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石雁与蚩昊极战斗时,鹭岛沧海区尚未完工的地铁隧道中,秋旭绫正和东南战区主要负责人商议作战计划。
凤战士中有军事指挥才能的人并不太多,而秋旭绫却有着极强军事天赋,她在战争爆发后的表现赢得华夏军委全体成员的高度认可,虽然她仍是少将军衔,却已进入到了华夏军队的最高决策层里。
M 军登陆成功,占据了鹭岛明思、里湖两个区,并以制空权取得优势,但华夏军委下达了不惜代价将敌人赶下海的作战任务。
要实现这个目标,仅靠战前新组建的华南战区的兵力很难实现,为此军力更强的南部战区、东部战区已派精锐部队星夜驰援,七天内将抵达战场。
在援军赶到的七天内,如果M 军渡过狭海向内陆挺进,要完成军委的作战任务难度将会大增。
路上秋旭绫一直在思考如何将M 军挡在狭海对面,正当想不到万全之策时,M 军实际控制者蚩昊极以停战七天为代价邀闻石雁一战。
为争取这七天时间,闻石雁答应与蚩昊极一战,并单刀赴会没带一人。
这是一场基于对蚩昊极有一定信任的赌约,虽然闻石雁判断对方应该会遵守约定,但凡事并没有绝对一说。
当然闻石雁可以带秋旭绫甚至在鹭岛的所有的凤战士一同前去,但这样做的无疑表明闻石雁对他并不信任,那蚩昊极败了后不履行承诺的风险会有所增加。
对方有司徒空、黎战等高手,还有无数黑甲战士,一旦遭到对方偷袭围攻,闻石雁或可安全归来,但一同前往的凤战士可能会折损大半。
尤其是如秋旭绫这样有军事才能的凤战士,目前不容有任何的闪失,所以闻石雁坚决不同意她一起前往。
五龙屿虽离M 国占据的明思区更近,但离沧海区也并不太远。
日光岩是岛上最高点,如在晴朗的白天,在沧海区的高点可以用望远镜看到那块巨石。
晚上当然看不到,但如果使用军用红外线热成像望远镜,可以看岩顶是否有人存在
除了望远镜,秋旭绫想用卫星对战场进行实时监控。
战争开始后,各方都对敌国卫星实施了打击,华夏、M 国包括E 国的卫星都被摧毁了大半,现在通过卫星对地面的监控能力大不如战前,战斗开始时卫星传来一些两人战斗的画面,但因为轨道与卫星不足等原因,很快便无法再对战场进行实时监控。
秋旭绫人虽然在会议室,但心一直悬在那场可以称为世间最强者的对决中,虽然卫星已失去作用,但红外线望远镜还在继续观察着两人的战斗。
战斗开始时,秋旭绫要求观察员每十分向她汇报一次战斗情况。
“战斗中!”
………
秋旭绫看着有文字显示功能的军用对讲机里的六个“战斗中”,她几次想抛开眼前的军务前往观察点,但她清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需要承担的责任,日光岩上是闻石雁的战场,而这里则自己战场。
之后,秋旭绫要求每五分钟通报一次。
“还在战斗!”
“还在战斗!!”
“还在战斗!!!”
