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见司徒空孤注一掷誓要在阿难陀赶到前破了白无瑕的处,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司徒大人,得罪了!”他身形疾冲,以身体冲撞来阻止司徒空,虽然没使什么武功招数,但平空卷起一股强劲旋风。
虽然阳具几乎已经触到花穴,但雷破也已冲至,无奈之下,司徒空反手一掌,平平地挥向他的小腹。
雷破早已全神贯注,见司徒空出招,双掌一错,迎向对方的掌势。
司徒空单手,雷破双掌,“嘭”一声闷响,雷破向后退了三步,而司徒空也无法保持原来的姿势,被震得向后退去。
司徒空手臂一抄,将白无瑕挟在臂弯提了起来,他怒不可遏地望着对方道:“你找死!”
说着也不放下白无瑕,一个纵身向雷破攻去。
望着司徒空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模样,雷破心中有些发寒,但阿难陀马上就到,有他在没什么好怕的。
见司徒空扑来,他凝神静气,退了数步避其锋芒,不求有功但求自保。
司徒空的武功比雷破高出不少,仅凭单手也令他节节后退,但手中挟了一人,要在短时间内击败甚至击伤雷破并不现实。
斗到酣处,他猛地将白无瑕掷在甲板上,长啸一声向已被逼到了船舷的雷破扑去。
就在雷破岌岌可危之时,“住手!”一个雷鸣般的声音响起,已跃上了船阿难陀的一步跨入战圈,在一股炙热的气流之中,和司徒空对了一掌。
“司徒老弟。”阿难陀一掌逼退司徒空扬声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误会大家坐来说,现在危机还没解除,万不可自家人相斗。”
司徒空望着阿难陀,心知已无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破白无瑕的处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既来了,我走便是。”
说着人向海滩跃去,赤条条地跑了几步,又折向美军建在海滩上的营地,随手杀了一人,剥下那人的衣服穿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司徒空走后,阿难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无瑕道:“雷破,去扶白无瑕起来。”
雷破应了一声,抓着白无瑕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刚才司徒空那一掷,摔得白无瑕七晕八素的,再加花毒的影响,没人扶着她还真站不住。
望着衣襟敞开、下体赤裸的白无瑕,阿难陀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翻腾起伏的欲望微笑着道:“白小姐,你好。”
白无瑕头昏沉沉的,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魁梧的印度男子,她知道对方正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之一魔僧阿难陀,她和他远远地打过几次照面,但面对面遇到还是第一次。
前两次,他都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但风水轮流转,此刻她毫无反抗能力、几近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令白无瑕感到强烈的沮丧和耻辱。
“雷破。”阿难陀转头对雷破道:“去找件衣服,让白小姐穿上。”
雷破微微一愣,虽然他一时搞不懂阿难陀的用意,但仍应道:“是。”
他环顾四周,哪来什么衣服可找,犹豫一下便脱下自己的外套,走到白无瑕面递了过去。
白无瑕冷冷地望着,并没有接,一旁的阿难陀接了过去,披在白无瑕的身上。
“找条裤子来给白小姐穿上。”阿难陀道。
“好。”雷破向蓝星月走去,自己的外套可以给她,但总不能脱了自己裤子给她穿吧。
“别碰她!我不需要!”白无瑕看到了雷破的意图,厉声喝道。
雷破置若罔闻,依然俯下身,手向着蓝星月的裤腰伸去,边上的阿难陀又道:“雷破,你没听到白小姐的话吗,去那边找。”
他手指了指海滩,那边站了一排他的手下。
“是。”雷破只得转身从船尾跃向海滩。
待雷破走后,阿难陀转向宫明月,道:“宫小姐,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武大人和我提起你的时候,我真是不敢相信呀。”
宫明月淡淡一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不过魔僧大人真是好手段,竟然在岛上遍植曼陀罗这奇花,一举扭转了乾坤,真是令人意料不到呀!”
