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骑士马穆鲁,一身轻甲走在山林之中,他带着用来防身的手半剑和用来狩猎的弓,左手是条铁链,铁链的尽头绑着另一个男人的右手。
帝国头号通缉犯之一——人奸德拉贡,三年来一直帮助野兽人袭击人类和精灵的村庄,掠夺人类和精灵妇女。同时也代表兽人,与其他反帝国势力进行交易,罪不可恕。要不是皇帝下令要把他押回京城处决示众,当地的治安官早就一刀把他就地斩杀了。
而就是这个愚蠢的决定,押解队在半路遭到了兽人的一支——豺狼人的围攻,损失殆尽,皇都特派资深的治安骑士马穆鲁奋力斩杀四名豺狼人,拉着德拉贡溜了出去。
对于旅行者来说,没有向导没有地图,闯入这十万大山中如同在大海中沉船一样,除非有人来救,不然永远游不到尽头,主神现身都救不了。
于是立场不同的两人组成了生存同盟,一人背武器顺便完成任务,一人背食物和生存道具。
“你对草原入侵怎么看?”德拉贡问,他像一个思想家,一路上一直在询问马穆鲁对于历史和政治的观点。
“不知道,闭嘴。”
“这还只是几年前的事情。你那时候参军了吗?”
“参了,维斯瓦堡城头一小兵。”
“看来你没有在正面战场啊,我当年在不死旅团。”
“不死旅团只是野史,而且里面全是兽人,没有你这种人奸。”
“好吧,你知道蒙革利人的残忍手段吧,他们屠城,把一个城市能用人全部抓出来,不能用的全部杀光,没有战略用途的城市整座拆光,当做牧场用。战斗时打嗨了能脱下裤子当场强奸女骑士。驱使奴隶去填沟壑,当箭靶子。作为城防军你也应该见识过这种手段吧。”
“没有,我们的驻地离前线还有一座要塞隔着。”
“你知道我们怎么对付他们的吗?我们坚壁清野,在前线制造了长达一百里的荒野,让他们无法以战养战,蒙革利人就像一辆停不下来的战车,只要轮子被什么东西卡住……”
“你已经连续讲了了九天的草原入侵了,你能不能换点什么别的故事,不然我就要限制你的饮水了。”
“草原入侵是我最辉煌的一段时间,要不我讲讲五月三十五日吧。”
“不要,这个事件已经盖棺定论了,不要用你的谎言来扭曲事实。”
“那我就只能讲我在兽人部落里的事情了。”
“我对兽人不感兴趣,我现在就想把你快点送到京城,那你的头抵下个月的房租。”
“什么?我的头只能抵一个月的房租?虽然我一向来谦虚但是……”
“知足吧,一颗野兽人的头连一天房租都抵不到。”
“你们定居人真麻烦,跟我一起去部落吧,不用交房租,可以尽情杀人、奸淫别人的妻女。”
“听上去很棒,但是……”
马穆鲁停了下来,德拉贡撞到了他身上。
“我的噩梦结束了?”
森林中传来息息梭梭的动静,越来越近。马穆鲁抽出剑,摆出中段起手。
一个人影从树丛中掠出,立在两人头顶的树杈上。
一个精灵,二十三四岁,暗红色短发,碧瞳,披着暗红色的斗篷和兜帽,只有右肩有肩甲,左臂和右臂都有护腕和黑色短手套。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皮质文胸,上半个乳房跃跃欲出,装备武器的皮带穿过两乳之间,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V字皮裤,露出了人鱼线和小半截黑色内裤,几把小刀插在皮裤外侧。再往下是长靴和过膝长筒黑丝。
马穆鲁注意到了她肩上的五芒星,这是宗教的标志,她的五芒星是彩色的,并且有花瓣的设计元素掺入。
“皇帝直属恩宠百花骑士团,噩梦结束了。”马穆鲁收剑入鞘
“我是皇帝直属恩宠百花骑士团的刺客——大丽花莎尔玛,奉皇帝指令,前来审判。”
“都城治安骑士——马穆鲁——”
“小心!”
