚刚差点被沙暴埋得死翘翘了。」
少女扑了扑自己的白色斗篷,然后抖了抖自己的兜帽,沙砾淅淅沥沥,在她的面前垒成了个小土堆,甚至不只是沙砾,还有一只毛茸茸的黑足大耳狐被她从兜帽里抖了出来。
这大耳朵的小玩意看上去也不好过,它那最重要的一双大耳朵都进了沙,不过目前条件还不允许它也抖沙,在它的黑足触地时,便猛地后蹬跑路 了。
「欸,我说怎么之前赶路这么累,原来让这种废物点心在帽子里搭了顺风车。啊,真想念瑟莉丝的冰豆沙呀。」
少女继续抖着沙,整理着衣物。除了口唇,她全然没有心,表情淡漠至极,仿佛只是在复述别人的言语。
虽然很难理解,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这是一位冰肌玉骨、冰魂雪魄的太阴蚀魇阁弟子——一群面容如千年霜雪,但唇舌如万年毒潭的仙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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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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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为是设定集的缘故,上篇中会出现大量设定,故可以略读,中篇开始会推进主线。)
在远东的瑟莉丝,不乏寻仙问道之人,哪怕是久居于瑟莉丝京城的那位陛下,也有夜会国师觅长生的传闻。
在瑟莉丝,不仅是十二世家、邪魔九教、道门七派,甚至是佛门四寺的秃驴都知道,如果没事那就别和这群太阴蚀魇阁的面瘫道姑们辩法,她们有着和表情完全不一致的伶牙俐齿。
倘若是辩输了会很丢人,辩赢了会被她们问候家人,要是赢得很漂亮,她们会亲自去掘开你家祖坟去问候你家人。
没错,这群喜欢嘴臭的面瘫道姑们擅长于挖坟掘墓的勾当。
在道门七派中,除去两法兼修的「璇玑玉女派」外,主要被分为「九天三派」与「九幽三派」。主修九天之法的有「玉墟纯阳宗」、「镜湖百花谷」、「青城浣花派」,主修九幽之术的有「太阴蚀魇阁」、「浅川浮生道」、「青烛伏鬼楼」。
在道门七派中,只有「璇玑玉女派」和「太阴蚀魇阁」的天官皆是女子,前者师承不周天的壬女元君,也就是九天九幽璇玑壬女元君,也是西方的那位伊芙女神,自然不可能招收男子,后者虽无专一师承,非九幽里的单独哪尊,但立门之法皆要求命理纯阴的女子,男子入了门,修的就不是长生之术了,而会是短命之术。
不同于九天三派,九幽三派的天官们都或多或少兼职副业,这是修习九幽的必然。「玉墟纯阳宗」的剑人们尚可随地寻一处宝地证道个十天半月,「太阴蚀魇阁」的道姑们只能分金定穴,先找个埋人的龙潭虎穴后入室问道。
在瑟莉丝,自古有云:“龙潭虎穴埋佳人,前朝王墓葬昆仑”。说的就是一伙摸金校尉进了某个前朝王墓,历尽千辛万苦,被粽子揍的遍体鳞伤,好不容易见了墓主,一开棺,只见一位冰肌玉骨的昆仑道姑正躺在墓主尸骨上闭目养神呢。
