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中篇】
(中篇开始应该会没有上篇那么多的设定要交待了,因而咱可以换个视角来写。顺带一提,E系列的设定集会比咱以前写的几个系列的文风要随性一些,总而言之,权且当作咱在车祸后的转变。于4月1日。)
……
……
……
双腿依旧酥麻,不过比起脚心发软,我现在更担心我的身体还能不能坚持到我抵达法王主墓。毕竟在我推开王后墓室之门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了——那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已然涨潮至了女阴。
我不太清楚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是否依旧坚守在岗位,可那对于白浊之海里的精虫来说,无非是一堵抵达即沦陷的城墙。
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看见了墓道的前头传来一队脚步声,透过长明灯的昏黄,我看清楚了来者——一队骨头架子。他们依旧穿着几千年前的腐朽甲胄,手中的刀剑锈迹斑驳。
「栗玛。」
我面无表情的爆了粗口,内心慌乱无比。倘若我还是之前那身行装,从包里抽出几张符箓便可以解决如此困境,再其次也可以从斗篷里的刀格里面抽出那把纯阳破邪刀,哪怕是忍着脚软我也能几回合解决掉这堆骨头架子,可我的行装现在只剩下了这身咒物婚纱。
因而我不得不要调用子宫内的阴之力施展法术。
镜渊中的自我,其实就是一种通往心楼的具象化锚点,当我调用子宫里的阴之力时,势必会导致镜渊中的锚点短暂闪烁,每当子宫里的力量损耗,那么镜渊之中的精虫攻势势必更加凌厉。
忍着脚心发软,双腿酥麻,我伸出了食指在空中虚画出了一条七空星君镇鬼符。
寂灭的冥火灼烧着那队白骨士兵,与此同时,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宛如沸腾,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涨过了我的阴唇,数亿匹精虫成功通过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上的小窟窿,抵达了通往我孕育生命的房间前的那条小径。
咬着牙,我无视了那根还试图拽住我脚踝的燃火骨手,踉踉跄跄地彳(chi4)亍(chu4)在墓道中。
……
……
……
我不清楚过去了多久,我也不清楚我一路上让多少位死者再次永眠,只是镜渊中的我,快扛不住了。
好在这条漫长的路途上,我对那白浊精虫之海的实质有了一些猜测,那绝非来自于镜渊中的“原住民”,比起那些不可名状的鬼玩意,更像是某种现实中的事物在镜渊之中的投影。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让这些精虫染指我的花房,但凡镜渊中的花心防线放走了一只漏网之鱼,难以想象何种的禁忌与灾厄将会莅临于我的宫胎之中。
好在道路尽头的墓室有着一扇黄金雕铸的墓门,无疑便是主墓。
我左手捂着小腹,右手扶着墓道墙壁彳亍着。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早已涨潮至了我的胸口,但是我的花心防线依旧。
现实中的我无时无刻不在从自己的两个子宫中榨取着太阴之力,然后固化在我的子宫之上。
现实中戒备森严的子宫投影在镜渊中,便是那宛如铜墙铁壁般的宫口防线,这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好在我的体质特殊,比常人多一个子宫,也意味着比常人多一倍的太阴之力的存量。即便如此,我的剩余力量也很难支撑我再度过半个时辰。
镜渊之中,已有数亿匹白浊精虫从我的乳房上的乳孔钻入了我的乳腺,投影在现实中便是我胸口那愈来愈烫的双乳。它们似乎在有目的地改造我的乳腺,不过我根本不敢分心至胸口,即便那原本的一双鸽乳现在已然有了傲人的起伏。
……
