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怜地摸了摸孙萌吹弹可破的细嫩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小美女双手抱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午我们还是陌生人,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啊?”
“我喜欢文静的、有书卷气的男人。”
快到学校了,我想抽开手,孙萌却不想放:“拉我再转一圈吧。”
我看看手机,已经1点半了:“我下午还要去车站接人,要不我改日带你兜风?”
“不好,我要你陪我去图书馆看书。”
“学校的图书馆?万一遇到以前的老师或熟人,我会羞死的。”
“那你陪我看碟?你有地方吗,就我们俩?”
“什么碟?”
“日本情感、文艺和动作片。”孙萌声音干巴巴的,我又不好意思问,毕竟大学的文艺小资们玩的东西离我太过遥远。
与孙萌交换完电话,在她们宿会的大门口分手,下车时孙萌遇见两个同学,叽叽喳喳地跟她聊着,看我的眼神都是批判性的。
“萌萌,你最终钓到宝马啦!”
“人有点老气,你得好好调教他啊,要不然配不上你。”
“不过看上去蛮有修养的,我觉得还行。”
孙萌回过头,示意我打开车窗,笑着跟我说:“我实习工作和住处限你三天解决啊,别忘了这事!”
后面一个女生说:“萌萌你还工作啊!要堕落就要快乐的堕落!看这位大叔也像是经历过些事的,他还真放心让萌萌出去工作啊!”
孙萌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别胡说,他是我本家的二叔。”
那个女生便对我嚷道:“本家的很二的大叔,我们萌萌可是个才女,你要好好珍惜啊。”
另一个女生拉了一下她:“不对,这个二大爷看着有点眼熟,怎么像刚才的一个评委……”
“对啊,像是那个《学习》杂志的年轻总编……”
我一下子慌了,开车便溜了。
在半路上,手机收到短信,我握在手中半天不敢打开看。
突然想到一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马上心态好得不得了,开开心心地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房地产广告。
神差鬼使地,在一处红灯时,我歪着身子闻了闻刚才孙萌坐的座椅,有种淡淡的香味,真让留恋不已。
发行部刘主任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美妙幻想。
有个事他想跟我确认一下。
杂志社的孟副总编奉社长之命,将在近期进行人事清理整顿,有些能力欠佳、表现一般的员工要辞退,刘主任说如果齐娟要调到编辑部,他就不把她加进这个名单了。
我说我再考虑一下,刘主任噢了一声,便直接将电话挂断,气得我把电话摔到一边,牙痛一样的哼哼了半天。
这个刘主任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对我越来越不买账,但我还不能拿他怎么地。
上次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邓局长特意向我过问刘主任现在的工作表现,我还只能连声夸奖:机关上再多下来一些干部吧,都像刘主任这样的我的工作就好干了!
在当前这样的人事制度下,我连中级干部的人事任免权基本上都没有,如何才能让刘主任听我驱谴、为我所用呢?
想起社长和我为把春天提为编辑部主任而耗费的心思,我几乎有些绝望。
也怪,这个家伙对我无所谓,倒是对春天惟命是从,也不知春天是如何能降服住这个刺头儿的。
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小人,行为无法预测,危害难以预料,只有工作能力可谓百分百的低能。
我们杂志正在从带有计划经济特色的行政管理走向纯市场化商业运作的转轨中,作为一家本来就效益良好的官办杂志,想要脱离邮政系统自办发行,发行量大幅度提高是改革成败与否的衡量关键。
发行部如果由齐娟掌管,就太好了!
齐娟因此必须在发行部坚持下去,我暗下决心:如果能找到刘主任的软肋,一定要设法让刘主任放更多的权力给齐娟,下面的整体改革才能启动,否则我的一切梦想都将成空!
