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所以,请问是哪里让你觉得不满意的呢?”
我眼睛笑眯眯的,口罩下的嘴却在抽筋,说实话真的不想剪了,你随便换哪个发型师来听到他这话,都没有再剪下去的欲望了。
他问的是:“你刚学没多久吧。”
“你动作好慢…”中年人嘀咕着。
ok,我直接开启快剪模式,老子这边剪个头发77,你偏要20块钱的感受,那我也没办法。
“你应该没有带着情绪在剪吧?”他看着镜子问道。
“怎么会?主要是您这边比较急,我也是尽我所能快点帮你剪好――”,我竭力控制着语气回道。
这种问题对于一个发型师的羞辱度有多高,你看我气得发抖的手就知道。
屏幕的那边:“你忙完没?”桑桑刚洗过脸像出水的芙蓉,她发了条语音,便又看向梳妆台,往脸上轻拍着爽肤水。
我心里偷骂了一声,掏出手机,看见弹了条语音的人儿是谁后,心情瞬间好多了。
我放在耳边听完,回道:“差不多了,要收尾了。”
妆台上的手机又是一声震动,她执着粉底刷将粉底液铺在脸上,垂眼按着语音键:“我这边差不多了,我弄完过去接你――乖――”,随即又看向镜子,用美妆蛋把其由内向外点涂开。
我听着语音傻笑。可那中年人已经冲好水出来吹头发了,我又开始强颜欢笑起来。
而鑫月城那边。
她定妆时,玻璃门被推开了,还有客人?
她闻声转过头:“宝贝――”,当即脸色一变:“你来干嘛?”
她嗔怪着,然后视若无睹的扭头看向镜子,给自己铺了层浅米色的打底眼影:“我没叫你啊。”
“想你啦――心肝哟――好多天没见了…”齐杰将钥匙在手里甩着,大步走到她身后,两只咸猪手放在她肩上,油腻地笑着:“喔唷――今天是要跟他约会?”
映入齐杰眼帘的黄雨桑,穿的是一件黑色雪纺蕾丝小吊带,一双黑色尖头高根包裹着一对黑丝美足。
桑桑微嗔的俏脸闪过一丝笑意,大地色的眼影随着手里的动作晕染在了眼周“别闹――哪凉快回哪去…”齐杰将手划入她的双峰,摸索着:“别介呀――你不要对我这么冷呐――”
“刚换的…你别抓皱了――”,桑桑对着镜子白了他一眼,嗔怒道,又看向镜子,给自己的上下眼睑加深了层豆沙色,显得眼睛更深邃了。
“我好歹也算你的小老公了吧?”齐杰充耳不闻的保持着揉弄得动作。
她用扁头刷勾了一道拉长眼尾的深紫色眼线,边说着:“我要不要把你这话给你老婆复述一遍?”随即玉手撑着梳妆台,回过头瞟他。
“别提那老太婆…”齐杰伸过埋在她的脖颈里,嗅着:“好香哦――这又啥香水?”
“哎哟――你走开,我还没化好妆呢――”,桑桑正在眼窝处化着卧蚕,面带愠色的朝着镜子瞪他,齐杰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真想死你啦――”,他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们来一发呗――我搞快点行不行啊――”
“我赶着接他呢!”
桑桑气呼呼地把白皙的玉手撑着他肥圆的下巴:“走开走开走开!别打扰我!”
然后又拿湿巾擦了擦手,用指头在眼睑周围点缀上blingbing的闪片。
“唔…”齐杰失落地走到旁边的沙发一屁股走下,沙发瞬间变形,他又念念不舍地看着梳妆台前的尤物:“我一个多星期没释放了――你行行好吧――”桑桑吃吃地笑着,睫毛夹盖住了半张脸:“找你老婆去啊――”
“说了别提那老娘们!她哪能跟你比啊?”
齐杰搓着手,沮丧的抱怨着:“真想自己解决下的时候,你内图又还给我删了…我怎么搞?!”
说道最后他又站起身,对着桑桑小熊摊手。
“咯咯咯――”,桑桑涂着睫毛膏,眼中的秋波幸灾乐祸似的流转着。
“小宝贝儿――”,齐杰怯生生笑着,贴了过来:“我很快的――”
“不行!”