阿难陀微微一笑,道:“宫小姐谬赞了,你可别叫我什么魔僧大人,感觉怪怪的,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宫明月道:“好吧,你比我大好多岁,总不能直呼你名字吧。你应该也象我大哥一样,应该叫你声大哥的,但你名字比较怪,阿大哥,好象怪怪的,要么叫你阿难陀大哥吧。”
阿难陀哈哈笑道:“也别加什么名字了,直接叫大哥等了,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我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宫明月倒也爽快道:“好,那以后我就管你叫大哥了,哪你也别宫小姐长,宫小姐短的,就叫我明月吧。”
“好!”阿难陀笑道:“以后妹子如用任何用得着大哥的地方,我阿难陀一定尽心竭力。”
一旁的蓝星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涨得通红,眼睛都象是要喷出火一般。
这个宫明月,不仅背叛了凤,而且还和阿难陀有说有笑,什么哥哥妹妹的,根本是赤裸裸地互相拉拢讨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宫明月犹豫一下,道:“大哥,我问下,武……武明轩现在在哪里?”说这话的时候,脸竟然微微红了红。
阿难陀道:“昨日战局不利,武大人很担心,便亲自赶来了,应该明天能够到这里。”
宫明月脸更红了,道:“他明天就过来了,真……真是太好了!”虽然极力克制,但兴奋之情却如何也掩遮不住。
边上的蓝星月看在眼里忍不住道:“宫明月,是武明轩让你投身魔教的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弃信念、背叛组织、这样丧心病狂!”
在蓝星月的喝骂声中,宫明月兴奋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人总会有向往,也会有取舍,总之是我对不住你们了。”
“对不住!”
蓝星月愤怒地道:“你所做的事,是一句对不住可以解释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做!你向往什么?魔教到底给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
在蓝星月怒吼中,雷破手上拿着条黑色的长裤回到了船上。
“穿上吧。”他走到白无瑕面前,将裤子又递向了她。白无瑕还是没接,虽然她内心是很想将这裤子穿上,但她不想接受这种虚伪的善意。
阿难陀道:“白小姐,你是不想穿,还是没有力气自己穿。”
白无瑕道:“阿难陀,虽然此时你大大占了上风,但并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后,现在美国第七舰队,还有我的人应该已经知道岛上的情况,最多三、四个小时,他们的船就能到达岛上,你觉得靠着现在的兵力,能与他们抗衡。到时后,就算杀了我,你们也一样活不了。”
阿难陀点头道:“白小姐说得不错,危机并没有彻底地解除,我们也没有完全的赢,所以还有很多事要做。虽然我们是对手、是敌人,但我们向来尊重强者,能将我阿难陀逼入绝境之人,我是真心地佩服。所以,等下或许你会见到你那些手下,我不想你在他们面前太……太难堪吧,你还是先穿上吧。”
白无瑕犹豫片刻,终于从雷破手中接过长裤,慢慢地穿了上去。
阿难陀在白无瑕穿上长裤后,望着她赤裸高耸地双乳道:“白小姐,把外套也穿上吧,我们准备走了。”
等白无瑕扣好外套的扣子,阿难陀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道:“白小姐,你现在行走不方便,这样会快点。”
白无瑕没有反抗,在离船的那瞬间,她道:“阿难陀,能让蓝星月跟着我吗?”阿难陀哈哈一笑道:“没问题。”说着人如雄鹰一般跃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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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浦秘密监狱。
易无极盘膝坐在床上,虽然真气被抑制,但保持着平时练功的姿势,起伏纷乱的心绪能稍稍平静一些。
易无极问自己,此时身为阶下囚,生与死一线之间,后悔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后悔。
自己愿意为林岚付出一切吗?
自由、荣耀、权力甚至生命?
答案同样毋庸置疑,他愿意。
那么自己愿意为林岚掉转枪口,站到师傅战圣卓不凡的对立面,甚至有一天会和师傅在战场上对决吗?
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易无极想,自己应该在这一、两天里能够见到林岚,朴玄珏一定会让她来说服自己。
那她会怎么说?
会按着他们的意思来劝降自己吗?
如果他不答应,又会如何。
朴玄珏的身后是凤,按着凤的一贯做法,未必会杀自己,但一定会囚禁他。
或许之后自己还能再见到林岚,但如果一次、两次他仍不肯妥协,那可能就再见不到她了。
还有,他在朝军中安插了不少眼线,自己被抓的事方臣甚至师傅很快会知道,他们会派人来救他吗?
