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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牛奶罐逃脫表演

作者:千鬼姬 字数:19231 更新:2024-11-06 04:15:48

  劇場之中,為了紀念偉大的逃脫大師胡蒂尼而舉行的演出,正在進行一場以現代方式複刻大師經典節目的表演。在歷史上,這位大師曾經有一張經典的海報,上面明確寫著胡蒂尼表演的內容“對通靈術說不,金剛不壞以及危險逃脫”。其中的內容說明了胡蒂尼表演中,最著名的幾個專案,大師會通過自己的表演,揭穿當時流行的通靈術的真面目,同時會表演現在已經成為胡蒂尼代名詞一般的逃脫術,而在此之外,普通人恐怕很難知道的是,大師還會表演類似於“硬氣功”的技巧。

   根據記載,胡蒂尼會在表演時,請觀眾戴上拳擊手套,毆打自己緊繃起來的腹部,或者是使用敲打銅鑼的木錘來錘擊自己的腹部,以表現出自己“金剛不壞”一般的身體強度。而事實上,胡蒂尼最後的死亡,也和這樣的表演內容有一點關係。曾經在一場表演前,有一位大學生來到後臺拜訪大師,並且詢問大師是否真的有金剛不壞的力量,作為魔術師的胡蒂尼當然表示自己確實有這樣的能力。於是這位大學生在大師還沒有緊繃腹部之前,就立刻連續毆打了大師的肚子四下。被突然毆打產生的疼痛,覆蓋住了大師當時正巧發病的盲腸炎導致的疼痛,使得大師錯過了治療的時機。最終,在當夜的表演之後,胡蒂尼因為盲腸炎導致的腹膜炎發作而在兩周之後去世。

   而在今夜,一位勇敢的魔術師,將會在這座劇場的舞臺之上,以更加危險的方式,重現曾經讓大師的命運迎來終點的經典演出。這位魔術師,將會同時將大師最經典的“金剛不壞”以及大師獲得專利的“牛奶罐逃脫”結合起來,完成一次前所未有的危險挑戰。更為重要的一點是,這位魔術師,還是一位年輕俊美的少年。

   隨著劇場宣示演出正式開始的鈴聲響起,觀眾席的燈光完全黯淡了下來。帷幕拉開,一位舞臺之上,今夜這場表演的主角“蓮院歩羽”,或者可以更昵稱為“アルバート”阿貝爾的美少年就站在聚光燈下。僅從外表來看,阿貝爾應該是十四五歲的樣子,因為是混血兒的關係,他的容姿和單純的亞洲人或者歐洲人都有明顯的不同。隱約能夠看見青色血管的白皙肌膚,有著好像剛剛才凝固的潔白豆腐般柔嫩光滑的質感,略帶卷圈的栗色發絲打理成了皮卡路的發式,兩道秀氣的柳葉眉,會讓人輕易聯想到小動物的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而少年的眼眸則是在亞裔中比較罕見的墨綠色。讓人覺得可愛的鵝蛋臉龐上,因為年紀的關係,少年的五官其實還沒有完全長開,但是高直的鼻樑,依然讓這孩子的容貌散發出明顯的異域風情,而鴇色的飽滿嘴唇,則為這個少年平添了幾分宛如嫵媚少女般的誘人豔麗。

   此刻成為了諸位觀眾視線焦點的美少年,穿著白色的單薄襯衫和黑色吊帶短褲,無論少年的面容有多麼美麗,他的身材也不可能像那些女孩子一樣隨著年齡的成長而逐漸變得凹凸有致,不過他那膠原蛋白和體脂絕對不會比同齡的女孩遜色的柔嫩肌膚,卻又讓少年這樣絕對不會隨著發育而產生性感曲線的身材,散發出了一種好像時光永遠停滯在稚齡的女童的感覺。尤其是阿貝爾從緊緊包裹住自己挺翹屁股的超短褲中伸展出的勻稱雙腿,緊致而光滑,水嫩又充滿了彈性,看上去幾乎和同齡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區別。

   從古至今,世界的各個地域,都有過“少年愛”的風俗流傳。未熟的少年,有著和少女一般精緻姣好的容顏,嬌嫩的身體有著細膩的觸感,可是和女孩不同的是,股間雖然還沒有發育成熟,卻依舊彰顯著存在感的玉莖,卻又明確透露出少年真正的性別。和女性相似,卻又並非女性,明明具有男性的特徵,卻還沒有成為真正的男性,這種微妙的感覺契合了宗教故事和神話傳說登場的神明與天使,那種超性別的特質。此時站在舞臺之上的阿貝爾,就散發出了這種性別模糊的氣息,即便沒有刻意做出中性的裝扮,卻依然散發出足以讓同性矚目的豔麗。

   “我的名字是蓮院步羽,大家也可以叫我‘阿貝爾’。今天,是我第一次在這樣大的劇場裏面進行表演,很高興大家的光臨,我一定會努力為大家獻上一場精彩的演出。”站在舞臺上的少年,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向著自己面前的觀眾們稍微鞠躬,然後這樣說道。因為還沒有變聲的關係,少年的聲音依然是雌雄莫辨的清亮童聲。

   “在一個世紀前,逃脫大師胡蒂尼發明了牛奶罐逃脫的表演,並且為這個表演申請了專利。”在簡單的鞠躬致意之後,阿貝爾就直接向觀眾們說明起今天表演的內容,“不過,從發明之日至今,牛奶罐逃脫的歷史已經超過一個世紀,所以想必諸位觀眾也已經見過不少相似的表演了吧?所以,在今天這次紀念胡蒂尼大師的表演中,我會將傳統的牛奶罐逃脫進一步升級。”這樣說著,少年輕輕展開手臂,示意已經在舞臺一側待命的工作人員,將今天表演最重要的道具送上了舞臺。而在看到這個道具的瞬間,觀眾們就已經理解到少年的表演和傳統的牛奶罐逃脫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原來工作人員送上舞臺的,居然是一個完全透明的牛奶罐,而且這個罐子的高度甚至還沒有夠到阿貝爾的腰際,以體積來說大概只有其他魔術師表演使用的牛奶罐的三分之二,甚至還要再小一些。

   “雖然現在大家印象中,牛奶罐應該都是鋁制,或者是鍍鋅鐵制,但事實上,這更多的是因為早期的奶農還會使用牛奶罐充當攪拌器來攪拌牛奶,製造黃油的關係。如果單純用於搬運的話,就算是使用玻璃或者聚乙烯材質,也同樣可以製作牛奶罐。今天我表演時將會使用的,就是高強度玻璃材質製成的牛奶罐。”在說出這話的同時,少年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了一個把小鐵錘,用力敲打在了已經裝滿清水的牛奶罐上,“耐高溫,低溫,而且也不會輕易被打碎,雖然看起來是完全透明的,但是強度甚至還在那些鋁製品之上呢。而且,因為我的身材並沒有那麼高大的關係,所以這一次我並沒有使用一般魔術師表演時會使用的,十七升容積的那種牛奶罐,而是使用十升容積的規格,當我被密封其中以後,活動的空間可是相當有限呢。”

