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韩战场,南浦前线。
韩军营地的一处隐秘阴森的洞穴深处,年仅二十岁的凤战士傅星舞赤裸着洁白无瑕的胴体,她面朝下,手腕与脚踝绑在一起,四马倒攒地被悬吊着。
状若神魔般的方臣站在弯曲倒挂的双腿间,粗若儿臂的肉棒一次次捅进花穴最深处。
对傅星舞的野蛮兽行已持续一个多小时,每隔一刻钟左右,方臣便将她捆绑成一个不同的姿态。
傅星舞表现得非常坚强,大多数的时候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痛得实在忍不住时才低低的呻吟一声。
这般强忍痛苦非常消耗体力,她浑身是汗,人就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当身体被重重撞击时,晶莹的水珠四散飞溅。
“大师哥,真他妈的刺激!太刺激了!”
浮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边上流风的胳膊。
换了平常,流风早一把将他推开,但此时他却似恍然未觉,眼睛直愣愣看着被高高吊起、如风中残柳般摇晃的傅星舞。
那些被绑着、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女兵们眼神中透着震惊,她们大半被方臣强暴过,但时间都很短,但就那么短短的几分钟,人就象死过了一次,心理、生理上的双重痛苦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她们每一个人被强奸时,都撕心裂肺地哀号,闻之令人心惊胆寒、不忍卒听。
而这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甚至有些柔柔弱弱的女孩,遭受着比她们更巨大的痛苦,但却几乎吭都不吭一声,难道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是钢铁打造的?
傅星舞的勇敢鼓舞着她们,原本因为恐惧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兵站了起来,她们走到铁边笼,手抓着铁栅,一个个挺起了赤裸的胸膛;而被绑着的女兵也都不再吭声,她们承受痛苦与她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她都能挺住,如果她们挺不住,如何还能成为一名战士。
方臣当然知道凤战士个个都有钢铁般的意志,但傅星舞的坚忍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没太过急燥,反正还有大把的时间。
“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
方臣想着,手臂环绕过她身体,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在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凸起时,细细腰肢象断一般反着折叠起来,如果不是身体柔韧性极佳,腰骨一定会被折断。
顿时,傅星舞痛得叫了起来。
这时,铁笼中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兵突然唱起一首歌,很快不少人也跟着唱了起来,歌声雄壮激昂:“尽管在这片土地上过着幸福的日子,红火的赞歌中洋溢着笑容,士兵心中唯一的悬念是,殊死决战的一天,决战的那天,啊!看看那天的士兵们,看他们如何为祖国拚命……”
这是一首朝鲜人民解放军的军歌,曲名叫《请看明天的战士》。
这也是一首战歌,饱含着一往无前、不畏牺牲的勇气与决心。
这一刻,站在铁笼里的女兵们站直了身体,挺起了赤裸的胸膛,目光里喷射着无尽的怒火;而那些被绑着的女兵虽然无法动弹,却也都努力抬起低下的头颅放声歌唱,用自己的歌声表达着永不屈服的决心。
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大致意思傅星舞也能明白,她热血猛然沸腾起来,人间自然正气在,虽然此刻群魔乱舞,但正义终将会战胜邪恶,光明必然驱赶黑暗。
方臣一样听不懂她们在唱啥,起初他还置之不理,但歌声越来越嘹亮,他感到有些烦了。“让她们别唱了!”方臣对两个面面相觑徒弟道。
流风、浮云走上前去,大声喝止,却没人理会。
“谁再唱,就杀了谁。”
流风走到铁笼边,突然伸手扼住那个领头唱歌女兵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悬空拎了起来,顿时那女兵翻着白眼痛苦地蹬着双腿。
边上的人去掰他的手臂,但却如蜉蝣撼柱,根本无济于事。
在惊恐的尖叫声中,在歌声快要中断时,一个被大字形吊在空中的女兵高喊道:“祖国万岁!”
