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烛骑士x临光 烛梦
虚无。
黑暗有如实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于虚无之中,一束星光闪耀。那不是星光而是一点烛火。
于黑暗之中,一点烛火延烧。烧却虚无,留下耀光。
多么美好的耀眼光芒!她伸手抚摸,触及白昼。白昼撕开灰色的晦,留下金色的明。
以及金色的她。
她伸手抚摸,碰到了!她是多么的欢欣!指尖触及之处,坚毅与柔美,奇妙地统一在一起,就在她的指尖!
她拔出了燃烧着烛火的长剑,刺向了佳人的面庞,就像切断蜡烛。
就像被切断的蜡烛,一刀两断,切口散发着新鲜的乳白光泽。乳白的灰烬融化,散逸,在她身后重新聚拢。
傀儡!她愤怒,呵斥着,烛台颤抖着,从空中落在人影上。烛火燃烧,蔓延,化为青烟。
烛火燃烧,烧却眼前的迷雾。
她托着耀骑士的手,手掌粗糙而布满老茧,却温润如玉。
“你的剑太重了。”
她不置可否,手中却换上了细剑。
和她一样。
“这样才对嘛。”
耀骑士的细剑。她玩味着这个名字,玩味着这个组合。
“要是能点上烛火就好了。”
她这样对耀骑士说着。
手中的烛光,吞噬了虚无。
她欣赏着她。
光洁的耀骑士,不着片缕,在卡西米尔的赛场上,将她按在泥水之中。
她轻嗅着泥土的芳香,那让她想到雨后的莱塔尼亚。混杂在泥土的芳香之中,是雄壮的天马——
是的,她不会认错。优雅的埃拉菲亚,认出了雄壮的库兰塔,她能够闻到耀骑士身上的勇武与欲望。
挣脱了桎梏,烛火与烈阳紧紧相拥。
在草原上。
拂着少女的肌肤,她分不清这到底是耀骑士还是清风。光芒笼罩着大地,只在她的背后投下了小小的影子。如影随形,耀骑士的亲昵也如期而至。
枝状的鹿角幸福地摇晃着,绒毛被耀骑士优雅地舔舐,那一定极为可口。轻微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咯咯娇笑,旋即低吟婉啼。
她很久没有如此开心了。举止,仪态,谈吐……枷锁。枷锁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不能作声。她想放声大笑,她想高声歌唱。
她想,想让欲火蔓延,在这草原上蔓延。
欲火灼烧着她的身体,天穹变成了金色,而她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泥土之中,她们嬉闹翻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她无所谓。
光芒照不到的地方,那里尽是黑暗。她们相拥,就像一对情侣,拥吻着,品尝着对方的温婉。唇齿留香,耀骑士的味道,就像明媚的柠檬与奶油,让人联想到夏日的沙滩与凉爽的海风。即便曾被坚硬如蚌的甲胄包覆身体,但此时一丝不挂的耀骑士,竟和她一样柔软,如从蚌壳中剥出的美肉。丰腴的双乳因重力而垂下,樱桃般的乳尖宛如自己的镜像,蜻蜓点水地摩挲着她的乳晕。
一口吞掉胸前的樱桃,耀骑士让她目光迷离的口穴,正从丰硕的熟果中吮出甜腻的乳汁。酥痒的舔舐,指尖逗弄着角根的细密绒毛,她随着光的指挥棒翩翩起舞,迎向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圣体。
或许她曾浅尝男女韵事,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终究只是匆匆过客,也无从获得这样的机会,以欣赏熟成的小鹿。她终究没能满足,卡西米尔的小伙子得到了她的倾心,却未曾真正称得上被她临幸。初绽的桃花,于蜂蝶之间起舞,怀春的少女,盼着落红之后的迷离。
但是耀骑士不一样。干练的重铠里,竟藏着一位年轻的少女,而少女的身前,竟挺立着雄物。她无法想象,她也不需要理解,这属于银枪天马的血脉赋予耀骑士的伟岸,她只需要静静地欣赏,欣然地接纳。
“耀骑士……我输了……请您征服我……”
滚烫的坚硬抵在她的入口,她趴在天马的耳边低声哀求。声音不太大,无法被麦克风接收,却也不太小,刚好能让耀骑士听见。于是,她久违地抚上紧闭的门户,用双指敞开了花径的入口,将粉嫩的穴肉翻出,令粗硬的马鞭得以充盈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错觉,又或者是幻象,纵使天马的武器如手臂般粗长,但她却没有感受到哪怕一丝痛苦,只有极致的愉悦。矜持的花穴,被平头的阳具粗暴地撑开,欣喜而不情愿地蠕动着,任骑士的长枪随意穿刺。
“我的里面……很舒服吧?”
