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铮说:“秀芳是个独生女,她是个对母亲言听计从的女人,而我的老岳母一直想让我做上门女婿,说什么咱们安徽北部太穷,人人都是吃小麦面红薯粉长大的,是个鬼不下蛋地方,男人们个个像土匪一样,不但争凶斗狠,吃喝嫖赌,还喜欢沾花惹草,一不高兴了,还会痛打老婆孩子出气。所以,我那老岳母就唆使秀芳,如果我不答应做上门女婿,就让秀芳跟我离婚。”
“做上门女婿有什么不好,你就去湖北生活呗!”
柳含香说着,就脱下了男人的里外套,然后抚摸着男人那结实的胸大肌,脸上泛起了桃花般的红润。
文铮也开始脱了柳含香的衣服,他边脱边说:“含香,你别坑我了好不好,你知道吗,湖北人有‘女养汉,男拼命,女花钱,男低贱’的低俗观念,那里的男人个个都是孬种熊包,我亲眼看见过好几次,我那老岳母当着我的面,把秀芳她爹给揍的抱头蹿鼠,屁都不敢放一个!唉,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含香忙说:“铮铮,你这是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在作祟嘛,如果真要像你这么说的,那说明湖北男人懂得忍让,……哎,你听我一句相劝,赶紧把秀芳接回来跟你一起生活吧。”
文铮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一个劲的说:“那不叫忍让,那是男人懦弱的表现……不行,不行,我和秀芳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哪里还会生活在一起呢?”
男人说着的时候,已经把柳含香的身子脱得没有一根线丝,他颤颤的吻住了女人那饱满洁白的乳房,另一只手也开始了在她的身上,如同松鸡舞蹈似的,上蹿下跳的活跃个不停。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一点儿没错。
柳含香想到过了今夜,她以后再也不会跟他亲热了,于是就倍加珍惜,春情蓬勃的迎合着男人那忘情的亲吻和肆意的抚摸。
就在男人俯下强健的身躯压上了她之时,柳含香那一头挽起的黑发,如云又似瀑布般地披散开来,在暖暖的橘黄色床头灯光的映照下,又像一匹闪着金黄色光芒的绸缎。
长发纷纷散落在枕上那一刻,这个爱她十三年的男人,终于迷失在了欲望的森里里。
过了几分钟,男人把柳含香的周身上下,细细的吻了个遍,最后重新用嘴巴向她的双峰发动攻击。
这个女人的乳房浑圆天成,饱满丰润而结实,直把男人激动的手脚禁不住的颤乱起来。
他的手划过她那光洁平坦如少女的小腹,即将要触及一片密黑劲草的时候,她的纤纤玉指阻止了他的指尖的前行。
柳含香转过来,一脸清秀妩媚,眸目深情的望着他。随后就摩挲着他的脸,回吻着他,并将柔体贴了上去。
她的手蛇一样的缠住了他的健壮赤裸的脊背。
她的舌尖沾湿了男人的脸,颈,胸,她一路亲亲的吻了下去,直把这个男人的全身上下,也细细的吻了个遍。
这时,男人站起来让柳含香趴在床上,他看着女人那光洁如玉的背脊,细腰,肥臀,葫芦般的优美曲线,不禁喉头发紧,热血上涌,不可自抑的用双手扶着葫芦的曲线,挺了上去。
男人进入到了柳含香的那汁液涟涟的玉蚌之内,就像是在草原上拍马舞刀,策马驰骋的勇士一样,弄得柳含香是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咿咿哦哦,亢奋无比。
半响后,柳含香在文铮的耳边厮磨着低语道:“我想骑马”女人说着,就春心荡漾的骑在了男人的身上,并握着他的灵根套了进去。
一时间,只见她扭腰摆臀,放浪形骸,蛇舞香艳,长发纷飞,亢奋激昂,乳波激荡……
此时,柳含香感觉身处于一片宁静的大海上,忽然间起了微波,继而有了更激情的浪花冲击着自己的肉欲。她的身子猛然在下沉,又忽而上升。
仿佛间,有一只巨大的鸟向她飞来,大鸟慢慢的覆盖了她的身体,与她倏地融为一体,她很快又翻到大鸟的身上,随着大鸟的轻舞起伏,她的身体开始飘飞,喷薄……
最后终于和大鸟坠落在海底,一切归于了平静。
激情之后,柳含香抓起一把纸巾,急忙站起身来反反复复的擦拭下身,尽可能的让男人的雄液不要留在体内,虽然她上了节育环,但她还是对怀孕充满了恐惧。
她心中记得,她和韩锋过性生活的时候,曾经就出现过上了节育环却还是怀孕了的事情,如果不是怀孕生下了孩子,自己说什么也要会跟韩锋分道扬镳的。
第二天黎明时分,柳含香想到马上要离开这个男人的温床,离开他那宽厚有力的怀抱,她恋恋不舍的趴在他身上,握住男人的粗硕棒儿,再次进入到自己的蜜道内。
她的双脚蹬住男人的双脚面,她的双手扳住男人的宽肩,她的玉臀不停地冲撞着男人的胯间,她的耻骨每一次都是硬生生的撞击在男人的耻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