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接下来的行程后,素娥二人便在路边找了个无人的小巷,先进去整理一下仪容,虽然素娥平日穿着打扮多有不检点之处,但拜访高官显贵时一些必要的礼仪她还是和母亲学了一些的;而拉吉贡桑虽然出身隐世门派,但从大漠一路走来,对于一些中原礼仪不说完全学会,但看着模仿也能记忆个七七八八。
\t过了不到片刻,二人便换好了装扮,拉吉贡桑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主要是拿素娥给的绸缎擦了擦刚刚和素娥同乘时,腹部小麦色肌肤上隐隐渗出的晶莹汗水,素娥则着重打扮了一下,脱下了那件情趣多于遮挡作用的蓝色纱衣,内里穿了件洁白的衬衣,内衬外面套了一件青蓝色的褙子,外面罩了一层宽大光滑的粉白色鞠衣,淡雅的配色衬得素娥一张白净的面孔更加明媚可人,甚至能让人下意识忽略素娥身下因装满了贡桑的精液而仍然微微隆起的诱人小腹。
\t二人略作准备,从小巷中走出,牵着马步行前往张员外的府邸,一路上,素娥那张明艳中带着妩媚的脸蛋惹得不少人驻足回眸,拉吉贡桑带着异域风情的小麦色躯体也让一些口味独特的人忍不住咋舌品鉴。
\t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张员外府邸的门外,素娥本就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挂着一个明媚的笑脸,向前朝着门口守门的家丁微微拱手致意:“二位,我听闻张员外家中贵女身体抱恙,我虽年龄尚浅,但自幼便通习医术,略有小成,不知二位可否通告一声,让我见见张员外呢?”
\t顾盼之间,素娥眼底似有水波流转,那眼睛清澈透亮,好像那素白的银盘里抱着颗光亮圆润的黑珍珠,眼神一勾一眨,那两位家丁就感觉自己跟过了电似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下体的肉棒很给面子的勃起,这二位也不敢怠慢,慌忙弯腰做恭敬迎客的姿态,以此遮掩自己支棱起来的裤子。
\t两个家丁一个弯着腰跑进内院去通报员外,一个在牵头带路弯着腰恭敬地把素娥和贡桑带进门廊旁边的前厅,端上瓜果茶水让这二位稍等,随后就退了出去。
\t家丁刚一退出去,素娥那装出来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就蚌埠住了,没多少形象地斜靠在椅背上,伸手捻起一枚淡粉色的莺桃放进嘴里,粉嫩的舌头微微伸出,在接住莺桃的时候本能地转着舌尖绕着果实舔了一圈,随后才一卷舌头把莺桃送进嘴里。
\t您也别嫌弃人素娥不讲礼貌,您想想,素娥人生这十几年几乎都是和自己养母在天顶星人飞船里度过的,身边除了一个貌美如花媚骨天成的养母,就只剩下机关傀儡和山野珍兽,这种成长环境下,就算裘桃给素娥灌输了一些礼法上的概念,您也不能指望着一个野惯了的孩子一直绷着自己吧?
