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品味着口中持久留香的味道。
初次接吻的感觉,让我浑身飘忽忽的舒爽至极。
尤其亲的还是女魔头姐姐……我心脏激动狂跳,全然没有半点后悔之意,甚至还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本就该如此!
……
等到我站在家门前,脚后跟剧痛越来越明显,心中才升起胆怯之意。
不知亵渎姐姐的后果会怎样,她会不会向爸妈告状,会不会又杀回家来?我这……
我踌躇不定刚进客厅,不知从哪儿出来的琴姨朗声道:“小浪回来了~吃饭了没?”
吓得我心脏一突,结巴回道:“吃,吃了!小姨,我爸妈他们……回来了没?”
琴姨摇头道:“你找他们有事儿?”当她察觉到我左脚异常时,又一脸心切询问道:“你脚怎么了?来,我看看……”
“没,没事,我这就是在回来的路上被狗追,不小心扭到了,一点儿也不疼。不信我跳给你看~”
然后我忍着切肤之痛,笑呵呵地蹦跶两下。
琴姨嗔怪道:“扭到脚了还乱跳,说实话,被狗咬到没有?”
“这真没有,要是咬到了我肯定会去打狂犬疫苗,您就放心吧!”
闻言琴姨才欣慰点头,却又疑惑道:“怎么感觉你说话有点儿大舌头呢?”
我绞尽脑汁半天,尴尬道:“这个嘛,可能省城太热了,有点儿上火,哦~口腔溃疡!”
琴姨摸着我的头,没好气道:“让你送姐姐上个学,还弄出一身毛病了?看来你妈妈说得没错,你确实该好好锻炼一下子!”
我当即便想说,就是因为每天被妈妈练得跟条死狗一样,刚才逃跑时起步档太慢,才挨了姐姐一砖头的。
见我憋屈说不出话,琴姨宽慰道:“行了,逗你玩儿呢!快去洗澡吧!身上一股乱七八糟的味道,熏死人了~”
……初时回到家,我还担心姐姐会向父母告状,不停给姐姐发信息道歉,乞求她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而她最后不胜其烦,给我回了一张极其血腥的杀猪动图,便果断将我拉黑。这让我更加坐立不安,脑中不断设想着各种死状……
然而等到爸妈回家后,我却没从他们脸上看到任何不悦之色。并且,在得知我被狗追扭伤了脚,他们还来进行关心和慰问。
如此一来,我紧绷的神经得以松缓,感叹活着真好的同时,也对着姐姐卧室的方向拜了几下。口念阿里路亚,感谢不杀之恩!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我也没必要这么害怕吧!
毕竟我那可是初吻,而且她还咬了我一口,砸了我一记,怎么也算是打平了吧?
再说了,看她当时的反应,貌似还挺享受的……
咦?姐姐会不会也喜欢我,她送我手表莫非也是在暗示什么?
我心潮澎湃,赶忙来到镜子面前,盯了半晌却没发现有何变化,依旧五官端正而平平无奇的样子。
最终只能归结于一个可能,或许只有女性才能欣赏出我的帅气吧!
……
正好以脚扭伤为理由,我不消听从妈妈任何命令。
自暑假以来就身心疲惫的我,一连几天窝在房间睡得天昏地暗,每天都是琴姨叫我起床吃三餐。
因此任她脾气再好,也终有忍不住的时候……
“你还有没有点儿学生样,天天闷在房间里睡大觉,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妈了!”
我揉了揉眼,无奈道:“我脚都受伤了,您说去哪儿合适?”
“去哪儿都行,就是不准待在房间!这么大个小伙子,跟个姑娘家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像什么话?!”
还别说,琴姨发怒的模样真挺怪异,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挂起更像在撒娇。
明明一副贤淑温柔的样子,偏要装出刻薄严厉姿态,没丝毫威严不说,反而让我有种想笑的冲动。
“您别生气,我这就出去逛逛……”
我不能落了她身为长辈的面子,无奈潇洒出门。像只孤魂野鬼一样到处飘荡,在外面遛遛鸡,逗逗狗,过了几个小时才回家。
刚进庭院,震惊发现一边晾衣杆上挂满了衣服,大多还都是我的。最让我心悸发虚的,还是其中那条拉链裤兜的黑裤子。
惊呼一声“遭了”,我急忙过去查看,捏了捏湿漉漉的裤兜,发现空空如也,脸色立马涨红一片。完了完了,藏在里面的内衣被琴姨发现了!
