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
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
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
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系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里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里,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时地收住了话。
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溜溜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里,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
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里,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墙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复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
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钻进你的子宫里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欲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里操你吗?”
“现在怎么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系,我心里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
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
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
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
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
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
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
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
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欲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
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周日我们起得比较晚。
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
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
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
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里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周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么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么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里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里,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混账!爸爸混账!南烟尽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里。
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
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
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