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来我房间吧,MkL,你不用吃药。」
周日,排位,连跪。
疲倦的艾米丽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却在房门口捡到了这张字条,从笔迹和经验来看,这定是艾玛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
艾玛邀她去房间的目的是MkL,也就是性交,如此的缩写还有很多,BwJ表示口交、HdJ表示手交、FtJ表示足交,以及肛交、足交、发交、腋交、腘交等等……不过,这次既然要求了最为传统的性交,由此断定艾玛今天心情不好。
性交的特殊之处就是有怀孕风险,纸条上注明了不用吃药,也就是艾玛会自己戴避孕套。
艾米丽处理掉了纸条,坐下歇了几分钟,从护士服里抽出胸罩和内裤,便起身出门赴邀。
“嗯~”园丁听到敲门来开,见医生站在门口,先给了一个拥抱,再抬手邀请她进去。然后关上门,‘咔咔’的就给门上锁。
艾米丽走到床边,轻车熟路地坐下,开始脱衣服。艾玛也背对着她,解开皮带和衬衫上的扣子。
“今天感觉怎么样?心情。”艾米丽寒暄着,即使关心、也是缓解双方脱衣时的尴尬。
“还行吧,不过今天没怎么赢,有些郁闷的说……”艾玛的下半身已经脱光了,衬衫下面露着屁股,光着脚踩着地板上,面对墙壁正在戴避孕套,鞋子和牛仔裤堆在脚边。
“这样啊,只有平局和失败确实够郁闷的,我能理解……”艾米丽把护士服放到地上,拔掉鞋子、腾挪身体仰卧在床正中间。
身上留着一件坎肩,而坎肩以下一丝不挂,性交时这样装扮不会显得敷衍或匆匆了事的态度,不但可以体现对性交的重视,对方也可以在交合的同时视奸;同时,在裸体时保留一部分衣物,可以让身体比完全的裸体更有吸引力。
现在艾米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等待艾玛来拨开自己的双腿,把雄茎插入小洞里,然后推冲胯部来让肉棒抽动——这便是就用自己的身体来治疗她的过程。
但园丁一直在边上站了几分钟,迟迟未动。医生不知道在这期间自己有没有睡着,于是转头看着艾玛的后背继续搭着话:“一晚上都没赢确实心里不舒服,我经常这样。嗯,这种滋味我能理解。”
“不过有艾米丽在,我可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刚戴好避孕套的艾玛转身,一手捧着雄茎一手拿着润滑,跪上床跨着艾米丽。
被注意到的是,艾玛的避孕套是有加粗功能的,而且现在的尺寸已经过分的粗大,大到让这个性器的形状显得有些恐怖。
“这……起码有六指宽了。”艾米丽目测道,不自觉用上了妇科术语来提醒艾玛。但她在身下不安的深情与颤抖的嗓音,这提醒更像是警告,而且是无力的警告。
“是啊,一会儿就用这个做爱,我的天使。”艾玛给自己的「超大号牛子」抹着润滑:浇上一些润滑,抹匀,再浇上些,抹均……这增粗型的避孕套已经大到一直手都握不过来,光是抹润滑都花了不少时间。
“不,这么大是插不进来的,怎么说也不可能!”