\t拉吉贡桑看着素娥此时这副不怎么着调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凑过去低声对她说道:“诶,进是进来了,你究竟能不能给治说个准话,要是不能的话咱现在就走,别你治了再给人治坏了。”
\t素娥看着贡桑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知道这是她内心的正义感不允许她做这种看起来好像是行骗的勾当。
\t她倒是也不恼,冲着贡桑微微勾起嘴角,伸出食指轻轻点在贡桑的嘴唇上,近乎是勾引一般地附身凑过去在贡桑的嘴角亲了一口:“嘻嘻~我当然可以治好她,只要你帮我一把,我有十成十的把握把张员外的女儿治好~”
\t贡桑看着素娥附身弯腰时胸前白晃晃的乳房和那深邃勾人的乳沟,再加上挑逗一样在嘴唇上轻触的手指和轻佻的语气,这段日子里一直和素娥“双修”的贡桑,几乎是立刻就反射一般想要勃起,然后把素娥摁在椅子上透到漏尿。
\t不过还好,贡桑好说歹说也是比素娥多学了些礼仪,从小在大日禅院里学的也有不少修心的禅法,此时硬是运转内气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硬生生把将要勃起的粗长马屌扶她阳具给憋住了。
\t素娥见贡桑忍得辛苦,也不再调戏,轻笑两声伸手摸了摸贡桑的手臂让她放宽心,随后便老老实实坐回自己的座位,喝点茶水吃两个水果,等着家丁把张员外带来。
\t等的时间也不算长,等素娥吃到第十五个莺桃的时候,那个家丁就领着张员外过来了。
\t这张员外虽然已经年过花甲,看上去却仍然精神饱满,圆润的身材和那留着一缕胡须的双下巴好像都泛着油光,虽然似乎是近日来挂念亲闺女的事情导致了些许黑眼圈,但看上去仍旧比素娥一路上遇到的其他路人要精神不少。
\t张员外刚一跨过门槛就迫不及待拱手施礼,那模样看着好像面前这两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子真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诶呀~二位贵客久等了,舍下贫敝,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啊,不知哪一位是揭榜前来的神医啊?”
\t在张员外看来,面前这二位看上去都是年方二八,一个看上去就是深闺小姐,一个看上去像是西域蛮族,这种组合虽然稀少,但也不算过于离谱。
张员外作为富甲一方的豪绅,自然少不了和武林势力接触,也听说过一些固本驻颜的内功心法、神草仙药什么的,不会单纯通过外貌判断一个人的年龄,那么这一对儿组合就有两个解释:
要么,这二位真就是深闺小姐和西域奴隶的组合,那么这样两位看着就挺有钱的主能一路走到荆州,这奴隶势必有足够高的武力能护主;
要么,这二位是学过驻颜内功的高人,实力深不可测。
以上两种猜测,不管哪一种都行,让她们看看自己闺女,治好了血赚治不好不亏,反正这俩女娃又不是第一批面对张蕊束手无策的江湖人士了。
素娥是肯定猜不到张员外脑子里想着什么的,起身朝着张员外躬身施礼,弯腰时那胸口露出的深邃沟壑即使张员外已经年过花甲也忍不住盯着猛瞧:“小女名唤素娥,此次前来听闻令媛身体抱恙或恐无后,小女不才跟随家母修习过些许医术,或许能帮您解燃眉之急。不知我能否去面见病人,把脉问诊?”
张员外听了,也表现出一副很急切很高兴的样子,也没问素娥的母亲是谁,前头领着路就带着素娥和拉吉贡桑朝着西厢走去。
不得不说这大户人家就是喜欢搞装修格调那一套,素娥二人一路走来,所见假山园林不计其数,名花珍木聚拢成林,张蕊所居的西厢更是铺张浪费极尽奢华,在这炎炎夏日,院子里竟摆着一块足有两三人高的冰雕假山,不断有融化下来的冰水流淌进冰山下雕刻成群鱼戏水图的沟渠里面,四周往来的都是年轻丫鬟,光看这些下人身上的衣服质量,还以为得是哪个富商家出来的小姐。