当我推开黄金墓门的时候,我愣住了,面前的空旷空间容得下一座跑马场,满地尽是骸骨,骸骨累成了一座小丘,小丘的至高处有着一座由骸骨砌成的王座,王座上空无一人,看着可怖且骇人。
当我凝望起那王座时,骸骨小丘上的所有头骨眼孔中便冒燃起幽蓝之火。
那并非宣告着诈尸的前奏,而是臣服与畏惧的具象。
「抱歉。」
「我走错房间了。」
我打算合上那扇黄金门。
与此同时,空气凝固了,那是与我同领域的绝对碾压。
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恐惧与绝望,我不敢回头,温热自大腿根部蔓延向下,也许是失禁了。
那身咒物婚纱不复以往的坚韧,衣裙自我身上滑落,似夙愿已净。
一双毛骨悚然的手按在了我白皙的背脊上,身体便不由使唤地前倾,不过使我摔倒并非那背后之人的所愿,一只手抬住了我的小腹。
恍惚中,我看清了那绷带隙间的一抹骨白,盆腔里那两个不争气的子宫却已经降了下去,不知是她们是被那磅礴的冥府气息所压迫还是单纯地渴望那份“死之王”的遗传子。
一根如阳物一般的骨矛滑过我的臀肉,再而是撕裂的苦楚,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如阳物一般的骨矛便顶在了我的花心上,那两个自轻自贱的子宫也被抬到了未曾设想的高度。
我知道,我的花心上有两条通往不同子宫的小穴,可是向来和谐相处的姊妹今日却如同两只护食的狸兽,她们尽可能地比对方要更用力地吮吸着那根骨矛,只有这样,仿佛才能彻底占有那根甜腻的“棒棒糖”。
被这么突如其来的顶入花房,我已经无力去关注于镜渊。与此同时,镜渊之中,除了头颈我已尽数没于白浊精虫之海中,那阻碍精虫们的宫口防线也在我现实中被顶入花心的那一霎泄了口,数亿匹精虫们闯入了我那间孕育生命的房间。
白浊在我的心楼子宫中汇聚成湖泊,现实中,时间与空间的奇点也出现在了我肉体中的子宫腔内,精虫们从奇点里往外满溢——两个子宫,两个奇点,两大杯温热半糖的白浊奶茶。
抵在花心上的骨之阳物并没有射精的能力,但是精液之海却于我的子宫中引爆。
我的那对未经人事的子宫逐渐被撑的圆鼓鼓,但是,身后的法王之骸也没有留给我太多的喘息时间,骨之阳物逐渐从我的花道中退出,连同那对吮在它前端的花心也随着它的下退带着子宫一同下降,直到它的冠状前端卡在了我的阴道口附近。
我本以为它会拉着我的子宫从体内脱出,接下来我会变成什么恐怖血腥的R18G故事女主,然而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便迅速顶了上去,那本身就带着一些弧度的骨之阳物再次把我的花心顶到了绝顶的高度,我甚至能在我的小腹肚皮上看见那对圆滚滚的子宫轮廓。
再而反复。
我无法描述那种快乐,身体在止不住的痉挛,快乐最先源自于子宫的痉挛,再而是全身。
第一次高潮在这根骨之阳物的第三轮抽插中交了出去,由于我是一位介于凡人与仙人之间的女天官,我对于身体的感知也超乎凡人,我能感觉到的不仅仅是那根骨物对于阴道肉壁以及花心的刺激,还有通过子宫的肥硕肉壁所感知到的数万亿匹精虫乱撞的刺激感,类似于子宫中圈养了数万亿匹乱撞的“淘气小鹿”,再而是已经在我的两侧输卵管中漫游的“好奇小鹿”。
一次又一次的肉欲高潮把我推往了恶堕的欲望深渊,再而是抵达深渊的尽头,诚如是,感性肉欲的尽头便是绝对理性的钟塔。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身体仿佛变成了肉欲的机器,虽然依旧处于无边无际的快乐云海之中,但是我却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然脱离了身体,达到了一种绝对理性的至高处。
我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哲学的思辨、高等数学对于法术模型的解析、甚至是解析起了自己的遗传子的构成。在这种绝对理性的视角下,我也察觉出了一些未曾察觉的,比如说目前子宫里的精虫并非生物意义上的精虫,正在我的体内抽插打桩的那位法王骨骸似乎并非像是大多数雄性在进入雌性身体后做的那种肆意纵欲。
