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此时身旁的男人睡得正香,女人却翻来覆去的无心睡眠。
她缓缓起身,微微探着头,垂着眸,端详他孩童般的睡容,轮月般的笑眼里尽是恬静和爱意。
她俯身摊开白皙的手,覆在他额头上摩挲着,又一路旖旎到了嘴唇,这力道兴许是大了点,指尖里上沾到了他的口水。
她好似很嫌弃一样,擦回男人脸上,随后又轻声笑着着,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他。
片刻后。
她随意取了件外套,披在清凉的身上,然后悄悄推开阳台的落地窗,光滑的玉足赤裸着踩在冰冷地上。
她倚着栏杆,眼下的城市早已入眠,深夜的冷风拂过她的脸庞,散落的发丝也随之飘扬着,膝盖上的睡裙也在摇曳着,那夜的风和这晚很像,她眼里有股微光闪烁,回忆着:
几年前。
ktv里,翰沙即将酩酊大醉,一双伤疤累累的手搂着她,另外的手里握着麦克风,满是酒气的嘴里唱着粤语情歌,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微微笑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投入的歌唱一同摇晃。
唱到高潮处,翰沙低下头侧着脸,一边告白似的哼着歌词,一边深情的注视着她,人很多,都是翰沙的好朋友,他们起着哄,一股甜蜜的幸福感在她心头小鹿乱撞,可扬起的脸却是羞涩的,她抬眸回望着翰沙,眼里的星星似乎已经预知了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果然,他们在众人眼里热吻了。
拍着手的人群中,有道不合群的目光,是嫉妒、直白、渴望和满是欲望的。
聚会散后,有人自告奋勇,要送他们回去,方才那道目光,就是这个人的。
他们一起搀扶着醉醺醺的男友,撕扯扒拉中,肢体频繁的接触着,这是由于男人刻意的挤蹭,还有女人眼里只有男友的缘故。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她就是再迟钝,也该感觉到了,两个人的手背紧贴,她缩,他蹭,那只手又盖上她臀,她厌恶至极,可摆脱式又有些怅然若失。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约会时那些赤裸裸的目光会让她很在意,甚至有点享受。
她又想起前阵子,跟他出去吃饭的时候,被路过的几个旁若无人讲着荤话的流氓们骚扰时,他们放肆地走到跟前,用极其下流淫秽的词语调戏后,还试图上手轻薄,一股屈辱感让她浑身发颤,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却又兴奋的并拢双腿,暗自研磨着。
暴怒的男友跟他们扭动打时,她梨花带雨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下面早已经控制不住地洪水泛滥了。
思索间,他们已经到家里了,男人在她客套的感激下,再把翰沙搀扶到他们床上。
翰沙不省人事的瘫软着,她关切地坐在床边照料着,温柔地摸着他的脸,再抬头时,又撞上了这种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一种恨不得把她扒光的,带着欲火的眼神。
他还不走,在这做什么?
她一个愣神,思索着怎么下逐客令,可男人喘着粗气,顷刻间俯身抱住她,疯狂的低吼着:“我喜欢你好久了!雨桑!”
他粗糙的脸蹭着她,兽欲大发。
“求你别这样…”她低声哀求着,拼命抵抗,男人又强行饿汉般把嘴凑上,她摇着头,把嘴唇抿进嘴里,男人吻之不得,又漫无目的地转攻她柔软的肉体,乳房和阴唇在粗暴地揉捏和扣弄下,逐渐发硬和湿润。
男人又还不死心,冲过去势必要索取她香唇里,那仍不知其昧的甜美触觉,她愤恨的瞪着双眸,依旧死死地把嘴唇咬在嘴里。
男人暴力的扣着她的下巴,雄性的普遍劣根似乎就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桑桑一阵吃痛,可她依旧红着眼死守着贞洁,余光中,翰沙似乎有了动静。
“你都湿了!舌头给我,我要喝你口水!”
男人低声嘶吼。
她哀婉的眼中积满了悲泪,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
无奈的任由男人在她的脸上撕咬着。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模糊的视线中,她恍惚了,她居然看见她跪在地上,吞吐着这个禽兽的阳具。
这是她深处的欲望。
“国豪……你在干嘛……”,翰沙迷迷糊糊的眼里有些难以置信,这场面太过突然,他连愤怒都还没有来得及,似乎眼前只是两只动物。
翰沙裂肺般的哀嚎响起的那一刻,两个人都顿住了,她惊恐的眼神在望向翰沙时,突然多了几分兴奋,心痛随之袭来,她很屈辱很委屈,可这眼神最终以柔和收尾。
她顿时浑身无力,瘫软着,一股异样的快感涌上心头,撑在男人胸口的手缓缓垂下,咬的发肿的嘴唇也终于卸下了防备,像花一样,霎时绽放开来。
男人早已精虫上脑,不顾翰沙心痛失望的目光,欣喜若狂地将舌头探进去,如饥似渴的品尝其中的甘甜,她眼里的泪盈眶而落,嘴里的舌头却兴奋得同男人亲密的交缠着,她颤抖着,高潮了。
在翰沙一声悲痛的咆哮中,这个人下半生可以安稳在医院渡过了。
愤怒的里子有着深沉的心痛和浓郁的醋意,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反复安慰着:“都怪我…都怪我…没事了…没事了…”可心里却隐隐不安,他宁愿相信自己方才是看错了。
女人怔怔地看着狼藉的现场,她不敢看他,此时此刻她腿上流正淌着爱液,她很想告诉翰沙,她有个秘密,想告诉他很久了。
“又不穿鞋……”我责备地打断了她的思绪,低头看着她玉足上的伤痕,暗自心疼。
桑桑像做坏事的小孩,抿着嘴看着我走来。
突然,一阵风呼啸而来奔进卧室,阻隔在了我们中间,她从中穿过,上衣和裙摆曳动着,而后张开嘴,发丝轻舞着飞扬进了嘴角:“我想起些事,想说与你听。”
第二节
正午。
“这游戏就那么好玩!?”