张员外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似乎很自豪的介绍到:“这冰雕乃是我请后宫管事儿的公公申报,让我从圣上的冰库里取的这么一块儿冰,本打算做府上夏日冰饮,但息女不喜炎热,我便将冰雕移植过来,也好为她祛暑。”
素娥和贡桑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随后素娥便道:“此等景象真乃奇珍,小女今日也算开了眼界。”
不管什么年龄的男人都喜欢听美女夸奖,素娥这种倾国美人的称赞更是让张员外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三十多岁,抚须大笑:“哈哈哈哈~过奖过奖,区区冰雕,不足挂齿。好了,再往前就是息女小住的厢房了,我带你们进去吧。”
张员外挥手遣散门前守着的下人,推门进去,房内宽敞的空间颇为阴凉,在这炎炎夏日里竟是让人感到一丝阴冷,房间东北角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铜制香炉,其内燃烧着的熏香些微驱散了众人身上的寒意,房间西南侧摆放的宽大床铺上躺着一位颇为娇嫩的少女,她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半靠在床上品读手中的书卷,床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比她大一点,长相周正的男性,正在剥着手中的橘子。
见张员外领着两个貌美女子进来,忙站起身来朝张员外作揖:“岳父。”
张员外点点头,侧身朝素娥和贡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贤婿,杨方。”
杨方杨里正和素娥二人互相见礼,就被张员外打发到屋外去了,正好一个家丁过来找张员外,说是有贵客来访,张员外就跟着出去了,临走前还叮嘱素娥,有什么需要就找门外丫鬟,随后就跟着家丁一起出了门。
这下子,屋里就剩下张蕊,素娥和贡桑三人了,张蕊放下手中书卷,捻起一瓣橘子,也不正眼瞧别人,语气有些不耐:“又是我爹请来的‘神医’吧?二位要做什么快点做,出门儿找我爹领了赏钱就别回来了。”
看得出,张蕊自己也对这些打着给自己看病的旗号过来骗钱的江湖中人不太感冒,虽然今天来的这两个女子看上去容姿靓丽,但说不定其实是风尘女子想要过来给自己捞一笔赎身钱的呢?张蕊有些恶意的想着。
她这么想可就错了,按素娥那个频率,一整个高档青楼所有接客的风尘女子加起来的量都不一定有素娥和贡桑这一个多月来的次数多。
素娥听着张蕊不耐烦的样子倒也不恼,施施然露出一个微笑:“张小姐多虑了,若是我医不好你这病,我自然没脸去找张员外领赏钱的。还请放松些,来让我为你把脉。”
张蕊听着素娥的话,心说这姐姐笑起来好生美丽,似乎是与那些江湖骗子不太一样……
素娥侧身坐到床边,看着张蕊配合的伸出手来,挽起袖子露出一节白嫩的藕臂,细看之下,张蕊不愧为富家千金,一双纤纤玉手比起素娥的手掌也不遑多让,一双黑色的眼珠活泼灵动,头顶扎着两个发髻,略圆的脸蛋看上去不过及笄之年,根本看不出已为人妻。
素娥右手伸进袖子里,再掏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住了一个看上去模样有些怪异的白玉镯子,这镯子通体洁白,其中一面有一个约莫四指宽的板状延伸,看上去比起镯子来倒是更像个护手。
饶是张蕊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由整块璞玉制作的不知道什么作用的医疗用品,虽然不认识这东西是什么,但张蕊还是见过不少玉石的,而能有素娥手中这块玉石同等质量的,即使张蕊努力回想也只能想起两三块记忆中的优质宝石。而张蕊显然不是藏得住好奇心的女孩,心里想知道嘴上就问出来了:“不是说要把脉?这玉石是做什么用的?”
