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一边用力地抽插挺动,配合妈妈林徽音的套取,一边抬头看看窗外。
外面,直升机已经进入了他的视野,先在离小屋数百码外的一片平地上空定住,盘旋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准备降落了下来。
这时,天龙感到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了,他低吼一声,一转身,把自己的背靠到了墙上,屈起膝盖稍为矮下身,让妈妈的重量往下压增加鸡巴与蜜穴密合的程度,挺起鸡巴急速的往上拱动冲刺,妈妈也马上配合地把小腹往前贴紧,把屁股紧坐在他的胯间,运用肉穴内的肌肉一夹一夹一吸一吸的挤压舔咬着儿子坚硬暴涨的大鸡巴,要它赶快喷爆出来。
在妈妈林徽音的刺激帮助下,天龙终于爆发了,他倾尽全力把肉棒深深地往妈妈的肉洞里插,挤,然后,他颤抖着身体从肉棒尖端的开口吐出了所有的积蓄,把它们全部都深深地打进妈妈已开始痉挛收缩的阴道内部最深处里。
一波波的精液浇灌着花心,涌向了子宫。
“哦,太美了,好儿子,龙儿!你把妈妈弄得好舒服啊!”
在紧迫气氛的刺激下受到儿子在里面炽热的喷洒,林徽音兴奋地大叫起来,挂在天龙身上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全身花枝乱颤,两颗柔软的豪乳起起伏伏一波一波的打在天龙的胸膛上。
即使在现在这紧急的时刻,即使在天龙甩身靠在墙上使她面向窗户时她恍然间好像看到直升机已经快停到地面上来了,她也不能不为全身上下与美肉洞深处不断如潮水般涌出的快感忘情陶醉,“你的精液好烫!好棒!把它们全部都射在妈妈里面!好鸡巴!好宝贝!好老公!…好龙儿龙儿!”
她已经是不顾一切放开喉咙的喊,但使人如灭顶般激动的快感仍一波波涌到,她的屁股几乎已经是不由自主自动的翘摆着、扭动着,疯狂地倒浇着套咬着大鸡巴,但她仍觉得没有完全宣泄出她心中狂奔的快感,“好儿子!好宝贝!好鸡巴!好老公!你好会干!你好会干!你好会干妈!你好会干妈妈!你把妈妈干得好舒服!好舒服!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她已经忘了马上就要有人来到,不顾一切的大喊大叫,或许,正是因为有人来到,她更要如此淫荡大声,尽情的叫喊,好像若不如此喊出心中最激动最肉切的感受,就不能确保不会在如洪水般冲涌而来的生理兴奋的激猛狂潮中断气灭顶,或不能让人知道,她正享受着她人生中最真切最快乐的,由她的身体四肢五官亲自感受到的最幸福的感觉。
若不是因为直升机螺旋翼的轰响,恐怕半里之外都能听到她的春情呐喊,感受到她生命最强烈最原始的震撼。
最后一句才刚喴出口,一个冷颤,林徽音的肉洞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她也达到高潮了。
在已将近一小时的狂欢作爱后两人同登仙境,欲死欲仙,两具紧紧互搂着的美肉躯已不再能发出什么声音,都只能不断地颤抖着。
天龙靠在墙上,似乎已濒于一种灵魂出窍的状态,脸上的表情好像马上就要休克过去,但他的双臂仍紧紧死命地搂住着林徽音的腰身和屁股,而他自己的屁股则仍然拼命地使劲往上猛顶,这不但是要托住妈妈往下坠的身体,也是因为他浓烈炽热的爱情原浆仍在持续未停地喷发着!
林徽音也早已两眼蒙胧,一双手臂紧紧地搂着天龙的颈子和肩背,指甲深深地坎入天龙的肌肤中,两只修长的大腿虽也能本能地牢牢环绕夹缠在天龙的腰身上而支持住自己身体的重量,但刚刚才激情呐喊过的嘴里现在只剩微弱的气息从两片张开喘气的丰厚艳唇中如游丝般的吐出了。
但或许是因面向窗外,受到阳光持续温暖照拂的缘故,林徽音仍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而在似乎已停滞凝固死寂的空气中,她突然好像又听到了如雷的机械声音传入了耳朵,在如同陷入催眠般的状态中她猛地惊醒,乍然想起了目前可能有外人即将闯入他们的甜蜜私隐世界的情况。
不过与天龙一样,她其实也并不怎么在乎,即使直升机驾驶不愿等人而跑来敲门,即使过一会他们才整理好服装去应门,他应该不会也无权去觉得或过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异样吧…甚至或许还会认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
她慵懒的想着,心里甚至还不无一丝欣喜的得意,现在不是最流行姐弟配吗?