德拉贡冲上去,用右手挡住了飞向马穆鲁的小刀,铁链崩断,刀刃没入手掌。
“?”马穆鲁没有反应过来。
“治安官马穆鲁,勾结叛乱兽人,就地处决!”
“?”马穆鲁脑子飞速旋转。
(听上去很棒——)
“我冤枉啊!”马穆鲁差点要跪在地上,自己曾经在办案时采用疑犯只言片语为证据关了不少人,也拿了不少奖金,结果现在善恶有报因果轮回,自己被莫须有了。
冷酷的莎尔玛没有说话,手指一勾,插在德拉贡手掌上的刀自己飞了回来。
“刀上附魔了?”
莎尔玛双手各拔出三把刀,掷了出去。
“吾之猎犬们,将邪恶追赶到海的尽头!”
“跑!”
德拉贡抓起马穆鲁,两人撒开脚丫跑向树丛密的地方。
一队豺狼人骑着座狼,沿着道路纵队前进。
豺狼人与其他野兽人不同,他们有着严谨的阶级次序,这让他们更能适应纪律和团队合作,在兽人军队人类化的浪潮中,豺狼人是第一批改革对象。
此外,野兽人各个部族中,只有豺狼人和野猪人能蓄养家畜,豺狼人的座狼能协助主人进行战斗和捕猎,而野猪人的野猪可以进行搬运。
这些豺狼人在要害部位都用盔甲保护,标志是头上非常合身的白色狼头盔。这只狼骑兵就是在与蒙革利的战争中以三千人的旅团死死钉住三万精锐部队、斩杀了蒙革利四十万远征军的指挥官、为最终决战取得关键胜利的“不死旅团”的幸存者。
卢比斯是这只狼骑兵的队长,身高两米四,腰跨马刀,在与蒙革利的战争中,狼骑兵统统放弃了骑士的武装剑,而采纳了游牧民的马刀。
卢比斯的座狼把头贴在地上,仔细嗅着气味,他们一直在寻找昔日的战友德拉贡,一些年老的座狼对德拉贡的气味非常熟悉,但是仍然没有一点头绪,毕竟这大山中气味复杂,而且被山岚搅成一团。
突然座狼抬起了头,然后快速跑到丛林中。
“找到了?”卢比斯问自己的座狼,座狼低嚎一声表示正确。
一整队四十骑冲入丛林,而与此同时,德拉贡向狼骑兵们冲了过来。
“旅团长!?”
“卢比斯武尉?”
两队人在树丛中会师。
“那个人是谁?”一名狼骑兵发现了全副武装的马穆鲁,用马刀指着他。
“他是我的朋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下马!都趴下!”
一把飞到穿过树杈的间隙,走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切下来了一个豺狼人的脑袋。
“趴下!找掩体!”
随着队长下令,所有人飞速下马,坐骑和骑兵同时趴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卢比斯趴在德拉贡身边。
“这些飞到附魔了,经过刚刚的测试证明了,这飞刀不是手动瞄准的,是自动的。”
“?”
“有个皇帝派的女刺客来了。”
“怎么对付?”
“让我想想看怎么对付。这把飞刀至少附了三种符文——风·旋转飞行,自律·狩猎,连结·方向控制。我们这儿没有魔法师可以切断连结,但是可以制造假目标来干扰自律魔法。”
“具体怎么做?这些我听不懂。”
“卢比斯,把头盔解下来,我测试一下。”
卢比斯解下了头盔交给德拉贡,德拉贡用马刀架起头盔,举出掩体。
两三秒后,一把飞到击中了头盔,头盔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接着刀带着头盔开始颤抖,似乎要挣脱头盔飞出去。
“卢比斯,惨叫!”
