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璃月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勤敏好学,温文尔雅,明明是男孩子却有着如秋水般娇美的身躯与容颜,集身世才华美貌一身的行秋在璃月小有名气,尤其是在女性稀少的文人圈子,行秋甚至成了不少文学青年意淫的对象。
最近,璃月文人圈子里出现了一位话题人物——芭芭脱丝。据说是一位蒙德的吟游诗人,虽然是蒙德人,却创作也许多古体璃月诗,让璃月的文人们趋之若鹜。这些流言传说让行秋十分好奇,可文人们却总在行秋面前回避芭芭脱丝的话题,在行秋的不断追问下终于有人说出了原因——芭芭脱丝的诗都是少儿不宜的淫诗,对于纯洁的少年行秋来说有些不太合适。
可这反而让少年怀春行秋更加好奇了,终于行秋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了一篇诗歌的手抄卷,还是最受欢迎的诗歌《恼怒丘丘人》。
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自然不能再大庭广众下读,行秋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床沿上,打开抄卷,小声的读了起来。
“
芭芭脱丝,旅途远方。
娇美少年,收拾行装。
清眸闪闪,碧水星光,
青丝屡屡,若影若芒,
轻唇樱樱,犹闻芬香,
倾肢蔓蔓,娇态万方,
沁足芊芊,精妙无双,
少年之美,丽压群芳。
着我白丝袜,穿我翠影衣,
持弓风为箭,拨弦琴做歌。
”
“好美!”,行秋感叹,一个身着翠绿衣衫,让美少女都感到逊色的绝美少年形象跃然纸上,但行秋不仅仅是对诗歌中描述的少年感叹,也是对文字优美的感叹。
“这是上古时期的璃月诗风格,还是首尾双韵,现在还有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真是不可思议。”行秋自言自语道,爱好文学的他一眼便发现了这些诗句中的端倪,行秋的心中又有些疑惑,如此优美而风雅的诗句,怎么会是淫诗?怀着疑惑,行秋继续读着。
“
原野苍苍,风息茫茫。
邪恶丘丘人,劫掠村庄,
可怜姐妹被擒,赤身裸体绑树桩。
邪恶丘丘人,磨刀铛铛,
可怜姐妹,待宰羔羊,
黑铁大锅,沸水腾腾,
绿椰红萝,上下浮沉。
邪恶丘丘人,拿刀向姐姐,
快刀切粉颈,鲜血外流淌,
快刀划雪腹,枯手曳柔肠,
快刀砍四肢,清水冲腹腔。
娇躯入铁锅,螓首套黑棒,
滚滚煮汤声,渐闻美肉香。
”
这一段描绘的是丘丘人掠夺村庄的情景,丘丘人有抢劫人类少女宰杀食用的习俗,而行秋在讨伐丘丘人时也见过这种残虐而香艳的场面,那时可怜的少女被肢解,身体在锅中煮,而少女的脑袋则被丘丘人像飞机杯一样在漆黑的大肉棒上套弄着,就如同诗句里描述的一样,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行秋的心中有种奇怪的悸动感,身下的小肉棒也悄悄的挺立了起来。虽然后来成功讨伐了丘丘人,但这个情景却在行秋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这段诗唤醒了行秋的记忆,让他的小脸变得通红。
“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五言绝句,平起首句不入韵式。”行秋为了平复自己的思绪,开始分析起诗的格律来,“没想到这四句描写丘丘人荒淫场面看似不堪的诗句,居然是格律对仗工整的古体律绝诗。”
如果璃月诗词艺术是一顶皇冠,那么律诗就是皇冠上最亮的那颗明珠,行秋最崇拜的古代诗人“诗剑仙”正是以律诗闻名天下,与其高雅浪漫的艺术性相对应的是,这种诗词的创作难度很高,而芭芭脱丝却用这种艺术描绘如此低俗的情景,这似乎是一种亵渎,但在行秋看来,这是作者“游刃有余”的表现。如同昂贵的涤净青金,普通的富人把这些名贵宝石当做珍贵的素材或首饰,而那些顶级的富豪会把这些宝石做成假阳具甚至肛塞,以彰显自己的财力。
虽然这只是长诗的开篇,但行秋已经对芭芭脱丝高超的诗技充满钦佩,怀着敬意,行秋继续读了下去。
“
邪恶丘丘人,拾柴搭烤架,
油布擦铁杆,铁杆尖又长,
可怜妹妹,性命亦渺茫。
芭芭脱丝,从天而降,
举手抬弓,搭弦化箭,
邪恶丘丘人,皆被穿胸膛。
妹妹得救,回到村庄,
可怜姐姐,已成肉汤。
芭芭脱丝,誓要让那丘丘人,血债血偿!
