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当他打着哈欠,从客厅的沙发上撑起身子,看到阳台上的衣服,准会回想起那个雨后的下午。
二一八年一月二日,阴。新年假期的第二天。帝都的人民还沉浸在新年的余韵中,空气中还残余着烟花燃烧后的硫磺气味。大家都换上了新衣服,街头巷尾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正是一派和谐富饶之景象。
而这个故事的男主角,就叫他“他”好了,正穿着应该属于上个季节的单薄衣服,摇晃着走在帝都的十七号路上。假期和繁华,对于他,一个没有工作的流浪汉(他更愿意自称为“自由职业者”)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
他大概估算了一下,自己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喝过水,二十五个小时没有吃过饭,二百四十五个小时没有性生活,以及十七万五千二百小时没有碰过异性。
怎么听都很可怜。
他打了个哈欠,漫无目的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色。并不是想看到什么,只是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好做而已。
这时下雨了。这对于这个季节不是什么寻常的事情。
他吹着口哨,好整以暇的看着路上的那些先前衣冠楚楚的行人们狼狈地跑着,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衣服会湿透——反正就这身衣服的厚度,再怎么样也不会更冷了。
这时他看到了她。
黑色的斗篷,黑色的手套,黑色的靴子,黑色的过膝丝袜,黑色的军帽,黑色的裙摆。一身黑色之中,是精致而小巧的脸蛋。
真好看啊。
她急匆匆的跑着,斗篷和裙摆被风掀起,露出里面一点白色的蕾丝花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玩意叫裙撑),还有过膝袜和裙子之间的一丝白皙的大腿。
正是那一抹白色让他决定跟上她。并没有什么思考的过程,只是简单的本能而已。
虽然已经饿了很久,但他的体力还是足够跟上一个小女生的。大概十分钟后,他就跟着她来到了一栋看上去就很高级的住宅楼下。
幸运的是,这个小区的安保措施没有住宅楼本身那么高级——或许保安也回家过年去了?总之,稍微犹豫一下之后,他就尾随她进了住宅楼。
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一刻,他忽然有点慌张。
我在干什么?我要干什么?这是犯罪吗?
……
算了,是就是吧。
说实话,他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牵挂,所以就算真的要蹲号子,对他而言反而也不算是什么。一个有吃有住的地方,搞不好比现在露宿街头还好一些。
和她一起进到电梯里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为这会导致无可避免的眼神接触,而他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她的目光。
于是,他凝神屏气地躲在一旁的楼道里,直到她那俏丽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中才闪出身来,看着电梯上闪动的红色面板,直到它停下。
17层。好的。
为了尽量少遇到人,他特意选择了楼梯。到达时,他已经气喘吁吁。
呼……左边还是右边?1701还是1702?他试着从猫眼看了看。右边的被堵上了。就它了。
耳朵靠在防盗门上,听着门里面的声音。很快,他听到了水声。显然,这是被雨淋湿的她在洗澡。
靠着在江湖闯荡学到的技术,他很快弄开了防盗门锁。为了避免留下鞋印,他轻轻脱下鞋子,踮着脚尖进入房间,慢慢关上了门。
房间很大,幸运的是没有其他人。布置很简单,但也很整洁。空气中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真是和自己格格不入啊。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前的东西。
一把椅子。木制的。椅子上面乱七八糟的放着刚刚脱下不久湿漉漉的衣服。斗篷,衬衫、裙子……甚至还有刚刚没有看到过的白色蕾丝胖次。
但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双黑色过膝袜。刚刚脱下来的那双。似乎还带着一丝少女的体温。
好的,拿走它,在被发现前溜出大楼,就可以Mission Complete了。
转念一想,来都来了,胖次也拿上好了。虽然不是最和自己口味的,但毕竟聊胜于无嘛。
这时他注意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在向自己立正敬礼了。不行,这不是合适的地方。要清理的,很麻烦的,搞不定的,会被抓的。
……
管他呢。
他小心翼翼的将一只丝袜放在自己鼻尖旁,像一个吸鼻烟的烟鬼那样,仔细的嗅着上面的味道。长时间在不透气的皮靴内的袜子有种皮革的味道,还带着些微的汗味,若是按正常人的标准,实在算不上好闻——但在他那有点变态的感知里,却足以称之为天香。
他脱下裤子,将另一只袜子套在自己的小兄弟身上,开始用力进行传统运动。丝袜的触感丝滑而酥麻,来回摩擦着,刺激着他小兄弟上表面每一个细胞的神经。
他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着那个女孩的样子,想象着她在自己面前,穿着这双丝袜,两只脚一起帮自己上下揉搓着。
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流动,越来越热,越来越胀。经过摩擦之后的小兄弟愈发敏感,套弄也愈发用力,呼吸逐渐急促,一阵阵电流在他的下体穿梭着……
刺啦啦啦!
