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相泽铃猛打喷嚏,声音在狭小的厕所内回荡,嗡嗡作响。塞在菊穴中的“绛炎须”,也跟着一并扭摆摇动,与紧密相接的肠壁交错摩擦起来。
“……嗯,哼嗯……”
“怎么啦,铃酱?是不是肚子不太舒服?”
“没有,别来烦我!快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呜欸,铃酱好过分,感情淡了啦~~~”
换做一两年前,对性事尚缺乏直观概念的光景,铃大概会颇为感动。
感动友人如此关心自己,听自己在厕所里哼唧了一两声,就巴巴地跑来嘘寒问暖。
现在她则知道,这只色情豆丁,心思委实不太纯良。但凡自己拒绝得不够坚定,她肯定会大胆地推门而入,厚着脸皮来瞧,来摸,来占便宜。
真搞不懂,女生上厕所的样子,到底有哪里好看了!
一边哀叹着交友不慎,马尾辫少女一边轻抬翘臀,伸手后捞,握住了悬垂在后庭外的一小截石质珠串。
咬了咬牙,正准备作劲拽出,又迟疑地扭过头,定睛望向架在洗手台上的便携终端。
(欸欸哎……?才过了一半时间?!)
……
据某位白姓男子声称,“绛炎须”物性属火,每日在直肠内静置十分钟,即可由内而外地滋养脏腑、祛除虚寒,显着缓解便秘、月经不调等症状,更有美容养颜之奇效。
一连几天试用下来,相泽铃的精神似乎真的好转了几分。最为烦心的如厕难问题,无论顺畅程度,还是规律性,也都有所改善。
目前尚不清楚,以上现象,是否属于正常的周期性波动,抑或纯由心理因素所致。
至少,少女自认已得到了充足的正反馈,去将这套缺乏科学依据的“理疗程序”,长久地维持下去。
……哪怕它实际操作起来,不仅非常费体力,还很费体液。
(呜,还有五分钟……)
重新摆回正襟危坐的姿态,女飞贼揪着一张苦脸,手指捏紧,脚趾蜷拢,竭力抵御小腹内翻滚涌动的快感暗流。
深入尻穴的“绛炎须”,末端直抵S形结肠,差不多正好对应肚脐的位置。
整串石珠,基于某种不明的原理,始终维系在略高于人体的温度,如同一座深埋体内的信号塔,持续放送着融融的热意。
每一次心跳,每一缕脉搏,每一寸肠壁挤压的饱胀,每一方粘膜与球珠的摩擦,皆与这份温暖连成一片,编织出一连串肉欲满溢的波纹。
(坚……坚持住……)
(……不能……乱摸……乱碰……)
一旦屈从于快感,动手抚慰外阴与菊蕾,接下来的发展,可就算不上“治疗”了。
她是相泽铃。
是暗流组织的“黑灵姬”。
是反抗重樱重工的战士。
与她将要突破的艰险,将要面临的挑战,将要行使的公义相比,此时的甜蜜陷阱,只是小小的……不值一提的……的……
“铃酱,铃酱,怎么都没声音了呀?”
“要你管!”
紧绷的心弦陡然一松。少女怒声呵斥,一言未毕,忽觉下体一阵酸酥,生出一股控制不住想要撒尿的冲动。
(欸?欸欸?!)
早在坐上马桶的第一时间,她已将尿液排得七七八八。此刻喷薄欲出之物的真面目,属实好猜得很。
(为、为什么?……难道是,喊得太用力了……?)
(……啊,不行,啊啊,要……要、要出来了咿啊啊啊!!)
身体与心灵的关隘同时失守。
女飞贼眼波迷蒙,足尖绷直,两手死死扒住旁侧的洗手台,才没有让乱抖乱颤的屁股滑下坐垫。
一丝清明间,她紧咬贝齿,扣住下唇,试图封锁住狼狈的娇啼。
“呜呜,呜呜呜呜!!”
可惜,这份努力无异于掩耳盗铃。一阵高压水枪似的滋滋爆射声从身下迸出,时断时续,音量响亮而又放肆,远非区区一道玻璃壁板所能隔绝。
汹涌的高潮下,原本异物感十足的“绛炎须”,仿佛与剧烈抽搐的肠壁融为了一体,蜕作自身血肉,再也难以分离。
……
卫生间门“哗啦啦”地移开。
苍绮院花夕伸长脖子看去,第一眼就瞅见了友人疲惫不堪的面容。
“铃酱好慢喔。”她歪着脑袋道,“人家还以为,你在马桶上扎根了咧。”
“……”
没心情搭理友人的风凉话,相泽铃两眼无神地从前者身边走过,一屁股坐上柔软的床垫。
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腰肢,又转为屁股朝上的俯卧姿势。
“咦?不会吧,不会吧,玩得太过火,把痔疮给弄破了咩?”
“……花夕。”
“我在!”
“你再敢胡扯一句,我就把你最最丢人的照片,发到那个变态……发到白先生的终端里。”
“……欸多,铃酱指的是,哪一张照片的说?”
“你上完大号,拍给我炫耀尺寸的那张。”
“……呜、呜哇。”
面对女飞贼“怕了吧”的咄咄逼视,义体豆丁双手合十,低头摆出“饶我一命”的认输造型。
心里却暗自觉得,好闺蜜大概落后版本太久,大大高估了这句狠话的威慑力。
(不就是一条臭臭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倒是说,师匠大人他,好像只看过铃酱的臭臭呢。人家还想找个机会,补齐这块短板的说!)
(……呜,不过……)
不过,考虑到铃对白濯与花夕间若有若无的关系,一直持微妙的警惕态度——从前是警惕白濯,现在的目标则似乎掉转了一百八十度——能够口不择言地吐出如是黄暴台词,说明她真的已经非常抓狂。
保险起见,还是暂时别再刺激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