应该会,但自己应该离开吗?
离开后又应该做什么?
继续和朝军战斗?
还是偷偷地回来找她?
如果回来找她,她肯和自己离开吗?
突然易无极听到脚步声,好象有两个人,虽然此时武功尽失、感官远不如以前敏锐,但他还是分辨出其中一人应该就是林岚。
他猛然张开双眸,眼神急切而热烈,刚跳下床,看到林岚走了进来。
“无极!”
林岚叫了一声,先是加快脚步,然后小跑起来。
粗若儿臂的铁栅栏将房间隔成两半,隔着柱子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了一起。
金英子将林岚送到房间后,犹豫了片刻后转身离开。
囚室内装有摄像头,何必在这里防碍两人说话。
“跑那么快干嘛,现在都什么时候,小心身子。”易无极责怪地道。
“无极,你没事吧,他们没怎么你吧。”林岚看到他衣衫齐整,身上没伤,只是神情有些憔悴。
易无极微微一笑道:“我没事,我不是好好的,放心。”
“你真是那边的人。”林岚虽然知道朴玄珏并不会说谎,但还是要亲自确认。
“不错。”
易无极并不否认,他想了想解释道:“我并不是韩国的军人,只是参与了这场战争。怎么和你说呢?不知道朴玄珏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和那些支持她的人属于两个对立的组织,这两个组织都有很久远的历史,相互之间争战有千百年。这场战争表面看是韩国与朝鲜两个国家的战争,但其实是我们这两个组织之间的一场较量。这些事实在太复杂,我一直都没和你讲,你不会怪我吧。”
对于易无极的回应,林岚并不意外,什么国与国的战争,不同组织之间的较量,她都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和孩子、和易无极一起生活,她想了想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朴玄珏肯定希望我加入她们,为她们出力,但我做不到,不过你可以告诉她,我易无极不会再参与这场战争,也不想回到那边去,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
易无极道。
“那我去和朴姐说,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林岚道。
易无极苦笑了下道:“只怕没那么简单。”
正当两人说话间,警报突然响起,易无极神色一变道:“可能是有人想来营救我,你小心了。”
话音未落,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关押着易无极的囚室猛然下陷,两人手顿时松开,转瞬之间,易无极已消失不见。
“无极!”林岚大叫了一声,那种极不好的预感象梦魇般令她无法动弹,胸口烦闷之极,她抓着铁栏呕吐了起来。
门破,数条人影冲进了囚室,林岚回头看去,只见当头一人身材魁梧、极有威势,突然她象是胸口被重锤击中,惊恐地大声尖叫起来。
“怎么是你!”来人露出惊诧之色,他跃到林岚身边,一掌将她打昏挟了起来。
来人正是墨震天,他目光一扫,发现囚室另有机关,在触动警报后,易无极被关入一个类似安全屋的铁箱内,短时间里根本无法营救。
“撤!”无奈之下,墨震天挟着林岚迅速撤离。
墨震天带来手下大多武功不错,此次行动又是雷霆一击令朝军猝不及防,所以折损了数人,大多数人还是顺利地逃了出来。
回到隐匿点,众人虽松了一口气,但任务并没有完成,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老大,她没死呀!还大着肚子!怎么会在这里?更奇怪地是她怎么会在易无极的牢里。难道,那眼线所说的,易无极是因为一个女人被抓的,不会就是她吧?”
刚走进房间,丁飞忍不住地问道。
“这些只有问她了。”
丁飞问的也是墨震天心中的疑惑,他挟着林岚走到隔壁的房间,丁飞愣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进了房间,墨震天将林岚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道:“把她弄醒。”
丁飞应了一声,手掌搭在林岚的肩上,在真气的刺激之下,林岚倏然苏醒。
刚睁开双眼,就看到那张令她无比恐惧的面孔就在眼前,她尖叫一声,想跳起来,但肩上象是压着一座大山,竟无法起身。
“放开我!”
