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本文仅借用方舟中的各种名称,包含大量人物OOC,情节和世界观改造,如有不适请勿阅读。(和第一篇的世界观差别很大,具体请看本人主页的公告里的说明)本文包含不适宜未成年人观看的色情暴力内容,原则上需要未成年人在家长的陪同下观看。本文纯属虚构,与实际存在的人物,事件等毫无关系。文中出现的人物均已满18岁,彼此称谓纯属演出需求。
封面出自明日方舟官方立绘。
“唔嗯~嗯嗯~”
“呃啊,轻,一点啊……”
真是难以置信的展开啊……我一边心里这样想着,一边低下头,看着头上长着黑色龙角的银发女孩正一边穿着乌萨斯圣梭堡军区下级军官的礼服,一边跪下身子,以一副下流的样子用嘴巴吮吸着我涨红如铁杵的阴茎。
远处,学校寝室楼的灯光穿过白桦树的层层树冠照在地面上,形成点点白斑。近处的雄蝉在头顶上不知疲倦地叫嚷着,引诱着配偶的到来,然而他们身下的两个人类似乎将这自然的角色颠倒了过来。说起来,仅仅十几分钟前,我们还在这个宿舍区旁的小公园里正常散步来着……
……
我的名字叫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米勒夫,今年是我脱离家庭只身来到圣梭堡念大学的第二年,按理讲我这么一个小市民的儿子,在这种满是贵族,政客和大商人之子女的高等学府念书本该会导致经济困难,但是幸好有一位慷慨的女“贵族”愿意接济我,这才使得我仅需要每个星期打工大概十几个小时就满足我的日常开销了。不得不承认,进入大学以来不管是我和那位“贵族大小姐”的关系也好,还是这片并不太平的大地也罢,都发展变化的非常之快。刚从家乡来到圣梭堡时,这里还看上去秩序井然,远不及我家乡的工业区那里每个月都能看到工人或市民们上街游行或是到政府或老板的住处闹事。但是一切都随着第二次卡西米尔内战的爆发而结束了,就像包着火的纸最终被火焰吞噬并反而助长了火苗一样,战争的到来打碎了往常的平静,就好似那不过一块遮羞布罢了。起初,也就是去年的12月,卡西米尔人再也忍受不了乌萨斯帝国那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了,他们为了自己的自由,权益和幸福而起义,而这又怎会被乌萨斯所允许,这个连君主的权威都不敢被否定,这个连和平的为面包而进行的请愿都要拿子弹来回应的政府。战争刚刚爆发之时,大家似乎还仅仅是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些食品和日用品的价格增加了一些,不过是工作时长增加了一些,为了“乌萨斯的荣耀”,这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很快,乌萨斯军队在卡西米尔四处碰壁,平民暗地里算计他们;共和国军队突破了维斯瓦河的脆弱防线,无情地穿插,包围并歼灭着他们;王国的军队用重炮轰击他们的战壕;连昔日的盟友来塔尼亚人都趁火打劫,把最好的装备卖给卡西米尔王国的军队,自己也挥师北上,对受乌萨斯保护的苏黎世联邦大举进攻。这时候,一切过去政府口中说过的美好愿景都化作了泡影,一切应得的都成了奢望,工人们一个厂连着一个厂地上街,商店一家接着一家的被打砸抢。当然,我也参与了其中,因为黑市里的面包我们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如果没有他人接济的话),如果常规的工作,生存都难以保证,那还要那些虚伪的道德干什么用呢?学校呢?那些校董们自然是要求我们正常上课,但是游行的呼声早就大到关着窗户都能盖过老师的讲课声,学校食堂里,饭菜得按人头分,超市里的生活用品也减少了大半,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这些本就年轻气盛的学生怎会有心思上课。于是,1088年的上半年,也就是我来到圣梭堡国立大学的第二个学期,我并没有在学校渡过,而是在大街,街垒旁和小酒馆与被市民们强征来免费住人的旅店里度过的,每天的课程不是宏大理论或者研究方法,而是游行,集会,以及演讲,还有时有发生的暴力冲突;每天的老师不是挂着教授名号的文质彬彬的先生们,而是工人,市民和宪兵。