   隨著少年的敲打,牛奶罐中的清水微微蕩漾。然後少年又將小鐵錘遞回工作人員,繼續站在牛奶罐邊,對這件道具進行著說明:“這樣完全透明的材質,也可以讓諸位能夠輕鬆的看到,這個牛奶罐上並不存在暗門,可以讓我輕鬆逃脫的。而且,既然罐子都已經是透明的了,那麼理所當然的,我今天的表演將不會進行遮掩,我的一切行動都會在諸位觀眾的視線之下進行。”在一邊說話的同時,阿貝爾一邊將牛奶罐的蓋子拿了起來,這個蓋子同樣是透明材質的,但是在蓋子正中有個圓孔,隨著少年的展示,觀眾們可以看到這個圓孔是一個推門,就好像開啟在房門上供寵物出入的小門一樣,只是現在這個圓孔的推門被一個掛鎖給鎖住了,“當我被密封到牛奶罐裏面以後,必須打開這個圓孔,才能伸出手臂,將固定蓋子的其他鎖扣打開。這可是我關鍵的逃生通道呢!”說完這話,少年又將蓋子重新放回了牛奶罐上面。

   緊接著,少年再次示意工作人員,將一個古典的機械時鐘樣式的倒計時裝置送上了舞臺。那是一個巨大的錶盤,當啟動之後,指針就會開始走動,當指針繞過錶盤將近一周之後,就會進入一個特別塗畫出來的紅色區域。

   “在沒有呼吸純氧的情況下,人類在水下憋氣的極限時間,應該是在六到七分鐘。而這個倒計時啟動之後,經過七分鐘的時間就會進入表示危險的紅色區域。這就代表我被困在水下的時間,已經超過了普通人憋氣的極限。倒計時的指針在進入紅色區域之後,還會繼續計算一分鐘的時間才會結束。”少年微笑著繼續說明,“但是,當倒計時結束,並不代表工作人員會開始對我的救援。因為任何人如果在水下憋氣八分鐘的時間,應該都已經凶多吉少了吧?所以,當倒計時結束的瞬間,如果我依然沒有完成逃脫,那麼這個牛奶罐就會被永久密封起來,而我自然也能接受就此被埋葬的命運了。”就在阿貝爾介紹自己可能遭遇的最糟糕的結局的同時,工作人員也隨著少年的話語,將一個裝滿了某種樹脂粉末的密封口袋向觀眾們進行展示,“只要將這種有機聚合材料傾倒進牛奶罐裏面,它就會迅速和水混合,在釋放出高溫的同時快速凝固,將我的屍體變成一件精緻的標本。那個時候,我為了逃生而開啟的通道,就會成為將我徹底封存的絕路哦。”

   “當然,在將我關進牛奶罐之前,我還需要被嚴密的捆綁起來。”對於表演的介紹還在繼續,當少年說到這裏的時候,展示袋裝樹脂粉末的工作人員已經退開,其他的工作人員則是順著阿貝爾的介紹,將一個裝著鎖鏈、鐐銬之類東西的小推車推倒了少年的身邊,但是他們並沒有將這些道具一一拿起進行展示,而是用力抬起小推車的一側,讓這些鎖具從小推車上直接滑到舞臺的地板上,在一串金屬撞擊聲之後,這些東西沉甸甸地落到了地板上,不需要說明也能讓觀眾體會到這些東西的結實程度,“當然,在被束縛之前,我會邀請各位觀眾,仔細檢查我的身體,請大家確認我並沒有把鑰匙藏在身上。我被允許使用的,用來協助我完成這次逃脫的道具,只有這個而已。”說明到這一步的少年,轉身從已經被重新擺正的小推車上面拿起了一枚鐵釘,並且高高舉起向觀眾們示意,“當我被關進牛奶罐之後,這枚釘子會從蓋子上預留的一個小孔,投進罐子裏面。而我,就將用這枚釘子解脫身體全部的束縛,最後打開牛奶罐的蓋子,在完全沒有遮掩的情況下,完成這次向前輩大師致敬的表演。”話音落下的時候,少年也將釘子放回了小推車上。

   “那麼現在,就先讓挑選一些幸運的觀眾,來到舞臺上,在最近的距離見證我的表演吧!”在放下釘子之後,工作人員將一個裝著了紅色乒乓球的盤子遞到了阿貝爾的手中,少年帶著微笑稍微將盤子舉高一些,“接下來就請接到這些乒乓球的觀眾,一起走上舞臺吧。”話音落下的瞬間,少年就已經揚起了手臂,用力將手中的盤子掀起,讓盤子裏面的紅色乒乓球一起向著舞臺下的觀眾席拋出去。

   少年的動作讓觀眾席中一陣騷動,不少觀眾都站起了身來,伸出雙手去迎接從舞臺上拋來的那些紅色乒乓球。有一些乒乓球還沒有落地,就已經被觀眾給接到了手中,而還有一些則是落到了地板上,於是又引得不少觀眾立刻彎下腰去,在光線暗淡的觀眾席座位下摸索起來。但這樣的騷動也沒有持續多少時間,畢竟那乒乓球也不算小了,當即就有拿起了乒乓球的觀眾站起身,離開座位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走上了舞臺。而這一次,阿貝爾通過投擲乒乓球的方式,隨機挑選請上舞臺的觀眾,可是有十多人。

   當工作人員引著他們走上舞臺之後,就讓他們圍繞在那個透明牛奶罐邊站著。看到這些觀眾都已經站上舞臺以後,阿貝爾才微笑著側過身子,向這些觀眾再次點頭致意,然後說道:“考慮到今天在近距離見證我表演的觀眾有這麼多,我想大家就沒有必要自我介紹了。接下來,我希望各位可以檢查一下即將用來捆綁我的這些鎖具,確認它們是否只能用鑰匙打開,確認它們是否存在機關或者是其他暗扣。”在說出這話的同時,少年的手指也輕輕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當然,我也需要幾位觀眾,可以代表大家來檢查一下我的身體,確保我不會在身上隱藏其他任何道具。”

   一邊說話,少年一邊繼續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接著又用自己纖細的手指挑起短褲的背帶。當阿貝爾將自己短褲的紐扣也解開,並且拉下拉鏈之後,這條短褲就順著他光滑的雙腿直接落到了舞臺地板上。接著阿貝爾稍微抬腿,讓自己的雙腳從落地的短褲中邁出,然後他再彎腰脫掉了腳上的黑色皮鞋,將一雙緊緊貼在自己纖細小腿上的白色棉襪也一併褪下。重新直起身子的同時,少年順勢將自己的肩膀擺向身後並且繃直了手臂,於是那件已經解開了全部紐扣的襯衫,也俐落地從阿貝爾的身上輕飄飄地落到了他的身後。這一下,阿貝爾就幾乎是完全赤裸地站在了諸位觀眾熱切的視線當中了,白嫩光滑的肌膚在聚光燈照射下,似乎反射出一層晶瑩的光彩,因為年紀的關係,雖然是男孩子,可是阿貝爾的身體並沒有好像成年男子那樣體脂率遠遠低於同年紀的女生,所以他的肌膚看上去不僅是光滑,而且相當柔嫩呢。那平坦的胸腹,看起來就好像還沒有發育過的女孩子一樣,尤其是阿貝爾胸前兩點粉紅色的乳頭,此刻也許是因為受到了諸位觀眾視線矚目的關係,甚至還微微挺翹了起來,分明散發出一種超性別的性感。