林岚叫着,身子一扭挣开丁飞的掌控,但只迈出一步,丁飞手掌又一次搭在她肩上,将她扯了回来。
林岚的武功远逊于丁飞,没过几招,便被丁飞制住,林岚还想反抗,边上的墨震天冷冷地道:“你还要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
林岚闻言,顿时浑身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被丁飞强按着坐在椅子上。
“好久不见,林岚。”
墨震天望着她道。
半年多没见,她还是象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绝色佳人,还是一样的美丽动人,虽然肚子高高隆起,身形依然窈窕。
林岚是令墨震天第二个心动的女人,在破她处子之身时,墨震天曾想过独占她,甚至动过让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但那时,墨震天只想有更强的力量、获得更大的权力,所以不愿被女人诱惑甚至羁绊,所以思考再三后将她放弃。
但此时此刻,物是人非,雄心壮志已不在,面对这曾经令他心动的女人,墨震天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林岚有些心惊胆战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道:“你……你是谁,你认识我?”
墨震天感到无比诧异地道:“你不认识我了?”
林岚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墨震天望着林岚许久才道:“你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失去记忆了?”
林岚点了点道:“是的,我醒来人就在朝鲜了,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墨震天笑道:“我当然知道。”
虽然明知对方绝非善类,但林岚还是问道:“那我是谁?”
墨震天本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但看着她惊恐而迷惘的神色便道:“你是谁?你叫林岚,是我的……我的老婆,我们在一起……一起有好多年了。”
说着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戏谑地笑了起来。
林岚象是被蝎子咬了一口般叫道:“不可能,这决不可能,你骗人,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你的……”
墨震天笑道:“你不信就算了,以后你慢慢会想起来的,总之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林岚神色慌乱,第六感告诉她,自己决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但他说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却似乎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林岚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墨震天道。
林岚道:“你把我抓到这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墨震天道:“林岚,好好配合,对你有好处,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腹中的孩子想想,对吧。”
林岚顿时无语,半晌才道:“你问吧。”
“你是怎么来到朝鲜的?”墨震天问道。
“我醒来的时候在朝鲜的医院里,怎么来我真不知道。”林岚道。
墨震天观察着她的表情,觉得她不象是在说谎,便又问道:“你怀孕几个月了,谁是孩子的爹?”
林岚道:“快七个月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我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虽然在预料之中,但墨震天依然感到极大的震憾,怀孕七个月,正是她被自己抓到的时候,自己破她处之时,也是她受孕期,虽然数天后,她被不少男人干过,但腹中的孩子有很大机率会是自己的。
墨天死后,墨震天认为此生不再会的儿子,如果林岚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岂不是自己有后了?
但之后还有那么多人上过她,万一不是,那不是天大的笑话?
虽然心绪起伏,墨震天依然不动声色地道:“你和易无极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岚想了想道:“快一个月了,易无极是你们的人吗?这次行动是为了救他吗?”
墨震天沉声道:“等我问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和易无极什么关系?”
林岚想了想,反正易无极算他们阵营的人,说实情也没什么关系,而且说出这关系后,他们也许会有所顾忌,便道:“我喜欢易无极,他也喜欢我。”
虽也是预料之中,但听到这个回答,墨震天心中还是涌起烦恶,他控制着情绪道:“今天你在那里干什么?”
