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空终于从冷傲霜背上跳了起来,从兽形态恢复到直立的人形态。
虽然刚刚享受从未有的巨大的愉悦,但望着眼前雪白的身体,心中依然有挥不去的闷燥。
多少年了,这好象是自己第一次在不曾亢奋的身体里射精,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没有?
好象反过来自己是被她给征服了。
司徒空重重地踢了她一脚,雪白赤裸的身体被踢得翻了过来,眼神饱含痛苦却依然如同不曾融化的寒冰,在这瞬间他感到有一种莫名的颓然感,将身体残留着亢奋后的愉悦驱赶得一干二净。
“起来,别装死,给我趴好,抬起头,张开嘴。”
在司徒空一个又一个指令下,冷傲霜抬着头四肢着地跪趴在他的面前,然后缓缓地将张开樱桃般的小嘴。
望着眼前人形恶狼胯间挺起的巨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每个奸淫过自己的男人都将那东西塞进过她的嘴里,自己每次都忍不住会吐。
昨天雷破也这么做过,冷傲霜一样吐了,不过她一整天没吃饭倒也没吐出多少东西来,但今天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吃了大半碗饭,张嘴之时胸腹间已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起来。
司徒空走到她的面前森然道:“别动,动的话我就杀了她们。”
巨大的肉棒离娇艳的红唇不足一尺,赤红色的龟头残留着乳白半透明的精液,冷傲霜竭力压制着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神情透一丝莫名的惊恐。
在所有人都以为在下一刻那巨大之物将塞入诱人的小嘴,脑补能力强的,正确的判断冷傲霜必须将小嘴张到极致才勉强吞得进那恐怖的东西;有洞察力过人者,确信只要那东西进到嘴里她肯定会大吐特吐,于是又开始脑补司徒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今天司徒空给他们带来的意外到实在太多太多了。
但是所有人都想错了,人怎么能够判断出野兽的行为。突然,一股黄澄澄的尿液从挺着的阳具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淋在冷傲霜一脸震愕的脸上。
“别动!”
司徒空在喷射出尿液的时候再次道。
有着野兽般直觉的他感到如果不再次提醒,她会不受思想控制地下意识躲开,她只需一个纵跃,就是高压水枪也追不上她。
没司徒空的话,或许冷傲霜真的会躲开,但听到了他的话,她赤裸的娇躯剧震,身体虽然没有,但下意识的闭上嘴,将头扭向侧面。
“张嘴!”
司徒空大声喝道,看到冷傲霜并没张嘴,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第一下没捏开她的嘴,第二次将内劲提到七分,紧闭的小嘴才在他巨大的力量之下张了开来。
狼或者狗,都会用液尿来确立领地,对于从小在狼群中长大的司徒空,对着女人撒尿,表面是侮辱对方的一种方式,但在潜力意识中却有宣告对方是属于自己意思。
他到并非对任何一个女人都这么做,在武功大功后,他一共只做三次。
第一次是他抓住的第一个凤战士;第二是是前几天在突袭南京监狱时抓的傅星舞,虽然他也曾想过将她带走,但有承诺在先,司徒空虽兽性十足,倒还算是守信之人。
骚臭的尿液冲入冷傲霜的嘴里,除非她全力回击,才能摆脱得了他的掌控,但他两次命令她不准动,如果这么做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刹那之间,冷傲霜想过千百个念头,最后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尿液往自己的脸上狂喷。
很快嘴巴被尿液灌满,黄澄澄的尿从嘴角不住地溢了出来。
喷射的尿柱渐渐小了下去的时候,司徒空突然手掌一抬,冷傲霜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因嘴里灌满着尿,两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司徒空手掌一翻捂在她嘴上,强劲的内力令满嘴的尿液向利箭一般冲破冷傲霜封着的喉咙口,注入了她的肠胃之中。
做完这一切,司徒空心情稍稍好一些。
手掌刚离开,冷傲霜痉挛着呕吐起来,司徒空走了开去,吩咐手下拿了套衣服过来,然后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狂吐不止的冷傲霜。
“吐得差不多了吧,来,我们来打一场。”
司徒空再次作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所有人觉得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的想法不是人能够预测的。
冷傲霜站了起来道:“如生死相搏,死伤各安天命。”
司徒空傲然笑道:“那是当然。”
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打的时候当然不需留手,伤了我是你本事,杀了我是你的运气,不过也并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我说停,你就得停。不过如过你赢了我一招半式,我就让她从水箱里出来。”
司徒空指了指简平柔。
