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的奚落之语,其实颇有些歪曲事实。
苍绮院花夕的菊穴的确很能塞,初次登门拜访时佩戴的巨型玩具,即便放在前女友那等猛人身上,也属于重量级装备。
不过,她的玩法固然激进,事前的准备工作可从未偷工减料过。
每次扩张,必定先从单独一根手指开始,而后逐级加码;累积耗费的润滑油分量,怕是比洗发液和护发素加起来还要多。
唯一的一次例外,便是坐在自家的健身仪上整什么“强暴play”,心急火燎地省略了热身步骤。
后果如前所述,菊部见红,一整天上课都得撅着屁股。
缺乏防备的后庭本就是这么脆弱。要不然,熊孩子彼此玩闹,也不会把“捅菊花”当做杀手锏之一。
白濯炮制两位“暗流”少女,表面看去手段狠辣,任凭她们如何哭喊求饶皆不留情,甚至还让调教对象当场昏迷过。
事实上,轻重缓急自有分寸,完美地卡在快感顶峰、疼痛未满的界线以下,绝不会在两人的青葱玉体上留下半点伤损。
而对眼前这位图谋不轨的熟女……
抑或说,介于少女和女青年之间的半熟女性,他便懒得多费心思,上手即出重拳,托举着对方葫芦形的丰润尻肉,直接往三指多宽的水龙头管口上硬顶。
完全未经开发的稚嫩屁洞,哪里匹配得了如许粗大的糙物。紧致的括约肌须臾绷至极限,撑成了胀无可胀的饱满圆环。
“呜呜!!呜呜呜!!!”
嘴巴被死死捂住,“纸鸢”闷声痛哼,脑袋拼命晃荡,眼角飙飞出连串泪珠。
肛门乍受重创,没有大出血简直堪称奇迹,大概是白濯业务过于熟练,生出了肌肉记忆,不自觉代入了一丁点巧劲的缘故。
饶是如此,直肠依旧被割肉般的痛楚一举贯穿;小腹中仿佛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条,还狠狠地搅拌了几下。
“……这就不行了么。”
白师父状似失望地道。“后面还有许多节目等着呢。”
“呜……呜咕……”
“纸鸢”抬起涟涟泪眼,以所能想到的最凶厉的眼神瞪视向对方。
如果扮可怜有用,她不介意舔敌人的脚尖,或者两脚之间,随便什么地方都行。
可惜,以一名资深杀手的观察力,她认为白濯百分百属于心硬如铁、没血没泪的狠角色。
与其场面难看地求饶,不如摆出强硬姿态,免得对方觉得索然无味,随手给失去逗趣价值的玩物一个痛快。
无论白濯是不屑,是恼怒,还是无动于衷,“纸鸢”都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接触到自己一半发自真心、一半是强撑出来的仇恨眼神后,这男人竟欣然一笑。
“很好。”他的笑容中不带丝毫嘲弄,反而透着些许感谢之意。“我本来还有点不忍心的。”
说罢,白师父松开堵着俘虏口部的手,伸向水龙头。拧转一圈,再拧一圈。
“欸……?啊!!啊啊!!!”
冷冽的液体长驱直入,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将逼仄的窄道充得满满。
“什、什么……怎会,你要,呜呜咦咦噫!”
自呱呱落地以来,“纸鸢”接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屁洞一直承担着有出无进的排泄职责。
外物沿直肠逆流而上的体验,对她而言尚属破天荒的头一遭。
第一次来月事,第一次触碰枪械,第一次负伤,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被警务科的鹰犬围捕……
包括片刻之前,第一次被异性扒光衣物,从未有哪个“第一次”,能让她失态成现在这副样子。
女子惊慌地扭动腰胯,欲要挣脱源源不断输出伤害的可怖存在。
白濯横臂抵臀,略一抬手就瓦解了她的企图,反把屁股迎着水龙头整体提了两三寸。
“咕呜呜啊啊啊!”
微型的洪峰一举突破S形结肠,拐进了人体的更深处。寒意漫过肚脐,肠道受凉受涨,蠕动不休,发出咕噜噜的怪音。
(糟糕!要、要、要出来了……!)
冷汗混合着泪水淌下面颊,“纸鸢”条件反射地绷紧小腹、收紧括约肌,想要遏止住陡然高涨的便意。
但金属锋面摩擦肠壁的锐痛立即提醒她,自己正处于何等尴尬的困境。
“我……我……”
翻江倒海的折磨压倒了羞耻心,她踌躇片刻,嗫嚅出声:
“我想……想要……”
“想要怎样?”
“……想要,去厕所……”
“这里就是厕所。”
“你!”
女子怒火中烧,不顾双方悬殊的实力差,竭力发狠挣扎。
“啪”地一声脆响,白师父一点都没惯着她的意思,挥掌印上雪白的翘臀。
迥异于对铃与花夕屁股的拍打,这一击绝不包含任何“性情趣”的成分。
他并未施展全力,因为那样搞不好会把半边身子抽烂掉;取而代之地,他特别强化了暗劲震荡的强度,以便让受害者切实地领略皮肉之苦。
“!!!”
“纸鸢”的背脊猛地绷紧成弓形,杏口圆张、芳唇激颤,却似出演哑剧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无孔不入的剧痛穿透娇肤,渗进尻肉的每一线肌腱,舔舐着骨盆的每一处关节,于顷刻间剥夺了全部的力气与勇气。
浑身痉挛了数息,她颓然低垂下修长的脖颈,纹丝不动地瘫伏在洗手池上,宛若一只死去的白天鹅。
十数坪的公共卫生间内,一时仅余淅淅沥沥的水声。
“咕噜噜噜”
不多时,一串比第一轮更加密集的腹中闷响,打破了这份短暂的静谧。
臀肉阵阵抽搐,“纸鸢”艰难地攥住白濯的裤腿,凄切乞求:
“求求你……让我……让我去隔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