桑桑干脆的摇头,凑到镜子前:“骗人!你每次都搞好久――我家那位在等我了――”,在下眼睑处用眼线笔勾了几根头粗尾细的假睫毛,眼睛超级放大。
“哎呦我真真憋坏了”,齐杰脸上的肥肉抽筋了似的皱着,像买不到玩具的小孩不依不饶的烦她。
她端详着眉笔勾勒出的弯月似的黛眉,往衣架上取下一件宽松粉色西装,转过头玩味地笑着:“除非――”一辆锃亮的黑色宝马在环城大道疾驰着,如果你认真去看车里,你会发现车主眉头紧锁,油光满面的肥脸上冒着汗,嘴巴微张着。
女人将一头秀发盘的干净利落,侧颜的完美弧线一览无余,她正侧着匐过身,娇嫩的香唇吞吐着齐杰的肉棒,又一脸嗔容的仰头嘟囔着:“哎呀你别乱蹭!我刚画好的妆。”
“好好好――”,享受着极致舒畅的口交服务的齐杰连声答应,他瞧着读秒的红绿灯,按压着桑桑的头。
桑桑白了他一眼,将刘海捋到耳后,涂满唇釉的红唇又将肉棒抿住。而此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桑桑正欲抬头,便被肥猪按住,他的手往包里探着,嘴上说着:“我来我来――”他一手握着方向盘躲避着车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歪!兄弟啊…嘶…她现在没空接…她她在忙…”桑桑媚眼如丝的抬眸看他,灵巧的舌尖在冠状沟撩拨探索着。
“啊!我们到环城北路了――估计很近了!”齐杰的肥肚皮不住的抖动着,声音开始喔咿嚅起来。
桑桑闻声更是变本加厉,娇嫩的檀口含丹似地在他肉棒上蠕动着。
“唉!对!快到了!!”齐杰爽目圆瞪,三角眼成了张飞眼。
桑桑吐出肉棒,勾魂夺魄的瞳孔里尽是得意,她坏笑着,又将肉棒尽根吞下,让其直达温热的喉咙,又细细吞咽按摩着。
“呃啊!”齐杰已经满头大汗,握着手机的肥手颤抖着。
“唔――”,桑桑作深喉态的颅顶在若干秒后扬起。
她嗲声嗲气的吩咐着:“快点――快到了都――我累死了――”齐杰迫不及待地抓着手机用屏幕按压着她的头:“快了快了――”
“哼!”桑桑一声娇嗔,肉棒再次抵达湿热的喉管,她眉头轻蹙。
(我站前台听着手机那头淫秽的声响,心头升起一股羞耻的兴奋感,裤裆束缚了硬的生疼得阳根,我闭上眼睛,尽可能去听清。)
桑桑鲜唇上的釉膏早就消贻殆尽,在鼓舌扬唇间,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她的含弄速度愈来愈快,吸吮力度也越来越大。
尽管肚前的俏佳人正用嫩热的口腔带给他神仙似的快活感,齐杰却也得胆战心惊看着飞驰的车流:“啊――这样吸不行的――”
“嗯?”桑桑瓮着诱人而香艳的鼻音,喉管随后撞来一阵猝不及防的粗暴挤弄,她眉头紧蹙,哼着不满的鼻音:“唔嗯!”
“到了!”
齐杰紧握方向盘,一只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垫子上,用力按压桑桑欲要逃脱的头,胯部全力向上挺动:“要到了!”
(手机掉落的震响让我耳膜有些生疼,我躲在卫生间用力套弄着下体,轻声地对着电话呼唤着:桑桑――桑桑――)“呜――”,桑桑眼角早已溢出痛苦的泪珠,白皙的玉在他大腿上无力拍打着,她声带所带来的震颤,似乎更让齐杰舒爽不已,他这时精关濒临失守,嘶吼着:“我射!射给你!”
桑桑的喉咙被一股腥臭滚烫的浓精溅射着,眉梢难受的柠成一团,指甲死死扣着他大腿上的肥肉。
齐杰吃痛收手,桑桑急忙挣脱开,剧烈的咳嗽着,而且夹杂着几声反胃的干呕,尚未咽下的泡沫状粘液也被咳了出来,溅在肥猪的裤子上和车档上。
“不要滴在车――”,齐杰正要抱怨,看见轻抚着喉咙一边清嗓子一边美目怒瞪的桑桑,又诺诺的住了嘴,怯生生地在车前台抽几张纸递过,然后假装看路。
电话终于传来她的声音:“嗯咳…咳咳…老公…很快就到了――”
第二节 这不肥猪的车吗?
一辆熟悉的宝马透过玻璃门映入眼帘,我忙迎着出去。
车门被打开,伸出了一对尖头高跟包裹着的黑丝美足,她一见我就眉开眼笑,笑吟吟的跑来,途中还差点崴到脚了。
“有没有想我啊?嗯?”她紧紧搂着我,身上香喷喷的。
“有…”我看着从驾驶座探出头还一脸心虚笑着的齐杰,心里酸酸的:“他也去?”
“他是司机――”,桑桑打量了我一下:“怎么穿的一点都不托尼?”我一脸黑线:“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你走出门都没有人知道你做这个的。”,桑桑嘲笑似地说着。
“那不挺好。”作为美发人,我始终认为人们有些偏见,被看出是做这个并不是多买光彩的事。
桑桑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还是把我推进了店里:“帮我修下刘海。”
她就近在门口的镜子前坐下,两条黑丝大长腿在镜子前极为显眼,我走到自己位置拿工具,窃窃私语的两学徒有个就凑上来低声问道:“海哥――这是…嫂子?”
“啊…咋啦?”我一脸淡定。
“我去!好漂亮啊!她怎么看上你的?”这话也就是初涉社会的小毛孩才会问的出来。
我有些不悦,只得打发道:“搞你的卫生,赶紧下班了。”他仍然意犹未尽,两眼发光的注视着,手里扫把及其敷衍的扑腾着。
明晃晃的灯光下,白得发光般的美人儿,正将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触着踏板,两只玉藕似的纤手交叉伏在肉感正好的大腿根上。
我无奈的走过去,她笑吟吟地看着我:“陈托尼,好好剪哦――剪不好自己看着办!”
“我就偏乱剪。”我就偏要激她。
“你试试看?”她嘟着嘴,眼里却闪着暧昧的秋波:“反正剪成什么样都是你看的最多――”
“姑娘有如此姿色,狗啃刘海都是好看的。”我进入工作状态了,话述已经趋于此。
“嘁…”她睫毛处似乎还添了几根仙女毛,虽翻着白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真的,你一来把我们店里两个小弟都迷的不要不要的。”
我酸溜溜地说着。
“还要弄什么?!”齐杰不耐烦地推开门进来,一看见桑桑要杀人的眼神又诺诺地笑着:“没事你们慢慢来――”
“那两个吗?”桑桑转过头看着不时往她身上瞅的小毛孩问道。
“对咯。”,我撅着嘴,梳顺了她的刘海:“问你怎么看上我的――”
“哧――咯咯咯――”,桑桑捂着嘴,碧眼盈波地笑着望向那边。
两小孩见状顿时都羞红了脸,身体僵直了。
“你别看他们了,看镜子。”我打断道,梳齿里的头发因为她的扭来扭去好几次掉落了,闹了半天是一刀没剪。
当然,究其里子还是因为我吃醋了。
“好――”,她轻声应着,变成一动不动的头模,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太过炽热,视线外都能感觉到。
这谁顶得住?
