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盛宴
伪娘夏萩终于要和男友阿越结婚了,他们在婚庆公司定制了一套简单的婚礼庆典,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却样样令人满意。婚礼是在阿越的公寓举办的,婚礼十分的冷清,只有婚庆公司的几个伴郎和阿越的几个好友参加了婚礼。
夏萩当天穿着一件白色婚纱礼服,不过样式却和普通的婚纱,显得有些不一样。夏萩穿的那件礼服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她的礼裙没有遮过膝盖,仅仅只遮住了半个屁股,大腿上套着白色蕾丝长筒袜,胸口的低领缺口若隐若现他的白嫩胸脯。按照夏萩的定制,当天从婚庆公司到来的伴郎都是同性恋,所以当他们看见性感的夏萩如此大胆的行为,他们内心中的欲火便蹭的一下被点燃了。面容姣好的夏萩在他们身边款款走过,身上散发的诱人体香,令这些宾客伴郎血脉喷张,巴不得当场把夏萩按在沙发上就地轮奸。
夏萩当着阿越的面,卖弄着自己的风骚,在全场的男人中间游走,被他们揩油,跟他们嬉笑。后来阿越走过来在夏萩身旁耳语了几句,夏萩点头之后笑着跟着阿越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到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全场的人都惊讶了,夏萩的婚纱已经被撕烂,下身只穿着刚刚那套白色蕾丝长筒袜,他的屁眼还塞那一条狗尾巴。全场的男士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淫荡的夏萩,而夏萩面对这样的目光没有丝毫的羞耻,她摆弄着自己的腰肢,扭着大屁股新郎阿越。
“怎么样?”夏萩问道,“我这样你还满意吗?”
阿越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红酒,:“你可真是个小婊子,真骚啊,”说完阿越狠狠的捏了一把夏萩的肥臀。
夏萩的这身打扮完全是遵照阿越的吩咐,刚刚阿越在夏萩的耳边对他说,你去房间等我,我帮你改改衣服,出来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面对阿越的吩咐夏萩自然是心花怒放,她是个极度淫荡欠操的伪娘,他的屁眼一天没有大鸡巴的肆虐就会感到特别瘙痒,必须要粗大的鸡巴捅一捅,才能心安理得的度过一天。
夏萩在宾客中间像个招蜂引蝶的妓女,她的屁股时不时的都要被他们揉捏掐玩,那些人也会用淫语粗口羞辱着夏萩,完全没把她当做一个新娘看待而是一条欠操的母狗。夏萩也乐于被他们当成一件玩具使唤玩弄,在她的眼里看来,这种方式是他魅力的体现,把这群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能够给他的心理带来巨大的满足感。那些男人越是用淫荡的眼神看着夏萩,越是用下流的言语羞辱着夏萩,夏萩的回应就越是大胆奔放,全然没有把今天当成是一个神圣的日子,而只是他们这些人的淫乱聚会,夏萩作为这次聚会上唯一一个肉便器,自然要好好的伺候这群宾客,只有这样这场精心策划的婚礼才不会失去它的重大意义。
等到酒过三巡,公寓房间里的气氛已经攀升至了顶点,空气里的情欲混合着暧昧的气息,所有人都有些微醺,他们的胆子也更大了一点,他们的脸颊上洋溢着一股酒精导致的红晕。
此刻新郎阿越牵起夏萩的手,走到人群中央,阿越揉着夏萩的肥臀。
“你们觉得我的新娘,她骚吗?”阿越对着众宾客问道。
“骚啊,极品骚逼!”那些宾客纷纷答道。
“她是不是一条欠操的母狗?”阿越问道,“你们想不想轮奸这个贱货。”
众人把目光一致的往夏萩的身上汇聚,夏萩居然感到了一阵娇羞,那些宾客看完夏萩之后,都对阿越说道,“想啊,这个婊子,早就想轮他了。”
“那接下来就开始淫乱派对吧,”阿越举起夏萩的手,说道,“把我的新娘操烂,狠狠轮奸她吧。”
