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曼珠好像发狂了似的大叫了起来。
“秦寿你这条无耻的恶狼,那些汉女……那些汉女明明都服侍过你!你竟然……”
“嘿,服侍过我又怎么样,那些汉族女奴在我秦寿眼里,就好像是圈里养的猪狗一样,心情好了就把她们拉出来,跟我的手下一块儿乐呵乐呵,要是赶上心情不好,一刀宰了也就宰了,你觉得阿哥我对这样猪狗一样的东西会在乎么?”
“不过说起来,曼珠阿妹你应该感激我的,刚才派去陪那条汉狗的女奴,可是我这儿最骚最浪最会伺候男人的一个了,哪怕是阿哥我有时也会忍不住把她按倒床上肏上几回,更不要说我手下的那些弟兄了,天天巴不得能在那女奴的小屄里捅上两下。”
“这样的一只漂亮的母狗,哪怕是放到所有汉族母狗当中,应该也算得上是上等货色了,要不是托你阿哥我的福,就那条姓沙的汉狗,只怕一辈子也没机会尝到她下面的骚水,指不定那条汉狗现在就一脸感恩戴德的,趴在那条母狗的下面使劲儿舔呢,恐怕早就把曼珠阿妹你抛到九霄云外了……”
曼珠原本想借助那些女奴跟秦寿的关系,激起秦寿心中那少得可怜的良知,最不济也想让秦寿因为妒忌,把那个派去地牢的女奴给叫回来。
哪承想秦寿心里根本就没有把那个汉族女奴当成人看,听到曼珠提起那个女奴,非但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反倒更加粗暴的搂着曼珠的身子,用手在曼珠身上来回的摸索。
“啊!……”
激烈地反抗中,曼珠身上仅有的那条湿透了的外袍,三下两下就被秦寿撕扯掉了大半,赤裸的身躯因为先前穿着湿衣的缘故而湿漉漉的,被晚间穿楼而入的冷风一吹顿时让曼珠全身打了个激灵。
秦寿趁机将手直接插到了曼珠的两腿中间,几根手指灵活的在曼珠的大腿根部扣动着,曼珠想要挣扎,可力气根本不足以和秦寿对抗,只能无助地推着秦寿的身体,悲哀凄凉的哼着叫着。
“好阿妹,你下面的小肉洞可真紧,阿哥知道你没什么经验,放心……一会儿阿哥会对你格外温柔地,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终于将手指扣到了曼珠下面湿滑的小肉缝里,秦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销魂,得意忘形地将嘴贴到曼珠的脸蛋上,十分猥琐浪荡的说着。
“曼珠阿妹,你看你下面都已经湿了,是不是被阿哥扣得想要了……”秦寿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男欢女爱更快活的事情了,阿妹你是因为没有体验过那种销魂所以才这么抗拒,等一会儿阿哥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洞里,你就知道那种滋味的美妙了,到时候只怕你要跪着求阿哥我好好肏你天天肏你……”
“嘿……阿妹你夹得真紧,你以为这样阿哥就进不去了么,实话告诉你吧,你夹得越紧阿哥我越喜欢……”
“好阿妹,你看这是什么?”
一边说着,秦寿忽然将那只在曼珠大腿根部扣动的手指抽了出来,一脸淫荡的在曼珠面前晃动了几下。
只见那黝黑的手指上,不知何时沾满了一层滑腻晶莹的液体,正在隔间的烛光照耀下,散发着无比淫靡诱惑的光泽。
“这可是曼珠阿妹你下面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对自己坦诚些吧,阿妹你的身体也开始想要了,想要阿哥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曼珠望着秦寿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想死的心都有了,既恨秦寿的卑鄙无耻,又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竟然会被这条恶狼摸地流出了爱液。
就在曼珠悲愤交加的时候,秦寿却是趁机淫笑着,将脸凑了上去直接用嘴吻住了曼珠的樱唇,不仅如此还把那条又红又长的舌头伸进了曼珠的小嘴,想要跟曼珠的丁香小舌纠缠一番。
“啊!嘶……”
突然间秦寿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捂着嘴,狠狠地一把将曼珠推开。
原来刚才他将舌头伸进曼珠嘴巴准备吮吸曼珠芳香的津液,跟曼珠的丁香小舌好好勾连的时候,曼珠竟然一发狠使劲合紧了牙关。
“你这个贱货!竟然……竟然敢咬我!”秦寿恶狠狠地望着面前地曼珠,也得亏刚才曼珠被他扣得浑身酸软,牙齿上使不上什么力道,这才没有将他伸进嘴里的舌头给尽根咬断,不过即便没有咬断,曼珠雪白的牙齿还是在秦寿的舌头上,生生咬出了几个血痕,让秦寿直到现在嘴角都在往外留着丝丝血迹。
“呸!我恨不得咬死你这头恶狼!”曼珠狠狠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吐沫里隐约还有一丝秦寿的血肉,如果目光能杀人,她的眼睛早将秦寿千刀万剐了,如果她刚才身体不是那么酸软,现在她嘴里吐出的一定是秦寿的半截舌头。
“好好好!我TM倒是想看看,今天到底是你咬死我,还是我肏死你!”
