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方玉龙便赶去了益宁,夏沫回沧南看望母亲,在益宁过年,方玉龙去益宁和夏沫汇合,两人一起回江东。
对何春燕来说,夏沫的年纪也不小了,催着夏沫早些谈对象结婚。
方玉龙去了,何春燕便对方玉龙说道:“玉龙,你小姨一直在江东,一年到头难得回沧南,外婆是管不到她了,你让你妈跟你小姨多说说。你小姨也老大不小了,该找对象了。”
方玉龙坐在何春燕身后,轻轻敲着老夫人的肩膀说道:“外婆,其实小姨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还没有公开。”
一边的夏沫瞪大了眼睛看着方玉龙,也不知道大外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有男朋友了?
除了大外甥,她从没对什么男人动心过。
何春燕听了方玉龙的话却很兴奋,问方玉龙真的假的。
“外婆,小姨谈男朋友的事情还能有假。小姨的男朋友是江东一家民营企业的老总,那家企业规模还不小,所以小姨的男朋友工作很忙,过年都没有空闲时间,所以小姨不能带她男朋友来益宁看您。”
“是吗?小沫,你为什么不跟妈说呢。那小伙子为人怎么样?”
夏沫也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突然会想到给她编个男朋友出来,顺着方玉龙的话头说道:“妈,我跟他认识时间也不长,关系还没定呢,怎么跟你说。”何春燕听夏沫这么说,以为夏沫真谈了对象,只是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男方工作又忙,所以没跟她说,让夏沫抓住机会。
等到两人独处,夏沫问方玉龙,她什么时候蹦出个男朋友来了,还是个大企业家,她到哪里找这样的男朋友。
方玉龙笑道:“小姨,我们身边不有个现成的人选嘛。”
“现成的人选?谁?”
“闻章名义上的老公啊。等闻章生了孩子,我就安排你跟那个家伙结婚,这样外婆就不会催着你谈对象结婚了。”
“臭小子,你怎么会想到这样的馊主意?”夏沫知道方玉龙安排她和周永辉结婚只是个表象,她和周永辉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想起来还是感觉怪怪的。
“小姨,这只是让外婆心安的权宜之计,又不是真让你和那家伙结婚。等你生了孩子就可以和那家伙离婚了。”方玉龙摸着夏沫的肚子,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他赶到益宁来,看望何春燕只是其一,重要的是夏沫在这里,可以暂时缓解他心头的欲火。
在小镇过了个年,方玉龙心头都快憋出火来了。
“臭小子,老太太刚去睡午觉,别乱来,我们去看电影。”
“听小姨的。我们出去玩点刺激的。”
朱蒂忙着协调在沧南建研究基地的事情,过完新年就准备回英国,方玉龙也要去英国看望赵未央,便和朱蒂一起同行。
不过在离开之前,方玉龙还要让朱蒂做一回证婚人。
“你要和陈菁拜堂成亲?你什么时候把她给搞了?”朱蒂听到儿子荒唐的要求,有些恨铁不成钢,狠狠扯了把儿子的耳朵。
“妈妈,我和陈菁只是办个仪式,又不是真的结婚。无论以后我做什么,都需要广阔的人脉,陈菁现在是正处级的官员,有很大的潜力可挖,值得我们培养。我已经从范叔那儿得到消息,东山区有个常委区长要调走,这个职位正适合陈菁。用一个仪式绑住一个未来的高级官员,难道不值得吗?陈菁和她丈夫的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举办一个仪式对陈菁来说也是一个安慰。有妈妈出面,陈菁会觉得我们方家对她很重视,将来能为我们所用。”
“臭小子,我看你是看上了人家的身体了吧,陈菁的身材很好,和你姑姑有几分相似,奶子怕也不小吧。”
方玉龙嘿嘿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这只是一方面,我是真看上了她的潜力。陈菁在澄江的官声不错,也很有能力,值得我们培养。她和韩淑华还是党校的同学,两人有些私交,而且正好差了一级,等老头子离开江东,说不定这两人能代表老头子继续坐镇江东。”
“你倒是想得挺远。不过我们范家和方家都是江东出身,以后发展肯定也是以江东为根据地,官场上是得有人照应。听说你在吴京还有书记妈妈,肚子都被你搞大了,你这小混蛋这方面倒是挺勤快的。”朱蒂说罢,又在儿子额头上戳了一下。
“妈妈,她是个误会,那时候我以为我就是原本的方玉龙,她为了当官,从小就抛弃了我,当然要给她一点惩罚了,现在她可帮了我们方家大忙。”
“行了,陈菁的事情你安排吧,我就在你正式结婚前先当一回婆婆得了。”
方玉龙听了大喜,一下子扑到了朱蒂身上。
朱蒂穿着粉色的亮丝睡裙,倒在床上,睡裙被压得紧绷在她的胸口,顿时勾出了美妇人浑圆饱满的乳房,就连圆圆的乳头都分毫毕现。
方玉龙低头含住了美妇人的乳房,口水立刻将薄薄的丝裙打湿了。
朱蒂躺在床上,双手抱住了儿子的头,柔软的身子轻轻扭动起来。
方玉龙吮着美妇人的乳房,一手滑到了美妇人的大腿间,手指勾着美妇人那异常饱满的阴唇抚摸了几下,随后将美妇人的睡裙拉到了小腹上。
朱蒂知道儿子下一步要干什么,轻轻拉着儿子的耳朵说道:“小混蛋,就知道你要干坏事。”
“谁叫妈妈的大肥鲍太诱人了呢。”方玉龙趴到朱蒂胯间,张开大嘴将美妇人偾起的如面包一样的阴唇含进了嘴里。
“啊……小混蛋,只许舔,不许咬。”朱蒂分开双腿勾到了儿子的后背上,光滑的大腿用力夹住了儿子的脸颊。
两人玩这种游戏已经很多次了,但每次朱蒂都会很害羞。
儿子竟然喜欢“吃”她的屄,想想都觉得淫荡下流。
很快,美妇人的阴道便分泌出了很多淫水,男人的舌尖在阴道里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好像饿了几天的流浪汉看到美味便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一般。
朱蒂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双腿将儿子夹得更紧了……
白马湖,白马别馆。
陈菁坐在梳妆台前,女管家正在为她化新娘妆。
两人身上都穿着红色的古典礼服,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古典美妇的风韵。
即便陈菁和谷琬妤之前没什么深厚的交情,但两人都是澄江出名的女性,还是见过很多次的。
此刻陈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和害羞的。
虽说谷琬妤已经变成了方玉龙的女奴,但名义上也只是照顾方玉龙的起居。
而她,今天晚上却要和方玉龙“拜堂成亲”了。
对于这样一个仪式,陈菁嘴上说不要,内心还是很期盼的。
尤其是朱蒂来当她和方玉龙的“证婚人”,说明方家长辈知道了她和方玉龙的事情,并且接受了她。
方玉龙提出办这个仪式,多少也说明了方玉龙对她的迷恋,或者说是对她的重视。
陈菁透过镜子看着为她化妆的谷琬妤,这个曾经一心想到澄江大富婆的女人如今已经完美化身成了方玉龙的贴身保姆,从对方脸上根本看不到一丝不快。
陈菁有些好奇,方玉龙是如何调教这个原华胜董事长夫人的。
看到女管家羡慕的眼神,陈菁心里又有几分得意。
她知道方玉龙身边女人众多,那些女人,哪个巴不得跟方玉龙拜堂成亲?
镜子里,陈菁梳了个古典美妇人发式,乌黑的秀发盘起,露出晶莹玉润的耳廓,发间插着精美的凤钗,配上小珠饰,比影视剧里的古典美人更漂亮。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为悦己者容”吗?
陈菁从没试过古装形象,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有些怀疑那是不是她自己。
陈菁又想到了方玉龙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要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站在桥上倚着栏杆,会给方玉龙带去怎样的惊艳之感?
“菁夫人,今天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打扮完毕,女管家看着镜子里的向应语,又赞美了一句。
“方嫂,今天辛苦你了,谢谢你。”陈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和她拜堂的男人看到她这样子,肯定会喜欢的。
人心总是矛盾的,此刻的陈菁也是如此。
一方面,她害怕她和方玉龙偷情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另一方面,她又想让世人都看到她和方玉龙拜堂成亲,向世人宣告她成了方玉龙的妻子。
当方玉龙把朱蒂要出席“结婚仪式”的消息告诉她的时候,陈菁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看上去高贵的美妇人竟然如此纵容儿子的胡闹。
后来,陈菁又想明白了,对朱蒂来说,她和方玉龙的“结婚”只是一种合作关系,“拜堂成亲”的仪式就像合作签约仪式一样。
方家培养她,她将来也要为方家服务,这个仪式就是她和方家的契约。
一切准备妥当,天色也变得昏暗,大厅里布置的红烛都点了起来,朱蒂在约定的时候到达了别馆。
二月的陵江还很冷,别馆走廊外挂上了厚厚的挡风棉门帘。
朱蒂掀开了门帘,一股暖气便扑面而来。
一身古代新郎官打扮的方玉龙听到声音,立刻出来迎接美妇人,为朱蒂脱下了厚厚的皮草大衣。
虽然只是一个假的仪式,朱蒂还是很用心打扮了自己,红色的绣金长裙看起来非常的喜庆。
“妈妈,你来了,快请坐。”方玉龙拥着朱蒂,在美妇人嘴上亲了一下。
朱蒂笑着推开了儿子说道:“妈妈今天只是个证婚人,陈菁才是你今天的新娘子。”
临时担任司仪的女管家在厅外高声喊道:“吉时到,请新郎官去迎接新娘子。”
胸口挂着一个红绣球的方玉龙立刻走到了陈菁所在的房间,将陈菁背到了大厅。
马上要和朱蒂相见,陈菁脸似火烧。
她是有家庭的女人,“婆婆”大人不会觉得她是个不守妇道的淫荡女人吧?