我的脖子被两团小白兔挤压着,它的主人此时正将双臂分开捂着我的两颊,纤细白皙的手却在干些混账事。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屏幕又一次黑掉,桑桑的手还在键盘上胡乱的拨弄捣乱:“我已经死了,你可以休息会儿了!啊!”
我捂住额头,生无可恋的仰天长叹。
“啊,已经死了吗?你是什么角色?是那个一会儿变豹子一会变人的吗?”
桑桑闻声便收了手,一颗浑圆紧致的翘臀侧着,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若有似无的蹭着我的膝盖,丰满的酥胸正对着陪我开黑的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我是你老公!我是什么角色…”油嘴滑舌已经成了我的潜意识。“哼,”她开心了,给我脸上啜了一口。
“反向上分了…”伤心欲绝的我无暇感受这股香艳的触感。
“兄弟下把我还是单排吧…”中野联动因为桑桑这个物理因素,宣告失败,她对面的人自闭得叹了口气,但在我视线外,他又偷偷地瞄着桑桑傲人的胸口。
听着他这话,我有些不悦。
前面我打了四把排位了你都没有跟我聊过一句天。
你敢说你主动找我双排,不是为了跟我旁边这个后面才来的尤物凑近乎吗?
“哎呀别玩了……”她声音嗲嗲的,轻轻地推我撒着娇:“游戏有我好玩吗?”
旁边的人吞了口唾沫,直勾勾地看着桑桑在扶手上因为挤压而变形的丰臀。
“别玩了……陪我逛逛。”
她挨着我娇嗔道。
“好的老婆马上!”
我用低保买了双草鞋,对着隔壁的男人说着:“我们去下提款,你赶紧推线。”
说完,我脸上拂来一股愤怒的吐息:“老公!”
“你让我打完嘛……”我绕过三角草,点开了扫描,没眼:“你直接开大,他们不知道我来!”
说完,我看着岩雀开大赶过来,露出久违的笑容,这把还有的玩。
只不过――
“诶!!!!”
只见屏幕里的豹女Q中人以后,莫名其妙地往塔里闪现,随之下路两个靓仔默契的给我打了两个问号,屏幕又黑了。
这一切肯定要归功温柔贤淑、丰臀巨乳、还不给我玩游戏的桑桑了。
“嘿嘿!”她看着我无神的眼睛坏笑着:“哎呀别玩啦……老公……”。
“大哥你搞什么飞机啊……谁发起的,我点了。”隔壁又穿来一声抱怨。“我发起的。”我绝望地回答道。
“沃日,有人没点,这把你们谁没点你妈今晚必死!”他一边开启狂暴模式,一边愤怒的弹钢琴。
“老婆……”我挤出温和的笑容,尽量柔声细语地喊着桑桑。
“嗯?!”
她声音一喜,“可以关掉了是吗?”
然后抱住我,两团白兔在我侧脸上摩擦着。
我说出让她失望的回答:“那个…有人没点,提前退游戏是要挂机的,挂机的话呢会封号的,我上次已经因为老婆你挂机好……”。
“陈海!”
她突然大喊我的名字。
我虎躯一阵,但还是鼓起勇气,先是肉麻的声调:“老婆……”然后看着屏幕缓缓说着:“这把打完我们就走……好不好呀……”
“你确定要打完?”她沉声问道。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她问的可不是确定打完就走,但是我这会儿没有分辨能力,因为他妈大龙要丢了,就随意接了句:“嗯”,然后就把注意力贯注在屏幕里。
“好,你说的。”,我突然感觉手臂轻了,扶手也升高了起来,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物理加强,开始操作。
“切AD!切AD!AD死了。”
我激动的欢呼着,又看着跟我开黑的岩雀被集火秒了,他估计也是慌了,“嘶……”的一声,随即又发出一声啧!
我又气又急,也知道太劣势,他看到血条消失估计也懵了,只能安慰自己似的安慰他:“没事我有闪!AD还活着……”。
他懊恼的啧!了一声,然后又一声“哦……”他很拽嘛!我先不跟他计较,专心看着屏幕操作。
“哇……噻……”他赞叹着。我会心一笑,心里狂喜,还想装会儿高手不说话,“哇……哦……”我听着他的惊叹,专心操作着。
打完团以后,手都有点抖,最后还是忍住自吹起来:“翻盘!这波我一秀三。”
“喔………………”他怪叫着。
我靠在沙发上,瞬间放松,看着对面绝望的投降,“晋级!你们钻二皇帝回来了!”