舌头上的痛楚渐渐褪去,曼珠刚才那一下,最终也只在秦寿的舌苔表面留下了一道划痕,这样一道小伤对凶狠跋扈的秦寿根本不算什么,反复吐了两口带血的口水,亲手就再一次大踏步朝着曼珠逼来。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曼珠连连后退声嘶力竭的喊着,刚刚咬伤了秦寿的她,面对着复仇野兽一般凶狠的秦寿,说心里不害怕是根本不可能的。
“好啊,你倒是死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死了,我这就派人去你家把你阿爹抓起来,然后找十个手下去地牢轮奸了你的那个沙华阿哥,之后再把他下面那根东西砍掉,然后派人送到南疆蛮人聚集的地方,当做最下贱的奴隶,卖给蛮人中那些喜好男色的权贵,让他日日夜夜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秦寿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刀,直接扔给了曼珠,做了个请的手势后,然后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曼珠。
曼珠下意识地接住秦寿抛来地匕首,慢慢地拿起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地眼眸中满是无惧,可她地身体却在忍不住颤抖,她自己不怕死,却害怕死了之后,发生在她阿爹和沙华身上地惨事。
“呀!”蓦地她突然把匕首高高举起,狠狠地朝秦寿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秦寿一抬手就夺过了曼珠手里的匕首,他早看出曼珠舍不得沙华,不会真的在他面前自尽,否则也不敢直接扔一把匕首给对方。
轻而易举地抢下了曼珠手里的匕首,秦寿死死地抓住了曼珠地手腕,逼视着她地眼睛。
“你不是要死么?怎么不死了?我告诉你,你死了也是白死,曼珠阿妹你在这儿跟我要死要活,你的那位沙华阿哥此时却在地牢里,正跟我派去的那条母狗风流快活,他下面那根东西只怕早就插进那条母狗的肉洞了,你觉得这个时候他心里还会想着你么?”
“不会的!沙华阿哥不会背叛我的!”有人说一句谎话,如果别人对着你重复了百遍千遍之后,听在你的耳朵里也会变成了现实。
曼珠现在就是这样,当秦寿反复强调沙华背叛了她的时候,哪怕她心里扔不愿去相信,却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丝动摇,甚至忘了再去徒劳的挣扎。
“怎么不会,曼珠阿妹你好好想想,你见过不爱偷腥的猫么,你真的以为那条汉狗,见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吃到了女人甜丝丝的奶子,肏到了女人滑溜溜的肉屄,心里还能想着你还能一点都不动心?”
“你别忘了,是你先当着他的面答应做我十天的妻子的……”秦寿语含讥讽地说着。
“我那是……我那时为了救沙华阿哥,他……他知道的……”
“救他?曼珠阿妹,你也不想想看,他是因为谁才落到这步田地地,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恐怕早就跟着汉人的马队离开了,哪怕他还留在明月寨,无缘无故地我也没必要去为难他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废物不是……”
“所以是你……是你害他落到了今天这个处境,你觉得他心里对你会很感激么,别忘了你只是个苗人,一个白苗族的女孩儿。”
“汉族有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觉得那条汉狗真的就会死心塌地的喜欢一个苗女么?尤其是这个苗女害得他这么惨,尤其是现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有了一个主动对他献身的汉人女子,你想想看如果你是那条汉狗你会怎么想?”