自己淫荡吗?
想到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样子,淫荡似乎还不足以描述她和方玉龙的关系。
起初的紧张过后,陈菁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反正朱蒂都知道她和方玉龙的事情了,既然来给她和方玉龙当证婚人,朱蒂应该不会轻视她,取笑她的。
因为人少,大厅里放着喜庆的背景音乐,事先录好的司仪话语也跟着播放出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女管家的引导下,罩着红盖头的陈菁和方玉龙完成了拜堂仪式。
“玉龙,今天算是你和陈菁大喜的日子。你们不能光明正大办婚礼,有些委屈陈菁了,妈妈祝你们永远幸福,相敬到老。”朱蒂将一个大红包塞到了陈菁手里。
方玉龙拉着陈菁的玉掌大声说道:“我们也祝妈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红盖头里,陈菁俏脸通红,跟着方玉龙轻声说道:“祝妈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幸亏有红盖头挡着,要不然让陈菁和朱蒂面对面,非得把她羞死了不可。
她和朱蒂相貌看起来差不多大,竟然叫了朱蒂妈妈。
仪式结束后,朱蒂便离开了白马别馆,留下女管家伺候这对“新婚夫妻”。方玉龙一把将陈菁抱了起来,走进了红帐高挂的房间。
陈菁穿着红色的对襟礼服,胸部高高耸起,将礼服上绣的金线牡丹花撑得都看起来更加饱满娇艳。
陈菁罩着红盖头,隐隐可以看到一身新官人打扮的方玉龙看着她的胸部发呆,脸上又露出了娇羞之色。
这半年多来,陈菁大部分时间都在陵江,又没什么实际的工作,空闲时间自然很多,和方玉龙约会的次数也多,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但今天不一样,她一个已婚的国家公职人员,竟然和另一个男人私下结婚了。
虽然只有朱蒂和女管家两个人见证,陈菁觉得她和方玉龙的仪式很正式,有种真结婚的感觉。
方玉龙伸手压在陈菁的胸口轻轻抚摸着,也不知道他是在摸新娘的乳房,还是在摸新娘礼服上绣的牡丹。
“菁姐,开心吗?”方玉龙坐在床边,轻轻拉下了陈菁头上的红盖头。陈菁胸色羞红,像喝醉了酒,实际上她就在仪式上喝了杯交杯酒。
“开心。”陈菁不敢和方玉龙对视,靠到了方玉龙的肩头。
毕竟,她比方玉龙大了十余岁。
陈菁自然是开心的,虽然只有两个人见证,但陈菁觉得当初她和丛钱结婚办的婚礼都没今天的仪式来得正式。
“菁姐,我爱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真正入洞房了。”方玉龙脱了红色的礼服,将一身火红的陈菁压在了身下。
陈菁穿着古典的礼服,脱起来有些繁琐,方玉龙却格外有兴趣,慢慢解着陈菁胸口的盘扣。
陈菁胸部丰硕,将礼服绷得很紧,方玉龙每解开一个扣子,那扣子便立刻向两边弹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打底衫来。
陈菁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更是勾起了男人占有的欲望。
方玉龙解开了陈菁礼服上的扣子,将陈菁的上衣都脱了去,隔着大红的胸罩轻揉着美少妇的乳房。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也没外人参加,但至少方家人肯定了她的存在,以后她不再是单枪匹马在体制里闯荡,有人照应,有人帮助了。
陈菁躺在挂着红帐的“婚床”上,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陈菁脸色桃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子。
她和丛钱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模样,陈菁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没现在这么主动。
不管方玉龙以后会和谁结婚,至少今天晚上,她是方玉龙的新娘子,和他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陈菁扒下了方玉龙的裤子,男人的性器像长矛一样对着她的脸。
陈菁对这根大肉棒的记忆深刻,深刻到连她丈夫的性器是什么模样,她都已经没概念了。
陈菁第一次看到方玉龙的性器,心里就极为震撼,只是当时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以后的某一天,这根怪异的大肉棒会插进她的小骚穴,而今天晚上,她更是成了方玉龙的新娘。
方玉龙倒趴在了陈菁身上,大肉棒正对着美少妇的俏脸,双手侧拉下了美女区长的红色裙子。
陈菁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抚摸玩弄她的阴唇和阴蒂,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盯着她阴户的火热的目光。
男人就像超人一样,目光带着灼热她肉棒的能量。
“嗯……玉龙,别这样看了……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即便两人正式交往快一年了,尝试过多种性爱姿势,此刻看到新郎官如此近距离观察她的阴部,陈菁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有什么关系,菁姐现在是我的老婆,做老公的当然要看清楚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方玉龙用力扒开了陈菁的大腿,低头轻咬着美少妇那玉芽般的阴蒂,鼻尖不断摩擦着美少妇湿润的阴唇。
陈菁轻撸着方玉龙的肉棒,又想起了男人跟她说过的“伞菇”理论,从今以后,只有这根大肉棒才能插进她的阴道,才能将滚汤的精液射满她的子宫。
陈菁又想到了丈夫,如果她不主动,或者回避和丈夫见面,丈夫会怀疑她在外面有男人了吗?
或者丈夫早就怀疑了,只是大家保持着某种默契罢了。
“啊……嗯……”陈菁张开红唇含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鼻息间发出诱人的呻吟。
对陈菁来说,男人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肉棒又粗又长,顶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龟头深入到她的喉间,不时发出“啵啵”的声音,好像在拨瓶口上的橡胶塞子。
陈菁心想,男人的龟头硬中带软,和橡胶塞子不是很像么?
“啊……我都快被你的大棒槌憋死了……玉龙……老公……”陈菁不是第一次叫方玉龙“老公”,但这一次声音听起来特别媚人,因为从今以后,方玉龙真是她老公了。
哪怕别人不认可,陈菁心里已经这样认定了。
“菁儿,老公要进去了。”方玉龙趴在陈菁身上,看着美少妇娇红的俏脸,挺着大肉棒顶在了美少妇的阴唇间。
一声“菁儿”让陈菁更是羞不可耐,挺起屁股将男人的大肉棒迎了进去。
浴室里的壁炉烧得很旺,陈菁被方玉龙抱着坐在冒着热气的水池中,浑身酥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菁儿,你的奶子真美,真是让为夫百摸不厌,爱不释手。”陈菁的乳房浮在水中,那粉红的轮廓看起来更加饱满丰润。
陈菁看着自己那对悬浮在清水中的丰乳,有些骄傲,有些羞涩。
原本为哺育后代而发育的器官,此刻成了男人把玩的玩具。
自从踏上社会,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绝大多数情况下,陈菁都是一位主导者,现在,她成了一名被支配者,而且还是她心甘情愿的。
这一切都源自招商会上的一次偶遇。
陈菁突然问方玉龙:“你们男人都喜欢大奶子吗?”
“嗯,我想是的,至少我喜欢像菁儿这样圆润,比例又协调的大奶子,那种过分巨大,像得巨乳症的,我也不喜欢。当然,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也许有人就喜欢飞机场也不一定。不过我想大多数男人是喜欢菁儿这样的。”
“我看那个女孩没我大,屁股也没我圆,他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的热情?”
“这要从男人的追求方面去考虑,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并不全是为了肉体,有人追求的是一种支配的快感,或者说是一种征服的快感。丛钱在你面前只有自卑,根本不可能获得这种快感,所以他才会找他的女下属。那个女孩身材娇小,丛钱和她在一起,可以获得在你这里无法获得的征服感,所以他才对那个女孩有那么高的热情。”
“玉龙,那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这种征服的快感?”
“当然有了,和菁儿在一起,我感觉就像征服了全世界。从今天开始,没人的时候,你要叫我老公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要再提他了。”
“是,老公。”陈菁瞥了眼站在池边的美女管家,一张俏脸又涨得通红。
谷琬妤看了看时间,对方玉龙说道:“少爷,时间到了,少爷和菁夫人该去进行下一场仪式了。”
陈菁听到谷琬妤的话顿时好奇起来,回头问方玉龙:“下一场仪式?老公,你还安排了别的仪式吗?”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方嫂,伺候菁夫人穿衣。”方玉龙说罢,将陈菁抱出了水池。
美女管家拿着毛巾走到陈菁身后,将美少妇的身体擦干了,然后将准备好的衣服给陈菁穿上。
冬天晚上很冷,从暖和的房间里出来的陈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陈菁紧搂着方玉龙从栈桥上走过,还不时回头张望着。
小岛显得如此幽静,要不是此刻还依偎在男人的怀里,陈菁会以为今天晚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她,一个已婚的妇人,竟然又和一个比她小十余岁的情人结婚了。
“玉龙,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陈菁见车子过江,就想到了神秘会所里的剧场。
她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她会成为那个舞台的主角。
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又在那里安排了一个什么样的仪式。
向应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洁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是多么的美丽。
今天晚上,她将要参加一场特别的婚礼,她将是婚礼上的新娘。
对向应语来说,晚上的仪式只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向应语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会答应方玉龙来玩这种游戏。
难道说她内心深处和陈菁一样渴望和方玉龙举行婚礼?
