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快要忘记了那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感觉了。
半小时后,我被带了出来,更是不知多久以来第一次穿上了衣服,原来我还是个人。
我不懂她们把我带出来的用意,难道打胎的时候是为了刺激我故意让我在旁边看着吗。
恍恍惚惚中被塞入了后备箱里,一阵颠簸之后,车停下来了。
看见那个熟悉的门头的时候我愣神了一下,那是林梦的店,她们把我带到店里面要干嘛?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狗窝了,知道吗,窝囊废!”
陶子满脸的狭隘神色,手里还拽着一根从我包裹着身体的大衣里露出来的铁链,那根铁链的另一端,是用林梦和陶子的丝袜扎着阴囊和阴茎根部的,还有电击式的阴茎环,被套在阴茎上面,然后铁链的上的环扣扣进扎在阴囊上的丝袜里,再从大衣的衣角里穿出来被拽着,五光十色的世界让我赫然想起原本我也是这个世界里的一员,开年后就已经立春了,天气在不断的回暖,视线里有绿色了,一直灰暗沉寂的心境似乎在渐渐的回温,我怔怔的看着四周,看着一切,最后终于低下头,因为我记得,现在我还是她的狗,她圈养起来的狗。
没人知道我那件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我的生殖器被捆绑着,还被带着丑陋又下贱的情趣道具,在拉扯中我勃起了,我依旧是条狗,没有自由,没有任何的权利,但是我不懂,也许是世界的回暖吧,我终于惴惴不安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把我养在这里。”
身旁的林梦别过头去似乎懒得搭理我,而陶子却冷笑一声:“等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我不想一到家就看到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所以,把你关到店里面,心情好了就来玩你,心情不好,省的你来坏我的心情。”
“放我走吧,陶子。”
似乎酝酿了很久,我又一次的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努力让自己眼神平淡下来,就这么和她对视着:“真的,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要走。”
果然,陶子的表情渐渐狰狞起来,呼吸在加剧,就在她要暴走的时候,林梦走过来一把把陶子搂进怀里,顺势给了我一巴掌:“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许南乔!现在想走?除非你死!”
挨巴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我不是不怕疼,但最让我恐怖的是我在渐渐的适应巴掌和疼痛……
我看着林梦冷漠的脸,又看了看陶子依旧疯狂狰狞着的五官,终于死心了,其实,陶子还觉得不够吧,这就是原因,她还没解气,她还没报复够,仅此而已。
我被拽着进了门,早上,会所里静悄悄的。
熟悉的场景,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
我还知道,这里很多的技师就住在店里面,但是当那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神经一下子好像错乱了一般,情绪差点当场崩溃。
当我被拉扯着进入二楼拐角处最偏僻的一个包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双恶毒里带着挑衅和嘲讽的眼睛,那是一双除去林梦让我敬畏之外第一个让我感到惊悚害怕的女人的眼睛,它的主人,叫于秋。
林梦真是手眼通天,我记不得被关了多久了,但季节摆在那里,从年前到现在,能有多久,于秋就这么被捞出来了,屋子里不冷,但我被扒光了的时候,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于秋就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那笑容,邪恶得让我从脚底凉到了头顶,我终于有了情绪波动,扭过头看着陶子,然后虚弱的问:“这就是把我送过来的原因,你要让于秋圈养我,是吗。”
陶子似乎很激动,依旧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咬着牙盯着我:“是!!”
多么讽刺的现实啊,丑陋到了极点。
我又扭头看着于秋,再回头看了一眼林梦,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挫败,侮辱,再到崩溃,原来人真的崩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原本被清晰久违的世界激发出来的求生欲望瞬间淹没,陶欣蓉,你好狠,我被逼无奈的选择居然坑害了自己,我感觉快要把牙关咬烂了,看着陶子走过去,把一只黑色的遥控器放到了于秋的手里,那是捆绑在我阴茎上的电击阴茎环的开关,于秋心领神会,是的,她依旧美丽,只是沧桑了许多,因为没有化妆,眉宇间的皱纹有些明显,皮肤也有些昏暗,但依旧无法抵挡原本精致又好看的五官,我知道在里面她一定受了苦,而这些苦,即将千倍百倍的还到我的头上。
“噼啪!”