之前她就跟妈妈随口提过一嘴,她内衣总被风吹走,是不是挂的位置有问题……
我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怎么特么所有社死的事儿都让我赶上了!?现在还是先别面对琴姨为好,免得尴尬。
于是我偷偷摸摸进门,观察周围动静。
可刚进入客厅,就发现琴姨在擦楼梯扶手,并且还刚好侧头看过来,与我视线对碰在一起。
她脸上挂着莫名的红晕,跟我打了声招呼后,便继续忙碌手中的活儿。
我回房间的路被她堵住,也只好尴尬地坐在沙发,埋头思考着该怎样和她解释。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整个客厅除了琴姨擦楼梯的发出“吱吱~”声,再无其他声响,静得出奇。
我沉不下心,起身来到楼梯口偷摸观察她的表情,先看看她有啥反应。
过来之后,却发现琴姨只是一脸认真盯着楼梯缝隙,来回擦拭,仿佛正在做一项严谨的科研项目似的,一丝不苟,心无旁骛。
她今天上身穿着松垮垮的丝线短袖衫,透过她的袖子,我还能见她红色胸罩半裹的丰乳,白晃晃的特别饱满。
随着她干活动作来回挤压,呼之欲出般震颤连连。
我喉咙干涩燥热,呼吸渐渐急促,不轨的念头徒然而生……
偷过琴姨的内衣,所以我知道她胸部是C罩杯,看着远不如妈妈的大,却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
特别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琴姨刚生下孩子不久。
有次我正好撞见她在给自己儿子喂奶,看着她软乎的丰满奶球时,我整个人都蒙了。
天性使然一股脑地凑到她跟前,嘴馋吵着要吃她另一边奶子。
琴姨嘴上调笑我不知羞跟半岁的弟弟抢食,手里还是扶捏着她的另一边奶球,俯身将粉嫩乳头塞进我口中。
她挤一挤,揉一揉,源源不断的甘甜奶浆被我大口咽下……
因此懂事以后,琴姨在我心目中不止是保姆、小姨那么简单,还多了一重乳母的身份。
虽然拢共没吃上几回就被妈妈发现,并严厉喝止了,但并不影响我对琴姨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偎感。
她像是我理想中的慈母,又像是我可以信赖的港湾,除了不是她生的,其他一切都跟母亲没两样。
但此刻看着琴姨弯腰忙碌时,淡绿长丝裤中的肥臀浑圆无比,顶撑得裤子丝滑无缝隙,裹出两个大柚子般的形状。
还左右摇晃,姿势动作都十分撩人心弦,看得我胸腔热火翻涌,久违的禁忌感不停刺激着神经。
恨不得扒开她裤子,将鸡巴狠狠捅进去,扶着她的软腰就是一顿野蛮冲撞……
“小浪,有事儿吗?”察觉到我杵在楼梯前发呆,琴姨疑惑转身。
“哦,没事儿,就随便看看~”我慌忙调整位置,下身躲在楼梯扶手后面。
“我干活儿有什么好看的?有空就多看书,以后才能像你爸妈那样有本事。要不然,就只能像我这样咯~”琴姨借机教育道。
“哦~小姨原来对自己的工作有怨言!”我故意曲解着。
“我要是有怨言,怎么把你喂养这么大的?”琴姨白了我一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立马又看向她短袖下显露的半圆奶瓜儿,脑中邪恶念头不断。
保持一本正经道:“当保姆也挺好啊!工作自由,吃喝不愁,年底双薪,四季旅游……”
琴姨没好气一笑:“你以为谁都像你妈妈那么好,给我这种待遇?再说你一个毛头小子,给人当保姆谁会要你?”
“给您啊!要是以后我找不到工作,小姨您就收留我呗!”
“抱歉,我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小少爷~”琴姨习惯和我开玩笑。
接着,我也适可而止没再继续往这话题聊,而是顺着联想到她的家庭,她的丈夫……心中顿时有了个无耻的主意。
假装好奇问道:“对了,小姨,林叔现在干啥工作,怎么没听您提过?”
我口中的林叔自然是琴姨的老公,林启东。
一个让我嗤之以鼻的烂赌鬼,这种人比瘾君子还无可救药。
真不知道琴姨当初为什么不肯跟他离婚,还选择信任他。
难道他们感情真这么深厚,值得她为之投入一切?
听我突然提到她丈夫,琴姨忙碌的身子停顿,脸上拉出僵硬的微笑:“我们大人的事,跟你这小屁孩儿说有啥用?”