从身份来说,向应语比陈菁更适合和方玉龙举行婚礼,因为她是单身,而且还将她和处女之身献给了方玉龙。
当陈菁看到向应语的时候,她终于明白方玉龙安排了什么仪式,那家伙竟然要同时和她们两个举行婚礼。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但仪式过程肯定和正规的婚礼一样,只是有两个新娘。
看着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向应语,陈菁暗道,那家伙现在肯定很得意吧。
剧场的大幕落下,报幕的主持人在一场剧目结束后上台说道:“今天晚上,在这个舞台上将进行一场特别的婚礼,请各位贵宾见证他们的婚礼。”当大幕再次升起,舞台已经布置成了婚礼现场。
戴着精美面具的向应语和陈菁分别站在舞台上的两侧,两女都被舞台的布置惊呆了,虽然都只是投影和画板,但跟真的教堂没什么区别。
舞台的灯光突然变暗,点亮的烛台被推到了舞台中央。
这时候,剧场里响起了婚礼进行曲,而方玉龙也在三名黑礼服男人的簇拥下,走到了舞台的中央。
陈菁和向应语对视了一眼,两女都隐隐猜到了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或许会淫荡无比,但这一刻是神圣的。
她们都不是基督徒,却对即将举行的仪式充满了期待。
两盏聚光灯照到了向应语和陈菁的身上,让两位新娘一下子成为众人的焦点。
向应语和陈菁身材火辣,又穿着半透明的蕾丝婚纱,大V型的领口露出半个丰挺的乳房,引得台下的观众发出阵阵尖叫。
戴着面具的向应语和陈菁感觉到了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目光,羞涩的同时又有几分得意。
舞台两侧各有三位穿着婚纱的伴娘挽着披在两位新娘身上的白纱,簇拥着两位新娘缓缓走上舞台,沿着铺设的红地毯向着新郎官走去。
向应语和陈菁本就身材高挑,此刻都穿着高跟鞋,身体挺得笔直,火辣的身体曲线更显得夸张。
向应语和陈菁的胸部和臀部都饱满有型,半透明的洁白婚纱下隐隐可见的乳峰和臀丘随着两位美妇的步伐摇曳颤动。
此时此刻,两位美妇比那些常年走T台的模特更有风情,更有吸引力。
别说站在舞台中央的方玉龙,便是台下的观众,都被两位新娘的美艳风韵勾得心神荡漾。
紧接着,身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走上舞台,在三位新人面前停了下来。
神父看了看三位新人,打开礼仪本宣读:“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两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他们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他们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之后,神父又面对台下的观众责问道:“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台下很安静,神父又看着礼仪本对两女说道:“菁小姐,语小姐,你们是否愿意让龙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向应语和陈菁听到神父的话都羞涩不已,轻声说道:“我们愿意。”
“龙先生,你们是否愿意让菁小姐和语小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们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们,照顾她们,尊重她们,永远对她们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方玉龙的回答干脆而响亮。
神父又转向观众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作证?”
剧场里的观众原本不算多,也不知是不是方玉龙故意散布了消息,还是其他人传出去的,会所里好多客人都聚到了剧场,看这场特别的婚礼。
当两女看到台下突然变多的观众都吓了一跳。
台下的观众听到神父的问话,立刻起哄道:“我们愿意!”
神父:“请新郎新娘宣誓并交换信物。”
方玉龙拉起了陈菁和向应语的右手,身穿伴娘礼服的女管家将礼仪本放到了方玉龙面前,方玉龙照着礼仪本上的念道:“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们成为我的妻子,从今天起,不论祸福还是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们,珍视你们,直至生命的尽头。”
方玉龙放下手,陈菁和向应语一起举起了他的右手,照着礼仪本念道:“我们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们的丈夫,从今天起,不论祸福还是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神父对戒指企求主赐福:“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誓言的约束。”身边的伴郎伴娘和台下知道礼仪的观众都喊道:“阿门。”
交换戒指后,神父又道:“新娘新郎互相发誓并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三人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阿门。”
就当向应语和陈菁以为仪式要结束的时候,神父又高声说道:“现在,进行仪式的最后环节,也是最神圣的环节。这个环节担负着繁衍人类的神圣使命,请新郎新娘在神面前交换——彼此的体液!”
陈菁和向应语都知道仪式结束,真正的淫乱乐章就会开始。
但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神父会在舞台上大声说出来,还把这件事情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好像真的是神圣的使命。
看着方玉龙嘴角露出的淫笑,两位美妇人知道,今天晚上,她们将在一大群陌生男人面前和这个家伙交媾。
虽然戴着面具,两女心里还是怦怦直跳。
向应语和陈菁还在发愣,主持人又在一旁大声说道:“舞台上有六位美丽的伴娘还没有伴侣,有谁愿意上来和这些美丽的伴娘共度这美好的新婚之夜?”
“我……”台下的男宾纷纷举起了手,有几个男人甚至要冲上舞台,但被工作人员挡住了。
当男人多的时候,便由伴娘挑选她们喜欢的客人了。
伴娘们拿着花球,朝着她们心仪的男宾抛去,抢到花球的男宾立刻冲上台,搂着他们心仪的美女伴娘淫乱起来。
工作人员推走了烛台,换上了式各样做爱用的道具。
其中两只较大的沙发被推到了舞台的中央,舞台上方落下半透明的粉色轻纱,轻纱下挂着喜庆的精美的流苏,四面轻纱像屏风一样将三位新人和沙发罩在了中间。
虽然视线变得模糊,向应语和陈菁还是能看到轻纱外发生的一切,更别说还有各种淫荡的叫声。
方慧君很好奇方玉龙为谁安排了这样一个特别的仪式,虽然看不到向应语的脸,但从“语小姐”的称呼上,方慧君可以猜到其中一人是向应语。
想到介绍方玉龙和纪芃芃相亲的事,方慧君不禁莞尔一笑,当初她怎么就没看出方大少喜好来呢,向应语到最后还是没逃过方大少的魔爪啊。
想到方玉龙强悍到变态的性能力,方慧君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慢慢回到了包间。
今天晚上是分不到雨露了,只能自己解决。
也不知道另一个女人是谁,那身材和向应语一般火辣,看起来方大少是要将这两人凑成一对了,就像把她和韩淑华凑成对一样。
“语儿,现在我们可是夫妻了,你应该放松些,就像平时那样。语儿的身姿可是最美的。”方玉龙紧搂着向应语,双手在美妇人身上游走,抚摸着美妇人挺翘的臀峰。
向应语身子一颤,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美妇人穿着真空的婚纱,掀起长长的裙摆便露出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语儿?
方玉龙的叫声回荡在向应语的耳边。
可以做她儿子的方玉龙竟然叫她语儿,听起来还那么的自然,好像她就是个年少的丫头。
不知不觉间,向应语又想起了她和方玉龙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候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和方玉龙举办婚礼的会是她。
虽然这只是一场游戏,但刚才的仪式是多么的庄重,她敢说刚才仪式上的誓词都是假的吗?
向应语微闭着眼睛,看到女管家走到方玉龙身边,为方玉龙脱下礼服。
赤身裸体的方玉龙钻进了向应语的裙摆,对着美妇人的阴唇亲吻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众人注目的舞台上,被方玉龙吮吸阴唇的向应语很快又变得欲火焚身,躺在沙发上用力扭动起身体来。
陈菁来之前已经和方玉龙拜过堂,所以看到方玉龙先去找向应语,并没有什么不满。
这时候,一个中等身材,全身赤裸的光头男人走进了轻纱帐。
陈菁看到那男人,顿时涨红了脸。
怎么回事?
难道方玉龙要她和一个陌生男人交媾?
当陈菁看到陌生男人的胯间,一下子又愣住了。
陌生男人竟然穿着一条肉色的内裤,内裤中间有一根突起的假阳具。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穿这样一条带着假阳具的内裤?
难道方玉龙想看她和陌生男人交媾,又不想别人的肉棒插进她的阴道,所以让这个男人穿这样的内裤来和她交媾?
这个男人的鸡巴呢?
难道塞在那个假阳具里了?
这个假阳具其实就是一个超厚的避孕套?
如果男人的鸡巴真的在假阳具里,这样插入她的阴道算真正的性交吗?
陈菁突然想到某位警察说过的,“戴套不算强奸”的结论,陌生男人将假阳具套在鸡巴上插入她的阴道,真的不算性交吗?
光头男人一步步走近,陈菁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光头男人约有一米七左右,比陈菁矮了几公分,不过对方的身材很匀称,上半身的肌肉非常性感。
让陈菁看不透的是,这个光头男人戴了个小眼罩,很显然不是会所的男服务员。
在陈菁的犹豫和窘迫不安中,光头男人走到了陈菁身后,一双手扶住了陈菁的大腿,手掌径直滑向了陈菁的大腿间。
陈菁身子一颤,本能地抓住了侵犯她私处的手掌。
让陈菁感到意外的是,对方的手掌光滑而柔软,一点也不像男人的手掌。
难道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装扮成光头男人的女人?
陈菁回头仔细打量起光头男人来,果然发现男人身上看起来结实性感的肌肉都是画上去的,那看是要爆炸的胸肌,其实是女人饱满的乳房。
就连那个大光头都是假的,在头顶上套了一个头套。
陈菁很好奇,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胸口,原来女人身上贴着一层着肉色的硅胶裹胸,又在裹胸上画了画,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假的。
梁惊澜对向应语很熟悉,从发式上可以分辨出和方玉龙调情的是向应语。
但这个和向应语身材相仿的女人又是谁?