阴茎上陡然传来一阵电流滑过的剧痛,我几乎是瞬间惨叫出声,来不及愤怒,来不及绝望,蜷缩的身体瞬间栽倒下去,痛苦的捂着胯,电击几乎瞬间剥夺了我的行动能力,我在地毯上翻滚起来,撕心裂肺的疼,我第一次被戴上这样的东西,以前只是见过,似乎并不是专门的情趣道具,因为那电流实在太夸张了,我感觉自己的睾丸快要爆开了,我在地上跟开了膛的活鱼一样乱蹦起来,于秋尖锐的笑出声,直到我精疲力尽才关上了开关,我感觉下体暖暖的湿漉漉的,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艰难的抬头看过去,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射精了,整个胯间都是麻木的,我虚脱般的把头仰了回去,靠着地毯,四肢疲软,空洞得看着天花板。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也许是我的惨叫声太大了,有人被吵醒了,一张熟悉的脸一脸好奇的探了进来,于秋招招手:“进来,安琪。”
是18号,安琪就进来了,这才看到地面上的我,惊愕的瞪大眼睛错愕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一脸的疑问:“你们这是?梦姐,这?”
林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边上,全程都在冷眼旁观,陶子说话了:“送给你们的宠物,以后他就住在这里了,哦,不,是养在这里了,记得要当狗一样的养哦,呵呵。”
安琪神色局促了起来:“这样不好吧?”
陶子没吱声,我听到她在朝我缓缓的走近。
“你在会所里什么没见过,他喜欢什么你不知道?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养在家里了,在店里养一阵子,哦对了。”
说话的时候,陶子缓缓的敞开双腿,脱下裤子,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对着我的脸缓缓的坐了下来,我又看到了,那可怖的般若鬼面,湿润的,她的阴唇,盖在我的脸上,她坐着,头顶上传来她嘲讽娇笑的声音:“我告诉你吧,当初是她跪着求我,给我磕头,让我把他当狗一样养起来的,你越是虐待他他就越兴奋。”
“……”坐在于秋旁的安琪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舔!废物!”
陶子忽然抬高了语气,因为我的嘴没动,我就瞪着双眼看着她,不管她如何扭动翘臀,把那柔软腥臊起来的阴唇阴蒂在我的嘴角上搓揉,我依旧没动,但我的软抵抗很快就遭来了报复,有人走过来了,是于秋,手里拎着鞭子。
我忽然想起这个会所里估计是因为林梦的原因有不少SM的专业道具,曾经好奇问过她为什么不干脆开一家专业的SM俱乐部,林梦摇摇头,一方面正在洗白,另一方面她的圈子里很少有人喜欢当M,老板和申豪的喜好还是偏大众的。
但现在刚巧成全了于秋,“啪”清脆的鞭打声,皮鞭在我的肚子上炸开,我抽搐着身体挺动起来,陶子回头看了于秋一眼,继而兴奋得扭动起来,“砰”小腹被重重跺了一脚,于秋穿着的高跟鞋的鞋跟差点没把我的小腹踩穿,垫着脚跟在我的小腹上碾动,我疼的浑身抽搐,被迫开始伸出舌头,陶子抓着我的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于秋继续开始鞭打。
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陶子的双腿,“啪”一记凶狠的鞭子抽打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跟着一颤,而坐在我脸上的陶子也会跟着一阵娇喘,身体一抖,我的舌头很快就伸进了她的阴道里,也许是有人助兴的缘故,她明明早上刚在我的嘴里泄过身,这会儿又兴奋的跟什么一样,几下鞭打中,我感觉鼻孔和阴户的交合部位那喷涌的汁液直接顶开缝隙喷溅出来。
