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汉考克挑了挑眉,问道。
面前的人点头,眼里满是仇恨“他杀了我们的领袖,请您一定要为他报仇。”
“六百万美元,要现金。”
“成交。”
汉考克点点头,回身走出基地,刚才在她背后贪婪的注视着她妙曼身姿的人纷纷低下头,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一群懦夫……”她心想。
汉考克翻来覆去的看着手头的材料,最后也没看出上面的人有什么特殊的来。资料上的人曾经是一个特种部队的成员——像这样的人她杀了不只一个连了。后来又突然改头换面,去了第二海军,在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提督。
莫名其妙。
港区的防御设施对汉考克来说形同虚设,在夜色的掩护下她轻而易举的摸了进来,就在她思考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时,一阵渐渐靠近的脚步声让她不得不躲进阴影。
来人刚好是提督,他不紧不慢的走向山上,像是在散步。
汉考克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提督走到了港区山上的一处悬崖边,身边就是足有三十米高的悬崖,底下乱石穿空,如果从这里摔下去必定死无全尸。
没有什么比这更适合刺杀的地方了,汉考克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枪指着提督。
提督睁开眼,转过身来,淡淡的看着她。
此时正是十五,一轮巨大的圆月孤悬于天际,伴随着怒号的海浪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凄美。
“有什么遗言吗?”汉考克例行公事的问道,她有点好奇,这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人会在临死前说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静静的的看着她。
汉考克不再等待,扣动了扳机。
就在她开枪前的一瞬间,提督以一个绝非人类可以做到的诡异方式移动起来,汉考克的子弹只打中了他的残影。
两人的距离飞快缩小,汉考克不敢相信自己竟打空了弹夹也没能杀死面前的人,她将枪狠狠砸向提督,抽出袖中的匕首直逼提督的脖颈。
只刺到了残影。
汉考克突然想起那些人说的话:
“我亲眼看着他拎着电锯,把我的兄弟撕成两截,内脏混着鲜血喷了他一身,但他不仅没有停顿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
“那个人就像鬼魅一样在破败的建筑里穿行,我们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但我们只看到了他的残影。”
最后是那个领导者严肃的脸“当年他们的部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呼号,大多是些几何图形,线段三角之类的,但你知道他叫什么吗?原点。线段可以被折断,三角形也会被压毁,但是一个点永远不会被消灭,点的体积可以是无穷大也可以是无穷小,可以是医生也可以是屠夫,可以是人,也可能是个鬼魂。”
后颈挨了轻轻一击,这是汉考克最后的记忆。
汉考克晃了晃还有些疼的头,慢慢坐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整齐的贴在身上,连搜身的痕迹都没有。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被捆的严严实实,扔在冰冷的牢房里。
她甚至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但是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而提督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右手托腮,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醒了啊”提督问道“感觉如何?”
但他只得到了汉考克愤恨的眼神。
“嗨呀呀,不要这么看我嘛”不知道是不是汉考克的错觉,提督的话语里甚至带着撒娇的感觉“也许我们可以谈一谈。”
“在这之前,我先给你看点东西。”提督诡异的笑了笑。
他递过两个信封,汉考克将信将疑的接过来,第一个信封里是关于她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她的档案,通缉令,前往港区附近的机票,火车票之类的复印件,甚至还有出生证和驾驶证的复印件,还有她的一摞摞照片,显然提督早已知道她的一切行动。
汉考克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面前眼睛笑成两个月牙的人。
她很想趁现在动手,但提督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连拆个信封都费劲,更别提徒手杀掉面前的人了。
她打开了第二个信封,里面是一摞照片,上面满是些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最后一张上有一座人头堆成的小山,一张张扭曲的面庞记录了这场残酷的屠杀。
最上面的人头,正是那个领导者的。
“首先我要谢谢你”提督一本正经的说“不然我都不知道还有人记得我。”
“那么,雇佣你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你就算杀了我也拿不到佣金。”他站起来,走到一个巨大的柜子旁“不过呢,我这刚好有一个任务可以给你:做我的秘书。那个人给了你六百万美元,我给你六千万,怎么样?”他随手打开柜子,里面层层叠叠摞满了金条“为了体现我的诚意,这些就当作送给你的礼物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汉考克不为所动,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做些该做的事。”
汉考克犹豫了一瞬间,但她立刻清醒了过来,面前人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让她不寒而栗的感觉,比起待在他的身边,她觉得还是自由自在的猎杀比较好——虽然她有一种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预感。
“有种就给我个痛快。”
“唉……我就知道”提督一脸惋惜,但随后又变成坏笑“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吧。”
汉考克看见提督凑了过来,有点紧张的往后退了退,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你”提督俯在汉考克耳边轻轻说。
说着,提督坐到汉考克身边,把她轻轻揽到了自己腿上,汉考克没有挣扎,因为她根本无力挣扎。
