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珑的巡视,正巧是女牢头给囚犯们送饭的时候。
都是重刑犯,甚至死囚的餐食,自然与精致无缘,煮熟的块茎导成糊糊,撒上零星几滴肉汁,再配上一碗看不到菜叶的半浓汤,这就是一顿了。
看到每个囚犯都乖乖的或蹲或跪在栏杆后面狼吞虎咽,天珑挨个打量着,一旁跟随的牢头小心地咽了下口水,大气也不敢出。
突然,天珑停下了脚步。
“殿下……?”她这一顿,提心吊胆的牢头差点撞上墙边火炬,见天珑一眼瞥来,吓得魂不附体,慌忙跪下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废物。”一口津液被天珑啐在地上,牢头连忙凑上去舔干净,也顾不上地上的尘土肮脏:“我是废物,我是废物……”
“怎么,渴了吗?舔的如此卖力?”见这个女人头都快贴上自己的鞋边,天珑毫不客气地抬起一只脚将她踩在脚下,“孤的口水够吗?用不用再赏你点脚汗啊?”
“都好,都好,全凭殿下做主!”以天珑的力量,即使只出一成也让牢头痛苦不堪,但想到上面这位的凶暴残忍,为了活命,再痛苦再屈辱也得忍着!
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天珑嗤笑一声:“真是个贱种!”
四下一望,周围的一圈囚犯没有一个敢抬头,都小心翼翼地吃着食物。但其中一个女性的侧颜和身形,引起了天珑的注意。
一脚将牢头拨到一边,天珑走到这个“意中人”面前。
女人伸出去抓糊糊的手抖了抖,但还是勉强伸向了餐盘。然而天珑再次抬脚,一脚将她的手和盘子踩在了一起!
伴随着一声惨叫,盘和碗被天珑爆发的气劲震了个粉碎,汤水流了一地,糊糊也溅得天珑满鞋底都是!
“殿下……呜呜……殿下饶命啊……”女犯的手还被踩着,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努力想抽,却是纹丝不动,眼泪早已痛得夺眶而出,跪在天珑面前抽泣着。
“刚才吃得很香嘛,嗯?”微笑着碾动着脚尖,直到感觉将要把面前人的手腕压断,天珑这才收回脚,“孤不小心踩坏了你的午饭,真不好意思~让孤来补偿你点东西吧?”
“殿……殿下说笑了……罪妇不敢……”女犯也不傻,面对明显不怀好意的天珑,哪里敢随便接话,也像之前的牢头一样,跪在栏杆后面磕头。
“有什么不敢的?把身子挺起来,让孤喂你点好餐食!”天珑笑道。
“是……”女犯不敢抵抗,趴在栏杆上挺直脊背,只见天珑旁若无人地解开腰带,竟露出一根如小臂样粗壮结实的玉茎,直接插入了女犯口中!
“唔——呜呜……”姑且不论天珑一个女性怎会有这东西,单说其大小,21公分长4.5公分粗的玉茎哪是一张樱桃小口能随便容纳的?
三两下,女犯的下巴已经脱臼,但她的挣扎,恶心乃至哭叫,都被天珑两手轻松按住!
“哭什么?把舌头伸着好好舔!孤的玉精,皇帝想要都求不来,今天心情好,赏你一些!”天珑揪着女犯的头发,就这么在栏杆边上侵犯着她,一旁的牢头、狱卒和囚犯吭都不敢吭一声,低着头全当没看见。
就这样一直到天珑射精,她终于松开手,满脸浊白色液体的女犯软软的瘫在地上,口中不断冒出血水和精液……
窒息和喉咙涨裂将近半个小时,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呼……”射完一发的天珑只觉神清气爽,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让人拿来新裤子换下被股间淫水打湿的旧衣,过程中还不忘把汗湿粘腻的棉袜脚在牢头的脸上蹭了蹭,“刚那个是死囚吗?”
“回殿下,不是,只是个判了三年的轻犯,因为监牢翻新,她的家人又出了重金想保她下个月回家过年三天,就临时关在这里……”酸臭淫靡的脚汗气味熏的牢头眼前发黑,小心的回答着。
“哦?我说这地方哪来这么个美女……行吧。”换上干爽衣服,天珑叫来侍女,“带着孤的手令去,明天早饭之后,别让我听到还有一个活的。”
“是,殿下。”
“你也起来吧,贱人,离孤远点,臭死了!”