倾听着天马的嘶鸣,耀骑士化为一头雄兽,不带一丝怜悯地蹂躏着身下的淫物。圣洁的骑兵穿行于罕有人迹的小径,马蹄声声,踏足于落叶。她悬挂于马腹之下,粗硬阳具挑着柔嫩至极的女阴,每一步的抖动都从钢铁般的坚硬直达少女最深处的柔软。双腿夹紧洁白的皮毛,拥抱着,她能够和这头耀眼的野兽心灵相通,仅凭耻部的那一点连结。
天马奔跑着,荒唐的尺寸冲撞着她光洁无毛的私处,一点点地将整根性器捣进她的身体。杵臼一般研磨着穴肉,酥麻的电流涌向全身,一刻不停。就这样,挂在马腹之下的她,迎着马鞭的冲击,以瞠目的速度泄出了第一发阴精。
洁白的雌汁成股滴下,好似灼热的蜡油,涂抹着被称为纯洁的颜色。阳物的进出,从秘处刮出浓稠的热流,她在雄兽的顶端释放着爱欲。
蜡油流下,融化了视野,从烛火中回过神来的她,欣赏着耀骑士的尊容。
“你累了。”
耀骑士说话了,是流利的莱塔尼亚语。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用这样的母语和他交流呢?
“是的,我很累。”
“那我们应一同放松。”
不容分说地,长剑斩断了火烛,被光芒骤然吞噬的阴影无情地将主人出卖,窈窕的身姿尽数展示在金色的天马面前。
“会被看到的……”
“不会的。这里很亮,他们不能直视。”
光芒最盛之处,即是无法窥探的盲区。她闭上双眼,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耀骑士,目中却仍充斥雪盲般的乳白。粗硬的庞大性器轻轻敲打紧致的小腹,仿佛在比量进入后的深度,她十分清楚此时的耀骑士想做什么,而自己又应该做什么。
“填满我……”
苹果般通红的脸颊偏至一旁,轻嗅着赛场上散发着阵阵血腥味的泥土芳香,即便是她本人,也忍不住想侵犯这倒在地上,任君采颉的娇羞尤物,更别提早已坚硬如铁,兽性大发的耀骑士了。双腿主动分开成一字马,仅仅是把私处暴露出来的这样一个淫乱而破廉耻的动作,已经让她因心底的期待与羞耻而几乎达到高潮的边缘。
如愿以偿的,耀骑士的平头淫枪温柔地吻上了少女的精妙肉缝,带着渴望与克制,一点点地探进了紧致的内部。和她经历过的寥寥历任男友都不同的奇异形状,是她从未品尝过的极度充盈。小穴里每一寸被展开的娇嫩肉褶,都能带给她甚于初体验的美好。一边满足地不住轻叹,一边下流地用肉穴绞住深入的肉棒,优雅的美人被侵犯时的可爱反差,释放了耀骑士的兽欲。
迷宫般的穴肉纹理,与手臂粗细的马茎纠缠不清,插入之后安分守己地停在最深处的粗大阳具,仅仅凭借着脉搏的澎湃跳动,足以将她送上高潮。阴道口屈辱地张开,肿胀而充血的阴蒂,只因被耀骑士挤在一旁,便自私地兴奋着,将主人的小穴变成欲望的肉洞,酥麻地泄出了女孩子的汁液。
阳具缓缓拔出,刮擦着嫩滑的穴肉,完全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同样身为女性的耀骑士,对女孩子的弱点自然是了如指掌。巨炮拔出至一半,耀骑士将腰用力下沉,直角凸起的龟头边沿无情地切进了少女的阴道嫩肉之中,挖掘着她最敏感的弱点。插入后的舒爽高潮尚未褪去,突然被如此残酷的性技凌虐私处,她原本绷直的匀称双腿无助地在空中挥舞,抽搐着迎来了第二次的潮吹。痉挛的阴部肌肉全然丧失了本应具有的功能,清澈与微黄的液体从下身的孔洞中止不住地流出,让原本泥泞的土地变得更加湿滑。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对于她来说比当众失禁更加令人兴奋,那大概就是一边失禁,一边被侵犯了。那巨硕的阳具轻而易举地挺进最深处,半截狰狞的肉棒还留在体外。耀骑士的每次进出,都会被少女横流的淫液与尿液喷射在小腹上,再从插入的阳具流回少女的体内。湿粘的阴精、尿液与淫肉搅拌在一起,她早已分不清时间与空间,只知道有一根让她很舒服的东西,在不住地冲击着,将灼热的爱欲灌进她的身体。
“热身运动做完了。”
这样说着,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舒服地躺在地上的姿势,骤变成了坐姿。止不住的高潮与泄身,让她两眼发黑,眩晕耳鸣过后,是耀骑士那坚毅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做完了……嗯~”
“接下来是正式作战。”