修习九幽之人皆修行于阴煞之地,相比与「太阴蚀魇阁」的昆仑道姑们,「浅川浮生道」与「青烛伏鬼楼」的天官在这个方面要正常许多,一般没事也不会给墓主开盒,只是找个安静的墓室打坐而已。
虽然自古有云“马无夜草不肥”,九幽三派之人离墓之时或多或少都会顺些心仪之物,不过这些天官们一般也不滋扰事端,走前还会给墓穴内打扫一下卫生,帮苦主修一下天花板上的盗洞。
依据门派不同,太阴阁的道姑们走前大多会给墓主们整理殓容,把白骨排列整齐,剃一剃骨上尸毒什么的,浮生道的天官们大多会帮苦主修一修冥文,补一补壁画,在壁画角落题些字什么的,伏鬼楼的一般都是一群搞土木的,清一清积水,治一治塌方,保墓穴风安水宁。
因而在瑟莉丝,除去一些上古诡墓外,墓主多半会在修墓的时候就给这些不速之客留一些余地,王室以及世家大族的墓地甚至会给伏鬼楼的天官们修一间墓内茶室,内有香炉蒲团长明灯;茶室隔壁则是给浮生道的天官们修的一间墓内书斋,内置笔墨纸砚刀书碑琴,书架上还有墓主人生前书文诗歌琴律,仿佛是已逝的墓主要和来客辩诗论经。
对待太阴阁的女天官则是根据墓主人的婚姻状态决定,性别无论。如果墓主人是一位尚未成年、尚未成家之人,主墓室一般都会修成婚房,即便墓主是幼童,其家人也会为其准备成人之棺,裹大红礼服而非白事寿衣入殓。遇到这种情况,昆仑女官们在探明墓主身份后都会回地上取一份凤冠霞披,一改素白外衣为大红婚服,再而入棺。如果墓主是一位成家之人,且是合葬之墓,墓主人一般都会在主墓室内置一尊和墓主棺椁同形同料的空棺,昆仑女官们见此便不会去打搅二位墓主。
除非这些特殊情况下,大多数时候墓主对待这群昆仑女官时都会在主棺一侧置一童子棺,棺内放一些子孙袋,内置些珍贵之物或者墓主信物等,如果没有童子棺,那么一般置于主棺中。
何种原因,不可言明。
……
……
……
一天后,晴空正中的大角星依旧炽烈如常,即便是冬至日的凌晨三点。
在伊芙这颗被大角星潮汐锁定的行星上,正午面便是永昼之地。
茫茫沙海上,一位东方少女背着一只与她体型鲜明对比的帆布大包,向着正午面的深处彳(chi4)亍(chu4)着。
唱着自造的恶俗民谣,病态白皙的少女却怀念起了维多利亚那该死的阴雨天气,以及温莎领下城区那只有炸鱼和薯条的破旅馆。
记忆继续回溯,少女回忆起了半年前自己在东殖民地公司旗下的某艘私掠船上的日子,虽然住在船上客房,但是和船长混熟后,她每天的时光便无聊到只剩参与船员们的喝酒斗殴以及炮击路人航船的日常。
再而是更久之前,自己在瑟莉丝京畿的国师日子。那时候自己还太年轻,刚从昆仑下山,作为「太阴蚀魇阁」的头号“妖女”,去京畿出任那该死的性骚扰老头的国师。
一想到这,少女便从包里抽出一赤纸符箓,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后一甩,符禄上出现了一个贵不可言的人名,再而赤纸符箓凭空被冥火引燃,这便是咒杀。
少女丝毫不心疼咒杀簿,这种东西对于她这位前国师来说,只要来了月事,这种咒杀血纸几乎可以成本成本地批发。
在少女原本的日程计划上,她离开维多利亚的温莎领后本打算前往嘉德,虽然七月王朝把那位圣女皇帝嘉德的第一帝国推翻了,但还是继承了嘉德的名号。