打一场是为了舒缓一下胸口的郁结之气,他并不想搞得要一死方休。
“好!”冷傲霜道,不为自己,为战友一战也是值得的。
司徒空扫视了一周围,道:“热闹你们也看够了吧,走哪,你们几个头头如果还想看再留会儿吧,不想看我也不送了。”
很快,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都被赶出了听涛别院。不过当司徒空与冷傲霜交起手来,不会古武学的也会抵受不住的。
“来吧!”司徒空喝道。冷傲霜长啸一声,白色人影如闪电一般冲向司徒空,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
冷傲霜在北斗玄冰罡气突破第六层后,武功大进,不过司徒空也是遇强者强,天狼噬日神功发挥到极致,连各方势力的首领,他的那些手下,都远远退了开去。
虽然司徒空有着野兽般的敏锐直觉,但冷傲霜的武功之强还是在他预料之上。
数百招后,他觉得自己几乎没有胜的可能,全力施也,也只是延缓落败的时间而已。
再打一会儿就叫停吧,他感觉这一番真正的激战,那股郁结之气也渲泄得差不多了。
突然,司徒空的一个手下进到院子里,高声道:“老大,有要事禀报。”
“讲!”在冷傲霜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力面前司徒空连说话都困难。
“神煞大人抓到一个叫凤派出来的的卧底,叫梁雪儿,还有被她策反的夏青阳,原来是武圣的徒弟。”来人道。
“带过来。”司徒空道。
在那人走后,突然司徒空感到冷傲霜的攻击显得凌乱起来,压力远没有之前大。
“你应该认识那个叫梁雪儿的人吧?”压力一减轻,司徒空说话顺畅了许多。
冷傲霜没有答话,虽然竭力猛攻,但高手之争只差一线之间。
妹妹的身份暴露,这让她心神大乱,武功也大打折扣,“你与哪个梁雪儿关系不一般。”
野兽般的直觉让司徒空判断非常准确。
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冷傲霜的攻势更加凌乱。
有时看一个人心思可以从她的表情来判断,但是这样激烈战斗中,更能够准确感受到她心中所想。
“她是你什么人?”
“徒弟?”
从她的攻击司徒空感到她的心思没什么起伏,徒弟是不可能的,冷傲霜年纪并不大。
“朋友?”
“爱人?”
司徒空知道,凤战士眼高于顶,很少能与世俗中的男人真心相爱,所以还有不少产生同性之间的爱恋。
还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司徒空突然长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姐妹。”
果然此言一出,司徒空感受到冷傲霜情绪上波动,心中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敢来这里做卧底,等下我就杀了她。”司徒空道。
冷傲霜默不作声,招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一时间司徒空也有些手忙脚乱。
激战之中,突然司徒空一掌将她逼退,道:“老子过瘾了,不打了。”
但冷傲霜却杀红眼仍向司徒空扑来。
“华战!”司徒空一边招架一边喝道。
一个赤裸的人影向冷傲霜飞去,她伸手接住,华来抛来习蕾,此时她双目圆睁,口中鲜血泉涌,人已没了气息。
“是不是还想打?”司徒空冷冷地问道。
冷傲霜双目喷火、额头青筋凸现,人却象被无形的枷锁捆住再也动弹不了。司徒空的手下从她手中夺过习蕾尸体,用特制的镣铐将她绑住。
司徒空虽然狂,但人总是怕死的,野兽的求生欲比人更强烈,但这种刀尖上快感享受过就行了,没必须时时让自己处于悬崖的边缘。
奸淫继续开始,此时冷傲霜有真气护体,暂时没有被他奸淫致死的危险,司徒空肆无忌惮地狂冲乱撞。
但冰山依然是冰山,没有融化,也没有被粉碎。
这时,跑去要人的手下回来,说罗西杰要对她进行审讯,不能带来这里。
司徒空让手下告诉罗西杰,一个小时如果不带过来,他就自己上门去要,到时候别怪不给面子,还有把叛教的那人一起带来。
待手下走后,在继续开始奸淫时,司徒空道:“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在妹妹到这里之前象她们一样亢奋,我可以考虑暂时不杀她,你看着办吧。”
说着抓着冷傲霜的臀肉大力抽插起来。
冷傲霜默然来语,但司徒空感到冰山在开始慢慢地融化,似乎有团火焰在冰山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这种冰与火相交融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真他妈的,太爽了!”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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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雪意识到自己终于叫出声来,她更加慌乱而不知所措。
她想咬紧牙关,但勒在自己花穴中的丝线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无可抵抗的骚痒如海啸一般猛烈,巨大的热流如翻滚动的岩浆从双腿中心聚集、既而涌入小腹、冲上胸膛、进入喉咙,最后冲开她的牙齿,令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怎么办?