顿时呼喊声此起彼伏,歌声又一次响彻在洞穴之中。
“真是找死。”
流风手上用劲,只听“咯噔”一声,那女兵的脖子已被拧断。
在她尸体才落地,流风又扼住了边上另一个女兵的脖子。
而浮云也冲到那个喊“祖国万岁”的女兵身边,照着流风的样子拧断了她的脖子。
转瞬之间,两个年轻的生命已然消逝。
女兵们顿时乱成一团,有人高声尖叫、有的怒吼咒骂,有的还在歌唱,也有几个在死亡阴影笼罩之下不敢再出声了。
一个清澈的声音在洞穴中响起,“你们别再做无畏的牺牲,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但你们要努力地活下去!”
傅星舞拚命地喊到。
在她喊叫之时,又有两个年轻女兵失去了生命,而流风、浮云面无表情地继续进行着杀戮。
有少数懂点中文的女兵听明白傅星舞的话,然后向同伴传递着信息,更多的人被这残酷的杀戮震慑住了,流风与浮云又各杀了一人后,洞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经过这么一折腾,方臣感到有些烦燥,鏖战半天,他快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
吊着的傅星舞被解了下来,仰面平躺在地上的一块厚实木质床板上,方臣最后时刻的冲刺象打桩机一般,撞得胯下赤裸的胴体狂颤乱舞,在野兽般的吼叫声中,饱受蹂躏的娇嫩花穴又一次灌满了污秽的精液。
方臣站了起来,意犹未尽地望着脚下诱人的赤裸胴体,她神情极度疲惫,眼神满是浓浓的哀伤。
他正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浮云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谄媚地笑道:“师傅,您歇歇,先喝口水。”
方臣倒真还有点渴了,接起水一气喝了大半杯,正听着又听浮云道:“师傅,我带她去洗洗?洗干净了您再继续来。”
躺在床板上的傅星舞满身是汗,乌黑的长发湿漉漉打着结,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涌出,似乎确实该去好好洗洗,但方臣却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更能激他的官感,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去把哪个铁架搬来。”
方臣所说的铁架是一张矮桌子,四个边角上竖着铁杆,就象象是一个没装栅栏的铁笼子。
方臣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琳琅满目放着各种SM的工具,跳蛋、AV按摩棒、后庭拉珠、皮鞭、手铐脚镣、贞操带什么的应有尽有,光是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仿真阳具就有六、七根,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堂、不知啥用处的性虐工具。
在被抱上桌子之时,傅星舞看到了那些怪异的物件,星眸象被云雾遮挡变得黯淡许多。
她脖子被套上了项圈,手腕、足踝被手铐脚镣锁住,大腿也被半指宽的皮带紧勒着,在方臣的摆弄下,双腿M型地大大张了开来。
在幽幽的、若有若无、透着浓浓无奈和深深悲哀的叹息声中,她象张着腿的青蛙一样,撅起雪白的屁股,跪趴在方桌的中央。
方臣围着桌子绕了三圈,已操过她了,他才有坦坦的心境去慢慢地欣赏品味。
最后他转到了她的身后停下了脚步,看着盈盈一握蜂腰和浑圆挺翘玉臀勾勒出的迷人S型曲线,不由得微微感到有一丝丝醉意,“这屁股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真是绝了。”
他心里不由自主地赞叹道。
巨大的手掌慢慢伸向翘着的玉臀,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洁白的两瓣股肉上赫然浮现起越来越大黑色的阴影。
趴伏着的她是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当手掌越来越近,圆圆的玉臀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不安地微微地晃颤起来,在手掌离玉臀极近之时,玉臀摇曳得更加剧烈,她想躲想逃,但赤裸的身体几乎每一部位都被紧紧固定,她根本逃无可逃。
手掌终于抓住了晃颤的股肉,绸缎一般的细腻光滑、弹性十足的美妙手感,令方臣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他总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克制着强烈的冲动,以欣赏品味的心情把玩起掌中的雪臀。
半晌,他的目光落在深深沟壑中那迷人菊穴,在淡淡的粉色之中,一丝丝精巧的皱褶围绕着一个针都插不进的小圆点,就象春天里刚刚绽放的娇艳花朵。
方臣手掌插入进股肉的缝隙里,突然两瓣雪白的股肉就象被触到的含羞草般迅速合拢,将他的手掌紧紧夹住。
方臣心中笑道,虽然装得无所畏惧,但你身体的反应出卖你的内心,我知道你很害怕,感到痛苦和羞耻,这还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方臣任由她这么紧夹着,用另一只手摸着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的股肉。