梁惊澜没见过陈菁,她所知道的方玉龙的女人中间,除了方兰,没有谁的身材和向应语如此接近。
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穿着婚纱的女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方大少的新宠?
当方玉龙的舌尖在向应语的阴道里搅动的时候,向应语的双腿死死勾住了男人的脸颊。
之前方玉龙亲吻她的阴部都是浅尝辄止,都是她将方玉龙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如今在这个淫荡的舞台上,方玉龙竟然将舌头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
要是她忍不住喷出了大量淫水,这些淫水岂不是都流到方玉龙的嘴里去了?
向应语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方玉龙的头,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尖继续深入她的阴道。
越是担心,美妇人的身体就越感觉刺激,绷紧的身体一阵颤抖,一汩淫液从子宫深处泄出。
方玉龙双唇完全合在她的阴唇外,像吸奶的婴儿一样含住了她的阴唇吮吸,似要将她蜜穴里的爱液都吸光。
听到男人吮吸的声音,向应语俏脸通红,将脸藏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了。
“啊……”向应语身体向沙发外滑了下,双腿被方玉龙抬了起来。
白色的裙摆顿时落下,露出两条光滑笔直的玉腿,和一双闪亮的银色高跟水晶皮鞋。
向应语眯着眼睛,看着闪亮的水晶鞋在头顶上晃动,最后无力地垂了下来,玉腿耷拉在方玉龙肩头。
“语儿,现在该换你尽新娘的义务了。”方玉龙和向应语换了个位置,从到了沙发上。
向应语俏脸羞红,挽了下洁白的婚纱,尽显高贵的身体缓缓蹲下,趴到了方玉龙的胯间。
男人的肉棒对向应语来说丝毫不陌生,每次这般近距离观察都意味着她的红唇将要含住男人的龟头吮吸摩擦。
陈菁坐在沙发上,洁白的婚纱被梁惊澜堆到了大腿上,露出娇嫩的蜜穴来。
梁惊澜和花含烟过了两三年虚凤假凰的生活,当然知道怎样刺激女人。
方玉龙既然安排这个女人和向应语一起举行结婚仪式,想必这个女人的身份和向应语是差不多的。
她的消息也算灵通了,怎么没听说陵江城里出了这么一号美人。
方玉龙一个人忙不过来,她便先代替方玉龙做一回新郎官。
梁惊澜低头趴到了陈菁的胯间,用指尖剥开陈菁阴蒂上的包皮,将玉珠般的嫩芽露出,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虽然方玉龙也为陈菁口交过,但没有梁惊澜这般仔细。
再说一个女人为她口交,让陈菁感觉分外刺激,身体很快就颤抖起来。
听到了身边不一样的咂嘴声,梁惊澜从陈菁的婚纱下探出头来,看到旁边的向应语和方玉龙已经换了位置。
一身洁白婚纱的向应语正趴在方玉龙的胯间,含着男人的大肉棒吞吐着。
一直以为,向应语都是梁惊澜模仿的对象,在梁惊澜眼里,向应语是个优雅到极致的美妇人。
没想到在她心里最为高贵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梁惊澜不知道向应语是什么时候被方玉龙搞上床的,如果比她晚,向应语是不是该叫她姐姐了?
正思量间,方玉龙突然对她说道:“兰儿,我们一起来好好教教语儿,这方面,你可是语儿的好老师。”
兰儿?
向应语扭头看着光头男人,顿时明白过来,这个光头男人是梁惊澜装扮的。
难道方玉龙要和梁惊澜一起和她做爱?
看着梁惊澜胯间的假阳具,向应语有些担心起来,方玉龙不会要和梁惊澜一起插她的前后两个肉洞吧?
方玉龙将向应语抱了起来,走到了梁惊澜身前,梁惊澜弯着腰,一手撑着沙发,看到梁惊澜胯间的假阳具还有几分惊奇,这东西和方玉龙的鸡巴还真像,不会是照着那家伙的东西仿制的吧?
“啊!”向应语的臀丘高高翘起,方玉龙挺着大肉棒狠狠插进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向应语猝不及防,俏脸对着梁惊澜的假阳具撞了过去。
梁惊澜扶住了美妇人的俏脸,将假阳具塞进了美妇人的嘴里。
在女管家的帮助下,向应语被方玉龙凌空抬了起来。
梁惊澜抓着美妇人的胳膊,挺着假阳具插着美妇人的樱桃小嘴。
后面,方玉龙抬着向应语的双腿,将美妇人的双腿分开,大肉棒在美妇人的肉穴里不停进出着。
这个姿势对向应语来说一点儿都不舒服。
但对纱帐外的看客们来说却是异常刺激。
隔着纱帐,看客们看不出梁惊澜是假男人,以为今天的“新郎官”有特别的癖好,找了朋友来一起玩弄“新娘子”。
看到眼前这一幕,看客们都大叫起来。
向应语含着粗大的假阳具,阴道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塞满了,想通过浪叫来发泄她内心的欲望都不行,只能发出些许呜呜的呻吟来。
陈菁以为她经历过的事情已经很淫荡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才发现她对方玉龙的荒淫程度了解得还远远不够。
陈菁看着方玉龙抱着向应语的屁股猛烈撞击,向应语的婚纱裙摆围在了她浑圆的屁股四周,那样子让陈菁忍不住想到了向日葵。
向日葵?
陈菁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洁白的婚纱包着向应语圆圆的屁股,不就像个“向日葵”吗?
再说,此时此刻,向应语的这棵“向日葵”正在被男人狠狠地日呢。
方玉龙松开了向应语的腰肢,对陈菁勾了勾手指,陈菁俏脸通红,走到了方玉龙身边,和方玉龙热吻起来。
方玉龙将向应语的双腿放下,让美妇人自己掌握身体的平衡。
方玉龙一手抓着向应语的小腹,从后面撞击着美妇人的翘臀,一手又用力搓揉着陈菁的丰乳,嘴巴吻得陈菁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啊……”陈菁挣脱了方玉龙霸道的亲吻,大口呼吸着。
向应语则双手撑在沙发上,被婚纱包裹着的身体不停颤抖。
在方玉龙大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方玉龙突然抽出了肉棒,没了支撑的向应语感觉双腿酸软,倒在了梁惊澜身上,红唇吐出了假阳具,和陈菁一样大口呼吸着。
方玉龙将陈菁推倒在沙发上,抓着陈菁的双腿高高抬起。
婚纱的裙摆滑下,露出美少妇娇嫩的阴户,方玉龙挺着大肉棒对着美少妇的阴户用力插了进去。
在梁惊澜的刺激下,陈菁的阴道早就湿滑无比,方玉龙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狠狠撞在了陈菁的花心上,陈菁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梁惊澜见方玉龙和陈菁真枪实弹干上了,便把目光落到了向应语身上。
今天她是来当方玉龙的分身的,可以算是半个新郎,向应语是新娘子,自然是她伴了。
“你……你真是小兰?”向应语还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看到梁惊澜走到她身边,还不太相信对方真是梁惊澜假扮的。
“语姐,你穿着婚纱可真美,小妹今天就替一回纪大哥。”梁惊澜走到向应语跟前,将美妇人的双腿抬了起来,挺着假阳具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
向应语听梁惊澜提到纪建华,顿时有几分尴尬。
她知道梁惊澜曾经对纪建华也是一片深情,和她一样浪费了大好的青春。
梁惊澜穿的是双头阳具,较小的一头塞在她的阴道里,和向应语做爱,她也能体会到快感。
“语姐,别害羞,我们现在都是他的女人了,以后这样的场景经历得只会更多。”梁惊澜和花含烟一起好几年了,对女同的游戏一点都不排斥,和向应语玩起来简直如鱼得水。
向应语又是她一直以来模仿的对象,如今在她胯下承欢,更让梁惊澜感到兴奋。
淫乱的气氛让陈菁和向应语渐渐都放开了身心。两位美妇人知道,在这样的舞台上,无论她们表现得如何淫荡,都无法达到“淫”的极致。
看着丰满的乳房在婚纱下晃动,摇出阵阵性感诱人的乳波,方玉龙突然对梁惊澜说道:“小兰儿,今天是两位新娘子最美的日子,要不要展示一下两位新娘子最美的身体?”
“怎么展示法?”习惯在镜头前展示自己曼妙身姿的梁惊澜听到方玉龙的提议,也来了兴致。
她知道方玉龙曾在会所的舞台上公开表演过,不避讳这种事情,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什么特别的点子,又要如何展示两位美妇人性感妖娆的身体。
方玉龙在女管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女管家点了点头,走出了轻纱帐。
“老公,你要干什么?”陈菁耳朵不聋,听到了方玉龙和梁惊澜说的话,顿时羞不可耐,隔着一层轻纱都让她感觉很羞耻了,方玉龙还想要对众人展示她和向应语的身体,难道让她们躺在沙发或者某个道具上,让台下的观众欣赏?