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下意地反抗挣扎,但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足被凶魉、鬼魑握着,抓着自己乳房的手掌如同钢铁般不可撼动,她能动着唯有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洁白丰润的玉臀,当这两处剧烈的扭动起来,再配合着她销魂的呻吟,又有谁会认为她是在抗拒,这分明是一个饥渴无比的女人在强烈地期盼着男人肉棒。
看着心中的神女在雷破怀中象荡妇一样呻吟着、摇动着雪白的屁股,夏青阳心如刀绞。
虽然她春情勃发、肉欲荡漾,虽然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但他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那比肉欲更强烈百倍的屈辱与痛苦。
他睚眦欲裂,冲着雷破吼道:“雷破,你这个畜牲、你这个王八蛋,放开她!欺侮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雷破继续快速地拉动着手中的白线,他没去理会夏青阳,而是在冷雪的耳边道:“你看这小子对你多有情有义,为了你他命都可以不要。我说你能不能矜持些,别那么骚行不行!你这样他看了多难受!听说在中国,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利,你们有不少人嫁给了高官,或者给他们当情妇。你们对那些男人有爱吗?还不是都是利用。所以说,你们一个个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叫春。说,想不想我操你!想不想我用鸡巴来捅你!想不想,说呀!”
虽然无法不让自己不发出声,但冷雪还能摇着头来表示自己并没有屈服与肉欲之下。
雷破冷笑一声,猛然地用膝盖顶起她的玉臀,把鲜艳夺目、淫水狂涌的花唇更近地展示在她自己的眼前:“不想,你怎么会这么骚,流那么多水,你天生就是一个骗子,骗了我,也骗了他,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做一个妓女,做男人的性奴隶!只配天天被男人操!被男人干!快说,到底想不想我操你!”
说话间,白线的抽动速度再度加快,晶莹透亮的液体从挺起敞开着的双腿夹缝滴落了下来。
冷雪美眸涌动泪光,内心痛苦屈辱、身体却饥渴难耐,她无法忍受这交织在一起感觉,大声叫起来:“不……啊唔!不要……啊……我不要……唔唔!”
明明大叫着“不要”,却夹杂着叫春一般的淫荡之音,令囚室中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都已经骚成这样还不要,让你的情郎看看你到底骚成什么模样了!”
雷破突然将手中拉扯着的由蕾丝亵裤搓揉成的白线猛地拉断,他将都已经能拧出水来的布条往夏青阳脸上扔去,道:“你好好闻闻,好好看看,这个利用了你、欺骗了你的女人骚不骚。”
“别看!唔唔……”冷雪失控地叫起来。
雷破扔过去的蕾丝亵裤挂了夏青阳的头上,已被搓成象绳子、断裂开来的亵裤平缝正好从他浓浓的双眉间挂落,她看到从象绳子一样布条落下亮晶晶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然后一直流淌到他青肿的嘴唇间。
夏青阳呆呆地望着冷雪已再无遮挡、敞开袒露着的花穴,虽然身处这样的境地,他依然被眼前看到的的美丽震撼到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有很多人说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主要看脸,下面还不都一样,不都是个洞。
这种观念要说错也不能算全错,女人的容貌与女人的生殖器相比,的确容貌更为重要。
但这只有两利相权取其重,只是那些在社会底层人的最低需求罢了。
不要说是雷破这样当世强者,就是世俗间的掌握权柄和那些超级富豪,对女人的要求不止容貌出众就可以了。
乳房和生殖器是女人主要的两个性器官,乳汁哺育后代,但孕育生命却是被誉为女人最隐秘、最神圣的那私处。
虽然人类很早就从母系社会过渡过到了父系社会,对生殖器的崇拜也从女阴转变为雄壮的阳具,但对于女性生殖的崇拜却依然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灵魂最深处。
无论是男是女,都需要在那幽深通道的最深处扎下根然后慢慢成长,然后通过艰难的跋涉挣扎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那什么样的女阴才能唤醒埋藏在男人心灵最深处的那种崇拜,当然因为审美或者习俗不同,并没有统一的标准。