见我顿住,她嗔问道:“怎么了嘛?”
“你这样看我,我没法专心去剪。”我支吾着。
她欣然挑眉,含辞未吐,遂把双眸对向了镜子里的我。
我仍顿着。
“又――怎――么――了――嘛?”她拉长了声调,娇嗔道。
“没办法忍住不去看你――”,我抿着嘴,嘴角扬起幸福的笑意。
“咯咯咯――”,她拍了我一下,娇滴滴地问道:“到底要怎样?”
我也不逗她了,被刀刃切落的轻柔发丝落到围布上,她美目紧闭,上扬的睫毛微微颤着。
她今天的妆容很美啊,浓却不腻。调量完的弧形发尾修饰得她的脸型更加柔美了。
她缓缓睁开似水的清眸,在镜子里和我对视。我沦陷似的呆住了。
“陈海――”,她侧过脸,手指捻着刚好留在下颌的发尖,问道。
“啊?”我梳子一顿,看向镜子。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平时也是这么撩客人的?”镜面朝着脸上反射来一道威压的目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哼!”她气呼呼地看着镜子里的我。
“美女姐姐你好。”
旁观的小弟趁机过来打着招呼,桑桑莞尔一笑,他接着又补了致命的一句:“海哥,刚那小姐姐你加微信了吧?”
桑桑脸色一变。
“陈海!”
“冤枉――”
“挺感慨的――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我强忍着大腿上隐隐的作痛,柔声回忆道:“那会儿我都觉得你都不属于人间的,像天外来物一样。”
“真的?”她地毯式搜索的翻着我微信通讯录,眉梢一挑。
“如假包换,洗头的时候我一直忍不住偷看你,觉得你美极了。”,我恳切地说着。
“我发现了――”,她抬起头,纤长的手指支着侧脸。
“嗯――还好你主动加我微信。其实我那会儿走回休息室的时候后悔死了。我想一直能够见到你,哪怕只是在你微信朋友圈占个位置,可以窥探你生活的一二都很满足了…”
“第一眼觉得你木木的,傻傻地,话都说不利索。”,她看着镜子出神,眉眼弯弯。
“我那会儿好自卑…你一走进来我心跳骤停了都,心里一直说着好美,像仙女一样。你单点我给你洗头我在休息室兴奋坏了都。”
我自嘲地笑着:“我是真的万想不到你会接纳我,真的,直到现在我都还这么觉得像做梦。”
“万一真的是梦呢?”她眨巴着眼睛,玩味地说道。
我的心脏一阵抽搐,细思极恐起来,抓着剪刀的手也顿住了。
“傻子。”,她柔声拉回头脑风暴的我,轻轻捏了我一下,眼里已经泛光。
我还没有缓过来,看着光亮得有些让人恍惚的四周,深呼吸着。
手里发丝的触感是真的,她的香水味也是真的。
顿时鼻子一酸,瓮声瓮气地说:“都不知道你图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作者ost:干脆改名叫两个哭包吧。)
齐杰又一次推开门,可见状又迅速折回去。
她抓过我的手,捂在脸上,面若桃花。
手背传来一股温热且真实的触感,我怔怔地望着她,这样犹如天人般出尘的女子,真的是我的――“这边还没剪…”
“哦哦…”
第三节
“是这吧?”齐杰打着双闪,左顾右盼着:“到了。”桑桑没理他,依偎在我怀里,睫毛轻颤,似乎睡着了般。
他倒也不恼:“我都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精力已经不够了…”
“要不要进去喝两杯?”我肩上的玉颈突然振动着,侧眼看去,她每次刚睡醒总有种,让人想悉心呵护的欲望。
“啊不了不了…”他嘿嘿笑着:“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
“爽过了就不陪我了?”桑桑悠悠地望着他。
这副样子把我的醋坛子打翻了。但是我的帐篷也支起来了。
他诺诺地笑着:“哪能啊…我这不――”
“走。”桑桑推开了车门,没有打算听他讲完,鞋跟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诶――妹子啊――”,齐杰急忙钻出车门,冲过去下意识想抓住她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我明天真的有事,说实话送你们过来已经很耽搁时间了…”桑桑气鼓鼓地抱着胸,偏过头望着那些对她流连忘返的雄性目光。
“今天我也过份了…我…”他忐忑不安地看了我一眼。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她松口了。
“啊,我真回去拉。”
他走了几步,又折返了一步:“真不生我气拉?”
又诺诺地看着我,我的角度看着她已经有点忍俊不禁了,打开车门后,他又问了一句:“我回去咯,啊?”
见桑桑还是不理他,他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的钻回车里。
她的肩膀已经开始抖了。
随着渐渐远去的车辆,她完全绷不住了,咯咯咯的笑出声,还一边拍我的肩膀。
我哭笑不得地问着:“干嘛要逗他啊?”
“好玩。”她食指曲着顶住鼻尖,眉眼弯弯的,还没笑够的样子。
“拿稳咯。”她命令着。我无奈的举着一面化妆镜,她一面涂着唇釉,嘴巴像吐泡泡的金鱼一样,张而又闭的抿着,发出啵啵的声音。
“怎么才想到涂口红?”