   少年的腰身纖細,並非那種軟綿綿的樣子,隱約可以看到腹肌的輪廓,但也不算太過突出,沒有那種健美選手肌肉堅硬飽滿的感覺,大概也就是尋常運動少年的水準。但就是這種程度的鍛煉,就已經讓阿貝爾的身材呈現出漂亮的線條,在纖細腰身的襯托下,他同樣肌肉緊繃的屁股也顯得更為挺翹,而且看起來充滿了彈性。此刻,穿著少年胯下的那條黑色低腰內褲,所用的布料實在是少得可憐,幾乎只是勉強兜住了少年胯下的玉莖而已,甚至會讓人懷疑,如果阿貝爾有些生理反應的時候,這條小褲褲就再也無法起到遮掩身體的作用了呢。

   即便是幾乎赤裸著身體,可是阿貝爾卻沒有羞澀的模樣,而是坦然地張開手臂,在舞臺上輕輕轉了一圈,讓舞臺上和舞臺下的諸位觀眾都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然後才面向自己舞臺上那些接到乒乓球的觀眾,微笑著開口說道:“你們看,現在就可以開始檢查我的身體了喲。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更細心的大姐姐來檢查我的身體呢。”少年的話音才剛落下,舞臺上十多位觀眾裏面,就已經有兩位女士帶著興奮的神色,搶先從圍繞著水箱的諸人當中走出來,當然就好像是擔心這兩位女士可能是預先拿著乒乓球隱藏在觀眾席中的“托”一樣,這個時候也還有兩位男士同樣越眾而出,走向了阿貝爾的身邊。

   至於其他的觀眾,雖然也有心靠近少年,但是僅僅做個“身體檢查”,倒是用不了那麼多人,而且人一多,都聚集在阿貝爾身邊的時候,反而會很麻煩。所以,那些動作慢上一步的觀眾,這個時候就已經被工作人員引導著,接過了被遞到他們手中的各種拘束道具,開始檢查這些鎖鏈和鎖具,還有那個其實一眼就能看穿的透明牛奶罐。

   “那麼我的身體,就要拜託四位代表其他觀眾,好好檢查一下了喲。”而笑眯眯的少年,則微微歪起頭來,看著已經站在自己身邊的幾位觀眾,而在說話的同時,他還乖巧地稍微張開了雙手,擺出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而這些盡責的觀眾,也沒有客氣,當下就將各自的手指貼上了少年嬌嫩的身子。

   少年的發絲,被觀眾們的手指撩撥起來,他們順著阿貝爾柔軟的發絲一直撫摸到他的臉頰上,其中一位女士甚至用自己的手指撥動了少年的嘴唇,讓阿貝爾張開了嘴巴,然後直接把手指探進了少年的口腔裏面輕輕攪動,讓阿貝爾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纏繞在了這位女士的手指上,晶瑩地唾液慢慢從少年有著水果硬糖一般光澤的鴇色唇瓣上滴落下來,同時因為嘴巴在被人用手指攪動的關係,阿貝爾的喘息也不免變得急促了一些。不只是嘴巴,少年的耳垂也被手指輕輕捏著,而女士纖細的尾指已經鑽進了阿貝爾的耳孔當中,還在輕輕旋轉著。

   “嗚~嗯……呼~呼~嗯~”少年那依然雌雄莫辨的童音,發出了婉轉的呻吟,可是除了愈發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之外,阿貝爾並沒有做出任何抗拒這幾位觀眾“檢查”自己身體的舉動,就好像是一件大號的玩偶一樣,任由他們隨意地擺弄著自己。和少年自己纖細的肢體比較起來,要寬大地多的手掌,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游走,撫摸著少年的每一寸肌膚。可是這樣的“檢查”之餘,他們的手指似乎對於阿貝爾身體那些比較敏感的部位格外感興趣。

   腋下和兩肋,被這些觀眾的手指反復撫摸摩挲,那酥麻的感覺讓阿貝爾的身子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慄。而當少年胸前兩顆愈發挺翹起來的粉紅色小豆子,被這些觀眾的手指用力捏住,甚至還輕輕扭動的時候,這孩子更是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渾身上下明顯變得僵硬了起來。而無論那兩位大姐姐,還是兩位男士,在細緻地撫摸著阿貝爾光滑的雙腿時,都有意無意地貼近了少年的股間。他們的手指用力按壓著少年充滿彈性的翹臀,甚至好像是為了要確認阿貝爾屁股的彈性一樣,故意用力拍打了上去,而隨著清脆的聲響,在少年白嫩的臀瓣上也浮現出了紅色的掌印。接著,也不知是誰,開始用手指扣住少年兩瓣緊致的臀肉,向著兩側拉伸過去,這讓阿貝爾幾乎是下意識地踮起了腳尖,好緩解這股好像要把自己的臀縫完全掰開一樣的刺激感。事實上,這個時候如果不是因為那幾位觀眾的手臂交錯著,架住了少年的身體,那麼在踮起腳尖的瞬間,本就已經被這幾位觀眾檢查到雙腿發軟的少年,搞不好就已經失去平衡,直接跌坐在舞臺地板上了,而現在他的身體則是將大半的重量都交托在了那幾位圍繞在自己身邊,對自己上下其手的觀眾手中。

   “啊~嗚……嗯啊~!”當然,要說少年身體最敏感的位置,當然還是此刻被他那條窄小的低腰內褲包裹住的肉棒了。當幾位觀眾的手指在摩挲著少年雙腿的時候,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大腿最深處的位置,當這些觀眾的手指刻意地反復摩挲阿貝爾腹股溝的同時,手背也有意無意地貼著少年小褲褲包裹之下圓鼓鼓的那一團區域摩擦著。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阿貝爾春袋的位置,就這樣被這些觀眾的手背反復撩撥,讓那少年的春袋都隨著身體的顫慄而一併顫抖起來了。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阿貝爾的小肉棒都已經漸漸挺立起來,將自己的小褲褲高高頂起來……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有人注意到,雖然少年的底褲看上去好像小小的一件,但是彈性相當不錯,就算已經被少年的肉棒頂高高了,卻總算是沒有失去遮掩身體的作用。只是隨著阿貝爾的肉棒漸漸頂起自己的底褲,那條充滿彈性的小褲褲也和他的玉莖越貼越緊,就好像貼合肌膚的緊身衣一樣,已經勾勒出了少年肉棒的形狀輪廓。

   只是在經過了六七分鐘,幾乎是在褻玩阿貝爾身體一般的檢查之後,終於有位女士乾脆伸出手掌,一把捏在了少年股間已經挺立起來的肉莖之上。在被人捏住把柄的瞬間,阿貝爾幾乎按捺不住就要叫出聲來,可是張開嘴巴的少年,僅僅是吐出了舌頭,終究是將叫喊的衝動給憋回了喉嚨裏面。但是少年的身體,在這陣猛然地緊張之後,就失去了平衡,癱在了這四位觀眾的包圍之中。如果這是那種更為隱秘的地下表演,恐怕這個時候,阿貝爾最後的小褲褲也已經被剝掉,將他的肉棒一直揉弄把玩到汁液噴湧,甚至連後庭都會被一併蹂躪到好像盛放的玫瑰一樣,連嫣紅的腸壁都從菊穴當中翻轉出來呢。