对于那位圣女皇帝嘉德,少女对其有所钦佩,可惜她还没出生时这位圣女皇帝便死在了她最后一次战役里,至今尸骨难寻,据说是和她的老近卫军一起折戟沉沙了。
在维多利亚的最后一夜,少女偶得了一份圣女皇帝嘉德当年的行军图,时间是在嘉德远征“迦南”时的黑金塔战役之前。在那场战役中,嘉德在伊芙星正午面的边缘碰上了“失落迦南”的第四王朝法王涅法什的黑金塔。原本女皇只是路过,但是黑金塔的守卫,一尊征战斯芬克斯构造物突然动起来了,袭击士兵。再而是嘉德皇帝为了稳军心,下令让多组二十四磅炮齐射,让那个古代构造物停止运行。
对于少女来说,从维多利亚改道迦南再而前往正午面边缘,去人类禁区寻找“失落迦南”的黑金塔可不仅仅是为了圣地巡礼,瞻仰那位女皇的炮术水平,她更想要的是进入黑金塔,一窥“失落迦南”的第四王朝“永世法王”涅法什的不死禁忌。
在“失落迦南”的萝蕾塔石碑上有记载,传闻那位法王在一个被称为星辉病态的夜晚,疑似和某些外界的东西取得了联系,然后获得了一些禁忌知识,以及一份不死仙药。他从黄沙之下召唤出了古人的白骨组成军团,再一次统一了迦南。之后他疯了,在人类禁区的南部正午面边缘用无数奴工的血与泪建了一座黑金塔,最后在他新婚之夜,他被妻子用短刀钉在床上。
葬仪教团的祭司们把疯王葬入黑金塔中,连同他的新婚妻子一起,法王生前的禁忌知识都被写在九卷书上,他的九卷书和不死仙药也一起埋藏在他的黑金塔中。
后续有无数人想要一窥不死,可近乎无人找得到那座传说中的黑金塔,除了那位曾路过的嘉德女皇。
其实少女不太相信那座黑金塔里面有什么真正的不死仙药,如果真的有,那么为什么那疯王不自己吞了,而且真有不死仙药,她也不敢拿啊。
在远东的瑟莉丝,曾有无数先王贵人寻得蓬莱不死药,哪个不是吃了就暴毙,哪怕是在自己当那性骚扰老头的国师时,每年都有一批四海进贡的来历不明的不死仙药,垒成一座小山,无人敢试毒,就连历代皇帝,也都是在将行就木之时去吞个几颗赌命。即便是这样,也只是让他们仅剩的几天“阳寿”清零。
时至今日,瑟莉丝之人都知道长生之路没有近道,老老实实的找个门派修炼要比吃一些来历不明的仙药靠谱,那怕是皇家也都不乏有王族出家觅长生。
至于修仙能不能真的修成正果羽化飞升不好说,但是不老不死还是有指望的,在少女印象中,昆仑山门里的诸位前辈中不乏看着十七岁,一问年龄一百七十岁的老怪物。
这一次,少女所求之物其实是涅法什的九卷书,据说能沟通现冥的九卷书。
在少女胡思乱想中,他看见了一截埋在黄沙中的双角帽,那是嘉德女皇的标志之一,也是无数嘉德军人的标志。
远方,视野的尽头,一座黑色的金字塔若隐若现。
「中奖了。」
繁砂露出了微笑。
在瑟莉丝,众所周知,玉墟纯阳的抖M若是在骚扰完这群面瘫道姑后不被立即辱骂而是看见对方露出稀见的微笑,那么就要尽可能快地溜号,顺便回个老家迁个祖坟。
……
……
……
时间近乎午时,繁砂收起了罗盘,拍了拍屁股,从黑金塔的顶石上站了起来。
经过精密的测算,她已经成功在黑金塔的外壁上找到了五个墓室的「镜渊」锚点。
自古以来,只有不入流的盗墓贼才会从墓穴正门入穴,对于精锐的摸金校尉来说,从主墓室的上方打盗洞则是上上之策,然而这些凡人摸金校尉一旦碰上王族贵族的大墓也只能抓瞎,老老实实的走正门,趟过机关猛毒血粽子也好过打洞掉进了疑冢陷阱房。