……
在望远镜前观察着这场战斗的是一个年轻凤的战士,她用一个个感叹号来表达着此时的心情,看着那一个个感叹号,秋旭绫和那个年轻的凤战士一样,在默默、焦急的期盼中,胸膛里的热血在不停的燃烧。
整整十二个“还在战斗”,最后一个“还在战斗”跟了长长的十二个感叹号,战斗已持久了近二个小时,秋旭绫有点无法控制住自己激荡的情绪。
作战会议接近尾声,正当秋旭绫准备赶往观察点时,对讲机的屏幕中出现“赢了!”两个字。
这一瞬间以沉着冷静出名的秋旭绫差点欢呼雀跃起来。
虽然红外线望远镜看不清岩石上人的容貌,但可以从体形上判断哪个是闻石雁、哪个是蚩昊极。
蚩昊极突然离开,而闻石雁仍傲立于日光岩岩顶,毫无疑问肯定是她赢了。
等秋旭绫赶到观察点,闻石雁已离开了日光岩。
如果蚩昊极遵守约定,闻石雁应该是去山脚下某处接明萦宛她们了。
五龙屿并不大,普通人从日光岩顶上走到山脚再回到快艇停靠处,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此时从望远镜里已看不到闻石雁,但却可以看到停在岸边的那艘快艇,秋旭绫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秋旭绫有些沉不住气开始来回踱步时,她不知道司徒空等人正疯狂地攻击着身受重伤的闻石雁。
当时间接近了一个小时,快艇停靠的岸边还是没有看到闻石雁她们的身影,秋旭绫意识到出事了。
她的判断没有错,此时一根超合金打造铁链将闻石雁、明萦宛的脚锁在了一起,而重伤的两人均已没了一战之力。
明萦宛一脚横扫虽逼退了华战、严横,但当司徒空腾空扑来,闻石雁只有自己迎了上去。
两人背靠着背艰难地抵挡着三人凶猛的进攻,脚上的铁链让她们没有腾挪闪避的空间,她们连连被对方击中,这已不是互有攻守的战斗,而是司徒空他们单方面的杀戮。
司徒空的几个手下围了上来,他们两人一组面对面拉起一根长长的铁链,四个人两条铁链从左右两个方向朝战场中心的闻石雁、明萦宛快速接近。
已重伤力竭的两人想跃起躲开那两根铁链,但司徒空等人又怎会给她们这样的机会。
黑色的铁链像蟒蛇般缠在两人的腰腹间,随着四人不停地交叉跑动,两根铁链一根从下往上,另一根从上往下,一圈圈像捆粽子般将两人牢牢地绑在一起。
华战、严横摸出压制真气的药物,正想找机会注射进她们体内,司徒空摆手阻止,他从手下处取来同样由超合金打造的手铐,三人同时对闻石雁、明萦宛唯一没被铁链束缚的手继续展开了攻击。
片刻过后,两副银色的手铐将两人的手腕紧紧地铐在了一起,战斗失去了最后一丝悬念彻底拉上了帷幕。
“石雁姐,对不起。”明萦宛低声道。
虽然再次落入敌手,但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不过浪费了闻石雁为她创造的逃生机会,她感到莫名地歉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做出了选择便无需再思前顾后。”闻石雁道。
明萦宛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黑暗,现在自己唯一能做是去鼓励她,让她有更大的勇气去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司徒空将两个相连的银色金属环锁住她们修长的脖颈,又将一个大大的金属圆环套在两人腰间,脖子上和腰间的金属环勒得极紧,两人感到呼息都极为困难。
紧接着司徒空分别给两人戴上了脚铐,之后还在她们手臂上加了一道相连的臂环,最后将手铐固定在腰间金属环上,彻底禁锢了两人身体自由活动的空间。
在决定偷袭闻石雁后,司徒空便准备了这些超合金锁具,在终于有机会亲手一件件铐在她身上时,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缠绕在她们身上的铁链解了开来,背靠背贴在一起的两人除腿还有一定的活动余地,身体其它部位完全无法动弹。
在她们被黑色锁链紧紧捆绑时,颇有一种身处刑场般的悲壮感,而此时束缚着她们身体的银色镣铐圆环却有那么一点像是装饰品。
戴在如天鹅般修长白皙脖颈上的圆环像是精致的项圈,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们高贵典雅的御姐气质;腰上的圆环让她们身体S 型的曲线达至令人叹为观止的程度,无限激发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而胳膊上的金属臂环让很多人想到了神奇女侠,那个拥有超能力的亚马逊女战士手臂上也经常有这个,神奇女侠是虚构的,而击败了蚩昊极的她才是真正的神奇女侠。