“本来涂好了,全粘他肉棒上了。”桑桑看着镜子解释着,到后半句就看好戏似的望向我。
“你给他口了?”我明知故问。
“你刚听不出来吗?弄得我难受死了。”,她瞟了我一眼,手指抵着纸巾清理着唇周多余的唇釉。
“急着见你――”,她撒着娇:“没跟他做今天――”
“啊…哦…”我左顾右盼,手里的化妆镜已经被她收回包里了。
“是不是很失望?”她会心一笑,问道,挽住我走着。
“哪有…”我的语气没有底气。
沿着通道,逐渐能够听到嘈杂的声响,低头看手机的酒托迎面而来,她们大都浓妆艳抹,恨不得露出所有可以不遮的肉。
“好看吗?”桑桑悠悠地问了句。
“你太小看我的眼光了,虽然我这个人不咋滴,但是眼光很高的,这些――都是庸脂俗粉。”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那怎么样才不算庸脂俗粉啊?人家不就是妆浓了点,省布料了点。”
“说不上来。”我摇了摇头:“首先你就不是――”
“嘁――”,她忍俊不禁。
“真的。我也不是看外表做的定论。”
“你看见她们灵魂了?”
“看不见,因为她们千篇一律,没有灵魂。给钱就能玩得,撑死算得上是块活着的肉。”
“那我呢?”
“啊?”
“那我呢?我不用钱都可以哦――那我是不是――”
“你不一样。”
“没多大区别啊――我也就是不收钱。”
“黄雨桑!”我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通道的人一脸怪异地望着我。
“干嘛――”,她瘪着嘴,鼻翼微微鼓动。
“不要这样说自己…”我声音又猛地柔下来,大声跟她讲话我都不舍得的,我后悔了。
“我就怕你会这么觉得――”,她强撑着保持表情管理,最终还是看向天花板。
我抓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陈海,你的能说会道怎么突然就熄火了?
我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跟嘴里同步:“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一直都没有。”
(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一直都没有。)
“我后悔了。我们能回去吗?”
她泛着泪光的眼看向我问道。
“好。”我毫不犹豫。
“走吧。”,可她是朝着大门走去的。
场馆人声鼎沸,DJ声震耳欲聋。大幕上缓缓落下一个倒立的大型酒杯倒影,每个当中都有前凸后翘的女人在热舞着。
她领先我半个身位,所到之处,都会频频传来火热的侧目。
营销殷勤的跑过来,他等候多时了。
“我去下洗手间。”我转身,没去面对她意味深长的眼神。
很多事情,我们之间都已经无需再开口。
“陈海。”,我顿住了。
“嗯?”我不敢回头。
“好好看着。”我颤抖了。
“好。”我迈开脚步走进人群。我知道她一直在看我。
我没有能够坚持走到洗手间,我在通道蹲下了,我满脑子都是她现在在干嘛,是不是我渴望的事情呢?
我闭着眼睛,把头埋进臂弯里,我能感受到路过的人看神经病的目光,我无所适从的坐到地上。
我再也装不下去了,我往她的方位奔去,我推搡着接踵而的人群。
酒吧炸礼炮了,五颜六色的纸条轻舞飞扬,人群欢呼着,我不用怎么找,不论人流如何密集,不论她在多远,不论她所处的是暗是明,我一眼就能找到她。
她就在那。
有个体型鹤立鸡群的寸头端着杯子走了过来,环顾了下,便俯身对她耳语,她娇笑着摇摇头,然后扭过头看我,我见状颤抖着摸出一根烟。
那里已经不止有她。
她在看我吗?她也看到我了吗?
纸条波及到了她,她不理不睬,任其缓缓飘落在身上,幽幽的望向我。
我们的目光,在密不透风的人流找到一线缝隙,交汇着。
她嫣然一笑,绝美的脸在灯光下忽暗忽明:陈海?准备好了吗?
我微微一笑,兴奋之余却有些黯然神伤:准备好了。
他惊喜的坐下来了,目不转睛盯着桑桑,赞赏着:“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像一个明星。”
“少来――谁啊?哪个明星?”桑桑嗔笑着质问道。
“呃…”他陷入了沉思。
“快点编,我可能还会信。”,桑桑盘着手,倚在沙发上,看向我。
“你很漂亮。”他实在编不出来。
“这种话我耳朵快听出茧了――”,桑桑抿着嘴,摸着自己手指上的美甲,架在膝盖上的黑丝美腿晃动着。
“你的男朋友呢?”他试探着,又张望着,最后眼神落回她身上。
“不就在看着我吗?”桑桑看向了我,男人目光跟着追过来。
我身体一僵,他们难道聊到我了?
只不过男人的眼中不过是拥挤的人群:“美女…我猜…你应该是失恋了吧?”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桑桑绕有兴致的眯着星眸。
“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十几分钟,点了这么多酒,你这是没打算回去的啊。”他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的冰块箱里努了努。
“嗯哼――你观察我多久了?”桑桑咬着嘴,气若幽兰。
“从你一进来”,他熟练的用打火机打开了酒瓶,往桑桑的杯子里倒着:“我就被你吸引了。”
“这里美女可太多了……”桑桑撩着头发,握着酒杯摇晃着。
“你跟她们都不一样…”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流盼的美眸:“她们是台风…你就是台风眼。”
“这话我也听过。”,桑桑放下酒杯,巧笑倩兮。
“你身上有股清冷感……你总看那边干嘛,真的有人陪你来吗?”