但她伏在天龙肩上的俏脸仍在有气无力中勉强微微地张开了双眼,看看窗外的动静到底如何了。
星眼迷蒙中,她斜斜地看到直升机的螺旋桨慢慢的停了,机身的边门刷的往后被推开,接着跳出了一个男人。
驾驶真的连一会儿都不愿意等?
她再撑大眼睛注意地看了一下,那人穿着一身短袖花便装。
不是驾驶本人来催人?
林徽音把头抬起摆正,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站在直升机仍在缓缓转动的螺旋桨下大声与驾驶员说话的男人。
“哎哟,看呀,宝贝,龙儿…那是谁?”
林徽音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挂在儿子大鸡巴棒子上的身体由于吃惊而颤抖了一下,“…好像是…你爸爸来了!”
“谁?…见鬼!”
天龙急忙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父亲梁儒康,不禁咒骂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喷射还没有完全结束,他不愿就停下来,与妈妈温馨柔软的美肉身体分开,只好气得又叫又跺脚的,但是却没有办法。
两人此时不知道应该是恐惧还是快乐,由于大量的体力运动得到了现在生理上的尽情宣泄,两人的肉体都处于极度欢畅过后的软弱无力的状态中,但是,那个足以主宰他们命运的男人却就在数百码外了。
而且,已转身准备走过来了。
林徽音拼命地压挤儿子的大鸡巴…要它赶快喷完…美肉穴里的淫肉贪婪地缩张着、吸咬着…;既是着急,又是舍不得…既是舍不得,又是着急…
好不容易,天龙才更卖力更挺直地顶硬顶长了大鸡巴,把那八寸长的粗大硬肉棒拼命努力地更往上顶更往内钻,直到他感到那全部八寸长长的鸡巴棒子每一寸都已经牢牢地被妈妈美肉穴里的紧嫰肉实密密水淋淋地贴住咬住,鸡巴龟头已经顶到不能再进的蜜穴最深处,连睾丸袋子好像都要挤进妈妈的肉穴里去了,他这才把他生殖器中的火热熔浆全部射了出来,射得干干净净,最后一滴精液由贴着妈妈美妙花心的龟头眼缝里吐了出来。
虽然仍能感受到妈妈花心舔吮的美妙无比滋味,但这大概也是他有生以来最为难堪、最为尴尬…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快点,宝贝,龙儿,快点…”
林徽音的身体虽然也仍沉浸在快感中,美肉穴仍在不由自主的包围着、收缩着、吸吮着那赐给自己快乐的雄伟大肉茎,她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下体里那挺拔结棍的填充物是如何的支撑着自己悬空而挂的身体,如何支撑着她自己现在那最真切最具体的存在感觉,如何使她的神智完全放逸出窍但却又以最亲密的勾连着她肉体的方式最甜蜜最真实最温柔地抚慰着她的灵魂,使她既在虚无飘遥的天上驰骋,又在最肉切真实的人间流连。
她不能想像那仍在坚硬澎涨跳动而尚未见丝毫颓消萎软的快乐一旦突然退出她的身体,她自己的里面会感到如何的空虚。
在此一刻,她的命好像与这爱欲之茎、生之肉根连成一体,难以分开了。
但她也知道决不能再不舍一时之爱恋,贪享片刻之交欢了,她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拔出来,快,你爸就要到了。”
天龙还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妈妈美丽的胴体,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妈妈那刚刚还挂在他身上合欢性交相淫相奸相肏的性感美丽、叫他癫狂发疯的美肉躯,妙身体。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妈妈的身子,把自己的肉棒退了出来,有些伤感地看着那还不曾完全萎缩的肉茎,它的尖端上还滴着一两滴乳白色的液体,棒身上则被妈妈的淫水和自己精浆的混合汁液打磨得油光滑亮。
要不是时间紧迫,林徽音和天龙可能都会停下来好好欣赏抚弄这使二人登上极乐仙境的爱的结合工具。
“哦,见鬼。”
林徽音笑骂了一声,迅速地脱离儿子的怀抱,顺手拍了一下那红润得发亮的大鸡巴,还迅速地在天龙的俊脸上轻拧了一下,然后才弯身把躺在脚边地上的胸罩和性感小内裤捡起来,穿上,同时把已经垂落下来的长裙裙摆左右拉拉、上下抹平。
天龙看着爸爸越来越接近房子,他迅速地把散落一地的衣裤捡起,溜向了浴室,此时他妈妈也正好把腰带系回了腰上。
她一刻也没有停留,走向了房间一角的一个五斗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