提督解开汉考克衬衫下面的扣子,又把她的短裤往下拉了拉,露出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的画起什么。
汉考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先是震惊,然后感到自己的行动是那么可笑,但最后她还是挣扎着试图逃出他的魔掌。
“明白了吗?”提督笑道“放心吧,我向你保证,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你我都很开心的。”
说罢,提督摸出手机,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汉考克有些焦躁的在提督身上扭动着身体,刚才的决绝荡然无存。
提督终于动起手,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掉汉考克身上的衣服。
汉考克抓紧了提督的手臂,但与其说是想要阻止他,不如说是催促他快一点。
最后汉考克身上除了一双丝袜什么也不剩,但提督依旧不着急,一只手搂住汉考克柔软的腰肢,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不断的点燃着她的欲火。
“想要吗”提督打破了暧昧的沉寂。
“想……”漫长的沉默之后,汉考克轻轻的说。
“现在说有点晚了啊……”提督故作感慨“本来你可以做我的秘书,而现在,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怎样都好……”汉考克不假思索的说,她的大脑早已被欲望冲成了一团浆糊。“请快一些……主人”她用足以让人骨头酥软的妩媚声音答道。
提督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自己站到床边,麻利的解开裤子,粗大的肉棒弹起,轻轻的亲吻着汉考克蜜穴的入口。
然后,毫无预警的,提督把整个肉棒推进了汉考克的蜜穴。
剧烈的快感和痛感让汉考克的大脑当场宕机,数秒钟后才来得及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还是疼痛的呻吟回应这次粗暴的开苞。期待已久的蜜汁如失禁般涌出来,不过她马上也就失禁了。察觉到异样的提督把肉棒抽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混杂着蜜汁又夹杂着血丝从汉考克的小穴里喷涌出来,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
等到排尿结束,汉考克的阴户又因为肉棒抽出后的失落感焦急的开合着。但提督刻意不去关注那粉嫩的禁地,反而开始检验淫纹的另一项功效。他吮吸甚至轻轻撕咬着汉考克逐渐变硬的乳头,随着汉考克的呻吟,微甜的乳汁缓缓流进提督的喉咙,为这场欢爱补上一个注脚。
“主人,求你……肏我……”汉考克哀求到。
“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舒服一下了?”提督把肉棒顶到汉考克脸上。
汉考克亲吻了一下肉棒的顶端,然后一点点把它含了进去。巨大的肉棒把汉考克的嘴撑的浑圆,尽管肉棒顶端已经逼近咽喉,但还是有一段露在外面。
汉考克在窒息边缘艰难的用口穴服侍着她的主人,直到口中的庞然大物一阵抽动,提督双手紧紧抱住汉考克的头,肉棒硬生生撑开她的口穴,整个没了进去。
浓厚的精液轰然涌出,冲的汉考克直翻白眼。精液从口穴和肉棒的缝隙里溅出来,滴落在汉考克的双峰上。
“主人的恩赐可不能浪费……”汉考克把滴落在胸上的精华用手抹起来,仔细的舔舐着“主人对汉考克的服侍还满意吗?如果满意的话……”
来不及说完,提督把汉考克扑倒在床上,把肉棒送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汉考克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彻底沦陷,健美的双腿缠上提督的腰,督促着提督努力运动。蜜穴柔软而温暖的肉壁紧紧裹住提督的肉棒,在战火中锻炼出的紧致身体和渴求快感的灵魂再加上令高冷的美女刺客沦为肉棒奴隶的征服感,给提督带来了无穷的快感。
提督在汉考克身体里射了不知几次,后者填满精液的小腹已经犹如怀孕般鼓起,但提督的抽插依旧快速而强力,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汉考克迎来了又一次高潮。也许是由于性爱带来的过度劳累和刺激,她直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奴隶在侍奉主人时睡着可是大不敬。为了表示惩罚,提督把肉棒整个抽出,浓稠的精液紧接着喷涌出来,就像汉考克又失禁了一般。
汉考克被下体的空虚感惊醒,迷茫的望着提督。
“怎么了,我亲爱的小母狗?”提督玩味的看着她“竟然在侍奉主人的时候睡着,该怎么惩罚呢?”
汉考克跪到床上,一只手撑开沾满精液的蜜穴,回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提督。真的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渴望着插入。
提督无视汉考克的哀求,把肉棒在她的蜜穴旁摩擦良久作为对她的惩罚,然后才又把肉棒狠狠地直插子宫。汉考克以一声充满欢欣的呻吟作为回应,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赞美提督和他的肉棒的词语。至少现在,汉考克身体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提督扶着汉考克的腰让她在他身前跪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似乎大了一圈的乳房。十指埋进柔软的乳肉里,勒出一道道红印。
汉考克的腰突然绷直以迎接两人最后的高潮,然后她头一歪昏死在提督身上。任凭提督怎么刺激也没有反应。
提督满足的叹了口气,把肉棒抽了出来。
现在该考虑些别的了。
天气很好,汉考克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今天是她到港区报到的日子。
整好衣装,走到提督的办公室前,汉考克敲敲门,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指挥官,您好”汉考克小声说道“可以向您确定一下日期吗?……我总觉得自己遗忘了很多事,我将我唯一记得的信息告诉您……我叫汉考克。”
提督抬起头,默默看了她一眼。
汉考克突然感到小腹一阵炙热,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她的乳头因为兴奋已经高高挺起,蜜穴也为接下来的欢爱分泌起了爱液。
“为什么会这样……”汉考克捂着肚子低声道。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我亲爱的奴隶?”
汉考克愣了一下,紧接着,她如同听到了命令一般走到提督面前,坐到办公桌上,撩起裙子,把湿透了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粉嫩的小穴。
“当然,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