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雷斯。”
他从梦中惊醒,抬起头。窗外骄阳正炽,将金子般的光芒送进百叶窗的缝隙,照进屋内。审魔猎人本能地抬手遮挡光线,虽然这并不必要——毕竟他只需缩小瞳孔,就可以直面阳光。
“已经这么晚了,”塞雷斯边说边打开百叶窗,“你睡过头了,半兽人。该起床了。”
听到审魔猎人声音的女孩儿猛地从地毯上坐起,弯身捡起扔在旁边的挂毯。
少女有些记不清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这个审魔猎人在喝了不少酒给自己喝了一杯奇怪的东西…自己就有些迷糊…然后男人粗暴地将自己的项圈栓在了箱子上,拽回了他的房间,就匆匆睡去了……只是半夜寒风瑟瑟,自己卷缩着身子时,不知是谁给自己盖上了毯子……
“还在等什么……”塞雷斯说,“想让我卖掉你吗?半兽人?”
听到审魔猎人的话,硬披上毯子,笨拙地掠向门口,她踩着凉鞋的赤裸双脚踏过地板——凌乱而笨拙。
“这就要走了吗,不多住几天?再喝几杯!”
“委托在身,还有不少的路,再见了。”
“好吧,不过你昨晚上为了个半……”匹克看了一眼眼神有些黯淡无光的樱,想要说些什么。
“我不会让别人抢我的硬通货,桌子就当是你报答我上次抓巨灵送的那两个半兽人奴隶的事了。”
听着二人的对话,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一下吧台周围,除了多了几把剑痕和碎裂的桌子,好像没有太大的变动……
“啊!——”樱还在思考着二人刚刚的对话,可是来自项圈的力量突然就拽着她走出了门外,男人无情的拖着箱子和自己离开了酒馆。
清晨的雾气给明亮的天空披上了一层薄纱衣,几个在天空下移动的黑点吸引了审魔猎人的注意。是鸟。它们缓缓地围成一圈向下俯冲,随后再四散飞开,快速扇动着翅膀。
审魔猎人盯着它们看了很久——他回忆着大陆的形状,丛林的密度,以及他可能经过的溪流的深度和宽度——一边计算着路程,以及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最后,他掀起外套,紧了紧胸口的皮带。长剑斜挎在背,剑柄高高越过双肩,他沉默地凝望着远处的大陆。
“哪里恐怕有什么东西出现了……鸟群停留在那里不是没有意义的。”
葡萄温顺地迈开脚步。
审魔猎人在经过一些考虑后,决定避开那条路,他架着马车向小路进发。
没走多远,就出现了一条意料之在的小溪,好在审魔猎人的眼睛快速地扫过那片紧紧遮住小溪的树冠。河床早已干枯,里面胡乱散落着荆棘和腐朽的树木。确认没有危险后他轻而易举地穿过了河床。
但是马车上的兽耳少女,却感受到了奇怪的感觉……她背后箱子上的咒印开始发光,甚至被扔在一边的法杖也有了反应。“法杖……和这个箱子……”少女发现自己的法杖有反应后,一种逃跑的想法出现了……但是想要逃跑就必须打破或者干扰自己的奴隶咒印才行。
而河的另一边是一片桦树林,穿过桦树林,便到了一片荒芜的林间空地,植物的根茎和枝干遍布其中,像地狱中魔鬼伸出的触须。
塞雷斯的到来,让树林里的鸟儿被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四散飞开,只留下一片嘶哑的悲鸣。
塞雷斯眼前看到了两具尸体——那银白色的盔甲和蓝色裙甲在黄色莎草丛的映衬下十分显眼。而在另一具尸体旁边,三只狼蹲坐在那里,冷冷地盯着审魔猎人。审魔猎人盯了它们一眼,三匹狼便像得到命令般掉头跑向森林。它们跑得不紧不慢,时不时回头看看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塞雷斯跳下母马。
穿银色盔甲和蓝裙甲的是个半兽人女孩,这从她的兽耳就能看出来,但是可惜的是她的脸和喉咙全都不见了,左大腿的大部分也不翼而飞。审魔猎人没有俯身查看,而是向另一具尸体走去,是具男尸……
也是非人类,不过这个男人是个矮人……他面向下倒着。塞雷斯没有把尸体翻过来,因为饿狼和鸟群都没有空手而归。尸体用不着仔细检查——他的肩膀和后背处的锁子甲上凝结着厚厚的黑色血块。致命的是脖子上的伤口,狼群只是在他死后才找到他的。
在一把木鞘匕首边上的宽皮带上,挂着一个皮革钱包。审魔猎人把它拽下来,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倒在草地上:一块打火石,一支记号笔,一根密封蜡,一把银币,一个兽骨手柄的折叠银刀,一对食尸鬼的獠牙,三把钥匙及一个带着商会标志的护身符。还有三封信,两封写在帆布上,在露水和雨水的蹂躏下业已无法辨认字迹。第三封写在羊皮纸上,尽管也受潮了,勉强还能分辨。这是一张贷款凭证,由艾伦城的橡木盾矮人银行开具,信是给一位叫做嘉尔德·里欧·斯德林的人。上面写的字迹已经很模糊,恐怕需要复写水修复才能看懂。塞雷斯弯腰提起了矮人的右手。不出意料,一只铜戒指紧紧地嵌在矮人肿胀发紫的手指中,上面的标志显示了他身为商会押运工的身份:一只湛蓝色的蝴蝶,旁边是两把匕首护卫着它。