经验丰富的他知道这般合拢股肉需要屏息收腹提臀缩肛,坚持不了太久的。
果然过了会儿,夹着手掌的压迫感小了起来,紧紧合拢的双股缝隙在慢慢变宽,他手掌向前一挺,食指的指尖已顶在她菊穴的中央。
顿时,雪白深沟再次闭合,但已无法阻挡他手指探索起那迷人的雏菊。
紧紧夹着的雪股一阵剧烈晃动后,两瓣股肉慢慢地柔软了下来,傅星舞放弃了这根本没有丝毫用处的抵抗,任由他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菊穴。
“师傅,今天要不要给这小美女来点灌肠什么的,要的话,我去打水。”
看到师傅饶有兴趣、孜孜不倦地摸着她的屁股屁眼,深知师傅喜好浮云讨好地问道。
他还有一个小小心思,希望师傅早点把想做的事做完,这样才有可能轮到他上,“你去吧。”
方臣道。
不多时,浮云拎着一个盛满清水的铁皮桶回来了。
趴伏着的傅星舞看了看水桶,心里七上八下,感到忐忑不安。
她虽不太懂这些,但浮云所说的“灌肠”的意思她多少也知道一些。
听闻千变异魔方臣是魔教之中最变态的一个,果然与传言一样。
想到在他们的面前被强迫着拉屎拉尿,她紧张得心都象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强奸自己,是为发泄兽欲,她倒还能理解,但人怎么会这样变态的爱好?
她根本无法理解。
“灌肠就让他们灌好了,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就由它去吧。难道在他们面前大小便,会比被他们强奸更痛苦吗?尊严已彻底被剥夺,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无非是想看到我羞耻的模样,越是这样,我越要坚强。”
傅星舞心里虽这么想着,却无法完全摆脱内心深处恐惧的阴影。
方臣盯着面前迷人的菊穴看了半天,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后庭拉珠,道:“浮云,来,把她屁股掰开。”
“好的,师傅。”
浮云兴奋地走到桌边,十指象钢爪般扣住两瓣紧致结实的股肉向两侧猛扯,顿时浑圆的雪臀象被掰开的剥皮柚子,幽深狭窄的缝隙似张开的贝壳一样裂了开来。
“咦!谁这么狠,把屁眼都给操爆了,墨震天还真下得去手。”
在雪臀被彻底的掰开后,沟底的菊穴看得更加清楚,方臣看到在那朵粉色的雏菊密密花瓣间有撕裂过的伤痕,因为差不多已逾合,所以不在极近的距离细细观察还真很难发现。
在屁股被强行掰开时,傅星舞不由自主地屏息收腹,企图夹紧双股,但真气被抑制,根本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力量,正在徒劳地努力时,她感到有东西顶在菊穴洞口,好象并不是男人的生殖器,但赤裸的胴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方臣挑的是特大号的后庭拉珠,七颗乌黑发亮的珠子个个如鸡蛋般大小,串在一起象一条黑色的蟒蛇。
方臣两指捏着首粒珠子的后端,巨蟒象是昂起了硕大的脑袋,嗅着、拱着那朵精致、小巧、娇嫩的雏菊。
屏着呼吸的傅星舞因为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坚持了片刻,气息终于一松。
刹那间,雏菊密密的花瓣向外绽放,巨蟒抓住时机立即发动了进攻,先是紧紧咬住,接着硕大无比的脑袋猛地钻进雏菊的中心。
娇嫩的雏菊猛烈地收拢花瓣,两侧雪白的山峦象地震般晃颤,但柔弱的花朵如何能抵抗巨蟒的侵袭,粉色的雏菊骤然怒放,丝一样的花瓣触须被一根根拉直,当巨蟒小半个脑袋钻入时,皱菊的花丝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红犹如女童嘟起的小嘴,当蛇头越钻越深,粉色的可爱小嘴被越撑越开。
在一声带着浓浓鼻音、极压抑也极痛苦的哼叫声中,蟒蛇的脑袋消失在雪白沟壑之间,张开的小嘴迅速合拢,一朵雪地中的美丽粉菊又一次呈现在方臣的眼前。
他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口,口干舌燥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
虽然玩过很多次这样的虐戏,但没有一次有现在那么刺激,甚至可以说是热血沸腾。
菊穴被异物侵入后,傅星舞感到后庭奇胀无比,她一次次收紧穴门,想把那东西挤出去,但根本没用。
雪臀剧烈晃动着,垂挂在股间的拉珠撞到了她的大腿,她这才知道还有许多颗同样的珠子会继续地塞进菊穴,顿时她感到如坠迷窟般的寒冰。
半晌,方臣的手指拈住第二粒黑珠,蟒蛇挺直了身体,感到危险逼近的雏菊象活了一样,密密丝状花瓣象水波一样荡漾变幻,方臣看得有些失神,过了许久,才将第二颗黑珠向着不停蠕动的菊穴慢慢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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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南浦,金达莱军司令部。
林岚站在朴玄珏的面前,神情焦急道:“为什么抓易无极,他犯了什么错?”