然而,随着战争的结束和一系列残酷之至的镇压,这一切进步的尝试与动荡都被宪兵的棍棒,皮鞭乃至子弹给压了下去。我们也不得不在第三个学期继续上课。老实说,我并不讨厌很多在学校学习的东西,除了那些为官方撑腰的帝国史与帝国法律课程,以及学校每礼拜都要举行的爱国与宗教仪式。我所学习的专业知识,至少在我看来是完全可以为社会和革命所用的知识。但是归根到底,作为一名马克思主义者,我毫无疑问地为整个社会的生气与革命的可能被压制而感到失望,尽管我们“伟大的”沙皇陛下已经颁布了一些法案,认命了几位自由派资产阶级作为内阁大臣。但这样的妥协和扔给狗的骨头相比,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而此刻,已是我的第四个学期期末,正值圣梭堡温暖而湿润的盛夏,整个首都国立大学被映衬在白桦树,松树或其他树木的绿茵之中。期末考试结束后的校园是躁动的,刚考完试的那几天,在学院里最有社会地位的那帮公子哥们几乎都举办或参加了别人举办的学期宴会,尽管距离放暑假还有些时日,但大部分学生其实都已不在校园里待着。只有少部分像我一样既不想,也没什么经济条件去参加什么社交与娱乐活动的家伙才会选择留在校园里。
PS:从这里开始推荐一首乐曲,适合配合着接下来的情节欣赏:《青い麦》: https://y.music.163.com/m/program?id=2061429148&uct=LNt2w3cr0Hg6zaK9ŴFUQrXQŵDŵD&djId=571710726&app_version=8.8.23 (来自@网易云音乐)
或:【【OST】罪与罚的少女bgm合集-哔哩哔哩】 https://b23.tv/c8eahYL
此时的我正坐在图书馆的空荡的自习室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读着进步学生小组里的同学写的文章。难以抑制的激动混合着咖啡的苦涩,使我的面部表情极为夸张,眉头紧锁,嘴角下撇。窗外的夜色已浓,白天的闷热已经逐渐散去,凉爽的风从窗户外不断地刮进来。
“怎么能用这种话语来对工人们说话呢?什么叫‘习惯于阿谀奉承的庸人不会理解社会主义的可能与伟大’,这和指着工人的鼻子骂有什么区别?这怎么能算是一个公仆该有的态度!?”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拿食指一下下的狠狠地敲击着桌子,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不过就在我在想该如何在不修改,削减这篇文章的立意与价值的基础上让它更容易被我们完全没有读过专业的哲学书籍的工人读者们读懂时,后脑勺上的疼痛突然传来。
“哎”,我因为突然受惊而叫了一声,接着便转过头去,才看到一位身穿黑白红三色的整洁军礼服的德拉克女孩正掐着腰站在我身后。
“我说安德烈同学,你到底是有多勤奋才能在离放假只有三天的时候还在离图书馆闭馆仅十分钟的时段还在这个我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自习室里学习呢?”
“我说塔露拉同学,在图书馆可不允许大声喧哗哟。”我一边说着,一边大打量起眼前女孩的着装,银白色的双排扣军服前胸上有着灰黑色的纽扣,除前胸外的上衣与下身紧致的包臀裙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然而右肩上以及系在裙外的外黑内红的披风与左肩头的暗金色细流苏肩章和绶带则又给整体暗淡而肃穆的色调增添了些许的活力与装饰。这种本该是严肃的服饰,穿在我阔别一个月的恋人身上,反倒让我觉得既帅气又可爱。
“哼,那又怎样,反正整间自习室,啊不,整个图书馆都几乎没有人了嘛……还有,你盯着我看什么看啊,小色鬼。”
“啊,啊嗯……不好意思,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穿这么帅气的制服,一不小心就着迷了。”我仰起脸望着她略显生气的精致面庞,赶紧把最坦诚的态度摆了出来,毕竟我向来习惯以这种方式回应她的撒娇。
“啊,真是拿你没办法。”她说着,弯下腰看向我手中的文稿:“叶夫根尼写的?是要投在《曙光报》上的文章吧?”
“是啊,他还是老样子,一副贵族气派。”
“你也不能太责怪他,毕竟他作为家族长子是在那样的教育下成长的……”
“或许,但是革命可由不得错误。”我说着,将文稿规整了一下,心想也是该回宿舍的时候了。
“对了,你去特训这一个月,我就顺带着把你的活儿也给干了,毕竟最近报纸的销量又上涨了,我们可不愿放弃这样的好势头。”我把文稿和笔利索地放进单肩包里,并把包跨在仅穿了单件衬衫地肩上,站起身,将椅子往桌子里面推了推。
“害,我就知道……嘛,也罢,反正过去我写的文章你也总是得亲自给我改的面目全非不是吗?”