   “呀啊~嗯……呼啊~啊~呵呼……嗚~”可即便那些觀眾沒有更進一步,卻依然挑弄得阿貝爾嬌喘連連,白皙嬌嫩的肌膚滲出了一層薄汗,臉頰也不知不覺間變得通紅了。但是隨著不遠處其他那些觀眾,已經將各種拘束具和牛奶罐反復檢查過好幾次,已經再三確認過那些道具確實是真傢伙之後,這四位負責檢查少年身體的觀眾,也不得不意猶未盡地停下各自愈發沒有底線的動作——兩位女士不用多說,在玩弄著阿貝爾身體的過程中,少年稚嫩的嬌軀也同樣讓那兩位性向其實並沒有特異之處的男士,也生出了褻玩蹂躪這孩子的念頭,甚至有種要玩弄到阿貝爾哭喊起來的衝動呢。

   “嗯……呼呼……嗯,真是的,大家的檢查真是太認真了呢~”當這幾位觀眾終於停手以後,身體微微搖晃地少年才紅著臉,一邊喘息,一邊嬌嗔道,“不過,現在大家已經可以確認,這次表演的道具都是貨真價實,還有我的身上,不可能藏起任何其他的小道具了吧?”雖然一開始用手撐著膝蓋,還在勉力調整呼吸,不過少年很快就已經緩過了氣來,雖然聲音還有些柔弱,但已經可以重新站直身子了,“那麼,現在我就要被捆綁起來了。”

   但是對於少年的捆綁,倒並不是由這些觀眾進行的。畢竟這些鎖鏈、鐐銬、掛鎖之類的東西,雖然看起來確實很堅固,但如果讓外行人來使用,多半也只有胡亂纏繞一通,既缺乏美感,又不夠嚴密。當然,這並不是說這些觀眾,就不會參與對少年的捆綁了,他們還需要親手把檢查過的鎖鏈和鐐銬一一遞給負責具體禁錮阿貝爾的工作人員,以確保這些鎖具不會被調換,同時當阿貝爾的禁錮結束之後,他們還需要再次動手檢查一下少年的身體是否已經被捆綁結實了。

   而現在兩個看起來就人高馬大的工作人員,一起走到了阿貝爾的身邊。然後他們示意此刻依然還拿著那些鎖鏈鐐銬的觀眾們,將其中一副手銬遞了過來。至於少年,這個時候已經順從地轉過身去,並且把自己的雙手背在了身後。於是,這兩個工作人員在拿起這副中間連接著兩條長長鎖鏈的手銬,向著舞臺上下的觀眾們展示一下以後,就把這副手銬銬在了少年纖細的手腕上,同時理所當然地把銬環鎖緊到極限,冰冷的鐵環已經幾乎嵌進阿貝爾手腕白嫩的肌膚當中了。然後工作人員將手銬所連接的鎖鏈中的一條,纏繞在了少年的小臂上,讓阿貝爾的小臂完全被鎖鏈捆綁得緊貼在一起,將鎖鏈一直纏繞到阿貝爾手肘的位置時,工作人員才再次請觀眾遞來一枚掛鎖,在又一次將掛鎖舉起展示過之後,就用這枚掛鎖將纏繞住少年手臂的鎖鏈給固定住。

   對阿貝爾手腕、手臂的禁錮,還僅僅是開始而已。緊接著,工作人員就再次示意舞臺上那些檢查各種道具的觀眾,將鎖具中一副老式的鎖鏈鐐銬遞了過來。這種鐐銬在現代其實已經比較少使用了,簡單來說這就是用一條鎖鏈連接住的兩個銬環,如果直接使用銬環來鎖住囚徒的肢體,那麼銬環中間已經不算短的鎖鏈,反而會給囚徒留下相當大的活動空間。所以正確的使用方式,應該是先用鎖鏈纏繞住囚徒的身體才對。比如此刻,那兩個工作人員就先用鎖鏈繞過了少年纖細的頸項,而且還稍微拉緊了一些,粗糙冰冷的金屬摩擦著阿貝爾的肌膚,在肌膚要讓少年產生窒息感的時候,工作人員才用一枚掛鎖將鎖鏈固定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掛鎖扣住鎖鏈的位置,剛好是在阿貝爾的後頸處,這個位置對於雙手被反綁的少年而言可是很難觸碰到的。但即便是已經纏繞住了阿貝爾的脖子,連接銬環的鎖鏈依然還剩餘了不少的長度,於是這兩個工作人員就將剩餘的鎖鏈繞上了少年已經向身後扭去的上臂,在用鎖鏈將阿貝爾的手臂各纏繞了兩圈之後,他們才拉拽著鎖鏈盡頭的鐐銬,把阿貝爾扭在身後的雙臂向著彼此拉近過去,最後他們將鎖鏈盡頭固定的銬環彼此交叉,纏繞少年左臂的鎖鏈所連接的銬環,被銬在了阿貝爾的右胳膊上,相對的另一側銬環則被鎖在了他的左胳膊上。

   “嗯呀!啊……呀!”這個時候,阿貝爾也忍不住再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因為在經過這番禁錮之後,他的手臂已經完全被折向了身後,從身前看去,只能看到少年那光滑的肩頭而已,就好像根本沒有雙手一樣。而在身後,不要說已經完全貼合在一起被鎖鏈纏繞住的小臂了,少年就連自己的上臂也幾乎快要被那副鐐銬拉拽得緊緊貼靠近起來了。在這種情況下,因為雙手被竭力扭向身後的關係,少年不得不盡力挺起自己的胸膛,甚至連自己平坦的小腹也需要一併向前挺出,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稍微緩解手臂所承受的拉力。

   接下來工作人員就開始束縛阿貝爾的雙腿了,同樣首先是接過了觀眾遞來,已經被確認過毫無機關的一副腳鐐。在兩個銬環之間,只有大約兩拳長度一截鎖鏈,而且理所當然的在這截能夠受縛者留下一點點移動空間的鎖鏈上,還連接著一條要長得多的金屬鏈條,不過這段鏈條暫時還用不到而已。那兩個工作人員所做的,只是將兩個銬環鎖在少年白嫩的腳腕上而已。然後他們又再從觀眾那裏接過一副和腳鐐不同,中間完全空隙,幾乎就是一個“8”字型的鐐銬,而這副鐐銬被他們扣在了阿貝爾膝蓋上方,讓少年的大腿由此被併攏緊鎖起來。被捆綁到現在這種程度,少年如果還要行走,也只有保持著大腿閉攏的姿勢,勉強移動自己的雙腳,很艱難地挪動了。這個時候,工作人員才拉起了之前鐐銬中間那截鎖鏈所連接的鏈條,用這條鎖鏈繞過了禁錮住阿貝爾大腿的鐐銬,並且再次使用掛鎖,把這繞過了鐐銬的鎖鏈給固定了起來。

   到了現在,工作人員對於阿貝爾的禁錮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不過就是在這個時候,呼吸已經明顯變得沉重的少年,卻開口讓工作人員暫停了工作:“請,稍微,嗯~啊~稍微等一下……”額頭上再次滲出汗水的少年,當然不是對於表演失去了信心,想要中止今天的挑戰,因為此刻雖然臉頰依然緋紅,而且連呼吸都急促了一些,可是阿貝爾依然帶著可用用甜美來形容的笑容呢,“各位尊敬的觀眾,嗯~在對我進行最後的捆綁之前,趁著我還可以,嗯啊~可以站直身子,我還有一項表演,需要提前完成呢!大家可別忘了,今天這是致敬胡蒂尼大師的表演……而那位大師還有一項相當了不起的,金剛不壞的絕技呢。”說話時,因為脖子被鎖鏈纏繞,呼吸也沒有那麼順暢的少年辛苦地稍微偏過頭,對工作人員點點了頭,示意他們將一副拳擊手套擺在了舞臺之上,“而在被完全禁錮之前,我也將想大師學習,完成胡蒂尼大師經典的絕技表演。嗯啊……呼……啊~,現在,我希望大家可以推選兩位強壯些的觀眾,戴上那邊的拳擊手套,然後,用盡你們的力氣,打擊我的腹部。”