到家里已是下午2点多了。
终于收到孙萌的一条很长的短信:“喂,俺他二叔!俺是萌萌她亲二姨的亲娘的亲外孙女(她二姨只有两小子)。俺家萌萌找工作的事就拜托你老人家啦。城里的人心眼贼多,俺家萌萌原来以为只要有本事,就一定能成功,这次终于开窍了,城里人连个白乎大会都抢得跟红眼鸡一样,如果不是你老人家主持正义,她就差点虾米了,因此的话,她就很想有个有能耐的亲戚能关照一下她,这孩子表面上很乍乎,不过也可会疼人了,她爹天天卖鬼子的光盘供她上学,这妮子偷看了一些,还学了点日本娘们哼哼的话,你要想个人服侍你,她也很中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说的情感、文艺和动作片,不会是指A片吧?”我回了一条。
“我是我们系女生A片唯一特约指定独家供应商。都不允许加盟的。”
“你看得多吗?”
“以后我们俩看的时候,你可以把女星的头部遮住,只看身体,我就可以告诉你她的名字,嘻嘻。”
“你爸是卖A片的?”
“在本市A片市场的物流、推广、销售活动中,我们家族很多重要与杰出成员都有参与并有突出贡献。我的学费、生活费,就是一张一张利润约为3元钱的A片积累起来的。”
想起孙萌巧笑倩兮的迷人笑脸和充满青春活力的身条,我心里突然有些心酸与难过。
“你如果有难处,我可以帮你,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大叔。”
“你真想和我一起看?”
“从理论到实践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看久了也想实战一下!”
“你是处女?”
“是。”
“别吓我。”
说实话,我真被吓住了。这样冰清玉洁的一次托负,有些过重了。
“大宝宝,不要害怕哦,第一次你不会很疼滴,本人也应该只是小疼一下。”
这时门铃叮咚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原想把这条短信隐藏起来—春天自己就算是做贼的出身了,所以生怕别人惦记我,老查我岗,但手机的隐藏操作比较麻烦,情急之下我只好把短信删掉。
心里还非常不舍—莫非,就这小半天,我就已经爱上孙萌了?
南烟和春天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比我上次买得更多。
南烟显然从春天嘴里套到了基本的情况,回家后老拿买到的各类东西不断地打趣春天。
“你看看你女儿,你再不管她,我这个当姐姐的今天就把她留下来和我共同伺候你了!”春天让她说得面红耳赤,有些急了,作势推南烟要进卧室。
“那可是你们的鸳鸯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们弄脏了啊!”
“我们?是你和你爸爸吧,你们会用什么东西把我的被子弄脏?”
春天这句老辣的话让初晓人事的南烟一下子失语,扑到我怀里,撒着娇,让我管教一下“我老婆”春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给她初恋男友买了好多东西,你也不生气!要我,早就嫉妒死了!”
宋南烟很小就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女儿,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
与我也有过很多的交流,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后。
依我对女儿的了解,南烟这类纯情少女肯定会把初恋当成世上最神圣的东西,反而对婚姻这种制度报以没有理由的蔑视—我和她妈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让她感同身受。
再者,春天又拿我的身体做性贿赂,宋南烟这样聪明早熟的女孩当然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吃下这个香饵。
但她毕竟还是15岁的女孩子,压根就不了解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中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感受。
聊了几分钟,南烟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辅导班要参加。
春天打算让志学先到南烟这边住,让我和南烟商量一下。
南烟听到后也是异常兴奋,连声答应:“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规矩,起码我要让他知道我爸的知识多么渊博,胸怀多么宽广。”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着卧室里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要见到志学了,什么感受?”我低声问妻子。
现实已经无法扭转,看着春情荡漾的小娇妻,我的失落无法掩饰。
结婚头一个月,我在妻子的肉洞里射出过十几次,之后一直戴着套。
再过几天,春天的肉洞里将天天流溢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任谁再强烈的淫妻情结,也不可能坦然面对吧。
妻子走过来抱着我,仰脸平静地看我:“我和你永远是一体的。”
我无限爱怜地抚着妻子的头发,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买的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让我穿给他的……”
我兴味盎然地翻着,和娇妻在床上闹着。
春天今天的血拼还真是挺大胆的,半透明的小内裤,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黑丝……
“你还没给我穿过一次呢……”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扑到春天的身上。
春天由着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一面喘着气,一面对我笑道:“那条短短的小睡裙,我想留给南烟穿—我真不好意思穿着它面对志学。”
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春天下面还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样子让人又怜又爱,又更想疯狂地蹂躏她。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指着在我们边上还没打开的新被子,一面捅着一面对春天淫笑,“以后这上面会不会全是你们的爱液?”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盖在这床被子下面爱爱,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来得很急。
这是第一次妻子的袜子还没脱,就让我操上了的。看着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经完全分开,而玲珑的小脚还套着一双肉色的小短袜,别有一种意趣。
“你什么时候和南烟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说—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但我心里的禁忌还是不能轻易放下。
“亲爱的,你女儿的屁股长得特别圆,要是穿上刚才那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你说,该多诱人呀……”
听到妻子这样的描述,我的鸡巴罪恶地更加坚硬,反驳的话也显得软弱无力:“你不要这么说嘛,我还是不想毁了南烟一生。”
“南烟真的很爱你!”
