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用口交把穿着我的内衣的阿杰从睡梦中唤醒、好不容易把他的肉棒舔弄到还算坚硬的地步,我连忙把那根“小热狗”塞进还充满陈医师精液的阴道里,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刚脱下来的那件、沾着浓精的性感丁字裤给踢到床底下。
随着我骑马似的扭腰摆臀,阿杰他那细嫩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滑来滑去,比起一个小时前撑开我的腟穴、让我几近疯狂的那支坚硬火烫的巨物,简直没有任和存在感可言。
越是扭动腰部想要满足下腹的骚痒感,反而越觉得空虚。
但是看着穿着性感内衣的他,半闭着眼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经过我细心教导后化上的精致妆容、搭配上咖啡色的长假发,虽然细看仍显的有些不够细致,但俨然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易装癖了。
反观自己,却才刚在哲哥的授意之下,在换妻活动中(虽然我不是他的妻)被他的好友玩遍了身上的三个穴。
过程中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我反而表现得如同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ㄧ般。
最后,还夹着那男人送入体内的、满腹滚烫的精液回家。
光是想到这样的情景,即使阴道里的小热狗带不起我太多快感,我的身体依旧被脑海中的羞耻感弄的火热不已。
要不是阿杰开口,我还不知道他在转眼之间已经缴械了,看到我的小穴的精水一泻如注,他慌张的询问我是否在安全期内,深怕被责骂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令我有些不舍。
我靠在他的身旁,轻声地告诉他今天是安全期的事,而松了一口气的他也温柔地回搂我的腰。
殊不知他怀里的娇妻的阴道,汩汩流出的是另一个、今天才刚初次见面的男人的精液。
而我的心境也从那一天起,彻底地改变了。
也许,我是在和哲哥交往的过程中逐渐改变的也不一定。
虽然我和哲哥的不伦关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那也仅止于我和他的恋情。
和陈医师上床,意味着我终于跨越了性爱分离的那道鸿沟。
很意外的,我没有产生任何的罪恶感,甚至连心理抗拒也没有。
就这样,很简单地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肉体关系。
放纵的愉悦感让我很快地就沈迷在性爱游戏的欢愉里。当然,丽馨带给我的观念对我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注重打扮的她,总是穿着符合时宜的穿着,既不过于暴露,也不会显得保守老气。谈吐之间处处显得温婉柔和,相处起来让人放松自在。
但这样的型像也只不过是她的其中一面而已。
要不是从她口中听到她参加换妻联谊、接客卖淫、甚至拍片上网供人下载,这些被一般人认为是“放荡”、“不检点”的行为,很难想像她的私生活竟会如此的多彩多姿,又或是更直白地说就是:淫乱。
一方面她是一位极有名望的社交名媛、活跃于贵妇圈、甚至相当热心于社会公益活动。
而另外一方面,她却也是一位艳名远播、敢玩、口味重咸的婊子。
我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的名词解释自己时,脸红直透耳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辛辣的言词会从眼前的这位美丽的辣妈口中说出。
但是,丽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样表里不一的两面生活有什么不妥。相反的,她显然十分满足于自己这样的角色。
在日常生活中,她游刃有余地扮演好一个零缺点的贵妇角色,不仅公婆疼朋友爱,连不相熟的邻居也对她的谦和和得宜的待人处世赞不绝口。
而在看似完美无瑕的表面人生之下,她也同时是换妻联谊里炙手可热的“公妻”:不但颜值高、身材好,性爱的尺度也相当大。
据说,自从她在女儿婉婷和陈医师的“推波助澜”之下放开心胸踏入这个圈子之后,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手帕交了。
自从走出校园,在公司里一步步升职、最后担任了集团公关的职位。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交到真心的朋友了。
因此,能够认识丽馨这样能对于彼此开诚布公、拥有共同秘密的闺蜜好友、对我来说是十分值得开心的事。
在哲哥和陈医师的居间操作之下,丽馨将琬婷安插进到了阿杰上班的公司打工。
目地当然是想要进一步控制阿杰的生活环境,聪明的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和阿杰混熟的机会,几乎每天都藉机黏在他的身边、塑造出相当崇拜他的印象。
同时,在我几个月来的默许、加上有意无意地称赞、鼓励之下,在家中的女性打扮对他来说早已经没有任何的芥蒂了。
甚至毫无顾忌地与我分享种种关于各种女性打扮、化妆等等话题。
于是,我开始策划一场特别的“考试”,一方面想再次试探阿杰对于女装的依赖程度。
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对于“被人制约”、也就是作为一个被虐角色的接受程度到底如何。
在哲哥的家中一番温存之后,我躺在他那强壮的臂弯之中,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他并得到了他的首肯。
过了几天,我挑选了个不太忙碌的午后传了讯给正在上班的阿杰,暗示他今晚下班后会有特别的惊喜,要求他主动打扮女装等我回家。