   少年的話語,讓舞臺上這十多位觀眾一陣竊竊私語。雖然在節目預告之中,他們也知道了今天這場紀念大師的演出,確實會還原大師的經典表演,甚至會提升表演的難度,但是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阿貝爾會在此刻,請大家協助自己完成胡蒂尼大師“金剛不壞”的演出。但是這並不妨礙這十來位觀眾很快就推舉出一位看起來最為強壯,胳膊全是堅實肌肉的漢子走了出來。

   “喂,這真的沒有關係嗎?”雖然已經在其他觀眾的推舉之下,戴上了拳擊手套,可是這個壯漢看著大腿還沒有自己胳膊粗的少年,還是有些遲疑地再次確認了一次。在格鬥比賽當中之所以會劃分不同的重量級,就是因為體格和力量的差距,絕對不是那麼容易逾越的,據說即便是優秀的格鬥家,將“技巧”發揮到極致,也只能彌補三成的力量差距而已。雖然現在不是什麼格鬥比賽,但少年打算依靠自己即便有點肌肉,看起來依然顯得細皮嫩肉的小腹去接受壯漢拳頭的毆打,這也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只是對於這個壯漢的遲疑,阿貝爾只是讓兩位工作人員稍微扶住自己的肩膀,讓被禁錮住手腳的自己可以保持住平衡,然後又活動一下脖子,勉強進行了幾次深呼吸之後,就再次以微笑而自信的神色點了點頭並且鼓勵起那個壯漢:“沒有關係的,嗯,請你盡力打過來吧!”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這個壯漢當然也不再猶豫了,他也稍微調整了幾下呼吸,然後就好像在遊樂場用拳擊機測試拳力時那樣,踏出弓步,同時揮起手臂,將自己戴起了拳擊手套的拳頭,對準了阿貝爾白嫩的肚子狠狠砸了下去。接著就是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當壯漢抬開自己的拳頭時,少年小腹橢圓的肚臍周圍,已經明顯被毆打得泛紅了。但這只是肌膚被打擊時自然的反應而已,沒有出現淤青,就代表阿貝爾確實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緊繃住了自己的腹部,承受住了這個壯漢的打擊。

   很顯然,在經過這一拳之後,少年就已經展示出了自己確實掌握了相當傑出的技巧,就好像硬氣功一樣,依靠自己看似柔弱的腹部,抵擋住了壯漢的拳擊。這讓少年的笑容中也不由流露出了幾分自得,然後阿貝爾再次開口說道:“還可以再打幾拳試試喲,不用擔心我的。”而當少年的話音落下時,那個壯漢也果然順著阿貝爾的要求,再次揮起拳頭,接二連三地擊打在他緊繃起來的小腹上,可是就算這個男人之後的拳頭速度更快了些,但力量比較起最初的那一拳,反而還要小一些,對於憋住氣緊繃著腹肌的阿貝爾來說,雖然會帶來鈍痛,但並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

   “真是厲害啊!”在連續打過幾拳之後,這個壯漢一邊感歎著,一邊脫掉了拳擊手套,而且還不忘給少年豎了個大拇指。雖然阿貝爾使用的,不過是格鬥技中比較常見的受擊技巧,但對於外行人來說,還是足以唬住他們了。要是此刻真是來個懂得寸勁、裏當之類技巧的格鬥家,就算對方體格和阿貝爾相差無幾,這孩子多半挨過一拳以後,就要吐血了。但是很顯然,今天舞臺上這十來個觀眾裏面,並沒有這種格鬥家呢。

   肚臍周圍一片,已經被打得通紅的少年,這個時候稍微緩和一下呼吸,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然後又一次對著舞臺上的諸位觀眾問道:“現在還有誰願意來嘗試一下嗎?”而面對少年的這個問題,之前在檢查少年身體時,就表現得很積極的一位女士再次走了過來。

   “我!我想試試!”這個用熾熱視線,一直在注視著少年近乎赤裸的身體的女士,這樣說著,就已經從工作人員手裏拿過了拳套,然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生疏地把拳套籠在了自己的手上。而很明顯,這位女士的胳膊可比剛才那位壯漢細多了,看上去也沒有什麼肌肉的樣子。與其說這位女士是想要參與到“金剛不壞”的表演當中,不如說她更多的是,想要再次獲得和眼前這個俊美男孩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那麼大姐姐,你要用力一點喲!”面對已經戴上拳套的這位女士,調整好了呼吸的阿貝爾帶著天使般的笑容鼓勵道,而少年的話音才剛落下,這個女士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對準他的肚子揮來了拳頭。如果不是因為阿貝爾一直沒有放鬆自己的神經,及時繃緊了自己的小腹,那這一拳可真要陷入他的肚子,把衝擊力直接落到少年的內臟和腸道上面了。

   這位女士在拳擊和格鬥上,可以說比剛才那個壯漢還要外行。她也沒有重新擺出姿勢蓄力,而是就這樣,連續把拳頭錘向阿貝爾的肚子,就好像是敲鼓一樣。在這期間,阿貝爾輕輕咬牙,憋住氣,一刻也沒有放鬆自己緊繃的肌肉。可是這位女士卻好像是故意要欺負眼前這個可愛的少年一樣,隨著她連續揮出拳頭,她拳頭在少年肚子上的落點,也越來越向下。從臍腹到小腹,然後再落到少腹,間隔著皮膚和肌肉組織,甚至讓少年的膀胱都在她並不算大力的拳頭之下開始顫抖了。完全不敢鬆氣的少年,在眼前這位女士的拳擊之下,下腹已經有了些憋尿般的滿漲感。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位女士的拳頭居然直接向著少年那迫不得已,在反復刺激之下已經挺立起來,將內褲都已經頂起的肉莖打了過去。

   即便是最優秀的格鬥家,後腦的延髓和股間的會陰,都是無法通過鍛煉而變得堅韌的要害部位。即便肉莖本身還算有一些強度,可是陰囊春袋就太過柔軟了一些。而現在這位女士其實算不上特別沉重的拳力,就落在了少年的肉棒上,這股幾乎要讓肉棒折斷一樣的衝擊力,接著貫穿到了阿貝爾的春袋之上,讓少年有種自己的金玉都已經碎裂開的錯覺。如果不是因為此刻阿貝爾一直咬著牙,那麼他就不僅僅是發出一聲悶哼,而是直接慘叫起來了。而即便如此,猛然瞪大了眼睛的少年,眼角還是不自覺地溢出了淚水。

   “嗚……”劇烈的疼痛,甚至讓少年有種窒息般的胸悶感,連呼吸都為之一滯,雙腳的腳趾完全是下意識地猛然蜷起,緊繃的身體甚至輕微抽搐了一下,“啊……大姐姐……嗯~啊,怎麼可以,嗯……啊……打這個地方呀!”就在窒息感稍微減輕一點之後,重新張開嘴喘息起來的少年,就一邊呻吟著,一邊用顫抖的聲音對著眼前用力毆打了自己股間肉莖的女士發出了委屈的抗議。