“好老婆,马上你们就会知道的,肯定很刺激。”方玉龙将陈菁抱了起来,让陈菁跪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进入了陈菁的身体。
陈菁的视野变得开阔,可以看到舞台上和观众席上一片淫乱,也不知道有多少对无耻男女在当众交媾。
“啊!”陈菁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陈菁扭头看去,只见轻纱帐外,一个穿着婚纱的伴娘跨坐在木马道具上,柔软的胸膛紧贴着木马,臀部高高抬起。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那伴娘的身后,挺着肉棒正奋力抽插着伴娘的阴户。
木马在男人的抽插下前后晃动,坐在上面的伴娘自然跟着心神晃荡。
也许是感觉到陈菁在看她,那伴娘扭头看向陈菁,隔着轻纱和陈菁对视起来。
伴娘没有戴面具,陈菁一下子就看清了伴娘的脸,正是上次和方玉龙来会所,方玉龙换筹码给了五千小费的那个女孩。
陈菁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快就被金钱的诱惑吞没了。
看着方玉龙和陈菁在沙发上交欢,梁惊澜也拉着向应语走到了方玉龙身边,让向应语和陈菁并排跪在沙发上,她从后面进入了向应语的娇嫩身体。
两位美妇人并排跪在沙发上,丰满的臀丘不时碰撞在一起。
陈菁和向应语对视了一眼,更觉得娇羞,低下头不再看四周淫乱的景象。
在沙发上交媾了几分钟后,方玉龙又将陈菁抱了起来,那粗大的肉棒依旧插在美女区长娇嫩的阴户里。
方玉龙力大无比,一手搂着陈菁的腰,一手搂着陈菁的胸,美女区长像飞翔的小鸟一样张开了四肢。
陈菁身体失衡,惊叫起来,挥舞着双手抓住了方玉龙的胳膊。
“咚!”金色的高跟鞋踩在舞台上,发出击鼓般的声响。
陈菁双腿着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轻纱上方的金属横杆。
陈菁和向应语都戴着仿真的硅胶面具,上面还画着精美的彩绘,轻纱罩在她脸上,又让她多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梁惊澜和向应语见方玉龙像抱布偶娃娃一样轻轻松松就抱着陈菁到了轻纱边,不由在心里感叹男人的强壮。
梁惊澜自然没那大力气将向应语抱过去,她只能抱着向应语的腰,缓步走到轻纱帐旁边。
方玉龙见向应语和梁惊澜到位,顶着陈菁的屁股向前冲,让美女区长的胸部高高挺起,粉色的轻纱像充满张力的薄膜压在美女区长的胸口,顿时勾出两座高耸的乳峰来,引得台下观战的男人发出阵阵的狼嚎。
“把婚纱脱了……脱了婚纱……”
陈菁和向应语听到台下男人们的尖叫,既羞耻又兴奋。
眼前的场景让她们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他要隔着粉色的轻纱向众人展示她们的肉体。
方玉龙双手抓住了陈菁婚纱的领口,只听见“刺啦”一声,美女区长的婚纱向两边扯开,那对丰满的乳房失去束缚,顿时在美女区长胸口跳动起来。
原本就透明的轻纱完全贴在了陈菁的乳房上,几乎变成了完全透明的东西。
又是“刺啦”一声,梁惊澜把向应语的婚纱扯开了,轻纱同样贴在美妇人的乳房上。
方玉龙的真肉棒和梁惊澜胯间的假阳具还在两位美妇人的肉穴里撞击,顶得两位美妇人的身体不住耸动,敏感的乳头摩擦着轻纱,酥酥的,痒痒的。
陈菁和向应语的乳房都堪称极品,隔着轻纱跳动的模样更是诱人无比。
聚光灯照在两位美妇人的胸口,那画面唯美又淫荡,让台下的男人们看得情欲高涨。
正当陈菁和向应语以为自己的乳房成为整个舞台的焦点而感到羞耻的时候,两男两女走进了轻纱围成的小空间里。
这两男两女都穿着正装,和身着破碎婚纱的两位美妇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方玉龙见两男两女进了纱帐,拉着陈菁向后退了两步。
双手也松开了陈菁的肩膀,拉住了陈菁的手腕。
陈菁双手松开吊着轻纱的横杆,双腿站立不稳,立刻失去了平衡,上身向前倾倒,屁股向后死死顶住了方玉龙的胯部。
“啊……”陈菁胳膊向后扭着,有些酸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个女人跪到了陈菁面前,伸手托住了陈菁的身体,戴着白手套的双掌正好托在陈菁丰满的乳房上。
陈菁身体有了支撑,立刻感觉手臂轻松多了。
方玉龙松开了陈菁的手腕,双手抚摸着陈菁光滑的后背和丰润的臀丘。
跪在陈菁身前的女人虽然用力托着陈菁的胸膛,但她无法保持固定,陈菁的身体压着女人的双臂不住颤抖着。
陈菁知道方玉龙双手不再扶她,只靠女人托着她的胸膛,说不定随时会掉下去,便将双手撑在了女人的肩头,让她的身体保持足够的稳定,不会被身后的方玉龙撞趴下去。
原本站在陈菁身后的男人见女助手托住了陈菁的胸膛,将手里的红丝带缠到了美妇人身上。
这时候方玉龙还在猛插着陈菁的小骚穴,陈菁还没回过神来,红丝带已经缠到她身上了。
当陈菁看清在她身上缠红丝带的竟然是个衣着整齐的大男人时,羞愤至极,心里直骂方玉龙变态。
竟然让一个大男人如此近距离看他们交欢,变态!
实在是太变态了!
陈菁感觉羞愧,那男人却对方玉龙和陈菁的交媾无动于衷,双手在陈菁的上半身灵活游走。
男人的技艺非常娴熟,红丝带如同蛛丝网一样在陈菁身上扩散,很快就在陈菁身上编织成了一张菱形的红丝网。
乳房是两位美妇人傲人的资本,今天展示的重点自然是两位美妇人的乳房,红丝带只是捆绑了陈菁的上半身,让她的乳房在红丝带的捆绑下更显丰硕。
男人捆绑的时候,手掌不可避免会碰到陈菁的乳房,虽然只是轻轻划过,但对陈菁来说也是羞愧无比。
这家伙也真是的,竟然让一个陌生男人来摸她的乳房。
羞愧的陈菁扭头看向应语,发现向应语的情况和她一模一样。
顿时,陈菁心头的尴尬便少了许多。
向应语的心情和陈菁差不多,如果是她一人被红丝带捆绑,美妇人心里肯定会抗拒,有陈菁作伴,尴尬就少了很多,有种即兴疯狂的感觉。
捆绑结束之后,两男两女离开了纱帐,方玉龙抱着陈菁,梁惊澜在女管家的帮助下,抱着向应语再次走到了轻纱边,将捆绑后的两女再次顶到了轻纱上。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陈菁和向应语的乳房本就是焦点,此刻在红丝带的捆绑下,更成了焦点中的焦点。
男人们看到捆绑后的陈菁和向应语,再次发出了令两位美妇人感到羞耻的嚎叫声。
羞耻归羞耻,看到台下的男人为她们的身体发出嚎叫,两位美妇人还是感觉到了异样的兴奋。
当陈菁和向应语以为这就是男人所谓的“展示”时,之前的伴郎又走上了舞台,走到了轻纱外,隔着轻纱抚摸着两位美妇人的乳房。
刚才捆绑的时候,陌生男人只是划过两人的乳房,现在这些伴郎却是隔着轻纱恣意抚摸,伴随着台下观众的嚎叫声,陈菁和向应语都是羞愤无比,心里暗骂方玉龙荒淫无耻。
“好老婆,别怕,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在你身边的。”方玉龙双手穿过陈菁的腋下,紧紧抱着陈菁,挺着肉棒快速抽插着美女区长的肉穴。
陈菁的胸膛高高挺起,那丰满的乳房显得越加挺拔。
真是羞死人了,竟然被那几个陌生男人摸了乳房。
陈菁和向应语的心态差不多,感觉自己的乳房被陌生男人摸得火热一片。
聚光灯射出的光线好似带着高温,要把她们的乳房都烤化了。
“乳房是女人的象征,是哺育后代的神圣器官,抚摸新娘的乳房可以为新娘祈福,各位观众如果想给两位新娘祈福,就请上台来摸一下两位新娘子纯天然的乳房。”陈菁和向应语以为那几个伴郎摸过就结束了,没想到剧场里又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
天啊,方玉龙竟然要其他男人都来摸她们的乳房。看到台下骚动的男人,陈菁和向应语都惊叫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好老婆,不要出声,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谁,向他们展示一下你们傲人的奶子,也算是教他们辨别一下真奶的方法,让他们以后别被隆的假奶给骗了。他们可是我们结婚的见证人,给些福利也是应该的。”
会所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但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陈菁和向应语这么火辣的身材,又是戴着面具的贵宾,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世上的漂亮女人很多,大乳房的女人也很多,既漂亮乳房又大的女人也不少,但有几个是真的就不好说了。
听主持人说两位新娘子都是纯天然的大乳房,男宾们纷纷冲上台去。
“兄弟,你们真是好福气,马子的奶子又大又软,还这么挺,真是难得的极品啊。”
“兄弟,看你们玩得这么嗨,有没有兴趣交换一下,我带来的马子身材也不错啊,长得也漂亮,包你们满意。”
男人们隔着轻纱抚摸着两位美妇人的美乳,想跟方玉龙交换女伴。
方玉龙没有搭理那些人,只顾着专心抽插新娘子的小骚穴。
轻纱外的陌生男人对陈菁和向应语的乳房都很有兴趣,每个人都用自己独特的手法隔着轻纱抚弄着两位美妇人的乳房,或揉或搓,或夹或挤,好些男人还用手指夹着两位美妇的乳头向外拉扯,让两位美妇人羞愤万分。
陈菁和向应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们生命中的某个时刻,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来玩弄她们的乳房。
自从上次在会所包厢和方玉龙性交,高潮时突然看到身后的向应语,陈菁就很容易在高潮的时候失禁,尤其是受到过度刺激的时候。
现在,轻纱帐外的男人就给了陈菁这样的刺激。
“啊……”陈菁大叫一声,身体不住颤抖,痉挛的阴道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肉棒,方玉龙感受到了陈菁的阴道收缩挤压他的肉棒,用力将陈菁的屁股顶了起来,龟头放出一道细微的电流,陈菁的身子一阵急颤,一道透明的液体从陈菁的阴道上方激射而出,打在了轻纱之上,甚至冲出了轻纱,喷到了外面男人的身上。
外面的男人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起来。