我几乎可以想像,他今天上班是如何地魂不守舍、不停地看着时钟等待下班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班时间刚过没多久,我从手机的APP中就已经看到家中的监视器出现了阿杰的身影。
看着镜头下的他脱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男性衣物,从容不迫地走进浴室洗浴,即使外表没有什么不同,但那背影却隐隐约约透出着某种阴柔的感觉。
等到他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后,虽然外表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明显看得出来肢体、表情上心境的差异。
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完全转换成了一个女性该有的姿态。
我看着他熟练的使用梳妆台上的各式保养品,乳液、精华液、保湿…
用着女人味十足的动作保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左右的光景,梳妆台前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任何男性的样子了。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但是面对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仍然不禁感觉到一阵心跳。
我知道,那是一种混和着施虐、背德以及堕落的甜美快感。
我走进公司的洗手间,把早就准备好要替换的衣服取出、换上。
那是一套真皮的黑色马甲,束带的紧绷感让我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冰冷的空气让我我的乳头挺立了起来。
体内淫荡的开关,已经被悄悄地打开了,一切都是自动自发地,理所当然地进行着。
罩上风衣外套,迅速地端详一下镜中的自己,仍是平常工作上那个时尚、干练的女强人模样,仅有风衣下的一截黑色网袜搭配着红底高跟鞋,还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
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经走过了某一个分界点,再也回不去了。
这晚,就在阿杰被我风衣底下的火辣装束震摄住的当下,我把视讯通话功能打开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几上让它面对整个房间。
电话的那一头,好整以暇欣赏着整个调教过程的,当然是我此刻心灵上的主人:哲哥。
穿着女装的阿杰一如我预期的,自动自发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状态,如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对于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我随手用缎带象征性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刚洗完澡的阿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乳液香气,滑顺的发丝、服贴轻柔的蕾丝在他身上全然没有丝毫的违和。
紧接着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贞操带,将它套在阿杰他那看似勃起却依然柔软的阴茎上,进一步限制了他肉体获得快感的来源。
我在言词中不断地引诱着他,当他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羞耻却又兴奋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小阴茎颤抖着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从不着痕迹的鼓励他、到使用“娘娘腔”、“变态”等等负面的词汇,很显然的,肉体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辞的挑逗从心灵上制约了他的性愉悦感。
面对着任我摆布的阿杰,嗜疟的兴奋感再我体内游走着,下体渴望被爱抚的冲动一分一秒都在持续增加。
我把跳蛋黏贴在阿杰贞操带的龟头罩杯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要求他以嘴巴帮我服务。
他厚实湿润的舌头弄得我娇喘连连,不时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以宣泄快感。
最后,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胶制的假阳具在他大面前好好地发泄一番。
期间,阿杰则是在我的手指和跳蛋的双重攻势之下,在贞操带里射精了两次。
透过我的手机镜头,哲哥全程“欣赏”了女装的阿杰接受我调教的过程。
浑然不觉的阿杰在第二次高潮之后没几分钟就已经沈沈睡去,而我则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归回原位,向哲哥道声晚安之后,才渐渐地睡去。
让阿杰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癖逐渐蜕变成一个受虐倾向的变装者,我自认为这是很大的进展。
隔天上班,我感觉自己如同表演才艺之后,等待主人奖赏的宠物一般,自顾自地雀跃着、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着董事长室里的哲哥“召见”。
然而,无视于在外头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户,连同午餐也是请秘书带餐盒进去、传出去的讯息更是不读不回。
到了下班时间,我终于鼓起勇气拨了内线给他:“哲,今天能去你那边吗?”