“呃……那是因为啊,你写的文章作为政治宣传还是太不够格了,我实在不能放任不管罢了……啊,对了,期末特训如何啊?塔露拉中尉?”我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忘记了对刚进行完军事学院每学期期末的例行特训兼考核的塔露拉进行一下慰问。
“亏你这家伙还想得起来,”她嗤笑一声,接着跑到我身后,用双手推着我的后背说:“好啦,别在这里待着了,你是打算叫管理员阿姨把咱们轰出去吗。”
于是我就这样被她推搡着迅速地出了图书馆,两人并肩走在回宿舍区的路上。圣梭堡的夏夜是凉爽而可爱的,繁星点缀的夜空之下,知了在树上发出着有规律的叫声,路灯的光芒将整个道路营造成了一条明与暗交织的彩带,路旁的树篱与茂密的白桦树则赋予了道路一层私密感。
“期末特训什么的对我来说当然小菜一碟啦,就是射击考核我花了一番功夫就是了,你也知道,我比起枪更习惯用剑和源石技艺,只可惜,为了隐藏身份倒是没办法用。”塔露拉将左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随和地说道:“倒是你,你那几门考试课如何啊?”
“唉,别提了,那个统计学什么的我真是搞不懂啊,不过最后道也考了80多分啊,只能说不愧是我,嘿,”看到她这样不自谦,我也想要多少摆出些类似的架势,只是因为不太适应,脸上似乎挂上了什么异样的表情,导致塔露拉直盯着我的眼睛看。
“你啊,有时候心思真是好猜的太浮夸了。”她说着,快步走到了我前边的位置。此时我们已经离宿舍区不远,因为临近放假,且已是夜里,绝大部分寝室的灯都灭着,只有寥寥几个房间还释放着一丝有人居住的气息。
“小心哪天被个大小姐给拐走喽~”,她将脸扭了回来,在一盏路灯下嫣然一笑。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去看那美丽的风景。
“除了你,可没什么人愿意猜测我的心思。”几秒时间,我缓过来后,温和地笑了,跑上前抓住了她的手,纤细的玉手传递来炽热的体温,手心还有许多的汗珠。
就这样并肩牵着手走了一会儿后,塔露拉突然用右手在脸旁扇了扇,若无其事地说着:“啊~真是,热死我了,等一会宿舍就把这套制服全部脱光,好好洗个凉水澡。”说着,把脸扭到我这边,一丝温柔从她的目光中流露出来。
看到她这般目光,并听到“脱光”这样的字眼后,我的潜意识难以抑制的在脑内联想了一下恋人那一丝不挂的景象,虽然这样的景象我并非没有见过,但是它无论何时对我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我感到两腿间的性器染上了些许兴奋,正努力掩饰之际,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此时我们已经停在了离宿舍楼几十米的地方,路旁的树篱和白桦树林将不远处的建筑物遮挡了大半。一道树篱上有一个小开口,一些碎石铺成的小路自开口向里延申,将道路引向一个静谧而幽深的空间。
“啊,嗯……不过圣梭堡的夏天可比沃利斯克凉快多了,这还是雨后的夜晚,就算穿着两层制服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热吧?”我稍微压制住了下体的兴奋后,努力的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
“嘛,我可是源石技艺和火有关的德拉克,不耐热也是自然的吧。”
“那,为什么不脱掉外套呢?反正里面也有一层衬衫不是吗?难道说……是珍视这套作为镇压卡西米尔起义军功的奖赏的军官礼服么?”我进行着并无意义的质问,是因为我的确猜到了她不脱掉的原因——我刚才曾对她穿这身给出过“帅气”的评价。
“哼,忘记了我刚才说的了?你的心思,我一看你的脸就全猜出来了。”她说着,赌气似的交叉双臂。
“好吧,是因为你说了很帅气嘛。”她赌气地扭过脸去,自顾自地小声说道。
“真是,够了,你过来”,说了一句不耐烦的话后,她忽然用不可置疑的力道拉着我的手腕,向那小路的方向走去,我先是一怔,接着便顺从的跟着她走进了那幽深的空间……