我本以为他是为了在我的体内发泄出千年沉睡中积涨下来的扭曲欲望,要把这千年中失去的亿万次性交尽数施展在我的女体上,但是我却在绝对理性的视角下发现了他的目的并非是如此可笑。
诚然,骨头架子想必也没有什么欲望吧。
他所做的似乎并非是纵欲,更像是某位女帝的男侍所为,不是想让自己更舒服,而是让身下的我更舒服,一切动作都是让我更快的高潮。
我很快理解了这种所为的意义,伴随着子宫的每一次痉挛与高潮,他便会将一部分力量通过下体的骨矛送入我的宫胎花房之中。比起索取,更像是赠予,将自己的一切知识与力量尽数赠予,塞入我的心楼之中。
只是他的力量过于纯粹且磅礴,只能分成许多份,在我的子宫高潮之时,在这段子宫排异反应最小之时,将自己的力量送入其中。
愈来愈频繁的高潮迫使我在肉欲海洋中越陷越深,而理智也愈发清醒,如同一位禁欲的修女,她一边在观摩舞台之上的春宫戏剧,一边在坐舞台之下的孤独王座上思考。
我读出了这位永世法王的另外目的,他不想让我的子宫得到片刻的休息与恢复,只有处于无尽的高潮之中,虚弱的子宫才能变成一座不设防的高城,无论是肉体意义上的子宫还是心楼意义上的子宫,在这段虚弱时期中,排异反应总是最小的。
我把视角看向了正在我的子宫与输卵管中乱撞的“淘气小鹿”,在理性视角加持下,这一次,我看见的并非是精虫了,而是生命之海、原初之汤,那是早在伊芙这颗行星的陆地上尚未诞生生命之前,汇聚了无数的营养与有机物的海洋。
尽管两个子宫中的白浊之中存在肉壁分隔于两宫,但是整份白浊却宛如一体,甚至还有那些镜渊之中尚未侵蚀入宫的白浊之海。
「发现了吗?」
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有声音响起,那并非是寄托于语言方面的交流,纯粹是一种心与灵的交响。
「很抱歉,不得不以这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
「栗玛,我日了你哦,快放开…我。」
「很抱歉,不能,但如果你想更换体位交换主被动倒是可以。不过作为赔礼,我已经将我的一切力量与知识都送给了你,嗯,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数千年的修为。况且,你不也是为了我的那份知识而来的吗?」
脑海中不再是声音,已然变成了画面,画面中的男人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个男孩的模样。他浑身赤裸,坐在我的心楼中——心楼中的子宫腔体内有一池纯白生命之湖,他就如此浴于淫靡的白浊湖中,此般影像也同样具现在我的另一侧心楼中。
「这里很暖和,也很舒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便将这里定为我的行宫,作为交换,那个骸骨王座归你了。」
「gunna,不要擅自把少女最重要的地方给纳为己有了啊。」
我突然很想锤死这个熊小孩,尽管对方年龄可能比我大个几千岁,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把自己的子宫白手送人。
「如果你知道这些是什么的话,你便会为本王的慷慨而奉上自己的温床。」
男孩捧起了手上的粘稠白浊,黏糊糊的白浊从他的指缝中滴落,继续道。
「在西方,传闻自一切的生命都源于伊芙,东方则称呼祂为壬女元君,在祂失落之时,也就是伊甸园陨落之日。其实要更正一下,伊芙星上的一切生命,直接来源其实是伊甸。所谓的伊甸,其实便是一颗由伊芙用生命之源孕育成的一颗树种,她将种子种在了自己的子宫中,因而祂的子宫成为了传闻中的伊甸园,所有生命最初孕育之地,一切乐园的开始。」
「那个时候的我刚继任法王,我便如大多数帝王一样追求永恒,虽然没有找到伊甸的下落,但是我和界外的某些存在取得了联系,祂们是不逊色于伊芙的伟大存在,我用无数位葬仪教派的女祭司的生命,甚至搭上了我的新婚妻子,成功译得了永生。和那些伟大存在的交流需要一位女性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些伟大存在的隐晦话语孕育成我们凡人能理解的禁忌与真知,最后一次的交流是在我的新婚之夜,王后的子宫将界外某位馈赠的永恒从虚无中孕育成了实体。」