艾米丽想起身,却被艾玛一把推到在床,大到恐怖的雄茎也开始顶撞洞口。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艾米丽?我的天使。”
“哎,咕啊啊啊!”雄茎头部还没完全进入,艾米丽已经疼的扯嗓一声,本就沙哑的声音伴随撕扯声带式的惨叫,显得更加凄惨了。
“这不是进去了吗?嗯哼,好像并不是很难。”
“不。艾玛,去换个正常尺寸的避孕套。”
“不不。有话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艾米丽,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说罢扶着艾米丽的腰继续推进雄茎。
撕裂感让艾米丽全身痉挛,双手不禁的揪扯床单。艾米丽确实有尝试着说服自己接受艾玛的「超粗雄茎」,但下体的痛苦无时无刻地折磨着她,最后疼痛支配了大脑:艾米丽伸手推住了艾玛,这才暂停了下身巨物的推进。
“龟头的部分已经进去了,艾米丽。剩下的部分,也应该不会太难。”艾玛陈述着,她并不打算就此撤出加粗雄茎。
“不!这会造成撕裂的。艾玛,听话,去换一个正常大小的保险套……”艾米丽挂着泪,几乎是求着艾玛说道。成年人的眼泪确实不多见,但阴道被强行撑大的疼痛绝非常人能忍受,而绝非是「眼泪感受性」的区别。
“嘘……”艾玛用手指点住了艾米丽的嘴唇,“你说过,阴道是有弹性的,否则女性如何分娩。”
说完干脆地把艾米丽再次推倒,双手按住双腕。由于龟头部分已经进去,艾玛不用手扶光靠顶胯就能继续深入,同时还能好好观赏艾米丽那因为剧痛而扭曲落泪的脸。
剧痛中,艾米丽理解到,艾玛在她疲倦时邀她过来有意而为的安排,这样就可以不用拘束具,仅凭蛮力就能控制住自己了。
下体的巨物还在推进,艾米丽的身体本能地尝试了各种规避痛苦的办法:
脑袋拼命的摇头示意园丁停下动作,但艾玛根本不予理睬,相反,她就是想观察艾米丽受苦挣扎、彻心惨叫的样子。
艾米丽的双手已经无法发挥任何作用,被按在头部两侧的姿势,不然让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来挣扎,而且胸口也由于手臂限制而无法起身。更甚艾玛压住的是手腕而非手掌,艾米丽连通过攥紧东西来缓解疼痛都无法做到。
艾米丽试着通过下半身的动作来逃脱,大脑从下体的疼痛中勉强找到大腿的神经,尝试用过抬腿来将双腿转向一侧,但也做不到,艾米丽的身体韧性根本无法在被正面插入时完成这样的动作。
那加粗的雄茎顶到宫口就没再动,艾米丽已经由于大脑过载而后脑勺疼了,额头上满是汗珠,大口地喘着粗气。现在艾米丽更加明白为何很多女性宁愿堕胎,都不愿将孩子经过阴道生下来。即便此刻艾玛的雄茎已经粗的可怕,但胎儿的大小一定比这雄茎要粗的。而紧紧是被插到底,艾米丽就已经撕心裂肺,如果待会艾玛开始抽动雄茎,阴道一定会被生生撕毁。与其坐以待毙,艾米丽决心先尝试用语言让她冷静下来:
“已经顶到宫口了,艾玛,如果你一直想看看能不能插进来,待会不妨就把它撤出去吧。如果用这种尺寸抽动的话,毫无疑问我的性器会撕裂,这样的话我们今后就无法再性交……”
见艾玛不为所动,艾米丽继续说:
“你看,如此粗厚的避孕套,你自己在里面也感觉不到什么,对吧?不如……咕啊啊啊!”
“不,能感受到。”艾玛突然顶胯,又激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惨叫。
“我能感受到,我母亲被你丢在手术台上,恐惧而绝望的样子。”艾玛沉重地说。
艾米丽哑然。
那是她一生中最严重的错误。
虽然那场事故中她有着充足的理由为自己辩解——如果自己摆正态度遵守誓言,如果当时能把那些「医疗垃圾」处理的远一点,如果他们不在那个时候冲到门口……
可过去之事何来如果?毋庸置疑,艾米丽就是害死玛莎的直接凶手。
“等等,琼斯医生,你要去哪儿?”