他又一次循着桑桑的目光望来,尽管他的视线太大,不可能看得到我,我依然惶恐不安。
“你说的话没营养,我不爱听――”桑桑付之一笑,莫名其妙地瞪了我一眼。
“那你喜欢这样吗?”一只手握在她的大腿上。
桑桑终于回头看他了,那含情的眼底有盈盈秋水流淌着,她没有阻止。
“你喜欢行动派?”一只大手滑进了她两腿间。
桑桑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对着我舔嘴唇。
男人的动作让我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夹着烟的手颤抖着,我又深吸了口烟。
“好摸吗?”她吃吃的笑,架着的黑丝美腿尽态极妍。
“你皮肤也很好,你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男人痴迷地望着她。
“我问得是丝袜滑不滑。”,她媚眼微嗔:“你隔着丝袜还能感觉到我皮肤?”他迟疑了下。
“手感怎么样?我老公买的,他自己还没有试过呢…”桑桑挑逗似追问着,扭过头笑吟吟地望着我。我的帐篷已经有反应了。
“你结婚了?!”这让他更兴奋了,手仿佛是在她腿上生根了,倒酒的时候都不忘松开。
桑桑端起酒杯,脸上尽是妩媚挑逗之色:“这个问题影响你接下来的发挥吗?”
男人脸色一变,喘着粗气,抱住了她,她酒杯里的液体翻涌着――台上突然喷射出一股足矣蔓延整个场馆的烟雾,扑面而来有种清凉的感觉,且伴随着股奇特的香味。
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身旁蹦的上头的人群不停地推搡我,我像只无头苍蝇东斜西歪着,恍惚间,视线又逐渐清晰了:
一米七的桑桑在他怀里却是小鸟依人的样子,他们热吻着,两条寂寞的舌头缠绵又交缠,娇弱的那条逐渐显出颓势,被制服了般,包裹了。
她的一条腿胯在他的身上,男人大手长驱直入。
她意乱情迷的侧过眼望我,我不禁抓住了下体,我着魔了似的轻轻呼唤着,只是这声音轻而易举的被淹没:
桑桑…
“你的吻技比他好――”,桑桑的香肩被他揽在怀里,她捧着玻璃杯,贝齿咬着酒水所剩无几的杯沿,肤如凝脂的侧颜染上了红晕,明送秋波的眼眸深处,有些不动声色的忧伤。
“说不定其他方面也是哦――”,男人脸色涨红了,开了一瓶直接对着吹,似乎酒水可以充电。
“比如?”她故作无辜地望着他问道。
男人将手探往她的静谧处――
“不厚道啊兄弟”,身旁又响起一个尖尖的声音:“啥时候认识个这么漂亮的小姐姐?不介绍一下?”
她简单收拾着迷乱间散落的发丝,抬头望去。
“美女,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请你喝两杯?”纹身男虽是在询问,却一边跟寸头使着颜色,身体挨的很近。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想到后续的可能我兴奋得发愣,烟烧到手指头都没反应过来。
“好啊――”,桑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然后把头倚在寸头身上,她端着酒杯,任其再次被倒满。
她摇晃着酒杯,纹身男探过去在她耳边耳语着,她嗔笑着给了个白眼,悄脸又被寸头掰过去,与其湿吻着。
纹身男早就对她的丝腿垂涎欲滴,他把手附在上面游走着,桑桑正欲阻止的玉手被擒住,反被拉到他的裤裆上。
桑桑和寸头唇齿相依着,手里温柔地抚摸着纹身男隆起的裤裆。
两人分开时口水拉成了一条明亮的丝线,她满面春色,娇喘连连,因为纹身男已经在扣弄她最私密的部位。
纹身男给她斟酒,她跟他碰着杯,纤白的玉手有点拿不稳酒杯了,男人帮其稳住,送入轻吐幽兰的朱唇中。
纹身男好像讲了个笑话,桑桑嗔笑着拍了他一下,他很受用,凑的更近了,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上舔舐着,贪婪的舌头在她皎洁的锁骨上滑动,一路留下津液拉到耳后,舔舐粉嫩的耳朵时。
桑桑浑身发颤,看向我。
我咽着口水。
他兴奋的扣弄着她的阴户,没猜错的话,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场馆的灯光急促的闪烁着,眼帘中的场景忽明忽暗,像被抽帧的电影镜头。
她婀娜在寸头身上,寸头无暇说话了,他搂着她,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的她胸前隆起的山峦。
桑桑任由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歪着头,无力的玉臂抵着他的下颌骨,眼神迷离地望着滔滔不绝的男人,佯怒又要打他,软绵绵的手被抓住了,他紧握着,把脸伸过去,和她热吻着,她的手溜开了,抓着他的头,令一只手又勾住他的脖颈。
寸头咬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她娇羞的捂着脸点点头。
在两人的搀扶中,她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紧张兮兮地推开拦路的醉汉,眼神追寻着,又摔了一跤,耳边响起一声国粹,我不管不顾的踩着不知道谁的脚,追赶着。
她被带进了男厕。
我躲在墙后,走廊响起了门被推开的撞击声,我探头望去,又是一声粗暴的关门声。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旁边的门,背靠着滑在地上,我闭上眼睛,用耳朵去感受:
寸头搂住桑桑,啃食着她香艳的唇瓣,两只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坚挺的酥胸。
隔间回荡着滋拉滋拉声,在纹身男粗鲁的撕扯中,桑桑腿上黑丝上逐渐显露出一片片白皙光滑的原貌,他跪在地上,两手托起玉足,高跟鞋应声落地,脚趾因为动情而紧绷着,脚底卷起一层层褶皱。
纹身男将其含住口中,如饥似渴的吸吮着。
“痒――”,桑桑羞答答的娇喊着,试图逃走的玉足被他牢牢抓住,他亲吻着足底,不时伸出舌头划拉着。
寸头将她蕾丝吊带扯下,脆弱的绑带崩坏了,雪白的双乳被雪纺的紫色胸罩半遮着,顷刻间,这胸罩已经落在了肮脏的地面上。
“啊――轻点――”,桑桑眉间微蹙,嗔怪着:“你弄疼我了――”,寸头含住她发硬的乳头,像初生婴儿般如痴如醉的品尝着,她抿着嘴,玉藕似的双臂怜爱的环绕着寸头。
“啊!”