……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强烈的电流……?
……………………
……………
………
浑身……好疼……
……咦……?动不了了……?
恢复意识的他想起身看看四周的情况,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嘴被堵上,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一类的地方,四肢都被什么绑住了,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终于醒了啊。”他听到身前冷冷的声音。
……是她吗?
“真是色胆包天。竟然用我的丝袜……做那种事情。”
……是她了。
看起来,他是在用丝袜那啥的时候,被她从背后用电击器一类的东西放倒然后捆住的。
由于眼睛被蒙住了,他无法确认她现在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东西蒙住和绑住的。搞不好是就地取材,用的是丝袜或者连裤袜一类的东西绑的,塞到嘴里的东西,或许甚至可能是小内内……
这个想法让他的小兄弟立刻兴奋地抬起了头……然后,不到半秒后,它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如果不是被堵住嘴绑在椅子上,他一定会弹起身,像一条没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翻滚,还要配上最大分贝的叫声。
而现在,他只能用暴起的青筋和口中含糊不清的哀嚎来表示自己的痛苦。不可谓不凄惨的声音中,明显带着“饶了我吧”的信息。
不过很显然,这份信息并没有传达到对方那里,又或者是被拒收了。
“你这种混蛋,就应该被活活踢死才好。”
啊……真的至于吗?这样的罪过,最多“没收作案工具”程度的惩罚也就够了吧?他想。
“啊……小的知错了QWQ 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高抬贵手放了我吧TAT”他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实际上说道。
“哼哼唧唧什么?有话到局子里去说。”
不,不……好亏啊……虽然已经做好了被抓进去的准备,但是,但是……我还没有……还没有……
想到这里,他的四肢开始绝望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在蹲号子前完成生命的大和谐。
然后他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的力道比上一次甚至还要大上几分。当的一声,他和椅子一起翻在地上。
疼,到处都疼。好疼……但是,右臂的束缚,却不知为何松弛了下来。难道说,是她没有绑紧,所以摔的时候弄松了吗?
脚步声。大概是她凑上前来看看自己的情况。
“唔……呜呜呜……”
他一边继续哼着莫名其妙的声音,一边在背后悄悄摸索着解开每一个结。
“还哼哼!去死吧!变态!”
这次是一脚踩下来,正踩在脸上。
其实以这个力道,他甚至完全可以用手接住。只是,出于个人的恶趣味,他并不想这么做,而是任由那只光溜溜的脚踩在了自己身上,并贪婪地吸入着气息。
谢谢。
她似乎有些惊讶。也是,这么大的小姑娘,哪里见过我这样的变态呢。
不过接下来,会有更让你惊讶的事情哦。
他突然拿出右手,抓在了那只脚上,轻轻的抚摸着。
“你……你……!”虽然他现在还看不到,但他知道她此时的表情一定很惊慌。
“没什么。站起来活动一下而已~”
他站起身,把眼睛和嘴巴的封印全部解除掉,然后带着礼貌的微笑,找到颤抖着按着手机的她,按住她的双手,把手机抢了过来。
“嘘。别报警好吗,求你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你呀。
他并没有真的说出这句流氓段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他不是什么君子。
他把她按在墙上。仔细看着她的脸。虽然由于恐惧和惊讶有些扭曲,但依然十分动人。她的嘴微张着,似乎马上就要叫出声音来。
这可不行。
他果断的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她的眼睛大睁着,四肢拼命的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很显然,这些都不能阻止他继续下去。现在,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拦住他。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使劲塞了进去,品尝着她的味道。她的舌头和口腔滑嫩嫩的,津液中带着一丝甜味,让人回味无穷。
你真美味。
他把她娇小的右臂扳过去,用左手一只手按住她的两只手,腾出来的右手摸到了手边的一条丝巾,然后把双手绑了起来。想了想,又捡起那团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来,让哥哥教你怎么样才能绑的牢。
她依旧在做着微小而无谓的抵抗——这也正合他意。说实话,如果对方完全顺从,那反而会少很多乐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没有经过努力得来的胜利果实,味道自然也会逊色几分。
一切完成之后,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被丝巾绑住的她,就像是被丝带绑好的精美礼物,精致到令人心痛。
他深呼吸,揽住了她纤细的腰,使出了一个似乎叫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抬到了床边,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那么现在,是时候,好好的品尝你啦。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轻轻把她的睡裙翻了起来,露出少女美妙的躯体。她的胖次是系带式的,很好脱。但胸罩的挂钩却要更麻烦一些,没有经验的他花了将近十分钟,才摸索着弄了下来。
接着,他把这些包装都扔到一边,开始进入正题。
他的双手在她胸前的起伏来回抚摸和揉捏着,时不时还揪一下那突出的两点,仔细体会着那细微的手感。她的胸脯柔软而有弹性,光滑的仿佛丝绸一般。随着他的抚摸和把玩,还逐渐变得温暖。
原来,马卡龙的味道,是这样的啊。
她的脸涨红着,身躯不停地来回扭动,发出的呜呜声也多了一丝令人兴奋的成分。或许,抛开她的主观意愿来看,其实她也很乐在其中吧。
她突出的两点逐渐挺了起来,像是在像入侵者宣战。他自然乐于迎战,一口将右侧的茱萸含进了嘴里,使劲的吸吮了一下。
她发出一声闷哼。
曾经有一部动画提出过一个理论,在女性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更喜欢臀部的一定都是好人。不过作为一个坏人,他还是更偏爱胸部一些。——他管这个叫“童心未泯”。毕竟二十年前,他大概就是这样吃奶的。
而现在,虽然并不能像二十年前吸吮出乳汁,但从她的呻吟中吸吮出的那一丝兴奋感,却十分甘甜
。
他从山峰出发,一路向下舔舐着,一直到了小坑。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没有一丝汗味,而是带着些沐浴液的清香。果然,她的皮肤不管是哪里,都是如此美味。
那么……那个地方,在哪里来着?