「那是一颗种子,黄金种子,类似于伊芙的伊甸之种,但并不具备伊甸那种程度的造物之力,它所具备的是窃取,从伊芙手上窃取生命轮回的能力。那位伟大存在自称是至高之识,曾有一颗翠绿色的星球上出现过一座生命之炉,此炉同我们的伊芙一样创造了生命,但最终燃尽了,祂为这个星球上的生命设计出了这种黄金之种,此后,一切死去的生命都会从这里归于树,再而轮回。」
「然而伊芙对于我们的守护并没有因为祂的离去而衰弱,且那位伟大的存在距离我们的伊芙星系之间有数千亿个实体单位,因而祂所馈赠的黄金之种在某种程度上比起同类也十分弱小,但即便是这样,其上还是附着有无可名状的癫狂之火,我用了几千年和一座黑金塔,也只是熄灭了其外在的疯狂,虽然无法消灭其本质的癫狂之火,但是也堪堪能举行仪式了。」
「你的意思说,这些,就是那颗黄金种子?」
我忍不住打断了这位鸠占鹊巢的亡者,然后羞愤道。
「妮玛,别擅自拿别人孕育宝宝的房间做这么邪恶的仪式啊。」
「物质界中很难长期存储这颗黄金种子,我将其置换入了镜渊,本地的法则很难理解这颗界外的馈赠,因而含有馥郁生命气息的它或许被投影成了生命起源之海,或者单纯的白浊之海。」
「你想做什么?拿我的子宫来作为你永生的产房么?」
「并不是,本王虽然觊觎永生,但却无法容纳,况且灵核早已残破。容纳生命树的女神只能是一位女子,而男子只能成为她的王。几十年前曾有一位女皇路过于此,不过她最终和这条命运之路擦肩而过,现在我想,大概这是属于你的宿命。」
「我现在不想接受这份宿命还来得及吗?」
「呵,你觉得呢?」
似乎是轻蔑,似乎是嘲弄,我的脑海中不自主地具现出了我的体内状况,如同看见了自己的解剖图一样。两个子宫中的白浊之海各自有部分渗入了我的输卵管,再而从输卵管的伞部进入了我的盆腔,重新汇聚为一体。
粘稠的白浊不仅仅在子宫之内渗入肉壁,连盆腔之中的子宫的外壁也被白浊所浸染,更别提那一对纯洁的卵巢,那早已被彻底侵蚀。甚至有一部分白浊从盆腔中汇入了我的胸腔,早已被改造完成的双乳之下,乳腺之中的白浊和本源也再次沟连。
「看呐,种子要发芽了,我也要陷入沉睡了。」
少年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困倦。
「晚安,我的母上,我的神祗。」
「栗玛,你喊谁妈呢。」
赌气的话语还没有结束,体内的异变开始了。
「妈耶,能不能在睡前把这玩意停一下啊。」
我突然意识道身后的那个法王骸骨还在我的体内打桩,那把自己的一切灵与知都注入了我的胎内的骸骨早已只剩下一具只有本能的单线程打桩骸骨了,如果不想办法脱下来,那么只能等他耗尽仅剩不多的死亡之力了。
「草了,你若是不把它停下来,我待会要是真飞升了,我就用我的魄门把你生出来。」
即便情况恶劣如此,我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粗口,毕竟太阴蚀魇阁的弟子各个都是喜欢说粗口的冰山(面瘫)美人。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似乎是油尽灯枯,总而言之,我身后的那个玩意终于把它的骨之阳物从我的体内拔出,然后崩解成一阵灰烬消散。
我大口喘着气,身体依旧发软,明明只是一个时辰,却感觉爽了一辈子。
不过体内的异变并没有给我更多喘息的时间,体内的白浊之海彻底被我的脏器所吸收,在我的小腹之下,子宫底上的肉壁最先蔓延出了一些金色的根须,根须再而缠绕紧了我的子宫,扎根于子宫的肉壁中,与子宫肉壁里的毛细血管连通。两条新生的主根须各自伸入了我的两侧卵巢,扎根于卵巢之心。
在有了整个生殖系统的滋养下,子宫底上的根须在盆腔中长出了一株小树,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这株生命之树的根须蔓延至了我的全身,一对根须裹绕了我的膀胱,甚至有一部分直接刺入其中,贪婪地榨取着我膀胱内部的尿液作为水分,再而是大肠、小肠,我所消化的营养物质将会有一部分接入这株生命树。