我伸了个懒腰,目送了对面水晶爆炸,呐喊着。
我终于有心思哄桑桑了,我转过头:“老婆我们――”
他的表情如同磕多了的西海岸瘾君子般,眯着眼,你说难怪他被秒,操作像个僵尸,他的本该抓鼠标的手在桑桑的头上抓着,本该摸键盘的手在揉捏着桑桑的酥胸,而桑桑――
她耸动着昏暗的灯光下都不失娇媚的俏脸,耳垂上挂着颗绿色心形耳环,粉红的腮帮子内凹着,吮吸着一根不是我的肉棒,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啊……嘶……喔……哇……噻……”他的眼神和腔调仿佛在做阅读理解:
你知道吗?
我刚才发出每一个声调和叹息,都是对于你宝贝桑桑的绝妙口活的惊讶和认可,同时还是夫目前的刺激体验带来的快感,跟你那几把臭游戏一毛钱关系没有。
你找对面AD时,她在找我的裤链。
你找机会输出时,她把我的肉棒掏出。
你团战拉满输出,她将我的肉棒吞吐。
你兴冲冲的欢呼翻盘,她的喉咙把我龟头卡住。
“喔……”他眉头紧锁,眯着眼,艰难地说着:“赢了…吗!?哇……兄弟…”他快舒服哭了,嘟着嘴继续说完:“你…真的…C…”然后对我竖起大拇指,一边当着我的面挺动着腰部,对着桑桑的小嘴抽送。
桑桑的服装店能做大离不开她的细心和认真,这份品质被她带到了别的领域,比方说――“咕叽……咕叽……嗯……”。
她跪在地上,足跟脱离了鞋背,露出结满细痂的足底,双手也撑着坐垫,樱唇卖力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眼睛此时仍媚眼如丝地对着男人的眼睛撒娇。
终于,她发现我在看她了,欣慰地笑着:“嗯!嗯!(老公)”,含着一根肉棒喊我。
还是觉得不方便吧,她吐出了肉棒,笑吟吟地说:“打完了吗?老公……”她的尾音真的太娇嗔了:“刚才在舔呢没注意……你打完了吗?”
她握着肉棒歪着头,挑眉问道。
“打完…了…”我石化了,心跳骤停。
“唔……我还没吃完――”,她嘟着嘴,看向我说道。
可我当我浑身发颤,支支吾吾着不知所谓的时候,她的脸被扭过去了,男人焦急地低头看她,眼神斥责着,身下无所适从地挺弄着,龟头上粘稠的液体沾到她的鼻子上。
她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我说道:“老公!刚才我陪你打游戏了,你看我吃肉棒呗。”
凭什么啊?!我辛辛苦苦的凯瑞比赛,结果他享受你的口活摸鱼躺赢。而且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他吗?打个游戏就能看出人品,而且――
你已经主动帮他含了,你都没有征询我的同意。
我一阵心痛,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在桑桑委屈的眼神中蹲下,她见状,眉眼就散开了,又变成两轮弯弯的月。
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我默契地握住,我们十指相扣。
她先是含着肉棒:“唔――”一声,又想起这样不方便说话,便暂时吐出肉棒,口水都还黏连着龟头,便温柔地笑着,嗲声嗲气的命令我:“不可以松手哦……”。
我听得出来她很认真,点了点头,我把她牵的更紧了,她笑得很开心,她看出来我有放在心上。
她开始认真地吞吐着,眼睛当然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她说过,她最好看的眼神全都要留给我,小可爱……你看你的眼角又湿润了……刺激么……
她又反握住肉棒,龟头是从手腕处露出来的,随即她含入口中,男人赞叹时,她也不时对我眨巴眼睛,肉棒由左至右斜着,从桑桑软濡的嘴唇进去,在她右脸的腮帮子上鼓起。
“什么感觉?”
我仰起头,问着已经爽到不能呼吸的男人。
桑桑眼里是耻笑的意味,发出哼的一声鼻息。
如果不是因为嘴里现在被生殖器填满了,她发出的应该是:“哧!”
“呃…嘶…嗯…”他懵逼地看着我:“你没试过?她挺熟练的………爽”,他又皱着眉头贱兮兮的赞叹着:“你老婆真棒……”桑桑一个挑眉,歪着头,她有话要说。
“我找别人练的……”桑桑在百忙之中吐出龟头,一本正经地笑着答道,“我是第几个?”男人激动地问道。
“唔…”她作沉思状,扬起脸看他,眼里风情万种:“反正你排他前念……咖…呜…”最后几声瓮声瓮气的。
你不能让我的桑桑把话讲话吗?
她的嘴巴被蠢蠢欲动的肉棒再次填满,像反应极快的自动电门。
她似乎感觉到了交叉的五指有些发颤,斜着眼看我笑,毕竟喉咙已经被肉棒固定住了。
她的手从我这溜走了,往地上的包包探着,很不方便,又要吞吐,还要眼睛下斜着翻找什么。
“要什么?”我贴过去问她,她笑眯眯的含裹着,右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找到递给她。
桌下很暗,她白皙的手指上,有星空钻的美甲在屏幕上哒哒作响,微弱的屏幕光照在她无暇的脸上,绿色的心形耳环熠熠生辉,在这声响下,她的眼角越来越弯。
她瞟向我,嘴里一边吸吮着,我疑惑着接过手机:
跟他在卫生间做吗无套
我摇了摇头,她露出失落的眼光,接过手机,我憋屈地看着她打字间还不忘着吞吐样子,手机又到了我手里:没试过在洗手间好不好
我抬头迎上的是撒娇又带祈求的眼神,我声音发颤地说着:“要带套。”“啥?!”