在半个多前,她与易无极相识,两人一见倾心,双双堕入爱河。
但就在今天,她与易无极见面之时,朴玄珏亲自带兵抓了他,这又怎么不令她心急如焚。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朴玄珏叹道。
不久之前,她发现林岚与一神秘男子有来往,她心生怀疑,派人试探那男人,竟发现对方武功极强,调查后确认对方竟然是魔教五神将之一的赤麟易无极,于是今天布下罗网,抓捕了他。
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反抗,连逃都没准备逃。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救过我,而且……而且我喜欢他。”
林岚道。
在失去记忆后,她一直陷于极度的孤独之中,当易无极走进她的心中,她感到就象阳光照耀进了心中。
“他是我们的敌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来这里、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必须相信我,他是我们的敌人。”朴玄珏道。
“我不信,他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任何有关秘密的事,我要见他,你让我见他。”林岚大声道。
“你先冷静一下,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一点,一定让你见到他,现在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别太激动,对你身体不好。”
朴玄珏道。
此时林岚已有六个月的身孕,骨感的身体依然纤细窈窕,但腹部却已高高地隆起。
“什么时候让我见他?”林岚道。
“这样吧,明天,明天我让你见他好不好,今天你先回去休息。”朴玄珏道。
“好。”林岚道,在苏醒之后,她一直跟在朴玄珏的身边,对她非常信任。但她还是补了一句:“你不能伤害他。”
“放心,我保证。”朴玄珏道。
在离金达莱军司令部不远的一个隐秘牢房中,易无极正接受着审讯,审问他的是神凤练虹霓。
易无极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还戴着镣铐。
“你接近林岚,到底有什么目的。”练虹霓问道。
易无极坐在她的对面,闻言苦笑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没有目的,对于林岚,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练虹霓剑眉倒竖厉声道:“你这种鬼话骗得了谁,告诉你,现在不同于过去了,对于你们,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凭你造下杀孽,杀你十次都嫌多。”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你们在南浦阻击韩军,他们又死了多少人,这又算什么?”易无极平静地道。
“你真是找死!”练虹霓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杀气充盈整个房间。
“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假话总是有人会信,说实话却没人信。”易无极凛然不惧地望着对方。
练虹霓骤然暴怒也是半真半假,数月前雪峰一战,她惨遭凌辱,对魔教自然恨之入骨,但望着易无极坦然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太象是假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起伏的情绪道:“好,就算我相信你的话,你是喜欢林岚才来这里……”
“等下。”易无极打断了练虹霓的话道:“不是喜欢她才来这里,而是来了这里遇到她才喜欢上她的。”
“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刺探情报?”练虹霓问道。
易无极露出思索的神情道:“怎么说呢,或许也有这个因素,但来这里,主要还是从别的角度去感受一下战争。”
练虹霓不解地道:“什么意思?”