林岚道:“没干什么,他被抓了,我去见他一面。”
“朴玄珏有没有让你说劝说他,让他为转投他们,为他们效命。”墨震天道。
林岚犹豫了片刻道:“有,但无极说了,决不会背叛的。”
“易无极是这么说的吗?他原话是怎么说的!你可别骗我,否则……”墨震天紧紧地盯着林岚冷然哼道。
林岚被他看得有些慌乱,半天才道:“是的,不过……不过无极说,他不想打这场仗了,他……他会离开。”
“带着你一起离开,对吗?”墨震天心中更是烦闷。
“是的。”林岚又道:“你们还准备救他吗?怎么救?有什么计划没有?”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墨震天阴沉着脸道。
“他不是你们的人吗?他应该很重要吧!你们不会就么抛下他不管了吧。”林岚看到墨震天神色不对但还是追问道。
墨震天没理她,对丁飞道:“丁飞,你先出去,我和她单独呆会儿,还有,到时候你向兄弟们解释一下,有些特殊原因,你明白的吧。”
“放心,老大,我明白的。”
听了刚才的对话,丁飞当然知道林岚腹中的孩子有可能是墨震天的,如果是这样,墨震天当然不会让其他人染指林岚,虽然有些失落,但老大毕竟是老大,况且其中还有这般缘由。
走到门口时,丁飞扭头道:“老大,她会些武功,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绑一绑。”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用,这么个女人还付不了,还怎么混吧,辛苦你了。”
“没事的,你们慢慢聊。”丁飞走了出去,顺手将门锁上了。
丁飞一走,林岚面对着墨震天更加紧张,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别怕。”墨震天拉着凳子坐到她的面前,两人近得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隔着哪么近,男人散发着荷尔蒙、充斥着欲望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岚看到他突然伸出手掌,按向自己隆起的小腹。
如果他的手是伸向是她的胸脯,林岚一定惊吓而逃,但他这么做,似乎告诉她,如果她胆敢反抗,就会对腹中的孩子下手,所以林岚心跳得象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人却不敢有丝毫地动弹。
此时墨震天有着强烈的欲望是不假,但他这一举动主要还是希望以近距离地接触腹中的孩子,感受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
手掌缓缓放在隆起的腹部,林岚顿时手足无措,想去拉又不敢去拉,她知道对方武功极高,只要微微发力,自己的孩子必无侥幸。
“你把手拿开,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朋友吗?”林岚惶恐地道。
“易无极不是我朋友。”墨震天望着林岚道。
“那他总是你们的人吧!我告诉过你,我是易无极的人,你要是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林岚声色具厉喝道。
墨震天能够感受得到胎儿的孪动,但这倒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最终只有找个地方做DNA验证才行,但这里是战场,哪有这样的地方,唯有离开这里,才能找到能做亲子验证的医院。
耳边传来林岚的厉喝,看到她惊恐厌恶的神情,墨震天心头象是堵着快大石头,感到胸闷气喘。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他的女人,你们早上过床了吧。”
林岚脸顿时一红道:“是又怎么样!你别乱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墨震天怒笑起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着孩子,挺着个大肚子,却又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还勾搭到床上,哼!”
“我和易无极是真心相爱的。”林岚大声道。
“那你怎么会怀上孩子的?”墨震天道。
“我不知道过去,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但……但我相信,我过去没有爱上过别人。”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林岚早就感到腹中的孩子并不是与相爱之人的结晶。
“你既然失忆了,又怎么知道?”墨震天道。
“我虽然失忆了,但我就是知道,我这一生就爱过无易无极一个人。”林岚道。
林岚的话,句句让墨震天感到刺耳,虽然林岚被自己不少的手下干过,但他不是太在意,但听到和易无极上过床,却令他心堵得慌。
他冷笑一声道:“你爱他又如何,他现在身陷囫囵,我不去救他,他能活得出来?”
林岚顿时语塞,半晌才喃喃地道:“那你会去救他吗?”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看我心情了。”
墨震天挺直了腰,手掌离开她的小腹。
望着眼前的她,数月之前,那个令人热血沸腾、破了她处子之身的夜晚仿佛历历在目,和她对话时她那凛然正气、和她打斗时她那曼妙的身姿、撩拨起她欲望后她那动人的风情、还有那宛如桃花的点点处子落红,一幅幅震撼的画面在墨震天的的脑海中不停闪过。
半年多没见了,她依然风姿卓绝,虽然仍骨感玲珑,但或许因为怀了孕,看上去要比半年前稍稍丰盈些,更虽增添迷人之态。
墨震天越看越觉得欲火难捺,他想了想沉声道:“林岚,如果你还想救易无极、如果想你的孩子没事,就乖乖地顺从我,不要反抗,你明白吗?”
林岚心猛然一沉,用颤抖的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震天冷冷一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不行!”林岚惊叫起来:“我是易无极的女人,而且怀着孩子,你不能够么做!”