   “啊,真是不好意思呢!那個,你不要緊吧?”看到自己小小的惡作劇好像給阿貝爾帶來了很大的痛楚,這位女士有些內疚的道著歉,然後摘下了手套,“那個,需要我幫你揉一揉嗎?”不過在內疚之外,這位女士應該也有一種肆意蹂躪眼前這個可愛少年之後的滿足感才對,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分明有著閃亮的神采呢。

   坦率的說,現在這個時候,只感覺自己的股間火辣辣刺疼,就好像已經燃燒起來一樣的少年確實很想好好揉揉自己已經疼到快麻木一樣的肉莖春袋,但是他絕對不認為讓眼前這位女士繼續對自己上下其手會是什麼好主意。所以阿貝爾只有用全部毅力,忍耐住肉棒好像已經崩裂出鮮血一般的疼痛,甚至還要勉強露出笑容,對眼前的女士說道:“不,這就不需要了!嗯~啊……嗯,現在,就讓表演繼續下去吧!”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依然不時倒吸冷氣的少年這樣說道,“在被大家這樣,嗯呼……這樣擊打之後,我,我就要被完全禁錮住,然後被密封進那個牛奶罐了。”說著,他稍微偏頭對著一直扶住自己胳膊的工作人員吩咐了一聲,“請,嗯,請繼續吧。”

   既然作為今夜表演主角的阿貝爾都這樣說了,那麼這兩位工作人員當然是遵照他的指示,繼續進行起沒有完成的禁錮工作了。在已經捆綁住少年的手腳之後,剩下的工作其實已經不多了。工作人員隨即拉動了之前鎖住了阿貝爾手腕的手銬上連接的另外一條鎖鏈,將這條鎖鏈繞上了少年的腰間,用力勒進了阿貝爾剛剛挨過了好幾記拳頭,依然顯得通紅的肚子上。而和之前繃緊腹肌,承受打擊時的情形不同,此刻少年放鬆了自己的小腹,讓自己的小腹被收縮得更加纖細,最後那條代替了束腰作用的鎖鏈,才被工作人員用一枚掛鎖在少年的身後鎖住。

   最後工作人員從觀眾手中,接過了最後一條長鎖鏈。鎖鏈一段的鏈環,被工作人員用一枚掛鎖和纏繞住少年脖子的鎖鏈固定在了一起,然後工作人員就拉拽著從少年鎖骨間垂落的這條鎖鏈,順著他依然挺直的胸膛和小腹向下滑落,接著又用一枚掛鎖,將這條鎖鏈的另一個鏈環和剛才才勒緊了阿貝爾腰腹的鎖鏈給鎖在一起。到了這個時候,所有觀眾也理解到了,很顯然這條長鎖鏈要起到的作用,就是將阿貝爾身上之前承受的禁錮全部都串聯起來。果然緊接著,這兩個工作人員就將已經連接起了少年脖子和腰間束縛的那條鎖鏈,穿過了他的胯下。其中一個工作人員伸出手臂,硬擠進了少年因為膝蓋鐐銬而被迫併攏的大腿之間,拽住了垂落的鎖鏈,然後再抽出手臂將鎖鏈也少年的身前通過雙腿拉拽到身後。

   “咕嗚!啊~!”但也是在這個時候,阿貝爾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原來被拉拽的鎖鏈,現在正摩擦著少年剛剛才被打了一拳的股間,一環環的鎖鏈從好像已經腫脹起來的肉棒頂端滑過,讓少年按捺不住的呻吟出了聲,還沒有完全緩和的痛楚在這樣的刺激下,似乎變得更加強烈了一樣。這樣的呻吟聲,甚至讓工作人員都一時放慢了手上的動作,而分明感覺到自己那燥熱的好像已經燃燒起來一樣的小褲褲裏面,在緊貼自己肉棒的位置,已經有種濕潤的觸覺在慢慢擴散開的少年,這個時候再次忍耐著疼痛,開口催促起了工作人員:“不用在意我的,嗯啊~啊……請,嗯,請繼續吧!”

   隨著少年逞強一樣的催促,工作人員只好繼續自己的工作。就在阿貝爾身體都因為股間的疼痛而痙攣起來的時候,他儘快拉扯鎖鏈,摩擦著阿貝爾敏感的肉莖,讓鎖鏈完全被拉到了少年的身後。然後將這條鎖鏈剩餘的部分纏繞住了阿貝爾本就已經被迫併攏的大腿,在將少年的雙腿勒得更加緊貼彼此的之後,用一個掛鎖固定住了鎖鏈。但這個時候,這條從少年脖子延續下來的鎖鏈依然還剩餘了一截,工作人員於是提起了剛才從少年腳腕間的鐐銬拉扯起來,繞過了少年膝蓋鐐銬的那條鎖鏈,讓這條鎖鏈和此刻已經把阿貝爾大腿給纏繞起來的鎖鏈尾端靠近,最後再用最後的掛鎖,把這兩條鎖鏈的鏈環給固定在一起。

   這樣一來,阿貝爾身體的禁錮就算是完成了,在鐐銬和鎖鏈的合作之下,身材甚至可以用嬌小來形容的可愛少年,被嚴密地束縛起來,能過活動的空間已經所剩無幾。在工作人員的示意之下,舞臺上的諸位觀眾都相繼做到了少年的身邊,拉拽著他身上的鐐銬和鎖鏈,以此確認這樣的束縛確實已經算是無懈可擊了。期間,還有幾個觀眾抱著和剛才那位女士打擊少年股間時相差無幾的心情,故意去拉扯穿過了阿貝爾胯下的那條鎖鏈,讓壓迫住了阿貝爾腫脹肉莖的鎖鏈帶給少年額外的刺激,使得少年無法克制得再次婉轉呻吟起來。

   又過了兩三分鐘的時間,舞臺上的這十來位觀眾才算是完成了最後的確認。而這段時間,少年已經再次渾身汗水淋漓,喘息不已了。但是雙腿還在顫慄的阿貝爾,這個時候臉上依然露出了因為疼痛而有幾分悽楚的笑容,然後用比最初的時候柔弱了不少的聲音說道:“那麼,現在就讓我開始今天最危險的表演吧!”話音落下,阿貝爾就兩位工作人員的攙扶之下,艱難地挪動身子,靠近了透明的牛奶罐。而為了方便被禁錮住的少年進入牛奶罐內,在牛奶罐邊,已經擺放了一個剛好夠到罐口的用金屬框架搭建的臺階。

   不過因為臺階多少被牛奶罐漾出的清水潤濕的關係,少年才剛剛踏上兩級臺階,就腳下一滑,猛地從臺階上摔倒下來。就算是一直攙扶住少年的那兩個工作人員,一時間都沒有攙穩少年的身子,只能任由阿貝爾重重倒在舞臺地板上。一直圍觀著少年的觀眾們,隨即發出一陣驚呼,因為當工作人員重新扶住少年的時候,阿貝爾的額頭已經因為擦傷的關係,滲出了些許鮮血。

   “真是,嗯……嗯,不好意思呢。”喘息著的少年,苦笑著將視線轉向了扶起自己的工作人員,“請稍微幫我一把吧。”這個時候,少年要繼續依靠自己的力氣走上臺階,不曉得還要用多少時間呢,所以他也只有拜託兩位工作人員直接抬起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放進牛奶罐那個狹窄的罐口了。