德拉贡一把抓住刀柄,但是刀柄还是飞了出去,拖着德拉贡老远,马穆鲁冲上去帮助德拉贡摁住了短刀。
仔细看着刀柄,有一个眼睛的形状,这就是这把刀寻找敌人的方法。
卢比斯一边惨叫着,一边过来把刀摁住,有了狼人的力量,两人就可以空出手了。
“找到漏洞了,大家两人一组如法炮制,以及不要忘记发出惨叫来诱敌。”
一共收回来八把刀。
“够了,她身上就九把刀,估计还有一把上防身的。我去引诱,你们狩猎,套路还是那一套。”
德拉贡用狼人的血染了自己的衣服,揭开手掌的包扎让血留下来,站起来,翻出掩体,把一把短刀夹在腋下,刀柄朝外,装作被捅,一边呻吟着一边向外跑。
莎尔玛在树杈间窜来窜去,然后落到德拉贡面前,挥出一把带链子的短刀,挂在德拉贡的脖子上,把他拴住。
“你似乎叫了不少帮手啊,还有一个人呢?”
“死了。”
“那么你也跟着去吧。”
莎尔玛把刀架在德拉贡的脖子上。
“你们恩宠百花骑士团作为花瓶,被派来执行这种任务,难道你没有怀疑皇帝已经把你卖了吗?”
“胡言乱语,看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莎尔玛举起刀,对准德拉贡的嘴。
“你不应该落地。”
卢比斯乘着座狼穿了出来,座狼扑倒了了莎尔玛,卢比斯同时挥出马刀砍断锁链,让德拉贡不受到牵连。
被扑倒在地的莎尔玛想反手一刀砍断座狼的喉咙,但是座狼聪明地跳到了一边躲过了劈砍。
另一名豺狼人骑狼冲了过来,拔出马刀击飞莎尔玛的短刀。接着无数的狼人骑狼把她围了起来。
莎尔玛发现中了埋伏,想要跳回高处,却被投石索绑住双脚,绊倒在地。她坐在地上想要解开投石索,却被一个狼人从后抱起。
狼人族的最矮身高是两米三,而莎尔玛只有一米六,刚刚过狼人的腰。
“肮脏的畜生!放开我!”莎尔玛使劲挣扎,但是狼人巍然不动。
“旅团长,酬军?”卢比斯请示德拉贡。
德拉贡看向马穆鲁。
“看我干吗?我又不是道德洁癖。这娘们跟我又不熟,而且刚刚差点杀了我。”
“快乐时光吧。”德拉贡批准酬军。
狼人们按照距离的远近,非常自觉地排成一排,狼人的纪律性好的令人发指,即使在凌辱战俘这种娱乐中也会自主地克制自己。
“离我远点!畜生!”
莎尔玛一脚踢开了一个狼人,但是自己一双并拢的玉腿也被另一个狼人架住,用麻绳困得更紧。
抱着莎尔玛的狼人巨大的阴茎从兜裆布里伸了出来,长度有30cm,穿过莎尔玛的滑腻的双腿,勾住了她的裆部,抬到了她小腹的位置。莎尔玛的双腿猛烈挣扎着,同时猛烈摩擦阴茎。
狼人放松了双手,莎尔玛现在坐在阴茎上。它用一只巨爪把莎尔玛的双手攥起来,吊到头顶。
“愚蠢的畜生,我不会就这么臣服的!我可是唔呜呜呜——”
一只狼人乘她说话的空隙,伸出长长的狼嘴吻了上去,舌头钻入莎尔玛的嘴巴,狼人的舌头比一般人类的阴茎要粗要大,足够堵得莎尔玛说不出话。
另一边,德拉贡重新包裹好手部的伤口,往回走几步,走到那个一开始就被砍头的狼人那儿,两名士兵正在收拾。
“你们去享受吧,这里我来忙。”
两位士兵低头表示感谢,加入了队伍的末尾。
德拉贡跪在尸体边,他拔出尸体上的匕首,双手合十夹住。马穆鲁站在一旁。
“奋勇战死之英灵,前往星空极乐之处罢。”
“舔血一生之英魂,世间环绕保余永胜罢。”
“大义牺牲之英雄,化作苍风指引前路罢。”
虽然信奉不同的宗教,不同的神明,但是面对着庄严的祷告,马穆鲁有些感动。
德拉贡放下双手,突然非常熟练一刀,把那只狼人兜裆部下15cm长的阴茎连同阴囊一起切了下来。
“我曹!!”马穆鲁下体一阵抽搐,“这么狠吗?”