“是斯普林菲尔德的人……看样子他们的秘密送信出现了问题,也就是说刚刚群鸟飞过的地方,恐怕是逃出去的生还者。”
审魔猎人嘟囔着回到那具半兽人女尸旁。当他把尸体翻过来的时候,手指被什么刺痛了——是一把短刀,上面刻着术士附魔的符文,形状是半兽人常用的“风”。在看到这样物品后塞雷斯不由打了个激灵,这是他认识的人一把短刀。
女人鲜血淋漓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牙印,绝不是来自那些狼。
审魔猎人收起短刀,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马旁,“发生了什么?”被关在马车里的樱虽然在途中被审魔猎人关在了马车里,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身为狐狸半兽人的她还是轻松闻到了血的腥味,“安静!……待在里面,看好那个箱子。”男人的瞳孔变得像狼一样,一刻也没有离开丛林边缘。他一边警惕地四处观望一边爬上了马鞍,随后小心检查着地面。
根据他感受到的血液踪迹来看,有什么东西把这个女半兽人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用牙齿撕开了她的喉咙,并且凌辱了她的尸体,然后残食了那个送信的矮人,然后带走一名审魔猎人认识的人。
“椿葵?她怎么会在这儿……”
“那个……出什么事了吗……”樱不安的问起了车外的审魔猎人,而车内的她则正在研究起了这个巨大的箱子,她发现只要自己触碰箱子上刻印的法咒时自己的奴隶咒印就会变得衰弱甚至会出现褪去的状态,而她的法杖也会有所反应,发现这个情况后,樱想起老师教导过的魔印抵消的事情,只要某种保护术法足够强大那被破坏时很有可能就会暂时抵消或者破坏周围的低级魔印,而现在樱发现只要自己破坏这个箱子让封睡咒失效,那么这个强大的咒印就可以破坏掉自己胸口的奴隶咒印,不过前提是外面的审魔猎人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干嘛……
“我觉得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向我示好或者以为这样我就能做个“好人”那样对你,待在车里看好……”
审魔猎人接下来的话被一阵响亮而不祥的羊叫声压了下去。上坡上的杏木丛里有东西在沙沙作响,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接着审魔猎人所见过的最古怪的生物钻出了那片大麻丛。
那生物几乎有杏木树的一半那么高,双眼凸出,长着一对山羊角和一副胡须。它的嘴巴,那道不断蠕动的裂口,同样让人想起咀嚼草料的山羊。它的下半身覆满密集的棕红色卷毛,一直蔓延到它分岔的蹄子那儿。这头怪物有根长尾巴,尾巴末端那刷子似的毛穗正晃动不止,同时审魔猎人还看到了一块飞出来的岩石。
“操——”伴随着兽耳少女的尖叫和自己肋骨碎裂的声音,审魔猎人被岩石重重砸进了沼泽地里。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啊哈哈哈”迷迷糊糊的樱在一阵少女狂笑声中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好像都被固定住,身体也躺在了一张木板上。而当她睁开眼睛则看到了自己昏迷前见到的那个怪物正用手使劲儿挠一个双手双脚被绑的半兽人小女孩。
“……我在哪儿……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樱看着眼前半兽人女孩,她和自己一样有着狐狸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看样子应该是一个种族的。但是女孩的毛色呈现出金色,身高也最多只有一米六二左右,脚丫也大概在三十五码左右,胸部也平平的最多只有B,看上去应该是个幼年期的半兽人。不过女孩的皮肤倒是白白嫩嫩的,尤其是那一双小巧玲珑、脚心微微凹陷却带有一丝健康的粉红色玉足,不过现在的她们只是在怪物手中受苦的可怜肢体而已。
“你醒了……作为奴隶的半兽人!!哦~你可真美。”怪物看到另一个台子上的樱醒来后,慢慢放下了他手中小小的脚丫走向了樱,而刚刚被挠痒到已经有些缺氧的小女孩,终于可以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没想到今天能在路上捕获两个雌性半兽人……这样的话,我精心培养的蛇尾花一段时间内养分就足够充足了!”怪物走过来,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樱像是在看什么艺术品。