我小心地挑选用词,深怕让旁人听出了什么端倪。
即使有夫之妇的我又和哲哥有一腿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专业认真的假象——这当然也要归功于丽馨的建议。
“嗯,晚上我有个聚会。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来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我立即开车到了哲哥的公寓。由于常与哲哥出双入对,大楼的警卫早就已经认识我,忙不迭地向我挥手致意。
哲哥告诉我,今晚我是这个聚会的女主人,要求我务必表现出身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来。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个专属的小套房作为盥洗及更衣室,简单的沐浴之后,我坐到梳妆台前熟练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晚宴妆,并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小礼服,美背及低胸的设计衬托着让我无瑕的肌肤及深邃的乳沟更增添几分贵气。
几个小时前那些不安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飞逝,转眼间时间已经过了八点。
好不容易见到了哲哥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看起来若有所思的他从酒柜中取出红酒,斟了两杯摆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我们该出门了吗?会不会迟到呢?”
陪着他啜饮了半晌,面对着仍然不急不徐地摇晃高脚杯的他,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面对我的试探,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隐隐约约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哲,你是不是要我…”
哲哥倏地将我搂入怀中,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任由他亲吻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耳背、后颈。
让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额边,呼吸着我身上散发的香水味。
“唔…嗯,没关系的、哲,你说吧…”
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迟疑不决,我轻声安慰他,鼓励他开口说出他想要的。
“晓滢,我希望你在调教之后成为的样子,也许透过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可以明了…但那也许不会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愿意吗?”
“嗯嗯…我都听你的…”
“等一下无论这个房间走进来的是谁,你都必须接受他与你性交…当然,你随时可以拥有停止这个活动的权力…我也许在你旁边、也许就在外头客厅,只要你喊我名字、说『我不要了、停止』,我就会把整件事停下来,好吗?”
我沉默了一下,回想着丽馨告诉过我那些有关于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陈医师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杰那妖异美丽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正在面对心理上最后的障碍,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将永远地改观。
再也不会是那个原来的严晓滢、不是林颖杰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吴明哲单纯的情人。
“好…我答应你”
最终,我还是点头应允。
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跳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做,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这样,就够了。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发上坐下。
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皮质触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头后用绳子固定,双腿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发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发、礼服的下摆从我大腿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股间的三角地带。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身体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皮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唇,圆洞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塞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敏,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咽唾液的难度增加不少。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聚会地点改在我家,你把人带过来吧!”
接着,是一阵让人不知所措的寂静。
哲哥没有再走回房间,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他在做些什么。
偌大的房子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仅听的见我自己那因为口枷的拘束而显得沈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我丧失了时间的判断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过来,紧接着是大门喀擦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陈长官、洪长官,请进请进、欢迎光临寒舍…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便坐不要拘束…”
“李老板,欢迎欢迎…好久不见了。最近还是一样每天跑球场吗?”
“吴董,你这个地方不错啊…一坪买多少啊?”
“哈哈…小地方也没值几个钱,就不拿出来跟李董比身价了…”
“嗳…别光站着,先坐先坐…小林、益强,麻烦帮我拿一下便鞋给长官们穿,就放在鞋柜那边…”
“小林、益强?”
那是公司里头,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业务行销部门的红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与我共同出席活动,据说十分受到熟女贵妇们的喜爱。
益强,则是我面试进来自己部门的年轻新秀。长相斯文、口条流畅又不会怯场,哲哥和我都有意培养他更上层楼。
没想到如今这两位竟然会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一阵惊恐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反射性地试题瑟缩身体,猛然惊觉我早已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我徒劳地挣扎时,门外客厅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我和那一群前来聚会的宾客之间,就只剩下一道虚掩的房门。
热络的寒喧声中夹杂着几个年轻女孩的莺声燕语,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
众人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时之间男人们的谈笑风生参杂着年轻女孩故作甜腻的嗓音、混合着络绎不绝的酒水声响不断地传进我的耳里。
随着几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撩妹言语,以及女孩们熟捻地欲拒还迎的姿态,我逐渐体认到这两个女孩的身份,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围女”,或是俗称的“传播妹”。
对比起房间外热络的气氛,我的心情却如同紧绷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松。
唯一能带给我些许希望的,是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哲哥的声音,让我知道这个带我一脚踏入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男人,依旧还在那里、用他的方式看顾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高举着被固定在脑后的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
门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女孩的惊叫娇笑声音、男人猥琐的言语玩笑此起彼落。
渐渐地,女孩们的声音从嘻笑转成了娇喘,最终变成了此起彼落的浪叫。一场寻常的私人聚会,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嗯嗯…黄董,轻、轻一点…啊、噢…”
“哦…好棒…好厉害呀!人家要受不了了…”
忽然之间,一个男人开口询问哲哥:“老吴,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来不是为了这两只杂鱼的…”
“唉呦…讨厌啦…怎么这样说人家…噢…轻一点嘛…讨厌…”
被形容为杂鱼的女孩,不满地嘟嘴抱怨。碍于主客关系,抱怨归抱怨但听声音似乎还是相当“敬业”的继续“工作”
“老陈啊,原来你这么重视我们家PEGGY呀…所谓好酒沈瓮底嘛…她就在房间”开腿欢迎“等着挨操呢!”