男人一脸懵连带着激奋,随后,又因为桑桑点头时口腔别样的快感嗷嗷大叫。
桑桑眼里已经荡漾着一波秋水,可以猜到她下面已经有多泛滥。
桑桑拉着期待又兴奋的男人走进来旁边的卫生间,到门口时,回过头看着待原地的我说着:“楼下有便利店,去买……”男人怪异的笑容有些慎人。
帮她和野男人买套这件事让我感觉有点屈辱,可一股魔鬼般的快感却驱使着我跑下楼。
脚步每落在一阶楼梯,我的心都会好似出着血。
我在帮助别的男人和她交合,我确实一直这么做着,但我总觉得这次买套跟平时不一样,这有种莫名地屈辱。
我的内心有个声音高呼着:“陈海!快带她走!你想干嘛?!”
可我的脚步一刻没听过,我已经到便利店了。
扫码机发出的习以为常的滴声,此时却犹如一把手术刀将我的心切开了,里面写满了违背人伦的各种词汇。
陈海!快回去吧!去带她走!
我跑到隔层,鼓起勇气将避孕套扔出顶上的窗,然后朝着她的方位奔跑着。
桑桑!我带你走。我们不玩了!在玩下去可能要回不去了!
桑桑!等我!
桑桑我要到了!
桑桑――
“好大!”
我气喘吁吁的到卫生间门口时,却已经听见了桑桑独有的娇羞式娇喘:“嗯啊……可以再进去一点嘛”,随即一双手拍到了门上,我在半透明处看见了两个紧贴的掌印,心里一阵刺痛。
“我艹死你!”话音刚落,卫生间回响着臀部和肚子的撞击声,每一次碰撞,都让我的胸口倍感钝痛,视线模糊了。
我将十指对准她的掌印按住,难过又亢奋的呼唤她:“桑桑…”
“嗯?啊…诶……唔你来啦老公……”她的甜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惊讶、愧疚、和惬意的语气在一句话中接连切换着。
我将指尖暗暗发力的扣着门,努力平静的念着气音:“桑桑…说好要带套的…”
“啊!嗯……忍…忍不住…了嘛…”这门已经过于老旧,它每晃动一下,就能知道桑桑正承受冲击一次。
“桑桑…”这属于欺骗了,可能她会觉得是给我惊喜,但是我突然就绷不住了,两手颤抖着,我很想破门而入,可又不敢扫她兴…
将…
将手…
放在了裤裆上。
门口地面上有颗迷路的纽扣,“老公……”门被扭动了,可这门开的很艰难,它还在一边晃动,我逐渐看到:
她荷花边的V领蕾丝泡泡袖衬衫被扯开了,有着细密的褶皱,让人不难看出,方才遭受了怎样的肆虐,她的发丝仿若极地的雪花一般纷飞着,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你快看…啊…看呀……”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嘴巴痛苦张合着,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
她又咬着嘴唇,眉头紧锁,发出一声闷哼,这是由于看见了我,男人给了她子宫一次满满的而停滞了的扩张。
他紧紧地抱住她,阴茎严丝合缝的插着,脸上尽是销魂之色,桑桑的手顿时全失掉了气力,脱离了把手,无力的垂着。
我撑住了因为惯性即将闭上的门,定定地看着,内心有个声音响起:陈海啊陈海,你不还是想看吗?
你要不要看看你下面,硬成什么样了,你兴奋坏了。
“嘤……啊……嗯…嗯…嗯!”她千娇百媚地看着我笑,嘴里发出快乐的尖叫:“陈…陈海…你怎么…怎么哭了……”。
她企图跟我牵手,身后的人握住她的柳腰,缓缓滑至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乳房还半挂着白色的雪纺胸罩,被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下滑至纤细的小腿跟上的黑色开叉包臀裙的裙摆跟随着两人的活塞运动而挥动着。
“真紧呐……哥们你究竟多久干一次啊……还!他妈这么紧……嘶……哦……”男人得多用力啊,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快要裂开了。
“是…是因为你大……”桑桑直勾勾地看着我笑,用着淫语讨好他,还刺激我:“老公……好舒服……那里被他顶到了……”她伸出手,我自觉和她相扣:“舒服嘛?桑桑?”
她使劲点着头,这跟身后的冲击有关系:“超级舒服……都怪你顶不到……嗯啊……只能…换别人…啊啊啊啊!”