“有什么不行,你怀着孩子不也和易无极上床,你不反抗,好好配合,自然没事,你要乱来,我可以把你绑起来,也可以用暴力令你就范,这样我就不敢保证你孩子的安全了。”
墨震天道。
“不行,不行的,你不能这样!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易无极是一起的呀!”墨震天咄咄逼视之下,林岚惊慌地叫道。
墨震天不想告诉林岚他的名字,怕她突然想起过往之事,那么或许反抗会更加激烈。
在林岚告诉他,易无极打算带着她离开之时,墨震天也已打定主意,既然易无极都能这么绝然,不想再参与这场战争,自己又有什么放不下呢?
此次营救失败,朝军的防范必然会更加周全,他已再无机会,现在就等着安排如何撤离。
如果决定要离开,最好就不回方臣那里,在中途走掉为上策,那些个兄弟要跟自己走的就一起走,不愿走的也只有随他们。
但唯一的问题,傅星舞还在方臣手中,一想到她,墨震天的心更堵得慌,落在方臣手中,恐怕比在司徒空那里还要遭罪。
现在两个女人,对他都很重要,一个可能怀着自己的孩子,而另一个,不仅仅令他心动,或许还真是有点喜欢上了她,虽然墨震天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这一点,但他打定注意,他走就一定要把她也带上。
没有能够救出易无极,方臣会把傅星舞还给他吗?
但愿他能够象司徒空一样,说到做到,否则就麻烦了。
墨震天凝了凝神,现在尚在敌人的地盘,一切等回去再说,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对惊恐到了极点的林岚道:“别啰嗦了,好好的配合便没事,否则后悔就不来及了。”
说着一把抱起林岚,走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边走边道:“我知道你会点武功,但这点武功在我这里根本没用,你如果想试试,可以尽管来,到时候动了胎气流产什么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在抱起林岚的时候,墨震天察觉到她有反抗的企图,于是便把话说在前面,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林岚真要反抗,他绝对会小心翼翼地对付,不会伤她一分一毫的。
墨震天将她轻轻地平放在了床上,然后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林岚面色苍白神情惊恐,她双手抓着床单,合拢地双腿直挺挺地伸着,她望着墨震天哀求道:“能不能别这样,我有七个月的身孕了,你这样会伤害到我、伤害到孩子的。”
林岚没再提易无极,她察觉每当提到易无极的名字,不仅不能让他有所顾忌,反会令会刺激到他。
“放心,只要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墨震天道。
他感到此时的林岚与半年之前有很大不同,同样即将被男人强暴,当时她虽一样恐惧,但依然选择勇敢地与暴力抗争、与残酷的命运搏斗。
但现在,在即将到来的厄运面前,她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象待宰羔羊一般瑟瑟发抖。
是因为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曾是一个女警?
还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做出的牺牲?
或许两者都有。
这对墨震天来说,倒也是一个好事,她能够顺从一些,以后带着她也会方便许多。
墨震天的手伸向林岚高高耸立、不停起伏的胸脯,虽然尚未窥见真容,但看着隆起的曲线,墨震天感到她的乳房要比半年前丰盈许多。
指尖在触到凸起最高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手掌缩了回来,道:“还是你自己脱。”
林岚娇躯猛然一震道:“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墨震天脸色一沉,猛地一掌劈在床边的一张木椅上,只听一声闷响,结实的木椅顿时变成了一地的木屑。
林岚一惊,猛地从床上挺起了身,惊惶地道:“我脱,我脱,只要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搂着林岚的纤腰,让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指了指地上的木屑道:“顺从,你的孩子就会安全,否则,就会象这椅子一样,明白吗?”
林岚身体象垂柳一般不停晃动,隔了半晌才道:“我明白,请别伤害我的孩子。”
“好!”
墨震天神情依然阴沉,但心里却在笑,心想,即使你不顺从,在没有证实这到底是不是我孩子时,也不会伤害你的。
他让林岚这样做,一方面是测试一下她心理承受底线,另一方面心中真也不爽。
林岚今天是刻意打扮过的,化了淡淡的妆,外套里面是一件素雅的连衣长裙,要知道现在这里是战场,穿得这么漂亮无疑是为了去见易无极。
林岚哆哆嗦嗦脱去了外套,犹豫了片刻,双手伸向后背,连衣裙的钮扣在后面,她手抖得厉害,摸索了半天,都没解开一颗钮扣。
看着她羞涩慌张的样子,墨震天感到有趣更感到欲火升腾,他双手向前一探,抓住了林岚的双腿,“别动啊!”
