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发现,自己大大低估了白濯的鬼畜属性。
对方指定的地点,周边视野宽广通透,邻楼随便哪位仁兄略一抬头,即可将如厕者的耻态尽收眼底。
要是恰好带着便携式终端机,只需动几下手指,天网的某些色情站点上就会多出一段尺度劲爆的小短片。
(……呜……这年头,还有谁不随身带终端机的吗!)
女子的面容揪成一团,半是肚子疼,半是后悔刚才妥协得太过草率。
“准备磨蹭多久?”
白师父用温和的声调,进行着欠缺人情味的发言。“需要我拎你过去么?”
“呃,我,我……”
“纸鸢”一边支吾,一边苦苦思考脱身之策。脑筋急转了片刻,还真给她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对、对了!你说光线不够好,可我蹲在窗台上,太阳从外面照进来,不是变成背光了吗?拍摄效果只会更差吧!”
“无须担心。”
迎着她期待的目光,白濯慢条斯理地道,“我的终端机镜头自带滤光功能的。”
“……”
(……既然有这功能,一开始就别拿“光线不好”当借口啊!)
女子内心疯狂吐槽,费了老大劲去克制,才没有将这段话直接喷在对方的脸上。
白师父淡定地俯视着她,澄澈的眸光不带半点遮饰之意。仿佛在坦率地陈述,“对,就是找借口罢了。有什么不满吗?”
“纸鸢”当然很不满。
可惜,刀俎鱼肉,强弱分明。再怎么满腹牢骚,也只得委委屈屈地憋着。
眼看对方趋近一步,肩膀微沉,似是要把嘴里说过的“拎过去”付诸行动,她赶紧双手乱摇一通,示意自己能走。
接着撑住地面,缓缓挺直酸软的玉腿,夹紧两片饱满的臀瓣,步履蹒跚地移向窗台。
窗台的水平位置倒是不高,否则以她满肚子晃荡的尴尬状态,想要攀爬而上,少不得漏点有的没的出来。
饶是如此,待她抬腿,扭胯,一丝丝地提起重心、蹭上台面,菊穴口和腿根皆已濡湿一片。
其中几成是灌肠液,几许是其他部位贡献的物事,她自己也搞不太分明。
白濯捻起墙边的终端机,展开支架,放置在窗台一角。
机身与窗棂“咯咚”碰撞,动静不大,却让女子神经质地一颤,唯恐吸引到附近人等的注意。前者见状,眼中闪过戏谑之意,作势叩指敲击。
“不要!!”
“纸鸢”神色剧变,一把抓住他的衣摆。
心绪激荡下,后臀的肌肉不由松动了数分,小股水流断续迸出,“噗嗞嗞”地敲打玻璃,声响远比区区碰撞音更为明显。
“……呜呜!”
女子辛苦止住水势,僵滞地扭头望向窗外。
还好,天台上的众人仍在各做各的活计,似乎均未察觉到隔邻高楼内的小小插曲。
“别逗。”瞧着她惊魂未定的苍白脸蛋,白濯好笑地道,“想让他们听见,你可得喷得非常用力才行。”
“一、一点都不想!”
“哦。所以你还担心什么?”
“……”
“动作麻利些。”
他瞥了眼终端机触屏一角的电子钟。“再浪费时间,我就真的敲玻璃了。你绝对想象不到,我能把它敲得有多响。”
“……你……你这家伙……!”
白濯一言不发,只是把指节贴近窗口,回了恨恨咬牙的女子一个“你懂的”眼神。
(卑鄙!无耻!贱人!)
(这混蛋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这么强,还这么不要脸!)
“纸鸢”内心无名火冒三丈高,直烧的自己心肺生烟;攥紧了一对粉拳,又不敢当真去锤白师父,平白掐得掌心发疼。
“……我,我照做就是了。”
到最后,亦只得窝窝囊囊地认命,蜷曲腿弯、伏低身子,撅起浑圆的翘臀。
……
斜阳映上娇肤,暖融融的颇为舒适。若是正常午后小憩,不知该有多惬意。
楼顶花园内熙熙攘攘,欢声笑语,可那份热闹无关自己,反而让人觉得忧惧难安。
“纸鸢”将全部精力集中至下体,战战兢兢地控制着臀部一带的肌腱。
尻穴略微舒张,甫一露出一道细小的缝隙,自来水便混着肠汁蜂拥而至,冲得括约肌向外猛凸。
几分钟前刚刚品味过的奇异鼓胀感,再度印上历经磨难的后庭。
与前次不同,经由自然光的照射,隆起的菊花蕾色泽更加鲜嫩,水润欲滴,色气满满。
怔怔凝望着屏幕上的撩人画面,饶是胸中充斥着随时可能被陌生人窥见隐私的危机意识,女子仍禁不住心头一荡。
然而很快,她就注意到,这幅艳丽的绝景中,倏忽混入了一丝……不,一团不谐的异色。
只见一抹污浊的黄褐团块,探头探脑地撑开花心,一伸,又一缩。
(欸,这是……?)
屁洞里会钻出来何物,本是无需思考的常识。
不过,看惯了水流喷薄的非正常场面,又乍见菊花带雨的惹怜模样,“纸鸢”几乎把排泄口当成了专职的性器,恍惚间反应慢了数拍。
直到蚯蚓似的污浊长条施施然垂下,恶臭扑入鼻端,火烧的灼烫烙入肠壁,她才明白自己做了何等丢人的事情。
“不,不,不要……!”
凄惨地哀鸣着,“纸鸢”不顾一切地收拢后穴,试图将秽物憋回体内。
但沉湎肉欲的肛肉辜负了她的努力,空门大开,任凭粗糙的表面剐蹭内侧粘膜,擦出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