原野苍苍,风息扬扬,
芭芭脱丝,除恶安良,
风神之怒,化为箭芒,
邪恶丘丘人,区区魍魉。
芭芭脱丝,气宇轩昂,
誓要把丘丘人老巢,彻底扫荡。
风神之箭,百步穿杨,
芭芭脱丝,英勇无双。
”
“英姿飒爽,行侠仗义,这就是真正的侠客”,行秋越读越兴奋,成为侠客正是行秋的梦想,而诗里的芭芭脱丝也一位和行秋一样的少年,行秋感到自己和诗里的芭芭脱丝逐渐重合起来。
“
邪恶丘丘人,奸计设陷阱,
芭芭脱丝,英勇顽强,
邪恶丘丘人,无穷又无尽,
芭芭脱丝,用尽力量。
裆布口中塞,嘤嘤不可语,
粗绳捆四肢,前后抬长棒,
可怜美少年,竟像猪一样。
不知行多久,带到丘丘王,
可怜美少年,押解跪地上,
双目楚楚泪,娇颜沥沥淌,
自知已无回天力,凄惨何等下场。
”
看到芭芭脱丝战败被俘,行秋的心也变得紧张起来,此时的行秋已经彻底把自己带入到芭芭脱丝这个角色中,行秋坚信正义如同那些侠客故事里的那样终将战胜邪恶,自己能从丘丘人的魔爪之下逃离出来。
“
小卒报大王,同胞被屠戮,
丘丘王大怒,但见少年美貌,双目放精芒。
狡黠丘丘王,掏出大肉棒。
按住少年头,插入少年口,
抽插愈猛烈,臭气冲鼻腔。
樱嘴何其柔,肉棒何其刚。
交锋三五回,浊精嘴边淌,
肉棒扔坚挺,黝黑又铮亮。
”
“怎…怎么回事,丘丘王的大肉棒,那么大,塞进嘴里的话……”,行秋曾经见过丘丘王玩弄被俘少女的情景,想到那个夸张尺寸的肉棒,行秋咽了咽口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被这样的肉棒插嘴,肯定很疼很难受,不过,为什么又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行,我得反抗,要是沦为丘丘人的玩物,我也会和那些少女一样被……
“
少年应恐惧,眼中却迷茫,
芭芭脱丝,生性淫荡,
如此雄伟物,心中生向往。
愿做雌奴隶,日日舔肉棒,
少年欲伸舌,又要作矜持。
‘不要杀我,我愿天天侍奉您的肉棒。’
少年假求饶,双眼却,不离肉棒,
跪伏肉棒下,香舌舔舐忙。
丘丘王欣喜,又入少年嘴,
大战多少回,二人皆疲惫。
丘丘王离去,小卒勤收场,
项圈脖上套,四肢伏地走,
小卒擎牵绳,少年似母狗。
”
刚刚还雄姿英发的少年侠客,现在已经成了丘丘人的淫荡母狗。
“怎么会这样……”,行秋不甘的呢喃着,可身体却是另一幅景象,行秋整个人已经是一幅发情的样子,轻轻的扭动起来,呼吸种带着娇喘,小脸变得潮红,手也已经忍不住,伸进裤子里抚摸起肉棒来。
突然急转直下的情节让行秋感到害羞又惊诧,可却仍然忍不住继续读下去。
“
投入囚笼中,小卒亦猖狂,
欲让少年侍奉,皆掏出肉棒。
少年心暗喜,却要做矜持,
‘不要伤害我,我会好好舔。’
少年假求饶,香舌却,舔向肉棒,
樱嘴嗤嗤吮,小卒咯咯笑,
双手皆有用,化作肉棒套。
轮流鏖战到深夜,小卒亦满足,
留下少年囚笼中,浊精铺脸庞。
‘以后,我就是,丘丘人的性奴隶了。’
少年暗自轻叹,
身虽无自由,但无性命忧,
日日饮浊精,夜夜吮肉棒,
少年渐沉溺,少年性淫荡。
可是,好景不长。
”
每天…都被…丘丘人的肉棒……这样不对,但是,好舒服,这样似乎也不错……
行秋幻想着自己被一群丘丘人围在中间,一面给丘丘人吸舔肉棒,一面用手帮丘丘人手淫。行秋的小嘴微微张开,时不时伸下舌头,似乎在舔弄幻想中的肉棒一般,小手也不再是抚摸,而是整个握在肉棒上套弄起来。
“
原野坦坦,风息黯黯,