但完美的女阴必须要具备这么一些条件:第一,要娇柔鲜嫩,春天的刚刚缩放的花朵、刚刚绿的草地让人感到生机盎然,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对于远古的人来说,在严酷的环境中活下去、生存下去是头等大事,而春天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光;第二,要鲜艳多汁,可能有人偏好那薄得象纸、淡淡粉色的花唇,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有鲜艳才代表成熟、多汁代表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才能更多地孕育出新的生命。
同样,远古时代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也是因为它能够让部落得以不断的繁衍;第三,要干净清爽,对于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应该象雪山那样有着无上的神圣与洁净,当然或许也有人喜欢阴毛如茂密从林一般的女阴,但更多人的还是喜欢它如初生婴儿般那样干净,那样一尘不染。
所以在西方的A片之中,所有女演的阴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这也是潜意识之中对女性生殖器崇拜的一种折射。
而此时冷雪袒露着私处正是这三个条件最完美的演绎与诠释。
虽然那两片花瓣般的柔唇曾千百次被男人或轻重的揉搓摸捏过,但依然如同早春里的桃花,带着点点的露水,展露着娇羞迷人的身姿。
在刚踏上落凤岛时,她的花唇是青涩的,就象没有成熟的杨桃,虽然看到到细细的缝隙,却很难挤得出汁液来,但经过男人不停的开垦,青涩的杨桃已成为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凑上去轻轻地一吸,甘甜的汁液就会涌入嘴里。
她的私处非常的干净,她三角地带的柔毛本来就颜色淡而稀疏,两片花瓣一直如同婴儿般干干净净。
上岛时她的阴毛被修剪成小小的倒三角型,在金水园的曾被完全的剃干净过,此时她按着雷破的喜好,阴毛修剪成半指多长细细直直的一条,看上去要比完全光溜溜得要更充满着诱惑。
雷破看到夏青阳失神的模样,道:“小子,你还年轻,被这狐狸精迷惑真也怪不得你。好好看看让你坠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洞吧,好好想想你值不值得为它送掉性命。”
说着将食指与中指挤入花唇的缝隙,双指一分,如怀春少红唇般的娇柔花瓣如同彩蝶的翅膀向两侧平展开来,在一片更鲜更嫩的粉色之中,微微蠕动着的玉门尽收眼底。
“美吧!好看吧!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清醒些吧!这东西虽美,却是有毒的!会害了你性命的!更何况这东西已经被无数的男人操过了,在金水园一个月,多多少少男人干过她,她就是个婊子!亏你还为他神魂颠倒,真是愚不可及!”
雷破这话虽然是说过夏青阳听,一样也是说给自己听。
自己何尝也不是这样,三番几次和这小子争抢她,无视她曾经在金水园呆过的事实,甚至罗西杰干她时自己都会不高兴。
还好她现在暴露了身份,如果在极道天使或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突然反水,自己就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冷雪泪光莹莹地望着夏青阳,她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这样人,虽然被无数男人糟蹋过,但自己的心依然干净。
她几次想启齿,却感到羞愧难当,行动胜过言语,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不配做他爱的人,甚至都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夏青阳抬起头,迷惑的目光中满着痛苦与愤怒,但颤抖的声音依然坚定:“雪儿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她做过什么、经历过什么,无论你对她做些什么,她在我的心里永远是纯洁的。我爱她,这一生永远都不会变!”
听到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自己真没看错他,他是一个值得自己去爱的好男人。
雷破闻言怒极,他冲着用鞭子抽打着夏青阳的高晨道:“别打了,把那炉子拿来,让他感受一下热情如火的滋味。”
高晨将那盛满碳火的炉子拖了过来,一股炙热的气浪扑面而至。
冷傲霜看着一把把插在碳火中已烧得通红的烙铁,看到高晨将铬铁从炉子里拨了出来,慢慢地伸向夏青阳的身体,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夏青阳毫无惧色望着冷雪道:“别担心我,我挺得住。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听到他的话,冷雪心中先是涌起一阵暖流,但随即心却一沉,他挺得住,而自己呢?