“是是是……”
………………
被锁的第三天,女官们没有继续在地牢里玩弄天珑,而是将她带回了朝堂。
“你们这帮贱婢!早晚有我脱困的一天,到时候我一定把你们所有人的子嗣都在你们面前活活挠死!”天尚未亮,被固定在殿上的天珑已经开始对身旁的侍从怒吼着。
“千岁大人脾气真暴,不过您的金刚玉茎都缩成可怜的肉虫子了,好像一点也不吓人呢~”
“是啊,明明卵蛋这么大,上面的家伙却这样小,都没我巴掌大,真丑!”
此时的天珑正呈现一副近乎五体投地的姿态,朝露殿的红毯上特意为她裁剪出了一块方形空地,以将这位九千岁的手腕脚腕、两肘双膝用禁魔黑钢铐死在地板上,这让天珑的小臂和小腿也紧紧贴在地上。就这样半跪半爬的同时,两块加长的金属镇纸被装在天珑的大腿后根部合在一起,刚好夹住了她的阳袋末端,天珑一旦前后耸动身体,那种“蛋痛”简直难以想象……
一件陨铁制成的束颈装在了天珑的脖子上,其高达五十斤的重量不断折磨着天珑的同时,背面厚度与长度足有正面两倍的设计也强迫只能低头看地,整张脸几乎贴在了地上,她的及腰长发也被扎成一束塞进了束颈夹层里。
两个侍女说说笑笑,浑然没把天珑放在眼里。而对心比天高的天珑来说,这如何能忍受得住?
眼看着她们越玩越起兴,一位执勤的女官即使叫停了两人:“好了,不要闹了,大臣们要上朝了。”
“是。”虽然天珑被降服了,但侍女还是侍女,自然不敢放肆,恭恭敬敬地告退离开。
片刻后,文官武将们走上朝露殿,看到这副状态的天珑惊奇了一番,但并未喧哗。毕竟给天珑戴锁就是文官们提出的建议,材料则是女将们去寻找和打造的。
天珑知道这群贱人都在看自己笑话,她回不了头,也不想回头,索性闭起眼睛赌气。
“陛下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除了一众大臣重新拥有了座椅之外,朝会似乎一如既往,直到女官宣布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时,一位文官昂首高声:“陛下,臣有本要奏!”
“宫爱卿有何事啊?”见是史官宫录,女皇颔首笑道。
“启奏陛下,关于九千岁起兵助我邦兴国之往事,臣仔细查阅历史,发现诸般错漏,恐怕与事实有所背离,今日上奏,愿陛下彻查。”
“哦?”
“混账!你给我住嘴!”女皇刚一开口,惊怒交加的天珑立马抢过话题,直接动用了舌绽春雷,声音宛如洪钟大吕回荡在大殿里。
“朝堂议事,英王莫要急躁。”被打断的女皇也不恼,微微一笑,“当年九千岁助朕百战成功之事,朕亦多有疑问,且听听宫爱卿怎么说吧。”
“你这贱人!以为绑住我就唔唔!唔唔唔唔唔……”天珑大怒,正要叫骂,却看到宫录走到面前背对着自己脱下布鞋,双手持着白玉笏板直身跪下,一双白袜脚刚好夹在了天珑和地板中间,相当于天珑把脸结结实实地埋了进去!
宫录的脚丫不大,但所穿的棉纱袜极为厚实,吸足了脚汗的袜底汗味浓郁,天珑不呼吸也罢,这一闻饥渴良久的玉茎顿时蓄势待发,仿佛要爆炸一样在贞操带内壁鼓胀起来!
………………
再次登上这钢铁高台,天珑的眼神有些恍惚。
上次来到这里,还是将近20年前,自己窃夺了开国将军的功劳为己有,用武力威胁女皇封自己为英王,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几近人生极乐!
17年里,权利、财富与力量尽在手中,眼红的、贪婪的、知道真相的、秉承正义的……数之不尽的人对自己起过杀心,过千次刺杀,各种毒药,围攻,都没有成功,直到那来自西域的白狼毛笔在自己的脚底画上了两道“淫纹”……
一切享受都烟消云散了。无休止的痒刑,又爱又恨的臭袜,射精、高潮、寸止、失禁……
自己引以为傲的肉体,被平素里视为蝼蚁的狱卒摧残着;被那群迂腐傲慢的文官羞辱着;被那帮头脑简单的女将践踏着;被那些本来随意拿捏的皇室玩弄着……
我传授了你们开国将军保皇上位的一切,你许诺我的荣华富贵呢?