对于太阴蚀魇阁的女天官们来说,“打盗洞”进主墓室是必修课,修满3个学分才能从昆仑山门毕业的那种程度。
作为太阴蚀魇阁当代新人中的首席,瑟莉丝前国师团里的一员,繁砂便是一位谙熟此道的好学生。
所谓「镜渊」,便是和现实相对应但却光怪陆离的异空间。天官们能穿梭于现实与「镜渊」,在「镜渊」中,可以通过一处锚点抵达另一处「镜渊」,再而回归现实抵达不同的空间。
除了「镜渊」,还有一重空间被称为「心楼」,这是连接现实与镜渊的空间。在瑟莉丝,女天官们的「心楼」也被称为「花房」,私密程度比起女孩子的闺房有过之无不及,但事实就是如此,女天官们的「花房」大多位于她们体内的子宫中,而男天官们的「心楼」虽说都位于「丹田」中,但其实有在胃中的,有在心中的,甚至有在膀胱中的……
「心楼」是连接现实和「镜渊」的通道,天官们一切力量的来源。
「心楼」是一间不存在的“房间”,如果说,女天官们的肉体子宫是子宫的话,那「花房」便是精神中的子宫。只要将自己的灵浸入子宫,便可以进入「花房」,随时可以从「花房」中进入「镜渊」。「花房」一旦被外人闯入并控制,那就意味着她的身心都会被外人控制。
对付女天官的「花房」的办法有很多,比如说在现实中侵入她的子宫、在镜渊中找出通往她子宫的锚点……总而言之,女天官们每次替换亵衣和卫生用品时都会先拍几个法术。繁砂在京畿担任国师的时候,她就曾用太阴血煞术弄残十几个玉墟纯阳宗的剑人,这些剑人大多是变化作她的贴身亵衣,也不乏有变成卫生棉的。不是说没有别的门派的变态,只是纯阳盛产喜欢被辱骂的抖M。
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女官们哪怕是对待丈夫,哪怕是在在交合中,子宫也是尽可能的设防,为了防止丈夫没有在自己体内射出什么多余的玩意儿。
繁砂幼时在昆仑山门内上生理课时就听过“冻精法”、“离魂术”、……前者是给自己的阴道附魔,用太阴之气冻结交合对象射出的一切液体并消毒,在交合完成后再把花道中的冰冻精液吞入炽热子宫中炼化;后者是把交合对象的灵短暂从肉体中剥离,和一具只剩下本能的肉体交合自然就可以放开防备。
据说几代前的阁主还开发了禁术“灵棍术”,在交合过程中故意引诱交合对象用他的灵入侵自己的子宫,当其意识汇聚在阳物之上时,用咒术柴刀快准狠地剁下阳物,通过禁术便可以把对方变成一根“灵棍”。之后便可以放开防备尽情交合,或者说能榨出内含的灵核就更好,没有了人体的支撑,哪怕是灵核侵入了女子的子宫,侵入了心楼,也只是成为了对方的囚物和玩物,对方甚至可以在心楼中为这颗灵核注入少量灵体达到给外界的灵棍长久“保鲜”。
时至今日,太阴阁的昆仑山门每年都有一批来自于不肯透露门派名的的璇玑玉女派的神秘订单。
对于大多数女天官们来说,除去母胎内的儿女,花房拒绝一切访客,如高岭之花那般。
……
繁砂将意识下潜入子宫,再次睁眼时,她便进入了自己的「花房」,外界的身体如若梦中。
这是一间粉色的房间,如同一只倒梨形的肉壶,她就像一位胎儿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子宫里。其实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投影的大小,只是她习惯了四面靠壁带来的安全感。