“什么蛇尾花……你要干嘛?我可是个术士,我要是有事,术法集会报复你的!!!唔……”还没等樱把话说完,自己脚底的位置就蔓延上来十根触须猛地抓住她的右脚并控制了每一根脚趾,这些触须伸进少女的仙藤凉鞋里,互相缠绕然后一根根的牵扯住少女脚底的每一部分来防止对于即将发生的什么让她做出即便是最轻微的抵抗。
感受到冰凉触须的樱挣扎的更厉害了,因为她意识到不知为何她的每个脚趾都被它们阻碍着不能蜷缩回去,但这却无济于事,她被困在了木板上,任人宰割,并且她所有能做事的就是躺下来默默忍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从没有见过会有奴隶咒印的半兽人女术士,你骗不到我的……你只会和旁边那只狐狸一样都会变成我蛇尾花的养分。”
怪物所说的蛇尾花终于开始行动,一条触须从樱被困住的脚前面的木板下方钻出来,并用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尖端接触到樱的赤脚,并沿着脚底纹路蜿蜒滑下。
“咯咯呵呵呵……呵呵呵……”少女在被审魔猎人玩弄不到三天后嘴里再次发出因为怕痒而咯咯的笑声,她现在难以抑制自己的恐慌而害怕情绪。又有两个舌头般的触须从地面露出头来,他们也开始轻轻地在这具“养料”的脚心上蠕动,樱高声尖叫着,就好像她的右脚上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被蛇尾的的触须折磨一样,触须不断增加并随意地搭在樱的脚上。
“果然作为肉体奴隶的半兽人都有着美丽而俊俏的长相,不知道我通过蛇尾花让你们半兽人怀孕以后能不能生下像你一样美丽的后代。”
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眼前这个比水鬼还要丑陋的怪物竟然有上强暴自己的想法……樱从出生开始就诅咒着自己的敏感与容貌,因为它们常常使自己陷入这种地步被巨魔看中,被审魔猎人捕获……现在还要被这种怪物强暴…甚至老师也告诉她自己可能是牺牲了法术天赋换取了容貌。
而如今樱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和无助,伴随着樱恐惧感,少女的玉足开始出汗……这让更多的触须从她颤抖的身体下蜂拥而出并开始对付她另一只赤裸的脚,木板下的蛇尾花像是被樱的雌性体香给激活了一般,一些粗壮触须也开始轻抚起那些被固定住的精致脚趾下方的嫩肉,另一些则在樱的脚底上游走,而更多的却在无情地攻击着少女凉鞋外的脚跟和在鞋底间的足弓。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不行…要…”樱再也止不住她的笑声了,在几秒内,她的另一只脚也变成了被集中照顾的养料场,她的笑意失去控制爆发了……少女开始歇斯底里的笑着。“不~♥哈哈哈♥~请~哈哈~请停下!哈哈哈♥!停下这个哈哈哈~!”
樱恳求着,但更多的触须从她周围的地面上出现,并开始从上到下的爱抚着她柔软,美丽,极其敏感的脚,它们没有放过少女脚底每一处地方。
“羊魔是半兽人和巨魔的孩子,我们传宗接待只能靠母体,可惜我的母亲死了,没法为我生育!只能靠蛇尾花的汁液做成炼金药水和你们这些半兽人了……等它吃饱了,就开始为了生育吧。”羊魔说着回到了那个半兽人小女孩面前,将她脚底下的蛇尾花盆拿了出来,随后花蕊上的那些触须也像是被她吸引了一样,伸向了她的身体。
\"不~♥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够哈哈~已哈哈哈这已经够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救命……救命哈哈哈…谁来都可以…哈哈哈…”
两位兽耳娘的嚎叫声求饶声在小房间里不绝于耳,她们的求饶声可能是想让怪物同情她,并在听到她们的声音或者理解她的意思后做出点什么。但相反的是,她们的悲鸣毫无意义,甚至还导致蛇尾花的触须被雌叫刺激的更加卖力的增强挠痒的强度。凉鞋里已经被触手和汗液粘液塞满的樱,快要崩溃了……这充满双脚的痒感快要超出她所承受的的刺激极限。
羊魔没有任何在意这两个雌性半兽人的状态,而是走到了画着封睡咒的箱子面前……
刚刚他埋伏审魔猎人后,那匹马直接受惊弃主而逃,只留下了车上的箱子和锁在箱子附近的正准备凿开箱子的半兽人少女。
所以在处理好他的生育问题后,这个怪物也注意起了这个被封睡咒保护的巨大箱子,到底干嘛用?封睡咒一般针对于活物,能够让某个生物陷入短暂的沉睡或者昏迷,但是如此大的封睡咒用来保护箱子,显然它的强度是可以让箱子里的生物绝不会简单醒来,那么如此大的封睡咒到底是用给了谁呢?