梁惊澜穿着假阳具,理论上比方玉龙更持久,但她没有方玉龙那么强悍的体力,再加上抽插的时候,双头假阳具也会刺激她的敏感点,梁惊澜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方玉龙放下昏睡过去的陈菁,走到向应语身边,将梁惊澜换了下来。
梁惊澜坐在沙发上,美女管家走过去,对着假阳具坐了下去,让纱帐内的淫戏继续下去。
向应语见方玉龙将陈菁放到了沙发上,那些男人都围到了她的纱帐外,隔着轻纱用力揉弄她的乳房,生怕方玉龙会抱着她离开,什么也摸不到。
方玉龙看着纱帐外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只听见“刺啦”一声,方玉龙将缠在向应语腰胯间的婚纱彻底撕开了,让美女董事长全身赤裸。
向应语向后退了一步,帐外的男人则向前进了一步,顶着轻纱继续摸她的乳房。
“美女,不要害羞嘛,你老公都同意了,让人摸摸又少不了一块肉。”
“就是,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方玉龙将向应语的身体转了过去,又将美女董事长抱了起来。
向应语俏脸发烫,背对着纱帐,看不见那些陌生男人,感觉才没那么尴尬。
方玉龙托着美女董事长的屁股,挺着的肉棒摩擦着美女董事长水淋淋的阴户,龟头很快就再次插进了美女董事长的阴道。
阴道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满,向应语兴奋地挺起了胸膛,用她的乳房摩擦着男人的胸口。
方玉龙抱着向应语向前走了几步,美女董事长的后背和屁股顶到了轻纱上,特别是那丰满的臀丘,顶着轻纱上下摩擦着。
“啊!不要……快进去。”向应语紧紧抱着方玉龙的脖子,奋力扭动屁股,想要甩开压在她屁股上的手掌。
向应语知道,那些手掌不是方玉龙的,而是帐外那些陌生男人的。
美女董事长越是扭动,那些男人摸得就越起劲,有些变态的男人甚至还用手指去摩擦美妇人的肛门,弄得美女董事长直缩屁股,但又躲不开。
混蛋,竟然让这么多男人来摸她的屁股。
这些男人真是变态,摸她屁股就算了,还摸她的肛门,真是羞死人了!
陌生男人的手指触摸在肛门上,给向应语的感觉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原本柔美的身子绷得笔直,丰满圆润的臀丘向上提起,不停地颤抖着。
羞耻和惊慌让向应语在方玉龙的抽插下高潮连连,阴道不住痉挛,夹得方玉龙舒爽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向应语只感觉身体一阵接一阵地颤抖,阴道里涌出的淫水已经无法控制,即便被男人的肉棒将她的肉穴塞得满满的,也塞不住那些潮涌般的淫水。
带着向应语体温的淫水从两人的性器间滑出,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淌。
方玉龙感受到了美女董事长痉挛的阴道对他肉棒的强力挤压,知道美女董事长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便抱着向应语在纱帐内旋转起来,突然失去平衡的向应语立刻惊叫声不绝,美妇人的阴户一阵紧缩,淫水便如白箭一样激射出来,在舞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轻纱外的男人们看到这一幕,又发出阵阵狼嚎来。
“啊!”在向应语连绵不绝的惊叫声中,方玉龙将美妇人扔到了沙发上,只见美妇人全身还在不住颤抖,张开的裙摆落下,遮住了美妇人泥泞的私处。
那一瞬间,美妇人的阴道还在一张一缩,喷出的液体将婚纱的裙摆都打湿了。
任何见过向应语的人都承认她是个优雅的美妇人,除了方玉龙外,没有男人见过她的风骚之态。
此刻,人前优雅高贵的向应语露出了她从未表露过的淫靡之态,方玉龙见了淫大大起,将美妇人潮湿的婚纱裙摆掀起,挺着怒胀的肉棒对着美妇人泥泞不堪的阴道猛插进去,在美妇人高亢的淫叫声中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好老婆,我要射了,都要射给你了!”
“啊……好老公……射吧……都射给我。”向应语扭动的身体向下滑动,乌黑的秀发垂到了地板上,身体像拱桥一样挺在沙发的扶手上,红丝带绑着的乳房高高耸起,随着美妇人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方玉龙伸手用力掐住了向应语的豪乳,随着他扭动屁股的节奏搓揉起来。
“啊!”在向应语的浪叫声中,一道电击般的快感从小腹一直冲到了脑门,方玉龙用力猛挺屁股,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美妇人的阴道深处。
向应语的阴道还在不停痉挛着,紧紧裹着方玉龙的肉棒,她自己却没了意识。
“你真是个大淫棍,大混蛋,让那么多男人摸我们的胸和屁股。”白马别馆壁炉前的沙发上,向应语和陈菁分别跨坐在方玉龙的大腿上上,握着粉拳猛捶男人的胸口。
恢复了女儿身的梁惊澜看到两位大姐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抿着嘴笑了起来。
女管家烧着壁炉,想笑又不敢笑。
“好姐姐,好老婆,别生气了。就这一回,找点刺激嘛。你们可都是我的大宝贝,我才舍不得拿你们去交换呢。刚才就当是让他们闹洞房了,今天可是我们新婚,要热闹点才行嘛。菁儿,语儿,刚才是不是很刺激?”方玉龙扯下了裹在两位美妇人身上的大衣,两位美妇人身上还绑着红丝带,双乳挺拔高耸。
“刺激个鬼!”陈菁见方玉龙盯着她绑着红丝带的胸部,在方玉龙胸口狠狠掐了下,想到在舞台上的情景又羞不可耐。
虽然感觉羞耻,但刺激也是毫无疑问的,那时候她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反应是多么的强烈。
“玉龙,你不会经常到那里去玩这种变态的游戏吧?”陈菁又想到了那个坐在木马上的伴娘。
要是方玉龙经常带她去那里,她会不会和那个女孩一样,彻底沉沦在这种变态的肉欲里?
“我很少去那里,这两次都是为了菁姐才去的。以后如果菁姐和语姐感觉工作压力大,想去那里发泄,我以后可以陪你们去。刚才你们两个的高潮真的很强烈,感觉都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我们才不想去那种地方呢,太乱了……啊……”虽说自己不是什么贞女节妇,但也不是淫妇荡娃,一想到那么多男人摸过她的乳房和屁股,向应语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向应语怕自己在这种淫靡之所中沉沦,更怕方玉龙对她只是一时兴起。
要不然有哪个男人会将自己的女人放在那种地方展示,还让那么多男人摸乳房和屁股。
向应语在回忆着舞台上的淫事。
陌生男人夹着她乳房拉扯和用手指摩擦她肛门的时候,她的快感特别强烈。
她正想到这些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硬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肛门上,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看来语姐这里很敏感呢。”方玉龙手指划过向应语的肛门,最后压在了美女董事长的阴部,哈哈大笑起来。
向应语立刻用手护住了屁股说道:“大淫棍,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不许动坏心思。”
“姐,你就别捂了,我看你那地方迟早得丢。少爷,夜深了,要不要早点休息?我还想沾点婚床的喜气呢。”梁惊澜站在方玉龙身后,捏着方玉龙的肩膀。
“今天兰儿的表演很不错,很多人都没看出你是女人呢。本少爷要好好赏你一顿大棒槌。”
方玉龙跟着朱蒂去了英国,跟他一起去的却是混血小美女谷安娜。
谷安娜还年少,打排球力量还不够,方玉龙琢磨着让谷安娜增加些力量。
他想到了谢铭安给他注射的药物,只是这种药物是军方的机密,他得不到,便想让朱蒂帮忙研发这种药物。
朱蒂却告诉方玉龙,军方这种药物是一个团队研究了很多年才开发出来的,她一个人,又没有相关资料,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开发出这种药物来。
她要有这种本事,那就成神仙了。
方玉龙觉得也对,连米国佬都要偷样品做实验,让朱蒂妈妈短时间研究出那种药物来是不可能的。
方玉龙打算放弃,朱蒂又告诉方玉龙,她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朱蒂怀疑方玉龙强大的力量和他快速的自我修复能力有着内在的联系,如果能将方玉龙的这种基因和谷安娜融合,或许可以快速提升谷安娜的身体素质。
这个方案只要研究方玉龙和谷安娜两个样品,成功的概率要高很多。
方玉龙觉得可以试试,便带着谷安娜去了英国。
赵未央现住在朱蒂的庄园城堡里,方玉龙来英国的另一个目的是看望赵未央。
赵未央看到方玉龙出现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就拧住了方玉龙的耳朵,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和方玉龙玩柔道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抓方玉龙的耳朵出气。
“哎哟哟……未央姐,轻点儿,小弟可是特来向未央姐赔罪的。”方玉龙顾不得耳朵疼,将赵未央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谁要你赔罪了,我不想生,你让朱蒂妈妈给我做引产手术好了。”
方玉龙知道这是赵未央说的气话,要是赵未央不愿生孩子,她也不会到英国来了。
“这可使不得,未央肚子里可是怀着赵家的希望呢。”方玉龙趴在床边,贴着赵未央的肚子。
赵未央又抓住了方玉龙的耳朵,笑着说道:“才三个月,听不到动静的。”又问方玉龙这次来英国会待多久。
方玉龙说待不了几天,开学就要回国了。
赵未央听了脸上又有几分失落。
“未央,你在这里学习,等你拿到了博士学位,我就接你回国。”
“我自己没腿不会走啊,谁要你来接了。”赵未央拉着方玉龙躺到床上,问方玉龙国内的事情。
虽然赵未央一直关注着国内的新闻,但她没跟家里联系,也不知道赵家现在的情况如何。
“你爸还是海城市委书记,暂时还不会动。”
“以后呢,你消息那么灵通,不会不知道吧?”