为什么自己这么不争气,在雷破的魔掌之下这般的丑态百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制潮水一般起伏的欲望。
突然耳垂传来阵阵麻痒,突然听到雷破道:“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通红的铬铁触到夏青阳肌肤那瞬间,在惨烈的哀号声中,一股焦味青烟升腾起之时,雷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蠕动着玉门。
刹那间,冷雪也与夏青阳一模一样,猛地挺起身体,瞪圆大大的眼睛,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在夏青阳连绵不色的哀号渐渐低沉下来之时,冷雪在胸腔里转了无数次的呻吟在囚室里响了起来。
此时,雷破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道:“老大,那叫夏晓心的妞醒了。”
夏晓青是梵剑心的化名,她和夏青阳一起被抓后,雷破曾经仔细探查过,她体内没有真气。
虽然她应该不是凤战士,但与夏青阳、冷雪关系特殊,所以也不能太意。
他想了想对凶魉、鬼魑道:“你们哪个去审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
留在这里,会有更大机会率先得到眼前这个有着女神般光辉气质,却表现得象荡妇娇娃一样的凤战士。
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而他们都已欲火焚心。
那个叫夏晓心的女人也相当的漂亮,整个落凤狱里的女人都被带去了司徒空哪里,想要发泄欲望,她是唯一的选择。
“我去!”
“我去!”
凶魉、鬼魑两人同时放开手中的玉足,站了起来。
雷破哪会不明白他们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审。”
两人应了一声,猴急地向门外走去。
凶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双腿紧紧地并了一起,紧紧夹住了雷破放在她胯间的手掌。
望着一高一矮两人的背影,她有些担心梵剑心,默默地祈祷她能挺住。
“来。”雷破叫了两个手下过来,才刚刚并拢的修长玉腿又一次被掰了开来。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问道。
冷雪拚命地摇着头,夏青阳已经伤得那么重了,他已经那么痛苦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往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
“别嘴硬,你会求我的。”
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烂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几乎同时,高晨也将刚从火炉手中的拨出的烙铁按在夏青阳的背脊上。
惨叫与呻吟交织回荡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如洪水猛兽般配的欲望。
雷破不停地问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处最后一点光亮、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表达她并没有屈服。
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愿意,很快就能让她到达高潮,但是他总是在她离欲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停下手来,任她的身体表现出多么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徘徊欲望巅峰边缘的冷雪几近处于崩溃的状态。
要不是耳边回落着夏青阳尖厉的惨号,要不是面对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弃地大叫“来吧!”
“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阳一样在忍,看着所爱之人被雷破这个禽兽肆意污辱,他的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许她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万念俱灰,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同样,雷破也在忍。
和凤战士打了那么多交道,直觉告诉他,以这样的方式才能给予她最深、最强的痛苦。
但问题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但意志在却做着最后的顽抗。
在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间的肉棒已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湿润温暖花穴包裹,她还没崩溃,或许自己先疯了。
最后三人之中,还是雷破第一个克制不住。
他拉裤裆,拨开内裤,粗硕巨大的肉棒从胯间迫不及待地蹦跃了出来,直直地竖立在湿如泥泞沼的花穴前。
他毕竟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心志也算坚毅,在这般的诱惑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将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鲜花般的肿胀的花唇间上下的地摩擦,他咬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摇头,想就大声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
冷雪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摇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几次挺起身,试图用花穴将它吞入。
要不是雷破在她这么做时移开了肉棒,此时肉棒必定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还嘴硬!”
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肉欲的饥渴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么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个贞洁圣女,怎么象个婊子一样的骚呀!”雷破继续用话刺激着她。
晶莹泪珠顺着冷雪的脸颊淌落,为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在极度地苦闷迷惘之中,她冲着夏青阳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青阳,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受着酷刑,夏青阳看上去比她却要镇定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何失控,但他爱她,永远不会变,听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阳望着她道:“雪儿,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永……啊!”
还没说完,高晨将燃红的铬铁按在他胸口,惨号声又响了起来。
“纯洁!老子让你纯洁!”
听着夏青阳的话,雷破怒气上涌,身体向上一挺,粗长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花穴中,只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鲜艳的花瓣外耀武扬威般的晃荡牢房里,愤怒的吼声、痛苦与快乐混杂的呻吟与雷破的狂笑交织在一起,铁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攻击。
突然攻击骤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来,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只留着龟头还堵着洞口。
“妈的,这么快就想爽了,没那便宜的事,想爽,求我呀!”