阿越话音刚落,那群早已饥渴难耐的宾客全都涌上来,在夏萩的身上上下其手,他们分别对夏萩的上身下身进行疯狂的挑逗和玩弄,夏萩和两三个人激烈浓厚舌吻着,嘴唇被吸得充血上面的口红早就褪去了光彩,他的锁骨奶头手臂大腿,以及胯下的小软肠都被玩弄了个遍。等到她从淫乱的激情中刚刚恢复了一点理智,那群宾客已经全部都脱光了衣服,粗大的鸡巴看得夏萩眼花缭乱,还没等理智完全恢复,他又被这群色魔玩弄起来。这次更加变本加厉,夏萩被按倒跪在地板上,有人把大鸡巴放到他的嘴边,夏萩完全没有多想的就张开了嘴巴,整根大鸡巴就直接粗暴的塞进了他喉咙里,这样没有防备的一下直让夏萩的喉咙阵阵紧缩起来,伴随着几声干呕,不过很快他就忍耐了下来,因为对大鸡巴的渴望抵消了他的生理反应。夏萩跪着给大鸡巴宾客深喉,口水不停的从他的嘴里分泌出来濡湿了龟头和大鸡巴,他嘴里吃着,两只手上还各抓着一只鸡巴,夏萩一边口一边手撸,他淫荡下流的模样引起了某个宾客的性虐冲动,他伸出手掌狠狠的在夏萩的肥臀上重重的拍了几巴掌,夏萩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下,抽的花枝乱颤直痛的乱扭着大屁股,让那些宾客看了纷纷都对着夏萩露出淫笑。
夏萩在轮流给这些宾客口交,有个宾客抓着夏萩的头发把他拉到沙发前,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他的大腿,他的大腿上和胯间生长了很多茂盛的毛发,看样子是个特别粗鲁而具有雄性特征的男性,夏萩乖巧的直吞他的大粗屌,而那个爽翻的宾客抓着夏萩的头发,拉着他的脑袋让夏萩的嘴巴成为嘴逼,给那位宾客当做骚逼一样操,这种粗暴的方式让大家的性欲泵然高涨,他们看见夏萩的肥臀高高的撅着,上面还塞着刚刚戴着的肛塞尾巴,一个宾客直接把尾巴从夏萩的屁穴里拔出来,夏萩被弄得屁穴酥麻顿时发情起来,对着大家连连摇晃着丰满的屁股。
解禁了屁穴的夏萩,跪在地上撅着大屁股,一个粗大鸡巴的高个宾客,直接不客气的骑在了夏萩的屁股上,他用口水濡湿了自己的鸡巴,也给夏萩的屁穴抹上了润滑剂,他的大龟头对着夏萩的屁穴慢慢的插进去,然后挺腰一撞,整根大鸡巴就插到了夏萩屁眼的深处,夏萩吞着大鸡巴的嘴里发出一阵呻吟,之后那个插进夏萩屁眼的宾客就开始疯狂的抽插他的屁穴,他按着夏萩的腰眼,胯部大力的撞击夏萩的肥臀,夏萩肥硕丰满的屁股被他撞的啪啪作响,屁股上翻起阵阵的臀浪。
“哦~啊~”夏萩泄欲般嘶吼,“爽死了我的屁眼,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
夏萩吐出大鸡巴对着众宾客高声淫叫,他现在已经完全成了泄欲的玩具,一根大鸡巴从她的嘴里抽离,另一根大鸡巴紧接着就插入他的嘴里,他的手也没有休息的空挡,没有嘴巴和屁眼使用的宾客,就抓起夏萩的手臂,让他给他们撸管。那些使用着夏萩屁穴和嘴巴的宾客,疯狂的在夏萩的身上纵欲,大鸡巴操的夏萩直翻白眼。
沦为肉便器的夏萩,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失去了松紧度,只是不停的容纳一根根粗大的鸡巴从外面插进来,他屁眼的褶皱被操的外翻,屁眼深处的肉息被大鸡巴操的已经合不拢了,也有几个宾客提早交了枪,他们的精液射进了夏萩的屁穴里,可这场疯狂的淫乱派对却还远远没有结束。
夏萩被抱起来在新郎阿越的面前被大鸡巴抽插着,他脸上的表情是幸福而又羞赫的,阿越玩弄挑逗着夏萩的小软肠。
“被这么多人轮奸,”阿越问道,“爽不爽啊,臭骚逼,刚结婚就当着丈夫的面被人轮奸的骚货母狗。”
“呜呜,爽死了,爽翻了,”夏萩回答道,“我就是欠人轮奸的婊子肉便器,求各位大鸡巴爸爸狠狠的操我~”
又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操弄夏萩已经完全支持不住了,他似乎已经被玩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像个机器人一样对着递来的鸡巴就张开嘴巴,屁眼里麻木着塞进大鸡巴而没有感到一丝的快感,这种高度的轮奸已经把夏萩变成了肉便器,很多人就慢慢的停止了对夏萩进行性交。