“这么晚了还不回宿舍吗?塔露……唔嗯?!”我们来到这小型庭园的一片空地上后,塔露拉松开了拉着我的手。但正当我打算问她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之时,她却突然地将身体和脸扑了过来,一边用双臂绕过我下垂的双臂紧紧抱住我,一边和我亲吻了起来。柔软湿润的舌头还没等我完全适应温润的嘴唇便伸进了我的嘴巴,与我的舌头欢快地相互撩缠着,我到了这时,才猛然意识到刚才塔露拉所说的热和那温柔的目光的意涵,再加上她胸部的柔软透过制服传到我的胸前,这些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我腿间还未完全压灭的兴奋彻底地被激发了,坚硬涨大的肉棒隔着衣物与塔露拉的包臀裙紧贴着,尽管如此,她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身子反而贴地更紧,唇舌也更加激烈地如野兽般在我的口中搅动着。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然而身体却依然紧贴在我身上。
“小笨蛋,这种事情就非得我明摆出来吗?”她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细声细语地说道。
“额……好吧,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罢了……”
“吼?不要觉得刚才我说脱光衣服洗澡的时候你下身的反应我看不出来哦……特别是你还穿那么薄的裤子。”
“额,但是,在校园里做这种事的话……哪怕是没什么人但也……”
“害怕吗?”她笑着看向我那摆出尴尬表情的面庞。
“唔嗯……”我因为被说中了弱点而无言以对,没错,我确实缺乏勇气,而这正是塔露拉所具有的品质。
“真是,安德留沙啊安德留沙,让女朋友自己在军营里用剑柄自慰一个月,好不容易见了面却什么都不做也太过分了吧……”
“啊?塔露拉,这种话……”
“怎么?在你面前我可没有保留礼节的必要吧?没错,我就是那这种离开了你之后浴火难抑到每晚都需要找最像你的肉棒的东西自慰的色女孩,你嫌弃吗?”
“不,不……怎么会,不如说太可爱了……”此时我们的身体稍微松开了一些,塔露拉将双臂绕在我的脖子上,我则用一只手搂住了龙女纤细的腰肢,并用另一只手在她曼妙的身姿上游走着,时而驻足于灰白色制服下柔软的酥胸,时而感受着隔着皮质裙子也依旧富有弹性的臀部,不,不如说,这些部位根本就不是真正是我着迷的,仅仅只是塔露拉,她的身体整个,才是使我欣喜到双手微微颤抖的事物。
“跟你说哦,有一次和我同寝的那个同学都悄悄地跟我说:‘塔露拉阁下,请晚上的时候稍微克制一下,昨晚的动静都吵地我没睡好觉’呢。”她一边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悄悄地说着,一边将手伸向早就把裤子撑得快要裂开的我的下身,隔着衣物,抚摸着我坚硬的阴茎和鼓胀的阴囊。
“哼,看来根本不需要准备工作了呢。”她说罢,转到我身体左侧背面,保持着上身挺直,熟练地用嘴舔舐起了我的耳朵,下边的左手则拉开了我裆部的拉链,握住了我红肿如铁杵,马眼上冒着带气泡的先走汁的肉棒。
“啊~,一个月没见,真是想念啊……我的专属的肉棒先生♥”
“塔,塔露拉,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呢……过去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我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想要伸向她的裙底以作为回敬,然而她却在我就要碰到那最隐秘的花园之时按住了我的手,我便只好收回了想要回敬她的心意,暂且仅是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交给眼前早已对它十分熟悉的龙女。
“这可是,对你一个月没有主动联系过我,让我在军营独自一人渡过这么长时间的,惩,罚,哟♥”她说着,将上身自侧后方紧靠在我身上,用右侧的酥胸紧贴我的脊背,双手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扒下,好让整根红肿挺立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嘴巴则时而在我的后颈处喘着粗气,时而舔舐着我的左侧敏感的长耳朵。此刻的塔露拉,展现出比过去更加明显的强势姿态,左臂环绕过我紧贴身体的左臂,右手则绕过我的后背扼住了我的右臂,一副想要完全控制我的模样。
正当我认为她要开始用手帮我撸动之时,塔露拉并没有按照我设想的开始,而是先用左手食指在肉棒上摁了几下,“亏你刚才口上还想拒绝,肉棒都在兴奋地痉挛了呢……”
“你呀,也有这种喜欢捉弄人的时候吗?……唔!?”