“我的师傅是战神卓不凡,他从小就教我如何打仗,虽然研究过无数古今中外经典战例,但只能算纸上谈兵,韩朝之战是我第一次指挥的实战,战争一直按照我的预想在进行。但要成为一个名将,光是一场胜仗是远远不够的,要从战争的各个角度去观察战争,才能更深刻的领悟战争真谛。所以我来这里,并不是单纯地为获得情报,而是从战争的另一方去看这场战争。我师傅说了,韩朝之战或许是全球战争爆发的一个导火索,以后可能会有更大规模的战争,所以对于我来说,胜利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从这场战争中学到什么才是我最想要的。”
易无极娓娓而谈。
听了易无极的理由,练虹霓很是出乎意料,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战争前期的失利的确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那你领悟了些什么吗?”练虹霓问道。
“战争比我想象的要残酷,还有,在我遇到林岚之后,觉得战争并不是我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意义。”易无极道。
“如果你弃暗投明,我们可以坐在好好谈一谈。”练虹霓道,如果易无极能够背弃魔教,倒真还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易无极洒脱地一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何谓明?何谓暗?在你们看来,你们是明,我们是暗,但在我们看来,或许你们是暗,我们才是明。更何况,明与暗只是事物的两端,很多东西都没有对错之分,说实话,我现在自己也很迷惘,真不知道今后该何去何从。但至少有一点,我是不会调转枪口加入你们阵营的。”
“别冥顽不灵,好好想想吧。”
练虹霓觉得再聊下去没什么意义了。
在离开之时,听到易无极道:“有个请求,让我见见林岚,我和她解释一下。”
练虹霓没有回答,冷哼一声走了房间。她到了朴玄珏的办公室,两人讨论许久,却也没一个定论。
“明天就让林岚见见一他,我感觉他或许可以争取。”朴玄珏最后道。
夜色之中,身着朝军军服的墨震天带着十多个高手偷偷地越过朝军阵地,向南浦前进。
一天前,方臣收到消息,易无极被朴玄珏抓获。
他正幸灾乐祸,战神卓不凡亲自下达指令,一定要救出易无极。
此时,墨震天刚刚到达,他便将这个营救的任务交给了他。
根据情报,易无极是关押在戒备最森严的特别监狱内,虽然有内应,要救人也是难上加难。
墨震天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何况又是战神的命令,只能带上从南京宝华山监狱里逃出来的一众高手执行这个凶险万分的任务。
到达南浦后,在接应人的安排之下,他们在一处隐秘的据点里安顿下来,等待行动的时机。
在金达莱军的司令部,林岚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在到朝鲜之后,她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突然具备了一种预测凶吉的能力。
但这种能力随着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似乎削弱了不少,对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好象不再有感知的能力。
对于这种情况,她反倒很高兴,那种根本无法解释的预感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在朝鲜,虽然朴玄珏等人对她关爱有加,但她总是郁郁寡欢。
自己是谁?
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一个个问题困扰着她。
她问过朴玄珏,但却没有答案,林岚觉得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很多事。
可不知为何,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
很快,战争爆发,林岚内心厌恶战争,虽然站在朴玄珏这一边,但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对战争感兴趣。
在认识这易无极之前,腹中的孩子是她唯一的牵挂,说来也奇怪,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无法接受自己怀孕这个事实,甚至对这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排斥情绪。
但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感受到腹中孩子的第一次的胎动,她的心瞬间被融化,不管父亲是谁,孩子总是自己的骨肉,母爱在一刻占据了她的心灵,她感到生活似乎突然有了意义。
当易无极突然出现,当爱突然降临,林岚根本没有思想准备,但爱就是那么神奇,她说不出原因,但就是这么糊里糊涂、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他。
当然,林岚确信他也爱着自己,甚至他的爱超过自己。
自己失去了记忆,怀着不知是谁的孩子,这些本来都是爱情的障碍,但因为确信他对自己爱,连她都觉得没什么关系。
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过去无论发生任何事又有什么关系。
在一个炮声隆隆的夜晚,两人赤裸相拥,融合成了一个人。
那一刻,林岚感到无比的满足、快乐与充实。
昨日,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不知所措,朴玄珏告诉她,易无极是敌人,或许这是真的,但她依然坚信,他对自己的爱更是真的。
所以自己必然见到他,亲口问一问他。
林岚越靠近关押易无极的地方,那种心惊肉跳的凶兆越来越强烈。
陪林岚同去的是朴玄珏最得力的助手金英子,她看到林岚脸色发青,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林岚勉强一笑道:“我没事的,放心。”
金英子大致也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以为她担心易无极,道:“你也别太担心了,等下见了他,好好聊聊,只要他能弃暗投明,事情应该会有转机的。”
虽然凶兆极其强烈,但林岚毅然迈着坚定的步子,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自己也要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