雷破怪叫道。
虽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虽然他无数次已经享受过,但他却不知她竟然是个凤战士。
但他还是克制着这种巨大的冲动,在她快要高潮的那瞬间,拨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减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难受到了极点,她大声的呻吟着,在肉棒离开玉穴的时候,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找寻着它。
有几次都不是雷破主动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一口吞下。
用了春药的女人会这样,但此时此刻,虽然她没有吃过春药,但在这半天中,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给自己吃春药,当她想不吃的时候,药性却仍留在她的体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经过十多次的停停干干,冷雪脑海已经陷入巨大的混乱。
她开始忘记了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忘记了此时在落凤狱的牢记里,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充满着情欲让他有最大的快乐。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问。
终于这一次冷雪没有再摇头,她眼神迷惘而混乱,在肉棒快要拨离她身体时间,她高声叫道:“我要……要……别出来……我要……我好难过……我真的好想要……快来……来……我要……要!”
在她最后一声高亢而尖厉的“要”字声中,雷破浑身一震,一个翻身将冷雪压在地下,用劲全身力气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
短暂的几秒后,两人极其默契地到达了欲望的顶峰,雷破抱着剧烈摇曳的屁股,把积蓄已经久的浓浓精液喷射入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过后,冷雪软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敢抬头去眼前的夏青阳,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竟然会这么不争气,在他面表现得竟这样的淫荡堕落。
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没有抽离,雷破让手下拿了杯水来一饮而尽后抓着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来。
雷破本就对她极为痴迷,现在又知道她是凤战士,干一次怎会过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泪水在美眸中涌动。她轻轻地抽泣着,大约了过了五、六分钟,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开始骚痒了起来。
“雪儿,别伤心。”夏青阳看着她哪么难过,心中绞痛难忍:“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
听着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感动莫名,但双腿之间却越来越痒,低低地泣声中夹杂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虽然冷雪极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炽,在被大力操了快半个小时,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这次雷破射了之后,感到欲望也发泄得差不多。
他刚把肉棒从花穴中抽离,边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让干一次。
看着还在抽泣的冷雪,他微微有些犹豫,但想到她骗了自己那么久,顿时生出恨意。
“去吧!往死里的操!”雷破挥了挥手道。
虐戏在继续,他们知道时间不多,也就不一个个来,冷雪花穴、菊穴还有嘴巴里都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没洞可插,只有在一边抓着肉棒往她雪白的乳房上乱捅。
过了会儿,凶魉、鬼魑也走进来,看到已经有人抢了先,心中无限懊悔。
虽然那个叫夏晓心的也是少见的美女,但眼前这个可是凤战士,而且论相貌、论身材程度丝毫不亚于落凤狱中第一美女准冷傲霜。
虽然他们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已经在干了,总不能把他们从她身上给揪下来。
只得先装模作样的汇报起来:“老大,审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儿应该是在金水园认识的。凤战士嘛,老大你知道的,个个象圣母一样,估计是她让夏青阳这小子带着她,这样可以保护她。不过那妞看上去对这小子挺喜欢的,很关心的样子。”
嘴上说着,眼睛却不住冷雪身上看,更挤眉弄眼地让他们快点。
凶魉、鬼魑的担心是有道理,在刚刚有个空位,两人都准备脱裤子时,罗西杰走了进来。他双眉一皱道:“雷破,这里干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他喝令手上起来,道:“女人嘛,先让她受点苦,这就开开始审。”
罗西杰看着冷雪又一次被绑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刚才派人来问我要人,第一次给我挡回去了,不过他发了狠话,一个小时不把她带去他哪里,就亲自上门来要人。”
听着罗西杰的话,冷雪心中矛盾之极。
带她去司徒空,应该能看到姐姐。
昨天她们虽在一张床上被雷破奸淫,但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多少还有主动,还有选择。
但是此时自己和姐姐一样已是阶下囚了,这样的相遇又会怎样?
能看到姐姐总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
这已不是在雷破那里,昨天自己表现得淫荡是伪装需要,是忍辱负重,但现在呢?
昨天雷破和自己两人想尽和种办法,想让姐姐亢奋起来,姐姐才是真正的圣女,无论被怎么刺激,也没让雷破如愿。
但自已呢?
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乱。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司徒空来要人怎么能不给,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罗西杰望了一眼冷雪,从铁炉城拨出一支烙铁,他将燃红的烙铁凑近她的脸颊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按在你脸上。”
身心都极度疲惫的冷雪一句话也没说,冷冷地将脸扭向了一边,看都没去看近在眼前的烙铁。
刚才自己的表现令她开始眼自己,连续的两次高潮,刚才被轮奸时虽然没有失态,但还燃烧起了欲火。
自己这里怎么了?