“高级法术师?集会级女巫?还是说里面会是一个高阶吸血鬼呢?”如果是这些人物的话,那羊魔就赚大发了,他可以依着这个救他们的恩情,换取一个愿望……甚至他们可以让他恢复生育能力而不用再借助炼金后的蛇尾花药水。
“嗯……好东西,好东西——”羊魔想到这里,手直接就抓住了箱子的铁框和木板,开始依靠那举起巨石的蛮力生拉硬拽……
嗡——,封睡咒开始出现反应,巨大的法术漩涡让周围一瞬间就出现了魔力震动,随即羊魔双手用力板住盖子用头上的羊角狠狠地扎进了咒印的位置,随即箱子炸裂……
砰的巨大声音响起,羊魔直接飞了出去摔在了墙上……而箱子则碎的不成样子……“呼……呼……?”魔力震动让蛇尾花也枯萎了下去,暂时收起了它的触手,也让即将被痒到昏迷的半兽人少女们成功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破碎的箱子周围不是想象中的高阶吸血鬼也不是高级法术师……而是一名银发赤眼的少女,她的样貌像是精灵精致美丽并且气质脱俗出尘……但是身上的衣物却像是战士般保守而最人意外的是包装严实的少女竟然是赤着双脚的……“林地精灵?!还是山中精灵?!如果是精灵的话,那就不需要雌性半兽人了…我就可以…”摸了摸自己有些裂痕的羊角,羊魔慢慢走了过去,他看着地上的少女以及一把金色的剑和水晶,缓慢的蹲下了身子。
“这种精灵完全没有见过啊……”
“这就是精灵吗?”少女的相貌很是少见,没有山中精灵的高挑也没有林地精灵的丰韵……但是她的耳朵却像极了精灵的尖耳朵,以至于屋内的几个人非人类都有些诧异,而羊魔更是准备抱起酷似精灵的少女把她放到另一张桌子上进行他那肮脏的交配。
“嘎嘎嘎——”突然门外传来了尖锐的声音,像是水鬼或者沼泽泥鬼。
“可恶,那帮水鬼又迷路了吗!!!打扰我的好事——”羊魔将精灵少女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旁边用来打造那放置蛇尾花桌子的铁锤冲了出去。
带着羊角的怪物一路向下冲去,它顺着水鬼那恶心的泥臭味一路追了过去,直到看见了刚刚那匹弃主而逃的马,才停了下来……“嗯?!”没有活的水鬼……只有水的水鬼……可是新鲜水鬼的泥臭味刚刚一直都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是个死的水鬼呢?
“嘿!尝尝银剑的滋味如何!!!”
骇人而疯狂的嚎叫声撕裂了这片树林,令枯朽的树木为之摇晃,沉闷的怒吼伴随着的是银剑的反光,一双羊蹄子被银剑直接砍中,羊魔一瞬间颤抖不已。应该死在巨石下的审魔猎人从沼泽里跳了出来,带着污泥和亮闪闪的银剑直接砍在了它的身上。
“啊啊啊——你这变种杂碎!!!”塞雷斯跳向一旁,以单脚为重心迅速转身。愤怒的铁锤与他擦身而过,随着他转过身去,它的铁锤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蹄子受伤的羊魔有些失去平衡,在转身中身体因为铁锤的重量开始倾斜,审魔猎人向后跳去,再次改变了转身方向,以此迷惑羊魔。在跳开的同时,他用手中银剑狠狠地扎在它的脑袋侧面。
“他妈的,你老妈是饥渴难耐强奸了一只快死的公山羊吗?居然生出你这么个丑逼,她是要有多饥渴!”