他微微起身,在那一片丛林中寻找着。唔,像贝壳一样的……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他仔细端详着这个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的地方。那里有些微的湿润,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着,像是在邀请着他的进入。看来,她大概确实有些感觉吧。
为了确认这一点,他又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花蕊的中心。
她发出一声激昂的呻吟,身体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看起来,至少她的身体还是欢迎自己的。
正好他的小兄弟早已面红耳赤,跃跃欲试。
这是她的第一次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就算真的是,她也不算亏。——这显然是十分流氓的想法,但他恰好就是个流氓。
靠着那些汁液的润滑,他试着将小兄弟塞进去。或许是因为缺乏经验,进行的并不顺利。而且,她的身体总是紧绷着,还总是使劲摇晃着抗拒自己的进入。
放松,他轻声说,没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无力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这番话显然起到了反作用。她的抗拒更加剧烈,更努力想要挣脱这个满嘴不知道在说什么流氓话的大流氓
不,不要拒绝我好吗。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会很舒服的。他俯下身,全身紧贴着她,轻咬着她的耳垂,并拿出了她嘴里塞着的布条。
求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最后这三个字的瞬间,他能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弛了下来。就像一座久攻不下的城池,突然决定向自己缴械投降。
那么,我要进去了哦。他轻轻的吻去她脸上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柔声说道。
然后,挺起身,长驱直入。
人体内的温度竟然会如此滚烫,甚至比她羞红的脸蛋还要热。灼热的内壁挤压着他的小兄弟,仿佛在紧紧地拥抱着它一般。稍微动弹一下,都会感受到最强烈的刺激从每一个角度涌来。
乖,放松,放松。
他轻声引导着,并随之缓慢的抽插着,在她幽深湿滑的内部慢慢摸索。跟随着他的节奏,她的臀部也开始轻微的摆动着,慢慢放松,慢慢舒张,就像在呼吸一般。
感受到这一点的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将小兄弟向最深处挺进,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他和她的皮肤碰撞着,发出激越的啪啪声。
她的呼吸开始逐渐急促,面色的潮红也越来越深。于是,他轻轻抓住她的两只手,十指紧扣,然后亲了下去。
现在,我们合二为一。
合二为一。
舌头和下身同时发起着进攻,在两张嘴里面旋转,伸展,进出。双倍的刺激带来双倍的快感,让他和她都发出急促的喘息。
用力。
他从她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嘴唇中,似乎读出了这两个字。
他更加用力的抽插,又腾出右手来,在她的胸部上用力揉捏着,时不时还轻轻掐一下那挺立的茱萸。这样,应该可以给她最大限度的刺激吧。
果然,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开始剧烈的颤动着,腰肢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还伸出了舌头,开始主动进攻自己的口腔。
这就是天堂吧。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温度和触感。身体逐渐变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蛋蛋那里开始逐渐上流,汇聚在小兄弟的头部,让它变得甚至更加敏感。
要。要来了。要……
他疯狂的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攻势,像一台打桩机在她的身体里全速运转着。
她也同时发出高亢的声音,像是要和自己一起达到那个点。
还有一点。再来。继续。
继续。要到了。要……
啊——
呼吸声,呻吟。柔软。坚挺。白色。她的脸。
那一瞬间他仿佛丢失了自己。各种各样的刺激一股脑涌上脑海,让他的大脑彻底无法思考。
他仔失神的看着还在自己身下的她,胸口起伏着,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的她,真可爱啊,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更加可爱。
他颤抖的张开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或许是太长时间的劳累,让他终于没有力气了吧。
但她相信,她应该能读懂那两个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