邪恶丘丘人,举族做祭典。
人头熙熙攘,皆为祭典忙,
少女二十人,捆住排一行。
呼声乍起风飘落,少年楚楚笼中锁,
暮色渐苍茫,小卒点火光。
草盘盛翠果,少女剥赤裸,
萨满颂词唱,咿呀迎大王。
小卒引绳牵少年,少年嬉笑心花放,
日思巨屌难疏怀,爬向胯间舔肉棒。
丘丘王,王座上,胯下挺立黑铁枪,
美少年,心激荡,绵唇柔嘴舌舐香。
少年清纯似美玉,少年淫荡如雌犬。
祭典开始篝火起,丘丘王,满心喜。
邪恶丘丘人,解下众少女,
纷纷掏阳具,插进蜜穴里。
祭典宛若轮奸会,少女淫叫成波浪,
棒插淫穴啪啪声,少年听了菊穴痒。
‘可惜我是男孩子,要让丘丘人知道了,连肉棒都没得舔。’
少年心有虑,少年不敢语。
淫声渐渐停,少女又复绑,
清水冲少女,小卒准备忙。
搭起铁锅起七八口,支楞烤架十余坑,
少女皆恐惧,少女心惶惶,
邪恶丘丘人,不知惜玉怜香,
大刀砍粉颈,螓首落一旁,
小卒忙捡起,断颈插肉棒,
切开小白肚,徒手拔内脏。
杆穿蜜穴上烤架,刀砍四肢下汤锅。
”
看着一个个可怜少女被香艳的宰杀,自己却只能跪在罪魁祸首的胯下舔肉棒,这种感觉,嗯……好想要……
行秋逐渐沉溺在这奇妙的幻想中,只剩仅有的一丝理智最后的分析着这首诗的文学价值,行秋发现芭芭脱丝的长诗是璃月古代各个时代诗歌风格的糅杂,内容上却又是一个整体,这个芭芭脱丝掌握了璃月各个时代诗歌艺术的风格与手法,又能在一首长诗中运用自如,这样的诗人要么是从上古时期活到现在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要么是一位旷世奇才。行秋被芭芭脱丝精妙的文字与绝伦的诗艺所折服,彻底沉溺其中。
“
少年哀少女,可有能奈何?
自己已是胯下奴,只能好好舔肉棒。
丘丘王,牵少年,少年爬到场中央,
场中央,大烤架,烤架上面空荡荡。
‘这个位置,难道是,留给我的?’
可怜美少年,竟然是主菜。
可怜美少年,凄惨悲歌唱。
‘可叹,
春风出塞无归乡,
美人美肉惹遐想,
只因那天生丽质招祸殃,
纵是须眉张弓自命亦殇。’
丘丘王,不等少年自哀唱。
剥去少年衣,
娇躯如玉翠欲滴。
兴奋丘丘人,欢呼抬长杆,欲将少年穿。
”
欸??怎么回事,我要被宰杀了?不要,我不想死,但是,被穿刺放在火坑上烤的感觉,似乎很不错?行秋想起不久前在璃月的一个高端宴会上,云翰社的当家花旦云堇就被穿刺烧烤作为宴会的主菜,行秋记得云堇被穿刺杆从屁股穿透的瞬间似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高潮,而在烤架上的时候,云堇的身体也在淫荡的蠕动,被固定棒塞住的下体也不断溢出汁水,似乎有着连绵不断的高潮,而云堇生命最后一刻那全身扭曲颤抖,所有的淫穴都在喷水,连双乳都喷出乳汁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行秋的脑海中。那时的行秋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女子能做以前只有男人能做的花旦上戏台,那男孩子也应该能做以前只有女人能做的肉羊上烤架。而现在,行秋的想法要实现了。
“行秋也是只小肉羊了,要上烤架了……”一不留神,行秋居然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好在房间里只有行秋自己。
“
丘丘王,剥去少年裤,
美臀香软……为何有个小肉棒?