司徒空的手下贪婪地盯着闻石雁半裸的身体,幻想着如果自己有染指她的机会该如何下手。
超八成的男人觉得那巍巍高耸的乳房是首选目标,正当他们考虑该用什么样方式掌握住那傲然挺立的乳房,并以什么样的力度去抓捏揉搓它,司徒空突然重重地一拳轰在那乳房上,众人在心中不禁发出哀叹,战斗都已经结束了,干嘛还用拳头去打它,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的老大真太不解风情、太不懂欣赏美了。
在高耸乳房的剧烈摇晃中,闻、明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司徒空猛扑了上去,双掌像铁钳般夹住闻石雁的小腿,修长的双腿向上迅速抬起,很快便如旗杆般直挺挺地矗立在司徒空的前方。
在闻石雁紧并的双腿抬起时,司徒空胯间的阳具捅穿了自己的裤裆,在文工团员的惊恐的尖叫声中,那粗硕到令人望而生畏的阳具刺向闻石雁的裆部。
屋外响起惊雷声,狂风涌进福音堂敞开的大门,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似乎一场暴雨即将降临这个小岛。
严横悄悄将一个微型摄像机镜头夹在领口上,他走到司徒空的侧面,准备以最佳角度记录下老大的阳具贯穿最强凤战士阴道的整个过程。
挟着雄浑内力的阳具捅穿了闻石雁的裤裆,又将内裤戳破了个大洞。
在别人看来闻石雁的裤子是司徒空捅破的,只有离得最近的华战、严横知道并非如此。
在阳具离闻石雁的裤裆还有三、四公分时,龟头喷射出一道真气,顿时裆部的布料碎成粉末状,以喷射的方式向四周飞溅开来。
裤裆炸裂时,内裤夹缝处像触碰到什么高温物体瞬间出现一个大洞,时隔半年,闻石雁的私处又一次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虽然闻石雁已不算年轻,身体更充满成熟的风韵与美感,但或许多年来一直是处子之身,性器依然非常精致。
她的阴阜平整自然,阴唇闭合紧密,桃红色的外阴唇虽不似少女般纤薄,却也绝不像大多数熟女那般肥厚,在身体没有充盈起亢奋的性欲前,基本看不到阴唇里面的风景,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这般性器的形状通常被称为一线天,属于女人中万里挑一的极品。
在龟头还没触碰到闻石雁的私处时,那道细细的缝隙已裂了开来,隐藏在里面的桃源洞口显露了出来。
所有人都认为司徒空裤子都不脱便开始对闻石雁实施强奸,那是在兽性驱使下、不经大脑思考的疯狂行为,但他破开闻石雁外裤与内裤使用两种不同的内劲,又岂是头脑发昏之人能够做到的。
司徒空虽欲火中烧,但并没有失去理智,现在他做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龟头重重撞进闻石雁显露出来的阴道口,刹那间洞口像塌陷般凹了进去,下一个瞬间,巨大在龟头消失在了那豁然敞开的裂缝之间。
面对阳具凶猛的进攻,闻石雁并没有将真气凝于下体。
在司徒空给自己戴上手铐脚镣时,她便开始用内力进行疗伤。
内伤是身体里产生和储备真气的经脉因对方攻击而受到伤害,每处伤害都像木桶上的一个漏洞,必须将这些漏洞全部补上,真气的产生和储备才会慢慢恢复正常。
虽然真气被压制时这些漏洞也会自行修补,但主动用内力去修复伤害,内伤会好的更快。
虽然再次遭到敌人的奸淫让她无比愤怒和不甘,但如何在凌辱中积蓄脱困的力量显然更为重要。
疗伤和战斗不同,在战斗中有时愤怒、仇恨甚至渴望、厌恶、喜悦、悲伤等等情绪都会让战斗力得到短暂提升,但用内力疗伤时则需要绝对的冷静,修复身体各处伤害就好像拿着绣花针绣花一般,稍有不慎会让真气走岔使内伤更加严重。
当司徒空如野兽般扑来时,闻石雁脑海中浮现起杨思璟那略带书生气却又不失坚毅的脸庞,虽然自己还不曾对他许下白头到老的誓言,虽然自己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对他的好感能变成矢志不渝的爱,但因为他的存在,因为自己接受了他的爱,所以当再次被强奸时,闻石雁心中的痛苦和不甘、羞耻和屈辱比在克宫地堡时还要强烈。
脑海中浮现起的杨璟思默默地看自己,虽然他没有说话,但闻石雁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痛心和悲伤,闻石雁不愿他看到这一幕,但却没有强行将他从脑海中赶走。
