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让那么多人操过的烂货!怎么连姐妹之间情爱都不会呢。”浣衣院中老鸨数落在院子当中低头不语的黄蓉母女。
“还抛不掉你们母女的面子是不是!”
面对老鸨子的训斥母女二人默不作声,只顾着低头舀水一遍又一遍把之前宴会上灌进自己淫穴的精液抠出来。
老鸨子走上前去对着黄蓉的乳房就是一巴掌,抽打得肉球左右晃荡连带黄蓉的身子跟着摇摆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老鸨子俯身揪住黄蓉的乳晕又将她拖起吼道:“你搞清楚,刚才大爷们笑那是蒙古大爷们宽宏大量,跟你这对大奶子甩得好不好没关系!以后大爷爱看什么你就得干什么!”随后一把将黄蓉推到郭芙身上,“来!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当着大家的面亲个嘴!”
母女二人将满腹的委屈与愤恨填满双目看向院落中央的老鸨和站在四周看笑话的娼妇们,转而看向彼此,眼眶含泪朱唇颤抖,两张狼狈又不乏美艳的脸庞逐渐凑近,唇尖轻轻一点随即又躲闪开来,纷纷将脸扭到一旁不敢再正视彼此,惹得周围娼女讥笑不停。
老鸨一把揪住黄蓉的乳头使劲拧出奶水来,又伸出一脚踢开郭芙一脚踏在她的屁股上吼道:“给我把屁股撅起来!”郭芙不敢怠慢慌忙起身屁股朝天趴在地上,老鸨一扯黄蓉的巨乳将她拖到郭芙身后又对黄蓉大声呵斥道:“去舔她的屁眼!你要是不好好舔我就把你们俩都关到小黑屋去!”
黄蓉眼瞧着面前满是褶皱粉嫩的后庭花听到“小黑屋”三个字先是紧缩随后又如初春的花朵慢慢绽放。
黄蓉微微吐舌贴在肛门褶皱上,舌尖触碰到粉嫩的花心,鼻尖还闻得到混杂不同气息的臭味,“噫!”身前传来一声响,自己的女儿收缩肛门夹住了自己的舌尖,“再深入一些,扒开她的屁眼把你的舌头都伸进去!”一旁的老鸨用严厉的语气同时用力拍打郭芙的屁股,“啪啪”声院落里都听得到,郭芙稚嫩的小屁股被拍得又红又肿满是红印,黄蓉双手直接扑到女儿的屁股上护住,随后颤颤巍巍握住两瓣肉蛋缓缓移向臀沟内侧,吃力地扒开那朵粉花,逐渐的,舌尖没入了,舌体没入了,温暖的直肠裹住柔软的舌头,外围被撑大的屁眼却夹得更紧,伴随舌头的深入黄蓉将嘴唇全都贴在郭芙的屁眼上,口水顺着臀沟肆意流淌。
老鸨看准时机拿起藤条就抽在郭芙的后背上,郭芙又开始哇哇乱叫,手脚不听使唤地开始爬,正在郭芙身后吮吸屁眼的黄蓉也被拖走,母女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满院乱爬,又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最后还是郭芙爬累了“啵”一声松开屁眼放出母亲的舌头乏力地趴在地上。
“瞧瞧,这不是舔得很好嘛。”老鸨倾下身伸手趴在郭芙的屁股将她满是口水的肛门展示给众人看,又走到黄蓉身边捏住她的下巴看到那如死灰般黯淡的双眸,咋舌感叹:“果然还是少了点发自内心的情感啊,没办法了,接下来这几天你们就好好教教她俩!”随后招呼在四周看戏的妓女们走上前来把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母女二人绑起来。
“呜啊!”郭芙从噩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院落当中的大铁笼里,一旁自己的娘亲黄蓉也和自己在同一个牢笼里。
“娘……我……我好不舒服。”郭芙一点一点挪向母亲,可自己娘亲的脸色更为难看,更是一抬手挡在二人中间喊道:“芙儿别过来!芙儿你千万别过来!”黄蓉的厉声制止吓坏了郭芙,郭芙这才发现自己的母亲几乎是蜷缩着躲在铁牢笼的一角警惕的眼神看着自己。
“娘你怎么……”郭芙正打算伸手触碰,黄蓉又是一挥手打断,郭芙这才发现母亲的脸异常发红汗水直流,黄蓉顿了顿喘匀了气说:“芙儿,她们给我们的身上抹了春药,甚至还给我强灌半瓶,就是……让我们……你不要过来,只要忍过药效就没事了。”
黄蓉倚靠在栏杆侧,两颗白皙的乳球夹住铁杆,用一丝冰凉强压住自己浑身的燥热,大口大口喘起粗气,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上像有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一直在勃起,稍稍触碰到铁笼,酥麻的快感就如同奔雷席卷全身,勉勉强强转过身来,看着坐在另一端喘粗气的女儿。
在郭芙没醒来前,连续多次的快感已经让她腿软的站不起来,不论在其他妓女老鸨的嗤笑下她自慰多少次都无法得到满足,那时的快感从未间断,就像将江河汇入汪洋般永远无法填满深不见底的沟壑,她作为女人的欲望仅靠她毫无情趣的手淫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她心中有愧,在她用手指揉捻自己的乳头也阴蒂时脑中闪过的竟然不是她的靖哥哥,而是之前在军帐里将她完全不当作人去性虐的那个蒙古醉汉,那激烈的性爱和将自己心灵完全践踏的凌辱让她体会到与之前人生完全不同的快乐,纯粹作为雌性的快乐,那是一种心灵上的疯狂,将原本的自己统统打破,她不敢承认,当她被老鸨叫黄屁眼的时候,当她在自己女儿面前放声浪叫的时候,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在那一刻破碎了,但她却从破碎的疯狂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东西。