在几次试探后,龙女终于将左手熟练地套在我早已前列腺液泛滥的,包皮自然地半剥开肉棒上,将前列腺液用手指蹭了一点,伸到身子紧贴的两人面前,说道:“哗,真是惊人的量,稍微一蹭都能多得拉出丝呢……你到底是有多么想让我帮你撸啊……”
“额,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毕竟……我也一个月没有……和你做过了。”
“好嘞”,她说罢,利索地用手完全剥开了我的包皮,并有规律的撸动了起来,“呵呵,根本不需要润滑了呢……”随着一下下的撸动,我的肉棒也跟着上下摇晃着,几乎每次塔露拉的手移动到前段时,马眼处都会有些许的前列腺液流出来。
“啊~,真是意外的魁梧呢,龟头都赶上鸡蛋的尺寸了呢……记得一个月以前还没这么大啊”,说罢,她将我的肉棒整根掰到朝天的位置,“就连长度也……呵呵,都压到肚脐上了呢,不错哦,真该好好奖励一下努力变得又大又威猛的肉棒先生呢♥”
“呃啊,把我说成什么了啊……你这,你这条淫龙……”我不甘示弱地说道。
“吼,吼?尽然还敢嘴硬?”她故意用拇指持续地刺激着我的马眼,我一个哆嗦,差点没站稳,但她用右手扶了我一把,我便又站稳住了。
“好,好,我错了,塔露拉不是淫龙,是,全世界最可爱,最帅气的德拉克,还不行吗……”我赶紧求饶,这种程度的刺激我着实难以忍受。
“好,那么,下回就给我学乖点”,龙女听了后,放弃了捉弄我的念头,再次开始有规律地用玉指套弄起了我的肉棒。
“呃,啊……”我逐渐适应了塔露拉的节奏,她也逐步地增快了撸动的频率,随着一下下的撸动,肉棒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快感传遍全身的我不由得将头仰了起来,看向了眼前的芳草地与碎石小径,面前的白桦林,以及透过白桦林和远处的树篱依稀可见的闪着点点灯光的寝室楼。
“呃,塔,塔露拉,我快……”随着快感的累计,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射精感自前列腺传入脑中,肉棒也开始痉挛了起来。
“嗯?”塔露拉听罢,并没有向过去那样随和地说:“好啊,尽情的射出来吧”,而是直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左手停在了肉棒根部的位置。
“唉,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不由得疑惑地问,虽然心中其实有一丝不快,但考虑到刚才嘴硬的后果,我不得不暂时将更多的不满收了起来。
“要是叫你想射就射的话,可就算不上惩罚了哦,必须我说你可以射了,你才能射精。”
“可是……”
“这,是,惩,罚,谁叫你一个月都不给我寄信或打个电话,害得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唔嗯……好吧,就当是惩罚好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专心于《曙光报》和期末考试的事,没有时间顾及可能会想念自己的塔露拉。而且,这种玩法,我自己到也不是没有一点兴趣。
“好,那么接下来就……”塔露拉似乎早已想好了下一个体位,利索地拉着我的手,将我引到小径旁的一个公园长椅上,我乖乖的坐下后,她则利索地帮我把下身的衣服脱掉,暂时扔在了路旁的草地上,并将我的两腿掰开,自己则将双臂扒在我的两侧大腿上,下身为了方便,只能屈尊地双膝跪倒在碎石铺成的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并将俊俏而可人的面庞凑到我那刚刚从临近的高潮略微缓和了一会儿的膨胀到史无前例的肉棒旁。
“呃,好,浓郁的气味。”塔露拉闻到了我肉棒的味道后,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色。
“抱歉啊,之前没听说你会在今天回来,已经有两天没洗澡了……”
“罢,你的话,也没差……不如说,更让我感到兴奋了。”塔露拉直勾勾地看着我雄伟的肉棒,一瞬之间,眼神里露出了屈从本能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又回到了平时与我相处时那炯炯有神而又透露着温柔的目光。
“呼呼,你给我做好觉悟吧,待会儿可别被我苦练了一个月的技巧给吓到哦。”
“唔,想不到,塔露拉阁下是哪怕在期末特训期间也能有空余时间的时间管理强人么?”我打趣地说到,当然有一定原因是我在掩饰自己内心的兴奋与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难道塔露拉学会了……那个吗?