你把我的精液一发一发榨走的时候,忘记了答应我的自由吗?
你们把我的财产收藏瓜分的时候,忘记了我的力量吗?
你们夺不走这股力量,而现在又利用完了,所以想杀死我,对吗?
我害怕?是的,我非常害怕,因为我不想死。还有那么多女人等待着我临幸,还有这么多负心的混账要被我杀光,我不想死,绝对不想!
一定要活下去,不管被怎么羞辱、怎么折磨,只要活着,一定能找到机会,只要逃出去,东山再起不过一月之内!
我要活下去,我必须下去……
“重犯天珑,现押赴刑场,其罪名已有三司会审,现与此公布——”
“谋害开国将军白素,窃其功劳于己身,其罪一也;”
“漠视皇权,倒行逆施,行举无状,其罪二也;”
“骄奢淫逸,横征暴敛,一人之家财竟超国库十年之储备,其罪三也;”
“凶暴蛮横,目无法度,仅凭一己喜怒肆意杀人,藐视国法,其罪四也;”
“私蓄甲士,暗植亲信,威势日盛,意在叛国,其罪五也;”
“荒淫无道,祸乱后宫,侵犯民女,胁迫女官,其罪六也;”
“府藏暗室,囚禁异己,酷虐为奴,其罪七也;”
“七罪同判,当处死刑——凌迟;鉴于重犯天珑先天体非常人,刀剑难伤,特将凌迟之刑改为‘泄尽’之刑,由大将军监刑,女皇陛下亲选行刑者以五人一组,四个时辰一轮,共处刑天珑七日七夜,榨尽其精、泄尽其气、耗尽其神,至死方休。”
“另,由于天珑所犯之罪已达罄竹难书之境,女皇陛下已经宣布剥夺其英王封号,所有财产籍没入国库,天珑死后,尸骸即行火化,骨灰送至工部,任何人不得立碑,不得祭奠,一经发现,以叛国罪论处!”
默然无语,双腿微微颤抖着听完,在这一句比一句令天珑绝望的话语中,她突然听到了一丝希望:“根据我国律法,罪犯天珑,你可以请监刑人作保,以减轻刑罚,你愿意吗?”
“我愿意,愿意!”减刑两个字,仿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正跪着的天珑哪里顾得上三七二十一,像夹着尾巴寻味觅食的狗一样膝行爬到高坐的大将军面前,也不管曾经她对自己做过什么,砰砰磕头,“求大将军担保,求大将军担保啊!”
“天珑,你真想要本将保你?”大将军弓娆淡淡道。
“想!求大将军保我!”天珑依然在不断磕头,额上已经起了红印。
“好,那本将给你个机会——”弓娆微微一笑,侧身解开长靴甲扣,那双包裹着肉色天蚕丝袜的45码大脚抬到了桌面上,正对着天珑,“午时之前,跪在这里好好地舔,把我的脚舔干净了,再去舔陛下挑选的行刑女兵。每舔完一个人,我可以做主保你一分,如何啊?”
“愿意!天珑这就舔,这就舔!”即使被汗脚臭袜折磨了将近三年,天珑在心理上对这些东西也有着本能的反感,然而为了活命,别说是舔脚,就是把袜子吃下去,她现在也绝不敢有一点犹豫!