就在刚才,她自慰的时候还看着熟睡的女儿,她怕女儿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这副放荡的模样,却又刻意对着女儿张开双腿幻想被女儿看到自己不知廉耻模样时惊讶的神情。
药效很快上来,黄蓉眼瞧着女儿原本扁平的乳头慢慢挺立成了两颗小豆子,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摸进双腿间然后夹紧双腿,眼神飘忽不定每每和自己对眼就会下意识地躲闪,手还是频频摸到私密处,对此黄蓉也无力批评,母女就这样沉默无言待在一个笼子里。
“咿!别摸!别摸!”一只手从笼子外伸进来,直接揪住郭芙的乳头开始抚摸把玩,乳头被揪住的郭芙开始蠕动身体,她想逃走,可是那手只是轻轻捻了一下乳头,浑身发软的郭芙就彻底无力动弹,只剩下瘫软在那里,嘴里支支吾吾地求饶可身体愈发诚实开始挺立胸部身体向后倾逐渐迎合身后妓女的调戏。
黄蓉也逐渐察觉到身后有几只手从笼子外伸进来,揉搓她的乳房爱抚她的大腿,可随后的事情出乎她们的意料,又是几个小瓶子伸进来,塞进她和女儿的嘴里给她们灌春药,又有几瓶开始直接倒在她们身上,效果立竿见影,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油光发亮,下体露出蜜汁。
“黄屁眼,郭骚屄,你们俩就别装了,之前在那军帐里叫得那么骚,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耳畔响起老鸨的声音,黄蓉眼前所见之物也逐渐模糊,耳边无数妓女一边一边喊着“黄屁眼”“郭骚屄”,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仿佛笼子就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里只有两个女人,郭骚屄和黄屁眼,什么都不是,只是两个雌性动物同处一间笼子里。
黄蓉慢慢爬起来,看到面前模模糊糊地只有一个瘦弱的肌肤光滑吹弹可破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叉开双腿,“那是我的女儿……我不能!”黄蓉的理智并没有被春药剥夺,比起面前那个完全像只猴子一样自慰的少女来说黄蓉还算知道自己是谁,“如果那只是郭骚屄呢?”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话,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到那少女面前,那个少女,那个曾经是自己女儿的少女,此刻一只手已经插进淫穴,另一只手把玩乳头,满嘴口水二目无神。
黄蓉蹲下来,爱抚郭芙的肩头,刻意地把淫穴贴近郭芙的手背,就在郭芙沉溺自慰手指不停上下抽插之际,每一次手指拔出来手背都会抽打一下黄蓉的阴唇,每一次抽打就好像女儿的手插进自己的淫穴里,满意的笑容浮现在黄蓉的脸上。
“娘?”身下的郭芙看着蹲在上面娇喘的母亲,想说什么却被手指盯住,“不,我只是黄屁眼。”这是郭芙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黄蓉趴在郭芙的身上,用自己肥大的乳头顶住郭芙的小乳头上反复摩擦,随后把整个乳房都压了上去,柔软的大乳房彻底裹住郭芙还在发育中的可爱胸脯,阴唇也扑上来扣在郭芙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她的手不停地爱抚郭芙每一次肌肤,“啊!这美丽白皙的肌肤,这是从我的阴穴里生出来的身体,现在我在侵犯的身体!”曾经心底的疯狂又回来了,“这是因为春药,这是因为他们。”黄蓉在心底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停地欺骗自己,但唯一骗不了自己的是,她是快乐的,她的嘴角在上扬,“郭骚屄!郭骚屄!”她疯狂地亲吻地上的少女喊叫少女的名字,不停地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看自己的阴毛完全覆盖在少女光秃秃的阴唇上,淫水摩擦得“噗嗤噗嗤”四溅,乱伦带来的强烈刺激宛如破裂的堤坝,一旦崩溃洪水就会倾泻而出再也无法收场,那一刻,不论是郭芙还是黄蓉都不再存在,笼子中的两个女人变成了纯粹的爱侣,疯狂地享受着打破纲常伦理的同性之爱。
几天之后…………
“你们又开始了是吗?虽然知道你们姐妹感情好,但你们大早上还是节制一点!”在妓女们一起居住的通铺中传来埋怨的声音,早上起来的郭芙看到身旁赤身裸体的黄蓉,不由分说地便吻上去,随后直接坐进她的怀中,也不论四下有多少人,母女二人就肆无忌惮地开始爱抚对方的身体,亲吻彼此的嘴唇,她们的胴体十分契合,毕竟她们的身体原本就是连在一起的,在她们热吻时,眼角总会有几滴泪水划过,也许她们的心中仍存芥蒂,但对她们而言,她们只当作是春药的作用还未消散。