“你这家伙,这么努力地假装平静也给我适可而止啊,诺,肉棒先生可都在兴奋的颤抖喽。”她一边说,一边用舌头舔舐着我那尚十分敏感的肉棒和鼓囊的睾丸,从顶端舔到底端,在将睾丸吸进自己的嘴巴里后再吐出,如此反复几次后,再从底端又舔到顶端。
“唔……”我不得不惊叹,虽然一个月前恋人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口交经验,但是尽管如此,这次的动作仍然使我明显感到了与之前的不同。
“真是让人惊讶啊……塔露拉,已经这么熟辣了吗?。”
“嗯……这是,自然而然的吧,嗯……你也给我,赶快变得更加争气起来啊。”龙女一边说,嘴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随着她唇舌的爱抚,肉棒前段有一次流出了大量的先走汁,将整个龟头连带阴茎都给浸湿了。
“呼啊,差不多,该开始了……”她暂时地松开口,用手将肉棒抵在自己的可人脸蛋的右侧上,不乏邪魅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配着校园夏夜的静谧与温润,简直是平时的我完全无法想象的艳景。
“唔嗯~嗯嗯~”龙女终于将小巧的嘴巴,套住了我肿胀到极点的龟头,那赶上鸡蛋大小的桃红色鳌首多少让那张精致面庞上的樱唇感到了些不适,但稍微适应了长时间将嘴巴撑大的感觉后,这种不适感便在龙女的脸上消失了,紧接着,塔露拉开始了嘴部的抽动,缓慢但有规律。
“唔嗯,嗯唔……”
“呃啊,轻,一点啊……”有一段时间没能和挚爱进行肌肤之亲之后的我,多少感到了性器上的些许敏感化。
“唔啊,对了,不要忘记了,这可是惩罚,你不许在我允许你射精之前射精哦。”她突然再次松开口,用逗弄说道:“记得之前给你口交时,你最长也就撑了90秒,那么这次……就不要求太多好了,”龙女用食指在我的龟头上一下下的轻敲着,接着说:“就叫你从现在开始算起,坚持90秒之后就可以释放,如何?”
“这个嘛……”
“好,那么现在开始,你自己数数哦,要是连这点毅力都没有,我可要看不起你喽。”
“不是,我还没……额嗯……”塔露拉不容商量的宣布了惩罚的要求后,便娴熟地再次开始了嘴上的动作,一边用嘴唇吮吸,一边用舌头舔舐,龙女娴熟的技法与湿滑火热的口腔,使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哈,你不数数,就不算时间哦。”见我没有服从她的要求,塔露拉略微松了下口说道,紧接着,极强的快感便再次从肉棒上传来。
“一,二,三……”我被动的接受了塔露拉虽理由充分但也不无威逼的要求。一边尽量压抑着射精感的累计,一边接受着塔露拉充斥着浴火,爱意与些许任性的侍奉。
“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随着时长的累计,我已经感受到巨大的射精感,不过眼前的龙女似乎也因为长时间的单一动作而感到了疲惫。
“呼啊,果然,这种事确实不能没有停顿呢。”塔露拉将深含阴茎的嘴巴回退,肉棒便像弹簧一样向上弹了几下,而我也自觉地停止了计数。
“呃啊,还以为你是想,让我缓一会儿呢……”
“才不是哦,接下来就给我做好大吃一惊的觉悟吧,啊呜……”龙女似乎是不想让我休息够似的,稍微停歇了须臾便再次用嘴巴含住了我已经数次感到临近高潮的阴茎,这次,塔露拉在含住了前段后并没有停止吞咽,而是缓缓地带着略有不适的表情将肉棒一点点地往喉咙里送,在龟头明显的感觉到顶住了喉咙之后依然在继续深入,直到肉棒根部和自己的樱唇向接,才算停止,略微停顿了数秒后,便开始了头部和嘴巴的抽送,我也重新开始了计数。
“呜呜,嗯唔……”眼前的恋人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高难度性技,脸上还挂着些许的难受,我虽感受着来自咽喉的湿热与快感,但仍下意识地用手抚摸起了面露难色的塔露拉的头发,龙女这会儿终于接受了我的主动爱抚,依然一心专注地进行着深喉口交。深喉带来的快感比普通的口交更加强烈,喉咙里的湿热环境加上其对龟头和马眼的不断的刺激,使我的意识都感觉好似要飘走一般。
“六十一,六十,二,嗯啊……”在离规定时间尚有一会儿时,我可算感受到了所谓的“寸止”的刺激之感,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强忍着射精感的我,身体都开始颤抖,痉挛了起来,两只手不得不扒着长椅的座面以保持平衡,但,为了遵守挚爱的约定,不被她低看,也是为了一定意义上挽回一下自己的疏忽给恋人造成的困扰,哪怕没有事先说好的代价,我也绝不想在九十秒之前射精。
“七十一,七十二……”
“呼啊……我说,我苦练的深喉怎么样啊?看你那动作,未免也舒服的太夸张了吧,呵呵♥”塔露拉似乎口交地也有些疲惫了,便再次将肉棒缓缓地吐了出来,肉棒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地向上跳起,好像是被压弯到极限了似的。