我抓着裤裆走过去,她紧紧抓住我伸出的手,试图保持平衡,因为男人又加快了速度。
“嘿嘿……”他一边用力抽插着桑桑的名器蜜穴,一边歪出头来鄙夷地看着我:“还哭了?我是不是比他大?嗯?!”他挑衅地看着我。
“是,你…你比他…大好多…”桑桑放荡的喊出他要的答案,却试图给我擦眼泪。
他咬牙切齿的努着嘴:“我接下来要把她也操哭!你看好了!”闻声,桑桑咧开嘴,手顿住了,看向我的眼神已经趋向迷离了。
她乖巧的听着这人的指令,将膝盖架上了洗手台,圆臀诱惑的撅着,堪称一绝的修长美腿呈L型,小腿带着晃眼的第N双铆钉高跟悬空着。
眼看小裙子要落地了,我赶忙上前接住,“老公……真细心……”她暧昧地将腿从其里褪出,再抬眼看,男人已经扶住戴着粉色避孕套的肉棒,抵住了蜜穴口,蜜穴旁是被拉开的粉色内裤。
我突然止住了抽泣。
原来戴了,桑桑回过头看着悲喜交加的我,一脸的玩味:“是不是很失望呀?”她伸出手拂去我的泪水。会有些失落,但更多还是暖心的。
我颤抖着摸出烟盒,“不要哭了―啊……”抬眼肉棒早已尽根没入,她的手颤抖着,我握住了,朝她吐出一口带着情绪的烟雾,她霎时模糊在其中,只是昂扬的呻吟终究不是烟雾所能隔断的,它们兜兜转转总会尽收耳里。
我浑身鸡皮疙瘩,像冬天出来撒尿时。
“我要艹哭你老婆……我艹!”
他咬牙切齿的嘶吼着,又狠狠来了一下,桑桑又是一阵沉浸式高潮,她失声了,上身连带着小腿痉挛着,抽抽了几下。
她的头缓缓落下,一头秀发飞舞着落下,发尾已经有些被水池打湿了,她努力侧过头看着我,动人的双眸早已蓄满泪珠。
“桑桑…”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庞,“哈哈!真被我艹哭了,哈哈!”
男人欢呼着,顺便给她的翘臀来了一巴掌。
桑桑皱了下眉头,委屈巴巴地望着我。
“腿那么长,蹲下来点!大屌哥哥来也!”
她的小腿小腿逐渐呈内八状,似是为了方便男人的抽插,我的手心感觉到一股刺痛,那是桑桑修长的美甲带来的,转眼看去男人已经再次全根没入,桑桑仰起头,脸上又披了几缕我刚才收拾好的发丝。
她盈眶的喜泪终于落下来了,她被冲击着,一字一顿的告白:“我…爱…你”,我吐出一口烟雾,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再看向她,低语着:“我也爱你…”
“啊啊啊啊啊”,她的娇哼出已经是哭腔了,“我艹死你老婆!我…我要让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恶狠狠地怪叫着,得意地看着我:“看我干松她的B!”随即又给她的臀部一个响亮的巴掌;啪!“啊!”啪!“啊!”。
她的小腿逐渐呈内八状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哀求道:“别打了…痛…”。
我握紧了拳头,心头升起一股怒火,却被桑桑温柔的眼神制止了,她凄笑的眼里说着:没事!游戏。
“真的好爽啊桑桑!”他像骑马一样,瞪着眼睛对着我狂笑,嘴里念着:“驾……芜湖……驾!喜不喜欢这样干你……嗯?”。
“别这样叫我。”桑桑身体突然顿住了,冷冷地说道,我有些惊讶。
“怎么了?”他握着桑桑的翘臀又狠狠来了三下抽送,每一下都附和一句桑桑,而且嗓音愈发洪亮。
空气凝固了。
我替他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说了。”,桑桑神色自若地说着:“别这样叫我。”,说完,她黑着的脸回头对向他。
“桑桑!”他一声暴喝,一脸的不服气,梗着脖子。
时间静止了,我目瞪口呆。
桑桑抿着嘴缓缓点了点头,不及掩耳之势间,先是鞋跟后蹬了他的大腿一下,男人瞬间吃痛,后退两步,交合处分开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桑桑,傻眼了,紧接着,桑桑揪住他的衣领,膝盖全力叩向他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
网吧地震了,他的脸逐渐缩成拳头般大小,一屁股摊坐在地上,龟头还给桑桑磕了个头赔罪,他难以置信张着嘴,捂着只怕是已经支离破碎的卵蛋。
我默契的包包递到她面前,她拿出了一瓶喷雾式漱口水,男人狠毒的咒骂着:“艹你妈的公交车……啊……”桑桑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却仍自顾自对着镜子的鼓动嘴巴,样子有点可爱,像嗑瓜子的松鼠。
她扭开水龙头,有些红印的手在一道水柱的冲洗下搓弄着,其实这手还有些微微发颤,而后手又一掬,开始洗脸。
男人把头抵在潮湿的墙壁上,继续吧啦着:“烂货…臭婊子…喂!兄弟,你老婆的潞媒襞丁…我艹的好爽…”我硬了。
她抬头看向镜子,脸上的水珠汇聚而又滑落,不施粉黛的俏脸犹如出水的芙蓉,我说过不用化妆,她说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她接过我递的面巾纸擦干了脸,对着镜子深呼吸,素面朝天的看向我,我托着裙子,她将黏糊糊的内裤掷向男人脸上,你这不是奖励他吗?