在这里,她可以调用自己的一切能力,也可以模拟自己的法术,这里是女官们力量之源。
她的子宫要比同龄人稍微小一些,但对于各种灵体的容纳量却近乎同龄人的两倍。
繁砂有一个秘密。
她很早就察觉了,
自己的身体和同龄人稍微有些不同,
——她有两个子宫。
因而她其实有两个心楼,这也是她年纪轻轻成为太阴蚀魇阁新一代的首席,兼任最年轻的瑟莉丝国师的缘故。
……
繁砂伸手按在了自己的子宫口上,她的花房如同临盆胞宫,几次宫缩后,她被分娩在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一如往常的脸先着地。
心楼的宫颈之门在“分娩”结束后便消失了,繁砂知道那只是感官上的消失,她肚脐上还有一条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青紫色脐带正连接着自己花房深处,通往自己花房的锚点正在自己的头顶上,自己与其相连。
待会她要从黑金塔外壁通往主墓室的锚点进入主墓在镜渊世界的投影,再而重新回归现实
「雾草。」
镜渊中的繁砂揉了揉脸,刚准备起身便毛骨悚然。
「这妮么黑金塔原来是飞在天上的。」
超乎繁砂的想象,原来现实中那座巨大的黑色金字塔只是它的上层建筑,黑金塔的本体竟是上下两个四棱锥拼在一起的巨型浮空构造物,她正处于这座飞行陵墓的最高处。
不过繁砂并没有感叹多久,她准备下墓了。
在瑟莉丝时,她也曾见过无数诡异的镜渊投影,而镜渊可不是什么欣赏风景的好地方,这里充盈着诡秘与危险,停留越短越好,若是长久停留,说不定会被什么镜渊“特产”盯上自己的心楼与子宫。繁砂可亲眼见过自己的一位师姐在镜渊中被某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尾随进入了花房,之后不仅仅是花房中出现诡异阴影,而且现实的子宫中也悄无声息地孕育着一团不可名状的血肉。
在瑟莉丝的女天官群体中流传一个说法,大概是说镜渊是上古邪神制作的人间牧场,这里存在一切女子的子宫锚点,无论对方是否成为了天官,是否能进入自己的心楼。
镜渊就像一堵高墙,每位女子的“屁股”都被卡在其上供这位邪神亵玩播种。
后来这位邪神死了,祂的从者没有那么大的威能,无法直接看见通往女子子宫的锚点,但是只要有女天官穿梭镜渊被它发现,那么这位女天官的子宫便会被它们盯上成为苗床。
经过短暂的思索,繁砂来到了某个墓室的镜渊锚点,这里通往主墓室的可能性较高。
她曾在这座黑金塔的上半部分计算出了五个大型墓室的锚点,唯独这间墓室居于正中。虽然她不懂失落迦南第四王朝的金塔墓葬构造,但是想必各国国王都有坐在王宫中心的习惯,无论古今。
不可能有哪位皇帝有坐在宫门后面带刀侍卫的位置,而带刀侍卫坐在皇宫中心的王座上的诡异风俗吧。
……
当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面前的景色依旧光怪陆离,不过风景已然改变——她正站在一处扭曲的密闭狭间内。
墓室在镜渊中的投影云谲波诡,在变化的斑斓景色里,繁砂开始产生怀疑,自己是不是进的不是一间主墓室而是一间地牢?