她哀呼着:“不要咬――很痛”,桑桑的足底早已被口水浸湿,脚趾处还有一圈牙印,肇事者贱兮兮地笑着,他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开始解裤腰带,不过片刻,地板传来清脆的叮叮声。
寸头脱下上衣,露出了狰狞的肌肉。桑桑面露羞色,怯怯的注视着,将玉指覆其上,在凹凸不平的肌肉小坡上游离。
她游蛇般的香舌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爬动,她深吻着,所经之处都是香艳艳的吻痕,一双夺魂眼妩媚地看着寸头,勾得他血脉偾张。
桑桑顺从着肩膀上的压力,平跪在地上,足背也紧贴着地板,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另一只已经破损且湿透,露出了可口的足底。
寸头也脱掉了内裤,一只怪物跳了出来。
“这…这也太大了吧?”桑桑惊呼着,捂住嘴。
两个人的裤子已经搭在地板上,一左一右的站在桑桑两边,她白皙的玉手做兰花指状,分别捏着,然后找着一根用嘴裹住。
吞吐间,桑桑不忘用灵巧的舌尖在马眼上钻研着,她抬眸看着肉棒的主人舒畅表情,满脸的自豪。
“哦――”,这是尖锐刺耳的呻吟,纹身男双目紧闭,细细享受着桑桑的口腔按摩:“这小嘴儿――”
“啊――”,这是低沉轻松的呻吟,寸头中二的高抬两手,腰间耸动着。
桑桑一对玉手撑在他的胯下,这个初见的恐怖尺寸让她有些后怕,但心底却又很期待。
她吃力地含住一小截,便觉得要再往深很困难了,她又软濡的嫩唇讨好似的抿着龟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她又吐出肉棒,悠悠地说:“想牵手――”
我眼睛猛地睁开。
尖锐的声音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是小学生约会,牵啥手?好好舔。”
桑桑重复着:“想牵――唔――”她嗔怒的瞪着寸头,因为此时他心急如焚地把肉棒填了回去。
她眼里很不满,可是嘴里却很热情,她卖力地吞吐着,口腔中不时发出着淫荡的啧啧声。
“哇――”,寸头一声长叹,一只大手就能把她整个后脑勺控制住,他将龟头往更深处的喉壁探索着。
桑桑撸动肉棒的手突然顿住了,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寸头的大腿。
她该有多难受。
“喔――”,他紧紧擒着桑桑迫切想挣脱的头颅,怡然自得地享受着她喉部因为痛苦而产生的绝妙挤压感。
桑桑难受得星目圆瞪,眼底的泪水激增,在灯光下闪烁着,她的喉管剧烈的干呕着,嘴角开始冒出了粘稠的泡沫。
“呃――再坚持会儿――呼――”,寸头努着嘴,居然还挺得更深了。
桑桑抬起的手失掉了力气,垂下了。
她在喉咙深处咳着,难受的悲泪在精致的妆面上盈眶而落,她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寸头终于放过她了。
“呵――咳咳咳!”她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着,各种混杂的不明液体在嘴角流出。
她还没有缓过来,纹身男的肉棒进去了:“唔――”桑桑两手扶着他的膝盖,他固定着她的头,将嘴巴当成性器一样抽插抽插着。
兴许是提前攒满汁液的缘故,桑桑的嘴里发出呱呱呱这样淫靡的口腔音。
“嚯嚯――爽――”,纹身男一脸惬意的赞叹着。
寸头急不可耐地将她拉起,把她放到马桶盖上,又把阴道口的丝袜撕烂,显露出泛着水渍的蕾丝白色内裤。
他对着轻轻按压,桑桑便娇喘连连,他得意地笑着。
纹身男将她玉足上丝袜撕破,笋尖般娇嫩的玉趾一览无余,他一口含住。
“戴套――”,桑桑两腿被按压得呈M型,她祈求着。
“我没有――”,寸头发涨的龟头挑动着她的阴唇:“要不就无套吧?”
“我包里有――不行!啊!”桑桑摇着头,梨花带雨。
粉嫩的蜜穴被尺寸吓人的怪物撑开了,它横冲直撞,直达花心。
“啊!”桑桑哀嚎着:“好痛――你快拔出去!”
“嗯?”他端详着桑桑失措的眼神,下身迅猛地抽送着:“是不是很大?!”
“会坏的――”,桑桑秀眉紧蹙,楚楚可怜的轻吟着:“太太大了…”
“比你老公大多了吧?”他眉头紧锁,肉棒传来的紧凑包裹感让他欲罢不能:“好紧――”
“啊!轻――点――”,桑桑哀求着:“你讨厌――呜呜――”
“嗯!”寸头无情的抿着嘴,每次深插都伴随着语气声。
因为冲击而花枝乱颤的桑桑,一对玉足还要被纹身男做着自助足交,肉棒摩擦着丝袜玉足,这丝滑触感让他一脸满足地笑着。
桑桑似乎习惯了寸头的尺寸,脸上开始显出媚态,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在她花道上研磨的男人,娇嗔夸赞道:“你好棒――”
“我厉害吧?”寸头坏笑着,又狠狠来了一下。
“啊――厉害――”,桑桑环抱着她,紧闭美目,咬着嘴唇,细细品味着被他扩张的滋味。
两具肉体摇晃间,她朱唇轻启:“老公――”
我一颤,撸动的手顿住了。
“他好棒!”