“爸爸,你不会毁了我的!”背后传来一声既羞涩又坚定的细嫩女声,如同响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拉过一件衣服挡住屁股,这才扭过脸来:“南烟,你怎么没去上课?”
“翘课是优等生的特权,我刚才忘掉了。”
一定是我惊恐无比的表情和女儿伸着头无比好奇的纯真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春天笑出声来。
她从我怀中偏着脸问南烟:“你要过来看看吗?我揪着它,你爸不敢动的!”
“春天!”我有些气极败坏,这个死孩子,真的握紧了我的老二!
“不许动!”春天板下了脸。
南烟站在床边,两只手摀住了通红的脸,从指缝中认真地观察着我的阳具,还真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
我颓然翻身躺下,老二还湿湿的,高高翘起像个旗杆。心里则翻江倒海一般,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又不能再跟亲爱的女儿翻脸了。
“忍了又忍,还是觉得,爸爸,它真是很恶心!”南烟贴着我的脸,小指轻轻地碰了碰它,马上缩了回去,小声地评论道。
“要不今天就让它破了你的身子?”
南烟轻盈纤柔的娇胴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春天这句话更让我的阳具蠢蠢欲动。
“呀,它动了!”南烟几乎已经侧压在我身上,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小酥胸抵在我的胳膊肘上,弹性十足,令我终于冲破了道德的底线。
我引着南烟的手,握紧了我的阳具。
南烟的气息有些不匀,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好把嘴贴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了,“你和南烟有的是时间亲热。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该出发了。”
我示意南烟到边上,把爱妻再次压到身上。
南烟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手和腿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当我插进的时候,春天将脸偏向南烟,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欢愉的表情,把还不解人事的南烟一下子拖进了情爱的漩涡中来。
“南烟,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南烟低声问。
“痒痒起来要人命……”春天努力使声音显得很平静,微微颤抖的腔调和自虐地扭转着纤腰配合着冲刺的模样,终于让敏感的纯情少女南烟走向完全失控的边界。
“爸爸你再动动,别那么慢。”南烟的声音带着哭腔。
妻子自抱自弃地用手使劲抱紧两条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着她的花心:“没用的!越动越痒……南烟你过两天,也要受……啊!”
我抽动的很慢,酝酿着激情,突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春天肉洞里活塞运动的波波声让南烟的两条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最后几下真的很重,春天尖声叫了一声,南烟身子也随之一抖。
“要到了!顶到了!顶到春天的花心了!快!使劲顶着它!”
看见妻子如此的淫贱样,我热血直冲头顶,大张大合地插入和拔出。
在一边观看的南烟终于也失去控制,粗声喘息着,伸出颤抖的手反复地抚着我的背部,脸色像渗出血一样红艳。
妻子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抱住了我,不让我抽出来,我最后一次地射进妻子的肉洞内。
南烟含着胸,两条腿只是打着颤,啊啊地两声,一下子委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