她也想自己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人,但战争总会有牺牲,他也是一个军人,闻石雁相信他能够理解,但理解归理解,心痛依然会心痛,就像自己,虽已准备好坦然面对,但不甘还是那样的不甘,屈辱还是那般地屈辱。
当司徒空的阳具插进闻石雁阴道,明萦宛虽看不到却察觉到了,瞬间愤怒值迅速拉升,热血再度直冲脑袋,她凝聚所有力量臀部猛地一拱,上方闻石雁的臀被撞得弹了起来,司徒空刚插入一小截的阳具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虽然阳具离开她的身体,闻石雁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受,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高度紧张,她察觉到司徒空身上的戾气在以几何级数暴涨。
高高抬起的腿被放下来时,闻石雁感到一丝慌乱,司徒空要对明萦宛下手了,而自己却不知如何去保护她。
闻石雁所料不差,司徒空用力一拨,两人在他双腿间翻了一个身。
面对明萦宛凛然无畏的神情,司徒空目露凶光一拳朝她的胸口轰了过去。
在沉闷的击打声中,明萦宛上衣尽碎,巍巍高耸的乳房无遮无掩地裸露了出来。
她乳房的丰盈程度与闻石雁相若,虽然乳房依然保持着挺拨圆润的诱人姿态,但毕竟又是人妻又生过孩子,乳肉的弹性和乳房结实程度比不过闻石雁。
猛击之后,司徒空双掌倏然伸出,虎口如铁钳般夹住乳峰的中段,顿时浑圆的乳房被捏成如葫芦般的诡异形状。
虽然胸口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更因为乳房第一次被除丈夫外的男人触碰而感到羞耻,但这一刻明萦宛却为司徒空将侵犯的目标换成自己而感到一丝欣慰。
司徒空低下头脑袋向她的乳房凑了过去,在他将乳头吞进嘴里时,明萦宛感到胸口像被尖刀刺入般的剧痛,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司徒空抬起了脑袋,这一瞬间她看到自己的乳头竟然不见了,一道血柱从乳梢顶端喷了出来。
又痛又惊的明萦宛叫了起来,她没想到司徒空竟然上来就咬掉了自己乳头。
面对残酷的战斗,凤战士都有牺牲的准备,但一旦真的落在敌人手中,将会遭遇什么多半依靠想象。
过去落在魔教手中的凤战士虽无一例外会被强奸、轮奸,还会遭受各种酷刑,但魔教一般不会轻易使用那些会对凤战士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刑罚,尤其是凤战士还没被强奸时,更不会有人这么去做。
看到这恐怖一幕,边上的文工团员们吓得尖叫起来,席地而坐、围成一团的他们再次骚动起来,大多数人蹬着双腿想往后退,却也有几个跪着挺起身想爬过去阻止恶魔的暴行,但没哪四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勇气,在最初的冲动过去后,那几个想去到团长身边的人也只能颓然地一屁股坐回地上。
在乱成一团的人群中,那具无头的尸体随着他们挪动而东倒西歪,而蹲在明萦宛身上的司徒空则“吧唧吧唧”开始咀嚼起嘴里的乳头,这如人间地狱般的恐怖画面让司徒空的手下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司徒空将嚼烂的乳头咽了下去,脑袋向另一边的乳房又凑了过去,在白森森的利牙离乳头不足一尺时,闻石雁猛地一个翻身,两人上下位置再度调转过来。
“别再冲动,先把血止住。”闻石雁将所剩无几的真气输入明萦宛的体内。
听到闻石雁的话,明萦宛感受到她的焦急与担忧,她渐渐冷静下来。
自己受到伤害,闻石雁比她还要痛心难过,而自己也是一样,司徒空肯定会利用这一点来打击她们,冲动不仅于事无补还会激起司徒空凶残的本性,想到这里明萦宛将仅剩的真气凝于乳梢上,在两人合力下血很快暂时止住了。
司徒空再次将闻石雁的腿抬了起来,虽然对自己的侵犯再次开始,但闻石雁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没想到司徒空竟会咬掉明萦宛的乳头,等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而刚才自己翻身时,司徒空并没有强行阻止,如果他决意要把明萦宛另一只乳头也咬下来,自己并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残忍的行为是明萦宛真的惹怒了他,还是借此打击自己甚至以此来胁迫自己服从于他的暴行,闻石雁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相比通天长老赤裸裸的胁迫,这种变相的胁迫更让闻石雁感到棘手和难以应对。