然后抬起晃眼的铆钉高跟,带着花白的大腿从中穿过,她终于才发现上衣被扯坏了,而我也顺势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她静静看着我,轻轻拍着自己半干的脸颊。
“桑桑…”我欲言又
止,“你个母人…我就该把你艹烂…野鸡…发什么病啊…你个万人骑…”蛋疼似乎是一种后劲很大的痛楚,他好像更虚弱了,虽然说嘴臭的力气还有。
桑桑阴沉着脸,看向我:“烟…”我慌乱的掏出一根递过去,她又反而塞进我嘴里:“抽!”
我很想说我刚抽完,但还是在她挡风的手下点燃了深吸一口。
桑桑,其实没风的时候,没必要这个姿势…但是这只能是我的心声,现在的黄雨桑是颗小辣椒,调侃不得,经验之谈。
我嘴里的雾还没完全吐完,她便捻走了我指间里的烟,回过头朝着口吐芬芳的男人走去。
我惊恐的眼里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一个柔弱的女人蹲下身子,将手里一根燃烧中的烟头,对着挥手反身匍匐的男人的大腿根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网吧几乎是要坍塌了。
暗自称快之余,我又不禁有些惶恐,她该不会真的会玩SM吧?
她回过身,走在我前面,掖了掖我的外套,身后飘着言简意赅的话。
“走。”
第三节
(作者乱入:有心的读者,请麻烦务必一定必须绝对要搜索一首歌,英文名麻烦,直接搜索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点击播放,在切回来看,作者苦心孤诣想要的氛围感,非得要有这首歌不可!)
visions of Gideon
我呆呆看着零星的车辆在眼前奔驰而过,那车顶的反光有些晃眼,车里的音乐真就一直转不动显示连接中,车里只有繁冗的哒哒声和我们两人情绪归一的吐息。
她白皙的手握着方向盘,车窗外的阳光使她美目半眯着,绝美的脸上是烈日浅黄的色调。我关切的看向她,心情有点复杂。
感情戏要来的时候,我们之间默契的沉默就是一声放的极慢的action。
“怎么突然那么生气呀?”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一脚刹车,在一片林荫小道停下,轮胎的摩擦声中,她抿着嘴,侧过来脸看我,叶片间洒下的阴影斑驳在她的脸上,她的眼底有些忧郁,也终于开了口:“你觉得呢?”
下意识地(我不知道)四个字,被卡在了喉咙里,我觉得这种话实在是没有诚意,只得思索着,却仍然没有答案,所以,桑桑啊,为什么生气呢?
“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她眼里很坚定,郑重其事地说着。
这个回答我方才就已经看在眼里了,我心想:可是又究竟为什么不喜欢这样,今天的你有些陌生,为什么呢?
“这个称呼只属于你…”
我讶异地看着她,视线中发光的脸庞因为我盈眶的热泪渐渐氤氲了。我全知道她是爱我的,可我万想不到,她的爱竟如此深沉。
一个称呼很重要吗?我心里有这个不解得声音,她热烈的眼神已经给出了回答:是你的话,很重要!
车里依旧只有繁冗的哒哒声,车里的音乐也恰时切换完毕将其覆盖住,一阵钢琴声的前奏在车里急促的回响起来,而又托起了一个颓丧的男声:
I have loved you for the last time我已经最后一次用力爱过你Is it a video?
Is it a video?
难道这爱只是一场虚幻只是一场视频游戏I have touched you for the last time我已经最后一次深情抚摸过你Is it a video?
Is it a video?
是否只是虚幻是否只是游戏For the love,for laughter,If lew up to your arms为了曾经爱的温存与欢笑我若身有双翼飞向你的怀抱For the love,for laughter,If lew up to your arms为了曾经爱的温存与欢笑我若身有双翼飞向你的怀抱Visions of Gideon,visions of Gideon或许也只是基甸的幻象基甸的幻象
我怔住了,吸着鼻子,脸上的泪水被一双温热的手抹去,眼里全是她难得倔强的样子,我轻轻地哽咽着呼唤她:“桑桑…”
她眼圈也有些发红,却嗔笑着探过身子,将花猫一样的我揽入怀里,应着:“诶……”我蹭了蹭,重复着:“桑桑…”
“诶…”她又柔声应着。
我感到头皮有股她指尖游离的摩挲感,温和又温热的。我闭着眼,突然有点困了,真想就此在这片恬静的湖中沉沉睡去。
片刻后,她掌心压住我的头顶,惊呼着:“你怎么这么多白头发?”
“嗯…太久没有染头发了,发根长出来了。”我答道,还有点略微的抽噎。
她亲昵地抚摸着我的背,咯咯笑着说道:“小老头!本来个头就矮,还老是驼背。”,“嗯…”我闭着眼,嗅着她的的体息。
“这段时间很无聊吧?”她帮我顺着头发,轻声问道。
我确实无聊坏了,但是又不想给她太多心理压力,收敛着答道:“是会有一点点…”她捧着我的脸,美目和我对视着:“要不要回去上班?”。
我心头一震,慌忙坐直了身子,声音又开始哽咽了:“你不要我了吗?”
她也惊到了,有点懵:“想什么呢你?”
随即又嗔笑着命令我:“过来!”