………………
不顾天珑的号哭乞求,两个女兵将她脱到行刑处。
为“九千岁”准备的“泄尽”之刑的刑架便与众不同,其通体呈倒着的“工”字型,完全由精铁铸造,即使以天珑的力量也无法毁伤。
以头下脚上的姿态面对着刑架被绑了上去,天珑修长的双腿被掰开硬生生拉成一字,脚腕穿过刑架上横杆两侧的铁环,横杆与竖杆交界处,天珑的玉茎和阳袋穿过铁板,女兵旋动机关使铁板外侧上下两根细柱夹住阳袋末端;两个大铁圈箍住她的腰间和下胸,也托住了她的大腿,同时让天珑的双峰从铁板孔洞中穿出;
揪住天珑的头发,女兵将她的脑袋狠力向上扯到天珑的脖颈变成一个可怕的弓型,硬是从面朝南硬生生变成了面朝北,这才将她的长发缠在腰间铁箍外的束环上,完全锁定;
固定好了躯干,两个女兵又将天珑的双手锁到下横杆两侧,但天珑的手臂并不够长,距离下端铁环还有一拳之远。
向大将军示意后,又有两个女兵过来帮忙,天珑平素最爱穿的千锻棉袜现在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末端用蚕丝线扎紧,将唯一有逃脱可能的双手包成球状,随即两个女兵抱住天珑手臂,两个女兵抓紧天珑肩膀,嘿哈一喝,硬生生卸下了天珑的关节!
将两个“袜球”穿过铁环锁死,女兵们重新托住天珑肩膀,一声娇喝再次帮她复位关节。此刻天珑的双臂呈现一种极不自然的张开方式,宛若鹰翼一般,过度的拉伸让上臂和肩部肌肉在数秒内变得苍白无比!
行刑人自然不会关注受刑人舒适与否,四个女兵又在天珑身上装了一些小号束具:诸如固定在大腿上,将蜜穴撑开的银框;最大限度撑开两颚的面戴银架等。
一番整顿过后,天珑的活动幅度顿时缩减成了摇摇头、摆摆脚,晃晃手、伸伸舌,仅此而已!
“将军,是否询问死囚遗愿?”距离行刑之时已近,一名女兵上前禀报。
“这般祸国贱人,不必再问了,准备行刑罢!”弓娆冷哼一声,从案桌玉筒上抽出一杆令签,径直丢了出去。
伴随着弓娆掷出的手令啪地落地,侍从一声大喝:
“上刑具!!!”
天珑转动眼球去看,只见两个轻装女兵手捧一大一小两个白布托盘,大盘上整齐放着白毫红豆刷、精铁通茎棒、狼牙玉龙等淫具,还有数个封口玉瓶、一只青铜冰鉴;小托盘上则并排摆着两把金柄短刀,蟒皮制成刀鞘,十分精致。
“啊,啊啊……”尽管贞操锁已经被去除,但现在天珑已经无暇再去思考淫欲,不断摇着头哽咽着。
哭也是无用,轻装女兵放下托盘便已下台,现在围着天珑的自然是女皇钦点的五位重甲女兵,即使处在这个姿态,天珑也被这些兵士们脚下长靴的反光晃得炫目片刻。
待到视野清明,面前已摆上一张半圆长椅,两个女兵一左一前对着自己坐下,小托盘上的短刀被另外两个女兵各持一把,装满淫具的大托盘也不见踪影。
“午时已到——”
一滴冷汗从额角混在泪水中流下,天珑奋力吞了下口水,失败了。
“行刑!!!”
刷刷两声,女兵拔出了短刀,然而脱鞘而出的并非利刃,那闪烁着寒光的赫然是一排排如绣花针般细小,密密麻麻排布在钢片上的刷毛毛尖!
这是工部和刑部联合为天珑设计的专用刑具——寒锋刷,其刷毛的排布方式参考了肉羊和野猫的舌头质地,每一根刷毛都使用来自远洋的怪物“鲸鱼”的鲸须切削而成,毛尖更是在熔炉中将辅以特殊毒药炼制的液态金属冷凝其上,这种毒素伴随着腕力强健的女兵一下下地刷洗深入皮下,并不会带来致命效果,反而会让人精神振奋,难以疲惫!两把寒锋刷同时进攻左右脚,痒感翻倍的同时,天珑却连恢复体力的瞬时晕厥都做不到,这种折磨还要持续整整180个小时,就是两个天珑,也得耗尽体力!
作为受刑者,天珑自然不可能提前知晓有这么个刑具存在。但光是看着那寒光,看着两个女兵只拿了它和一大碗在火盆上温热着的酥油走到自己脚边,不祥的预感就已经达到了顶峰,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
口唇难用,仅有一条香舌的天珑一阵胡言乱语,哪有一个人听得懂。而面前的女兵更不会给她机会,当酥油被涂抹在天珑的脚底时,两个女兵同时脱下了一只靴子,一左一前两只白丝大脚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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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