光影中似有三角木马、铁处女……种种让她感觉不寒而栗的东西在变换着。
与此同时,镜渊中的墓室外有脚步声靠近。
「得抓紧时间回去了。」
繁砂拽了拽肚脐上的青紫色脐带,她要抢在那门外不知道什么鬼玩意发现自己之前离开镜渊,哪怕是在现实中对付大粽子也好过在镜渊中对付不知道什么玩意的鬼玩意。
一旦动手,无论输赢都会让人恶心如陷入泥沼流沙。倘若在战斗中那玩意使出了「呼朋引伴」,即便是打赢了,但繁砂只要放跑一只,那么就会被这些鬼东西惦记上自己在镜渊的锚点,心楼和子宫将会无时无刻不被一群贼惦记上,最终难逃变成苗床的命运。
因而在镜渊中,再强大的天官遇上这群不可名状之物都是在发现前立刻跑路,一旦被发现,那么就要先逃到它们感知盲区中,再回归现实。
随着繁砂几次拉拽肚脐上的脐带,很快她头顶上的子宫锚点显现,脐带如同绳索一样把她拉回了花房,意识从子宫中脱离,繁砂早已从塔尖位移到了一间墓室。
一见墓室景色,繁砂松了口气,尽管对于凡人来说,几千年前的空气近似于一潭寒武纪时期的死水,起伏的肺脏仿佛呼吸的不是空气而是在咀嚼一只三叶虫的尸体。
但对于繁砂而言,在墓穴中呼吸却令她身心愉悦得如同回了家。
无论如何,这里并不是地牢,甚至,还有大概率是主墓。墓室的四周的点着长明灯,壁画也十分精致,最夺睛的是墓室正中安放的一口黄金棺。这等规格,如果是个偏墓、仆人墓的话,那繁砂曾进过的瑟莉丝诸墓的墓主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啊,本来就是死人,那没事了。
壁画姑且不提,繁砂打算先进棺材躺会。
自立派以来,九幽之路的诸门派弟子都是在墓中修炼的,只有在极阴极煞之地才能修九幽之法。不找个古墓都不好意思吐纳,别说修九幽女君之法了,哪怕是五方太阴星君、七空霒冥星君都不行,甚至墓穴规格差点,就只能修修十殿阎罗真君的心法了。
在瑟莉丝,仙人的位阶是 帝君、元君>天君、女君>星君、女星君>真君、女君,举个例子就是 东华扶桑帝君和西华瑶母元君是大于南天天帝也就是南天金阙天君的,北幽女君也就是北幽酆都女君是肯定比五方太阴星君和七空霒冥星君要厉害的,更别提十殿阎罗真君了,倘若修炼的天官们修得了正果,白日飞升后便会成为真君的层次。
神仙们一般都有分属九天或者九幽的领域,除了璇玑玉女派主修的璇玑壬女元君外。壬女元君据说就是西方乐园教会所供奉的主神伊芙,祂也是这颗伊芙星球的母神,一切生命的创造主。
对于太阴蚀魇阁的女官们来说,修行九幽之术一般都在主墓主棺,这里的九幽之气为墓穴之最。别的两家都是「私闯冥宅」,太阴阁女官们则是干脆住进墓主主卧,脱光光躺在别人床上,就怕墓主觉得她见外。
之所以能得寸进尺到如此地步且不惹亡者反感便在于这些女官们都是女子,她们身上有着死者最想要的东西。
她们与死者同床,使珍贵的生命重回大地。
在瑟莉丝,灵魂的构造早在上古便已被解析,其一为核,其二为体。人的灵魂由一个灵核和一团灵体组成,如同史莱姆一般。灵核是人的个体意识之源,没有了灵核,人就会变成植物人,灵体很快便会散溢;灵体支撑着灵核,没有了灵体,意识便失去了能源,很快便会燃尽而消散。
因而古今中外,一切墓葬都是为了让墓主的灵魂在肉体腐败后长存。而通常的死者大多都是在肉体死亡后,灵魂离体,但没有了肉体支撑,灵核会逐渐陷入混乱无序,最终消散,没有了灵核的束缚,灵体便游弋于大地。
灵核终究会凋亡,而灵体不会,它如同流水,流过了无数代人的身体,并仍将继续流动下去。人们常说的鬼屋便是说那屋子里有离体后灵核还未凋亡的灵魂,而人们常说的灵气丰沛的仙境便是指那地方存在大量游弋的灵体,没有灵核束缚的灵体。
体内含灵体多的人会健康长寿,含灵体少的人往往疾病缠身,不幸至极。不过,在出生之后,人体的灵魂基本塑造完成,灵体的出入还是比较微量的。