素娥脸蛋上露出轻笑,柔声解释道:“此乃家母所用的‘探体玉’,主要为探查病灶所用,且放心就是。”
听罢,张蕊点了点头不再发问,素娥则是将玉镯套在张蕊手腕上,四指宽的玉板贴在张蕊的手臂内侧。
镯子刚一套上,就自动收缩调整成能够贴合张蕊手臂的大小,随后,一阵微不可查的柔和白光以手镯为中心,贴着张蕊的身子扫过,张蕊感觉自己被扫过的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甚至都变得微微湿润起来,这个发现让张蕊的脸蛋有些发红,但身体上传来温暖舒适的酥麻感又让她不好发作,只能微红着脸等待“诊脉”结束。
这边素娥在给张蕊“把脉”,那边贡桑则是闲得无聊,在张蕊的厢房里溜达,虽然贡桑一路从大漠走来也能算见多识广,但这种富家千金的闺房可还是第一次进,对其内不同于禅院风格的摆饰也颇为好奇。
正当贡桑看着屋子西侧博物架上摆着的一个南蛮风格银质茶壶时,突然感觉到一阵仿佛被窥视的感觉,左右扫了两眼,在左上方天花板的角落里躲着一个正在结网的蜘蛛。
贡桑感觉自己实在是有些过于敏感了,嘴角轻笑一下,浅薄的嘴唇微微撅起,“呼”的一声朝着那蜘蛛吹出一丝丝细小凌冽的刀气,顺“嘴”就把蜘蛛点爆了,摇摇头在心里感叹一下即使是豪门贵女的闺房也是少不了这些恼人的小虫子,随后扭回身去继续欣赏着茶壶上雕刻的花纹。
离着荆州城 不算太远的地方有个湖叫长湖,长湖旁边上有座破庙,庙里供着的不知道是哪个神仙,反正已经几十年没人往这附近住了。
而就在今天,这几十年都没人住的破庙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高潮到情不能自己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呻吟。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还算干净的庙堂大厅内,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正披散着头发躺在地上,两只赤裸白皙的嫩足踮起足尖支撑着膝盖和下半身挺翘小巧的圆润臀部,原本应该颇为妩媚的脸蛋此时却狼狈不堪地上翻着白眼,毫无形象地吐出舌头,不施粉黛的可爱脸蛋上布满了她自己的泪水鼻水和口水。
她好像正在做着反向平板支撑一样,踮起的脚尖高高将她的下半身向着半空中举起,暴露着身下短裙之内毫无遮掩的肥美小穴,而这小穴此时却毫不矜持地向外喷洒着淡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前面桌子上放着的一个茶杯当中,冲散了茶杯内原本平静的水面。
过了半晌,这少女终于是躺在地上喘息着缓过劲来,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身上戴着的大量银饰互相撞击着叮当作响,一身看上去就颇为清凉的深紫色贴身抹胸和超短裙看上去好像是某种生物的皮革所制,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一股非常明显的兰花幽香从她的身体上、玉足上、甚至流淌着尿液和淫水的小穴中传来。
此处书中暗表,这少女姓叶,叫叶蓉夏,是从苗疆一路游荡到中原来的,她还有个姐姐,叫什么咱之后再说,这姐俩为啥来中原,咱也以后再说,您就暂且先记个名儿。
叶蓉夏此时已经理顺了内息,一双幼嫩的玉足踩在地上散发着花香的尿液上,也不觉得自己的尿液肮脏,就地跪坐在桌前,看着已经被自己的尿液污染的水杯皱了皱眉,随手把杯子里的液体朝着身侧地面一泼,又从桌子旁边的背囊里掏出一个塞得严严实实的细口瓷瓶和一个水袋,先用水袋往杯里倒了点儿水,随后屏息打开瓷瓶,把那细口微微倾斜,从里面滚出来一个拇指大小、淡蓝色的蛹,这蛹一如水就好像融化了一样消失无踪,而杯子里原本清澈的水也好像染了墨一样开始变得漆黑。
叶蓉夏做好这一切,妩媚的脸蛋上仍然带着剧烈失禁高潮后的红晕,盯着开始逐渐浮现画面的水杯喃喃道:“呼……那蛮子是怎么发现的?难道她已经知道……呼……不行,得快点通知姐姐大人……”
叶蓉夏一边盯着水杯中浮现的巨大冰雕假山,一边拽住一根从自己光洁粉嫩的菊穴中伸出来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丝线向外拉扯,伴随着叶蓉夏引人遐想的低声呻吟,一颗约么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润白珍珠被她从自己的体内拽了出来,叶蓉夏一边看着水杯内紧闭的西厢房房门,一边顺着丝线用自己的真气缠绕住那颗还带着体温的光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