下一秒房间门倏的就被打开,一股凉风随着门的开起吹拂在裸露的大腿上,让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看到房间里的我那位陈长官情绪似乎高昂了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兴奋。
“喔喔…吴董,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可以一亲你们家性感的严公关的芳泽…为了你们那个天母医美会馆的案子,她前前后后来麻烦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时我就在想…嘿嘿嘿…这么风骚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温存一回的话管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陈您过奖了…我们家晓滢本来就是骚浪豪放的尤物…那个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就有劳你帮忙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那位姓陈的官员应该就是卫生局的官员。
为了天母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前前后后拜访了他许多次。
印象中是个不怀好意、视线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梦想成真,他却看来十分小心翼翼,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迟迟没有动手。
见他仍然有点迟疑,显然是担心会受人设局。
哲哥撩开我的衣服下摆露出我那仅让薄薄丁字裤遮掩的私处,用他厚实的大手隔着布料随意的抚弄着,我的小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溢出了分泌物。
“晓滢,你好快就湿了…是不是让陈长官欣赏才让你这么快就发骚啊?”
哲哥拔开我的口塞食指放入我的口中轻轻地搅动,一边故意在他面前用言语刺激着我。
“啊啊…”
我被口枷固定住无法言语,仅能顺从地伸长舌头,和哲哥的手指交缠着。
“从这一刻起,我也同丽馨一样,踏上了做为”公妻“的不归路了吗?”
我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在羞耻的情绪之下心跳却越来越快,舔吮哲哥手指的动作也越加咸湿,不时参杂着难耐的呻吟。
“喔喔…这股浪劲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位陈先生似乎再也按奈不住,我感觉到另一双手粗暴地爬上了我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玩啊!夜晚还很长呢!”
哲哥识相的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在那同时,我的礼服也被陈先生从胸口左右剥开,裸露的乳房立刻被人手口并用地吸吮、拨弄。
“呵呵…这骚味真是太美了…美女就是美女,连汗味都这么香”
陈先生鼻尖从我的胸口、滑至颈项、耳背、发根,再游移回到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眼前陌生男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动作,照理说必定是会让我极度排斥、感到恶心的。
这早已超过了性骚扰的范围,而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暴了。
然而,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却不是这样反应的。
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媚惑人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挺出好让发硬的乳头能更加靠近男人的嘴唇,阴道的深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促使着爱液不断地往外流淌。
男人对于我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手指揉捏抠挖、口舌吸吮舔咬,舍不得放过我的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
在此同时,另一手把握时间扶着阴茎对准我湿漉漉的洞口,“噗滋”一声顺利地就挺身而入。
“喔嘶…爽!这个骚穴真是极品!严小姐…你的身体玩了会让人爱不释手啊…”
陈先生紧贴着我,在我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下半身跟着顶上几下。
像是要让人痲痹似的电流从我的小穴口直冲脑门,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的我足弓绷直、脚指紧紧地缩在一起,忍受着这让人中毒的快感。
“哼哼…之前来找我的时候装什么清高…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呼呼…干!现在还不是腿开开在让老子玩!“此刻把我揽在怀中,抖着腰身在我体内抽送、掐着我的乳房粗鲁地蹂躏的老年男人,口里的酒气、身上挥之不去老人臭味、极尽物化贬抑女性的言词,竟都变成让我的身体越发火烫的调情手段。
即使没有手脚的束缚,我恐怕也是会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请求他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然而,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迎合着男人越发凶猛的活塞运动。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抽送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最后奋力地往前一顶,让肉棒停留在我的体内最深处。
“喔!喔!喔!干…爽…”
我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前端就顶在我的阴道底部,像是正在和我的子宫颈亲吻一样。
然后,滚烫的浓精猛烈地喷发,一股一股地直接就浇灌在我的身体里。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失禁似的喷水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口水止不住地从口枷的圆洞边缘往外流淌,除了大口地喘息之外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真是太爽了…严小姐,以后你们公司有什么案子卡关,欢迎找我一起到汽车旅馆”研究研究“嗄…我会好好关照关着你的,哈哈哈…”
完事之后,陈先生拉上裤带,拍拍我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走了。而一场以我为主的“招待会”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就在他还来不及把门带上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地出现在门口。
“我操!姓陈的你这色鬼刚刚射在里面喔!?那我还是戴个套好了…天知道你这个爱吃鱼喝茶的老不修有没有得病…”
“嘿嘿…李董你少在那边讲,林北干净的很…讲到开查某你经验会比我少我就不相信了。谁不知道你打高尔夫球都是打十九洞的,早上打完十八洞下午带妹打第十九洞…”
“不过说真格的,吴董的这个马子干他妈的真的是极品,玩过一次就会上瘾呢!”