“确实是让我大吃一惊呢,真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面。”
“也只给你一个人看哦……好了,接下来的我来数。”说罢,龙女再次回到手交的方式,只是这次是将胳膊架在我的两个大腿上,用两只本显温柔的纤手抓取食物似的握住了我的肉棒,双手并用,左手抚摸着睾丸和根部,右手则不断地撸动着上段并刺激着马眼。
“唉……两只手未免,有些犯规吧……”
“七十三,哦,我可没说过只用一只手啊,七十四,七十五……”此时,射精感依然如山洪般堵在我的肉棒之中,我不得不以最大的毅力强忍着。
“唔嗯,巴适尔,巴适伞……”就在我在心中默念着数字,期盼着能释放的时刻赶快到达时,龙女开始了口手并用模式,用右手撸动肉棒下段,口含前段,同时左手不忘招待着我的睾丸,多方的刺激使我的射精感再一次加强了,我甚至短暂地闭紧了双眼以保持毅力。
“巴适酒,就湿……”
“呃啊!”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只感到下体的一道闸门最终通过了大脑的允诺,巨量的精液从马眼中射出,一瞬就填满了龙女的嘴巴,塔露拉受此刺激,松开了嘴巴,将肉棒放到下巴上,并依然不忘用双手撸动着,不比刚才弱势的白浊液持续喷溅,将龙女精致可人的脸蛋也染上了白色。最终,当我缓过神来时,才发现塔露拉正闭着眼睛,嘴巴微张,整张脸蛋都被精液玷污,嘴巴里还有精液在不住地从嘴角往外流着,目光中透露着些许的呆滞,似乎还沉浸于被我的包含生命之汁灌注的余韵之中。
“啊,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脸弄脏了,我来,我来找点纸……”,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腿处,这才意识到裤子早就脱掉了,裤兜里用来清洁的纸自然此刻也不在身边。我只好用手试着将塔露拉脸上的,我自己射上去的白浊液擦去。但塔露拉这时倒回过了神来,挡住了我的手,并自己用手将精液揩掉,接着双手扒着我的大腿蹲坐起来,脸则直直地伸到我的脸旁,嘴唇娴熟地抓住了我的嘴唇,并用舌头将嘴中我方才射进去的精液送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腥味混合着恋人口中的香气袭来,我们彼此就像过去舌吻那样舌头打着转,只是这次口水被大部分替换成了腥臭的精液,带着强烈的,属于只对彼此开放的生物本能的亲昵粘腻的感觉。许久,我们才松开了彼此的嘴巴,精液与唾液粘稠的混合物从我们的嘴角滴落,在彼此的衣物上留下污渍。
“呼……你是不是,又一工作紧张就长时间没有释放啊?这么大的量,想让我被呛死吗?”
“啊哈哈……不过说起来,倒是你,简直色情到我之前都不敢想象呢……那个,深喉,真的很舒服,看来我以后也得加把劲呢。”
“好啦,你加把劲可没必要等以后哦。”塔露拉说着,将嘴巴旁,脸上以及衣服上的体液拿手帕略微擦拭了下之后,拉着我站了起来,并抓着我的双手,分别放到了自己的胸部与两腿之间。
“接下来,也终于该轮到你来侍奉我了喽,安德留沙♥”
我们就这样顺势相互爱抚着彼此,塔露拉用手将我的阴茎爱抚到再次精神焕发,我则绕过下身的披风摸向了龙女隐秘的花园,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里居然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毫无衣物的遮盖,并且毫无疑问地早已洪水泛滥,我轻易地将蜜液拉出了丝。
“什,什么时候……?”
“找你之前,已经回过一次宿舍啦,在那里脱掉的,你没注意吗?……其实,我上边也没穿哦”,正在我们将脑门相抵时,塔露拉细声地说到。这时我才想到,怪不得刚开始抚摸她的胸部时就感到乳峰似乎有些柔软灵活地过头。
“啊……怎么能,这么……你这……”我一时间竟笨拙地找不出想要形容她的词,只是用嘴唇吻向了德拉克的嘴唇,并用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我推着塔露拉向我面朝的方向缓缓移步,不觉间便将她抵在了一棵白桦树上。
“嗯,嗯,嗯唔……唔哈……”我将她腰间的披风和包臀裙都缓缓褪去,把那隐秘而湿滑的部位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此刻塔露拉的下身,仅留一对护膝与绑腿和脚上穿着的黑色短丝袜与军靴,光滑,白皙,曲线鲜明的下身上,仅留腰间盖着白色衬衫与双排扣军服的下摆,我想要亲口品尝那下身的甘泉,于是蹲下身子将脸凑了过去。
“哗,你的这里,分明也气味很浓烈嘛。”
“啊,你就少说几句吧,是有两天没洗了,我可等不及再洗个澡才去见你了,不过你不会讨厌的吧?”