   大量的清水,隨著少年的身體進入罐子,而從罐口被排擠出來。而阿貝爾這個時候忍耐著自己胯下腫脹的肉棒和鎖鏈摩擦帶來的疼痛,扭動起了自己的腰身,讓自己被束縛住的身體,一點點陷進那個狹窄的罐口中。因為身體被束縛的關係,根本不可能蹲進罐子裏面的少年,只能採取跪倒的姿勢,讓自己的膝蓋觸碰到牛奶罐的罐底,儘量讓小腿貼近自己的大腿,腳背都已經靠上自己的翹臀,接著再稍微傾斜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可以一點點沉進冰冷的清水當中。僅僅是進入牛奶罐,就已經折騰了一兩分鐘的時間,最後阿貝爾才艱難地讓自己的身體大部分都沒入水下,僅僅只有腦袋還斜靠著罐口的位置。持續喘息著的少年,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說話的力氣了,他在最後幾次深呼吸之後,就用力將腦袋也埋入了水下。

   隨即早就已經待命的工作人員,立刻拿起水桶,將裝在其中的清水傾入牛奶罐中,彌補了因為少年剛才進入罐子而滿溢出來的那一部分。接著又拿起了小推車上的那枚釘子,在向舞臺上下的諸位觀眾示意之後,就把釘子直接從罐口投入了牛奶罐中。而隨著少年唯一可以使用的工具落入牛奶罐,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則是直接拿起罐蓋將牛奶罐的罐口扣了起來。然用三枚掛鎖,把牛奶罐的蓋子完全鎖死。至此,少年今夜最危險的逃脫表演,也在諸位觀眾近距離的關注之下開始了。至於旁邊的倒計時,在剛才少年的腦袋剛剛沒入水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這八分鐘時間,很可能就是阿貝爾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最後一段時間了。

   沒有任何遮掩,少年的掙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的。少年白皙的肌膚緊貼在透明的牛奶罐內壁上,隨著他艱難而距離地扭動身體,他的肌膚也在冰冷清水的浸潤之下,和罐壁劇烈地摩擦著。纏繞住阿貝爾身體的鎖鏈,因為這樣的掙扎,似乎更加緊密地陷入到他的肌膚當中了。更別說勒過了少年胯下的那條鎖鏈,現在更是在反復擠壓摩擦著阿貝爾敏感而脆弱的肉柱。但是這樣的掙扎絕對不是徒勞的,因為就算看不清阿貝爾具體有些什麼成果,但牛奶罐外的那些觀眾還是可以看出,少年的手指已經將那枚沉到罐底的釘子給撿拾到了指間。

   這個時候,少年掙扎的幅度要小了許多,因為他現在開始集中手指的動作,用手指調轉釘子的尖端,開始去撥弄手銬的鑰匙孔。在被嚴密拘束的情況下,阿貝爾最先解除的,還是自己手腕的手銬和腳腕的腳鐐。對於優秀的逃脫專家而言,要解開這樣的鐐銬,其實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算根本看不到鐐銬的位置,而且幾乎只有手指能夠自由活動,但是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阿貝爾的手腕就已經獲得了自由,緊接著在二十多秒的時間之後,疊起自己雙腿的少年,就已經用手指捏住釘子把腳鐐也給解開了。比較起即便失去了銬環的束縛,但小臂依然被鎖鏈纏繞在一起的雙手來說,阿貝爾的小腿在解開了腳鐐之後,就已經獲得了自由。

   但是阿貝爾並沒有改變自己辛苦的姿勢,而是維持著讓小腿靠緊大腿,反折起雙腿的模樣,將自己手中的釘子放鬆開,然後用自己靈巧程度完全不比手指遜色的腳趾,將釘子給緊緊夾住。接著,少年的身體用力向前撲出,他的胸口用力壓在了透明的牛奶罐內側,而少年的腰身也隨著身體的前靠,開始向著罐底的方向壓低過去。原來此時在被嚴密束縛,雙手除了手腕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活動餘地的情況下,阿貝爾要做的,就是嘗試用腳趾挪動釘子去解除纏繞住自己手臂的鎖鏈上的那枚掛鎖。為了做到這一點,少年的身體在牛奶罐中幾乎繞成了環,他的胸口貼著罐壁慢慢向下滑落,兩顆粉嫩的乳頭和罐壁摩擦著,不只是挺翹而已,好像還更加嫣紅了一些。

   不只是胸前的兩顆小蓓蕾而已,此刻就連阿貝爾已經飽受蹂躪的胯下肉莖,也因為他辛苦的掙扎而貼在了空間狹小的牛奶罐內壁,在少年身體的壓迫之下,這樣敏感處產生的疼痛,更是讓阿貝爾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在不時地抽搐。可是現在的少年,甚至連稍微發洩一下痛楚的呻吟都做不到,他必須在窒息感達到無法忍受的極限之前,完成這次艱難的逃脫呢!此刻的少年,就好像柔術演員一樣,在水下反曲身體,用自己的腳尖夾住釘子,慢慢延著自己被反綁在身後的雙臂摸索著,一點點嘗試用釘子去解開固定自己手臂的掛鎖。但所幸的是,人類的雙腳如果經過鍛煉,其實也可以做到很多靈巧的事情,所以阿貝爾最終也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解開了那枚掛鎖。之後,少年更是再次使用自己的腳尖,撩起了鎖鏈的前端,一點點把鎖鏈鬆開,讓自己的小臂獲得了自由。

   之後阿貝爾並沒有改變自己的姿勢,而是順勢維持著反曲身體的模樣,繼續用自己的腳趾將束縛時上臂的鐐銬相繼打開。當倒計時僅僅過去了四分鐘的時候,少年的雙手就已經獲得了自由,對於少年面臨的困境而言,這可是相當巨大的進展呢。但是阿貝爾之前好像水蛇一樣,在水中扭曲掙扎的身體,現在卻進入了一種相當彆扭的姿勢當中。為了不斷反曲雙腿,用腳尖夾住釘子去夠鐐銬的鑰匙孔,阿貝爾的腦袋現在已經貼在了牛奶罐的罐底,他的小腹和鼓脹的胯下,則被抬起到了少年的頭頂,並且壓迫著緊貼在罐壁上。

   現在就算雙手已經獲得了自由,阿貝爾也根本不可能去解開牛奶罐蓋子內側的掛鎖,打開那個能讓自己用於逃脫的圓孔。所以這個時候,阿貝爾乾脆重新用手指接過了腳尖夾住了釘子,開始解除禁錮住自己雙腿的鐐銬跟鎖鏈。依靠靈活的手指,要讓自己的雙腿獲得自由,其實也沒有用多少時間,無論是膝蓋的鐐銬還是纏繞大腿的鎖鏈,全部從身體解脫下去,也只用了阿貝爾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而已。但這個時候,距離少年被密封到牛奶罐中,經過的時間已經超過五分鐘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在水下屏息兩三分鐘就已經相當辛苦了,而剛才腹部還承受了觀眾們多次打擊的少年,現在已經足足五分鐘的時間,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即便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阿貝爾,他的動作依然還算靈巧,但也同樣開始受到窒息帶來的影響了。在狹小的牛奶罐中,阿貝爾始終緊緊靠近罐壁的臉蛋,已經把兩腮鼓了起來,不時有些細小的氣泡從少年的唇瓣間偷漏出來。