“我的兄弟萨拉比,黑土女神将带你前往往生。”
这是最后一段悼词,之后德拉贡站了起来。
“到底是前往极乐还是前往往生啊?”
“精神前往极乐,肉体前往往生,”德拉贡提起那一条阴茎,“我的衣服没有口袋,你有吗?”
狼人解开了莎尔玛的斗篷扔到一边,她暗红色飒爽的短发露了出来。
接着大的狼人拔出匕首,插入裆部的缝隙中,轻轻一扯,割断了皮裤和内裤,粉嫩的蜜穴和针孔大小的后庭暴露在外。
两个狼人非常默契,前面的狼人负责莎尔玛的腰,把她从背后的狼人的阴茎内侧抱出,用自己大肉棒对准被大腿夹紧的蜜穴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快拔出去!”
处女血顺着黑色的肉棒流了下来,30cm的肉棒顶到了子宫口,但是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莎尔玛被并拢的双脚乱蹬,摩擦着被夹紧的肉棒,让狼人兽性大发。
狼人挺腰,对了莎尔玛没经过湿润处女小穴一下来了个五十连击,没有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只是尽力地把肉棒整个塞进去。
据说豺狼人是全部兽人中唯一不会前戏的种族。
身后的狼人用麻绳把莎尔玛的双手绑起来,用长嘴咬住,自己也算是空出了两只手,于是隔着皮衣,大力搓揉着莎尔玛的酥胸。
“不要,那里是——呜呜呜”
狼人用爪子捏住她的下巴,锋利的指头深入口腔,夹住她的舌头。
用肉棒对准她的后庭,另一手手抱住小腹往下按。
“唔嗯嗯嗯嗯嗯呃!!!!!!!!!!”
肉棒插入了肛门,甚至插入了直肠,整个没入。
而另一边趁着这个刺激的间隙,将肉棒捅入子宫。莎尔玛痛的弓起身子,不再抵抗和挣扎,就像被穿在串子上的肉一样,但是浑身不住地抽搐。
前狼开始小幅高频滑动肉棒使得肉棒始终顶着子宫壁,而后狼则一边拧着她的乳房一边大幅抽插。很快两狼就同时射精。精液从洞口溢了出来,顺着曼妙的美腿流进靴子里。
之后群狼有序地享用了莎尔玛,莎尔玛一次次的昏迷过去,又一次次地被痛醒过来,刚开始还能“不要”“畜生”地喊两句,一队人一轮过后只能低身地嗯嗯啊啊了。
豺狼人的思维惯性非常强,第一个人怎么做,其他人就怎么做。之后的狼群一直是两人一组,或是嘴和后庭,或是小穴和后庭,或是嘴和小穴,而且必定同时射精。莎尔玛一直保持直立的姿势,但是双脚一直没有着地过。反而靴子里积了太多的精液,开始下滑,露出了一半已经被精液染白的黑丝。从嘴里和鼻子里流出来的精液,顺着脖子在乳沟处堆成了一个牛奶湖,并汇成瀑布往下泄。
德拉贡看了看天空,天色灰暗,夕阳一片,他们从上午到傍晚一直在干着事,他真是太低估了自己部下的饥渴程度了。
“太阳下山了我们就走,你有地图吗?”他对排在队伍中间的卢比斯说。
“有。”卢比斯出列,到了自己的座狼旁边,拿出了兽皮地图。
“怎么是兽人自制的地图?”