巨硕的阳具再次凶猛冲进裂开的细缝中,闻石雁的阴道口再次塌陷,在龟头消失的瞬间,凹陷的洞口竟弹了回来,并诡异的像嘴巴一般开始急速扩张和收缩,同时闻石雁耻丘上方鼓起一个包来,那鼓起处也如阴道口般不停膨胀收缩,像有什么活物随时会破体而出。
随着阳具不断深入,那剧烈蠕动的鼓包向着腹部不断延伸。
过去闻石雁在被奸淫时,如果对方像撬棍般撬动插入阴道里的阳具,耻丘上方也会出现凸起,但却不会像此时这般明显,更不会不停地膨胀和收缩。
这是闻石雁感到最疼痛的一次插入,过去那些强奸她的男人即便用了内力,但大多用于加强阳具的硬度又或遏止射精冲动,而司徒空是第一个在奸淫中使用内力对她性器进行无情摧残之人。
插进阴道的阳具不断释放出破坏性极强的真气,不仅带来如针刺火烧般强烈痛感,更让阴道一次次极限性扩张,闻石雁感到下体随时会爆裂开来一般。
闻石雁虽没有感受到司徒空对自己杀意,但对于眼前这野兽般男人的行为感到难以预测,此时明萦宛胸前创口血已经止住了,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更严重的伤害,闻石雁将真气从明萦宛那里撤了回来聚于下体,顿时耻丘上方的鼓起处迅速消退,疼痛也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
充盈着真气的阴道紧紧咬住已插进半截的阳具,顿时势如破竹的推进像被卡住般停了下来。
这一刻不单那些文工团员,就连司徒空的手下也都屏住了呼息,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虽知道闻石雁一旦被抓立刻会被他们老大强奸,但当亲眼目睹时,依然感到极度的震撼。
人的名,树的影,十多年前他们就听说闻石雁无敌的威名,现在看着她被老大强奸,阳具都已经插进她阴道里,他们却还有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而当阳具插进一半时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他们顿时有种如临大敌般的感觉,是不是闻石雁要准备反击?
那些手铐脚镣困得住她吗?
会不会有援兵从天而降?
司徒空的手下都这么想,那些文工团员们更盼望着奇迹的出现,有的望着闻石雁,希望她能挣脱枷锁继续战斗;有的将视线投向敞开的大门,希望救兵突然出现,拯救她们所有的人。
屋外,闪电划破夜空,他们只看到倾泻而下瓢泼大雨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屋内,阳具经过短暂的停顿后终于又开始缓缓向前推进。
在那些文工团员中,何正阳最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在司徒空身后他看不到闻石雁的脸,却清楚地看到阳具如何插进她的阴道内。
眼前魁梧的男人深蹲在地,姿态就如直立起来四脚兽类。
在何正阳眼中,以前那个在克宫地堡里强奸她的黑人也是野兽,但那个黑人像猩猩,而司徒空则更像狼。
虽然一样被野兽奸淫,但猩猩属于灵长目人科,是最接近人的动物,而狼则属于食肉目犬科,当心中的女神遭到犬类污辱,难过和痛心程度自然更高,更何犬科前面还有个食肉目,每当想起他吃掉明萦宛乳头时那毛骨耸然的咀嚼声,何正阳都会有极其强烈的窒息和呕吐感。
看着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细的阳具越捅越深,看着心中女神因扩张而呈现心形的阴道口被越撑越大,看着比自己拳头还大的睾丸朝敞开的阴唇越来越近,何正阳感到胸口像是被一大团棉花堵住,不知何时泪水已充盈了自己整个眼眶。
何正阳不忍再看下去,抬起头突然一双洁白晶莹的赤足出现在视线中,作为一名芭蕾舞者,他对脚总有特别的关注。
这一瞬间,即便处于这样极端的环境中,他还是被眼前这双赤足带来的极致美感深深吸引。
他无法用语言形容这双赤足的美,只觉得这双赤足无论脚形、大小、曲线、颜色还有脚趾他都找不到任何一丝不完美的瑕丝。
不过真正让他感到震撼是这双赤足此时的状态。
一对似脚镯般的银色镣铐禁锢住着这双赤足,明示了它将遭到严酷摧残的命运,当令人心动的美好即将被破坏,即便铁石心肠之人也会有唏嘘之感。