漫长的休息时间过后,夏萩的身体又恢复了一点,在恢复的过程中,夏萩被放置在沙发上,那些宾客命令夏萩抬起屁股弓着双脚,要夏萩把他下贱的屁穴和小软肠鸡巴露出来,夏萩只能乖乖听话,休息过后他们就开始慢慢玩起了小游戏。
那些宾客让夏萩的身上抹上甜点和酱料,让夏萩躺在桌子上成为他们的人体盛宴餐。那些宾客轮流从夏萩的身边走过,用手上的食物在夏萩的身上蘸一点酱料或者甜点,如果中途不够了,他们就拿来涂抹在夏萩的私处部位。夏萩安静的躺在桌子上,心里面感觉到了一种任人宰割的异样心理。
人体盛宴结束之后,阿越给夏萩端来一碗古怪的药水,瓷碗里的药汤黑糊糊的,不过闻起来的味道倒是蛮香甜。
“这是让你不会感到疼痛的药水,”阿越摸着夏萩的脑袋,“你乖乖喝掉,我们开始下个游戏。”
“好啊,”夏萩接过阿越递来的瓷碗,一口喝干了里面的汤药。
夏萩喝完阿越递给他的药汤,他的肚腹先是感到一阵滚烫的火热,药汤像白酒一样在他肚子里燃烧,之后这股灼热感褪去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像是坠入了蒙尘仙境完全失去了知觉。
阿越见夏萩喝下药汤,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夏萩自觉的扶住阿越的大鸡巴塞进自己的屁穴里,阿越抱着夏萩使劲的操着他的屁眼,他疯狂的玩弄夏萩的身体,很多宾客围上来,对着夏萩又是摸又是亲吻的,弄得夏萩娇喘连连。夏萩乖巧的坐在阿越的大鸡巴上,手上握着两个宾客的大鸡巴,嘴里也含着一根,他胸前的奶子和胯间的小软肠也被玩弄着。
“让我们吃掉你好吗?”阿越眼睛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
“好啊,随你怎么处置我。”夏萩回答着。
阿越让夏萩坐到另一名宾客的鸡巴上,他去厨房拿来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夏萩正在投入的坐着大鸡巴,阿越走过来把正坐在某位宾客上的夏萩推倒在沙发上,他拿着水果刀对准夏萩的腹部熟练的划开了他的肚皮,殷红的鲜红顿时从夏萩的肚皮里涌出来,汩汩的血液瞬间弥漫了夏萩和那位宾客的下体。粘稠的鲜血就像润滑剂一样,湿润了夏萩的屁眼,大鸡巴混着血液抽插着,夏萩在那碗药汤的作用下,已经失去了痛觉,面对被开膛破肚的自己,他更加兴奋起来,那股冲动疯狂的涌进他的脑海里,他使劲的坐着宾客的大鸡巴。夏萩肚子里的肠道滑落出来,缠住他的小软肠。阿越把手掏进夏萩的肚子里,他用力的拽出肠子,那些带血的肠子看上香甜可口,阿越伸出舌头舔掉了滴落下来的鲜血,把肠子上的血液吮吸过后,他把肠子用水果刀切成一段一段。阿越拿着肠子绑住夏萩的小软肠打了一个蝴蝶结,夏萩感到特别的兴奋,正在操着夏萩屁眼的宾客拍打着夏萩的小鸡巴,拉着夏萩的肠子挑逗着他的小鸡巴。鲜血不停的从夏萩的肚子里流出来,那些宾客把鲜血涂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他们感觉到口渴也不去喝酒,直接从夏萩的肚子里舀出鲜血互相举杯痛饮。这种疯狂的举动,让这间公寓变成了一座屠宰场。
“真好喝啊,这骚货的血,又香又甜。”
“你们喜欢就多喝一点,”夏萩看着自己的鲜血被他们喝下去,感到一股莫名的骄傲,觉得自己为它的婚礼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认为这样做自己的肉体能够得到升华。
开膛之后的夏萩脸上沾满了鲜血,他一直坐在宾客的大鸡巴上疯狂的性交。看到自己的肚子里不断的涌出鲜血,每次抽插随着自己身体的摆动,他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五脏六腑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身体里面的这些器官像成熟的果实挂在他的神经躯干上。阿越把一条长肠绕着夏萩的脖子,打了一个结,他的手里拿住肠子的一头像牵狗一样牵着夏萩。夏萩现在的模样,让失去理性的阿越觉得无比的美丽,他的脸上露出快活的微笑,夏萩每被大鸡巴抽插一下,阿越就拿肠子抽在夏萩的屁股上。