面对面怀抱着,耀骑士托着少女的大腿,好让她适应坐在巨大的重炮之上的感觉。全身的重量压在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她绝望而兴奋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吞掉剩下的半截阳物,直到耀骑士光滑的耻丘贴上她肿痛的小豆豆。
被拉伸至原本的两倍深度,即使是容纳这一整根,都已经让她欲仙欲死,本应只有疼痛的极限扩张,不知怎的竟变成了纯粹的快感,直达小穴内部。她的身体坐在了骑士的长枪上,麻薯一般柔软的宫颈避无可避,只能屈辱地沦为坐垫,被平头的马枪压成扁平的形状。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被这般对待,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早已因为欢欣,而像个荡妇一样缠上了耀骑士的腰。
深呼吸,嗅着金色长发的明快清香,感受着胞宫与阳具厮磨的温存,小鹿眯着眼在小马的怀里撒着娇。如果不是这淫乱的场面过于荒唐地呈现着,那么二人此刻真的就如同青春的恋人一般美好而甜蜜。
托着怀中的蜜桃,耀骑士似乎能够读出她的心声,静步走向花田。终生居于城市的玻璃与钢铁的森林,可怜的小鹿被迫与自然的原野隔阂。她向往着盛夏的花海,在芬芳的氤氲之中与心上的情郎欢爱。
脚步踏于松软的泥土,大地的温柔通过连接之处,忠实地传递至私密的甬道之内。不满耀骑士的克制,已品尝过马茎带来的,独一无二的高潮的少女,迫不及待地用双腿夹紧耀骑士光滑而健美的腰肢,臀部上下耸动着,享受着肉腔里涌动着进出的庞大,以及子宫口拍击龟头时的酸麻。被主人凌虐的玉壶,以迭起的高潮回击着少女的贪婪,却只能招致酸软的双腿一次又一次竭尽全力的抬落。
寥寥数次的运动带来的高潮,消耗掉了她全部的体力,她只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坐在耀骑士的平头阴茎上安静的休息。宫颈化为了最舒服、最合身的坐垫,恰到好处的柔软既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也不至于硌痛她娇嫩的子宫。湿滑的粘液从宫口渗出,不知何时早已涂满了胯内的长枪。
“舒服吗?”
耀骑士抵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热流扑在鹿角的根部,而她也用娇羞的轻喘回应。
“准备好了吗?”
未等回答,她便感到小穴一松,接着刺痒从体内传来——那是血液流回受到重压的宫颈,麻木的神经元再一次蓄势待发时的信号。
“等一下……”
龟头边沿摩擦着穴口,她有一个问题,一直想得到确认。
“你的名字是……”
“临光。玛嘉烈·临光。”
一边回应着,天马一边放开了托起小鹿的手,任肥嫩的宫颈撞向钢铁般的阴茎。
“我是……我是薇薇安娜……啊——!!”
远远超过先前那自慰一般的无力冲击,耀骑士的这一下,宛如攻城锤一般,重重地击打在小宝宝的宫殿大门上。就像挤压充满水的气球,少女的宫颈向内陷入,柔韧的组织向两侧流动,她感觉自己的可怜子宫,从梨子形状变成了圆盘状,任由临光的龟头深深嵌入其中。变形的子宫,将每个细胞都调动起来,今夜的她,只为性爱而存在。苍白的高潮已不足以形容淫器的舒爽感受,剧烈的纯粹快感让身经百战的埃拉菲亚也失去了意识。
快感将她击败,再将她从昏迷之中唤醒。玛嘉烈仍然在耕耘着,周遭却又回到了那个令她疲倦的赛场。
众目睽睽之下,优雅的烛骑士竟然一丝不挂,像个荡妇一般索求着交欢的快乐。她面朝下被压在泥坑之中,一对白兔向两侧摊开,随着抽插前后蹦跳着。纤细的腰肢因兴奋而泛起诱人桃红,两瓣丰满的臀肉被硕大的阳具顶开,露出早已红肿不堪,惨遭蹂躏的可怜肉穴。被临光抓住双角的她,脸上只剩下了呆滞的满足,以及偶尔被正中红心,子宫口微微张开时,那难以掩藏的惊讶与兴奋。
女孩子的身体是如此精妙,每一处都暗藏着玄机,即使是生来用于感受快乐的地方也不例外。为了适应不同长度的阳具,小穴会主动地舒张或伸缩,以保证对插入物的最佳适配——不论是课堂上,怀春少女偷偷塞入裙下的铅笔,或是醉酒的少妇无意之间填入私处的酒瓶,只要不是太过于夸张的尺寸,风流洞都能通通接纳——