换做平时我根本懒得问林启东的事儿,但我此时明显带着目的,所以不依不饶道:“您不说当然没用,说了我也能帮忙分析一下,他有没有撒谎骗你……”
“好端端的干嘛提他,没事儿睡觉去!”琴姨轻声呵斥打断道。
头回见她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心中反而乐得不行。如此验证了某个猜测后,体内欲火熊熊燃起。
但还是赔笑向琴姨道歉,说了几个冷笑话才终于将她逗乐。待她擦完楼梯,我献殷勤似地拉着她到沙发,帮她敲腿捶背,弄得她一头雾水。
“你刚才上哪儿去了,怎么回来之后怪怪的,跟换了个人似的?”
“瞧您这话说的,我平时也很关心您的好吧!来,胳膊伸直……”
琴姨无奈抿嘴道:“事先声明,除了问我借钱,其他都好说!”
“放心,我哪儿敢问您借钱啊!妈知道还不把我手给打断?”
“呵呵……”琴姨笑着摇头,又让我按摩一会儿,才温柔问道:“现在能说啥事儿了没?”
我眼皮跳了下,表里如一紧张地坐在她身边,搓手垂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
墨迹了半天,脸红嘟囔道:“小姨,您今天为什么把我衣柜里的衣服都洗了?”
琴姨脸色微变,却依旧镇定道:“之前不是回南天嘛!我怕你衣服发霉,所以又洗了一遍。”
见她只字不提我偷内衣的事儿,还想着为我留脸面。让我感动之余,内心的火热邪念也更加旺盛。
于是一咬牙,继续害羞道:“那您……有没有……发现我偷您的……”
琴姨终于感到羞耻,立马打断了我的话:“以后不准再那样了,不然我就告诉你妈!”旋即她红着脸起身,想草草揭过此事。
我当然不遂她意,轻轻拽住她坐下,满含歉意道:“对不起小姨,我也不想做这种下作的事儿。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您,我就……”
琴姨脸颊绯红,恼怒甩开我的手:“就你个头!你都多大个小伙儿,放以前在乡里都能结婚生崽了,还不懂青春期咋回事?故意羞我是吧!”
见我愣住,她又顶着我脑门数落道:“别整天想东想西的,我都多大年纪了,你也好意思?实在憋不住就去找个女朋友,做好安全措施……”
没想过以琴姨贤淑温良的脾性,竟能说出这番彪悍的话,比妈妈那晚说的还要直接,这和我想象中她的羞答答的模样根本不搭边啊!
一时间我大脑过载,猥琐的想法也彻底中止,整个人完全清醒。在她面前不停点头,再三表示不会再犯。
最后央求道:“小姨,您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我爸妈,不然我就死定了……”
琴姨冷哼着偏过头,折磨我一分多钟。
才又缓和地捏着我的脸,轻柔道:“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不过你这个年纪最容易冲动,钻牛角尖……”她接下来一长串的唠叨,我早在妈妈那儿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所以也都统统自动屏蔽。
确认琴姨不再追究此事,我便借尿遁匆匆逃离客厅。
回房后,我还在苦恼琴姨方才“开放豪迈”的一面,以及断然拒绝的话,根本不给我半点见缝插针的机会啊!
难道结婚生子的女人都这样?
然后我努力回忆接触过的另外两位,又觉得不像这么回事儿。渐渐地,我又来到镜子前,摇头晃脑摆了几个Pose,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怎么妈妈和姐姐都能喜欢我,琴姨反而没丁点迹象?难不成是我的帅得太过深奥,她看不懂?
嗯~!只能是这个解释!
……这些天,妈妈和琴姨像有默契似的,不约而同对我进行观察,审视,甚至提防。多次让我歪念头还没来得及升起,便慌张破灭。
那叫一个胆战心惊,疯狂作死!
哪怕我啥也没干,光是想想就灵魂颤栗,浑身像过电般起鸡皮疙瘩。
之后。
等到开学上了高中,每天经历无聊的军训和课堂预习。我终于才静心醒悟,光是自嗨有啥用,要不就像对姐姐那样,跟她们也试试?
接着我又冷静地思考了一整天,最终还是否定了试探妈妈心思的狂妄想法。
想着还是等她主动找我算了,咱没必要冒这个险……
这时。
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儿来到我课桌前,毫不见外笑道:“嘿~浪哥,想啥呢这么入迷?”
我不咸不淡回了句“没啥”后,便闷头趴桌子上没理他。
他名叫吴振华,是我初中同班同学,也是现今的高中同桌。按理说这样的巧合之下,我俩关系应该会更好。
但实际并非如此!
