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微微一愣,没想到关键时候,曼珠的态度竟然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才知道自己刚才逼的有些太紧了,只怕不小心起到了反作用,反而激起了曼珠心里最后的一丝倔强。
不过见此情形秦寿倒也并没有怎么担心,一方面是他还准备有别的后手,另一方面原因则是,曼珠现在做出这样歇斯底里的这种反应,明显是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只要他瞅准机会再稍微推上一把,不怕那时候曼珠不彻彻底底地对那条汉狗失望死心,最后还不是落入他的魔爪小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心里正这样想着,秦寿和曼珠所在的这栋竹楼外面忽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些脚步声实在是太轻,轻到心烦意乱的曼珠根本就注意不到,但是秦寿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对这种响动最是敏感。
忽然故作洒脱的放开了曼珠的身体,假惺惺的说道:“好阿妹,事到如今了,难道你还不肯相信么?是不是非要让我带你去亲眼看一看那条汉狗的丑态,你才能够认清楚他的真面目。”
“没错,除非是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否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曼珠死死咬着牙。
“好,反正我派去的那个汉族女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多半是你那条汉狗难得看到荤腥,正抱着她难解难分呢,阿哥我就带你去地牢里走上一趟,也让你亲眼看一看汉狗的丑态。”
说着便推出了隔间,随手抓起了一件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作势就要去打开这栋竹楼的门,好像真要带曼珠去地牢看沙华似的。
曼珠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秦寿之前说的那些话,一方面她不愿相信沙华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一方面秦寿说的那些话又直接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不由得慢慢开始动摇。
现在秦寿说要带她去验证真相,曼珠虽然有些害怕,但却也不会退缩逃避,眼看着秦寿已经披上了外袍准备打开大门,生怕对方先到地牢后会使什么卑鄙的手段,心里焦急之下想来此时外面夜黑风高也不会有人注意,于是忙不迭地又将自己那条湿透了的外袍胡乱的披在了身上,就从后去追赶秦寿。
秦寿倒也不含糊,看到曼珠靠近转身就要去打开大门,然而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紧跟着曼珠就亲眼看到,之前被秦寿派去地牢的那个女奴,衣衫不整神情妩媚的从推开的大门里走了屋来。
“吆喝,你这母狗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在地牢里被那条汉狗肏得舒服了,准备留在地牢里陪他,不准备回来给我复命了呢……”秦寿言语轻佻的说着。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女奴被秦寿的语气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白嫩的额头使劲儿地撞着地面。
“行了行了,我料你也没那个胆子,跟主人说说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秦寿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是十分讥讽地看向了身后的曼珠。
“是主人,奴婢……奴婢原本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去地牢服侍那位沙公子……”
“嗯?什么公子,是汉狗!”听到女奴称沙华为公子,秦寿的眉头顿时往上挑了挑。
“是……是奴婢错了,奴婢是去……是去地牢服侍那条汉狗……”女奴战战兢兢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那条汉狗看见你之后说什么了?”
“那条汉狗……那条汉狗先是问起了……问起了主人房里这位主母的情况……”
“那你怎么说的?”秦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说……我说我离开的时候,这位主母……这位主母正在沐浴,一会儿……一会儿就要开始服侍主人了……”
“那条汉狗一听我……一听我这么说,好像突然疯了似的,开始用头往墙上撞,我怕他……怕他出事,情急之下于是就……于是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想要安慰安慰他……”
“谁知道话还没说两句,那条汉狗就……就突然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那你是怎么做的?”
“奴婢……奴婢是被主人派去……派去服侍那条汉狗的,所以……所以奴婢没敢反抗,很快就……很快就被那条汉狗给……”女奴说这一段话时,脑袋一直死死地抵着地面,也不知是因为回来晚了害怕触怒秦寿,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因为那条汉狗一直要你的身子,所以才回来的这么晚是么?没想到那条汉狗瘦得跟根野草似的,下面倒还有点本钱……”
“不……不适的主人,那条汉狗……那条汉狗把……把女婢压倒之后很快就在……很快就在奴婢的下面那个了,只是……只是他那个了之后,一个劲儿地抱着奴家不肯松开……”
“后来过的时间久了,他下面……他下面就又有反应了,强行把奴家压在下面,又……又弄了一次……”
“第二次……第二次的时间也不怎么长,不一会儿他就趴在奴家的身上不动了,奴家知道在地牢里耽搁的时间久了,怕……怕回来被主人责罚,于是就……于是就使劲儿把那条汉狗从身上推开,赶紧跑回来跟主人复命。”
“原来是这样,小母狗你跟主人老实说,那条汉狗肏得你爽么?”秦寿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一边看着曼珠一边用言语调戏着面前的女奴。
“回主人的话,奴家……奴家一点都不觉得爽,完全是因为主人的吩咐奴家才会去地牢应付那条汉狗,如果让奴家自己选,奴家宁愿一辈子服侍主人,只有主人下面的那个大鸡巴,才能让奴家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那条汉狗……那条汉狗连主人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女奴终于抬起头了,一脸热切地看着面前的秦寿,毫不迟疑地羞辱着跟她同是汉族的沙华。