那双翘着的赤足像跳芭蕾一般,从脚尖到脚背绷得又紧又直,人只有在极度痛苦、紧张又或愤怒、恐惧时才会将脚尖绷得如此之紧。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也没听到她痛苦的叫声,但看着这一双挺立的赤足,何正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此时内心的痛苦。
这双雪白的赤足越过蹲伏着的恶魔头顶,绷直的脚尖如利剑般直刺天空,何正阳在感受到她痛苦时,却也能感受到她凛然无畏、顽强不屈的坚韧意志。
虽然此时她被恶魔按在胯下,但何正阳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打碎枷锁扫平这天下间所有的罪恶。
望着这双被镣铐束缚,却如利剑般直指苍穹、傲然凌驾于魔鬼头顶之上的赤足,何正阳眼眶中的泪水满溢了出来。
当初司徒空在落凤岛强奸冷傲霜时,他曾扒开对方的阴道,将阳具以放置形式放进冷傲霜的阴道里,今天他也想采取类似的方法。
当用真气让阴道极限扩张时,阳具便会以一种没有任何阻挡的方式进入闻石雁阴道深处,就如帝皇降临不论什么人都要退避三舍。
而当闻石雁凝聚真气时,阴道咬住了他的阳具,虽然快速向纵深推进被暂时遏止,但阳具被阴道紧密包裹带来的快感却无比的强烈。
于是他放弃先前的计划,而像正常性交一般,让阳具在阴道紧紧包裹下缓慢推进。
在粗长的阳具只有一小截还留在洞口外时,司徒空察觉到阴道的尽头就在前方,他突然想起最初的计划,这样就抵达阴道的最深处似乎太过平淡了。
狂暴的真气再度在闻石雁的阴道内疯狂激荡,这一次不仅针对阴道更将攻击目标对准宫颈口甚至子宫。
闻石雁虽将真气凝于下体,但却抵御不了这针对女性最薄弱处的攻击,耻丘上方显现出一条比先前更长更粗、直达腹部的柱型隆凸,剧烈的疼痛超越人所能忍受的极限。
闻石雁几次痛得差点都叫出声来,正当咬着牙苦苦忍耐时,她看到了司徒空眼神中的渴望与期待,顿时她知道司徒空这样做的目的,他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想听到自己痛苦的叫声。
虽然疼痛前所未有的强烈,但自己还可以忍,哪怕痛昏过去自己也能一声不吭。
但这样做有意义吗?
虽然可以让他的希望落空,但自己也可能受到严重的伤害,而这还不是她最担心的,如果自己表现出超乎他想像的坚强,他一定会恼羞成怒,极有可能会把怒火发泄在明萦宛的身上,或许等自己醒来,明萦宛已受到更加严重的伤害。
想到这时,闻石雁不再强忍疼痛,而是以第一次被俘时的“率性而为”来应对此时痛苦。
司徒空终于听到闻石雁痛苦的呻吟,凡是施暴者都喜欢这样的声音,他也并不例外。
前方便是她阴道的尽头,只要再用力一捅,便将完成对她彻底地占有,虽然占有和征服差得很远,但凡事总得一步一步来。
司徒空从通天哪里得知,之前包括圣主在内共有六个男人占有过她,而自己是第七个占有她的男人。
他很喜欢七这个数字,在西方文化中,七被视为幸运数字,因此有 Lucky 7的说法。
虽然前面已有六个男人占有过她,但这一刻司徒空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
那就先踏出征服这最强凤战士的第一步吧,司徒空低吼一声,腰胯同时发力,阳具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刺进闻石雁阴道的最深处,在龟头重重撞击宫颈口时,狂暴的真气冲进更深处的子宫里。
这一下让闻石雁痛得叫出声来,几近赤裸的身体像是遭受电击般剧烈痉挛颤抖,听到她的痛呼,明萦宛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司徒空将阳具刺入闻石雁阴道最深处时,蚩昊极刚刚登上M 国第三舰队所属的卡尔文森号航空母舰。
这是他在战前就安排好的躲避之地,与闻石雁一战,无论输赢自己必会受到严重的内伤,天下想杀他的人太多,不仅有凤,魔教也是除他而后快。
如果自己没有受伤,即便黑帝亲至他也不惧,一旦受伤严重,不要说圣刑天,就是武明轩、卓不凡来了自己都有麻烦。
蚩昊极没想到自己实力大增却还是败在她手下,他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满心愤懑却无处发泄。
闻石雁战斗时如女武神般的英武之姿与赤身裸体在自己胯下的屈辱之态像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飞速掠过,蚩昊极感心思紊乱、气血翻腾,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