“我马上回来。”
艾米丽无法原谅自己当时的冷酷,也无法忘记自己离开手术室时,开着肚子的艾玛母亲望向自己那充满担忧的期待眼神。
麻醉的药效并不持久,那些人当中也没有会缝合子宫的。玛莎临死前一定充满了哀嚎与绝望吧,那样的死法不但痛苦,更没有一丝尊严。艾米丽也不敢去想,因为那都是自己造的孽。
至于现在,玛莎的女儿——艾玛,用近乎虐待的方式同自己性交,也许这就是自己应得的。母亲已经因己失去生命,女儿要让自己失去性器,或许也不是悖理的事。想通了这一点,艾米丽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放任艾玛接下来的行为,哪怕她执意虐伤自己的性器,艾米丽也没有怨言,这都是自找的。
“啊哈哈哈——”
又是一阵灿烂的笑声。
“艾米丽❤️真的是我的天使呢……”艾玛突然一改方才的严肃表情,欣欢地抱了抱艾米丽,亲吻着脸颊、爱抚着身体。
不得不说,虽然艾米丽想要治愈艾玛的情结确实不假,但很多时候对于她的异常行为,艾米丽还是十分担心、甚至于是有些害怕。而艾米丽主修的医学却不涉及心理健康,所以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观察」而已。
只是这种观察和当年做义诊的观察可截然不同,后者是拿着板子和笔站的远远的做笔记,现在可是被压在艾玛身下接受着没轻没重的爱抚。对这种情绪不稳的人,难以判断她接下来会继续爱抚和亲吻,还是突然抡拳砸向自己。
“嗞哦————ッ”
艾米丽被迫嘶叫一声,就像匕首拔出身体一样,因为下体的巨型雄茎被抽了出去,艾玛拆掉了它,看来她不打算用巨大的东西来虐阴了。
“艾米丽……我的天使……”艾玛絮语着,压下身子抱着艾米丽,性器再次插了进去。这次艾米丽感受到的是她本来的尺寸,总算是要继续正常的性爱了。
园丁的大腿垫着医生的臀部,每一次的顶胯都是朝前下方推冲。由于艾米丽只有背部放在床上,整个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显得艾玛很用力。而园丁的拥抱也很是贪婪,不但压在医生身上,而且把她的上臂和身体抱在了一起,这样就限制了艾米丽双手的自由度。
艾米丽的性器也差不多缓和了疼痛,大小也恢复成艾玛的尺寸了。毕竟医生虽已年过三十,因为见证过太多贪一时爽而付出代价的例子,自己的贞洁确实守得很严。有性生活也是来到庄园,为了「治疗」艾玛才和她性交,甚至为其奉献了自己的初夜。
“艾米丽……艾米丽❤️……”
艾玛已经开始向高潮冲刺,越插越快、越顶越深,艾米丽的两支白腿贴着她的腰向两边高高岔开,艾玛正在猛推胯部进攻那两腿中间最为私密的地方。
艾米丽却还没什么快感,毕竟刚刚经历过那么严重的疼痛,虽然感受性已然恢复,但仍处在相对「不应期」内,这会阴道的刺激并不是很强。而且艾米丽几经折腾,本就疲倦的身体显得更加劳累,艾玛这样操她,不管是反抗还是配合,艾米丽都没有力气了。
在身体的颠簸下,艾米丽甚至都没露出什么表情。但又知道艾玛正在冲刺,为了让她的射精体验稍微好些,艾米丽抬起两条前臂揽住了艾玛的后腰,这是她当前能做出的最不费力气的动作了。
“艾米丽……嗯!艾米丽,天使……”
艾玛高潮了,双臂死死地抱住艾米丽,两腿交替着把她的身体往前推了几步,就像她推行李箱那样。
艾米丽这时才有点感觉,其实她希望艾玛能继续抽动一会给自己也带来绝顶,但对方已经高潮过了,艾米丽也不多做要求。既然艾玛既然高潮,正在享受雄茎放在雌穴里的余韵,艾米丽自己也闭了眼睛、摊了双手,打算就先在艾玛的床上睡一会,希望不要有什么烦心事儿来打扰自己,如果有,那也最好是时间上不紧急的。
“艾米丽,”艾玛邪魅地凑在耳边说道,“我刚才啊,射到天使的里面了。”
“什么!”艾米丽睁眼,盯着艾玛问道,“你刚才没有带保险套?”同时启动大脑回放着艾玛卸下粗避孕套时的判断,她后来有没有戴新的套,自己确实不记得了。
园丁点了点头。
艾米丽顿时紧张起来,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艾玛要压住她但这次没有成功,不过看着天使因为被内射而紧张不安的、光着身子翻箱倒柜、寻找避孕套的样子,也不失为一种快乐。
因为园医经常拜访对方的房间,也比较熟悉各自房间道具摆放的位置。但艾米丽找遍了艾玛床头衣柜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一颗避孕药,而平常她们因为有性生活都会存一些。显然,药物被艾玛给藏起来了。
卧室找遍了,没有。艾米丽踮着脚跑进浴室继续找,慌张的喘息都出了声,似乎是在求助一般。艾玛则不慌不忙地走过去继续观赏,津津有味地像在看滑稽戏。
此时距离艾玛射精已经过去一刻钟,艾米丽已经能想象那些精子入侵进自己卵子的画面,然后受精卵行到子宫着床,发育成胎儿……自己绝不能这样受孕!全英国可找不出第二位接堕胎手术的医生,更无从保证他是否会在开刀以后把自己撂在手术台上跑路!