“舒服吗?贱婊子,被我开膛的贱货,”阿越吼叫着。
“舒服,我好像感觉到了死亡。”夏萩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
那些宾客把破了肚的夏萩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们围拢过来,把脑袋埋进夏萩的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喝着夏萩肚子里的鲜血,他们像吃人的野兽一样,喝干夏萩的血液,准备把夏萩炮制成一具没有血液的干尸。每个人的脸上沾满了夏萩的鲜血,看上去异常的恐怖。有些宾客把脑袋埋进夏萩的身体里时,还啃咬着夏萩的五脏六腑,夏萩看着他们的行为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之后新一轮的性交又开始了,那些宾客把夏萩的肠子当做避孕套,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对着夏萩已经被操烂的屁眼使劲的插进去,从肚皮里看过去,能看见鸡巴插进屁眼穿到肚皮的情况。那些宾客饶有兴致的看着夏萩性交的样子,觉得莫名的有趣,他们也从没见过一个人性交时身体内部的样子,而夏萩正好成为他们研究的实验品。
“原来性交的时候,里面是这样的情况。”一个宾客说道。
之后这件公寓的疯狂愈演愈烈,他们准备开始把夏萩给肢解了,因为人太多了而照顾不到所有的宾客,阿越把夏萩的两只手砍下来,分别交给了几个宾客。失去双手的夏萩还在不断的性交着,成为了残缺的人的夏萩没有感到异样,他把这种行为理解成一种仪式,只有这样他才能深深的存在于阿越的心里。
那些宾客拿着夏萩的手臂,放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摩擦,每个人都轮流用夏萩的手臂的撸管,还时不时的用夏萩的手掌抽打夏萩的屁股。
夏萩坐在大鸡巴上,觉得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他看向宾客大喊道,“砍下我的脑袋吧!我要高潮了!”
一位宾客从厨房提刀出来,他看着夏萩即将高潮的瞬间,用菜刀一下劈砍过去,夏萩的脑袋应声掉落,脖子上喷射着鲜血,直冲出来的鲜血喷到天花板上,上面好像绽放了无数朵血花。
阿越走过去捡起夏萩的脑袋,正对着自己,他看见夏萩的脸上还带着高潮中的潮红和微笑,显得妖冶又艳美,他深深的把双唇抵在夏萩的嘴唇上,动情的吻别了他的新娘。
在这场诡异的性交结束之后,夏萩已经失去了手臂。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夏萩分而食之,阿越看着夏萩的样子,感觉异常的神圣,他的新娘就要被他吃掉了,他的心脏跳动异常,全身在颤抖不止,这种异乎寻常的快感激起了他的欲望。
“夏萩,我吃了你好不好?”阿越问道。
“好啊,老公,吃掉我,我要成为你的一部分。”夏萩微笑着回答着阿越,脸上全是鲜血。
已经被玩弄成为一滩烂泥的夏萩,终于像食物一样被摆上的餐桌,等待他的是最后一步也是婚礼的最终曲分食。
那些宾客围着夏萩手上拿着刀叉,他们割下夏萩身上的一片片鲜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大快朵颐的咀嚼起来。夏萩看着宾客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也觉得十分幸福。阿越继而又砍下了夏萩的双脚,把里面的骨髓倒到碗里,宾客们一人一碗新鲜的骨髓汤,骨髓香腻嫩滑一喝进嘴里就立马顺着喉咙流进肠胃,喝下去之后唇齿之间还留有浓厚的香味。
等到宾客们进食完毕,夏萩的尸体已经被他们全部吃掉了。
阿越看着被蚕食完毕夏萩感到心满意足,众宾客纷纷向他辞行,等到他们全部离去,阿越提着夏萩的人头走回他们婚房,准备和夏萩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