可能因为价值观不同,吴振华有一个特别让我反感的爱好。他非常喜欢向别人分享自己的东西,譬如游戏里的装备,新奇昂贵的电子产品……
总之只要别人开口他指定乐意借。他甚至还建了一个群,专门在里面共享各种网上的收费Aap、视频、小说等等。
我虽不明白他这样做的乐趣在哪儿,但能肯定的是,这人多少有点邪门儿,已经不是装逼炫富能解释得通了!
因此初中那会儿,他无数次想加入以我为首的,包括上次和我逃学的张远,以及另一个阴险小人的“铁三角”团体,最终都被我一力否决了。
且不说吴振华的无形装逼令我不爽,就他那文弱的性格,打起架来吓得掉头就跑。这人要是当我小弟,还不让当时的几个死对头笑掉大牙?
另外,在我们铁三角小团体中,那个后来连我都敢算计的小人,要是盯上了他,估计能把这小子吃的渣都不剩。
所以我当初排挤他,应该还算得上是种保护。
但倒霉的是,如今上了高中却又和他分到一个班,这可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相比之下,我宁愿跟那小人当同桌,也不想遇上他……“浪哥,我上节课笔记全都做出来了,你要不要?”
“不用,谢谢。”
“喔还有,早上我问两个班花要到了她们的微信,你……”他凑过来小声问道。
“不要!”
“那你一会儿……”
“你能闭嘴不?”我忍无可忍抬头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一会儿是班会课,咱们班主任今天要来了。”吴振华缩回身子,却还是一脸真诚道。
我眼瞳先是一震,然后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
心中颇为好奇,这班主任到底什么来头?
军训这几天找其他老师代替出面就算了,如今都正式开课几天还不见人影!
导致我们到了现在,都不确定有没有班主任这一说!
“铃铃~”正纳闷,上课铃响。班上同学各自回到座位,嘈杂声渐渐收敛。
约莫静待半分钟,“咣哒~咣哒……”阵阵清脆而动听的高跟鞋敲击地板声,从外面走廊传来,节奏缓缓,有条不紊。
正当我们全班期待地屏住呼吸时,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乌发盘在脑后,眉两边垂摆着如海草般卷发,显得成熟而端庄。
她细狭的鹅蛋脸,白皙温润,却几乎被黑色镜框遮住一半,像蒙上一层纱罩,显得有些古板严肃,不细看真不知她到底长啥样。
她身高不到一米七,看着也显瘦。
但令人窒息的是,她白衬衣中两团硕乳尤为圆鼓撑涨,高高耸立,像两坨大西瓜似的吊挂胸前。
在她细腰梨臀一扭一扭走向讲台时,胸前肉山跟着晃动,如细枝挂硕果,一步三摇晃。
令班上男生眼睛都看直了,“嘘唔~”某个大胆的小子还趁着骚乱之际,吹了声口哨。
“哈哈……”其他同学不禁看向他,男生们心照不宣地笑了一阵,惹得一些女同学脸颊慢慢羞红。
而女老师对班上的反应恍若未觉,一双看似漫不经心的桃花眼,却目光炯炯地快速扫了一遍,让哄闹的教室很快消停。
她才淡定地捻起粉笔,转身循例写起她自己的名字,准备做自我介绍。
这时我周围几个男生,却开始兴奋难耐地细声议论。
“她那儿好大!”
“是啊~就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她这打扮……年纪应该不小,不过还挺漂亮的。”
“你懂个毛,管她年纪多大,有那对大奶看还不够呀?”
在他们露骨的谈论中,吴振华此刻脸色青红交替,看着像女同学似的有些害羞。
当他侧头看向我时,才疑惑问道:“浪哥你这……是想去厕所吗?”
……
我双眼赤红瞪得老大,腮帮子咬得死死的,不可思议地盯着讲台上,那道令我日思夜想的倩影。
从她站上讲台那刻起,我就确认了,一定是她!
于是身体控制不住颤抖,血液沸腾,脑中画面定格在某一瞬,来回和讲台上的她对比。故而对吴振华的询问,恍若未闻。
她这时也写完转身,不苟言笑的表情,自带傲然的气势隐隐散发而出,让前排几个女同学正襟危坐,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却见她终于红唇轻启,娇腻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叫朱静媛,是三中的校主任,也是……”但当她目光落在后排的我身上时,脸上瞬间掠过震惊,慌神。
愣了一瞬,她目光仓促从我身上挪开,声音放亮了些:“……也是你们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