“应该会调回中央部委,具体时间和职务我就不知道了。这届到期他就不任了。”
赵未央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但听方玉龙说起,不免为赵家感到失落,片刻后才缓缓对方玉龙说道:“赵家能再起来吗?”
“会的,肯定会的,这是我们努力的目标。”方玉龙轻轻趴在了赵未央身上,亲吻着对方的俏脸。
赵未央解开了方玉龙的腰带,和方玉龙玩起虚凤假凰的游戏来。
“玉龙,我现在又不能和你做爱,你不会让我每天帮你打飞机吧,弄得我手都酸死了。”赵未央半裸着身子缩在方玉龙怀里,伸手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嘴唇。
别说她怀孕了,就是没怀孕,也经不起方玉龙连续几天的折腾。
“未央,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们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和你一起来的小美女是谁?”
“谷梓芸的女儿,正好我顺道带她回英国探亲。”
“谷梓芸的女儿?你骗鬼啊,她回英国探亲要跟着你?她妈都常驻国内了,她爸又没了,还回英国探亲,难道她在英国还有爷爷奶奶?我看她年纪还小吧,不过发育得挺早的,一点也不像个初中生。欧洲女孩都早熟,像她这么大有性经验的女孩多了。我看她来的时候紧跟着你,寸步不离,你不会那么牲口,已经把她祸害了吧?”赵未央是为数不多知道方玉龙体质与众不同的人,谷安娜那模样,分明已经被男人俘了芳心。
“你知道我妈是搞医学研究的,我带安娜过来做些个人研究,安娜一心想成为一名运动明星,我想帮她提高一下身体素质。你别想太多了。”
“就会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你觉得我会跟一个小姑娘吃醋吗,我是怕你憋坏了。你要憋得厉害,就去找她帮你泄泄火,免得回去樱子说我没照顾好你。”方玉龙笑了笑,也没回应,就当默认了。
在方玉龙心里,朱蒂妈妈才是他最好的“降火药”。
朱蒂照着白马湖圣母观的制式在城堡里弄了个小圣母观,当作她工作之余静心修养的地方。
朱蒂当然不信鬼神,权当为儿子祈求平安。
赵未央也经常去小圣母观为方玉龙,为赵家祈福。
方玉龙在赵未央房间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赵未央便带着方玉龙去小圣母观祈福。
赵未央和方玉龙聊起圣母观的事情,问白马湖现在怎么样了,方玉龙告诉她,白马湖开发已初见效益,未来肯定大有作为。
“未央,我在白马湖那边有座别馆,就在靠近长台山的那个小岛上,南边山上就是圣母观,圣母观下面就是新发现的溶洞。等你回国,我带你去别馆住上一阵子,享受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
赵未央听了不免心驰神往,随后又悠悠说道:“等我回去,你都不知道干什么了,哪还会有时间陪我去享受那世外桃源的生活。”
因为采桑子的缘故,卢梦令安排年轻的妙法在锦绣城当了个领班,手下管着几个小弟,对于一个居无定所的小道士来说,这简直是一步登天了。
妙法年轻贪玩,跟着采桑子的时候便时常偷偷溜出去玩耍,如今在锦绣城当领班,正合他意,心里不免有些飘飘然的。
在锦绣城待了两个月,妙法改变了很多。
对他来说,陵江城的生活是一个全新的花花世界。
出入锦绣城的人员复杂,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这两个月,妙法便结交了很多新朋友。
年轻的妙法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对男女之事自然向往,但在妙法心里有一个女神,这个女神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时常找采桑道人切磋剑术的卢梦令,每次在锦绣城看到卢梦令,妙法内心就无比激动,只是他和卢梦令说话的机会并不多,只能默默多看几眼。
这天晚上,妙法下了班,一个名叫童卫煌的年轻人约了妙法出去唱歌,说要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他认识。
童卫煌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去锦绣城消费几次后和妙法混熟了,两人便称兄道弟。
两人约在一家不大的歌厅见面,童卫煌见了妙法便道:“颜老弟,这里可比上锦绣娱乐城,还望老弟见谅,不过老弟一直待在锦绣娱乐城,也应该换个环境放松放松。颜老弟,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妙法俗名颜青,锦绣城里的小弟都叫他颜哥。
妙法对环境自然没什么要求,对他来说,只要热闹就行。
和童卫煌一起的是几个年轻男女,也是童卫煌要介绍给妙法的朋友,还说以后去锦绣城消费,找妙法可以享受到更多的优惠。
和童卫煌一起来的有个年轻女人,模样长得颇为漂亮,身材也很好,见妙法一人,便和妙法坐在了一起。
年轻人在一起唱歌跳舞,玩各种游戏,免不了有些暧昧的接触,在锦绣城待了两个月的妙法对这种暧昧的游戏早已经见惯不怪了,和身边的美女有很多暧昧的接触。
妙法以前跟采桑子住一起,平日里很少接触到酒类,喝酒的事还是到了锦绣城之后才开始的,所以妙法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便感觉浑浑噩噩的,把身边的年轻女人当成了他的梦中女神。
童卫煌见妙法喝得差不多了,朝年轻女人使了个眼色,年轻女人便扶着走路都不怎么稳当的妙法离开了包厢。
妙法不知道,年轻女人给他喝的酒里放了致幻剂,他把身边的年轻女人当成了梦中女神,跟着年轻女人去了酒店。
酒店客房里,年轻女人抚摸着妙法的身体,让妙法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了。
妙法和年轻女人倒在了床上,在年轻女人身上发泄起来。
年轻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妙法在她身上折腾。
妙法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他的梦中女神,兴奋地在女人身上冲刺着,最后倒在女人身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妙法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难道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
妙法检查了下床单,确实有男女交欢留下的痕迹。
妙法心想,肯定是那个女人醒后先离开了酒店。
虽然昨天喝了酒,梦境般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那个年轻女人躺在床上的样子真的太像卢梦令了。
要是真的能和自己的梦中女神出来开房,那该多么美妙,就算是少活几年多愿意。
妙法不知道卢梦令和方玉龙的身份,但卢梦令是锦绣城的幕后老板,肯定不是普通女人,恐怕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跟卢梦令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想到这里,妙法又有些垂头丧气。
为什么只是一场春梦呢,要是能永远停留在梦里该多好啊。
妙法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竟然开了,童卫煌走进了房间。
看到童卫煌走进房间,妙法本能用被子遮住了他赤裸的身体,尴尬道:“童哥,你怎么来了,昨天晚上是你帮我开的房间?”
童卫煌笑道:“那当然了,为了能让妙法老弟高兴,我可是准备了很长时间呢。”
妙法不是傻瓜,听童卫煌叫他的法名,便感觉自己掉进了某个陷阱里,看着童卫煌诡异的笑容问道:“童哥,你怎么会知道我以前的法名?”
“我不但知道妙法老弟以前的法名,还知道妙法老弟多愁善感,偷偷喜欢锦绣城的幕后老板娘呢。”
妙法大吃一惊,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童卫煌哈哈笑道:“妙法老弟,从你离开白马湖圣母观,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你心里想什么,你说我能不知道吗?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别爽?那卢梦令可是万里挑一的漂亮女孩,整个陵江城怕都找不出第二个,妙法老弟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了这么漂亮的女孩。”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中观察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妙法终于知道童卫煌去锦绣城和他结交,并不是偶然巧合,而是谋划着某个巨大的阴谋,而他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昨天晚上这么美妙的事情,难道妙法老弟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老哥我都帮你记录下来了。”童卫煌打开了电视机,只见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对赤裸的男女。
妙法见了,大惊失色。
画面中的男子正是他,而躺在床上的女人,竟是他的梦中女神卢梦令。
虽然画面中女人的脸没有正对着镜头,但妙法可以肯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卢梦令。
女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则架着女神的双腿在女神身上尽情发泄着。
很显然,那时候他的女神没有知觉,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妙法感到阵阵恐慌,童卫煌绑来了卢梦令,让他迷奸卢梦令,肯定不会是为了满足内心深处的欲望。
“妙法老弟,你可知道卢梦令一个女大学生,为什么能成为锦绣城的幕后老板?这锦绣城可是陵江最好的娱乐会所,没有黑白两道通吃的实力,她这个幕后老板是一天也做不成的。其实妙法老弟心里很清楚,卢梦令能成为锦绣城的幕后老板,完全是方玉龙给的。美女嘛,是男人就喜欢。不过卢梦令这样的女孩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喜欢的。她可是方玉龙的禁脔,谁要敢打她的主意,下场很凄惨。你知不知道,卢梦令学校有个男生,只是想追求卢梦令,被人整得鼻青脸肿,后来就休学了。还有个男的,还是位省长家的公子,因为卢梦令,从山崖上摔下去,死掉了。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摔死的人,就是锦绣城的前任老板。”
“你……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妙法老弟是聪明人,要是方玉龙看到这个视频,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理你?千刀万剐还是轻的,剥皮拆骨,把你剁成肉泥都有可能啊。”
妙法听了,额头上直冒汗。
卢梦令是他的梦中情人不假,可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了性命,他可舍不得。
妙法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但采桑道人告诉他,方玉龙是贵人,那身份肯定不同凡响。
卢梦令和方玉龙的关系,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要是方玉龙知道他“迷奸”了卢梦令,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方玉龙都不会饶恕他。
童卫煌设局陷害他,拍下这个视频,肯定是想胁迫他干什么事情。
沉默许久后,妙法问童卫煌,要怎么才能销毁那段视频。
“妙法老弟果然识实务,我的目标当然是方玉龙。不过方玉龙为人精明,不好对付,所以我需要一个人做我的内应,为我提供他的情报。这个人非妙法老弟莫属。”
“你要杀掉方玉龙?”妙法明白了童卫煌的意图,心里开始打退堂鼓,方玉龙是师父寻找的贵人,岂会轻易被人杀害。
童卫煌见妙法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冷笑道:“怎么,妙法老弟不想做内应,是想方玉龙看到这段视频吗?”