我的身体在精疲力尽后又一次达到了亢奋的极端,被抽打着连连挣扎,近乎崩溃中,陶子开始狠狠的摇晃我的头,指甲更是用力的镶嵌进我的头皮里面,我感觉浑身快要炸裂一般,于秋忽然发狠了,一鞭子对着我的胯狠狠的抽了下来,龟头和阴茎同时一麻,甚至听到了皮鞭抽打在那已经勒进阴茎里的金属阴茎环的声音,一瞬间,剧痛顶的我几乎要窜起来,双腿陡然顶起,差点把陶子顶出去,嘴里发出极度痛苦的呜咽声,陶子忽然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顺势躺到一边,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冰冷的长靴靴底就对着我的脸踹了过来。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她们母女联手虐待。
于秋依旧在狠狠的抽我,而陶子,在抚摸着自己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阴道,一边踩我的脸一边自慰,那褪到膝盖上的铅笔裤把她纤细的腿型包裹的特别好,而那一直包裹到膝盖的靴筒光鲜亮丽,但那厚重而冰冷的靴底,一脚一脚的跺在我的脸上。
“死狗!废物!烂狗!贱种!踩死你踩死你!”
她越踩越兴奋,脚上没有一点余地,那长靴雨点一般的落在我的脑袋上和脸上,起初还能闪躲,可于秋的皮鞭就顺势抽打了下来,我只能抱着脑袋忍受着,陶子自慰的声音在不断的响亮,我终于知道,如今我的痛苦才是她欢乐的源泉,随着手指在阴户间不断的翻飞挑动,她忽然尖叫一声,靴底狠狠的踩住我的嘴巴,我本能的抱住她的靴筒,忍受着后背胯间不断落下来的皮鞭,几秒钟后,被她一脚踹开……
余光里瞥到了鲜血,我呜咽着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身上的一道道血印,还有那因为鞭打而勃起的阴茎,龟头是紫色的,阴囊在丝袜的捆绑下也跟着浮肿起来,于秋喘着粗气,缓缓的坐了回去,而我,浑身炸裂开的痛。
在这种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林梦,原本这群女人里,我最怕的人,现在反而让我觉得还有一丝生机,我无助而痛苦的看向她,而她已经轻轻起身:“走了,陶子,时间到了,去医院。”
我像狗一样的爬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脚:“林梦!林梦!我求你了!放过我!”
林梦缓缓的扭头,没有说话,只是把用靴尖缓缓的挑起我抓住她脚踝的手,然后踮起脚尖,把我的手,碾入靴底,用力的碾踏了几下,随后我就被赶过来的陶子一脚踹中小腹缩了回去,“砰!”
陶子的靴底狠狠的碾住了我的脑袋。
“记住了,狗东西,我现在就去打掉你的杂种!我这辈子没打过胎!我要感谢你的第一次!以后我会牢牢记住!男人都是什么样的下贱货色!”
她的话字字诛心,像刀一样剜进我的心脏里,灵魂仿佛抽离,在靴底在我的脸上碾动的时候,我的表情渐渐的凝固下去。
“砰!”
直到林梦和陶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陡然反应过来,我看到,屋外很快有穿着西装的保安走了过来,哪怕以前见过面,再见到时,那股表情,真的不像是看人的表情,我知道,应该是林梦怕我逃跑专门让人看着,我忽然想起,她以前就这么关过于秋,她的势力,依旧深厚,我忽然不想逃了,更没有了一丁点的念头,恍恍惚惚的坐了起来。
身上的血液在渐渐的凝固,那些伤口触目惊心,是被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来的,我看到了于秋甩在地上的鞭子,上面有倒刺,难怪这么一小会儿的鞭打我就血肉模糊了,还有脸上,陶子私处的分泌味道,似乎还有点残留的长靴的皮革味道,我就这么坐着。
堕落是上瘾的,而绝望不是,当于秋又一次的嘴角泛笑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原来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