上天给予她美丽的容颜,她已经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耻辱的事,如果毁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或许他们不会饿狗见了骨头一样往自己身上爬。
至于夏青阳,冷雪相信他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丽,他依然还会爱着自己。
冷雪倒凛然不惧,雷破却有些慌了神,道:“罗大人,不必要这样吧。用电刑吧,电刑要比这个厉害多了。”
罗西杰犹豫了许多,最后还是默默地将铬铁插回了火炉。
雷破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凶魉、鬼魑将冷雪绑到垂挂着许多铜线、有点象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上。
正当凶魉、鬼魑将铁夹子夹她的乳头,用锃亮的钢棒往她阴道里捅,罗西杰突然道:“等一下。”
凶魉、鬼魑起初还不知道他干什么,但看到他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哪还会不明白。“拿来水开,洗一下。”罗西杰看到她的私处一片狼籍。
“有水管,我来帮你洗下。”
凶魉、鬼魑嘴里应着,心里烦闷到极点。
到底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象他们要等大佬们吃完肉,才有汤喝,在时连汤也喝不到。
他们用水冲着冷雪的私处,手指争先恐后的插进她的花穴,象是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大力地抠挖空心起来。
“好了。”
罗西杰又皱了皱眉,如果自己不说话,看他们的样子一个小时都会这样挖下去。
就在刚才,听说司徒空杀了一个凤战士,把她送到他哪里,不知还回不回得来。
万一回不来,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
虽然他对冷雪不如雷破这样痴迷,但冷雪令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也是对她又喜欢又恨。
等凶魉、鬼魑走开后,罗西杰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冷雪的花穴,顿时他爽得呲牙裂嘴的,干凤战士和干雷破的女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干了没一会儿,他的双眉又皱了起来,道:“雷破,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抽插之下已经慢亢奋起来。
“什么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淫妇贱人。”雷破道。
如此无法控制欲望的凤战士真还少见,罗西杰不由得更加亢奋,肉棒更大力地在花穴里进去着。
和前次一样,虽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罗西杰不断地刺激她的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大约在半个小时左右,高潮又一次不可阻挡地到来。
“妈的,真是是个骚货!”罗西杰双眼放光,狠狠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
“还有半小时,死马当活马医吧。”
罗西杰把肉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白白的秽物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说实话,少受点罪。”
看到她没什么反应,便拉上裤裆的拉链走到了一边。
凶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满着恳求。
雷破摇了摇头,还有半小时,再让他们去干一次,还要用电刑,哪还有时间。
凶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顶,但也无计可施。
欲望无处必泄,会让人更加暴虐。
他们挑了力道最强的夹子夹住了冷雪的乳头,用最粗的电棒捅进她的阴道与肛门,然后用带着倒刺的铜线绑住她的阴蒂,一下就把电流开到最大。
顿时冷雪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惨叫声在囚室里回荡。
短短半个小时,冷雪昏过去了三次,连大小便都在强力电流刺激失禁。但就和罗西杰、雷破预料的一样,她什么都没说。
冷雪和夏青阳被从刑具上解了下来,司徒空说了,那个叛教之人也一起带来。
夏青阳早是血人一个,虽还没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冷雪虽然身上看不到伤,但人却象从河里捞起来一般,和夏青阳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由人挟扶离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许久终于道:“西杰兄,我们也去看看吧。”
刚才说正事的他叫罗大人,现在称兄明显有拉近乎的意思,他还是希望冷雪能够活着回到落凤狱来。
“好,去看看。”罗西杰说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听涛别院,眼前一幕的令所有无比的惊讶与震撼。
落凤狱中最美丽的女人身着锁链,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脸颊绯红,高声呻吟着,雪白地屁股迎合着来身后的撞击,一副淫荡的模样。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儿的姐姐吧。”
夏青阳在小的时候或许在孤儿院里也见过冷傲霜,但已没有印象,不过凭着直觉,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一的亲人。
“妈的,真太目中无人了。”
雷破心中感到愤愤,冷傲霜是阿难陀的最爱,而司徒空却丝毫没有顾忌,“司徒给她用什么药?”
而罗西杰心中的疑问也是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疑问。
冷傲霜与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这不是她们第一次的相遇,但无疑却是最黑暗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