我心安了,老老实实的投回她的怀抱,头顶随之响起她的声音:“咯咯……乖……”一面说着,还一面顺着我的呆毛。
“怎么感觉我像是你的宠物一样啊……”我嘟囔着。“你就是啊!你像金毛……”。
她非但不否认,还胆敢不予置否。我敢怒不敢言,只得用头挤胸泄愤。
“与其让你整天缩在网吧,还不如让你回去上班。”她把下巴抵在我额头上,说着。
“你不怕醋吗?”我抬起头看着她,问道。
“你不怕绿吗?”她眨巴着眼睛反问我。
“不怕!”我不假思索地回道。
“你…也对哦……你不但不怕,你还很享受,你很期待,是吧?”她露出玩味的笑容,手里的动作停了,直勾勾地低头寻找我躲闪的目光。
我现在还是贤者模式,不想随便如她愿,试图含糊着:“老婆……”
“诶……”她着道了,两团柔软按摩的我意乱情迷的。
“回去上班吧,我同意了,不过你要答应我,要老实,嗯?!”
她见我不说话,拿胸前的白兔顶了我一下。
“嗯!”我快乐的不行,紧紧环抱着她的柳腰:“好。”
下午。
一个留着短发的女人走进咖啡馆,一对浅灰色的瞳孔偏移着,似乎在搜寻什么。
不过片刻,她猩红的唇轻启,看来是找到了。
她转身走去,耳边的珍珠耳环摇曳着。
室内温度高了些,她脱掉黑色的皮夹克一边坐下,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皱着眉问道:“有必要这样?”
“你能帮帮我吗?”翰沙沉声问道。
coco无奈的扶着额头:“哥们是很好,但确实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放弃吧。”
“让她跟那种人在一起就合适吗?”翰沙盘着手问道,继续说着:“就算不是我,也不能让她――”。
“你放过她吧……”,coco叹着气:“她现在挺好的,比以前开心多了。那个人了解下来以后,没那么讨厌了。”。
“你也向着他了?”翰沙探着头,像是在问罪。
“我向着哥们……”coco无奈的摇着头:“怪我,我不该把你……”,她又一顿,打住嘴,端起杯子。
男人仍然不依不饶地盯着她,她抬眼撞上,轻声说着:“翰沙,你该走出来了……走不出来的你已经不像你了……”。
“那个人不靠谱……”翰沙说着。
“什么?”
coco问道。
翰沙娓娓说着,她的眼神逐渐愤怒,还没说完,眼前女人立刻起身,抓起桌子上的钥匙,走出门,戴上头盔,跨上摩托。
她走前留了一句话:“我去找他算账。”
沙龙门口一声引擎的轰鸣越来越近,随即是急促的刹车声,一双马丁靴应声落地。
我手撑着前台,跟客户沟通着:“发尾这一截尽量早点剪掉,烫染太多次已经有点棉了,你要怕一下太短,那我们过段――”
“欢迎观――”,“果然在这!”一个清冷且沙哑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眼前一个较小的身躯顶着个大头盔,她头盔上的挡板往上一拉,头发凌乱在脸上,里面是我再熟悉不过得瞳孔,coco?
这…
她今天好帅啊,我有些疑惑:“你……”
“你出来有事找你!”coco转身走出门口,撑着腰。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我垂着头走向门口,站门接待的小弟念叨着:“好飒!”
“咋啦?!”我不解地问道,夕阳的余晖下,她的半个身子被染上了浅浅的红。
她头都不回走到后车厢,拿出个头盔便朝我仍来,我慌乱中接住,“哥们找你,上车!”说完她便跳上车,打着火。
她能驾驭这个大家伙?我有些吃惊。桑桑找我?我心里一大堆疑问,但也没载多想,跑回店里报备完,又跑出去,爬上了车。
“桑桑她…”我还没坐稳,摩托车就发动了,我一下失去平衡,撞向了她,脸一瞬间埋在她肩膀上,好香……
还没等我细嗅,肋骨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痛的我连叫都没力气了,“离我远点。”她的声音在空气中的稀释着。
我顿感无奈,心里很疑惑,这是闹的哪出啊?我再怎么路痴,我也该发现这地方很陌生:“你究竟要去哪啊?”我还特意大声喊着。
她没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被风声吹走了,还是她压根不愿意理我。
前面眼见就是一个下坡,而coco看起来完全就没有要减速的意思,我惊恐地喊着:“诶!慢点慢点!!”