   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了,阿貝爾這個時候甚至已經顧不上解脫自己脖子和腰際的鎖鏈,即便他已經把雙腿的束縛解開了,可是穿過了少年胯下的那條鎖鏈,因為被鐐銬牽絆著的關係,並沒有被阿貝爾從兩腿間重新拖回到身前,所以依然會因為少年的舉動而摩擦著他那痛覺已經緩和下來的股間。但是這些限制和刺激,都是可以忍受的,至少和最後死亡的結局比較起來,都是可以忍受的。已經在解脫雙腿束縛的過程中,又一次調轉了身體方向,重新反曲雙腿跪在牛奶罐中的少年,現在開始用釘子擺弄起了牛奶罐蓋子內側的掛鎖。十多秒,絕對不到二十秒的時間之內,這枚掛鎖就被少年解開,隨著那枚掛鎖沉到罐底,阿貝爾就已經急切地抬手,將蓋子上的這個圓孔推開了。

   對於少年自此取得的進展,牛奶罐外提心吊膽看著他艱難逃脫的觀眾們,都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來。但是阿貝爾可沒有功夫去理會觀眾們的掌聲,少年只是再次在牛奶罐中艱難地側過身子,然後用右手握住釘子,從那個狹窄到只夠自己伸出一條手臂……而且還只是小臂程度的圓孔中,把右手探到了牛奶罐之外。留給阿貝爾的時間,還有不到兩分鐘,他必須在自己活活溺死之前,僅用單手把最後三個掛鎖打開,推開牛奶罐的蓋子。

   第一枚掛鎖,就算阿貝爾的姿勢有些彆扭,但也在二十秒左右的時間就被打開了。如果可以保持這個速度的話,順利逃脫絕境,對於少年而言可沒有任何難度,但此刻的阿貝爾沉入水下已經將近六分鐘的時間了。牛奶罐內,阿貝爾已經不得不抬起左手用力摁住自己的嘴巴,好讓自己可以堅持得更久一些。可是猛烈的窒息感,已經漸漸超出了少年可以忍受的極限,就在阿貝爾摸索著用手指觸碰到第二枚掛鎖的瞬間,牛奶罐內的少年口中卻突然湧出了大量的氣泡。少年原本還算平靜的身體,也在這個時候,在牛奶罐狹窄的空間內摩擦著光滑的罐壁,劇烈地扭動起來。

   忍耐已經逼近極限了,阿貝爾明明已經將釘子的尖端刺進了掛鎖的鑰匙孔,可是在窒息帶來的痛苦之下,一時卻難以正確的撥動鎖芯。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時間就在少年艱難的掙扎中流逝,阿貝爾伸出牛奶罐之外的手臂,已經完全緊繃起來,可是除了繼續浪費體力之外,在這將近一分鐘的時間裏面,他幾乎沒有取得什麼進展。不過即便如此,阿貝爾現在要面對,也僅僅是“窒息”的痛苦,用左手艱難捂住自己口鼻的少年,終究還沒有劇烈的嗆水。在死亡逼近之前,阿貝爾總算是靠著自己頑強的毅力,將第二枚掛鎖打開了。

   但也是在這個時候,牛奶罐內的少年,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起來。超過六分鐘的窒息時間,讓經過訓練的魔術師也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渴求空氣讓阿貝爾的身體在水下強行開始喘息,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大量清水被嗆進了他的喉嚨和肺部。阿貝爾的身體這一刻不是為了緩解痛苦而扭動,而是完全不受控制的痙攣抽搐起來。而少年伸出牛奶罐之外的右臂,也抽搐著繃緊了每一寸的肌肉,輕輕抬了起來……唯一值得慶倖的,也只有此刻少年痙攣之下,手指依然用力攥緊了那枚釘子,而沒有將釘子直接拋開,算是為自己保留了理論上順利生還的最後一點希望。

   倒計時的指針,就是在阿貝爾最後痛苦掙扎的時刻,終於進入了紅色區域。阿貝爾在水下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七分鐘。對於普通人來說,窒息這麼長的時間,肯定已經失去意識需要醫生進行搶救了。而阿貝爾還在抽搐的手臂,卻顯示出少年頑強的生命力。但這並不代表阿貝爾就放棄了掙扎,當痛覺因為大腦嚴重缺氧而開始麻痹,當腎上腺素分泌帶來的回光返照讓意識進入最後數秒清醒的狀態時,少年的手臂重新動了起來。這已經是反復訓練之後,條件反射的動作,阿貝爾的手指不時因為瀕死時的痙攣而抽搐著,但依然將釘子的尖端推進了最後那枚掛鎖的鑰匙孔中。

   這是和死亡的賽跑,牛奶罐中,少年身體的反應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沒有規律,也在變得越來越微弱。牛奶罐之外,那些觀看到少年垂死掙扎的那些觀眾中,有人已經悲哀地拿出了手絹擦拭眼淚,也有人眼中綻放出了更加亢奮的光彩,無論阿貝爾的命運如何,這一次毫無遮掩的逃脫表演,都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

   這個時候,就聽見“啪嗒”一聲,最後的掛鎖跌落到了舞臺地板上。

   阿貝爾甚至沒有將自己的手臂從牛奶罐蓋子上的那個圓孔抽回來,就已經猛地抬起頭來,直接用自己的頭頂把蓋子頂開。就在到標誌著少年逃脫失敗,徹底死亡的倒計時還剩下不到十秒鐘的時刻,雙眼都已經因為嗆水而充血的少年,推開了牛奶罐的蓋子,從口中用力咳出水來的他,在最後時刻奇跡般的完成了逃脫。但是這個時候,面對觀眾們驚訝的歡呼和掌聲,身體就這樣斜靠著牛奶罐的罐口,不停咳嗽著的阿貝爾,甚至連依靠自己離開牛奶罐的力氣都沒有了。

   之前跌落臺階時擦傷的額頭,再次滲出了鮮血,而在最後的時刻為了完成逃脫,少年的手臂也和蓋子的圓孔邊緣反復摩擦,讓他細膩的肌膚同樣出現了傷痕,幾縷紅色的鮮血順著少年無力垂下的手臂慢慢滑落。那濕漉漉的身子,即便是在灼熱的聚光燈照射下,也依然在不停地顫慄著,還不時因為嗆咳的關係而劇烈抽搐。臉色變得愈發蒼白的阿貝爾,此刻就好像淒美的殘花一般,即便在艱難地喘息著,可是他的身體依然還纏繞著鎖鏈和鐐銬,似乎依然還沒有擺脫死亡的威脅一般。

   但片刻之後,阿貝爾那張蒼白的臉上,終究還是浮現出了一個自豪而滿足的笑容。因為無論如何,阿貝爾都成功完成了今夜的表演,不僅僅是完美地重現了大師胡蒂尼在一個多世紀之前的表演,更是提高了表演的難度,在更加嚴苛的環境下,完成了表演。這樣的成績,已經足以讓這個俊美的少年驕傲和自豪了。

   接下來,阿貝爾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去完成更加嚴苛和殘酷的表演。

   而現在這一刻,由衷微笑的少年已經把身體殘留的不適和痛楚暫且拋在了腦後,慢慢舉起手臂的他,宣示了自己的成功,同樣也讓今夜這場表演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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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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