我的脑海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寥寥的几个字跑进来后,挥之不去的回响着。
话音刚落,桑桑又被H干的咿咿呀呀起来。
她娇吟似乎千篇一律,可是用尽耳蜗去倾听,却又各不相同。
寸头用顶着花心的阴茎做支点,将桑桑抱起来,我身后的墙壁发出一声振动。
“哈!”他轻而易举地将桑桑按在墙上,由下至上地抽送起来。
这是含羞的。
“唔――这样好奇怪”,桑桑娇羞的淫叫着:“呀!”这是愈烈的羞意。
“喜不喜欢这样插?”男人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地问道。
“喜――呀哈――喜欢――”,桑桑羞得捂住脸。
这是背德的欢吟。
“我大他大?”男人抓开她哀羞的手。
“讨厌――”,她别过通红的脸。
这是欲拒的欢吟。
“说!”寸头直达花蕾。
“啊!你你…你的大,呜呜――”,桑桑舒爽的痉挛起来,一双丝腿交叉捆住他。
这是沦陷的哀吟。
“喜欢我的!还是他的!”寸头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她的媚态。
“喜…啊…欢你的――”,她扶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动情不已。
我无瑕再去听了,我发疯似地撸动着。
寸头或许是累了,他放下身前的尤物,坐到马桶盖上,命令着:“自己坐上来!”
桑桑的脸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几颗美甲捻着身下的怪物,犹豫不决地在花道口研磨着。
“别――啊!”她撑着玉手,娇躯因为寸头的拽弄失去平衡,重重地落下,含羞的花道被瞬时填满。
花心被扩张的无措感让她悬空的玉足紧绷着,纹身男终于有洞可插,他上前把桑桑按压成俯身,再撬开桑桑深抿的樱唇,将肉棒送入口中。
桑桑的娇吟成了含糊的呜呜声。
浑圆紧致的翘臀升空再落下,隔间回荡着响亮的啪啪声。寸头以她的柳腰为方向盘,胯下迎合的桑桑的坐落而随之挺动驰骋着。
“射哪?你说!”寸头轻掐着她的脖子,抽动间问道。
“里面…”她吐出龟头,百忙之中的声音蚊子大小。
“大点声!”男人收手握着她的翘臀,往胯下操控着一下深挺。
“啊――射里面。”,她娇躯颤颤,艰难地应着。
“听!不!见!”寸头接连着来了狠狠三下,语气皆是不满的征服欲。
桑桑的欲眼里流淌着无尽的哀伤,晶莹的泪水因为肉体的碰撞在空气中挥散,犹如夜空中的星辰,她扬着俏脸,尖叫着:“射我里面!”
我的手心传来一股热感,视线不再模糊,盈眶的耻泪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呃!”寸头腰间一痒,粗壮的手臂死死捆住剧烈扭动的柳腰,龟头撑开花心,尽情发射。
“啊啊啊――烫”,桑桑反手搂着他满是指甲痕的老虎背,淫躯随着泛红的臀部的痉挛摇晃而颤抖着,她无力的报告道:“灌满了…灌的满满的…”知道了,桑桑。
寸头在她享受高潮余韵的片刻中,怜爱的亲吻着她的美背,花道中的阳根逐渐在缩小,却仍不舍得拔出来,精液慢慢在肉棒和花道间逐渐放宽的缝隙中流动出来。
她意乱情迷地看着寸头,风骚地笑着,正欲开口,却又被他的大嘴稳住,她的舌头被他裹挟着,微微发颤的玉手在他满是汗液的胸膛上抚摸着。
纹身男感觉被忽略了,恼怒地说道:“到我了。”他握着蓄势待发的肉棒走上前。
寸头轻易地握着桑桑的两腿往上一提,心满意足的男根滑落,她的花道口仍旧一张一合着。
“那我也不戴哈?”纹身男喜欢先兵后礼,桑桑的娇躯因为再度的扩张而蜷缩着。
她咬着嘴唇,眉心微皱,发出呓语似的呻吟。
“喔喔喔――太紧了吧这也――喔――”,纹身男眯着眼睛,嘟着嘴。
“嗯――你没他大――”,桑桑抓着身后寸头的粗臂,潮红的脸微微扬起,试图激怒他。
“哼!照样H死你!”顿觉脸上无光的纹身男气冲冲的猛插着身下的小淫娃。
桑桑玉手紧紧掐着身后的寸头,秀眉紧拧,骚浪的淫叫愈发响亮。
“滑的要死,全!他妈!是老白你的精液!”他恼羞成怒的加速着:“呼!
下次得我先!说好了!”
寸头轻蔑地笑着,只字不说,掰着桑桑的头百吻不厌的吸吮着她温热的香舌。
桑桑与他唇齿亲密的交接着,嘴里哼着含糊不清的娇吟。
纹身男再度掐着她无处安放的玉足,求舔若渴地含住进食着。
桑桑鲜藕似的脚趾他嘴里搅动着,他将舌头钻进指缝剐蹭,嘴里发出爽快的嗷嗷声。
“哈――”,桑桑从几近窒息的湿吻中逃脱来:“老公――”
我满是粘稠精液的手颤动着。
“叫谁呢?”寸头咬着她的耳垂:“喊我吗?”
“嘿嘿”,纹身男吐出玉趾:“喊我呢――老公在这呢――”
“我爱你!”她婉转的声调里有些哭腔。
我扣着墙,额头抵在上面,默念着:我也爱你
“我…能听到――”,她娇喘连连,回应着。
“我知道――啊――”,她的声音很羸弱。
“你也…爱我…”她的声音发着颤。
“这骚娘们估计被H傻了。”,纹身男哈哈大笑,随即话锋一转:“我好歹――”桑桑因为花心遭受的突袭痉挛着――
“比你!老公大吧!”