直到我的动脉和静脉之中都有生命树的根须,血液也在我的体内多了一条新的循环路径,最终它根须植根于了我的全身,胃、心脏、肺脏、乳腺、大脑……一切脏器都成为了生命之树的温床和土壤。
我的身体在外表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谁能想到我那平坦的小腹下竟有一株共生的树。
伴随着生命之树对于我的肉体共生程度加深,我缓缓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
……
……
虽然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和生命之树的共生已经完成了,除了多了一对我曾经十分渴望的傲人双峰,头发尽数变成纯白,瞳孔分别变成赤青两色,以及肚脐上长出了一株意义不明的花外便只剩下了更加诱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不仅仅是颜值方面的提升,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体味,如同植物在花期时散发的芳香。
我闭上了眼睛,看向了体内,我的所有脏器都和这株生命树完成了完美的共生,子宫内部依旧如未孕的处女一样,但在盆腔之中,我的子宫却成为了一株生命之树植根的土壤。
盆腔之中,右侧的卵巢染成了墨色,我能感受到其内部蕴含的无尽死亡,左侧的卵巢则变地愈发纯白无暇,馥郁的生命从其内在肆意散发。
不仅如此,我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记载的一些陌生的禁忌知识,那是来源于法王的馈赠,不过这些禁忌并非存储在脑中,而是记载在我的两侧卵巢里。无论是睾丸还是卵巢,与其最相似的器官其实是大脑。
通过内在之树,我现在完全可以通过树的触须将自己的两枚卵巢变成两只副脑,尽管她们无法做到独立思考,但是机械地记载一些禁忌知识,完成一些简单的工作还是可以的。
我有考虑把她们变成我小腹之下的数据库又或者是图书馆,用于存纳一些不方便记载脑子里或者容易被污染的禁忌知识,甚至可以做成一种虚拟机,一旦中了“病毒”也方便修复,还不影响大脑,失去理智。不过她们也有比脑子更优秀的方面,在解析其遗传物质等方面上会更加有优势。
人脑几乎不可能完全存储一段复杂基因的构造和碱基排序,然而通过内在生命之树的,我的卵巢却可以做到,她们是天然的基因图书馆,倘若我能吸收一段冰原巨狼的完整遗传子,那么我能肯定我的卵巢可以存储甚至构造出一枚具备此遗传物质的配子。
在没有内在之树之前,卵巢也许就具备这种功能,但是大脑和卵巢直接的交流受限,因而她们几乎只能做机械性、周期性的排卵工作。类似于一件电饭煲,它内部的芯片其实是某种高级的处理器,完全可以接入屏幕和外部设备充当终端使用,然而过去我一直没有交互线路。 不仅仅是卵巢,在生命之树的共生下,充足的供能让大脑未开发的空间也得已释放。
现在,我进入黑金塔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了,永世法王涅法什的九卷书尽数被我记录于卵巢之中,可是,不知为什么,这原本的主线任务却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支线,甚至连奖励,也变成了一种锦上添花的添头。
……
将注意力从身体内挪开,不知何时,我已然坐在了骸骨之丘上的骨之王座上。
视线再度移向了远处,我看见了骨丘之下的古墓守卫们,它们单膝跪地,似对我行礼。也许是在我昏睡中,这些不死的守卫们将我抬上了王座。
察觉到了我的注视,裹着污黄绷带的古墓守卫中有一位领头者发出了声音,他的头颅被青铜浇筑成了狼首,但那本来就腐朽不堪的喉咙也无法发出活物具备的声音,那是幽冥之力具现出的九幽之声。
「第4王家近卫团“赫特天秤”,向迦南第四王朝的永世法王致敬。」
在致敬声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小腹微微发烫。我突然理解了这些亡灵们,它们只是把我当成了涅法什,毕竟涅法什的残破灵核还温存在我的子宫之中。