“别忘了,那个汉族女奴虽然不如曼珠阿妹你漂亮,但是长得也着实不赖,尤其是那白花花的丰腴身子,再加上阿哥我常年的调教,伺候男人的本事她不知道比阿妹你强多少。”
“就那条汉狗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只怕三下两下就被她给彻底迷住了,满脑子想的恐怕都是怎么才能肏她,怎么才能肏的痛快。”
“咱们两个打个赌怎么样,只要我天天拍那条母狗去看你的沙华阿哥,我保管十天之后,就算我用刀子逼着他离开地牢,他都为准儿会愿意。”
“到时候如果我在大度一点,把那条汉族母狗赏赐给他,你觉得你的沙华阿哥,会选那条跟他同族,十几天来一直跟他温存恩爱,如胶似漆的母狗呢,还是会选你这样一个,已经被我占有玩弄,随时都可能带给他霉运地煞星呢……”
秦寿歹毒邪恶地话语,不断地在曼珠耳边响起,仿佛一只无形的铁钩,不断地勾起曼珠心底最深的恐惧。
要知道,沙华刚跟着汉人马队来到明月寨的时候,虽然也惊艳于曼珠的姿色容貌,可受从小的礼教文化约束,并没有表现出对曼珠任何的非分之想。
是曼珠一眼看中了沙华的人品学问相貌举止,在沙华逗留明月寨地这段时间,不断地主动去跟沙华接触,一点一点传达着她的心意,在她凶猛的情感攻势下,沙华这才最终跟曼珠相互吐露了真心,有了后来的海誓山盟恩恩爱爱。
可也正是因此,其实曼珠的内心一直有点担忧,担忧她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苗女,到底能不能配得上满腹经纶才貌双全的沙华,一直担心着离开明月寨之后,沙华会不会对她变心,沙华的家人又会不会接受自己这样一个出身山野疯疯癫癫的野丫头。
虽然跟沙华恩爱缠绵的这段时日,沙华用一种无比专注的爱,暂时抚平了曼珠心头的所有担心,可那些根植在骨子里的自卑,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全消除的。
尤其是在汉人马队停留在明月寨的那段时间里,曼珠偶尔会看到马队里的汉家姑娘找沙华说话,虽然沙华跟那姑娘的交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曼珠心底偶尔总会冒出一个奇怪地念头,那就是沙华心里最喜欢的是不是还是汉家女子,是不是汉家女子比她跟沙华更加般配。
这些念头,原本随着两人交往的加深,总有一天会慢慢消失的,可现在突然被秦寿这样提起,要说曼珠心里没有些忐忑呢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会的……不会的,沙华阿哥……沙华阿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背叛我的……”此时的曼珠与其是在反驳秦寿,倒不如说是在跟秦寿求证,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在轻轻摇晃着秦寿的胳膊,好像希望从对方嘴里听到她最想要的答案,仿佛那样才能彻底心安。
见曼珠露出了这样软弱无助的一面,秦寿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流露出几分奸计得逞的得意。
“不会的,沙华阿哥不是那样的人……”曼珠嘴里仍在喃喃地说着,好像等不到秦寿的答案,自己开始给自己一个答案似的。
“是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曼珠阿妹你自己心里没数么,要知道那条母狗被我派去地牢的时间可是已经不短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跟我复命,只怕是跟那条汉狗正在地牢里搞得火热呢……”秦寿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
“不会的,沙华阿哥他……他不是那样的人……”曼珠似乎有些绝望了,也顾不上再反抗秦寿,而是双目失神地不断默默留着泪水。
“想想看,你的沙华阿哥,此时正骑在那条母狗地身上,把他胯下地那根玩应一次又一次地……”秦寿趴在曼珠耳边,犹如一只恶魔般反复低语着。
“不要!我不想听!”曼珠受惊般捂着耳朵,可秦寿的声音透过她地指缝,仍在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里,然后在她地脑海中变成一个个无比淫靡地画面。
“怎么了?我们明月寨最勇敢最美丽的月光,现在连接受这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了么?”秦寿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就算我不说,你以为地牢里的那些事儿就会停止么?”
“你以为,你的沙华阿哥,就会从那白花花的身体上爬下来,把他的小鸡巴从母狗湿漉漉的骚肉洞里抽出来么?”秦寿仍在不断说着。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被我派去地牢的那条母狗,这两天应该正是最容易怀孕的日子,你的那位沙华阿哥要是下面足够争气,没准儿十天之后他就能当上阿爸了……”
“沙华阿哥!”曼珠眼角隐隐有血泪流出,豁然转身看向旁边的秦寿。
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不信!我不信!这些……这些都是你这条恶狼编出来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