蚩昊极想将闻石雁从脑海中驱赶出去,但那些画面反到闪动得更加快速,在头晕目眩时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黎战急忙将他扶住,并将真气输入他体内,但两人功力相差太过悬殊,黎战这点真气对他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黎战的搀扶下蚩昊极进入甲板底层的密室。
黎战离开前,蚩昊极再次命令他,不得将他行踪告诉任何人,在他闭关疗伤期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打扰他,哪怕圣主亲临,也等他伤势恢复了再说。
黑暗的密室中,蚩昊极不知化了多少时间终于把闻石雁从脑海中赶了出去,因为刚才差点走火入魔,伤势变得更为严重,蚩昊极估计没有三、五天根本恢复不了。
虽然他感到此生难以堂堂正正战胜这一生之敌,但他还是渴望有一天她能再次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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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商楚嬛轻手轻脚走进白霜的房间,这是白霜的要求。
因为有些时候白无瑕晚上也会上来,如果经常给她看到两人睡一起,白霜担心女儿会起疑心。
虽然已经决定去喜欢商楚嬛,但白霜总不希望女儿太早知道。
商楚嬛钻进白霜被窝,在白霜没答应前,她像是啥都无所谓,反倒白霜答应了,她倒有些畏手畏脚了。
“白阿姨,你谈过几次恋爱呀?”既然是往谈恋爱方向去,商楚嬛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自己准备去喜欢的恋人,知已知彼方能相爱嘛。
叫白阿姨的时候,她有点想叫她“霜”,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叫出口,她感觉实在有点肉麻。
“两次。”白霜道。
“无瑕姐……无瑕是和你和第一个恋人的孩子吧。”商楚嬛觉得再叫无瑕姐似乎不太妥当,蓝星月都叫白霜妈了,以后自己真的和她好了,该怎么称呼她女儿,她女儿又该怎么称呼自己,商楚嬛感到有点头痛。
“是的。”白霜道。
“他叫什么名字?”商楚嬛道。
“景浮生。”白霜道。
“好名字,浮生若梦,为何几欢,李白的诗,听过吗?”商楚嬛道。
“我知道,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往事如烟如梦,白霜不由得感叹道。
经历重重曲折和景浮生结为伴侣,而他却死在自己的面前;牧云求败用八年的时间感动了自己,但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他还是死在自己的面前,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真的令人无限唏嘘。
“他一定很帅吧。”商楚嬛道。
“是的,有点书生气,但的确很帅。”白霜道。
“后来你们为什么分开了?”商楚嬛道。
“他死了。”白霜脸上露出淡淡的哀伤。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的。”商楚嬛道。
“没事,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白霜道。
沉默片刻,商楚嬛搁在白霜胸口的小手缓缓动了起来,隔着薄薄的睡衣轻揉起她的乳头,不一刻乳头挺立了起来。
“白阿姨,你现在都这么漂亮,年轻时一定更好看。”商楚嬛道。
“老都老了,哪里还会好看。”白霜忍着胸口的麻痒道。
“你哪里老了,女人到了你这个年龄才最有魅力,真的,我没骗你。”商楚嬛摸索着解开她睡衣,即便都已经摸了,总得让白阿姨开心一下。
凤战士洞察力强于常人,她感到就这么摸了几下,白霜已经有了情欲的反应。
“我有什么魅力,你师傅才……”白霜一高兴竟提起了闻石雁,感觉不对立马没再说下去。
“那是肯定的,天下哪有人能和我师傅比,不过在我眼里白阿姨是仅次于我师傅的天下第二的美女。”商楚嬛道。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马屁精。”白霜被逗得笑了起来,她伸出手臂将边上的商楚嬛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