数千年的岁月足以销毁凡人中的长寿种,甚至是亡灵,也无法战胜岁月。这些昔日的守卫们并没有涅法什那么强大的威能,他们早已在千年岁月下变成一种混乱低智的聚合体。当每个个体的灵核都残破不堪,那势必会导致整个守卫团整体融在一起,继续苟延残喘。这也难怪我之前在墓道里杀了半天也不见倒下的亡骸爆燃归冥,原来是因为他们都是聚合体,除非彻底销毁掉一整只守卫才行。
这些低智混乱的守卫们大概是无法理解什么是旧君已死,也没有把我当成涅法什的继承者,他们浑沌的认知只剩下了听法王的话。见涅法什的灵核正寄存在我的胎内,便把我当成了涅法什。
「行吧。」
我坐在骸骨王座上,一手撑着脸颊,胡思乱想着。
「你们也幸苦了,如果累的话,其实也可以坐着的。」
听见了我的声音后,守卫们愣住了,不知道是对于法王的仁慈所惊讶,还是惊讶于法王的声音突然变的有雌性活物味。顺带一提,我感觉自己说的古迦南语还是挺标准的,口音也是王家的那种味道,毕竟是从涅法什往我子宫里塞的那些“古代垃圾”里面捡的。
「愿迦南永恒。」
这些亡灵虽然貌似大概率忘了要在这个场合说什么,只是复述了一遍仅存的记忆中,在重要场合应该说的话。
「对了,你们是就剩下了一队守卫了吗?我记得好像,不是还有好几种的吗?比如说那种飘着的?戴着黄金面具的?在逼仄墓道里面飙骷髅马战车的呢……艾,我记得我也没弄死太多呀,那个时候我专注于跑路来着。总之,如果还活着,那么全部叫过来吧。」
「传法王口谕。」
听见了我的声音,一些守卫起身行礼离开,似乎是喊人去了。
……
大概过了十分钟,全黑金塔的亡灵都汇聚一堂,好在涅法什的骸骨之丘这边空间足够空旷,容得下这群妖魔鬼怪。
「“克里托的阴间军团”,向法王致敬。」
一对幽绿色的阿飘一手提灯一手持剑。
「黑金塔第23卫戍营“城垒之盾”,向法王致敬。」
一堆举着塔盾和长矛的重甲骷髅道。
「葬仪教派祭司团“法王喉舌”,向法王致敬。」
一群戴着黄金面具的木乃伊道。
「迦南第6战车部队“征伐野狼”,向法王致敬。」
之前我见过的在墓室里飙车的骷髅战车部队也出现了。
……
如同报菜名一样出现了一群妖魔鬼怪后,他们甚至还拖出了几台构造物——数千年前制作的征战斯芬克斯以及王陵泰坦,连狼首的构造物军团也有好几个团,哪怕到了今天,这群妖魔鬼怪拖出去也能全歼了现在统治着迦南之地的异族军队。稍微改一改,把手上的那些破铜烂铁丢了换维多利亚的新式火铳,说不定能颠覆几个小国。
不过我很清楚这些妖魔鬼怪还离不开幽冥之地,但是现在,我打算做个尝试,看看能不能把整个黑金塔的资产都拐跑,权且当作涅法什那个自说自话的熊小孩对于本小姐的赔礼加聘礼加精神损失费加餐饮费加奶粉钱……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体内那颗黄金树的培育手册了,是从卵巢里存的涅法什九卷书中读出来的。
意思差不多是这树是从很远的地方引进的一种新品种,需要一位女性作为管理者,作为管理者的女性则是女神,与此同时,她还需要一位王,这王也可以理解成女神手下的园丁,现在涅法什把这个位置占了。总而言之,它原本是要种在地上的,但是涅法什强行把它种在了我的体内。
除去了树、神、王三个要素外,它还会产生一个环,环类似于这个树木终端的操作系统,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也察觉到了那个环也在我的体内——在我的小腹之下,隐隐约约有个意义不明的发光环形纹饰,如同什么西方乐园教会圣典里面记载的魅魔异种的淫纹一样。
这棵树被设计出来的主要作用就是维持一个小型的生命生态圈,不过它并不具备无中生有的那种创造生命的伟力。它是一个循环的中枢,只要有灵魂归于树,它便能轮回逝去的生命,在生命离树之后,最终又会魂归此树。
简而言之,我的右侧子宫被它改造成了逝者的冥界,而左侧的子宫被它改造成了生者的天国。我可以用自己的子宫温存大量的灵魂,再而可以让这些灵魂从我的胎内降世,无论他们经历了什么样的人生,最终都会魂归我的胎内。作为轮回中转的中枢,在他们逝去之后,他们会携带着此生中的一切认知与力量回归于我的子宫,无论是力量还是知识,甚至是喜怒哀乐的记忆。