前提是不太过于夸张。如果说酒瓶的尺寸,对于女性来说尚可以接受,那么耀骑士的巨炮则毫无疑问地超过了人类女性的极限。将每一处褶皱都徒劳地伸展开,烛骑士也只能极为勉强地吃下大部分马茎,抽插之际能够清楚的看到,在那闪着水光的狰狞的根部,仍然有大约一拳的宽度仍未被爱液打湿。显然,玛嘉烈早已适应此般不完整的性爱,但薇薇安娜却是第一次体验这般极乐。从穴口计二十余厘米的插入,果断而干脆,龟头打在子宫口时的闷响清晰可闻,但在承受着这一切的烛骑士看来,这个过程却如同永恒。充分舒张的深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耀骑士的推进,肌肉与内脏被粗暴分开时迟钝的酸胀,与无比敏感的G点和阴道口同阳具摩擦时那高亢的触电感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夺走她的私处的一切感官。随着阳具的深入,快感越来越强,直至轻易地翻过高潮的顶峰,坠入无尽的肉欲深渊。
但高潮并不是一切的结束。当她的小穴用尽全力,吮吸着耀骑士的亵物,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家伙却不给她亲热的机会。于是,坚硬的龟头沿只好和强健的穴肉搅在一起,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湿润的桃源。粉嫩的桃肉,一边渗出鲜甜的桃汁,一边被耀骑士拖行出体外。当每一寸软肉都被榨出汁水,堆积在穴口绽成桃花,第二次高潮也如约而至。
在小穴里没有东西的情况下高潮,她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如说,她的某一任男友,十分擅长在抽出的过程中,以龟头的边缘给予G点极强的刺激,而这也就意味着,和那个不具名的男性交往的时间里,她的几乎每一次高潮,通常都是在空载的情况下达成的。感受着嫩滑的肉壁之间,分离后久违的重逢,被阳具浇灌爱欲后重生的小穴,欢呼雀跃着迎来潮吹的甘霖,她在绝顶失神的同时,也会庆幸于自己的身体如此完美,如此诱人。
人若未曾感受富裕,也就不会抱怨贫穷。耀骑士的扩张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当薇薇安娜的私处在阳具抽出后条件反射地高潮,所有的肌肉都尽可能地纠缠作一团时,仍然留有接近二指的空隙,甚至能直接看到她惨遭“殴打”后肿胀如小苹果的子宫口。不再能够相互厮磨,哪怕触碰也成了一种奢望,再也合不上的阴道,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插入,好重新感受肉体的温暖。
于是,那根东西如约而至,再一次地填满了她的每一寸空间。于是,她再一次醉心于永恒般的插入,以及那美轮美奂的高潮。插入的过程戛然而止,耀骑士的性技敏锐地察觉到烛骑士正沉醉于下腹的极乐。她要让薇薇安娜,完整的体验一次女孩子的快乐。
作为接下来的前菜。
渐渐的,她不再紧拥着玛嘉烈的雄伟。倾心于高潮后,那奇妙的安心感的薇薇安娜,丝毫没有注意到阳具的动态。
直到那根东西,悄悄地贴上了她的子宫口。不知在她昏迷的时候,这块最宝贵的软肉到底经历了什么,如同溃疡被触碰时的刺痛,却在她刚刚平复的内心之中,激起一道炽烈的波澜。往日的娇嫩绵软早已不见,此时的子宫口肿胀充血,通红的小肉球,泛着干燥的光泽,滚烫而坚硬。玛嘉烈轻轻推动肉球,在薇薇安娜紧致的小腹上,也立刻凸出了子宫的轮廓。看着自己的性器官就这样唐突地浮现肌肤之上,如同浮雕一般,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涩混杂着子宫口的刺痛,让她再度耻辱地泄出阴精。
“我喜欢你。”
不知怎的,尽管耀骑士没有开口,她的声音却浮现在烛骑士的脑海,而那露在体外的半截阳具似乎也发着微光。
“我……我也是……”
微光蔓延进体内,如烛火于下腹浮现。温热的液体,如同暗夜将尽的曙光,将她的阴腔尽数点亮。龟头托起肥厚的宫颈,亲吻着城堡的大门,一道细细的亮线钻进她的花园。强烈的光芒穿过血肉,在她的下腹勾勒出暗红色的倒三角,以及延伸向两侧的细线。
嗅着烛火燃烧的清香,任光与影交织赛场之上。肩头洁白的肌肤,被吻出一朵又一朵血红的梅花,灌输着只属于库兰塔的爱意。鼓胀的小腹,幸福地充盈着光芒的种汁,跳痛的胞宫仍旧回味着爱欲的甜美。她的视线之中,只有那副姣好的面孔,金色的瞳仁清澈透亮,映出一片金光。
世界在眼中化为刺目的璀璨,当她再次睁开眼,却已是白日当空。
“啧。”
看着股间一片濡湿与殷红,不禁无奈轻叹,她的双颊也随之晕染桃色。乳白色的床单上,三圈微黄的水痕,见证了她梦中的三次狂欢。
“……玛嘉烈……我都梦到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