“啧啧啧,那可真是可惜了,原本我还想着把你赏给那条汉狗呢……”
“千万不要,奴婢求主人了,奴婢宁愿被主人肏死被主人打死,也绝不愿意离开主人,更不愿意去陪那条废物一样的汉狗……”
“好好好,主人知道你的忠心了,不过这几天你恐怕还得去地牢里照顾那条汉狗几次,你就只当他是条野狗就行了,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我的好阿妹,现在你总算该相信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了吧,乖乖做我的阿妹吧,那条汉狗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我不信,我还是不信,我要……我要见沙华阿哥,我要亲口找他问清楚?”听完了女奴的讲述,曼珠虽然面如死灰,但明显仍没有完全死心。
秦寿见她这个样子,眉头见见皱了起来,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他这时不知道的是,曼珠跟沙华之间早已经偷偷行过了周公之礼,当那个女奴说沙华趴在她身上没几下就射了的时候,曼珠心里就多了几分疑惑,因为以往沙华跟她恩爱时,虽然并没有如何神勇,但也总不至于这么不堪。
“曼珠阿妹,现在人证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就是不信,因为这个女奴……因为这个女奴是秦寿你派去的,她的话……她的话我就是不信,除非……除非她能拿出别的证据,证明我沙华阿哥跟她……”
“曼珠!”秦寿瞬间翻脸了,他的耐性被曼珠磨得越来越少,显然也没什么耐心再去这样诱哄曼珠了,如果曼珠真的这么不识相,他不介意来个霸王硬上弓,虽然这样一来他会少掉很多趣味。
“主人不要生气,这位主母不就是想要别的证据么,奴婢……奴婢身上恰好有……”
跪在地上的女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自己原本就十分凌乱的衣衫,从身上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随着单薄的衣衫渐渐褪去,衣衫遮掩下白皙光滑的皮肤顿时露了出来,一同露出的还有一道道尚未消退的红痕,明显是在交合过程中,被男人的手来回抓捏而留下的痕迹。
看到这些痕迹,曼珠好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似的,泪水顿时溢出了眼眶。
然而那些红痕明显不是女奴最终的目的,只见她慢慢脱完了身上的衣服后,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稍稍往前挪了两步。
一边挪一边红着脸说道:“那条汉狗……那条汉狗做的时候缠得我很紧,尤其是第二次她在奴家下面那个的时候,奴家着急回来跟主人复命,根本就……根本就来不及做任何的清理,所以……”
女奴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曼珠和秦寿看到女奴大腿根部往下淅淅沥沥低落的浓稠白浆时,瞬间就明白了女奴到底没来得及清理的是什么东西。
“这位主母,您看……您看这个算是证据么……”
女奴看似漫不经心地话,成为了压垮曼珠心里防线的最后一下猛击。
“沙华阿哥……沙华阿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曼珠看着不断从女奴大腿根部一点点留下的浓白精液,瞬间好像被人抽去了全身力气似的,瞬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秦寿见状,脸上露出一抹窃喜,赶忙从旁边扶住了曼珠,让曼珠靠在他的怀里,同时赞许地看了一眼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努力让精液从自己肉屄里往下滴落的娇艳女奴,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这些汉族母狗除了能够让他发泄性欲外,竟然还有些别的用途。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赶紧找个地方洗一下身子吧……”
“哦对了,晚些时候自己去领一条獐子腿,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让你去领的。”
“奴婢谢过主人……”听到獐子腿这几个字,女奴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色,足可见她们平时在明月寨里吃的用的是多么不堪入目,以至于为了讨好秦寿,为了能够在这里活下去,可以放弃她们所有的尊严。
“行了下去吧……”秦寿冲着女奴摆了摆手。
搂着怀里的曼珠一起折回了竹楼里面,随手关上了主楼的大门。
“好了我的曼珠阿妹,阿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汉狗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下你总算是见识了他的真面目了吧……”秦寿一反常态的,用一种无比温柔的手法搂着曼珠,不时地轻轻揉一揉曼珠抽动的肩头。
“好了,你不是还有阿哥我呢么……”轻轻在曼珠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秦寿搂着曼珠柔软的身子,一点一点朝着竹楼里那张大床走去。
而此时的曼珠,好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刚才从女奴肉屄里往下一缕一缕滴落的精液,想着那昏暗的地牢里,她心爱的沙华阿哥是如何搂着女奴白花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他的精液射进女奴的骚屄紧深处的。
前所未有的创伤,封锁的心灵,让她的肉体下意识地想要得到关心和爱护,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脑袋就已经靠在了秦寿的肩头,不断地向外流淌着一行行清泪。
“为什么……为什么!”
“沙华阿哥你忘了我们的白首之约了么?”
“你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了么?”
“忘了我们一起在圣母娘娘的照耀下说过的那些话了么?”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悲痛欲绝的曼珠,好像根本没注意到现在搂着她的人是秦寿一样,只是在秦寿的引领下一点一点靠近着竹楼里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