丘丘王,眼迷茫,
错把少年当姑娘,
祭典主菜泡了汤,
恼羞成怒欲发狂。
丘丘王,胯下挺起黑铁枪,
抓起少年,枪入少年肛。
‘不要~~~’
少年忙求饶,可那丘丘王,正恼怒发狂。
少年夹紧欲抵抗,嫩菊哪敌钢铁棒?
毫不费力开穴口,势如破竹入柔肠。
一顶一顶更深入,一抽一抽扑哧响,
‘啊~啊~啊~啊~啊~’
少年哀声何凄怆,少年腹中何跌宕。
”
没被穿刺杆贯穿菊穴也没上烤架让行秋有些失落,但是能被丘丘王的大肉棒抽插也不错。行秋感到自己快受不了了,于是加快小手套弄肉棒的速度,可无论如何也不能高潮,行秋下意识的把手伸向双股间的嫩穴,在手指触碰到穴口的时候触电般的快感向行秋袭来,行秋只好随手从案台上找来最粗的一支毛笔,这支名贵的毛笔尾端正好镶嵌着一块圆润的锥形涤净青金。行秋脱下裤子坐在床边,张开双腿,用自己的口水和先走汁给笔尾润滑之后,缓缓插进自己的嫩穴里。第一次的慰菊让行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啊~ 啊~ 好舒服,要是再大点就更好了……”行秋想把这支笔幻想成丘丘王的大肉棒,可尺寸似乎小了点。现在的行秋已经读不出声了,但还是默默的往下看去。
“
‘饶,饶了我吧,虽然我是男孩子,但我的肉很好吃。’
少年痛苦连求饶,愿为肉畜架上烤,
可叹丘丘王迂腐,不知少年肉质妙。
欲将少年奸淫死,又恐难消心头气,
巨棒整根已没入,少年小腹尤隆起。
疾抽猛插如打桩,少年肚皮翻骇浪,
白灼浓精涌涌出,少年腹中滚滚烫。
可怜少年已失神,满脸痴态口水淌,
拔起少年随手扔,宛如破布滩一旁。
”
等等,难道我要被丘丘人奸淫致死,“不,不要,人家…想当……肉羊,让我……上烤架吧……”行秋哀求着,就像诗里的芭芭脱丝那样。
“
恼怒丘丘人,痛愤意未央,
扶起少年臀,支挺胯下枪。
痛掐少年颈,前后皆摧戕,
美足无幸免,脚心磨肉棒。
汤锅滚滚沸,烤肉滋滋响,
祭典意愈浓,渐起美肉香。
口中嚼女肉,胯下干男娘,
得意丘丘人,趾高又气昂。
长夜何慢慢,少年何凄惨,
清晨即将至,祭典终将散。
可怜美少年,眼中已迷恍。
白袜亦残破,全身泡浊浆。
”
啊……要被丘丘人干死了……
行秋已经濒临高潮,一只手飞快的用毛笔抽插着自己的菊穴,还没读完的手抄卷被仍在一旁,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先撸了几下肉棒,发现没感觉后又伸进自己的上衣里,挑逗着自己的小乳头。
“咚咚咚”,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在么?行秋?”门外又传来行秋的好友重云的声音。
可行秋已经沉迷在被丘丘人致死轮奸的幻想中,完全没有发现外面的事情。
重云以为行秋又看书看的入迷,便像平时一样推开行秋的房门,可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伏案读书的行秋,而是一个半躺在床边,衣衫不整,双腿大开,一边用毛笔玩弄自己的屁股,一边像女人一样用手揉捏着乳头,身体不停扭动,嘴里也发出诱人呻吟的淫荡少年。看到行秋这充满淫欲和诱惑的样子,重云的脑袋变得通红,似乎还冒着热气,这是纯阳之体发作的症状。重云掏出胯下的肉棒,缓缓向着行秋走去,每走一步,肉棒似乎都大了一分。
就在这时,行秋达到了高潮,随着一声娇美的长吟,白灼的精液从肉棒里喷出,正好散落在行秋的胸口和脸上,看到这一幕的重云纯阳之体发作的更加严重,连鼻子里喷出的都是白色的蒸汽。
行秋在床上喘息着,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突然,行秋感到一个炽热的硬物似乎顶在了自己的菊穴上,下意识的想要夹住双腿,可一双滚烫的手把行秋的双腿强行掰开按在床上,行秋下意识的夹紧菊穴,可仍然无法阻挡,行秋感到那个硬物毫不费力的突然插进了自己的菊穴里,传来一阵疼痛又充实的奇怪感觉,紧接着肉棒便在菊穴里抽插起来。