这让我感觉像是把自己的子宫改造成了“乐园工坊”,那是一群流窜在伊芙星上的黑心资本家团伙,这群黑心资本家能制造出奴隶鼠,奴隶鼠的一生都在为他们打工,哪怕是死了也会成为下一个奴隶鼠的养料。
作为树的管理者也是宿主,只要围绕我的胎内建立的轮回体系还在,我就是永生的。作为王的涅法什虽然不会获得永生,但是作为王的他是能带着自己的一切认知在我的胎内完整转生的,哪怕死了,只要我把他生下来就可以了,算是一种变相的永生。
因而我的想法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右侧子宫彻底改造成一个小型的冥界,左侧子宫则改造成一个小型的天国。从此,我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小号伊芙。据说在上古时代,生命是可以通过伊芙的伊甸园轮回的,现在我不妨可以为祂做下替补。
不过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后了,现在的生命树还过于幼稚,虽然我的子宫能容纳很多灵魂,但是能够轮回的人次并不多,如果真的要为祂替补,能够代替伊芙子宫里的伊甸之树轮回整颗星球的生命,那大概还要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首先,我打算先从黑金塔开始,让自己胎内的微型冥界先住上这么一批新人,啊不,新鬼,呃,旧鬼,总之就是要他们在我的胎内先建立起一个轮回前的微型冥界社会。
……
「嗯,你们鬼齐了吗?」
「回禀陛下,迦南第四王朝,黑金塔卫戍军团全体到齐。」
一位葬仪教派的女祭司木乃伊道,她似乎还保留有相当的神智,衣物上的黄金饰品也更加华丽且繁奢。
「嗯,你的名字是?」
「赫尔芙塔,葬仪教团第四王朝首席女主祭。」
「很好,你就是永世法王的督军了。」
「陛下,您虽然继承了永世法王的权柄,但仍未立下新的谥号,使用旧王的谥号并不妥当。」
木乃伊主祭不卑不亢道,很显然,她清楚现状。如果说其他妖魔鬼怪都是把我当成了涅法什,那么她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涅法什的灵核为什么温存在我的小腹中。
顺带一提,XX法王其实类似于瑟莉丝的帝王谥号,不过迦南王一继位就会拟定,并且开始修筑金字塔陵墓,他们也不反感活着的时候被人称呼谥号。
「嗯,可以叫我鸥汐莉诗,死之国的女主人。嗯,你们的神话不就是如此么?在迦南失落之后的数千年,冥府的主人,欧西里斯便从死之国度归来。所以——我来了。」
坐在骸骨王座上的我依旧用右手托着腮,思考着继续。
「称呼我为女主人就行,迦南的女主人或者死之国的女主人,抑或者鸥汐莉诗,嗯,由于我是东方人,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大司命。现在开始便是失落迦南的新王朝了,你们的统治者将会是永世法皇,皇女奈芙缇,东方的少司命。你们会连同她一起被我打包带走,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至于你们的皇女现在在哪,那就别问了,现在她大概连卵子都不是。」
我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小腹,然后用托腮的手示意着那位女主祭继续道。
「嗯,现在你就是失落迦南的新王朝的首席摄政大臣了,直到我给你们的皇女手搓出一份品质不错的卵子来托载她的灵核与意识之前。」
「向我们的鸥汐莉诗致敬,失落的国度在您的光辉下将重现于大地!」
木乃伊女主祭致敬道,随后这群妖魔鬼怪随之致敬。
「向我们的鸥汐莉诗致敬,失落的国度在您的光辉下将重现于大地!」
……
……
……
「好了好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群妖魔鬼怪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致敬声。
「如果没问题,我要送你们前往我的国度了,你们将会成为冥府的第一批住客。」