“不……我只是觉得……我师父说他是贵人,我怕我会失败。”
“哈哈……贵人?真是可笑。你师父真要有那种本事,还会带着你四处飘泊?想不到妙法老弟还信这个,看来妙法老弟是做道士做迷糊了。难道妙法老弟就没听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凭什么方玉龙就该占有卢梦令这样的绝色美女,你妙法就只能在背后偷偷看一眼,在心里意淫意淫?妙法老弟,有方玉龙在,你永远不可能得到卢梦令。都说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干到她想吐的男人,可惜卢梦令背后的那个男人不是妙法老弟,而是方玉龙。妙法老弟,你可想清楚了,要么帮我们除掉方玉龙,事成之后,卢梦令就是妙法老弟的禁脔;要么,我把视频交给方玉龙,妙法老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要……不要交给方玉龙。我……我跟方玉龙并不熟悉,怎么做你的内应?”
“很简单,我只要妙法老弟提供一些关于方玉龙的活动信息,比如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这些,我在锦绣城上班,方玉龙并不常去那里,我在那里两个月,只见过他两回,而且他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离开,我都不知道。”
“你在锦绣城当然不知道方玉龙这些信息,但有一个地方,你肯定知道方玉龙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离开。”
“什么地方?”
“白马湖,圣母观。据我所知,方玉龙经常会陪卢梦令去那里。”
“可是师父已经让我离开圣母观了,我怎么回去?”
“妙法老弟,你之前一直跟你师父修行,就说你在陵江城里不习惯,还是觉得回去陪你师父好,你师父会不让你回去?”
妙法呆呆坐在床上,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自小跟着采桑子,对采桑子甚是尊敬,如果被师父知道他要加害方玉龙,肯定会被师父责罚。
另一方面,他知道方玉龙和卢梦令的关系,要是被方玉龙看到他“迷奸”卢梦令的视频,方玉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别说方玉龙,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不会饶恕他。
童卫煌见妙法呆坐在床上,知道妙法已经动心,只是还下不定决心。
童卫煌按了下手机,没几秒钟,昨天晚上和妙法一起做游戏喝酒的漂亮女人进了房间。
童卫煌道:“妙法老弟,我知道你喜欢芳芳,只要老弟配合,芳芳和那个卢梦令就都是老弟的,老弟左拥右抱,令人羡慕啊。”
卢梦令得知妙法要回圣母观陪采桑子修行,虽然有些诧异,但也能理解。
妙法虽然有些贪玩,但自小跟着采桑子,想念采桑子也是很正常的。
采桑子见妙法回到圣母观陪他修行,问妙法怎么不在陵江城里待着。
妙法便说,陵江城里看似热闹,尽是些俗人俗事,看多了便索然无味,还是跟着师父修行来得清静。
妙法是采桑子抚养大的,自然了解妙法的性情,以前叫他修行,他都想着偷偷下山去,这回竟然主动回到圣母观来陪他修行了,定有古怪。
采桑子没有多问,暗中却注意起妙法的日常修行来。
起初几天,妙法老老实实跟着采桑子,但几天后就忍不住了,黄昏时分约了芳芳去后山幽会。
二月的陵江还很冷,芳芳穿着素色的呢子裙,看起来颇为清纯,但她知道如何勾引男人,妙法本就定力不足,被芳芳一引诱便情欲高涨。
芳芳掀起了妙法的道袍,将男人的裤子拉下,摸着男人勃起的肉棒。
妙法年轻气盛,虽然天气尚冷,却是周身热血沸腾。
芳芳一边摸着妙法的肉棒一边问妙法,最近几日方玉龙有没有去圣母观。
妙法告诉她,方玉龙最近没来过圣母观,卢梦令倒是来圣母观和采桑子切磋过剑术。
采桑子尾随妙法而去,正好听到妙法和芳芳在说方玉龙,大为吃惊。
他终于知道,妙法为何要回圣母观来修行,只是为了打听方玉龙的行踪。
采桑子正欲上前责问妙法,身后突然响起破空之声,采桑子大吃一惊,连忙侧身躲过。
只见采桑子身后刀光闪过,砍在了他身旁的树干上,刀刃深入树干。
采桑子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面色冷漠的年轻男人。
采桑子见刀刃切入树干,知道刚才那一击凶狠无比,要不是树干够粗,已经被年轻男人这雷霆一击斩断。
采桑子冷静下来,他一生极少与人来往,更别说与人争斗,自不会有人想致他于死地,毫无疑问,这个神秘的年轻人是冲着方玉龙来的。
采桑子跟踪妙法而来,手里只拿了一柄拂尘,此刻不敢大意,将拂尖挡在胸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我?”
童卫煌见采桑子躲过了他的偷袭,也颇为吃惊,只是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采桑子道:“久闻道长武功卓绝,小子今天特来向道长讨教几招。”童卫煌抬起横刀,再次向采桑子发起进攻。
童卫煌武功不如采桑子,但他有利刃在手,与采桑子对战一时难分高下。
两人的争斗惊扰了不远处偷情的妙法和芳芳。
芳芳见童卫煌和采桑子动武,竟没有占到上风,不免焦急起来,对妙法道:“你快去帮童哥。”
妙法只是答应帮助童卫煌除去方玉龙,并不想害死采桑子,看到童卫煌和采桑子在林间争斗,有些犹豫,对芳芳说道:“师父和童哥武艺高强,我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插不进去。”
“笨蛋,老道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今天要是不除掉他,他肯定会向方玉龙报警,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芳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交给了妙法,两人靠着石头和树干掩护,慢慢靠近童卫煌和采桑子。
采桑子识破了童卫煌的武功招数,用拂尘卷住了童卫煌的刀柄,欲将童卫煌的横刀卷脱手。
妙法跳到采桑子身后,欲从背后袭击采桑子,采桑子卷了横刀打向身后的妙法,看到站在身后的是自己抚养长大的弟子,采桑子终无法下杀手,横刀抽在妙法身旁的树干上。
妙法只是学了些三脚猫的拳脚,被采桑子抽来的横刀吓傻了,握着短刃愣在当场。
师徒两人这一迟疑间,童卫煌抓住时机,一脚踹在采桑子后背上,采桑子闪避不及,撞在了妙法手握的短刃上。
看着短刃刺透采桑子的胸膛,妙法也傻了,忍不住哭叫出来:“师父。”
采桑子知道自己难逃此劫,摸着妙法的脸说道:“不要误入歧途。”说罢,采桑子一把推开了妙法,朝着圣母观方向逃去。
采桑子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经被方玉龙的死对头收买了,要对方玉龙不利,他要向方玉龙发出警示。
童卫煌见采桑子受伤,自然不会让对方逃脱,很快就追上了受伤的采桑子。
奔跑让采桑子的伤势越发严重,难以招架童卫煌的攻击,被童卫煌打下了断崖。
妙法见采桑子掉下山崖,责问童卫煌,为什么一定要害死他师父。
“啪!”童卫煌抽了妙法一巴掌,怒道:“蠢货,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陪着芳芳过来,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老道士已经听到了你和芳芳说的话,要是不除掉他,他回头就会向方玉龙示警,到时候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妙法呆立当场。
虽然他不想害死采桑子,但更不想自己死。
三人到崖下掩埋采桑子的尸体,妙法突然想到采桑子一直随身携带的本门宝物,在采桑子身上摸索起来。
童卫煌问妙法找什么东西,妙法说是祖师爷传下的一件宝物。
很快,妙法从采桑子腰间找到了一个小木盒,和普通的戒指盒差不多大。
因为从山上掉下来,木盒已经摔坏,就连里面的裘皮袋都有些破损了。
妙法打开袋子,里面是一颗漆黑的珠子。
芳芳问道:“颜青,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颗黑珍珠。”
“这是香桂珠,具体有什么用,我也不太清楚。”妙法将黑珠子收了起来,和童卫煌一起将采桑子的尸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