兽人制(兽皮)和人类制(纸)与精灵制(丝)的地图的精细等级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人类七八岁的小孩啊乱画的藏宝地图都比兽人制地图要简单明了。
“但是兽人制的地图上可以找到一些人类不知道的兽人集聚,你看这个里,你知道哦这附近还有一个叫嘎葛的村庄吗?”
“不知道。”
地图上有一个红点,上面写着“嘎葛——绿皮蠢货的家”。
“我们在这里,”卢比斯指着一个三叉路口,然后手指顺着代表道路的黑色线条划到嘎葛“到这里的某一个地方,只要沿着这条路走就能到嘎葛。你是猎龙冠军,我想他们应该没有理由不听从你的命令。”
“的确,去那儿补充一下物资,其他事情再从长计议吧。”德拉贡收起地图,“你去忙活吧。”
卢比斯排进刚刚那个位置,没有任何人插队。
太阳已经只剩下一根手指头的光亮,而两个兽人刚刚上来,抽了两下就发现天空一片灰暗,太阳不见了 ,于是架起莎尔玛走向座狼们,其他狼人也散开队列,回到各自的座狼,毕竟已经都射过一轮了。
德拉贡捡了刚刚死去的狼人的座狼,翻了上去,抓住缰绳,虽然脚离开狼蹬,但是凭借的高超的骑术应该还不至于被甩下来。
一个专门负责押送俘虏的狼人接过神志不清的莎尔玛,松开她原来的绳结,抱着她钻入自己的座狼下面,让她背部贴着狼人的肚皮。
“嗯——?”感受到手脚获得自由了的莎尔玛醒来了,她又开始乱动,想要逃跑,但是低头一看,是座狼60cm黑粗硬的大阴茎,正对准自己发红的小穴。
“不要!太大了 !进不出的!呜呜呜呜——!”
狼人像使用收剑入鞘一样把座狼阴茎捅进了莎尔玛蜜穴,莎尔玛两眼瞪圆,眼球上翻,舌头不受控制的拖了出来。
狼人绑住了莎尔玛的嘴,同时将他的双手双脚背过来绑在鞍上,这样子只要座狼一直奔跑,莎尔玛一直会被抽插,省去了不少调教的功夫。
座狼的眼睛发出绿色的光,它们夜视能力很强,可以进行夜袭和夜间行军,骑兵不用担心掉沟里或是撞树上。
“马穆鲁,你之后该怎么办,我是不会跟你回去了。”德拉贡问马穆鲁。
“有什么办法,我又打不过你们,你的人头还是自己保管吧。”
“一个月的房租飞了不要紧吗?”
“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嗯,各位,谁出门带了钱,借一下。”
一番搜刮,大概拿到了76个布隆(铜币)和7个纳隆(金币),装成一个袋子给马穆鲁。
“这些够抵我的人头了吧?”
“嗯?你们大概没有在王都生活过吧,哪里是金币当银币使,银币当铜币使,铜币当废铁使。”
“拿着吧,聊胜于无,反正我们也用不着。”德拉贡翻上坐骑,“后会有期啦。”
望着这队骑兵远去的背影,掂量着布袋里的这些铜币,生活在京城,他已经多久没有见到铜币了呢,他甚至快要忘了铜币上印着的东西是什么了。
星空璀璨,他已经多久没有看向夜空了呢?如果在京城,在这个时间,他还在加班巡逻,或是低头处理文案,或是被上司训斥。他回到家的时间很少,几乎只有每天睡觉的八个小时,那么为什么还要拿自己一大半的收入去付房租呢?
之前的八天觉得这里是噩梦,京城的世界才是现实。今天又觉得这九天才是现实,京城的世界像是在做梦。那种需要靠嗑药来通过考核,在通过嗑药来缓解嗑药的副作用,谨言慎行还要被监视“思想是否纯洁”,走到哪里都会看到那个代表“乌托邦圣教”的五芒星的日子才是噩梦一般。
那队狼骑兵越来越远,眼看就要消失在视线至外地。
“等等!”
马穆鲁跑了上去,那个在王都奋力打拼地治安骑士,已经被斩首于森林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