“哈,那是当然。”我说毕便用舌头舔舐了起来,时而从穴口向内探,时而在穴口外和阴蒂上不断地刺激,正当我想着该加大力度并逐渐加快了速度之时,塔露拉居然剧烈的痉挛了起来,一股黏腻而清香的泉水自穴口喷涌而出,溅在了我的脸上。
“呵嗯,呵嗯……呃啊,你,你那么用力干嘛嘛!?”
“不是,抱歉,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敏感。”
“啊,真是……够了”,她大概已经从高潮的虚脱之中缓了过来,一把把我拉了起来,并将身体背对着我,一条黑色的龙尾末端缠绕在我的肉棒上拉拽着。
“你以为我等了这么半天在等什么啊?惩罚已经结束了,也该给我了吧?你腿间那根,我的专属大,肉,棒♥”
无需言语,我们彼此的身体像从前那样默契地相互配合着,我双手扶住德拉克的腰身,稍微跨立了下双腿后,便轻松地将龟头顶在了穴口,紧接着,腰身往里送,虽然能感到紧致,但依然是缓缓但无阻地一插到底。
“嗯啊!……插进来了,安德留沙的……”
“呼,好像比之前要紧实了许多呢?是因为长时间没做吗?”我一边将双手移到龙女的胸部上,使劲地揉捏,不一会儿,便隐隐感到两颗葡萄隔着两层衣物挺立了起来。
“是,你的肉棒变大了啦♥”塔露拉显然是等不及了,自己动起了腰,缓慢但有节奏地。
“不过,你的小穴也逐渐变得很能适应了呢。”我看到龙女动起了腰,自己也配合着一分一合地动了起来。“啪,啪”的撞击声逐渐传出。
“嘛,那不是正好么?”塔露拉似乎对这种暗指清纯消逝的评价毫不在意,当然这也是我所熟知并青睐的就是了。
知了依然有节奏地叫着,月亮已从东边不知何时移向了西北方,宿舍楼除去几盏室外的灯之外,早已漆黑一片,彼此不再言语,或者是,在这之后我们能让彼此听清楚的有意义的言语就只剩下了相互叫对方的名字,以及“喜欢”和“爱你”……
“呃啊,塔露拉,我,已经……”
“我也,一样,嗯啊,快点,射进来,射在我里面啊♥”
“爱你,我爱你啊,塔露拉”
“嗯,我也是,爱你,爱你,最爱你了,安德留沙,啊,嗯啊~”
随着彼此身体的一阵痉挛,大量的精液直直地射进了龙女孕育生命的器官,并于自内涌出的蜜汁混合搅拌着,并从交合的部位溢了出来,滴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
“呼啊……”许久之后,我才将肉棒从塔露拉的体内拔了出来,彼此混合后的粘稠体液,从肉棒上和穴口不住地往地上滴落着。塔露拉转过身子,于是我们便心有灵犀地再次接起了吻。
“啊,这下子恐怕是回不了宿舍了啊。”我们也没穿上下身的衣服,就这样并肩躺在了草地上,我望着已经转到天空东边的月亮,才得知此时早已过了午夜,早就过了宿舍的门禁时间了。
“这样,吗?那看来在教学楼开门之前我们都只能暂时呆在这里了啊。”塔露拉意味深长地说道,。
“哎——?”随着我惊诧的叫声,只见龙女翻了个身,娴熟地压在了我的身上,一阵亲吻过后,用双腿支撑,坐了起来,双手握住了我那半勃起的阴茎,在自己的穴口磨蹭着。
“可不要觉得我那么好对付,今夜还很长,你离补完一个月的量还,远,得,很,哟,嗯呵呵♥”
一股清凉的风吹过小公园,白桦树的叶子沙沙作响,知了的叫声不知何时不见了,圣梭堡的夏夜总是可爱的,然而我这位火热的恋人或许确实是有些火热的过了头,我也只得暂且收下这奢侈的不幸,仅是希望,今后能少一些一个月不见面这样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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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