两人言谈之间,我感觉到一个男人贴在我打开的双腿之间,下一秒肉棒就已再度撑开阴道的肉壁闯了进来。
同时,我的双腿被从扶手上解开,高根鞋被摘下,口舌湿滑温热的触感马上就从包覆在丝袜里的脚尖传来。
这个男人似乎是个足控,他灵活的舌肉很快地就把我的脚当成了另一个性器官般,仔仔细细地翻弄着指尖缝隙、足底,直到我的脚被他的唾液浸得湿透才肯稍微罢休。
“…喔喔…这女人真他妈的骚…被绑成这样干屄却越夹越紧…”
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
前个男人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一时之间没有往外倒流,却让眼前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活动。
房间里很快地再度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肉与肉撞撃的“啪、啪”声响。
“喔…爽!他妈的这个姿势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样…”
“老李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就没跟你客气了哦!”
“对了,老李啊…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店面的租金,你就别涨了吧?”
“吴董都开口了,那当然没问题…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凑一脚吧?”
“干!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碍事,我来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地一个接一个排队。
这个叫做李老板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抽插他的肉棒,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地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地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抽插起来。
我下意识地含紧口中的肉棒、一边忍受着小穴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蒙。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着轻蔑地笑了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地对着我品头论足:“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悦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腰部地律动,源源不绝地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地累积,而我上下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
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性爱的快感吞噬了。
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地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
虽然,在我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
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A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
纷纷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轮奸我的行列。
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能勉强地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下腹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地把他的精华全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肛门,试探着肛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事地征求哲哥的同意:“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撑开我的肛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
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我的肛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
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肛交的对象而已。
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
所以,去属几个人和我肛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地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
此刻的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
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不知疲倦地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
不疾不徐地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
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现在表现出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
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下来,一双大手贪婪地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地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肉棒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于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精液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地舔舐、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
看来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声,应该是难听到不能在难听了吧?而益强看我的眼神欲火却越发炽烈,恨不得马上让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
同时,他火烫的肉棒也顺利的找到入口,就着泛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一阵哆嗦。
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地“骑”在他的身上。
因为身体重量往下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赞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龟头死死的压着。
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边缘。
益强温柔地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肉棒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肛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肛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肉棒势如破竹地齐根没入直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
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肉棒的挤压,我感觉直肠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
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肉壁,两支肉棒互不相让的各自把占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
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双手持续地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肉棒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肉穴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肉棒一方面温柔地用龟头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又粗暴地顶着最深处的子宫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地“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
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淫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弄我的阴道和直肠。
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的兴奋,赤裸着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仿佛炸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气地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地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的部位,尽情地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龟头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复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马眼的精液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肉棒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来。
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淫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但身体依然对于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
而阴道总是处于濡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肛门内的精液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起。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地热络;仿佛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地,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地散去,最后终于变得鸦雀无声。
不断地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体力的负荷。
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地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
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地分开双腿,准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的双腿,肉棒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地活动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肉棒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地向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地分开压着。
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表情显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肏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太赞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地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
刚开始时的羞耻、嫌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
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淫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地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
每当射精完肉棒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地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
任何他曾经想意淫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
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于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衣镜。
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干涸透明的精液,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精液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
肛门在频繁的肉棒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
大量的精液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于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脏.一晚过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
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很快地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脏?”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
任凭我哭得声嘶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因为精液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才默默地对我吐露他的心声:“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轮奸、全身泡在精液里高潮失神的时候,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我的确…
渴望着堕落。
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于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羡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海中,还存在着阿杰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变成了两位数。
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
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心态。
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脏…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肉棒一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肉棒,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肉棒。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我的媚态。
我让小穴口对准哲哥的龟头,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小穴、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屁股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小穴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精液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精液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
同时哲哥再也按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男子精液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地进进出出的抽插。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小穴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滑下。
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地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
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地抽插。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