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濯手中晃来晃去的纸巾,十神夕音的脸颊莫名发热。
要知道,对方仅仅揉了一会儿背,又摸了几下屁股,就把自己折腾得欲仙欲死。
如果让他灵活的手指,直接触碰到饱经磨难,如今吹一阵风就突突直跳的肛肉,又会带来何等刺激的滋味呢?
“咕……”
只是稍作遐想,屁穴周边就泛起一阵瘙痒。更有丝缕浊液,仿若春水淫蜜,沿着直肠涓涓淌下。
(……呜呜,不行!)
呆怔了片刻,警花小姐狠狠甩头,奋力逐走脑中盘踞的淫念。
(夕音啊夕音,你什么时候,变成这般不知廉耻的家伙了?!)
她并不晓得,白师父妙手拿捏的另一位受害者——抑或受益人,也经常吐出完全一致的四字成语。
迎着斜上方似笑非笑的视线,女子回以艰涩的笑容,小声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的……”
“喔。”
对方简短地表示理解。神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失望成分,似乎他从未想过把两者间的距离,由目前的“零”,进一步缩减为负值。
(啊,差不多一点!)
(别再瞎琢磨了!好像人家,有多稀罕擦你的脏屁股一样……)
初尝后穴高潮、仍不改心思纯良的年轻女警,显然对白某人的偏门癖好缺乏正确认识。
自我吐槽了一番,她接过卫生纸,仔细地对了一折。略作思忖,再对折,再再对折。
然后,捏着这块四四方方的小白巾,拧起秀眉,偏转半边肩膀,努力向身后探出手臂。
“——噫!”
尽管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纸面贴上菊洞的一刹那,烙入肛肉的异样刺激感,依然剐得她娇躯乱颤。
勉强稳住身形,她机械地侧过面孔,扭转至对方目不能及的角度,一下子放松了表情管理,流露出呲牙咧嘴的窘像。
(呜,哈啊……屁股,屁股……)
(……屁股,敏感过头了!)
(该不会,以后每次上厕所,都这么……这么……)
在心里翻来覆去地“这么”了半天,夕音也未能找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发生在自己躯体上的微妙变化。
后庭一带肿胀难消,稍一用劲按压,便激起阵阵灼烫刺痛。
但若放轻力度,把握节奏,蜻蜓点水地反复撩拨,则又别有一番秒趣。
摩擦,摩擦。
警花小姐的面色时而愁苦,时而欢愉,时而烦闷不耐。手腕的耸动频率,亦愈发凌乱急躁。
“呼……呼啊……”
正迷离地喘着,一方醒目的白色突然映入眼帘。
“……啊……啊欸?”
望着递至面前的第二片卫生纸,她愣了两三秒,才姗姗意识到,自己花费在擦屁股上的时间,委实有些长久。
“……欸,呃,谢、谢谢!!”
右手触电般地一甩,把浸透汁液的纸团远远丢到一边,十神夕音羞赧地埋下脑袋,再也不敢节外生枝,老老实实地开始处理个人卫生事宜。
历经数次用力过莽、数次失声惊叫,外加消耗了七八张纸巾后,终于克服万难,揩尽了脏污。
一手拎起内裤,一手扶住白濯适时伸出的臂膀,女子颤悠悠地恢复了站姿。
贴身织物之下,肛肉随着脉搏的节拍,仍在一颤一颤。
两片臀瓣怎都合不拢实,好像屁穴出口还杵着巨大的硬块。
不清不爽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再度蹲身沉坐,把已然空空落落的肠道彻底清场,连一丝一滴的稀水都不存留。
(……呜,够了!和小孩子似的!)
如果只是独自一人,夕音或许真的就这么做了。
但当着一名,能让自己产生朦胧好感的异性的面,她却办不到随心所欲,让本已岌岌可危的形象继续受损。
夹紧双腿,掸了掸皱巴巴的裙子,警花小姐悄然回首,朝着可能致使风评下降的另一处现场,投去隐蔽的一瞥。
(噫,好脏……)
放射状的褐色污渍,将半米方圆的地面盖得严严实实。几片长条形的固块,零星点缀在浑浊的泥水中,为不堪入目的画面更添几抹重笔。
更远处,一条格外粗硕的“海参”孤零零斜倚墙角,看得夕音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身躯里,竟能钻出如此凶相必露的丑物。
自然而然地,她记起了白濯早前作出的,“屁股抬高一点”的提醒。
假如自己当时未能照办,叫这团巨物重重砸落,岂不是污水乱飞乱溅,整条裙子都会给弄脏掉?
女子心头一阵恶寒。后怕之余,又觉得对方心思细腻,惯会为他人着想,实属不可多得的交往良选。
再加上,武力超群,形象得体,按摩技术高强等等,一系列的加分项……
“呼刷”
发散得越来越远的思绪,被疾卷的风声打断了。
夕音愕然扭头,只见白师父扬起手,连续挥动数次,速度快至留下道道残影。
“呃……你,你在干什么?”
莫非是味道太过刺鼻,令他难以忍受了吗?
虽然的确不怎么好闻……该说,非常、非常的不好闻,但也不至于,扇风扇得这么卖力吧……?
似是察觉到了警花小姐的小情绪,对方即刻出言解释:
“简单地打扫一下。”
话音未落,气流湍急,拂过两人的足背,又吹向不远处的大滩脏污。
所经之处,顽垢片片瓦解,崩作细小的泥屑。裹挟在粘浊的黄褐色液体间,一并潺潺流动,涌向米许外的排雨口。
弹指之间,地面尽复旧观。
就连周遭恶臭的气味,都被劲风一卷而散,只余几缕微不足道的余息。
如是神乎其技,用作区区厕后清洁,简直堪称奢侈。
男子一副“小事不足挂齿”的淡定脸,探手入怀,掏出一包湿纸巾,从容道:“要不要擦一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