“啊――”,摩托所经之处,都留下了追不上我的哀嚎,风太大,我感觉跑进嘴里的空气把腮帮子撑开了往后拉扯着。
我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地抱住前面的女人,把脸埋进她的外套里,感到有股冰冷的触感,狂乱的风在我头呼啸而过,她头盔外的发丝拍打着我的脸,狂风不断地钻进我的衣领。
周边的树木和车辆被拉长了,它们变成五彩斑斓又细长的线。
我闭着眼睛。耳朵逐渐习惯不断作响的呼呼声,不知过了多久,风声停了,此时只剩下孤零零的引擎声,突然的安静反倒让我有些不习惯。
可我的魂还在路上,前面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抱够了吗?”我回过神,连忙收手,看向周围,都不知道是哪个深山老林。
我有股劫后余生的感觉,大口呼吸着:“这哪呀?我的桑桑呢?”她正透过摩托的后视镜瞪着我,我有些发怵。
“你先下去,我有话跟你说……”她的语气突然温和了不少,我虽然有些疑心,但还是轻松了不少,我一跃,取下头盔,正准备把头盔递给她。
她突然又开始打着火,别吧!我瞳孔猛地放大,“诶!”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熟练的掉过头,一股粉尘扬起,然后瞬间绝尘而去。
“诶――”,回应我的只有车尾气。我掏出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心头一凉,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叹着气。
山风阵阵袭来,我循着水泥地往山下走着,周边空无一人,也就剩几声鸟叫让我觉得这环境还算有点生气,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的脚已经开始痛了。
我抱着头盔,坐在一块巨石上,但又看了眼天色,树叶的摇曳声仿佛桀桀桀的嘲笑着我,我只得选择继续赶路。
走到半山腰时,我的腿已经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了,本就缺乏锻炼,再加上体质天生就差,我已经开始有点恍惚了,而且头部的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我有些头晕目眩,真不行,休息会儿吧,我掏出手机看着19:46,还是又抬起屁股艰难的赶着路。
到了快9点,我的身体已经不停使唤了,我头痛欲裂,再加上几乎没有光线了,已经看不大清路了。
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助感,我突然想起桑桑,她一个人在地铁上,有人在猥亵她,她求助的目光被周围的人全部冷眼旁观的样子。
陈海,哪天她真的遭遇什么不测,你会在哪?
她如果遇到困难,你怎么帮她?
你也在围观,你不站在那些看客地对立面,你是他们的一部分。
那天在网吧,你出手了吗?
陈海,你一直都只是在看。
我突然很自责,很难过,不仅仅是为桑桑,也为我的懦弱。
我真的一点都走不动了,我又想起快回家的桑桑焦急的等我的样子,我又迈着步子,可是接下来又瘫坐在地上。
我把昏沉的头埋在膝盖里,耳边是聒噪的虫鸣和冗长的蛙声。这聒噪中慢慢生出一股特别的声响,这与他们的音轨不同,而且这声音是――
刺眼的车前灯映射在我脸上,随着耳边的轰鸣,我的视线很恍惚,她又背着光,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她是谁。
带着烟草味的雾滚动在我脸上,我有些呛着,伸出手挥扫着,烟雾又消散了,一双浅灰色的瞳孔望着我:“死了没?”
她仿佛是要窥探我内心似的,深深地凝望着我的眼。
兴许是这月色的缘故,我惊讶地看到她瞳孔深处如此深邃而清澈,这是我不曾发现的。
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凝视着她。
“差不多了,走回马灯了”,我嘴里没好气的答着,又接着缓解尴尬似地说道:“给我一根”。
对面的人静了会儿,我感觉嘴唇被一支海绵撑开了,伴随着一道火光,我下意识地深吸一口,然后发泄似的吐出一口烟雾。
她定定地望着,脸上的表情我看不懂。她突然很激动,双手用尽全力掐着我的脸,我没反应,我已经麻木到失掉痛觉了。
她见状,怔怔得望着我,沉默间,她坐到我旁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又走回车箱――
唉…我还以为她是良心发现了――
可她又――
我没接到她扔来的矿泉水,我只能捡起来,使劲地扭动着,很尴尬,瓶盖纹丝不动。她抢过去,一声清脆的啪,裸露的瓶口又在我眼前。
我早就渴极了,仰头抬手,任由这清凉的液体往我口腔奔涌着。
余光中,她好像在低头发呆,黑色的靴子正踢开了一块碎石,又在树叶堆里踩出沙沙声。
片刻后,我的脖颈感到发丝的撩拨感,一阵体香飘来,随即肩膀一沉。
我不敢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在梦里吗?
她又依赖般的蹭了蹭,她在干嘛?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嘴犹豫的张合着,却又噤声。我正准备沉醉在这股迷人的香味里,肩膀又瞬间轻了。
身旁响起生气似的沙哑声:“你干嘛?!”我麻了,这不应该是我问的吗?贼喊捉贼?
她跑上摩托车打着火,我可怜巴巴的瞅着,她扭过头不看我:“不想喂蚊子就赶紧上来!”
夜里的山风把我冻得直发抖,即便身上被披了件夹克,却还是冷。
我紧紧抱着前面的人,她没戴头盔,发丝一缕缕的轻抚着我的额头,我把脸埋进柔软的毛衣,嗅着她身上迷人的香味,她的身体是温热的。
山风虽冷,却是徐徐。
我紧闭着眼,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了,也很久没有坐过摩托车了,不同于下午时,她这次好像故意开的很慢。
我知道这条路可能很长,我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我才能下车,但在这一刻里,我突然觉得好暖。
后话,本章最后一句话,让我纠结了好几天。
但在这一瞬间,我觉得很温暖。
但这一刻,我很温暖。
但在这一刻里,我心里很温暖。
最后敲定的便是:但在这一刻里,我突然觉得好暖。
可能大家觉得我是不是哪里有毛病,但我总觉得每一个章节的最后一句话,都是至关重要的。
况且这一句话,必须表达出想要的感觉,思来想去,最后一句是最优解。
以及那句这个称呼只属于你,我仍觉得还可以更好,大家有什么建议吗?我想过:这两个字只属于我们。
这句话的灵感来源本章那首音乐背后的故事中一段对话:
A:你为什么不选择在夏天结婚
B:因为夏天是属于我们的
我总找不到哪句话可以这么有感觉。
给点建议吧,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