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墨震天沉声道。
虽然即使她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墨震天自信能掌控得了,但他还是不希望今天不要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场面。
虽然有墨震天提醒,但骤然遇袭击,林岚还是不由自主用手抓住墨震天的双臂。
突然双手的虎口一麻,手象触电一般被弹开,耳边又听到墨震天的声音:“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岚被震开的双手剧烈颤抖,连拳头都握不起来,她知道对方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敢再继续反抗。
林岚的双手又伸到了背后,被墨震天真气震荡后,她手抖得越发厉害,扣子更难解开。
而墨震天慢慢弯下腰,手掌沿着挺直双腿的外侧不停往下移,从大腿到小腿,最后到了素色长裙最下端,火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足踝,然后他慢慢地挺起身,手掌顺着足踝、小腿向上移动。
在手掌抵达她膝弯处时,结实匀称的小腿呈现在墨震天的面前,穿着肉色的丝袜小腿线条流畅优美,墨震天感到喉咙火烧火燎的,心里象是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抓搔着。
墨震天的脑海之中浮现起第一次见到她的画面,虽然今天她也算打扮过,穿了这素雅的长裙,但无疑当时的装扮要性感得多,几乎透明的白纱裙,里面是的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但不知为何,墨震天却感到此时此刻似乎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饥渴、还要亢奋。
墨震天不由得有些奇怪,那个时候,她还是处女之身,还没被男人干过,而现在,她不仅被自己,还被至少六、七个手下都干过,到了朝鲜后,还和易无极上过床。
但为何自己会如此地亢奋?
她都还没脱光衣服,就这样摸摸她还穿着丝袜的腿,却有灵魂战栗般的快感?
墨震天百思不得其解,一定要说原因,或许今时今日他的心态不同了;又或许林岚可能怀了他的孩子而令他心神激荡。
从墨震天手掌抓住林岚腿的刹那,代表对她的侵犯已然开始,强烈的恐惧象梦魇一般令林岚几乎无法呼吸。
当她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时,她不知道女人被强暴会有多痛,而此时她虽没有过往的记忆,但那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伤痛却铭刻在灵魂的深处;在她第一次面对这残酷命运时,她是一个女警,有着对正义献身的决心,心中还牵挂着一起被抓的战友,这些因素令她勇敢,而此时,她怀有身孕,有喜欢的男人,这些因素却使她软弱,更会强烈地感受女人被强暴时的屈辱、悲哀与绝望。
或许正是林岚那面对被男人侵犯时惊慌失措、战战兢兢的反应令墨震天感受到巨大的刺激,过去在她身上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在攫夺她童贞后三天里,墨震天很多次地反复强奸她,但哪怕手段再怎么暴虐,她依然没有屈服,而这种感觉,在傅星舞这里,他也不曾感受过。
墨震天克制着排山倒海般的冲动,手掌沿着她的大腿继续缓缓上行,很快到达了长筒丝袜的最上端,手掌在丝袜的边缘停留了片刻,然后灼热的手掌紧贴在了没有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
少了丝袜的阻隔,更真切的感到到她如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墨震天又是感到一阵灵魂颤栗般的巨大快感。
“怎么,你这扣子有这么难解?”墨震天抬起头道。
林岚惊恐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他直视,喃喃才道:“我……我手抖得厉害,你能不能别……。”
墨震天打断她道:“别再啰嗦了,你要是这么不情愿和我干,我就把你给我那些兄弟了,他们可是很多天没见女人,不会象我一样好说话的。快点吧,让老子爽了,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的,明白吗?”
林岚娇躯一震,眼角泛起莹莹的泪光,道:“我……我……”还没说完,林岚啊一声叫了起来,探入裙子中的手掌已触碰到她最隐秘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