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挲着手里的药丸,轻轻碾碎,完整的药片随着手指搓动化为一缕缕粉末,落入属于妈妈的水杯里。
这是从上次审讯的嫌疑犯口中问出的药,具有催情作用,可以激起性欲,服用过多就跟春药别无二致。
坐在客厅直到看到换上一身笔挺警服的妈妈从房间里走出来,“起这么早?吃早饭了吗?”看着妈妈随手抄起水杯,将那杯混杂着药物的液体咕噜咕噜喝了下去,红润的两瓣柔软香唇更添明艳。
“吃了,璐璐吃完已经去学校里了,”我随口回答,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警服下撑起的夸张圆球,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紧绷的纽扣间只能看到白色,却是一件白色衬衣内搭。
我默默收回目光。
这药混在妈妈喝的水里里有半个月了,每天两次,一早一晚,但好像没什么效果,除了让妈妈的脸色好像更,嗯,红润?没什么别的变化啊……
嗯……有一点,她好像不在意鞋子里的精液了,我又射了几次鞋,包括穿警服时搭配的黑色乐福鞋,以及其他几双不怎么穿的中跟鞋。
除了第一次把鞋脱了换了一双,脸上还是有些厌恶。后面都只是顿了顿足,又若无其事的走了。
每一次夜里的背德射鞋,都让我此刻想起了都感到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充斥我的脑海。
这也许就是好的开始,一想到母亲的肉丝玉足踩着我的精液,在她脚底,脚趾头间流动,嘶,看着妈妈在餐桌那边吃早餐,随手按了按已然雄起的裆部。
不过她怎么就这么保守呢?那么好的身材,再吃一段时间看看会不会改变她的穿衣风格,至少在家里可以穿的清凉一些……甚至……
……
“璐璐,你真好看。”我关上房门,抱住沈璐璐柔软的身体,贴在胸前的两团柔软让我又想到了母亲,比璐璐只大不小。
“哎呀,你讨厌~”
听着妻子娇憨假装嗔怒的声音,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妈妈的沐浴在水中的绝美酮体,水过如玉不沾,又想到平日里隐藏在保守衣物下是这般汹涌……甩了甩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一夜翻云覆雨。
……
“吃!”我有些得意,吃下黄茂的一枚过河却没注意到我的马,送死的车,随后又有些诧异,这不太符合眼前老头的水准,“黄老爷子,怎么心不在焉的?”我疑惑问道。
“诶,小程啊,你们家是换空气清新剂了吗?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我看着黄茂粗糙的鼻头抽了抽,似乎在闻着空气中的味道,随后眯起了本就小的浑浊双眼,“嗯?好像是……”
嗯?
黄老爷子这是说了啥?
没听清,不过我也没换空气清新剂啊?
有什么奇怪味道?
我也学着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怎么了吗?”我看着黄茂的表情逐渐变化,从疑惑,到惊诧,再到若有所思,“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呵呵,呵呵,”黄茂歪斜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透出难言的猥琐之感,“没有没有,可能是外面路过的垃圾车吧,来,下棋下棋。”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过多深思,只当是他曾经赤脚医生的经历让他有了异于常人的嗅觉,继续注视着棋盘专心对弈。
……
这段时间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最近黄茂倒是天天来找我下棋了,我有注意到他总是盯着我妈看,虽然表面上看着棋盘,但总是能发现他的身体微微侧对着,正是朝着我妈那边的方向。
时而他脸上还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眯着眼睛扯着歪斜的嘴角,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但我也并不是很在意,以我妈的美貌魅力,这么多年来做客的都会对她多投一些目光。我更在意的是那个药效什么时候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我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头尽量远离黄茂的母亲,似乎脸上的红润有些不太正常?
我心想或许是那个药起作用了,但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不再穿那么保守呢?
“婷霞呀,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呵呵,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用不用我帮你看看?”黄茂脸上的笑容皱成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砸吧砸吧嘴,对着我妈说道,“我以前当过赤脚医生,略通医术……”
黄茂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拍了拍身上的有些褶皱的中山装,本该透出正气的衣服被他佝偻的背和猥琐的面容穿的不像那么一回事。
头上还戴着一顶藏青色八角帽,把他稀疏的毛发遮掩起来。
“不用,”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黄茂继续说下去的言语,裹得严严实实的半袖宽松的居家常服,阻挡了黄茂侵略的目光,“只是有点低血糖而已,不劳您费心了。”李婷霞脸上看不出喜怒,精致的五官即使没有表情,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眉眼如画。
“呵呵,好吧,好吧。”黄茂也只能讪笑,收回一口外漏大黄牙,眼神还是若有若无瞟着我妈的方向,虽然是个男人都会对我妈多看几眼,嗯,我也不例外,但是这老头怎么看着这么猥琐?
暗暗心想这老头不会对我妈起了什么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