穴口一滴精液都没有流出来,医生知道刚在性交时的姿势是「种付位」,这种体位下艾玛可以直接对自己的子宫进行射精,现在里面应该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
艾米丽都要急哭了,见浴室也没有药物,便返回房间,从地上拽起护士服套上就往回赶,甚至没有穿上内裤和鞋子——她要去服用自己房间的避孕药。
这跑动的脚丫却被1F01的房门挡住了,拧了拧门把,转不动,被反锁上了,钥匙不知道在哪。艾米丽喘着大气背靠着门,求饶般地说了声:“丽莎……”
“嗯~我在呢,艾米丽天使……”艾玛微笑着说,又忽然做惊奇状,“哦,不对!你叫我「丽莎」,那我也应该称呼您为……「琼斯医生」!对吧?”
“丽莎,丽莎你听我说,我承认我在前半生做了很多的坏事,我真的、真的这一生都对不起你们……你母亲也是,你也是。”艾米丽显得出奇的冷静,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份冷静还能持续几分钟,“但是我真的不能怀孕,在这个时代,堕胎,它是违法的,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那……”
“我早就原谅你啦,你在庄园里这么照顾我,陪我聊天、陪我做爱……这些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丽莎当然非常感激琼斯医生!”艾玛耸着肩轻松地说,“至于堕胎的话……你自己不就是妇科医生嘛?”
艾米丽已经不知该说什么,给自己手术——这种无稽之谈无异于自杀!想要避孕的稳妥方法就是尽快服药,虽然避孕药在72小时内下肚都是可行的,可一旦出现意外,艾米丽就会怀上绝不该有的孩子!
艾玛走进,把医生壁咚起来,添油加醋地继续说:“就算真的无法避孕,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嘛!正好我那未出世的妹妹也是被你戕害的,这次,就帮我重新生个妹妹吧……”
“不过,艾米丽是用我的体液受精的,那我应该算是孩子的父亲?”园丁凑近医生那茫然的脸,“不不不,我要的是妹妹,艾米丽……就会成为我的妈妈呢!哈哈哈哈~”
艾米丽两眼失神、漠视前方,靠着门板上半身往下滑。
冷酷的莉迪亚,她无情地杀死了丽莎的母亲,以及玛莎腹中那未出世的安纳西,就连仅存的独生子丽莎,也被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折磨出了精神问题。而这一切都报应到了艾米丽身上,也许是绝望过度让她失去了判断力:艾米丽开始想象自己妊娠、分娩,然后作为丽莎母亲和她生活的样子……夺走她的母亲和妹妹后,再凭借自我奉献来为她填补这两个位置,也许这才是误入歧途后的解决之道。
「余愿尽己之能力与判断力之所及,恪守为病家某福之信条,并避免一切堕落害人之败行。」
不过,当艾米丽坐到地上时,眼里的高光又恢复了过来——艾玛的牛子上,正套着一个完完整整的避孕套,射出的精液全都被兜在了里面。
原来下体没有流出一滴液体,不是因为全射到了里面,而是压根就没射进去!
“哈哈哈……哎呀,被你发现了。没意思,还想多逗弄艾米丽一会儿的。”
“艾玛……你这……小调皮鬼……”
艾米丽仿佛噩梦初醒,埋怨着艾玛的过分淘气。而由于刚才的应激使现在体力更加衰竭,艾米丽甚至靠在门边就要睡着了。迷糊中感受到艾玛把自己拉起来,抄着腋下弄上了床。
最后盖上被子,园丁就靠在自己胸口,「现在总算是可以睡觉了」医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