「迦南的女主人,我们尊敬的陛下,我有一疑问不知是否可以…….」
「问吧。」
我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位神智挺高的女木乃伊发出疑问。
「请问我们的法皇,那位未降世的奈芙缇皇女殿下,是否是那位前朝的涅法什陛下的转世?」
「对的,就是那熊孩子。」
「那他为何将转世成女子。」
木乃伊女主祭看上去十分困惑,不过她也没有在意我对于涅法什的不敬。
「因为他让我不爽,但是我又不得不需要他,因而我只能略施小计让他也不爽。」
「我没有问题了,尊敬的陛下,我们的女主人。」
……
接下来,我准备要开始动手了,把这群亡灵打包丢到我的右侧子宫里去,那里将是鸥汐莉诗的冥府之国,失落迦南的新王朝国都。一股脑把它们全塞进子宫涨成西瓜肚是不可能的,我打算把他们塞进我的子宫在镜渊中的投影,他们将居住在镜渊投影中的冥府国度,这个冥府国度在现实中的投影将会在我的右侧子宫内。大概率会是一团不占空间的阴影。
凡人中的佼佼者以及自称天官的修仙者都是能够在镜渊之中创造出一小块投影的,也就是所谓的心楼,它连接着现实与镜渊。但是体内共生了生命树的我,现在的位格大概是够得上陆地神仙这个层次,因而我现在的花房异常的庞大,甚至还有两个,约等于是两个神国。话虽如此,但是我在镜渊之中的投影依旧是我本人模样,如果没有建立联系,其他人在镜渊之中是无法察觉的。
也就是说,我在镜渊中的投影——另一个我,身上具备着通往两个不同花房,或者说两个神国的锚点,接下来,我只要想办法把这群亡灵置换到镜渊之中,让他们的短暂融合成一个非常庞大的融合体生命,再而用镜渊中的身体与其交合,直到自己的子宫尽数将他们吃干抹净。只要他们进入了我的右侧子宫的心楼,我就可以把他们拆分成原本现实中的模样。
在位格达到如此层次后,我倒是不用在乎心楼被污染的问题了,就好像是内衣小偷闯入了女孩子的闺房,那么他自然可以大偷特偷,甚至可以藏在床底下,等主人睡着后享用她的身体。而现在,我的花房变成了神国,真正重要且需要保护的地方则是一间很小很小的房间,甚至还用生命树上了锁,除非对方能在我的两个神国,两片无比庞大的世界中找到两间房间,并且同时能撬开锁,否则免谈。
就好像是一位内衣小偷要同时在维多利亚和瑟莉丝的国土上找到被我藏起来的两把锁和两把钥匙,并且同时用各自的钥匙开启另一个地方的锁,否则别说肆意妄为,连一窥芳泽都不可以。
「话说,涅法什当年造的那台置换机还在吗?」
由于卵巢里有涅法什的认知备份,虽然没有细看,但是我是知道黑金塔里面有这么一个玩意的,涅法什把黄金种子置换成了生命之海,将物质不通过心楼强行投影在了镜渊中。
「女主人,你臀下的王座便是。」
并非冒犯,只是话语很直白,这是古迦南的文化因素,我也没有想太多,虽然赤身裸体,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可以,那我准备送你们下地狱了。」
通过对涅法什认知的检索,我找到了使用手册。
骸骨小丘上,所有的头骨眼眶中的幽蓝冥火由冰蓝转为鲜红,时间和空间开始凝固。
王座似乎有根据使用者的体型改编姿态的能力,它逐渐从王座变成了一种拘束装置,似乎是防止使用者本人也参入了这种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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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可能会在年底,咱最近很忙,身体也欠佳,这段时间咱也需要忙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毕竟要毕业了。现在想起来,学生时代还是挺美好的,除此之外咱还要准备一下旅行的规划,差不多就是这些。之前一直有人私信咱的讨论组来着,年底咱下一次更新的时候会建一个新的讨论组的,届时咱会把以往的旧作丢里面。
最后,再一次谢谢大家。——by夏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