灵魂的塑造发生在子宫中,女孩子的子宫便是最好的吸纳灵体的容器,从出生起,她的子宫便开始吸纳周围空气中游弋的灵体,这些灵体荟聚在她的子宫中,直到她的身体准备好开始孕育生命,女孩腹中的胎儿那初诞的幼稚灵核便能吸收这些灵体,待到十月之后,胎儿的灵魂便被塑造完成。
同样的,女孩子会比男孩子更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的原因也在于此,因为子宫对于那些仍存有灵核的恶灵亡魂有着莫大吸引力,只要能带着原本灵核侵入少女的子宫,那么逐渐崩解的灵核会在子宫这个灵体温床中被温存,待到它们所居的子宫开始孕育生命,它们能轻易替换掉胎儿的幼稚灵核完成轮回转世,这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不过好在子宫本身就具备防火墙的功能,大多数恶灵在侵入子宫后,原本就快崩解的灵核也不剩下什么残渣了,只是给她的子宫白增一些“营养”滋润。
所以,太阴蚀魇阁的女官们只是提供了一笔交易或者说——一场豪赌,一名赌徒与一名荷官之间的豪赌,这群女荷官们献上自己的子宫供逝者侵胎,只要逝者能够突破她们的子宫防火墙进入胎内,那么她们便愿意给墓主一个轮回转世的机会,在回地面后不久,她们会致力于让自己受胎,诞下轮回之子。若是失败,那么逝者的灵体和其上附着的九幽阴煞之力都会被她们的子宫照单全收,成为她们的“蓝条”与“经验值”。
不过好在但凡是个墓,都有养魂作用,哪怕失败了,墓主也不至于魂飞魄散,灵核多多少少还存有一些,在坟里再睡个十年八年,便能重新养好伤,等着下一次侵胎轮回机会。
不过真的能侵胎转世的概率其实并不太高,毕竟这群女子都是进入了天官的层次,体质比起凡人女子只会之好不差,但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据繁砂所知,17岁下山门的,手艺好一些的女官们大多会在29岁左右被某些凶煞古墓里面的恶鬼亡魂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被侵胎,手艺差点的,差不多35岁不到。毕竟水平高的女官们往往也自信且敬业,每年下的墓也多,她们一年要修炼个九个月,差不多每年掘个三个凶坟、五个古墓、七个古战场、九个乱葬岗。
顺带一提太阴蚀魇阁的内部情况,昆仑山门内形成了一个母权社会。男孩和女孩在出生后会按性别区分教育,女孩加入门派,男孩则学习瑟莉丝私塾里的正常科目,男孩学成后必须离开山门,可以选择加入与太阴蚀魇阁亲好的其他门派,也可以选择带着太阴蚀魇阁的信物出山。
一旦有女官们被侵胎,她们往往会选择回到山门,从山门内的男孩中选出一位或者数位来服侍自己,她们生下的轮回之子往往前世就是前代成就伟业之人,此世多半也不会太差。一般女官们也乐于生下这些恶灵鬼魂,毕竟谁不愿意当未来的当朝宰相的妈呢。所以,在昆仑山门,几乎每个孩子多多少少都是什么轮回之子,就连繁砂自己也是某个前朝皇子的转世。
而这些太阴阁女官们也热衷于这种收集英灵的事业,平时也愿意自称自己是谁谁谁(古圣先贤)之母。
山门内的每个女孩子几乎都在学生时代中做过自己成年下山后,成功找到某个古代贤王明主的墓的美梦。后怀上,能把课文里面的贤人变成自己的一双儿女。
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现在坐在京畿里的那位的祖父,瑟莉丝的开国皇帝,正是太阴蚀魇阁上代阁主的儿子,现在京畿城最炙手可热的大诗人,也是繁砂的表哥,前朝某大文豪的转世。
虽然21岁的繁砂还是个处女,但是她其实想好了第一胎要怀上哪位英灵了,在拿到涅法什九卷书后,她要前往嘉德,想办法在圣女皇帝嘉德兵败的古战场上找到她的尸骨,接下来,若干年后,当圣女再次走向她宿命的皇位时,繁砂便能成为在西方母仪天下的圣母。
(终于把设定交代的差不多了,E1是交代西方的设定,E2是交代东方的设定,之后大概会写到的时候补充一些,但不再有大段设定了。嘛,也很正常来着,毕竟咱本来是当设定集写来着。)