整个沼泽地回荡着羊魔低沉的咆哮,它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发出愤怒而空洞的哀号。
“你妈的,你妈的,你妈的——”握紧拳头审魔猎人念动了魔印,随着手套上的魔法石变为金黄色,塞雷斯开始一拳一拳地打着眼前羊魔的脑袋,直到怪物的羊角断裂……直到这怪物不再怒吼……直到这个怪物没有起伏……
“你还能动吗?咱们最后现在挣脱开就能逃走了……你听到了吗?”慢慢恢复活力的樱,开始扭动起身体尝试挣脱绳索的束缚,并不时呼唤着旁边的同族女孩。刚刚箱子破碎的魔力震动,成功逼退了蛇尾花和干扰了了自己的奴隶咒印,现在的樱已经能够有了施展一些法术的能力。
少女念动起咒语开始在手掌上聚集渺小的火苗,而旁边的同族女孩则有些失神……显然是高强度的搔痒折磨让她耗尽了力气,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了……“哈……哈…可恶,这绳子怎么那么紧……火苗还不够…可恶…”樱聚精会神的控制着手中的火苗准备烧断绳子,可是
门外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不好……那个怪物回来了,可恶,可恶……”
吱呀一声,门再次被推开了,羊魔的伸进来了它的头……“嗯哼……这是什么情况?!”断裂了角的羊头被审魔猎人拖在地上,手中的银剑粘满了鲜血上面的符文也不断闪烁着,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没事儿?死了没?”看着少女手中微妙的火苗和扭动挣扎的身体,审魔猎人撇了一眼动作搞笑的樱先没有解开她,径直走向了那个金毛的同族少女。
“醒醒!醒醒!椿葵!醒醒!你这孤儿能不能清醒一点!”审魔猎人捏住了名叫椿葵的半兽人女孩的脸,开始摇晃起她的头。
“呜呜呜……你干嘛??!别碰我了!你……是你?”毛茸茸的金毛耳朵微微一颤,审魔猎人认识的半兽人女孩椿葵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审魔猎人,差点就骂了出来。
“不认识我了?你这半兽人小孤儿,上次见到你,你才4岁,现在都这么大了?”
“你才是孤儿!!我是嘉尔德会长的女仆护卫,只是这次主动去护送信件大意被抓了而已。”
“我确实是孤儿!但是这不妨碍你被一只羊魔抓到还差点为他生怪物出来。”审魔猎人一边嘲讽着椿葵一边开始为她解起绳子,但是她身后桌子上的酷似精灵的少女却吸引了他,而地上的木头铁块碎片,也让塞雷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fuck……”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碎片以及破碎的咒印痕迹,瞬间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果然不出他所料,这箱子装了个人。
“喂!你快解开我啊,愣着干嘛?!!”看着忽然停下的塞雷斯,椿葵不耐烦的动了动被束缚的四肢。
“不用我解开了,罗德的人到了。”审魔猎人的感官反应能力,在十米之内就听到了门外盔甲的声音和术法发动的声音。
“看好我抓的半兽人奴隶,我出去看看你的救援……”
“喂!喂!你居然抓我的同族做奴隶,你这样在罗德是会被民愤的!!!放开我,放开我呀!你这老混蛋!!”
“别动手,别动手,这位长着驴耳朵的半兽人女术士,我在房间里就听见了你念咒法的声音和旁边这位狼耳朵的半兽人女骑士。”不顾屋内椿葵的喊声,塞雷斯收起银剑走了出去。
正如审魔猎人感官反应能力的所感,门外几十个罗德帝国的骑兵正站在门外,而领头的是一位优雅高贵的狼半兽人女骑士和一位……
“是兔子不是驴!!”兔子半兽人女术士。
“嗯……哼……我是审魔猎人塞雷斯,刚刚被格萨尔边境的一只羊魔袭击,然后现在我只是杀死他取回我送到艾伦的非人类奴隶委托而已。”
“我们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离开了格萨尔向罗德帝国进发,女王陛下已经听嘉尔德会长说了,所以才让我们过来搜寻你。”银狼般高贵优雅的女骑士示意旁边的半兽人女术士放下手中的火球术,看向了站在上方的审魔猎人。
“他妈的……嘉尔德那个混蛋,肯定从我离开格萨尔就有他的探子监视我了,一会一定让他把救了他女仆人的命的人情给还了。”塞雷斯别过头暗骂了一句。
“请吧,审魔猎人先生,女王有请——您的人和嘉尔德会长的人我们会保护好的。”几个骑兵向房间走去,其他人则围起了审魔猎人,请他上马。
“维瑟尔这个女人当了女帝真是…fuck…”审魔猎人看了一下周围的兵力,又看了看那个半兽人女术士和女骑士,只好上马动身前往了他原本就要经过的地方,罗德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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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