刚射完的男孩子会进入不应期,此时玩弄男孩子的下体或者菊穴会让男孩子非常不舒服,更何况是被这么大这么烫的肉棒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这突如其来的抽插让行秋发出一阵惨叫。
行秋睁开眼睛,看见浑身通红冒着热气的重云正用那个因春阳之体变得巨大肉棒抽插着自己的菊穴,行秋明白重云肯定是因为看到自己刚才猥亵的样子纯阳之体发作了。
“对……对不起……不要……人家刚去过……让我用嘴帮你吧……”以前重云纯阳之体发作的时候行秋用嘴帮重云解决过,行秋希望这次重云也能继续让他用嘴放过他的菊穴。
可重云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之前还只是插入大半根在试探,现在却把整根的大肉棒插了进去,每一次抽插也更加猛烈,在插入时还会故意往行秋的敏感点上顶。这样行秋更加痛苦,菊穴也夹的更紧,可这丝毫不能减缓重云肉棒的侵入,只能让重云的肉棒更加舒服。
行秋知道纯阳之体会让重云性情大变,而让重云纯阳之体发作的罪魁祸首正是行秋自己,对于重云的粗暴,行秋只能忍耐。
行秋感到自己的菊穴里除了疼痛和充实外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行秋尝试抓住那种感觉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却突然爆发了出来,那是一种比慰菊强烈数倍的快感——行秋第一次体验到的真正肉棒插入的快感,让行秋扭动着屁股,主动迎合重云的抽插,而重云也愈发猛烈的干着行秋柔嫩的菊穴。不一会儿,一股炽热的液体从重云的肉棒里喷薄而出,冲击着行秋出经人事的肠壁,行秋也因此达到了高潮。
“刚才说好的,用嘴。”
本以为松了一口气的行秋听到重云的命令,只能伏在重云的胯下,此时行秋才看到重云的肉棒是多么的巨大,比以往纯阳之体发作的时候还要大上两圈,现在这跟肉棒上沾满了重云的精液和行秋自己的肠液,可行秋并没有嫌脏,而是用小嘴和舌头清理了起来。而重云却对这慢悠悠的舔舐不满,抓住行秋的头发强行将肉棒塞进行秋的嘴里抽插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行秋感到肉棒好像插进了自己的食道里,强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粗大的肉棒让行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终于,重云的整个肉棒都插进了行秋的嘴里,行秋鼻子贴在重云的小腹上,两眼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行秋对于自己能完全吞下这么大的肉棒也感到很意外。此时的行秋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好在重云更喜欢抽插,这让行秋一直都有喘息的机会。随着一股浓稠的热流冲进行秋的食道,行秋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还是下面那张嘴更舒服。”重云说到。
行秋看着重云那仍然坚挺的肉棒,只能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床边,双腿支起屁股,双手掰开菊穴迎接着重云的大肉棒,而重云也毫不客气的插了进来。之后,两人又不知道战斗了多少回合,直到第二天的早上,重云才恢复过来。
而那张手抄卷早已在二人的大战中支离破碎,又被各种液体浸润,字迹也无法辨认,让没看到结尾的行秋遗憾不已,不过,行秋也有了芭芭脱丝的线索,这位小少爷决定亲自前往蒙德,去现场欣赏芭芭脱丝的吟游演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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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