……
繁砂用包里带的纯阳破邪刀撬开了黄金棺,这把刀曾是玉墟纯阳的某位当代天才所赠,一个曾变过她贴身亵衣被抓的现行犯。
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繁砂撬开了黄金棺。
「空的?!」
繁砂怀着躁动的心给法王开盒,结果棺内惨淡情形浇灭了这团心火。
没有想象中的木乃伊,更别提粽子,甚至连骨头都没一根,繁饰华丽的黄金棺椁内空空荡荡,似乎在下葬之初,这就是空棺。
仔细检查了棺内没有什么隔间暗袋,繁砂还是决定进去躺一躺,让子宫吸纳一些黑金塔内部的阴煞之力,填补自己在路途中的损失。
合上棺椁后,疲惫的繁砂在黑暗中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
……
……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促使少女于昏睡中惊醒,如同一只被猎人盯上的野兔。
昏暗无光的密闭狭间内,繁砂察觉到了异样的来源,那并非现实,而是在「镜渊」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她休眠时,找到了她的「花房」的锚点,并且已经展开了入侵。
可繁砂正打算将自己的意识浸入子宫,前往镜渊和那怪物决一死战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进不去花房了,意识似被什么东西束缚了。
当她推开棺椁之时,借助长明灯的昏黄,她看见了自己的衣服——在不知何时,那身灰扑扑的斗篷变成了一身黄金装饰的异域礼服,如同壁画上的王室“婚纱”。
「妮玛,咒物。」
她试着脱掉裙装,然而那件装饰奢繁的裙装却不为所动。
这并非是她的第一次翻车,只是这次翻车顺带把她栽倒了海里。
多次尝试将意识下潜入子宫无果,繁砂在脑海里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了镜渊之中的景色——镜渊中的她,正被困于一处立棺中,那黄金立棺如同一具铁处女。密闭的黄金棺里,白浊的精虫之海正不断上涨,在自己休眠之时,精海便已经缓慢从脚底涨到了下阴。镜渊反映到现实,那就是她的双脚酥麻,仿佛有无数只小舌在爱抚与舔舐。
原本只是以为睡觉把腿睡麻了,不过看上去现在情况更糟一些。
她宁可看见的是血海涨潮,也不想看见精海涨潮,前者漫过自己头顶自己就差不多了,后者只要漫过自己的肚子,自己就差不多了,甚至镜渊之中的白浊精海,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鬼玩意的投影抑或是真的有什么鬼玩意在镜渊中对着自己的胴体手淫。
结合自己之前对于黑金塔的调查,有一个不是很好的推测浮上心头。这间墓室虽然是主墓室,但却并非法王的主墓室,而是那位用短刀把他钉在床上的王后之墓,目前所经历的种种,大概是自己躺进了王后的咒棺。因而为了逃离险境,目前唯一出路大概是想办法找到法王的主墓室去和那位传说中的永世法王涅法什谈谈,毕竟这里是他家。
想到这里,繁砂试着调用了一下自己的太阴之力,不出所料,虽然躺进了咒棺,但是自己先前横穿沙漠造成的损耗基本都被补满了,身上的「婚纱」也没有阻碍自己施法的限制。可是她的太阴之力都是存于心楼之中,也就是自己的子宫,伴随着太阴之力的损耗,子宫对于白浊精海的侵蚀势必更难坚持。
「总之先往下走吧。」
在黑金塔的上四棱锥之中有一个主墓室,按照繁砂的猜想,法王的主墓室大概就在和这间主墓室对应的下四棱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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