他直勾勾地看着桑桑迷离的星眸:“嗯?哦――”纹身男双目圆睁,怪叫着:“这禄嵋人!我艹!”
桑桑一双美目怔怔望着他,有气无力的哼着气音:“你比他大…”
“是吧?”纹身男诡异地笑着,缓缓抽送着:“别跟他了――呼――跟我把?”
“嗯――我不――”,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撑开的花蕾,坚守着,摇摇头。
“我能喜欢你吗――”,纹身男满眼倾慕之色,只是究其语调却是病态的:“你回头问他――我――呼――能不能喜欢你――”,语毕他将肚子严丝合缝的压在她的花道口上。
桑桑娇躯随之一颤一颤的,但她已经疲惫不已,只得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弄,欲要推开他的手无力得像是在抚摸他,她轻声哀吟着,倚在寸头胸膛。
“你真的好漂亮――”,纹身男自言自语着:“我好喜欢你哦――唔――”,他说完就俯下身,用狡猾的大舌头撬开了桑桑呓语着的樱唇,他疯狂地舔舐着,发出难听得尼阿姆尼阿姆声。
“宝贝――”,她舔舐着桑桑发烫的香颈:“我也要内射你――”。
寸头退开了,意犹未尽地点了根烟。桑桑光溜溜的屁股贴在了冰凉的马桶盖上,这寒意让她清醒了几分。
眨眼间,她的膝盖已经被压到了胸前,各种不明液体浸透了红润的俏脸,激战中散落的发丝一缕缕的黏连其上,衣衫不整的胸前,一对布满草莓的酥胸随着兴奋的呼吸耸动着,下身红肿的花蕾含苞待放。
纹身男一面用龟头推开花蕾,一面缓缓解释着:“这个姿势内射,不容易流出来的――喔――”桑桑唇上的发丝被一同抿进嘴里,她星目微眯,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玉臂吃力的撑在在身后水箱上。
咚咚咚!门口响起一阵猝不及防的敲门声。
“好了没啊!?”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嘶吼着。
“滚!”纹身男撞击着连忙捂住嘴的桑桑,扭头叫骂着。
“捏吗的!”咚咚咚!他锤得太凶,我都能感觉到墙壁的震颤。
她惊慌失措的捂嘴,导致盘着头发尽数散落,凌乱在了绝美的脸上。
纹身男得意地笑着,这让他更兴奋了,他肆意地对着桑桑娇嫩的花蕾不断发力。
“嘤!”
伴随着催命似的敲门声,她极力克制的呻吟却显得更诱人,花径褶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她花枝乱颤,玉手死死抓着身前不断对她扩张的男人。
“H!”门外一声无奈的嘶吼,随后又是渐远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纹身男的精关也终于濒临失守,他奋力抽送着,肚子和臀瓣碰撞出贯耳的啪啪声。
“啊――”,纹身男怪叫着,整个人压在桑桑身上,龟头穿透了花心,龟袋伸缩着。
桑桑一对玉足痉挛的抖动着,她虚弱的头吃力的扬起,直直地望着男人射精时的猥琐表情,她眼里噙满的泪水霎时涌落,她张着嘴,可隔间里寂静无声。
纹身男依旧保持的交配的姿势,仿佛体内有射不完的精液。
“差不多了――”,寸头把烟头扔在地板踩灭。
“哇――好爽――”,纹身男有点站不稳,叹道。
“用不用送你?”寸头问道。
桑桑美目紧闭,性感的娇躯伏在水箱上,朱唇微张,是微弱的声调:“我老公会来接我――”
“哈哈哈!”纹身男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用不用帮你打电话?”寸头沉声问道。
“行了老白――装你妈绅士呢?走了!”纹身男讥讽着,转身推开门。
寸头见状,深深地望了眼前缩成一团的尤物一眼,也跟着走出了门。
走廊还回响着纹身男尖锐得笑声,我心急如焚地推开门,朝着桑桑走去。
披头散发的她闻声缓缓睁开微颤的眼皮,凄然地笑着,她精心化好的妆容已经完全花掉了,且正因为这这妆容,她眼角到下巴的四道泪痕尤为突兀,她浑身都是牙印和吻痕,腿上的丝袜破烂不堪,颜色因为口水的缘故不一,花蕾处潺潺的流出粘稠的精液。
“老公――”,她疲惫地笑着。
我脱下外套包住她,把她搂在怀里:“桑桑――”
她探出头看我:“其实我刚刚有点害怕…”
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地蹭着她。
她委屈巴巴的嘟囔着:“不过想到你在――”
我闭着眼睛。
她娇羞的感叹道:“我就感觉很安心――”
“真的?我打不过他们诶――”,我收拢着她的头发。
她倚着我,有气无力地说着:“你可以报―哧――”,话音未落,她自己又笑出声。
我摸着她的头,深深地望着她,勉强笑着。
“我感觉我被吃掉了――”,她意犹未尽的含着手指,脸上的桃花还未消散。
“老公――”
“嗯?”
“我觉得”,她的眼眸中晕染着我从未见过的淫荡:“三个人,也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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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群书的读者们可能看完了之后会有些怀疑人生:怎么突然多了很多没有见过的词?
千万别,错在我,我造了很多词,当然,可能有些也确定是存在的,脑海里显现出那些场景的时候,我捉急的储备量就捉襟见肘,我就会造出一些词来。
但是大家有没有发现,其实这些词汇你们完全可以看懂是什么意思吧?
根源其实就是几个字整合出来的词汇,我觉得这些反倒是更能确切的表达出我要的感觉。
顺便补一句:(墨镜脸:就知道你们爱看这个!如果我没有说中,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